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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那条通往厂区外的柏油路,在深夜里显得格外漫长而又冰冷。亦雪一瘸一拐地走着,每一步,都牵扯着腿心那片被蹂躏到麻木的区域,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她那套宽大的保安制服,在清冷的夜风中显得空空荡荡,像是一面破烂的旗帜。
她终于走到了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前,幸运的是,侧面的小门并没有上锁。她推开门,逃离了那片弥漫着死亡与淫靡气息的、如同噩梦般的土地,站在了空无一人的马路上。
远处的路灯,在夜色中散发着微弱而又朦胧的光晕,像是一双双窥探的眼睛。她不知道该去哪里,脑子里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就是走,走得越远越好。
就在这时,一束刺眼的光芒从道路的尽头射来,伴随着引擎的轰鸣声,由远及近。是一辆出租车。
亦雪几乎是下意识地、用尽了全身仅存的力气,伸出了那只瘦弱的手臂。
出租车在她面前缓缓停下,车顶上那“空车“的标志,在黑暗中散发着一种不真实的、温暖的红光。她拉开车门,身体僵硬地、带着几分狼狈地钻了进去。那股混合着廉价香薰和陈年烟草味的温热空气,让她那冰冷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哆嗦。
“去……去市区。“她用沙哑的、几乎听不清的声音说道,然后便蜷缩在后座的角落里,将头转向窗外,不敢与司机有任何对视。
“好嘞。“司机应了一声,踩下油门。
那是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头发有些稀疏,脸上带着长年熬夜的疲惫和油光。他开了一段路,觉得有些无聊,便习惯性地抬起头,看了一眼后视镜,想看看这位在半夜三更、从一个废弃工厂门口上车的奇怪乘客。
只一眼,他那双因为疲惫而显得有些浑浊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后视镜里,倒映出了一张怎样惊心动魄的脸啊!尽管女孩的脸色苍白如纸,头发凌乱,眼角甚至还带着些许未干的泪痕和污迹,但那完美的五官,那如同神造的轮廓,那双空洞却依旧能让人溺毙其中的眼眸,无一不在彰显着她那令人窒息的、S+级的绝色容颜。
司机晚上看到这么漂亮的女生,有点别的想法。
他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滑动了一下。一股燥热的、夹杂着长久压抑的欲望的邪火,猛地从小腹窜起。在这个对男性欲望极度压制的“大压抑时代“,一个如此绝色的尤物,在深夜里,独自一人,坐进了他的车——这简直就像是天上掉下来的、最完美的猎物。
他的目光开始变得肆无忌惮,贪婪地、一遍又一遍地,透过后视镜,在她那张完美的脸上,在她那被宽大制服也掩盖不了的、起伏有致的身体曲线上来回扫视。当他注意到她身上那套明显不合身的、属于男人的保安制服时,他眼中的欲望,更是带上了一抹玩味的、不怀好意的揣测。
“小姑娘,“他终于忍不住,用一种自以为和蔼可亲的语气开口了,但那声音里的黏腻和试探,却怎么也掩盖不住,“这么晚了,怎么一个人从那种地方出来啊?你这身衣服……嘿嘿,是跟男朋友玩什么……情趣游戏呐?“
亦雪的身体猛地一僵。
那充满了暗示意味的、油腻的问话,像是一把沾满了污秽的钥匙,瞬间打开了她刚刚才拼命锁上的、那扇通往地狱的记忆之门。
她没有回答,只是将身体缩得更紧,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自己的掌心,试图用疼痛来对抗那股再次涌上来的、铺天盖地的恶心和恐惧。
她逃出了一座地狱,似乎……又坐进了另一座移动的地狱。
那司机见亦雪不搭话,非但不觉得无趣,反而更加笃定了心中的猜想。在他看来,这女孩的沉默,就是默认,是心虚。一个在深夜里,穿着男人衣服,从废弃工厂出来的绝色美女,还能有什么故事?八成是跟野男人鬼混完,闹了别扭,被赶了出来。
他心中的那团邪火,烧得越来越旺。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欲力值“正在不受控制地、缓缓攀升。方向盘在他那双汗津津的手里,变得有些湿滑。
车子在郊区的公路上又行驶了十几分钟,周围的路灯越来越稀疏,最后,彻底陷入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这是一段废弃的、通往某个旧码头的沿江公路,平时根本不会有车经过。
司机停到路边,说车出了问题。
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出租车猛地向路边一拐,停在了一片枯萎的芦苇荡旁。
“哎哟,他妈的,“司机故作懊恼地拍了一下方向盘,嘴里咒骂着,“好像是……发动机过热了,得停下来看看。“
亦雪那根因为恐惧而绷紧的神经,在车子停下的瞬间,彻底断了。她不用回头,光是听着那充满了虚假和贪婪的语气,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果然,下一秒,驾驶座的车门“砰“地一声关上。紧接着,她身旁的后座车门,被猛地拉开了。一股夹杂着劣质烟草、汗臭和不可名状的男性体味的浑浊气息,瞬间灌满了整个狭小的空间。
果然他坐到后排,压住亦雪开始亲摸。
一个沉重的、带着油腻热气的身体,就那么毫无预兆地、狠狠地压了上来!
“啊!“
亦雪发出一声被压抑住的、充满了惊恐的尖叫。她那本就因为力竭而酸软无力的身体,被这股野蛮的力量,轻而易举地、死死地压在了后座的皮质座椅上。宽大的保安制服,成了他最方便的工具,那双粗糙的、布满了老茧和油污的大手,顺着她敞开的衣领,毫不费力地就伸了进去,像两条贪婪的、冰冷的毒蛇,在她那片刚刚才经历过一场浩劫的、雪白滑嫩的肌肤上肆意游走。
“嘿嘿……小美人儿,别叫……“司机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那温热的、带着口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颊和耳廓上,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战栗和恶心,“跟大叔我玩玩……大叔保证……比你那个不中用的男朋友,让你更舒服……“
他的另一只手,粗暴地掰过她的脸,那张充满了油腻笑容的、散发着恶臭的嘴,就那么狠狠地、不容置疑地,压向了她那冰冷的、干裂的嘴唇!
亦雪拼命地挣扎,她用那仅存的力气扭动着身体,试图躲开那令人作呕的亲吻和抚摸。但是,她实在太累了,刚刚才经历过一场长达数小时的、惨绝人寰的蹂躏,又被吸干了那么多的生命精华。她的反抗,在一个欲望上头的、体格强壮的成年男人面前,显得那么的苍白,那么的无力,甚至……在他的眼中,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增加了情趣的调情。
他的手掌粗暴地揉捏着她那对丰满柔软的巨乳,时而还用那沾满了污垢的指甲,恶意地刮擦着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的、敏感的乳尖。那股混合着疼痛、屈辱和一丝丝因为身体被强行刺激而产生的、不受控制的奇异快感,让亦雪的脑子一片空白。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她明明已经逃出来了,她明明已经决定要忘掉一切,重新开始。为什么,又会陷入另一个一模一样的、肮脏的地狱?难道说,这个世界上的男人……真的……
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从她那空洞的、绝望的眼角滑落。
亦雪娇喘吁吁,她说:“你们男人……怎么都是这样?“
她的声音,因为挣扎和缺氧而变得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喘息和哭腔。那不是质问,更不是责备,而是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最深沉的、最疲惫的悲鸣。是一种对自己,对这个世界,对所有名为“男人“的生物,彻底的、彻骨的绝望。
这个世界,疯了。
而她,只不过是这场疯狂盛宴中,一道被摆上餐桌的、最鲜美的祭品。
亦雪那句充满了绝望与悲鸣的问话,在司机听来,却是天底下最动听的情趣挑逗。
一个被男人伤透了心、楚楚可怜的绝色美人,在他身下娇喘吁吁地发出这种类似撒娇的抱怨——这简直比最露骨的淫言秽语,更能点燃他那颗被压抑了太久的、肮脏的心!
“嘿……嘿嘿嘿……“他发出一阵油腻而又得意的、压抑的笑声,压在亦雪身上的身体,扭动得更加兴奋,“因为男人啊……生来就是要干你们这些小骚货的!你那个男人没把你喂饱,今天……就让大叔我,来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他的话音未落,动作便瞬间变得粗暴了十倍!
他不再是试探性的摸索,而是充满了占有欲的、野蛮的撕扯!他一只手死死地按住亦雪那双无力反抗的手腕,另一只手则直接抓住了她身上那件宽大保安制服的衣襟,猛地向两边一用力!
“啪!啪啪!“
几颗廉价的塑料纽扣,应声而断,如同冰雹般弹射在车窗和座椅上。那件本就宽大的上衣,被他粗暴地撕开,露出了里面那片令人触目惊心的、雪白中带着大片青紫瘀痕的绝美风景。
她那对在上一场浩劫中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丰满巨乳,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这片充满了烟臭和汗臭的、肮脏的狭小空间里。车外那稀疏的、惨淡的月光,透过车窗,恰好洒在那两颗微微颤抖着的、殷红的乳尖上,泛起一层如同涂了油般的、淫靡的光泽。
“呜……“亦雪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她闭上眼睛,屈辱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浸湿了身下那片充满了裂纹的人造革座椅。
他那双粗糙肮脏的大手,再次覆了上来,像是揉捏面团一样,肆意地、毫无怜惜地,在她那柔软敏感的雪乳上反复揉搓着、抓捏着。那股混合着剧痛、屈辱和身体被强行刺激所带来的、不受控制的酥麻感,如同无数只蚂蚁,在她身体里疯狂地啃噬着她最后的、名为“尊严“的东西。
在尽情蹂躏了一番她胸前的柔软后,司机的欲望显然没有得到满足。他那双贪婪的手,开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探向了那件同样宽大的保安裤的裤腰。
他要在这里,就在这辆肮脏的出租车后座上,彻底地、完全地,占有这个刚刚才从另一个地狱里逃出来的、完美的祭品。
亦雪的身体,因为他那只手即将触碰到自己最私密、最脆弱的部位而剧烈地颤抖起来。绝望如同冰冷的海水,彻底淹没了她的口鼻,让她无法呼吸。
然而,就在她感觉自己即将被这无边的黑暗彻底吞噬的瞬间,那个冰冷的、机械的声音,如同划破黑夜的惊雷,再次在她脑海深处轰然炸响!
【警告!检测到危机!宿主生命安全正受到直接威胁!】
【目标‘欲力值’正在快速攀升,当前值:78,已进入‘高危状态’!】
【系统判定:若不采取干预措施,宿主将在90秒内遭受不可逆转的性侵犯。】
【紧急预案激活!是否消耗1000ml精液储备,对当前目标,发动强制性压制技能——‘生命虹吸’?】
在亦雪那片被恐惧和绝望占据的、混乱的意识海洋中,那个冰冷的、机械的系统提示音,如同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却也像是一个来自深渊的、致命的诱惑。
【是】,还是**【否】**?
是再次化身为那具能够吸干一切的、冷酷的复仇女神,将眼前这个男人也变成一具冰冷的、表情诡异的尸体?
还是……就这样……彻底地,放弃一切?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了。她那被蹂躏到极限的精神,已经无法再承受一次化身恶魔所带来的、撕裂灵魂般的负罪感和自我厌恶。她太累了,累到连复仇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杀了一个人,然后呢?又杀一个?下一个呢?这条路,有尽头吗?
也许……就这样结束,也是一种解脱。
那个在脑海中闪烁的、充满了诱惑的【是】,缓缓地、一点一点地,黯淡了下去。
【选择否】。
亦雪放弃了抵抗,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任由司机施为。
当她做出这个决定的瞬间,那根一直紧绷着的、名为“求生“的弦,彻底断了。她那原本还在本能地、微微挣扎的身体,瞬间便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软体动物,彻底地、毫无生机地瘫软在了那片肮脏的、充满了裂纹的人造革座椅上。
那双原本还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眼睫毛,也彻底静止了,只是任由那滚烫的、绝望的泪水,无声无息地顺着眼角滑落,没入她那散乱的、沾满了灰尘的发丝里。
正在她身上肆意揉捏的司机,立刻就察觉到了这种变化。他感觉到身下这具原本还有些僵硬的、如同烈马般的绝品肉体,突然就变得顺从了,温驯了,变成了一块任他揉捏的、最顶级的面团。
“嘿……嘿嘿嘿!这就对了嘛!“他发出一阵油腻而又得意的、压抑的狞笑,那双在她雪白双乳上肆虐的大手,因为兴奋而更加用力,将那两团柔软揉捏成各种不堪的形状,“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放心,小美人儿,大叔我啊……会让你舒舒服服的……“
他的得意,让他变得更加大胆,更加肆无忌惮。那只空出来的手,猛地探向了她那件宽大保安裤的裤腰,只是粗暴地一扯,那本就松垮的裤子,便连同着里面那片真空的禁忌地带,一同被他扯到了膝盖以下。
一片比车窗外的月光还要皎洁、还要清冷的雪白风景,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这片充满了烟臭和汗臭的、肮脏的狭小空间里。她那双笔直修长的玉腿被迫地蜷缩着,腿心之间,那片在上一场浩劫中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娇嫩的私密花园,就这么赤裸裸地、可悲地,呈现在了野兽的眼前。
冷。
这是亦雪此刻唯一的、清晰的感觉。冰冷的空气,接触到她那片最敏感、最脆弱的肌肤,让她不受控制地、轻轻地打了个寒颤。
司机那双贪婪的、布满了老茧和油污的大手,如同两条贪婪的毒蛇,顺着她光滑的大腿内侧,缓缓地、带着一种恶意的、玩味的姿态,向上探去。那粗糙的、带着砂砾感的指尖,划过她那娇嫩的、如同顶级丝绸般的皮肤,带来一种无法言喻的、混杂着屈辱和刺痛的战栗。
他的手指,终于触碰到了那片湿润的、还残留着之前那场疯狂痕迹的、泥泞的幽谷。
亦雪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不受控制的颤抖。她的牙齿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只是任由那冰冷的、绝望的泪水,流得更凶,更猛。
司机感受到了指尖那片意料之外的湿滑,他眼中的欲望之火,瞬间燃烧到了顶点!他理所当然地,将这片可悲的、因为极度恐惧和生理应激而产生的湿意,当成了她动情的证明!
“小骚货……原来你早就等不及了……“他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再也无法忍耐。他肥硕的身体从亦雪身上挪开了一些,开始急切地、粗暴地,去解自己那根束缚着欲望的皮带。
金属搭扣解开的“咔哒“声,拉链被拉开的“嘶啦“声,在这死寂的车厢里,显得如此的清晰,如此的刺耳。
每一个声音,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凿在亦雪那颗早已死去的心上。
金属皮带扣解开的“咔哒“声,拉链被拉开的“嘶啦“声,在这死寂的车厢里,如同地狱奏响的序曲,每一个音符都砸在亦雪那早已彻底死去的心上。
她能感觉到,那个男人沉重的身体再次压了上来,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浓烈的、令人作呕的汗臭和欲望发酵的酸腐气息。然后,一根炙热的、坚硬的、充满了肮脏和丑陋质感的物体,抵在了她那片早已饱受蹂躏的、泥泞不堪的私密花园入口。
那根积蓄了半辈子肮脏欲望的、丑陋的肉棒,对准了亦雪那片泥泞的私处,就要狠狠地捅进去。
没有亲吻,没有爱抚,甚至没有任何前戏。
只有最原始的、最野蛮的,如同野兽般的入侵。
“噗嗤!“
一声沉闷而又粘腻的、令人作呕的闷响。
那根丑陋的肉棒,带着一股无匹的、毁灭性的力量,毫无预兆地、狠狠地、势不可挡地,贯穿了她!
“呃——!“
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充满了剧痛的闷哼,从亦雪那被自己死死咬住的、已经渗出血丝的嘴唇间泄露出来。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又被那沉重的身躯狠狠地压了回去,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车窗玻璃上。
疼!
疼得撕心裂肺!
那片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筋疲力尽的娇嫩秘境,再次被无情地、残忍地撕裂开来。那不仅仅是肉体上的疼痛,更是一种灵魂被活活地、第二次碾碎的剧痛。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一个破烂的、被丢弃在路边的布娃娃,被一个肮脏的孩童捡起,用一根粗糙的、沾满了泥土的木棍,狠狠地、反复地捅穿着。
她那双紧闭的眼睛里,滚烫的、绝望的泪水流得更凶了,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无声地滑落,汇集成一小滩冰冷的、悲伤的湖泊。
而压在她身上的司机,却发出了一声满足到极点的、野兽般的粗重喘息。他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他将自己那肮脏的欲望,深深地埋进了这个绝色尤物的、温暖紧致的身体里。那股包裹着他肉棒的、温暖湿滑的触感,让他舒服得几乎要当场叫出声来。
他根本不在意身下这具身体的僵硬和颤抖,也不在意她那无声的眼泪。他只知道,他征服了她。他开始挺动着自己肥硕的腰,在这具已经放弃了所有抵抗的、完美的肉体上,开始了野蛮的、毫无章法的冲撞。
“咚!“
“咚!“
“咚!“
每一次撞击,都沉重得像是要把亦雪的整个子宫都给撞得移位。整辆老旧的出租车,都随着他那充满了暴力的动作,而有节奏地、轻微地摇晃起来。
亦雪的意识,已经彻底从身体里抽离了。她感觉自己像一个漂浮在冰冷宇宙中的幽灵,漠然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一个丑陋的男人,当作发泄欲望的工具,肆意地蹂躏着,玩弄着。
没有感觉了。
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疼也好,屈辱也好,都变得那么遥远,那么不真实。
就这样吧。
就这样被弄坏掉,被操烂掉,然后像一块被丢弃的垃圾一样,死在这个肮脏的、无人知晓的角落里。
好像……也挺好的。
这,就是她为自己的天真、自己的美丽,付出的代价吗?
那根粗暴的、完全不讲道理的肉棒,在亦雪那早已破碎的身体里,开始了野蛮的、毫无怜惜的征伐。每一次沉重的撞击,都像是一记攻城锤,狠狠地砸在她的宫口,带来新一轮撕心裂肺的剧痛。
然而,对于压在她身上的司机来说,单纯的肉体占有,已经无法满足他那颗因为长久压抑而变得极度扭曲和变态的心。他需要更多,他需要征服她的灵魂,彻底地、完全地,将这个在他眼中高高在上的绝品女神,踩在脚下,碾进泥里。
他一边操干,一边开始用污言秽语辱骂亦雪。
“嘿……嘿嘿……小骚货……怎么样……大叔这根肉棒……比你那个野男人……厉害多了吧?“他一边挺动着自己肥硕的腰,一边用那充满了征服感的、粗重的喘息,在她耳边喷吐着最肮脏的、最下流的词句。
“你这种女人啊……长得这么漂亮,这么骚……天生就是给我们这种男人操的……装什么清高?还不是被我压在下面,干得跟条死鱼一样?“
亦雪紧紧地闭着眼睛,她那早已死去的灵魂,仿佛被抽离了身体,漂浮在肮脏的车顶上,麻木地“听“着这一切。
那些污言秽语,像是一条条烧红了的、淬了毒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她那片名为“尊严“的、早已千疮百孔的废墟上。
“你听着,小骚货,“司机似乎是觉得这样的辱骂还不够,他猛地加快了冲撞的速度,每一次都恶意地、深深地,顶到最深处,然后才带着满意的狞笑缓缓抽出。他用一种充满了占有欲的、如同宣告主权的语气,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低吼:
“老子要把你操成只属于我自己的专属母狗!“
“以后你就住在我车里,当我的肉便器。老子想什么时候干,就什么时候干!让你的小骚逼里,永远都灌满老子的精液!听见了没有?回答我!你这只下贱的母狗!“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根巨大的、锈迹斑斑的铁钉,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将亦雪那颗早已死去的心,钉死在名为“绝望“的十字架上。
她没有回答,甚至没有流泪了。
因为,当一个人彻底心死的时候,眼泪,也便流干了。
他那充满了恶毒诅咒和占有欲的宣言,就像是为这场野蛮的盛宴,吹响了冲锋的号角。他不再满足于之前那种单纯的发泄,而是开始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自己那根丑陋的肉棒,当作一根毁天灭地的攻城槌,在亦雪那早已破碎的、温顺的身体里,进行着最后的、最疯狂的冲刺。
司机大力抽插。
“咚!咚!咚!“
那不再是血肉之躯的撞击声,更像是两块顽石在相互碾磨、撞击。每一次狠到底的贯穿,都让整辆破旧的出租车,发出不堪重负的、有节奏的剧烈摇晃。亦雪那如同玩偶般瘫软的身体,被这股蛮横的力量,撞得在后座上来回滑动,娇嫩的肌肤在那粗糙的人造革座椅上,被摩擦得一片通红,甚至渗出了细微的血丝。
那种从身体最深处传来的、要将她整个人都活活撕裂开来的剧痛,终于穿透了她那自我封闭的、麻木的精神壁垒。
亦雪发出呻吟。
“呜……啊……嗯……“
那不再是之前那种被压抑的、充满了惊恐的声音,而是一种更加破碎、更加无意识的、纯粹因为生理达到承受极限而发出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她的身体已经不属于她自己,她的声音也不再受她意志的控制。
而在这剧痛的尽头,在一次次被撞到灵魂都快要出窍的野蛮蹂躏下,她那具早已被调教成神级肉便器的身体,本能地、可悲地,再次做出了反应。
一股股温热的、无法控制的液体,从她那被反复贯穿着的穴心深处涌出。这不再是之前那种因为恐惧而产生的冰凉湿意,而是被最粗暴的物理刺激强行逼迫出来的、带有屈辱温度的淫液。
淫水流到车座位上。
那浑浊的、混合了血丝和她自身体液的淫水,顺着她大腿的根部,流淌下来,将那片本就肮脏的、充满了裂纹的座椅,浸染得更加湿滑,更加泥泞不堪。在那黏腻的水声和肉体撞击声的交响中,这场发生在移动地狱里的强暴,终于达到了顶峰。
“哦……哦哦……骚货……你这骚货……水真多……老子……老子要射了!“
司机感觉到身下这具原本还有些干涩的肉体,突然变得滑腻无比,那紧致的穴肉,更是在他每一次抽插时,都带来无与伦比的、濒临射精的极致快感。他再也无法忍受,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满足的咆哮,将自己那积攒了半辈子的、肮脏污秽的欲望,轰然爆发!
然后司机射了。
一股滚烫粘稠的、带着浓重腥臊味的浊白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狠狠地、不留余地地,灌满了亦雪那早已被撑到极限的、饱受摧残的子宫。那股灼热的、充满生命(或者说,是欲望残渣)的液体,在她那冰冷的、麻木的身体里,显得如此的突兀,如此的污秽。
高潮过后的司机,并没有就此罢休。他喘着粗气,脸上带着一种餍足而又残忍的狞笑。他看着身下这个被自己彻底玩坏的、如同精美垃圾般的女孩,一个更加恶毒、更加充满羞辱性的念头,在他那颗肮脏的脑袋里,瞬间成型。
他要让所有人都看到,他征服了这样一个绝品。他要在这荒郊野外的月光下,继续享用他的战利品。
接着,他把她拉到车外面继续操。
司机将自己那根还滴着精液的、半软的肉棒从亦雪的体内抽出,然后,如同拖拽一个破麻袋一般,抓着她的胳膊,将她那瘫软无力的、赤裸的身体,从后座上,粗暴地拖拽了出来。
“砰!“
亦雪的身体,重重地摔在了车外的、冰冷坚硬的柏油马路上。那粗糙的、带着细碎砂石的地面,瞬间就在她那娇嫩的背部和臀部,划出了一道道细微的、火辣辣的血痕。
冰冷的夜风,瞬间包裹了她那赤裸的、满是污秽的身躯,让她不受控制地、剧烈地打了个寒颤。
司机绕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她这副狼狈不堪的、如同被丢弃的祭品般的模样,脸上露出了极度满意的笑容。他没有让她躺着,而是再次粗暴地将她拉起来,让她以一个极其羞辱的姿势,背部紧紧地贴在冰冷的车门上,然后抬起她的一条腿,将自己那根刚刚才射过一次、但此刻又重新变得有些硬度的肉棒,再次对准了她那片红肿不堪、还在汩汩流淌着浊液的私处,再一次,狠狠地,捅了进去!
“呃啊——!“
亦雪的口中,再次发出一声充满了剧痛的、绝望的嘶吼。
时间:2025年9月11日00:55
地点:郊外废弃公路边,出租车外。
事件:司机在车内强暴并内射亦雪后,并未满足,反而将她拖出车外,让她靠着车门,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羞辱的奸淫。
亦雪的后背紧紧贴在那冰冷、沾满了尘土的车门上,每一次来自下体的、野蛮的冲撞,都会让她的后脑勺和脊椎,与坚硬的车身发生一次沉闷的碰撞。那种从内到外,再从外到内的双重冲击,让她的意识在破碎和麻木的边缘,来回摆荡。
然而,仅仅是这样靠着车门的姿势,似乎已经无法满足司机那颗被欲望撑得无比巨大的、变态的心。他喘着粗气,一把抓住亦雪散乱的头发,将她那张满是泪痕和绝望的脸,从车门上扯了开来。
“他妈的……换个姿势!“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将自己那还勃发着的肉棒抽离了亦雪的身体,然后,像是拎着一只没有生命的玩偶,粗暴地将她转了个身,推向了车头的方向。
“趴上去!“他命令道,声音里不带一丝情感,只有纯粹的、命令式的占有欲。
亦雪的身体踉跄了几步,膝盖撞在了冰冷的保险杠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她没有反抗,也没有犹豫,只是如同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顺从地、麻木地,将自己的上半身,趴在了那冰凉的、还带着引擎一丝余温的引擎盖上。
这个姿势,让她不得不将自己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臀部,高高地、羞耻地翘起,将那片红肿泥泞的、还在微微淌着浊液的私密地带,毫无保留地、以一种最淫荡、最方便被侵入的方式,彻底暴露在冰冷的夜风和身后那头野兽的视线里。
她被迫地看着眼前那片在月光下显得阴森诡异的芦苇荡,听着风吹过芦苇时发出的“沙沙“声,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即将被宰杀献祭的、肮脏的牲畜。
下一秒,那根刚刚才短暂离开的、更加坚硬滚烫的丑陋肉棒,带着一股复仇般的、更加凶猛的气势,从她的身后,再次对准了那片早已被撑得松垮的穴口,再一次,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了进来!
“噗嗤——!“
“啊——!“
这一次,是从一个完全无法借力、身体完全被架空的、更加羞辱的角度进行的贯穿。那股撕裂般的剧痛,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来得更加猛烈,更加深邃。亦雪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冲,胸前那两团柔软的雪乳,重重地压在了冰冷的引擎盖上,被挤压得变了形。
她终于发出了声音,一声充满了极致痛苦和绝望的、长长的悲鸣。
“嘿嘿……叫……给老子叫出来!“司机听到她的惨叫,反而变得更加兴奋。他用一只手抓住她高高翘起的臀部,另一只手则撑在引擎盖上,稳住身形,然后,便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疯狂的、如同打桩机般的狂暴冲撞。
“看着!你这只骚母狗!给老子好好看着那片芦苇荡!“他一边疯狂地操干,一边在她耳边恶毒地嘶吼,“你以后就配待在这种地方!让野狗操!让怪物干!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人了!“
亦雪的视线,早已被泪水模糊。她看着眼前那片黑洞洞的芦苇荡,仿佛看到了自己那同样黑洞洞的、再也看不到一丝光亮的未来。
那充满了恶毒诅咒和野蛮冲撞的巅峰,在他的一声野兽般的、满足的咆哮中,轰然降临。
在这极致的刺激下,司机再次达到了高潮。
他那肥硕的身躯猛地一僵,随后便如同打摆子一般,剧烈地、神经质地抽搐起来。他将自己最后的、也是最浓烈的欲望,凝聚成一股比之前更加滚烫、更加粘稠、带着一股胜利者般凶猛气势的浊流,将第二股精液也全部射进了亦雪的身体里。
“呃啊……“
亦雪的身体,因为这股凶猛的、来自最深处的热流冲击,不受控制地、猛烈地向上弹了一下。那股灼热的、充满了异物感的液体,毫无保留地灌满了她那早已被撑到极限、饱受摧残的子宫,将之前那股还未流干净的精液,向更深处挤压。她的身体里,像是被强行塞进了一个滚烫的、装满了污秽的铅球,沉重得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高潮过后的司机,喘着粗重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呼吸。他低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这个像垃圾一样被他按在引擎盖上,被他彻底征服、射满了精液的绝品女人,脸上露出了极度餍足而又残忍的狞笑。
他猛地将自己那根已经开始疲软的、还滴着粘稠液体的肉棒,从亦雪那早已麻木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失去了那唯一支撑着身体的、丑陋的“支点“,亦雪那瘫软如泥的身躯,再也无法维持趴伏的姿态。她就像一个被玩腻后随手丢弃的、破烂的布娃娃,顺着冰冷的引擎盖,无力地、缓缓地向侧面滑落。
“噗通。“
一声沉闷的、几乎微不可闻的轻响。
她那赤裸的、满是伤痕与污秽的身体,就这么蜷缩着,摔在了冰冷坚硬的、满是砂石的柏油马路上。新的擦伤带来的、火辣辣的疼痛,对她而言,已经和被风吹过没什么区别了。
她就那么静静地躺着,蜷缩成一团,像一个被遗弃在路边的、悲伤的、肮脏的胎儿。
这个地狱,似乎终于要迎来短暂的、死寂般的平静。
高潮的痉挛过去后,司机那肥硕的身体依然压在亦雪背上,粗重地喘息着。他并没有满足。征服的快感和第二次射精带来的短暂贤者时间,反而激发了他更深层次的、更变态的施虐欲望。
他将那根已经疲软下来的肉棒从亦雪体内抽出,然后,像是对待一件不听话的工具,粗暴地抓着她的胳膊,将她从冰冷的引擎盖上拖了下来,随手丢弃在满是砂石的柏油马路上。
亦雪的身体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冰冷的空气和粗糙的地面刺激着她每一寸裸露的肌肤,但她已经感觉不到了。
司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裤子,绕到车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这具被他彻底玩坏的、沾满了自己精液和尘土的完美艺术品,眼中闪烁着一种病态的、狂热的光芒。还不够,这样还远远不够。
他狞笑着,弯下腰,像拎小鸡一样再次将亦雪那毫无反抗的、瘫软的身体提了起来。
司机射完后,把她抱回驾驶座上。
他没有让她回后座,而是粗暴地打开了驾驶位的车门,自己先挤了进去,然后,再将亦雪那轻飘飘的、冰冷的身体,拖拽了进来。
把亦雪放在他身上继续草。
他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靠在椅背上,然后强行将亦雪的身子翻转过来,让她以一个面对面的姿势,跨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他扯着她的双臂,强迫她环住自己的脖子,又抬起她的双腿,让她盘在自己肥硕的腰间。
这是一个无比亲密的姿势,却上演着世界上最残忍的暴行。
亦雪的头无力地向后仰着,空洞的双眼茫然地望着车顶那片斑驳的铁皮,仿佛灵魂已经彻底飘走,只留下一具任人摆布的、精美的空壳。
司机那根在刚刚的施虐中再次变得坚硬滚烫的肉棒,已经抵在了她那红肿不堪、还在淌着白色浊液的阴道口。因为两人身体的挤压,之前被射进去的精液和她自身的淫水,正不受控制地、一股股地从穴口溢出,将两人紧密贴合的下体,弄得一片泥泞湿滑。
“嘿……还没完呢。“司机在她耳边低语,然后扶正自己的肉棒,腰部猛地向上一挺!
“噗嗤!“
一声更加响亮、更加淫靡的水声。那根狰狞的肉棒,没有丝毫阻碍地、再次深深地、完整地,贯穿了她那早已被撑得松垮麻木的阴道。
这一次,他没有像之前那样疯狂地冲撞,而是开始了一种缓慢的、如同碾磨般的、充满了掌控感的抽插。他享受着这种将她完全固定在自己身上,让她无法逃离,只能被动承受的感觉。他缓缓地将肉棒抽出大半,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然后又缓缓地、用尽全力地,深深顶入,感受着她那紧致的穴肉被自己的龟头撑开,再被整根肉棒彻底填满的每一丝触感。
亦雪的身体,随着他那缓慢而又沉重的动作,而在他身上轻微地、麻木地起伏着。她的意识依然飘离,但那神级的“吸精淫穴“,却在这持续的、深度的刺激下,本能地、不受控制地,开始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司机很快就感觉到了这种变化,他感觉到包裹着自己肉棒的阴道变得越来越湿滑,越来越紧致,每一次抽插都像是插进了一汪温暖的、会自动收缩的温泉里。
他低头看去,只见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早已是一片白浊的汪洋,甚至有大量的淫水顺着亦雪的臀缝,流淌下来,浸湿了他那肮脏的裤子和驾驶座。
司机边操边称赞她美人骚货越操水越多。
“嘿嘿……嘿嘿嘿……“他发出了一声极度满意的、如同野兽般的狞笑,他看着亦雪那张毫无生气的、绝美的脸,用一种像是发现了宝藏般的、充满了恶毒赞美的语气,在她耳边低语:
“美人……你可真是个骚货啊……真是个天生的骚逼……“他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挺动的速度,每一次都恶意地在她的子宫口狠狠地碾磨,“老子越操你,你这骚穴里流出来的水就越多……你看看……把老子的裤子都给弄湿了……你这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是不是早就想要被男人这么狠狠地操了?嗯?“
他那肮脏的话语,混合着肉棒在她体内“咕叽咕叽“的抽插声,成了这片地狱里,唯一的伴奏。
尽管精神已经是一片沉寂的焦土,但亦雪的身体,却是一片被强敌占领的、正在上演着可耻叛乱的领土。
她的身体很累,但被顶得太深了。
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她体内进行的,不再是之前那种狂风暴雨般的冲撞,而是一种更加恶毒的、充满了掌控欲的、缓慢的研磨。每一次,司机都用那肥硕的腰腹力量,将肉棒狠狠地、不留余地地,顶到她阴道的尽头,用那硕大的龟头,反复碾压着她那脆弱敏感的子宫口。
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源自肉体最深处的酸麻和酥软。身体还是有快感。那是独立于她意志之外的、纯粹的生理反应。她那神级的、为承受和汲取欲望而生的肉体,在这精准而又持续的深度刺激下,如同干涸的海绵被投入水中,本能地、贪婪地,开始回应。
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盘得更紧了一些,仿佛要将这根给自己带来极致羞辱和诡异快感的肉棒,更深地吞入体内。她那原本空洞的眼神,开始出现一丝涣散的、迷离的焦距。
司机立刻就察觉到了身下这具绝品肉体的细微变化。他知道,她快要被他彻底操熟、操透了。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觉得光是这样还不够,他要彻底地、从头到脚地,占有她,品尝她。
他低下那颗油腻的、散发着汗臭的头颅,张开了那张刚刚还在喷吐着污言秽语的、肮脏的嘴。
司机含住她的乳房。
温热的、带着浓重烟臭和口臭的口腔,猛地包裹住了她胸前那颗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挺翘的乳头。他那粗糙的、布满了舌苔的舌头,如同最下流的蠕虫,开始在上面反复地、用力地舔舐、卷动。同时,他用牙齿,不轻不重地、恶意地啃咬着那圈敏感的乳晕。
“滋……滋滋……“
那下流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就在她的耳边响起。
一股强大到无法抗拒的、爆炸性的电流,猛地从她被含住的乳尖窜起,瞬间贯穿了她的四肢百骸,最终,与她下体那片正在被肉棒狠狠研磨的区域,汇合在了一起!
这上下齐攻的、双重的、极致的刺激,终于彻底冲垮了亦雪那最后一道脆弱的精神防线。
刺激让亦雪叫了出来。
“啊——!啊啊……不……嗯啊……“
那不再是之前那种压抑的、痛苦的呜咽,而是一声彻彻底底的、无法掩饰的、充满了原始欲望和极致快感的娇吟!那声音高亢、婉转、带着一丝哭腔和不敢置信的颤抖,连她自己都感到无比的陌生和羞耻!
她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形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充满了张力的弧度。那光滑的脊背狠狠地撞在司机的胸膛上,双腿更是如同藤蔓一般,死死地缠住了他的腰。她的小腹,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着,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阴道,更是如同拥有了生命一般,开始了疯狂的、剧烈的收缩与绞缠!
“哦——!哦哦哦!骚货!你这骚货!“
司机感觉到自己那根被包裹在温暖嫩肉里的肉棒,突然被一股强大到不可思议的、会自动按摩的力量死死吸住,那销魂蚀骨的快感,让他爽得差点当场射精!他听着她那如同天籁般的、淫荡的叫声,看着她这副彻底沉沦在欲望中的、下贱的骚浪模样,心中的征服感和变态的满足感,瞬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他一边加快了身下抽插的速度,将那根粗大的肉棒,变成了一台疯狂的、只知道进出的活塞,一边用一种胜利者般的、充满了赞赏和许诺的语气,在她耳边大声地、兴奋地咆哮着:
“太骚了!你他妈的真是太骚了!这才对嘛!叫!给老子大声地叫!老子今天……要把我这辈子所有的精液……全都射给你!全部!!“
他那充满了许诺的、野兽般的咆哮,如同点燃火药桶的最后一粒火星。
亦雪那具早已被开发到极致的、神级的肉体,在这无休无止的、来自灵魂深处的深度刺激下,终于迎来了它作为“女神“的、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被动的“觉醒“。
亦雪在这疯狂的抽插和刺激下,迎来了被强暴后的第一次、也是最激烈的一次高潮。
“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尖叫,猛地从她那早已嘶哑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那声音穿透了车窗,响彻了这片死寂的、荒芜的夜空。
她的身体,如同被一道看不见的闪电狠狠击中!她那纤细的腰肢猛地向后、向上,以一个超越了人体极限的角度,疯狂地弓起!那光滑的脊背狠狠地撞在司机的胸膛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她的十指因为剧烈的痉挛而扭曲着,死死地抠进了司机那满是肥肉的肩膀,几乎要将指甲都给折断。
与此同时,她那被粗大肉棒占据的阴道,彻底爆发了!
那神级的、为汲取欲望而生的“吸精淫穴“,在这一刻,终于展现出了它那足以让神魔都为之战栗的、恐怖的本能!温暖紧致的穴肉,不再是之前的被动迎合,而是化作了拥有独立生命的、最贪婪的猎食者!无数道细微的、螺旋状的肉褶从阴道内壁翻涌而出,如同亿万张贪婪的小嘴,以一种碾压一切的、不容抗拒的吸力,疯狂地、死死地,缠绕、吸吮、绞杀着那根还在她体内肆虐的肉棒!
一股股清澈而又滚烫的淫水,不再是之前的缓缓流淌,而是如同决堤的喷泉,猛地从她那剧烈收缩的子宫颈喷涌而出!那强大的水压,甚至将司机的肉棒都向外顶出了一截!透明的爱液将两人紧密结合的下体彻底淹没,顺着座椅的缝隙,流淌到了驾驶室的地板上。
“哦……喔操!喔操!喔操!!!“
司机只感觉自己的肉棒,突然被一个温暖湿滑、却又充满了无穷吸力的黑洞给牢牢锁住!那股销魂蚀骨的、要将他灵魂都给活活吸出来的极致快感,让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想,所有的意志,都在这神迹般的、无与伦比的绞杀和吸吮中,被彻底碾成了齑粉!
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
司机也射精了。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到极点的、濒死的野兽般的咆哮,身体如同上了岸的鱼,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疯狂弹跳着。他那根被死死锁住的肉棒,如同消防水枪一般,将自己这辈子积攒下来的、最精华的、最浓稠的第三股精液,以一种摧枯拉朽的气势,轰然射出!
滚烫的、浊白的精液,如同火山爆发,狠狠地、一波接着一波地,灌满了亦雪那正在疯狂痉挛收缩的子宫。
高潮的余韵,如同海啸过后的浪潮,久久不曾平息。
亦雪的身体,在经历了那场毁天灭地般的痉挛后,终于彻底瘫软了下来,如同一个断了电的、被玩坏的人偶,软绵绵地趴在司机的身上,只有那片光滑的、沾满了汗水的脊背,还在因为高潮后的余韵,而轻微地、如同风中落叶般,细细地颤抖着。
司机也同样如此。他大张着嘴,双眼翻白,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整个人如同被抽干了精气神,瘫在驾驶座上,一动不动,只有胸膛还在微弱地起伏着。他被榨干了,被彻彻底底地、连同灵魂一起,榨得一滴都不剩。
死寂的车厢里,只剩下两人那粗重的、混合在一起的喘息声,以及那浓郁到几乎化不开的、淫靡的、混合了汗水、精液和女性体香的、堕落的气味。
死寂般的虚脱,在这狭小而又充满了淫靡气味的驾驶室里,持续了整整五分钟。
率先从那被榨干的、极乐的深渊中缓缓爬出来的,是司机。他长长地、满足地吐出一口浊气,感觉自己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舒爽过。他低头看着趴在自己身上,如同八爪鱼般缠绕着自己、陷入半昏迷状态的亦雪,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那里有餍足、有征服,还有一种将珍宝据为己有的、病态的占有欲。
他知道,他找到宝了。一个活的、会喷水的、还会主动吸人肉棒的极品骚货。
这个宝物,他要定了。
司机恢复后,开始开车送亦雪回家。
他粗暴但又带着一丝不想弄坏玩具般的“温柔“,将亦雪那瘫软的身体从自己身上挪开,推到了副驾驶的座位上。然后,他慢条斯理地提上自己的裤子,发动了汽车。
老旧的引擎发出“突突“的声响,车子再次缓缓地、驶上了那条没有尽头的、通往市区的公路。
亦雪赤裸的身体,就那么横躺在副驾驶座上。高潮的余韵还在她的四肢百骸里流窜,让她浑身无力,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她身下那张同样是人造革的座椅,冰冷得让她微微发颤,而她阴道里那些涨满的、混合了三股的精液,正随着车身的颠簸,不受控制地、一股股地向外溢出,将座椅也弄得一片湿滑泥泞。
车子开了一段路,司机似乎又觉得有些无聊了。他瞥了一眼身边这具完美的、被自己彻底玩坏的肉体,一个新的、更加充满羞辱意味的念头,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喂,“他用下巴点了点自己的胯下,“趴下来。“
亦雪那涣散的眼神,没有任何反应。
司机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直接伸出手,抓着亦雪的头发,将她那颗小小的脑袋,粗暴地按了下去。
他让亦雪坐在副驾驶上,低头趴下帮他口交。
亦雪的身体被迫地从座椅上滑落,双膝跪在了那沾满了灰尘和污水的脚垫上。她的脸,被司机死死地按向他那刚刚才拉开拉链的、再次因为欲望而变得滚烫坚硬的胯下。
那根沾满了她自身淫水和精液的、腥臭的巨大肉棒,就这么直挺挺地、不容置疑地,再次杵到了她的嘴边。
亦雪麻木地看着眼前的这根巨物,没有反抗,也没有顺从,只是呆呆地看着。
而她那神级的、早已觉醒的身体,却再次做出了最诚实的、最下贱的反应。
她那张毫无血色的、被动的嘴唇,微微张开了。
她那条丁香小舌,不受控制地、轻轻地探出,如同最虔诚的信徒,在那巨大的、紫红色的龟头上,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地舔了一下。
“被动口技(神级)“——发动。
一旦开始,便再也无法停下。
亦雪的脑袋仿佛被植入了最高级的口交程序,她张开小嘴,将那整根粗大的肉棒,一口气含到了喉咙深处,然后便开始了机械的、却又充满了无上技巧的吞吐和吸吮。她的舌头像一条灵活的、拥有自己生命的蛇,时而用力地、螺旋状地舔舐着粗硬的棒身,时而又狡黠地、用舌尖去反复挑逗那最敏感的马眼。她的两片温软的嘴唇,更是如同最顶级的吸盘,每一次吞吐,都将肉棒上的液体舔舐得干干净净,又在她温暖湿润的口腔里,重新沾满新的津液。
一路上他开的很慢,一边享受亦雪的口交,一边开车。
司机舒服得浑身都在颤抖,他单手扶着方向盘,将车速降到了几乎和步行差不多的速度。另一只手,则得意地、充满了占有欲地,按在了亦雪的后脑勺上,随着自己抽插的节奏,控制着她吞吐的深度和速度。
他享受着这无与伦比的、帝王般的待遇。一边开着车,一边享受着一个绝色美女跪在自己胯下,用那神乎其技的口活,侍奉着自己的肉棒。
他甚至能透过挡风玻璃,看到远处市区里那逐渐亮起的、星星点点的灯火。一个更加疯狂、更加刺激的念头在他心中浮现——他要就这样,让她一路跪着,一路舔着,开回那片灯火通明的、属于人类的文明世界。
那颗代表着车内照明的、小小的塑料按钮,被司机带着一种近乎于仪式感的、恶毒的快意,轻轻按了下去。
“啪嗒。“
一束惨白而又刺眼的光芒,瞬间从车顶的阅读灯里倾泻而下,毫不留情地、将这片狭小空间里正在上演的、淫靡不堪的画面,彻底照亮。
车子渐渐驶入市区,路边的行人开始增多。司机故意打开车内灯,让外面的人能隐约看到车内这淫荡的一幕。
光,对于此刻的亦雪来说,比黑暗更恐怖。
那突然亮起的光线,如同无数根烧红了的钢针,狠狠地刺进了她那双早已麻木的、空洞的眼睛。她下意识地想要躲闪,想要将脸埋起来,但那只死死按在她后脑勺上的、充满了力量的大手,却纹丝不动,强迫她继续着那无休无止的、下贱的吞吐。
在这惨白的光线下,一切的肮脏与羞耻,都被无限地放大了。她能清晰地看到那根正在自己口中进出的、青筋盘结的巨大肉棒上,沾满了自己口水和男人体液的、晶亮的光泽。她能看到自己那张苍白的、沾满了泪痕和口水的脸上,倒映出的、最屈辱的倒影。她甚至能看到,自己那双因为长时间跪着而变得青紫的膝盖,陷在肮脏的脚垫上,那是何等的卑微,何等的不堪。
而车窗外,那个她曾经熟悉的世界,正以一种缓慢而又残酷的方式,重新回到她的视野里。
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招牌,川流不息的车辆,以及……那些在深夜里,依旧在人行道上匆匆走过的、模糊的人影。
车内的光,将这辆缓慢行驶的出租车,变成了一个移动的、对外的、单向透明的窥淫舞台。
亦雪的整个身体,都因为这极致的、被公开展示的恐惧,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的心跳,如同擂鼓,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控诉着她的下贱和沉沦。她能想象得到,那些路过的行人,只要不经意地向这边瞥上一眼,会看到怎样一幅惊世骇俗的画面——一个男人惬意地开着车,而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正像一条最温顺的母狗一样,跪在他的胯下,卖力地、不知廉耻地,用嘴巴侍奉着他。
“嘿……嘿嘿……“司机喉咙里发出了一阵满足的、压抑的低笑。他享受着亦雪此刻的恐惧,享受着她那因为羞耻而剧烈颤抖的身体。他甚至故意将车,向着人行道边上,又靠得更近了一些。
“看看……让大家都看看……“他一边享受着亦雪那因为紧张而变得更加湿热紧致的口腔的侍奉,一边用一种近乎于梦呓的、充满了恶毒快意的声音,在她头顶低语,“让他们都看看,这么漂亮的、跟仙女一样的美人儿……是怎么跪在地上,给男人嗦牛子的……让他们看看……你这只骚货,有多下贱……“
车子经过一个公交站台,几个正在等夜班车的年轻人,下意识地向这边看了一眼。他们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当他们看清了那被灯光照亮的、车内那活色生香的剪影后,脸上露出了震惊、不敢置信,甚至……是一丝男人都懂的、兴奋而又羡慕的神情。
亦雪捕捉到了那些目光。
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灵魂,被彻底地、公开地,凌迟处死。
那一道道来自车窗外、充满了震惊与窥探的目光,如同最猛烈的烈性春药,狠狠地注射进了司机那颗早已被欲望支配的大脑。他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冲向了胯下那根被温暖口腔包裹着的巨大肉棒。
司机被这公开展示的刺激感弄得兴奋至极,他准备不顾一切,当街射在亦雪的嘴里。
“哦……哦哦……骚货……你看到了吗……他们都在看……都在看老子是怎么干你的嘴的!“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兴奋的咆哮,那只按在亦雪后脑勺上的大手,猛地加大了力道,开始以一种近乎于施虐的、疯狂的频率,将她的头颅按向自己的胯下,强迫着她的口腔,以一种更快速、更深邃的节奏,吞吐着自己那根已经硬得快要爆炸的肉棒!
“咕……咕啾……“
亦雪的喉咙深处,发出了被深喉时特有的、充满了羞耻和窒息感的、粘腻的水声。她被撞得眼泪直流,生理性的泪水混合着屈辱的泪水,从她那空洞的眼角滑落,滴落在她那因为剧烈摩擦而微微发红的、雪白的胸脯上。
她那神级的“被动口技“在主人的疯狂催动下,彻底爆发了。她的口腔,变成了一个效率最高、快感最强的榨精机器。她的丁香小舌,如同被设定了程序的钻头,疯狂地、高速地,在粗硬的棒身上旋转、舔舐;她的喉口,更是不可思议地放松、扩张,每一次深喉,都仿佛要将那根肉棒连同着后面的两个睾丸,都一并吞下去。
司机的身体,在这极致的视觉刺激和无与伦比的口交快感中,达到了临界点。他再也无法忍受了,他要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将自己最肮脏的精华,全部灌进这个绝色美人的嘴里,射在她那张高贵冷艳的脸上!
“骚货——!给老子……全吞下去!!“
伴随着一声响彻车厢的、满足到极点的咆哮,他肥硕的腰腹猛地向前一挺,那根被吸吮得晶亮滚烫的巨大肉棒,在他的手掌和亦雪那小巧的、已经无法反抗的口腔的共同作用下,狠狠地、毫不留情地,顶到了她那柔软喉管的最深处!
一股股滚烫粘稠的、带着浓重腥臊味的浊白精液,如同高压水枪一般,以一种摧枯拉朽的气势,轰然射出!
“呃……呕……咕……咕啾!“
亦雪的身体猛地一僵,双眼因为窒息和强烈的异物冲击而瞬间翻白!那灼热的、带着强烈腥味的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水,狠狠地、不留余地地,灌满了她的口腔、她的喉咙、她的食道!那股强大的冲击力,甚至让她感觉自己的胃壁都在被反复冲刷!
她本能地想要呕吐,想要将这些肮脏的东西全部吐出来。但是,那只死死按住她后脑勺的、如同铁钳般的大手,却断绝了她最后的一丝希望。
司机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就那么强硬地、残忍地,将自己的肉棒死死地堵在她的喉咙口,直到他将最后一滴精液,都射得干干净净,才猛地将那根已经开始疲软的、还滴着她口水和自己精液的肉棒,从她那已经被彻底玩坏的嘴里,狠狠地抽了出来。
“咳……咳咳咳!呕……“
失去了支撑的亦雪,如同一个破烂的麻袋,瞬间瘫倒在了那肮脏的、沾满了污水的脚垫上。她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干呕着,试图将那些灌满了她整个消化道的、肮脏的东西吐出来。但是,她吐出来的,只有一些酸涩的胃液,和那些无论如何也无法吐干净的、混合着她自己口水的、白色的、带着泡沫的粘稠液体。
那些精液,大部分,都已经被她,在无法反抗的情况下,咽了下去。
那股带着强烈腥臊味的粘稠精液,大部分,都已经被她,在无法反抗的情况下,咽了下去。她瘫在肮脏的脚垫上,像一条被扔进垃圾堆的、奄奄一息的鱼,剧烈地抽搐、干呕着,但喉咙和胃里,只剩下那股永远也无法洗刷干净的、属于那个男人的、屈辱的味道。
司机餍足地叹了口气,他甚至没有用纸巾,只是随意地用手抹了一把自己那根还沾着亦雪口水和自己精液的肉棒,然后慢悠悠地拉上了拉链。他看了一眼地上那摊烂泥般的绝色美人,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对私有物般的、纯粹的占有欲。
“还没完呢。“他低声说,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他再次伸出手,抓着亦雪的头发,将她那颗无力的脑袋再次提了起来。
继续让亦雪舔肉棒。
“舔干净。“他命令道。
亦雪的嘴唇红肿不堪,甚至嘴角都因为刚刚过度的拉扯而微微撕裂,渗出了一丝血迹。但她的身体,她那早已被彻底驯服的、神级的身体,却再一次,做出了最卑贱的、最顺从的回应。
她的舌头不受控制地伸出,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开始在那根刚刚才射出过秽物的、已经半软的肉棒上,仔细地、一寸一寸地舔舐起来。她将上面残留的、自己的口水和男人的精液,重新卷入口中,咽下,仿佛那不是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而是琼浆玉液。
在亦雪那麻木而又高效的舔舐下,那根肉棒,很快又重新变得干净、甚至因为持续的刺激,而再次微微地、有了抬头的趋势。
司机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将亦雪的头推开,随手关掉了那盏见证了所有屈辱的车内灯,然后一脚油门,将车驶离了这条喧嚣的街道。
然后开到了亦雪家楼下。
当那熟悉的、略显老旧的小区大门和那栋她住了十八年的居民楼,出现在挡风玻璃前时,亦雪那双早已死去的、空洞的眼睛里,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闪过了一丝微弱的、名为“恐惧“的光。
家。
这是她最后的、也是唯一的避风港。现在,这个带来了地狱的恶魔,却把地狱,直接开到了港湾的门口。
车子缓缓地停在了一处僻静的、没有路灯的树荫下。司机熄了火,拉上手刹,车厢内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他没有说话,只是转过头,用一种打量货物般的、充满了欲望的目光,贪婪地、肆无忌惮地,看着副驾驶座上,那具因为刚刚的口交而重新跪趴在座椅上的、赤裸的、完美的肉体。
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她那胜雪的肌肤上,洒在她那因为高潮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的、曲线完美的脊背上,洒在她那高高翘起的、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般圆润饱满的臀瓣上。
他看着亦雪那具充满魅惑力的身体,忍不住的扑了过去直接开操。
一声压抑的、野兽般的低吼。
司机再也无法忍耐,他解开安全带,巨大的身躯如同饿虎扑食般,直接从驾驶座上,扑向了副驾驶!狭小的空间,让他无法完全施展开,他只能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将亦雪的身体强行按倒在座椅上,用膝盖顶开她那双无力并拢的腿。
亦雪一路上舔肉棒,小穴早就湿润了。
那长时间的、不间断的口部刺激,早已通过神经,将信号传递到了她身体的另一端。她那早已被三股精液灌满的阴道,此刻更是如同被春雨滋润过的土地,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将整个穴口都弄得泥泞不堪,湿滑无比。
司机那根早已再次坚硬如铁的肉棒,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他甚至不需要用手去扶,只是凭着感觉,将自己的胯部狠狠地向下一沉。
“噗嗤!“
一声无比清晰、无比淫荡的、粘腻的水声。
直接被插入。
那根粗大的、狰狞的肉棒,带着一股毁灭一切的气势,再一次,深深地、完整地,贯穿了她那片早已不知道被蹂躏过多少次的、湿滑泥泞的阴道。
狭窄的副驾驶座,变成了一个移动的、充满了背德感的、专属于地狱的祭坛。
那根粗大的、滚烫的肉棒,在亦雪那早已被彻底开拓得泥泞不堪的阴道里,肆意地、野蛮地冲撞著。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她的灵魂,都一并钉死在这张廉价的人造革座椅上。
而这一次,地点的转变,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如同毒品般致命的刺激感。
在亦雪熟悉的环境边上操干,亦雪感觉更加刺激。
她的头被粗暴地按在座椅上,视线被迫地、只能透过那片肮脏的挡风玻璃,望向外面。她能看到那栋她住了十八年的、熟悉的居民楼,她甚至能清晰地辨认出自己家那扇黑漆漆的窗户。
就在上面,就在几十米远的地方,是她温馨的卧室,是她那还不知道自己女儿正在经历何等地狱的、熟睡中的父母。
而她,就在楼下,就在这片她每天都要经过的、最熟悉的地方,像一条最下贱的母狗一样,赤裸着身体,被一个陌生的、肮脏的男人,压在身下,狠狠地、不知廉耻地操干着。
这股极致的、撕裂灵魂的羞耻感,如同最强效的催情药,狠狠地注入了她那具早已被调教成本能反应的、神级的身体里。她感觉到,自己那片正在被反复贯穿的、湿热的穴心深处,涌出了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汹涌、更加滚烫的淫水!那原本就已经泥泞不堪的阴道,此刻更是如同决堤的洪水,彻底泛滥!
压在她身上的司机,立刻就感觉到了这销魂蚀骨的变化。他感觉到自己那根肉棒,被一股更加温热、更加紧致、更加湿滑的力量,死死地包裹住。他兴奋得浑身都在颤抖,他知道,他彻底地、完全地,征服了这个女人,不仅仅是她的肉体,更是她的灵魂,她的羞耻心!
他一边操,一边说要把她带回家,让她每天晚上自己下来这个车里被自己操。
“嘿嘿……嘿嘿嘿嘿……“他发出一阵魔鬼般的、胜利的狞笑,他将自己的嘴唇,凑到亦雪那敏感的、通红的耳边,用一种充满了恶毒许诺的、气声般的低语,一字一句地说道:
“骚货……你感觉到了吗?就在你家楼下……干你,是不是特别刺激?“他一边说,一边加重了胯下撞击的力道,每一次都恶意地、深深地顶入,然后在她的子宫口,狠狠地碾磨。
“你听好了,老子今天就送你回家。但是,这不是结束……“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主宰般的命令,“从今以后,你就是老子养在这车里的专属母狗!老子要你每天晚上,等父母睡着了,就自己……偷偷地……光着身子……从楼上下来!到这个车里来,张开腿,等着老子回来操你!听见了没有?!“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榔头,将名为“奴隶“的烙印,狠狠地、一笔一划地,凿刻在亦雪的心上。
“不……不要……家……在上面……“亦雪那早已嘶哑的喉咙里,终于挤出了一点破碎的、不成调的呜咽。这声音与其说是在抗议,不如说更像是因为过度的刺激,而发出的、混杂着羞耻与快感的、下贱的呻吟。
她的身体,早已背叛了她。她那两条修长的、如同白玉般的大腿,不受控制地、更加用力地,缠上了司机那肥硕的腰。她那早已被操得红肿不堪的小穴,更是如同最贪婪的妖精,每一次,都在肉棒抽出时,就主动地收缩、吸附,仿佛在挽留,在渴求。
这彻底的沉沦,让司机陷入了最后的疯狂。他不再说话,只是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在这片最熟悉也最禁忌的地方,对着身下这具完美的、属于他的肉体,进行着最后的、毁天灭地的冲刺。
那狭小的、如同移动地狱般的副驾驶座上,正在上演着一场野蛮而又淫靡的、最后的盛宴。
亦雪在车里淫叫,司机在大力抽插。
“啊……啊……要……要坏掉了……子宫……要被操烂了……啊啊……“
她的声音,早已失去了任何属于人类的、理智的音调。那是一种被最原始的欲望和快感彻底淹没后,从喉咙深处迸发出的、最纯粹的、属于雌性生物的、不知廉耻的淫荡叫声。她那具神级的肉体,在这最熟悉也最禁忌的环境刺激下,彻底地、无可救药地,沉沦了。温暖紧致的阴道,如同最贪婪的妖精,疯狂地吮吸、绞缠着那根侵入的肉棒,将每一次抽插都变成了销魂蚀骨的极致体验。
司机感觉自己就要升天了。他胯下这具完美的肉体,那紧致湿滑的穴肉,那骚浪入骨的叫声,以及“在她家楼下干她“这个事实,这一切都化作了最猛烈的燃料,让他那根早已被榨过数次的肉棒,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最后的疯狂。他像一头打桩机,不知疲倦地、狠狠地,将自己的欲望,一遍又一遍地,砸进她那片泥泞不堪的、温暖的深渊。整辆出租车,都随着他这狂暴的动作,而富有节奏地、剧烈地摇晃着,发出了“咯吱咯吱“的不堪重负的声响。
这个时候学弟刚刚好出门上学,他还为亦雪昨晚彻夜未归而烦恼。
清晨六点半,天刚蒙蒙亮。学弟背着书包,打着哈欠,从单元楼的门里走了出来。他昨晚几乎没怎么睡,脑子里全是亦雪学姐的身影。她昨天下午就没来上晚自习,手机也关机,到现在都没回家,作为暗恋她许久的学弟,他担心得快要疯了。
就在他心烦意乱地走向小区门口时,一阵奇怪的声音,像一根细细的针,刺入了他的耳朵。
他突然听到一阵女生的淫叫声。
那声音……是女人的声音。而且不是普通的声音,那是一种……他只在电脑里那些加密文件夹中听到过的、充满了水汽的、高亢婉转的、让人一听就面红耳赤、浑身发烫的淫叫。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肉体沉闷的撞击声。
学弟的脚步,瞬间就停住了。他循着声音的来源望去,发现在不远处那片僻静的树荫下,停着一辆破旧的出租车。而那声音,和那有节奏的、让车身都随之晃动的声音,正是从那辆车里传出来的。
他走过去看,在一辆车里,一双长美腿被男人压住,高高抬起,车不停的动着。
他鬼使神差地,向那辆车走了几步。透过有些昏暗晨光和模糊的车窗,他看到了令他血脉喷张的一幕:一双修长的、雪白的、如同顶级艺术品般完美无瑕的美腿,正以一个极其淫荡的姿势,高高地架在一个男人的肩膀上。而一个肥硕的、男人的身影,正压在这双腿的主人身上,进行着最原始的、最野蛮的动作。
学弟本来不想理会,但诱人的声音,美腿让他忍不住过去偷看。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学弟的脑子里闪过这句话,他的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转身离开。这大清早的,撞见这种野战,太他妈尴尬了。
但是……那从车里传出来的、越来越高亢、越来越骚浪的呻吟声,像一只只无形的小手,挠着他的心。而那双一晃而过的、完美得不像话的美腿,更是让他口干舌燥,下腹升起一股无法抑制的邪火。
他想走,但他的脚,却像是在地上生了根一样,一步也挪不动。好奇心和青春期少年那旺盛的荷尔蒙,最终还是战胜了理智。
他做贼心虚地四下看了看,确认周围没人,然后便猫着腰,放轻了脚步,如同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悄无声息地,向着那辆正在上演着活春宫的出租车,摸了过去。
随着距离的拉近,车里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清晰。那“咕叽咕叽“的、粘腻的水声,那男人满足的、野兽般的喘息声,以及那女人彻底放开的、如同妖精般的淫叫声,交织在一起,变成了一曲最堕落、也最诱人的交响乐,狠狠地冲击着他那颗年轻的心脏。
他终于来到了车窗边,心脏“怦怦“地,跳得快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眼睛,凑向了那片因为内外的温差而起了一层薄雾的、肮脏的玻璃窗……
时间:2025年9月11日06:35
地点:亦雪家楼下的小区内,出租车旁。
事件:在司机最后的疯狂抽插中,亦雪的身体发出了越来越大的淫叫声。这一切,都被刚刚出门、正为她担心的学弟学弟听到并目睹。在好奇心和荷尔蒙的驱使下,他忍不住靠近了出租车,准备偷看。
那从车厢里传出来的、愈发高亢入骨的性感叫床声,混合着那双被野蛮地、高高举起的、完美无瑕的雪白长腿所构成的视觉冲击,像是一剂最猛烈的催化剂,让学弟那年轻气盛的身体,瞬间就起了最剧烈的、也是最诚实的反应。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又粗重,他感觉自己的下腹仿佛有一团火在烧,那根代表着他青春期所有躁动的肉棒,已经硬得像一根铁棍,顶着校服裤子,形成一个无比尴尬的、巨大的凸起。
他偷偷地靠了过去。
他的理智在尖叫,让他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他的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他像一只被无形丝线牵引的木偶,猫着腰,蹑手蹑脚地,将自己的身体,更深地藏匿在路边那棵老槐树的阴影里,然后,一步一步地,向着那辆如同地狱般、正在剧烈震颤着的出租车,无声地挪了过去。
他终于来到了后车窗的位置。
这是一个绝佳的窥视角度。
他屏住呼吸,将自己的眼睛,死死地贴在那片因为内外温差而起了一层薄薄水雾的玻璃上。
他想看清楚,但怎么也看不到女生的脸。
他换了好几个角度,但那个女人的脸,始终被那个男人肥硕的身体,和车厢内昏暗的光线给死死地挡住。她似乎是被迫地、以一个头朝下的姿势,被压在副驾驶座上,只有那乌黑的、瀑布般的长发,随着车身的剧烈晃动,而疯狂地、如同海藻般,四散甩动。
虽然看不到脸,但他却看到了更多、更多让他血脉喷张、目瞪口呆的、活色生香的画面。
他甚至能看到女生摇晃的胸部。
那是何等惊心动魄的一对巨乳!
它们的尺寸,完全超出了学弟这个十八岁处男的想象极限。它们是那样的丰满,那样的圆润,那样的雪白。随着那个男人每一次沉重地、从后方发起的、野蛮的撞击,那两团硕大饱满的雪白肉球,便如同两只被惊扰的白鸽,剧烈地、毫无规律地、肆意地上下摇晃、左右拍打!那种柔软而又充满了惊人弹性的质感,那因为汗水和摩擦而变得晶亮的光泽,那顶端两颗被玩弄得红肿不堪、如同熟透了的樱桃般的乳头……这一切,都像是一幅最色情、最堕落的油画,狠狠地、毫不留情地,烙印在了学弟的视网膜上。
而车里传出的声音,更是让他几乎要当场缴械投降。
那“噗嗤噗嗤“的、粘腻到极致的、仿佛是在用力搅拌着一滩烂泥的、密集的水声,混合着那个女人因为濒临高潮而变得支离破碎的、带着哭腔的、高亢入骨的淫叫:
“啊……啊啊……要……要出来了……要被操射了……不要……停……啊!!“
这声音,这画面,让学弟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他下意识地伸出手,隔着校服裤子,狠狠地握住了自己那根涨得发紫、烫得惊人的肉棒,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如同小兽般的呜咽。
他必须看到她的脸!
他必须知道,到底是怎样一个绝色的妖精,才能拥有如此完美的一双长腿,如此惊人的一对巨乳,才能发出如此骚浪入骨的叫声!
他的手指,颤抖着,伸向了那片沾满了水雾的车窗,准备……擦出一小片清晰的视野。
那混杂着男人粗重喘息和女人高亢淫叫的声音,像一双无形的手,死死地扼住了学弟的喉咙,同时,又点燃了他小腹里最原始的那团邪火。他贴在冰冷的车窗上,眼睛一眨不眨地,死死地盯着车内那片被汗水和欲望浸透的、活色生香的地狱。
他忍不住开始撸管了。
一种被窥探禁忌的、混杂着罪恶感的巨大兴奋,彻底冲垮了他那点可怜的理智。他颤抖着,将手伸进了早已被那根涨得发紫的肉棒撑得鼓鼓囊囊的校服裤子里。当他那冰凉的手,第一次握住自己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时,一股难以言喻的、触电般的快感,瞬间就从他的尾椎骨,直窜天灵盖!
他再也无法思考,无法分辨对错。他的世界里,只剩下眼前那具在男人身下疯狂摇晃的、完美的女性胴体,和他自己手中那根因为极度兴奋而不断跳动的、坚硬的肉棒。他靠在车身上,隔着一层玻璃,听着里面那足以让任何男人发疯的淫叫,开始笨拙而又急切地、上下套弄起来。
而就在他开始的同一瞬间,车内的盛宴,也达到了最高潮!
车内亦雪被操到高潮了!
“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类、甚至穿透了车窗玻璃的、长长的尖叫。
亦雪的身体,如同被一道看不见的闪电狠狠击中!她那纤细的腰肢猛地、疯狂地向上弓起,形成一个惊心动魄的、超越了人体极限的弧度,光滑的脊背狠狠地撞在座椅上。她那双被高高抬起的、白玉般的大长腿,更是在半空中,剧烈地、神经质地绷直、抽搐!
她那早已被操干得泥泞不堪的阴道,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了!温暖紧致的穴肉,如同拥有了独立的生命,疯狂地、剧烈地、一波接着一波地痉挛、绞缠!一股股滚烫的、清澈的淫水,如同开了闸的洪水,猛地从她那剧烈收缩的子宫颈喷涌而出,将司机那根还在她体内肆虐的肉棒,浇灌得更加湿滑滚烫!
司机还没射,他继续猛操!
亦雪这突如其来的、毁天灭地般的高潮,不仅没有让司机停下,反而像是给他注入了最猛烈的兴奋剂!他感觉到自己那根被包裹在温暖嫩肉里的肉棒,突然被一个温暖湿滑、却又充满了无穷吸力的黑洞给牢牢锁住、疯狂吮吸!那销魂蚀骨的快感,让他爽得双眼翻白,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到极点的、野兽般的咆哮!
他没有停,反而以一种更加凶猛、更加疯狂的姿态,继续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在那片正在经历着高潮余韵的、最敏感、最脆弱的嫩肉上,疯狂地冲撞、碾磨!
亦雪在高潮中继续被操,快感更加强烈,她的叫床声更加的淫荡了!
这是一种凡人根本无法想象的、地狱般的酷刑,却也是天堂般的极致欢愉!
亦雪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已经被彻底操碎,然后又被这持续不断的、更加猛烈的快感,重新黏合、重塑!高潮后那无比敏感的穴肉,每一次被粗大的肉棒碾过,都会带来一阵阵更加剧烈、更加清晰、更加无法抗拒的、爆炸性的新快感!
她那高潮时的尖叫,渐渐变成了一种更加破碎、更加无助、更加下贱的、带着哭腔的、连续不断的淫荡呻吟和求饶:
“啊……啊……不行了……要死了……又要去了……饶了我……啊……好舒服……肉棒……你的肉棒……要把我的子宫操烂了……啊啊……再……再用力一点……我还要……“
她的身体,在这无休无止的、叠加的快感中,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具只知道追求欢愉的、最纯粹的、雌性的肉体。
那叠加的、无休无止的、来自地狱的欢愉,终于将司机那最后的一丝理智,彻底焚烧殆尽。他感觉到身下那具完美的肉体,在高潮的痉挛中,变成了一个温暖、湿滑、却又充满了无穷吸力的黑洞,要将他的灵魂都活活吸出来!
他咆哮着,将自己今天第四管,也是最浓的一管精液,全部射进了亦雪高潮后不断痉挛的子宫里。
“啊啊啊——骚货!!老子……射给你!全都射给你!!“
一声响彻了整个黎明的、满足到极点的、濒死的野兽般的咆哮。他那肥硕的身躯,如同被抽掉了所有的骨头,重重地、死死地,压在了亦雪那还在剧烈弓起、疯狂颤抖的身体上。他那根被榨得一滴不剩的巨大肉棒,在他的小腹和她那柔软的小腹的共同挤压下,将那股滚烫粘稠、混合了之前三次精华的、最浓重的浊白精液,如同山洪爆发,狠狠地、一波接着一波地,全部灌满了她那正在疯狂痉挛收缩、索求无度的子宫深处。
他们相拥着享受高潮。
那不是情人间的拥抱,而是一种征服者与被征服者之间、最原始的、属于动物的身体交缠。司机的身体,沉重地压着亦雪,他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在她那散发着汗水与情欲气味的、沾满了泪水的颈窝里,大口大口地、粗重地喘息着,享受着高潮后那如同被抽干了灵魂的、极致的余韵。而亦雪,也终于在这一刻,停止了那淫荡的、羞耻的尖叫。她彻底瘫软了下来,像一具被玩坏的、精美的陶瓷人偶,被动地承受着男人的重量,只有身体还在因为高潮后的神经反应,而细微地、如同风中落叶般,轻轻地颤抖着。
车厢内,淫靡的、混合了汗水、精液和女性体香的气味,浓郁到几乎化不开。除了两人那渐渐平复下来的、粗重的喘息声,世界一片死寂。
学弟在外面也射精了,射完后,他就跑了。
就在车内那声响彻云霄的、属于男人的咆哮和女人高潮的尖叫混合在一起的瞬间,车窗外,那个藏在阴影里的、年轻的身体,也猛地一僵!
学弟双眼圆睁,他听着那声音,看着那画面,感觉自己的大脑仿佛被一枚炸弹狠狠地、当场引爆!他再也无法忍受,握着自己肉棒的手,疯狂地、不顾一切地上下套弄了最后几下。
一股股滚烫的、带着青春期少年特有气息的、粘稠的精液,不受控制地、猛地从他的肉棒里射出,将他那条深蓝色的、崭新的校服裤子,弄得一片湿热和狼藉。
射精后的瞬间,无与伦比的快感和同样无与伦比的、巨大的羞耻与恐惧,如同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
他射了。
他看着车里那个正在被男人内射的女人,自己也跟着射了。
“我……我干了什么……“他嘴唇哆嗦着,看着自己手上的粘稠,又看了一眼那辆终于停止了晃动的、如同地狱般的出租车。他不敢再多看一眼,甚至不敢去想自己刚刚看到了什么。他提上裤子,转过身,像一头被猎人惊扰的、受了伤的小鹿,头也不回地,用尽全身的力气,向着小区的门口,疯狂地、落荒而逃。
高潮的浪潮,如同席卷一切的海啸,来得猛烈,去得也快。
车厢内,只剩下死一样的沉寂,以及两具汗湿交缠的身体那渐渐平复下来的、粗重的喘息。亦雪瘫软在座椅上,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灵魂的精美人偶,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她的身体,在高潮的余波中,还在不受控制地、轻微地颤抖着。
司机从那极乐的巅峰缓过神来,他拔出自己那根还深深埋在亦雪体内、已经疲软下来的肉棒,带出了一大股粘稠的、混合了四次内射精华的、乳白色的浊液,将本就一片狼藉的座椅,弄得更加泥泞不堪。
他看着身下这具被自己彻底玩坏的、完美的艺术品,眼中的欲望非但没有熄灭,反而升起了一种更加纯粹的、属于鉴赏家的、变态的玩味。
他用手扣弄小穴。
他没有起身,而是伸出那只沾满了两人汗水和淫水的、粗糙的大手,两根手指,如同最熟练的技师,准确无误地、重新探入了那片刚刚经历过毁天灭地般高潮的、温热泥泞的穴心。
那里红肿、滚烫,在高潮后变得无比的敏感脆弱。他的手指一探进去,亦雪那早已虚脱的身体,便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小猫般无助的、破碎的呜咽。
司机的手指,在里面恶意地、轻柔地搅动、抠挖着。他能感觉到,那温暖紧致的穴肉,即使在主人已经彻底虚脱的情况下,依旧本能地、神经质地收缩、吸附着他的手指,仿佛在挽留,在渴求。
他称赞亦雪的小穴又紧又会吸。
“嘿……真是个极品……“他低下头,凑到她的耳边,用一种近乎于情人呢喃的、却又充满了恶毒赞美的语气,低声说道,“都射进去这么多了,里面还是这么紧……还这么会吸老子的手指……你天生就是个被人操的骚货,对不对?“
亦雪高潮后浑身颤抖。
他的每一句话,他手指的每一次抠弄,都像是无数根细小的电流,窜过亦雪那敏感的、几乎要崩溃的神经。她的颤抖,变得更加剧烈了。那已经不是高潮后的余韵,而是因为极度的屈辱、恐惧,以及那身体最深处传来的、一丝丝可耻的、背叛了灵魂的酥麻感,而引发的、剧烈的痉挛。
司机玩弄了一会儿,似乎终于感到了满足。他抽出手指,又带出了一股粘稠的、牵着银丝的淫靡液体。
接着司机拿出手机给亦雪拍了几张照片。
他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个亮着屏幕的、充满了现代感的智能手机。在车厢这片原始而又淫靡的、如同地狱般的场景里,那块小小的、亮着的屏幕,显得无比的刺眼和突兀。
他打开了摄像头。
“咔嚓。““咔嚓。““咔嚓。“
伴随着几声清脆的、在死寂车厢里显得无比清晰的快门声。他对着亦雪此刻这副最屈辱、最淫荡的模样,连拍了好几张。他拍下了她那张沾满了泪痕与口水、表情麻木空洞的绝美脸庞;拍下了她赤裸的、遍布着青紫吻痕的、雪白的胸膛;更是特意对准了她那双被暴力分开的、还在不受控制地流淌着白色浊液的双腿之间,给了好几个特写。
做完这一切,他才终于像是一个吃饱喝足的客人,心满意足地收起了手机。
就让她回家了。
“滚下去。“他用一种腻烦的、如同在驱赶一只苍蝇的语气,冷冷地说道。他甚至懒得再多看她一眼,直接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冰冷的、属于清晨的空气,瞬间涌了进来,让亦雪那赤裸的、滚烫的身体,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麻木地、迟缓地,从那张沾满了自己体液的座椅上,一点一点地,挪动下来。当她那双早已被折磨得青紫不堪的膝盖,接触到冰冷的地面时,一股钻心的疼痛,让她那早已麻木的意识,有了一丝回笼。
她像一条失去了主人的、遍地的、肮脏的流浪狗,踉踉跄跄地关上车门,然后,用尽全身最后的一丝力气,冲进了单元楼那黑洞洞的门里。
……
亦雪回到家,在浴室里洗澡痛哭。
她几乎是爬着,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十六楼的家门口。用那只不住颤抖的手,花了将近一分钟,才将钥匙插进锁孔。
家里一片寂静,父母显然还在熟睡。
她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光着脚,像一个幽灵,飘进了家里最深处的那间、属于她的庇护所——浴室。
当她站到那面巨大的、一尘不染的镜子前,看到镜子里那个陌生的、肮脏的“自己“时,那根紧绷了一整晚的、名为“理智“的弦,终于,在这一刻,彻底地、无可挽回地,断了。
镜子里的那个女人,浑身赤裸,皮肤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触目惊心的吻痕和掐痕。那对曾经让她引以为傲的丰满巨乳上,甚至还有几个清晰的、带着血丝的齿印。她的双腿之间,更是一片狼藉,干涸的血迹、白色的精斑、和她自己的体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最堕落、最耻辱的画卷。
她打开了花洒,水温调到了最高。滚烫的热水,如同刀子一般,狠狠地冲刷着她那早已伤痕累累的、冰冷的身体。
她想洗掉,想把那些肮脏的东西,全部洗掉。
她用沐浴露,用力地、近乎于自虐地,搓洗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肤,直到皮肤被搓得通红、甚至破皮,她才肯罢休。
但是,她知道,有些东西,是永远也洗不掉的。比如,她身体里那些还在流淌的、属于那个男人的精液;比如,她脑子里那些被反复蹂躏的、屈辱的记忆;再比如,存在于那个男人手机里的、她最下贱模样的照片。
她终于再也无法支撑,顺着光滑的瓷砖墙壁,缓缓地滑坐到了地上。滚烫的热水,混合着她那再也无法抑制的、冰冷的泪水,从她的脸颊滑落。
她抱住自己的膝盖,将脸深深地埋了进去,在这片狭小的、唯一属于她的、安全的空间里,发出了压抑了一整晚的、如同受伤的幼兽般、绝望而又无助的、撕心裂肺的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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