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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傍晚的余晖将大学校园染上了一层温暖的橙色。刚结束了一天课程的胡一菲,踩着高跟鞋,步履轻快地走向停车场。她揉了揉有些发酸的太阳穴,脑子里还在想着下周的课程安排。找到自己那辆红色的MiniCooper,她正准备从包里拿出车钥匙,一个身影却突兀地挡在了她面前。
来人身材不高,但异常敦实,黝黑的皮肤在夕阳下泛着油光,一看就是常年在户外劳作的结果。他穿着一身沾着灰尘的蓝色工装,脚上的解放鞋也磨得起了毛边,一股淡淡的汗味和尘土气息扑面而来。这人,正是王大锤的父亲,王大炮。
他那张饱经风霜的国字脸上,此刻堆满了热情的、甚至有些过分的笑容,露出两排被烟熏得发黄的牙齿。“请问……你就是胡老师吗?“他的声音洪亮而粗犷,带着浓重的地方口音。
胡一菲被这突如其来的搭话弄得一愣,本能地后退了半步,秀眉微蹙,眼神里带着警惕:“我是,你有什么事吗?“
王大炮搓着一双布满老茧的大手,笑容显得更加质朴憨厚:“哎呀,可算是找到你了,胡老师!我是王大锤的爹。因为上次的事,我们爷俩心里一直过意不去,寻思着怎么也得请你吃顿便饭,当面好好谢谢你,也给你赔个不是!“
听到“王大锤“这个名字,胡一菲的脸色微微一变。上次失手将那个猥琐的年轻人打伤,虽然是对方有错在先,但事后她心里也确实存了一丝愧疚。她本想干脆地拒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看着王大炮那张似乎写满了诚恳与期盼的脸,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叔叔,不用这么客气,那件事已经过去了。“胡一菲的语气缓和了一些,但依旧保持着距离。
“那哪儿行!必须的!胡老师你是个文化人,大人有大量,可我们不能不懂礼数啊!“王大炮的热情仿佛一团火,不容拒绝地包裹过来,“我们没啥好东西,就是家里随便做几个菜,不嫌弃的话,就赏个脸吧?我儿子也等着给你道歉呢!“
他一边说,一边指了指不远处停着的一辆半旧的五菱宏光。那辆车身上还溅着泥点,与停车场里其他的私家车格格不入。胡一菲心里一阵纠结,理智告诉她应该立刻上车离开,但那份该死的愧疚感,以及她那“凡事都要处理得明明白白“的要强性格,最终还是占了上风。她想,不过是一顿饭,把事情彻底了结也好。
“……那好吧。“胡一菲轻轻叹了口气,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哎!太好了!胡老师你真是好人!“王大炮立刻喜上眉梢,殷勤地小跑到五菱宏光旁,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胡一菲有些不自在地坐了进去。车里空间狭小,一股烟草和劣质空气清新剂混合的味道让她微微皱眉。王大炮嘿嘿笑着关上车门,自己则快步绕到驾驶座,笨拙地点火、挂挡。伴随着一阵发动机的轰鸣,这辆五菱宏光缓缓驶出了大学停车场,汇入了傍晚拥挤的车流中。
五菱宏光在晚高峰的车流中颠簸着,车厢内狭小的空间和沉闷的空气,让胡一菲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她偏过头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上次在这辆车里,自己被那瓶诡异的身体乳弄得神志不清,光着身子被那个叫小鸡吧的流浪汉按在座位上,淫水横流的羞耻场景。
那段屈辱的记忆,此刻却像一颗投入热油的火星,在她身体深处点燃了一股邪异的燥热。胡一菲只觉得小腹一紧,一股温热的潮意从腿心深处缓缓渗出。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丝质的西裤内衬与大腿内侧的肌肤轻轻摩擦着,那细微的触感,却像是电流般,让她那早已被开发得无比敏感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内裤,正一点点地被那黏腻的湿滑所浸染。
“嘿,胡老师,你看看这座位上,“王大炮粗哑的嗓音突然响起,他用布满老茧的拇指,状似无意地在副驾座的座垫上蹭了蹭,“还有水迹呢,都干了。不知道这臭小子之前在车里干了些啥,毛手毛脚的。“
胡一菲的脸颊“唰“地一下变得火烧火燎,心脏猛地一跳,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她知道,那根本不是什么水迹,而是她上次高潮时,从自己小穴里喷涌而出的淫水!她死死咬着嘴唇,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将头扭向窗外,假装没听见。
王大炮浑浊的眼睛从后视镜里瞥了一眼胡一菲那羞愤交加的侧脸,嘴角的笑容变得更加意味深长。他慢悠悠地继续说道:“之前啊,这车还因为这事,被人拍下照片,说我违章停车呢!“
说着,他从驾驶座旁边的储物格里,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A4打印纸,随手递了过来。
胡一菲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被那张纸吸引。只见打印纸上,是一张从车窗外拍摄的、角度刁钻的照片。照片的主体,赫然是一个赤裸着上身的女人,正以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瘫软在五菱宏光的副驾驶座上!女人的脸部被打上了模糊的马赛克,看不清容貌,但那头标志性的深棕色干练短发,那健美而紧实的肩颈线条,还有那件被撕扯开、扔在一旁的红色修身连衣裙……
是她!
这个念头如同一道惊雷,在胡一菲的脑海中轰然炸响!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紧接着,一股比刚才强烈百倍的、混杂着恐惧、羞耻与病态兴奋的热流,从她腿心深处猛地涌出,瞬间就将她的内裤彻底浸透,那股黏腻的湿滑感,清晰得让她几乎要呻吟出声。她的双腿彻底软了,再也使不上一丝力气。
王大炮那张饱经风霜的国字脸上,此刻堆满了热情的笑容,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却闪烁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如同猎人看到猎物般的精光。“胡老师,认得出这个放荡的女人是谁吗?“他的声音粗哑,带着一股故作天真的探寻,“是不是……你们学校哪个不检点的女学生啊?“
每一个字,都像一根滚烫的针,狠狠地扎在胡一菲的神经上。她的脸颊已经不是通红,而是涨成了深沉的绛紫色,热度几乎要将她的皮肤灼伤。她死死地攥着那张打印纸,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纸张的边缘几乎要被她捏碎。羞耻、愤怒、恐惧……无数种情绪在她胸中翻涌,最终却只化为一句气若游丝的、带着哭腔的否认:“……不……不清楚……“
五菱宏光在一条狭窄、昏暗的小巷里停了下来,周围是那种典型的城中村自建房,墙壁上爬满了青苔,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油烟混合的气味。王大炮熄了火,率先下了车,他那敦实的身影在昏黄的路灯下显得格外压抑。他热情地绕过来,拉开副驾的车门:“胡老师,到啦!快,上楼坐!家里都给你做好了,就几个家常菜。大锤那小子,也在上面等着呢,说非要当面再给你道个谢!“
胡一菲的身体已经僵硬得如同木偶,双腿发软,几乎是靠着最后一丝意志力才从车上挪了下来。她看着眼前这栋破旧的居民楼,那黑洞洞的楼道,像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兽的嘴。她知道自己应该立刻转身逃跑,但手中那张薄薄的打印纸,却像一道无形的枷锁,将她牢牢地锁在了原地。她机械地、麻木地,跟在了王大炮的身后。
楼道里没有灯,王大炮用手机照着路,两人一前一后地往上走。终于,在一扇斑驳的铁门前,王大炮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一股熟悉的、混杂着霉味和廉价饭菜香的气味扑面而来。胡一菲踏进屋内的瞬间,心脏猛地一抽,呼吸也为之一窒。她下意识地看向四周的墙壁——那曾经贴满了她的裸照和那些羞耻情趣衣物的墙面,此刻已经清理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些撕扯后留下的、淡淡的胶带痕迹。
然而,这片刻的“干净“,非但没有让她感到丝毫安心,反而让那些被刻意抹去的、屈辱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更加汹涌地倒灌回她的脑海。她仿佛还能看到自己被按在那张破旧的沙发上,被父子二人轮番侵犯的场景;仿佛还能听到自己那淫荡的、不受控制的呻吟声……
回到这个被操的场景,一股剧烈的紧张感瞬间攫住了她。她的手心开始冒汗,腿心深处那股熟悉的湿热感,再次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甚至比在车上时还要猛烈。
就在这时,里屋的门帘一掀,王大锤走了出来。他果然鼻青脸肿,左臂还用绷带吊在胸前,看上去颇为狼狈。可当他看到胡一菲时,那双浑浊的眼睛里,却翻涌着毫不掩饰的淫邪、贪婪与病态的占有欲,他的目光像两条黏腻的毒蛇,肆无忌惮地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上游走。
王大锤那张鼻青脸肿的脸上,此刻猛地,而又凶狠地,绽开一个扭曲而淫邪的笑容。“胡老师,你又来了啊,“他的声音黏腻而沙哑,充满了病态的兴奋,“我的鸡巴……可要多谢你上次的‘照顾’了!“
话音未落,他便粗鲁地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那根曾被胡一菲用脚踩踏、此刻却依旧丑陋而昂然挺立的肉棒,猛地,而又凶狠地,“啪“地一声弹了出来!那青筋毕露的棒身,在昏暗的灯光下,随着他淫荡的笑声微微颤动。
“啊!“胡一菲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被恐惧扼住的、短促的惊叫。她那双明亮的眼眸中,此刻只剩下纯粹的惊恐,瞳孔瞬间收缩成了两个黑点。她本能地、惊恐地往后退了两步,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然而,她那脆弱的抵抗,在王大炮面前显得如此可笑。一双铁钳一般的手臂,从她身后猛地环了上来,将她纤细的身躯紧紧地、不容反抗地抱在怀里!王大炮那混杂着烟草和汗臭的呼吸,粗重地喷在她的耳廓上,他淫笑着,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跑什么啊,胡老师?“
他那布满老茧的大手,放肆地在胡一菲因恐惧而僵硬的腰腹上游走,感受着她职业装下那紧致而富有弹性的曲线。“大锤!还不快把老师的照片都重新贴上?还有,把上次那些好看的衣服,都给老师拿出来!“
王大锤淫笑着应了一声,转身就去翻箱倒柜。
王大炮则扭过头,将嘴唇几乎贴在胡一菲的脸颊上,那股股来自嘴唇的粗糙和湿热,此刻如同最致命的毒药般,冲击着胡一菲那因恐惧而僵硬的脸庞!“老师,我觉得吧,大锤他给你拍的那些照片,不太满意,“他贪婪地嗅着胡一菲发间的香气,声音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恶意与淫欲,“今天,我亲自操刀,重新给你拍一次,保证拍得比上次更漂亮!“
“刺啦——!“
一声布料被粗暴撕裂的脆响,猛地,而又凶狠地,在这间压抑的出租屋里炸开!胡一菲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职业衬衫,瞬间被王大炮从中间猛地一扯,应声而裂!纽扣“噼里啪啦“地崩飞,掉落在地。
衬衫被撕开,露出了她身上那套与端庄外表形成剧烈反差的、性感到极致的黑色蕾丝内衣。那薄如蝉翼的蕾丝,仅仅勉强包裹住她那因常年锻炼而挺拔饱满的D罩杯胸部,黑色的布料与雪白的肌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两颗熟透了的樱桃般的乳头,在蕾丝的遮掩下若隐若现,高高地挺立着,仿佛在控诉着主人的恐惧与屈辱。平坦紧致的小腹,以及被同款蕾丝内裤包裹着的、神秘的三角地带,此刻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暴露在父子二人贪婪而淫邪的目光之下。
王大锤嘿嘿地淫笑着,动作麻利地将一张张打印出来的、不堪入目的照片用透明胶带重新贴满了面前的墙壁。那“刺啦——刺啦——“的胶带撕扯声,每一声都像是在撕扯胡一菲的神经。
她的身体被王大炮从身后像铁箍一样紧紧地抱住,无论她如何扭动、如何挣扎,都无法撼动那粗壮手臂分毫。她彻底明白了,今天的这顿“便饭“,根本不是什么和解的饭局,而是一个为她精心布置的、专门捕猎她的陷阱。
她的目光被迫投向那面刚刚被重新“装饰“过的墙壁。那上面,全都是她!
一张照片里,她赤裸着身体,双腿被高高抬起,以一个屈辱的姿势架在那个流浪汉的肩膀上,脸上是痛苦与迷乱交织的表情。另一张,是她浑圆挺翘的屁股正对着镜头,被一根丑陋的肉棒从后面狠狠地贯穿,红肿的穴口被撑到了极限。还有一张特写,是她高潮后失神的样子,小腹上沾满了白浊的精液……最让她感到崩溃的是一张她跪在地上,张着嘴,被内射了满脸的特写照片,那黏稠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滑落,眼神空洞而绝望。
屈辱的记忆与眼前赤裸裸的证据猛烈地冲击着她的大脑。一股无法抑制的、病态的燥热,猛地从她的小腹深处升起。一股温热的、黏腻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腿心深处的穴口中涌了出来,迅速浸湿了那片薄薄的黑色蕾丝,紧紧地、湿漉漉地贴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她的身体,再一次可耻地背叛了她的意志。
“这么美妙的肉体,还是现实里摸着才有感觉啊……“王大炮感受到了怀中身体的细微颤抖和僵硬,他那粗重的呼吸喷在胡一菲敏感的耳廓上,声音里充满了贪婪和回味,“胡老师,我可是对着你的视频和照片,撸了好几发哦。“
这句污秽不堪的话,如同一道惊雷,在胡一菲耳边炸响,让她浑身一颤。
还没等她从这极致的羞辱中回过神来,一条粗糙、湿热的舌头,便猛地从她脸颊上舔了过去!那布满倒刺的舌苔,带着一股浓重的烟臭味和口水的腥味,从她的下颌一直舔到太阳穴,留下了一道黏腻而冰凉的涎水痕迹。
“啊……“胡一菲发出一声混杂着恶心与恐惧的低吟,猛地偏过头去,想要躲开这disgusting的侵犯,却被王大炮的大手死死地固定住下巴,动弹不得。
王大炮那粗壮的手臂猛地一用力,胡一菲就像一只被抽掉骨头的小鸡,惊叫着被他推倒在那张散发着霉味的破旧沙发上!她柔软的身体在弹簧失效的沙发上弹了一下,随即陷了进去,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嘿嘿……“王大炮发出一阵低沉而淫邪的笑声,他那魁梧的身躯直接压了上来,不等胡一菲做出任何反应,便粗暴地抓起她的脚踝,将她那双穿着高跟鞋的修长美腿猛地抬起,分-开,架在了自己宽厚的肩膀上。
这个极度羞耻的姿势,让胡一菲的下半身彻底暴露在他面前。那条被淫水濡湿的黑色蕾丝内裤,此刻紧紧地包裹着她那丰腴饱满的、形状姣好的“馒头逼“,湿漉漉的布料下,神秘的轮廓若隐若现,散发着一股被恐惧和兴奋催化出的、独特的女性体香。
王大炮像一头发现了猎物的野兽,贪婪地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便毫不犹豫地将他那张布满胡茬的脸埋了下去!他隔着那层薄薄的、湿透了的蕾丝,用鼻子使劲地嗅闻着,粗重的呼吸伴随着“呼哧呼哧“的声音,将热气尽数喷在那片敏感的三角地带。他那布满倒刺的舌头,隔着内裤,就开始在胡一菲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处打着转地画圈、舔舐。
“嗯……“胡一菲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混杂着屈辱、恶心与一丝无法控制的酥麻的呻吟。
“让我来尝尝美人教师的味道吧……“王大炮的声音含糊不清地从她腿间传来,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这肥美的馒头逼,一定很够味!“
话音未落,他便粗鲁地用手指勾开那已经湿滑不堪的蕾丝内裤的边缘,将其拨到一旁。那被彻底解放的、粉嫩而湿滑的私处,就这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穴口旁的嫩肉因之前的刺激而微微外翻,最顶端那颗因羞耻和兴奋而肿胀的肉珠,正敏感地颤抖着,上面挂满了晶莹的淫水。
王大炮毫不犹豫地将自己那条粗糙而灵活的舌头伸了进去!他像品尝绝世美味一样,先是精准地含住那颗敏感的阴蒂,用舌尖用力地、一圈一圈地研磨、吸吮。
“啊……不……不要……“胡一菲的意志在做着最后的抵抗,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得可怕。在那条老练舌头的攻击下,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一股股更多的淫水,如同开了闸的溪流,从她的小穴深处不断地涌出,将王大炮的整个嘴巴都灌得满满当当。
王大炮的舌头更加放肆,他将舌尖探入那紧致的穴口,搅动着、探索着,发出“咕叽咕叽“的、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声响。胡一菲的身体被这前所未有的刺激折磨得几乎要发疯,她的十指深深地抠进沙发的破旧扶手里,身体越绷越紧,小腹处一阵阵剧烈的痉挛。
终于,在一阵急促的、破碎的喘息后,她的大脑轰然炸开!
“啊啊啊——!“
一股滚烫的热流,猛地从她的小穴深处喷射而出!那不是普通的淫水,而是女性高潮时才能喷出的、带着独特气味的潮吹!这股淫液,尽数射在了王大炮那张贪婪的脸上!
王大炮却不闪不避,反而迎着那股喷射,更加兴奋地将脸埋得更深,他伸出舌头,将从她穴口流出的、以及溅到自己脸上的骚水,一滴不剩地,全都吸进了嘴里,还满足地砸了咂嘴。
“好骚的淫水。“他抬起头,满嘴淫液地看着已经失神瘫软的胡一菲,脸上是得逞的、变态的笑容。
胡一菲浑身不住地颤抖着,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极致的羞愧感便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她没见过这么变态的人,竟然……竟然会喝掉她的……她的淫水……她那双美丽的眼眸中,第一次流下了屈辱而绝望的泪水。
高潮后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胡一菲瘫软在沙发上,浑身不住地颤抖。王大炮从她腿间抬起那张沾满了她淫水的脸,脸上是极致满足的、变态的笑容。他站起身,粗鲁地扯开自己那条沾满灰尘的工装裤的皮带。
“刺啦“一声,拉链被拉下。他掏出了自己那根早已因兴奋而涨得发紫的、尺寸惊人的肉棒!那根东西粗壮而丑陋,青筋在暗红色的肉体上盘根错节地暴起,顶端的马眼正微微地张合着,吐出黏腻的前列腺液,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臊气。
他分开双腿,站在胡一菲面前,用那根狰狞的肉棒对准了她那片被舔得湿漉漉、红肿不堪的穴口,准备就这么直接地插入。
“不……!“看到那根即将侵犯自己的丑恶巨物,胡一菲的瞳孔猛地收缩,一股源于本能的恐惧让她瞬间从高潮的余韵中惊醒。她像是疯了一样,用尽全身力气挣扎起来,双手死死地护在自己的腿间,“不要!其他……其他都可以……只有这里……只有小穴不可以!“这是她最后的底线,是她留给自己、留给曾小贤的最后一块净土。
“呵,胡老师真是一往情深啊。“王大炮看着她那副贞洁烈女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讥讽。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叠厚厚的照片,像是扔垃圾一样,直接甩在了胡一菲的脸上和胸口上。
照片纷纷扬扬地散落。胡一菲的目光触及其中一张,瞬间就凝固了。
照片上,是曾小贤!他赤裸着身体,正从后面抱着同样赤裸的诺澜,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脸上是酒后的潮红和满足的笑容。另一张,是诺澜跨坐在曾小贤身上,低头亲吻他的样子。还有各种角度的、两人在床上纠缠的裸体照……每一张,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胡一菲的心上!
“你看看这些照片,“王大炮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如同地狱的判词,“你的曾老师,背着你……可是做了不得了的事哦。“
震惊、错愕、不解……最终,所有的情绪都化为了穿心刺骨的悲伤。胡一菲看着那些照片,看着照片上那个她深爱着的男人的脸,眼中的光芒一点一点地熄灭了。原来……原来一切都是假的。她的坚守,她的等待,她的爱情,都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那股支撑着她反抗的最后力气,像是被瞬间抽空了一样,彻底消失了。她的双手无力地垂下,身体软了下来,仿佛是认命了一样,不再有任何挣扎。一行清泪,从她那双已经变得空洞的眼眸中,无声地滑落。
“胡老师,你不如就从了我们,“王大炮看着她那副心死的模样,得意地淫笑起来,“我们父子,保你天天爽翻天啊!“
他俯下身,像抱起一个没有生命的娃娃一样,将胡一菲那具柔软而温热的身体从沙发上抱了起来。他粗暴地将她的大腿分到最开,让她以一个极度羞耻的姿势被他抱在怀里,那片被淫水和泪水浸透的、泥泞不堪的三角地带,就这样彻底地、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眼前。
王大炮挺了挺腰,将自己那根滚烫、坚硬、挺直的肉棒,精准地对准了胡一菲那紧致湿滑、从未被男人进入过的处女阴道口,那巨大的龟头,已经抵在了那片娇嫩的穴肉上,只差最后一丝距离,就要将她的贞洁彻底贯穿!
王大炮那巨大的、青筋毕露的龟头,抵着胡一菲那从未被男人触碰过的、湿滑紧致的阴道口,开始用力地、缓缓地向内挤压!
“唔……!“一层薄薄的、代表着贞洁的肉膜,在粗暴的龟头下被无情地顶住、拉伸,带来一阵尖锐的、撕裂般的剧痛!胡一菲那双已经空洞的眼眸中,瞬间闪过一丝清明。这是她身体最深处的本能,在为最后的尊严哀嚎!
“不……不行!“她的身体下意识地做出了最后的反抗,那只曾经无数次将曾小贤击倒的、修长有力的右手,猛地举起,握成了一个无力的拳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使出了她赖以成名的“弹一闪“,朝着王大炮的额头弹去!
然而,这一击,软弱得就像是情人的抚摸。
“嘿!“王大炮低吼一声,只是轻轻一低头,便轻而易举地躲过了那记毫无力道的攻击。他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狞笑,顺势将头埋进了胡一菲那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的胸膛上,张开那张沾满了她淫水的腥臭大嘴,一口含住了她那颗因刺激而变得硬如石子的、饱满的乳头!他用布满倒刺的舌头狠狠地舔舐着,牙齿若有若无地啃咬着那娇嫩的顶端。
“啊——!“一股强烈的、混杂着剧痛与酥麻的电流,从胸口猛地窜遍全身!胡一菲的身体猛地一弓,那最后的一丝反抗意志,在乳头传来的剧烈刺激下,彻底烟消云散!
就在她失神的这一刹那,王大炮腰部猛地一挺!
“噗嗤——!“
一声黏腻而沉闷的、肉体被强行贯穿的声音响起!那巨大的肉棒,终于顶开了那层顽固的处女膜,带着一股鲜红的落红,狠狠地、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滚烫的棒身,将她那窄小、紧致的处女阴道,彻底撑开、填满!
“啊啊啊啊啊——!“被破身的剧痛与前所未有的充实感,让胡一菲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然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一直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王大锤,看着父亲成功得手,再也按捺不住。他淫笑着上前,扶住胡一菲那因为被抱起而悬空的、浑圆挺翘的屁股,将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对准了她身后那同样紧致、从未被染指过的菊花!
“嘿嘿,胡老师,后面也让我的鸡巴尝尝!“
他没有给胡一菲任何反应的时间,扶着自己狰狞的肉棒,腰部猛地往前一送!
“呃啊——!“胡一菲的瞳孔瞬间放大到了极限!她甚至来不及感受阴道里的剧痛,一股更加惨烈的、仿佛要将她整个人从中间撕裂开的剧痛,从她身后传来!王大锤那根尺寸同样不小的肉棒,就这么粗暴地、一插到底地,捅进了她那紧致的、从未被异物侵入过的后庭!
第一次!这是胡一菲人生中第一次,同时被两根粗大的男人肉棒,从前面和后面,同时插入!她的阴道,她的菊花,这两个女人最私密的穴口,此刻被两根滚烫、坚硬的肉棒彻底贯穿、填满!一股前所未有的、极致的、撕裂般的胀痛与无法言喻的、变态的快感,如同山洪暴发一般,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神经!
她那点可怜的抵抗力气,在这双穴齐开的极致刺激下,彻底消失了。她的身体软成了一滩烂泥,只能发出一声声高亢、淫荡、完全失控的呻吟:“啊……啊啊……要……要坏掉了……两个……两个肉棒……我的小穴……菊花……啊啊……“
父子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极致的兴奋和残忍。他们不再有任何保留,开始前后夹击,对胡一菲的两个穴口,进行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插!
“噗嗤!噗嗤!噗嗤!“
黏腻的肉体撞击声在房间里密集地响起!王大炮的肉棒在她的阴道里狠狠地进出,每一次都顶到她子宫的最深处;王大锤的肉棒则在她的菊花里疯狂地搅动,研磨着她敏感的肠道内壁!
胡一菲舒服得连眼泪都流了出来,大量的淫水不受控制地从她被肏得“咕啾“作响的小穴里喷涌而出,将两根肉棒和他们的连接处都浇灌得一片泥泞。她的身体也开始随着那野蛮的抽插节奏,本能地、淫荡地扭动起来,主动迎合着每一次深入。
此刻,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那两根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的、又粗又大的肉棒所带来的,毁天灭地般的快感!
胡一菲那具健美而柔软的身体,此刻就像一件任人摆弄的艺术品,被王大炮抱在怀里,双腿大张,而她浑圆挺翘的屁股则完全由王大锤从后面托着。她整个人被父子二人用两根粗大的肉棒架在了空中,双脚无力地悬垂着,随着他们狂野的操干而剧烈地前后摇晃。
极致的、双倍的刺激,如同最猛烈的毒品,彻底摧毁了她的大脑!她的意识已经消融在一片白茫茫的快感之海里,那双曾闪烁着智慧与傲气的明亮眼眸,此刻已经完全翻了上去,只剩下惊恐而迷乱的眼白。她那饱满的红唇无意识地张开着,一条粉嫩的、小巧的舌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伸了出来,微微地颤抖着,上面挂着晶莹的唾液丝。
“啊……啊哈……要去了……小穴……菊花……都要被……肏烂了……啊啊……“她的呻吟已经不成调,变成了破碎的、淫荡的喘息。
王大炮和王大锤似乎在进行一场野蛮的竞赛,两根尺寸惊人的肉棒在她体内进行着毁灭性的冲撞!王大炮的龟头狠狠地研磨着她子宫口那最敏感的嫩肉,而王大锤的肉棒则在她紧致的肠道内疯狂地搅动!
终于,胡一菲那敏感的身体达到了临界点!她的腰肢猛地向上弓起,形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腹部紧紧地绷成了一块硬板!
“——噗滋!!“
一股滚烫、清澈的淫液,猛地从她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小穴里,如同喷泉般激射而出!这股潮吹带着她身体的骚味,尽数喷洒在王大炮那沾满汗水的、黝黑的胸膛上!
高潮的来临,让她体内的两处穴口发生了剧烈的、不受控制的痉挛收缩!那紧致温热的阴道壁和肠壁,如同无数张贪婪的小嘴,死死地、疯狂地勒住了那两根正在肆虐的肉棒!
“呃啊——!“
“操!这骚逼!“
父子二人同时发出满足而粗野的嘶吼!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的紧缚感,让他们再也无法忍耐!两根早已涨得发痛的肉棒,在胡一菲的身体深处,开始了剧烈的、同步的脉动!
一股股滚烫、浓稠、带着浓烈腥臊味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流,争先恐后地、一滴不剩地,尽数内射到了胡一菲的阴道和直肠的最深处!
那两股灼热的精液,仿佛要将她的内脏都烫熟!这股来自体内的、被彻底填满的灼热感,让她那刚刚攀上顶峰的身体,再次被推向了另一个更高、更猛烈的高潮!她连叫都叫不出来了,整个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抽搐着,眼角、嘴角,甚至连小穴里,都因为这双重高潮的极致快感而溢出更多的水渍。
王大炮和王大锤在射精的余韵中又狠狠地抽插了几下,这才心满意足地将自己那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从胡一菲那紧致的穴口中拔了出来。
“啵!“
“啵!“
两声清晰而淫靡的声响,两根沾满了鲜血、淫水和白浊精液的丑陋肉棒,退出了她的身体。失去了支撑,胡一菲那具淫荡的身体软软地滑落,被王大炮接了个满怀。
而她那被操干得已经彻底松弛、微微外翻的小穴和菊花,此刻就像两个关不上的水龙头,开始缓缓地、争先恐后地向外流淌着那混杂了处女血、淫水和父子二人精液的、白中带红的黏稠液体,顺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场景淫秽到了极点。她的身体还在因高潮的余韵而轻微地、一下一下地抖动着。
“嘿嘿嘿……真他妈是个极品骚货!“王大炮看着怀里这具被自己彻底玷污、征服的美妙肉体,连忙掏出手机,对着这淫荡无比的画面,“咔嚓!咔嚓!“地按下了快门,冰冷的闪光灯,将这屈辱的一幕,永远地记录了下来。
片刻的歇息之后,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和淫糜的气味。王大锤仰面躺在那张沾满了各种液体的、肮脏的地板上,他那根刚刚射过精的肉棒,在短暂的疲软后,又因为眼前淫荡的景象而重新变得坚挺,直挺挺地指向天花板。
王大炮淫笑着,将怀里那具已经瘫软如泥、任人摆布的娇躯抱了起来。他走到儿子身边,调整了一下胡一菲的姿势,让她分开那双修长的大腿,将她那片被操干得红肿不堪、此刻正缓缓流淌着精液的穴口,精准地对准了王大锤那根昂然挺立的肉棒,然后猛地向下一坐!
“噗嗤!“一声黏腻的闷响,王大锤那根湿滑的肉棒,再次毫不费力地、一插到底地,整根没入了胡一菲那温热紧致、早已被肏开了的阴道深处。
“胡老师,你快点用你的小穴,给我儿子好好道个歉!“王大炮拍了拍胡一菲那浑圆挺翘、沾着精液的屁股,用命令的口吻说道,“他只是想操你,你居然把他打得这么伤!“
胡一菲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机械地、麻木地抬起头,看着身下王大锤那张鼻青脸肿、却因兴奋而扭曲的脸。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缓缓地扭动起来,用自己那被精液灌满的、湿滑紧致的阴道,主动地、一上一下地研磨着身下那根粗大的肉棒。她的声音空洞而破碎,带着一股屈辱的、奇异的诱惑力:“对……对不起……大锤……老师……老师打伤了你……你……你能原谅老师吗……?“
这淫秽不堪的骑乘动作,配上这低声下气的道歉语气,让胡一菲那本已麻木的神经,再次被一股强烈的、病态的羞耻感和兴奋感所攫住。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小穴里的嫩肉不受控制地收缩,紧紧地包裹住那根肉棒,更多的淫水从体内涌了出来。
就在这时,一根滚烫坚硬的巨物,从她身后猛地顶了上来!王大炮不知何时已站到了她身后,将自己那根同样再次充血挺立的肉棒,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再次插入了她那同样被精液填满、泥泞不堪的菊花里!
“想要原谅?“王大炮一边猛烈地、快速地抽动着自己的腰,用肉棒在胡一菲的后庭里疯狂地进出,一边在她耳边残忍地低吼,“你以后,就当我们父子的肉便器!“
“啊啊——!“胡一菲被这突如其来的、更加猛烈的双重侵犯操得神志不清,她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尖叫,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口中断断续续地呻吟道:“好……好……我答应……啊……我以后……就是你们的……肉便器……嗯啊……“
这个屈辱的承诺,仿佛是一道开关,彻底打开了她身体内快感的闸门!
“啊啊啊啊啊——!“胡一菲再次凄厉地尖叫起来,又一次被这两根在她体内同时肆虐的肉棒,插得神魂颠倒,猛烈地高潮了!她的身体像是被抽掉了所有的骨头,剧烈地颤抖、痉挛着,大量的淫水和肠液从她前后两个穴口同时喷涌而出,将身下的王大锤和身后的王大炮浇灌得更加湿滑泥泞。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胡一菲那具淫荡的身体依旧在地上微微抽搐着,前后两个穴口流出的、白中带红的混合精液,在肮脏的地板上汇成了一小滩淫靡的污渍。
王大炮满足地喘着粗气,用脚踢了踢胡一菲那挺翘的屁股,用命令的口吻说道:“骚货,过来,把你爹和你男人的鸡巴给舔干净!“
胡一菲的身体机械地抖了一下,似乎是在回应这个命令。她慢慢地、用一种近乎麻木的姿态,手脚并用地跪了起来。她那曾经引以为傲的、健美而充满力量的身体,此刻却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提线木偶,只剩下最原始的、服从的本能。
她先是跪爬到躺在地上的王大锤面前。王大锤那根肉棒软趴趴地耷拉在大腿上,上面沾满了她的小穴里流出的淫水和她自己的处女血。胡一菲面无表情地低下头,伸出自己那条已经麻木的、小巧的舌头,从肉棒的根部开始,一点一点地、仔仔细细地向上舔舐着。她将那些黏腻的液体,连同上面沾染的灰尘,全部卷入了自己的口中,然后咽了下去。
就在她埋头为儿子服务的时候,一股混杂着精液的骚热液体,从她那被操得红肿不堪的小穴里“汩汩“地流了出来,滴落在她的大腿根和地板上,形成新的、更加淫秽的痕迹。
将王大锤的肉棒舔得干干净净之后,她又听话地跪爬到王大炮的面前。王大炮正靠在沙发上,享受地看着这一幕。胡一菲没有任何犹豫,再次低下头,张开小嘴,将王大炮那根同样沾满了她体液和精液的巨物含了进去,用自己的口腔和舌头,为他做着最卑贱的清理。她的动作生涩而笨拙,偶尔还会被那粗大的龟头顶到喉咙,发出一阵阵干呕,但她没有停下,直到将第二根肉棒也舔得干干净净。
“嘿嘿,这就乖了嘛,“王大炮满意地抓着她的头发,将她从自己胯下提了起来,随手从旁边一堆杂物里,扔出了一套廉价的、明显是情趣用品的学生制服,“穿上这个,让老子看看大学老师穿学生装被操的骚样!“
那是一件蓝白相间的水手服,短得只能勉强遮住屁股的百褶裙,以及一双黑色的过膝长筒丝袜。胡一菲麻木地接过衣服,在父子二人贪婪的注视下,将这套象征着屈辱的制服,穿在了自己那沾满精液的、赤裸的身体上。
她刚穿好,王大锤就兴奋地从地上一跃而起,将她扑倒在沙发上,扒下她那廉价的内裤,扶着自己的肉棒就狠狠地插入了她那刚刚被清理过、此刻却又开始流水的骚穴里!与此同时,王大炮则淫笑着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跪在沙发上,撅起屁股承受儿子的抽插,同时将自己那根丑陋的肉棒,再次狠狠地塞进了她的嘴里!
胡一菲就这样,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被父子二人再次侵犯。她的小穴被儿子的肉棒肏得“噗嗤噗嗤“作响,口腔则被父亲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连一丝呻吟都发不出来,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呜呜“的、绝望的悲鸣,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顺着嘴角流下。
又是一番疯狂的发泄后,父子二人都将滚烫的精液射了出来。王大锤内射在了她的子宫里,而王大炮则全数射在了她的脸上和嘴里。
他们似乎还没有玩够。王大炮抹了一把胡一菲脸上的精液,狞笑着命令道:“骚货,用你这双穿着骚丝袜的脚,给老子们弄爽!“
胡一菲顺从地躺在地上,抬起那双穿着黑色过膝丝袜的、修长的美腿。王大炮和王大锤一人抓起一只,将自己那刚刚射过、还沾着黏液的肉棒放在她的脚心之间。胡一菲用她那柔若无骨的脚掌,夹住那两根丑陋的肉棒,开始用脚心、脚趾,卖力地为他们做着足交。黑色的尼龙丝袜,在两根肉棒的摩擦下,很快就变得湿滑不堪,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当父子二人的肉棒在胡一菲那双穿着黑丝的美足之间再次吐出浓精后,这场淫乱的闹剧才暂时告一段落。王大炮似乎意犹未尽,他又从那个装满了廉价情趣服装的箱子里,翻出了一套布料少得可怜的白色护士装。
他粗暴地将胡一菲那具沾满了他们精液的身体从地上拽起来,剥掉她身上那件同样污秽不堪的学生制服,然后将这套护士装套在了她的身上。那紧身的白色短裙,将她浑圆挺翘的臀部包裹得更加诱人,胸前的小开襟,则让她那两颗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乳头,几乎要从里面弹跳出来。
“嘿,儿子,来,咱们试试这个!“王大炮淫笑着,将胡一菲拦腰抱起,让她像个树袋熊一样,双腿紧紧地盘在自己的腰上。他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了胡一菲那已经合不拢的、泥泞不堪的小穴,狠狠地一插到底!然后,他就这么抱着插在自己肉棒上的胡一菲,在狭小的出租屋里走来走去,每走一步,胯下的肉棒就在她的阴道里进行一次深重的撞击。
王大锤则兴奋地跟在后面,他托着胡一菲的屁股,将自己的肉棒对准了她那同样被肏烂的菊花,也狠狠地捅了进去!父子二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地抱着胡一菲,将她当成一个可以移动的、前后开洞的飞机杯,在房间里“玩弄“着。胡一菲的身体被他们抬离了地面,完全失去了借力点,只能随着他们的走动和抽插,发出一阵阵绝望而淫荡的呻吟。
第二天,他们又强迫胡一菲换上了一件高开叉的红色旗袍。那紧身的旗袍,将她那被操干了两天的、已经有些浮肿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王大炮似乎觉得在屋里玩腻了,他抓着胡一菲的头发,将她一路拖到了那个堆满杂物的、狭窄的阳台上。
七月的午后,阳光毒辣。王大炮将胡一菲按在冰凉的阳台护栏上,让她撅起那被旗袍包裹着的、丰腴的屁股,然后粗暴地撕开了旗袍的后摆,从后面将自己那根狰狞的肉棒,再次狠狠地捅进了她的菊花里,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爆草“!
“呜……嗯……啊……“胡一菲强忍着声音,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生怕自己的呻吟声被邻居听到。这是她那被彻底摧毁的人格中,残存的最后一丝羞耻心。然而,她越是压抑,身体的快感就越是强烈。
就在这时,她惊恐地发现,对面居民楼的一个阳台上,一个只穿着裤衩、挺着啤酒肚的油腻胖子,正站在那里!那个胖子显然是看到了这边淫秽的一幕,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一只手正伸进自己的裤衩里,对着胡一菲这边,快速地上下撸动着自己的鸡巴!
看到这一幕,胡一菲脑子里最后一根弦,“啪“地一声,彻底断了!她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而淫荡的尖叫,身体在王大炮的肉棒下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骚臭的肠液,不受控制地从她被操干的菊花里喷涌而出。
整整三天三夜。
胡一菲就在这个地狱般的出租屋内,被王大炮父子二人用尽了所有能想到的、最淫秽、最变态的方式玩弄着。他们让她穿着各种羞耻的衣服,在沙发上,在床上,在冰冷的浴室地板上,甚至在油腻的厨房灶台上,承受着他们永无止境的侵犯。他们逼她喝下自己的尿液,吃掉他们射出的精液,用她的嘴、她的小穴、她的菊花,轮番为他们服务。他们仿佛要把自己这辈子所有的精液,都射进她这个美人教师的身体里。
三天后,当胡一菲终于被允许离开时,她已经不成人形。那件红色的旗袍被撕得破破烂烂,胡乱地套在身上,遮不住满身的青紫和牙印。她的头发像一团乱草,眼神空洞而麻木,走路时双腿打着颤,两腿之间,还不住地向外流淌着那早已分不清是谁的、混合在一起的、黏稠的精液。她就像一个被玩坏后丢弃的娃娃,行尸走肉般地,走出了那栋居民楼,消失在刺眼的阳光里。
第十三章
胡一菲回到爱情公寓的时候,已经是第四天的黄昏。她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幽灵,用钥匙打开了3601的门。公寓里静悄悄的,其他人似乎都出去了。她没有开灯,径直走进了浴室,将自己反锁在里面。
她脱掉身上那件破烂肮脏的旗袍,赤裸地站到淋浴喷头下,将水温调到最烫。滚烫的热水冲刷着她那满是青紫和齿痕的身体,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她用沐浴露一遍又一遍地搓洗着自己的皮肤,仿佛要将那层被玷污的表皮整个搓掉。然而,无论她怎么洗,都无法洗去那种深入骨髓的、被精液填满的、肮脏黏腻的感觉。她能感觉到,那些属于两个男人的、浓稠的液体,还残留在她的子宫和肠道深处,随着她的动作,不时地从前后两个穴口缓缓地渗出一丝。
清洗了不知道多久,直到身上再也搓不出一丝泡沫,她才麻木地关掉水,用浴巾将自己裹住,走了出去。
客厅里,曾小贤正焦急地来回踱步。看到胡一菲出来,他像是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了上来,脸上写满了担忧:“一菲!你总算回来了!这三天你跑哪去了?电话也不接,我们都快急疯了!“
胡一菲抬起眼皮,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曾经深爱着的男人,那张英俊的脸上充满了真切的关怀。但在她看来,这一切都显得那么虚伪和可笑。她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我出去旅游了。“
“旅游?去哪旅游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曾小贤被她冷漠的态度弄得一愣。
胡一菲没有回答他,只是用那双空洞的眼睛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曾小贤,我们分手吧。“
“什么?“曾小贤如遭雷击,他完全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分手?为什么?一菲,我做错什么了?你告诉我,我改还不行吗?“
胡一菲的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摇了摇头,然后绕过他,径直走回了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只留下曾小贤一个人,站在客厅里,心碎欲绝,百思不得其解。
过了几天,胡一菲强撑着回学校上课。她化了很浓的妆,才勉强遮住脸上的憔悴和眼底的青黑。站在讲台上,看着下面那些青春洋溢的学生,她感觉自己和他们仿佛隔着一个世界。
就在她准备下课的时候,她的目光无意中扫过教室的后门,一个熟悉的身影,让她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是王大炮!他穿着一身崭新的保安制服,正靠在门框上,用那种让她永世难忘的、充满了占有欲和淫邪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她!他竟然应聘成了学校的保安!
下课铃响起,胡一菲感觉自己的双腿都在发软。她胡乱地收拾好讲义,只想立刻逃离这个地方。然而,当她走到走廊上时,王大炮却像一堵墙一样,挡在了她的面前。
“胡老师,讲得不错啊。“他咧开嘴,露出满口黄牙,声音不大,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你过来一下,旁边那间空教室,我有话跟你说。“
胡一菲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知道,反抗是徒劳的。她那被彻底摧毁的、驯服的身体,驱使着她,一步一步地,跟着王大炮走进了那间空无一人的、散发着粉笔灰味道的教室。
门被从里面反锁。王大炮转过身,一把将胡一菲推倒在冰冷的讲台上,粗暴地掀起她的裙子,扯下她的内裤。他连自己的裤子都没脱,只是拉开拉链,掏出那根早已狰狞毕露的肉棒,对准了她那片刚刚愈合、此刻却又因恐惧而重新变得湿滑的穴口,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嘿嘿,胡老师,想我了没有?“王大炮一边猛烈地抽插着,一边在她耳边淫笑着,“以后,你每天下课,都要来这里,让老子好好操一操!“
冰冷的讲台,在胡一菲的身下发出“咯吱咯吱“的、不堪重负的呻吟。这里曾是她传道授业、挥洒自信的地方,此刻却成了她被人肆意侵犯的刑床。王大炮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她那被泪水和淫水濡湿的阴道里,进行着最后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冲刺!每一次深入,都将她的身体狠狠地撞在讲台的边缘,撞得她浑身骨头都快散了架。
“胡老师……在自己的讲台上被男人操……是不是……特别爽啊?“王大炮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最污秽的言语凌辱着她。
胡一菲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意识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中变得模糊,身体的感官却被放大到了极限。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肉棒在她体内的形状,感觉到它每一次是如何粗暴地研磨过她敏感的内壁,顶撞她脆弱的子宫口。
终于,在一声粗野的、野兽般的嘶吼后,王大炮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滚烫、浓稠、带着强烈腥臊味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尽数射入了她的子宫深处!那股灼热的液体,让她那本已麻木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再次剧烈地痉挛起来!
……
到了晚上,学校里早已空无一人。在阴暗的保安宿舍里,王大炮拿出了一副冰冷的、闪着金属光泽的狗链,以及一根表面布满凸起纹路的、粉红色的假阳具。
“骚货,把这个戴上!“他命令道。
胡一菲像个没有生命的娃娃,顺从地跪在地上。王大炮将那个冰冷的项圈扣在了她纤细的脖颈上,然后将那根还在“嗡嗡“震动的假阳具,粗暴地塞进了她那已经红肿不堪、不停流着水的骚穴里!假阳具的震动,让她浑身一颤,一股新的淫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走,带你出去散散步。“王大炮淫笑着,牵起狗链的另一端,像遛狗一样,将胡一菲牵出了宿舍。
深夜的教学楼走廊,空旷而寂静,只有应急灯散发着幽绿的光。胡一菲四肢着地,像一条母狗般,屈辱地跟在王大炮身后。她赤裸的身体上,只戴着那副冰冷的项圈,小穴里还插着那根不断震动的假阳具。每走一步,那根东西就在她的阴道里搅动一下,带给她一波又一波连绵不绝的、羞耻的快感。她的淫水像是关不住的龙头,顺着她的大腿根“滴滴答答“地流下,在光洁的水磨石地面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闪着水光的、淫荡的痕迹。
他将她牵回了员工宿舍。此时,宿舍里还有另一个保安,是王大炮的同事,一个瘦高个,正躺在床上看手机。看到王大炮牵着一个赤身裸体、戴着狗链的女人进来,眼睛都直了。
王大炮毫不在意,将胡一菲按倒在自己的床上,再次从后面狠狠地插入了她的菊花,当着同事的面,就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老王,你……你这是从哪找来的极品啊?“那同事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问道。
“嘿,一个骚妓女而已,欠了我钱,肉偿呢!“王大炮头也不回地说道。
“妓女“两个字,像一根针,狠狠地刺进了胡一菲麻木的神经里。被外人这样围观着做爱,强烈的羞耻感让她身体的反应更加剧烈,小穴里的假阳具震得她浑身酥麻,淫水流得更欢了。
“那……那能让兄弟也爽爽不?“同事搓着手,一脸垂涎。
“滚!这是老子专属的!“王大炮骂了一句,但随即又淫笑道:“不过,让你摸两把倒是可以。“
那同事大喜过望,立刻从床上爬了下来,凑到跟前。他那双粗糙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抓住了胡一菲那对随着抽插而剧烈晃动的、丰满的乳房,肆意地揉捏、玩弄着。他一边感受着那惊人的手感,一边掏出自己的肉棒,对着胡一菲的屁股快速地撸动起来。
就在胡一菲被前后的快感折磨得即将失神时,她突然感觉自己的后庭,被一根温热的手指,偷偷地、试探性地抠了一下!那根手指在她紧致的菊花口来回地画圈,然后猛地捅了进去!
“啊——!“这股意料之外的刺激,让她瞬间高潮喷水!而那同事,也被她高潮时菊花的剧烈收缩夹得再也忍不住,将自己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在了她光洁的背部和胸前!
射完之后,那同事似乎还不过瘾,他用手指沾了一点自己射出的、黏稠的精液,再次将手指狠狠地捅进了胡一菲那刚刚被他抠开的、紧致的屁眼里,来回地搅动着。
在连续不断的、极致的凌辱高潮和被陌生人奸污射精的冲击下,胡一菲那根紧绷到极限的神经终于彻底断裂,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她瘫软的身体还被王大炮的同事压在身下,那人似乎还想再来一次。
就在这时,宿舍门被推开,一个看起来像是保安队长的人探进头来,对王大炮喊道:“老王,别他妈鬼混了,快出来一下,监控室那边有点问题!“
王大炮不耐烦地从胡一菲的菊花里抽出自己的肉棒,骂骂咧咧地提起裤子走了出去。
宿舍里,只剩下晕死过去的胡一菲,和那个早已精虫上脑的瘦高个同事。
看到王大炮离开,那同事眼中爆发出贪婪的光芒,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像一头饿狼般扑到了胡一菲那具毫无知觉的、温热的身体上!他张开嘴,一口含住她那颗被玩弄得红肿的乳头,贪婪地吸吮着。同时,他扶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肉棒,对准了胡一菲那片被父子二人轮番内射、此刻正一片泥泞的穴口,没有丝毫犹豫,腰部猛地一挺,整根没入!
“嗯……“原本昏迷不醒的胡一菲,被这股粗暴的、来自第三个男人的贯穿剧痛,硬生生地操醒了!她发出一声痛苦而微弱的呻吟,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到的是一张完全陌生的、因兴奋而扭曲的脸。
那同事根本不管她是否醒来,只是趴在她身上,开始了疯狂的快速抽动!胡一菲那被连续开发了三天的紧致阴道,对于他来说,是前所未有的极品享受,那温热紧致的穴肉死死地勒着他的肉棒,让他爽得几乎要翻白眼。没过多久,那同事便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在胡一菲的甬道深处,射出了自己人生的第一发。
他射完精,王大炮也刚好回来。看到这一幕,他只是皱了皱眉,一脚将那同事从胡一菲身上踹开,然后像拖一条死狗一样,将胡一菲从床上拽起,带回了他们那间地狱般的出租屋。
回到出租屋,新一轮的淫乱又开始了。胡一菲赤裸着身体,正以一个屈辱的骑乘姿势,坐在王大锤的身上,麻木地、一上一下地扭动着腰肢,用自己的小穴取悦着他。而在她的面前,王大炮正惬意地靠在沙发上,她则必须低下头,用自己的嘴巴,为王大炮做着口交。
“老爸,“王大锤一边享受着胡一菲的服务,一边懒洋洋地问道,“你上次搞的那个‘白虎’,什么时候也让儿子我搞一下啊?就是那个叫……诺澜的妞。“
王大炮被口交得正爽,含糊不清地说道:“嘿嘿,有机会的!那骚娘们比胡老师还带劲!下次我再把她搞到手,咱们父子俩,也一起爆操她!“
“诺澜“——这个名字,像一道闪电,猛地劈进了胡一菲那片混沌麻木的意识里!
她嘴上的动作,和身下的扭动,在这一瞬间,同时停止了。
诺澜……曾小贤……那叠照片……王大炮父子……
原来如此。
原来,击垮她的那份“证据“,从一开始就是个谎言!或者说,是一个由他们亲手制造的骗局!
一股冰冷到极致的、混杂着滔天恨意的清明,瞬间贯穿了她的四肢百骸。她缓缓地、机械地,重新开始了嘴上和身下的动作,但那双空洞的眼眸深处,却燃起了一点微弱却又坚定的、复仇的火苗。她明白了,她需要活下去,需要继续扮演这个顺从的肉便器,然后……再找机会,把这一切,调查个水落石出。
操场上,夏日的阳光炙烤着塑胶跑道。胡一菲穿着一身紧身的运动服,将她那健美而又充满力量感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她正带着一群大学生进行热身跑,响亮的口号声在空旷的操场上回荡。
然而,她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一个让她心头一紧的身影——王大锤正吊儿郎当地靠在操场边的双杠上,冲着她招手,脸上带着那种她再熟悉不过的、充满占有欲的笑容。
一菲的动作顿了一下,心中涌起一阵厌恶,但她知道自己无法拒绝。她只能拍了拍手,对气喘吁吁的学生们喊道:“好了!原地休息十分钟,自由活动!“
说完,她便迈开修长的双腿,面无表情地朝着王大锤走去。
“胡老师,好久不见啊。“王大锤的语气轻佻,眼神却像钩子一样,在她身上每一寸曲线处流连。
一菲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王大锤咧嘴一笑,拽着她的手腕,就往旁边的体育器材室走去。那是一个堆满了各种垫子、篮球和单杠零件的昏暗房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汗水和橡胶混合的味道。
“咔哒“一声,门被王大锤从里面反锁。
几乎在门锁落下的瞬间,王大锤便像一头饿狼般,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一菲!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后,粗糙的舌头开始不受控制地、黏腻地舔舐着她的脸颊和精致的锁骨。
“胡老师……“他的声音变得沙哑而粗重,“我好几天没操你了……我的肉棒……想死你了!“
说着,他便抓起一菲那只柔嫩的手,强行按在了自己那早已隔着裤子就硬得像铁棍一样的肉棒上,强迫她隔着布料来回撸动。
一菲的脸上写满了嫌弃与恶心,但她的身体却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王大锤在她身上肆意亵玩。她的那只手,也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机械地、一下一下地,撸动着那根让她无比厌恶的肉棒。
王大锤享受着她这副认命的样子,转过她的身体,将她压在墙上,低下头,狠狠地将自己的舌头,伸进了她那紧闭的嘴唇里,粗暴地搅动着,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在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后,王大锤终于射了。浓稠的精液喷满了胡一菲的口腔,她忍着强烈的恶心感,将那根软下来的肉棒从嘴里吐了出来,跪在地上剧烈地干呕。
但这并未结束。王大锤一把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粗暴地按在满是灰尘的墙壁上。他蹲下身,强行分开了她因为屈辱而并拢的双腿,将她那条紧身的运动裤连同内裤一起,一把扯到了膝盖。
眼前,那片因为常年锻炼而紧致平坦的小腹下,是她那从未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的、最私密的所在。王大锤毫不犹豫地埋下头,用他那粗糙的、还沾着口水的舌头,狠狠地舔上了她那颗已经因为惊恐而缩紧的阴蒂。
“啊!“一菲的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颤抖起来,双手死死地抠住冰冷的墙壁,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人用如此羞辱的方式对待。王大锤的舌头毫无章法,却带着一股野兽般的蛮力,在她敏感的嫩肉上又舔又吸,甚至用牙齿轻轻啃咬,带给她一阵阵混杂着羞耻与异样快感的电流。
等他感觉到一菲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痉挛,小穴里流出的淫水已经打湿了他的下巴时,他才抬起头来。他站起身,“刺啦“一声,将那条已经湿透的运动裤彻底撕开,然后将她整个人转了过去,让她双手撑墙,屁股高高撅起。
他扶着自己那根又一次变得坚硬如铁的肉棒,对准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连一丝润滑和前戏都没有,就那么狠狠地、一次性地插了进去!
“呃啊——!“
一菲的身体重重地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王大锤开始在她体内狂野地冲撞,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的子宫顶穿。器材室里,只剩下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淫水被搅动的“噗嗤噗嗤“声,以及一菲从齿缝里溢出的、压抑而又破碎的呻吟。
又是一阵疯狂的冲刺后,王大锤再次发出一声低吼,将自己今天射出的第二股、也是更浓更多的一股精液,尽数射入了她的子宫深处。
他拔出肉棒,看着那些白浊的液体从她红肿的穴口缓缓流出,脸上露出了一个恶劣的笑容。他从自己的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银色的、带着尾巴坠饰的金属情趣塞子。
他捏着塞子,不顾一菲惊恐的眼神,直接就那么硬生生地、将那个冰冷的金属物体塞进了她那还不断淌着精液的温热小穴里,彻底堵住了出口。
“听着,“他在她耳边低语,语气里满是命令,“待会就夹着这个骚东西去上课,别让老子的精液流出来一滴!听见没有?“
接着,他又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堪堪只能包住臀缝的齐逼小运动裤,扔在一菲的脚边,“把这个换上。“
一菲浑身颤抖,看着地上那块可怜的布料,又感受到自己体内那个冰冷、沉重、充满了男人精液和屈辱的塞子,终于闭上了眼睛,一行清泪无声地滑落。但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胡一菲重新整理了一下呼吸,强忍着小腹下坠般的异物感和被液体充满的黏腻感,推开了体育器材室的门。刺眼的阳光让她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
当她重新走回操场时,几乎所有的目光都瞬间聚焦在了她的身上。她身上那条崭新的运动裤,与其说是裤子,不如说是一块勉强遮住重点部位的弹力布。那布料紧紧地绷在她那因为常年锻炼而挺翘浑圆的臀部上,勒出两道深刻的肉感弧线,甚至连臀缝的形状都一清二楚。而从正面看,那紧绷的布料更是将她私处那饱满的、如同白面馒头一般的形状,毫无保留地勾勒了出来。
一些男学生的呼吸瞬间就变得粗重起来,他们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住了一样,死死地钉在她那暴露无遗的下半身上,裤裆里也迅速地支起了一个个小帐篷。
胡一菲能感觉到那些火辣的、充满欲望的视线,她的脸颊烫得像要烧起来一样,但她只能强迫自己摆出往日里那副严厉的表情,走到队伍前面。“好了!拉伸一下,做做放松运动!“
她开始示范动作,但每一个动作都做得小心翼翼,充满了僵硬感。当她弯腰压腿时,小穴里那个冰冷、沉甸甸的金属塞子便会因为重力而狠狠地向下一坠,前端重重地顶在她那最敏感的宫颈口上,而被堵在里面的、属于王大锤的温热精液,也随之在她的阴道里晃荡、冲刷着内壁的嫩肉。
这种屈辱而又强烈的刺激,让她的腿心一阵阵发软,一股股异样的热流从下腹直冲头顶。她不敢做太大的动作,生怕那个该死的东西会掉出来,或者被学生看出她走路姿势的异样。
她只是做了几个最简单的伸展,就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在一次前屈伸展中,那个金属塞子又一次狠狠地碾过她最敏感的那块嫩肉,一股突如其来的、几乎让她失禁的快感让她浑身一抖,喉咙里差点溢出一声羞耻的呻吟。
她再也受不了了。
“……自由活动!“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声音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话音未落,她便猛地转过身,也顾不上去看学生们诧异的表情,夹紧双腿,以一种近乎逃跑的姿势,头也不回地朝着教学楼洗手间的方向冲了过去。
胡一菲刚冲进教学楼的洗手间,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一只粗壮有力的手臂就从旁边伸了出来,一把捂住她的嘴,将她整个人粗暴地拖进了隔壁的男厕所。
那股熟悉的、带着汗味的男性气息让她瞬间就知道了来人是谁。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就被王大锤拖进了最里边的一个隔间,“咔哒“一声反锁了门。
厕所隔间里,空间狭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廉价消毒水和淡淡的尿骚味。王大锤将她整个人都压在冰冷而又布满涂鸦的隔板上,从背后紧紧地抱着她。他那灼热的、如同野兽般的身体紧贴着她的后背,一只手毫不客气地从她运动背心的下摆钻了进去,狠狠地握住了她那只饱满挺翘的酥胸,用粗糙的掌心反复揉捏、碾磨着那颗早已坚硬的乳头。
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更加直接地覆盖在了她身前那块紧绷的、已经将她私处那饱满馒头逼的形状完美勾勒出来的布料上,隔着那层薄薄的运动裤,用指腹在那最敏感的小肉核上打着圈,狠狠地按压、摩擦。
“胡老师……你这身打扮可太骚了,“王大锤在她耳边低沉地笑着,声音里充满了下流的意味,“刚刚在操场上,你那帮男同学的鸡巴,是不是都看硬了?“
他手上的动作更加用力,那隔着布料的摩擦,让他掌下的布料被她小穴里分泌出的淫水迅速浸湿,同时也带动着她阴道里那个冰冷的金属塞子,一下一下地研磨着她内壁的嫩肉。
这种来自内外两层的、双重的强烈刺激,终于彻底摧毁了胡一菲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她紧绷的身体猛地一软,浑身的力气像是被瞬间抽空了一样,只能无力地靠在王大锤的怀里。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从齿缝间溢出一丝丝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轻喘,身体也随着王大锤的抚摸,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王大锤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隔着布料的摩擦已经无法满足他。他一只手继续揉捏着胡一菲的乳房,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探向她的大腿根部,手指准确地找到了那个隐藏在齐逼小短裤下的、冰冷的金属尾巴。
他没有丝毫预警,手指勾住尾巴,猛地向外一拔!
“噗嗤——“
随着一声轻响,那个堵了一路的金属塞子被粗暴地抽离了她的身体。胡一菲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轻哼,身体猛地一弓。下一秒,一股被堵在里面、早已积蓄已久的温热液体,混合着他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和她自己分泌的淫水,再也无法抑制地喷涌而出,顺着她那白皙紧实的大腿内侧,黏腻地流淌下来,在肮脏的瓷砖地面上汇成了一小滩白浊的水洼。
王大锤看着她这副被玩弄后淫水横流的狼狈模样,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松开手,将胡一菲往旁边推了一把,自己则大喇喇地掀开马桶盖,坐了上去,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就这么直挺挺地指着她。
“坐上来,自己动。“
胡一菲双腿还在微微发颤,腿间黏腻的液体让她每一步都充满了屈辱感。她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人偶,机械地转过身,张开她那双沾满了淫液的修长美腿,跨坐在了王大锤的身上。
她扶着那根又粗又烫的肉棒,对准了自己那仍在流水的穴口。王大锤却已经等不及了,他双手一把扣住她丰腴挺翘的臀瓣,猛地向下一按!
“呃啊!“
粗大的肉棒没有丝毫阻碍地滑入了她那片早已被操得泥泞不堪的湿热穴心,一次性地、重重地顶到了最深处。王大锤没有让她自己动,而是双手用力,将她当成一个真人飞机杯一样,开始在自己的肉棒上飞快地前后推拉着。
胡一菲的整个身体都失去了控制,只能被动地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男厕所狭小的隔间里,瞬间充斥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淫水被搅动的“噗嗤噗嗤“声,她胸前那对健美的乳房也随之剧烈地晃动着,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被动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遍遍冲击着她的理智,她只能仰起头,张着嘴,发出一连串不成调的、甜腻的呻吟。
王大锤一边在她体内疯狂地抽插,一边俯下身,张开嘴,将她那两颗随着身体剧烈晃动而颤抖不已的乳头,一一含进了嘴里。他用舌头灵巧地卷起那颗早已坚硬如小石子的乳尖,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咬,时而用力地吸吮,仿佛那是什么绝世美味一般。
“啊——!“
乳头上传来的、湿热而又尖锐的快感,像是一股强大的电流,瞬间击中了胡一菲的神经中枢!她的身体猛地一弓,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如果不是王大锤的肉棒还在她体内支撑着,她几乎要从他身上滑落。
这股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她彻底放弃了抵抗。她身体的本能接管了一切,她开始主动地、配合着王大锤的抽插,疯狂地扭动起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每一次的扭动,都让那根在她体内搅动的肉棒插得更深,磨得更狠!她的嘴里,也再也压抑不住,发出了越来越大声、越来越甜腻的呻吟:
“啊……嗯……好舒服……奶头……不要……要被吸坏了……啊……小穴……小穴也好舒服……要……要去了……“
正当胡一菲被乳头和阴道传来的双重快感冲刷得神智不清,即将攀上高潮顶点的瞬间,隔间外,厕所的大门突然被“哐当“一声推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男生们肆无忌惮的说笑声传了进来。
她浑身一僵,瞳孔因恐惧而瞬间放大,那即将喷薄而出的高潮浪头,硬生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卡在了半路。她想挣扎,想尖叫,但王大锤却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更加兴奋,他不但没有停下,反而用一只手更加用力地捂住了胡一菲的嘴,让她只能发出“唔唔“的、绝望的呜咽。
隔间外,几个男生嘻嘻哈哈地走到小便池前,拉开拉链的声音和水流冲击陶瓷的声音清晰可闻。
“卧槽,你们看到没,刚刚胡老师穿的那条裤子……也太他妈骚了吧!“一个男生的声音响起,语气里满是藏不住的兴奋。
“看到了!又短又紧,走路的时候那屁股扭的,简直了!我他妈在后面直接看硬了!“
“硬算什么?“另一个更加猥琐的声音接了上来,“我跟你说,她弯腰的时候,我他妈都看到她的逼了!鼓鼓囊囊的一个大馒头,缝都勒出来了!真他妈饱满啊,好想舔一口……“
“哈哈哈,就你敢想……“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胡一菲的耳膜上,再通过神经,残酷地烙印在她的大脑里。她引以为傲的身份,她为人师表的尊严,在这一刻被自己的学生用最下流的语言彻底撕碎、践踏。
而更让她绝望的是,当学生们意淫着她那“饱满的逼“时,一根粗大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肉棒,正在她那片被意淫的圣地里,疯狂地、粗暴地进出着。
他们根本不会想到,他们口中那个高高在上的胡老师,此刻就在他们身后仅一板之隔的肮脏隔间里,像个最廉价的飞机杯一样,被一个满身横肉的肥猪,按在马桶上疯狂地奸淫着。
这股极致的羞耻感彻底摧毁了她。她放弃了所有的抵抗,身体随着王大锤的冲撞而剧烈地摇晃。体内的快感和外界的羞辱交织在一起,化作一股无法抗拒的洪流,最终,在王大|锤一声闷哼,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她子宫的同时,胡一菲的身体也猛地弓起,在一阵剧烈而又无声的痉挛中,达到了耻辱的顶峰,小穴喷射出的淫水和男人的精液混在一起,将两人结合处弄得一片泥泞不堪。
在体内那股耻辱的高潮彻底爆发后,胡一菲的整个世界都变成了空白。她大脑一片嗡鸣,身体软得像一摊烂泥,只能无力地趴在王大锤那汗津津的胸膛上,在一阵阵细微的、无法控制的痉挛中剧烈颤抖。隔间外,那群男生的说笑声和冲水声渐渐远去,最后厕所的大门“砰“的一声关上,世界重新归于死寂。
王大锤享受着她高潮后的余韵,等她那剧烈的颤抖稍微平复了一些后,他才一把将她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
胡一菲双腿一软,直接跪坐在了那摊混合着自己淫水和王大锤精液的、肮脏的水洼里。
王大锤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那根还沾满了两人体液、软趴趴的肉棒,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眼神空洞的一菲,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气命令道:“给我把鸡巴上的骚水舔干净了。流这么多,他妈的都快弄脏老子裤子了。“
屈辱像一把尖刀,又一次狠狠捅进胡一菲的心脏。她看着那根刚刚还在自己体内肆虐的东西,嘴唇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只能像一条被驯服的母狗,屈辱地、缓缓地低下头,伸出自己那颤抖的舌头,开始认真地、仔细地,舔舐着他肉棒上残留的、属于她自己的淫水。
她的舌头每舔一下,都像是在舔舐自己的尊严。而她的小穴,因为刚才那场激烈的情事和随之而来的高潮,变得更加松弛,也无法再锁住他射在里面的东西。随着她下蹲的动作,一股股白浊的、还带着男人体温的精液,不受控制地从她大张的穴口里涌出,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流淌得更多、更狼狈了。
王大炮和王大锤这对父子,将胡一菲的校园生活,彻底变成了一场无休无止的、充满了屈辱的盛宴。他们不再满足于隐秘的威胁和办公室里的苟合,而是将魔爪伸向了校园里每一个可能潜藏着刺激的角落。
学校后山那片无人问津的小树林,成了他们最常光顾的“游乐场“。王大锤尤其喜欢这种半公开的野合。他会粗暴地把胡一菲按在一棵粗壮的老树干上,自己则大喇喇地坐在盘根错节的树根上,命令她褪下裤子,分开双腿,像骑马一样主动坐到他那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上来。
胡一菲的脸颊紧紧贴着粗糙的树皮,磨得生疼。她不敢看他,只能将目光投向远方,看着那些在阳光下嬉笑打闹的学生。可她自己的身体,却被迫在另一个男人的操纵下,一下一下地、屈辱地上下起伏、扭动腰肢。黏腻的汗水混合着林间的潮气,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她自己被强迫发出的、压抑的喘息,都让她感觉自己像一头发情的、不知廉耻的野兽。王大锤则会一边享受着她主动的迎合,一边用充满占有欲的目光,欣赏着她那副既痛苦又沉沦的表情。
图书馆最深处的那个角落,也未能幸免。那里堆满了无人问津的旧书,空气中弥漫着纸张腐朽的味道,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在这里,任何一点声音都显得格外突兀。王大锤会把她压在高高的书架之间,从后面掀起她的裙子,扯下她的内裤,就那么站着,扶着自己粗大的肉棒,狠狠地、一次性地插进她那紧致的后穴。
为了不发出一点声音,胡一菲只能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背,将所有的呻吟和哭泣都吞进肚子里。她的身体被操干得剧烈晃动,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身前的书架发出轻微的“嘎吱“声,仿佛随时都会有一本书掉下来,暴露他们这肮脏的罪行。这种极致的、在寂静中偷情的刺激感,混合着被粗暴贯穿的痛楚与快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在无声的、剧烈的颤抖中,一次次地被这个男人送上耻辱的巅峰。
而最让她感到崩溃的,是在她自己的办公室里。那曾是她身为大学讲师,最神圣、最不容侵犯的领地。可现在,王大锤会大摇大摆地坐在她那张宽大的办公椅上,然后命令她像条母狗一样,跪在地毯上,钻到办公桌下面,去伺候他那根丑陋的东西。
胡一菲蜷缩在桌下狭小的空间里,冰冷的桌腿硌着她的肩膀。她能闻到自己桌上那杯还冒着热气的咖啡香,能看到自己备课用的书本就摆在桌角。可她的嘴里,却被迫含着一个男人的性器,用舌头和口腔去取悦他。有时,甚至会有学生来敲门问问题,王大锤会一边享受着她嘴里的服务,一边用正常的、为人师表般的语气,隔着门和学生对话。那一刻,胡一菲觉得自己的人格被彻底撕裂,她的尊严,就在这象征着她身份的办公桌下,被碾得粉碎。
如果说王大锤的暴虐是源于一种简单粗暴的占有欲,那他的父亲王大炮,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享受着精神折磨和公开羞辱的变态。
他尤其热衷于一种名为“露出“的游戏。
这天,他给胡一菲戴上了一个只露出眼睛的黑色口罩,将她带到了教职工的集体宿舍。那是一个由仓库改建而成的地方,环境脏乱,空气中混杂着汗臭、烟味和廉价外卖的气息。王大炮推开一扇门,里面他的几个牌友兼舍友正光着膀子打牌。
看到王大炮领着一个身材火辣、戴着神秘口罩的女人进来,所有人的目光都变得暧昧起来。
“老王,这是哪儿带来的新货色?“一个男人嘿嘿地笑着。
王大炮没有回答,只是把胡一菲往前一推,用一种炫耀玩具的口吻说:“我新收的骚货,身材不错吧?你们摸摸看,别客气。“
在胡一菲惊恐万分的眼神中,那几个男人真的围了上来。有的手掌粗糙,带着老茧,划过她光滑的大腿肌肤;有的手指冰冷,带着一股烟草味,放肆地在她挺翘的臀瓣上揉捏;还有一个,甚至大胆地将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握住了她那对没有穿戴胸罩的、饱满的乳房。胡一菲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在不同男人的抚摸下剧烈地颤抖,口罩下的嘴唇早已被她自己咬得毫无血色。
几天后的一个黄昏,天台成了新的舞台。
夜风吹过天台,带着城市的喧嚣。王大炮将胡一菲按在冰冷的水泥护栏上,从后面掀起她的长裙,没有半分前戏,就那么狠狠地、从后面操了进去。这个位置经过他精心的计算,从楼下某些角度抬头看去,只能看到两个纠缠在一起的、模糊的剪影,在进行着某种规律而剧烈的运动。
胡一菲的双手死死地抠着护栏的边缘,指节发白。她低着头,能看到楼下操场上还有三三两两散步的学生情侣。他们任何一个人,只要不经意地一抬头,或许就能看到这副不堪入目的淫秽画面。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恐惧,和身体被粗暴贯穿的快感混合在一起,让她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被一点点撕碎。
而最恐怖的一次,发生在一个深夜的公园里。
王大炮把她带到公园深处的一个长椅旁,依旧让她戴着口罩,然后用带来的绳子,将她的手脚都紧紧地绑在了长椅的扶手和椅腿上,摆成一个屈辱的、门户大开的姿势。
“你就在这儿待着,“王大炮在她耳边阴冷地说,“看看今晚,会有多少人喜欢你这副骚样子。“说完,他便退入了不远处的黑暗中,像一个欣赏戏剧的观众。
没过多久,一个流浪汉模样的男人,循着黑暗走了过来。他看到长椅上这个被捆绑的、身材诱人的女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眼中爆发出贪婪的光芒。他壮着胆子走上前,伸出肮脏的手,在胡一菲那暴露在空气中的大腿上摸了一把。见她除了颤抖没有任何反抗,胆子便更大了。
他拉开自己的裤链,掏出那根早已昂扬的性器,就那么直接在她那被绳子捆住的手腕上、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在她浑圆的乳房上,反复地摩擦。胡一菲闭着眼睛,泪水从口罩的边缘无声地滑落。很快,那个男人便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将一股温热而腥臭的液体,尽数射在了她的胸口和脖子上。
一个走了,又会来下一个。那个晚上,她就像一个被丢弃在路边的公共泄欲工具,任由那些从黑暗中走出的陌生人,在她身上抚摸、摩擦、留下他们肮脏的痕迹。
第十四章
曾小贤失魂落魄地坐在酒吧的角落里,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他和一菲分手了,毫无征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那句冷冰冰的“我们分手吧“像魔咒一样在他脑海里盘旋,将他整个人都掏空了。
“小贤,别这样。“诺澜端着一杯温水,坐在了他的对面,眼神里充满了关切与温柔,“感情的事,很难说得清,也许……一菲只是一时冲动。“
“冲动?“曾小贤苦笑一声,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她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她说分手,那就是真的了……我只是不明白……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看着他痛苦的样子,诺澜的心也揪了起来。她正想再安慰几句,口袋里的手机却突兀地“嗡嗡“震动了一下。她下意识地拿出来,以为是工作上的消息,可当她看清屏幕上的内容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呼吸都停滞了。
那是一条彩信。发信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点开后,是一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
照片的背景,是一家酒店的房间。而照片的主角,是她自己!她赤裸着身体,被人摆弄成各种淫秽的姿势,双眼紧闭,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像是完全失去了意识。而最让她感到毛骨悚然的是,在每一张她被侵犯的照片背景里,曾小贤就躺在旁边的床上,同样是双眼紧闭,像是睡死了一样!
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她完全没有任何记忆!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脏狂跳不止。紧接着,第二条短信进来了,只有简短的一行字:“想知道什么情况,就来上次的酒店,806号房。“
诺澜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她猛地收起手机,强忍着内心的惊涛骇浪,对曾小贤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小贤,我……我突然想起有点急事要处理,我先走了,你……你别喝太多了,我们改天再聊。“
说完,她便不顾曾小贤错愕的表情,抓起自己的包,逃也似的离开了酒吧。
出租车在酒店门口停下。诺澜深吸一口气,走进了那栋让她感觉既熟悉又陌生的大楼。她乘坐电梯来到八楼,每一步都走得无比沉重。站在806号房的门口,她发现房门虚掩着,里面透出昏黄的灯光。
她咬了咬牙,推开了门。
房间里的景象,让她瞬间如坠冰窟。一个矮黑的中年男人,正背对着她,赫然就是上次强奸她的那个恶魔——王大炮!他嘴里哼着下流的小调,手里拿着一沓照片和一卷胶带,正一张一张地……往墙上粘贴着!
而墙上,已经贴满了她的裸照!那些照片,正是她刚刚在手机上看到的那些!整个房间,被这个男人变成了一个展览她被侵犯过程的、淫秽的、变态的陈列室!
王大炮听到了开门声,他缓缓地转过身,看到站在门口、脸色惨白的诺澜,脸上露出了一个得意而又油腻的笑容。
“你来了,我的大明星。“他晃了晃手里剩下的照片,用一种玩味猎物的眼神看着她,“怎么样?我对你的摄影技术,还满意吗?“
王大炮那油腻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理所当然的、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恶意的笑容。他将最后一张诺澜被迷奸时、小穴里流出淫水的特写照片,狠狠地按在了墙上。
“我想干嘛?“他转过身,像一头欣赏猎物最后挣扎的野兽,慢悠悠地走向诺澜,口中啧啧有声,“当然是想干你啊,我的大明星。“
他晃了晃手中的一卷相机底片,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残忍和得意:“底片,可全都在我这里。如果你不想让全上海的人,都欣赏到你的‘精彩表演’……或者,你不想知道,曾小贤为什么会跟胡一菲分手,全都是因为你的话……就乖乖地,给我听话。“
“曾小贤……和一菲分手……是因为我?“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根压垮骆驼的稻草,彻底击溃了诺澜心中那点可怜的、摇摇欲坠的坚强。她浑身猛地一颤,感觉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瞬间抽空了一样,双膝一软,几乎要站不稳。
为什么?怎么会?她的大脑一片混乱。恐惧、屈辱,以及一股莫须有的、沉重无比的负罪感,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她死死地罩住。她什么都记不起来,但这个男人,却用这些她无法反驳的“证据“,将她钉死在了罪人的十字架上。
反抗?报警?她看着那满墙不堪入目的照片,看着这个男人手中那卷决定着她社会性死亡的底片,所有的念头都化为了泡影。
她缓缓地、机械地,低下了那颗高傲的头颅,乌黑的秀发垂下,遮住了她惨白的脸。她放弃了,彻底地,放弃了所有挣扎。
王大炮满意地看着她这副顺从的模样,一步步走到她的面前。他伸出那只粗糙而又布满老茧的手,一把捏住了她精致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面对着自己。一股混杂着烟臭和劣质茶水的味道,扑面而来。
“这就对了嘛。“他狞笑着,另一只手,已经伸向了诺澜那件白色衬衫的第一颗纽扣。
“刺啦——“一声脆响,诺澜那件质地精良的白色衬衫,被王大炮那双粗糙的大手从中间直接撕开,精致的纽扣崩飞出去,滚落在地毯上。她里面那件优雅的蕾丝文胸和胸前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瞬间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
王大炮的身高只到诺澜的胸部,这个身高差在此刻显得无比滑稽而又恐怖。他像一头贪婪的猪仔,紧紧地、用尽全力地抱住诺澜的腰,将自己的整张脸都埋进了她那对惊心动魄的、比胡一菲还要宏伟饱满的巨乳之间!他贪婪地深吸了一口气,那混杂着高级香水味的、淡淡的奶香,让他浑浊的眼睛里瞬间充满了血丝。他像是在宣誓主权一般,用自己那布满胡茬的脸,在那柔软、温暖的乳肉上,用力地拱来拱去。
诺澜的整个身体都僵硬了,浑身冰冷,像一尊被玷污的石雕,任由这个男人在她胸前肆意猥亵,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享受了片刻,王大炮似乎觉得不过瘾。他猛地将诺澜一把推倒在那张他们曾经发生过关系的大床上,然后整个人压了上去。他那带着浓烈烟臭味的嘴,胡乱地在诺澜的脸上、脖颈上亲吻、啃咬着,同时,那双粗糙的大手,则笨拙而又急切地,将她身上剩下的衣物一件件粗暴地剥光。
很快,一具完美无瑕的、雪白丰腴的成熟肉体,便完整地呈现在了王大炮的眼前。他停下动作,细细地、用一种屠夫打量顶级肉品的目光,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特别是那片被精心打理过、光洁如玉的、没有一丝毛发的私处,更是让他喉咙里发出一阵“咕噜“的声响。
他淫笑一声,粗暴地将诺澜的身体翻转过来,强行将她摆成了一个屈辱的69体位。随即,他便埋下头,用他那布满烟垢的舌头,粗暴地舔舐向她那光洁的白虎之逼。与此同时,一根粗大、黝黑、散发着浓烈雄性腥臊味的丑陋肉棒,便狠狠地怼到了她的嘴边。
诺澜吓得想要躲闪,但后脑勺被王大炮用手死死按住,动弹不得。那狰狞的龟头硬是挤开了她的唇瓣,捅进了她温热的口腔。她别无选择,只能屈辱地、机械地伸出舌头,开始小心翼翼地舔舐着这根侵略性十足的、让她感到无比恐惧的肉棒。
王大炮那根又老又黄的舌头,像是找到了宝藏,精准地顶在了她那颗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小小的阴蒂上,开始用一种极其下流的、打着圈的方式疯狂舔舐、吸吮。
这股从下体最敏感处传来的、尖锐而又陌生的快感,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她的嘴不受控制地张大了,想要尖叫却发不出声音,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嗬嗬“的、急促的抽气声!
王大炮立刻抓住了这个机会,腰部猛地一挺,将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整根塞进了诺澜温热湿润的口腔深处!随即,他便扶着诺澜的后脑勺,开始在她那高贵的主播嘴里,快速地抽插了起来!
诺澜虽然结过婚,可她的前夫是个温文尔雅的君子,哪里经受过这种嘴巴和屄同时被男人用最下流的方式侵犯的阵仗?她的精神在尖叫着抗拒,身体却很诚实地起了反应。她开始不由自主地剧烈扭动起来,像是上了岸的鱼,而身下那片光洁的白虎之林,更是淫水泛滥,将王大炮的整张脸都弄得湿滑不堪。
没过一会儿,诺澜的下半身就开始了急促而剧烈的快速抖动!她发出一声压抑到变调的尖叫,随即一股清澈滚烫的淫液,猛地从她那被舔得红肿不堪的屄穴里喷射而出!那片雪白的、光洁的私处,被自己喷出的淫水彻底浸透,在灯光下闪着湿漉漉的、诱人的光泽,显得更加淫荡、更加诱惑了。
高潮的余韵像电流一样在诺澜的四肢百骸中窜动,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她那张曾经能说出最动听话语的嘴,此刻正无意识地、机械地吞吐着那根塞满了她口腔的、丑陋的肉棒,喉咙深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淫荡的声音,脸颊上沾满了自己和王大炮的体液。
王大炮享受着她这副失神的样子,又在她嘴里抽插了几十下,直到自己的肉棒被她高潮后的口腔嫩肉伺候得更加坚硬滚烫,才心满意足地拔了出来。他舔了舔诺澜屄里喷出的淫水,脸上带着餮足的狞笑。
他从诺澜身上翻了下来,大喇喇地在床上躺平,拍了拍自己那根因为被口交而油光发亮、直指天花板的肉棒,用命令的口吻对还在失神中的诺澜说道:“骚货,过来,自己坐上来,好好伺候伺候你爹!“
诺澜的身体像是被编入了新的程序,她缓缓地、动作僵硬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她那双曾经在舞台上自信从容的美腿,此刻却在微微颤抖,大腿内侧还挂着晶莹的淫水丝线。她跨坐在王大炮的腰间,看着那根尺寸惊人、青筋毕露的巨物,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身体却已经做出了选择。
她屈辱地伸出那双弹钢琴般秀美的手,颤抖着抓住了那根滚烫的肉棒。肉棒很大,但她那刚刚喷过水的小穴里淫水更多,湿滑泥泞得不成样子。她扶着那根巨物,对准自己那已经被玩弄得红肿的穴口,闭上眼睛,像是认命一般,缓缓地坐了下去。
“噗嗤——!“
一声黏腻而又响亮的水声,那根巨物几乎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就滑进了她湿热的甬道。王大炮不等她完全适应,腰部猛地向上一挺!
“啊——!“
诺澜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根肉棒被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那巨大的龟头狠狠地顶在了她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子宫口上!一股被贯穿到极致的、混杂着痛楚与强烈快感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她被插得浑身剧烈颤抖,弓起了雪白的背脊,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王大炮粗喘着气站了起来,低头看着床上那具美丽的肉体。诺澜四肢大张地瘫软在凌乱的床单上,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还在不住地微微颤抖,雪白的肌肤上泛着一层诱人的粉红,大腿根部和那片光洁的私处,尽是湿滑晶亮的淫水。这副淫靡又无助的景象,让他腹中的兽性彻底爆发。
他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再次挺起那根刚刚拔出、还沾着她口水的滚烫肉棒,对准了那片泥泞不堪的白虎之穴,腰部猛地一沉,又一次狠狠地插到底!
“啊……!“诺澜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悲鸣。她那刚刚经历过高潮、还处于极度敏感状态的小穴,被这突如其来的、毫无缓冲的粗暴填满,那脆弱的穴肉被挤压、撑开,无数的神经末梢仿佛同时被点燃!一股比刚才更加猛烈的痉挛从她的小腹深处炸开,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就再一次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第二次高潮了!
“嘿……“王大炮感受着她紧致的穴肉疯狂地绞着自己的肉棒,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这白虎逼就是敏感啊,刚刚插进去就已经高潮了!等会操你,有你好受的!“
说完,他便不再废话,扶着诺澜的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插!整张大床都随着他撞击的频率剧烈地摇晃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呻吟。小穴里的淫水被他带出又捅入,发出一阵阵“噗嗤噗嗤“的、淫靡至极的声响。
操了几十下后,王大炮似乎觉得这个姿势不够尽兴。他粗暴地抓着诺澜的头发,将她那已经软得像一滩烂泥的身体硬生生翻转过来,强迫她像只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将那丰腴挺翘的屁股高高撅起。
他从后面欣赏了一下她这屈辱的姿态,然后扶着自己那根沾满了她淫水的肉棒,从背后再次狠狠地捅了进去!从这个角度插入,肉棒捅得更深了,每一次都能毫无阻碍地、重重地顶在她那敏感的子宫口上。诺澜被这深入骨髓的撞击操得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脸埋在枕头里,只能发出一阵阵被压抑住的、绝望的呜咽。
从背后插入的角度,每一次都撞击在最深、最敏感的点上。诺澜的身体本能地配合着这野兽般的侵犯,高高撅起的臀部随着撞击的节奏剧烈地晃动,带出两团丰腴雪白的浪花。她的大脑已经放弃了思考,只剩下被快感淹没的本能。
没过多久,她那已经被连续玩弄到极度敏感的身体,在又一次势大力沉的撞击后,再次达到了顶点。她浑身猛地一僵,小穴深处的嫩肉开始了疯狂的、不受控制的收缩和痉挛,嘴巴也不自觉地微微张开,一小截粉嫩的舌尖从齿缝间探了出来,伴随着从喉咙深处发出的、意义不明的呻吟。
那销魂蚀骨的紧致吸吮,让王大炮爽得几乎要提前射精!他发出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嘶吼:“啊……啊啊啊!诺澜……你这小骚穴……吸得老子好爽啊!都给你……老子全部都射给你!“
“内射“这两个字,像是一道微弱的电光,短暂地照亮了诺澜那片混沌的意识。她猛地摇头,脸上布满了泪水和汗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哀求:“不……不要啊……不要内射啊……“
然而,她的话语很快就被新一轮更加猛烈的高潮痉挛打断,变成了不成调的、凄厉而又淫荡的呻吟……“啊……啊啊……嗯……“
王大炮再也忍受不住,他死死地按住诺澜的腰,对着她那不断绞紧、吸吮着自己的子宫口,将自己积攒了许久的、浓稠滚烫的精液,一波接着一波,尽数、狠狠地射入了她的最深处!
他射了好多,多到诺澜那小小的、从未被如此灌满过的子宫和阴道都再也装不下。浓白的精液混合着她高潮时喷出的淫水,顺着他们结合处的缝隙,汩汩地流淌了出来,将她雪白的臀缝和身下的床单都染上了一大片淫靡的污迹。
射完精后,王大招这才心满意足地从她身上趴了下来,两人都像搁浅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侧过身,看着诺澜那张沾满泪痕、表情麻木的俏脸,伸出舌头,像一头野兽舔舐自己的战利品一样,用嘴巴黏腻地舔着她的脸颊,感受着她皮肤的温度和泪水的咸涩……
休息了仅仅几分钟,王大炮体内的欲望便再次抬头。他翻身坐起,看着身下那具还在微微抽搐、被彻底玩坏了的极品肉体,一股更加邪恶的念头涌上心头。他那双浑浊的眼睛,盯上了诺澜那因为撅着屁股而被内射,此刻正沾满了顺着大腿根流下的、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紧致的菊花。
他狞笑着,粗暴地将诺澜的身体再次摆弄成母狗跪趴的姿势,将她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得更开。
“不……不要……“诺澜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开始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挣扎,声音里带着哭腔,“你要干什么……“
王大炮淫笑着,将自己那根还带着诺澜骚穴里体液、半软的肉棒,对准了那从未被开启过的、湿滑的后庭禁区,用龟头在那紧闭的褶皱上恶意地画着圈。“干什么?“他低吼道,“当然是干你的菊花啊!我的大明星,今晚我就要把你这身子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每一个洞,都玩个遍!要你从里到外,都彻彻底底地成为我的人!“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挺腰!
“啊——!“诺澜发出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厉的惨叫。那根肉棒硬生生地、强行挤开了她紧致的菊花,捅了进去。一股被撕裂般的剧痛和被异物入侵的强烈不适感,让她浑身无力,只能绝望地抬起头,张大嘴巴,却只能发出一连串不成调的、痛苦的呻吟。
然而,当王大炮开始在她那紧窄的、从未被开发过的肠道里抽动时,那撕裂般的疼痛,却渐渐被一种更加陌生的、更加强烈的、难以言喻的快感所取代。那是一种与阴道被操弄时完全不同的感觉,每一次深入,都像是有一根烧红的铁棒,在研磨着她身体最深处的神经。
仅仅被抽插了几十下,诺澜的身体便猛地向上抬起,背脊弓成一个惊人的弧度。她又高潮了!而且这一次,是从后庭传来的、让她完全陌生的、山崩地裂般的极致快感!
“啊啊……嗯啊……要坏掉了……被……被从后面……啊啊啊……“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呻吟声变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大声、都要放荡。
“嘿……果然是金牌主播啊,“王大炮听着她这甜美而又淫荡的叫声,操得更加起劲了,“这声音……太他妈甜美了!继续叫!给老子继续叫!你叫得越骚,老子就插得越猛!“
在王大炮随意的、狂野的抽插和摆弄下,诺澜彻底放弃了抵抗。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她那曾经引以为傲的美丽声音,为这个正在侵犯着她身体每一个角落的男人,献上最甜美、最淫荡的呻吟。
王大炮在她紧窄的后穴里又猛烈地冲撞了一百多下,每一次都像是要把她从里到外彻底操熟、操透。他享受着诺澜那因为从未有过的肛交快感而发出的、甜美又放荡的呻吟声,直到自己再次变得坚硬如铁。
他忽然觉得这个姿势还不够,他要让她在更大的屈辱中,感受更强烈的快感。他一把将诺澜从床上抱了起来,她那双修长雪白的美腿,无力地环绕在他的腰间。他还未拔出插在她后庭里的肉棒,就这么抱着她,让她的小穴正对着自己,然后猛地挺腰,将那根插在菊花里的肉棒拔出,带着黏腻的肠液,又“噗嗤“一声,狠狠地插回了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前穴!
“啊——!“诺澜被这忽如其来的、冰火两重天般的刺激,搞得又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尖叫。
王大炮就这么抱着她,像是在操一个真人玩偶一样,一边在房间里走动,一边狠狠地、大力地向上顶弄着她的小穴。诺澜的整个身体都挂在他的身上,随着他每一下的顶弄而剧烈地上下起伏,两团巨大的乳房晃出惊心动魄的波浪。
他把她抱到了房间的落地窗前,将她整个人按在了冰冷的玻璃上。诺澜的胸脯和肚腹紧紧地贴着玻璃,冰冷的触感让她浑身一激灵,而从背后传来的,却是王大炮狂野的、如同打桩机般的猛烈后入!她能从玻璃的倒影里,看到自己那张因为极致的快感与屈辱而扭曲的脸,以及身后那个男人狰狞的、如同野兽般的表情。窗外,是上海璀璨的夜景,无数的灯火闪烁,仿佛有无数双眼睛,正在窥视着她这副被男人按在窗上狠狠奸淫的淫荡模样。
这个念头,让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和刺激感,同时冲上了她的头顶。她的小穴再一次疯狂地收缩、痉挛,第三次,就这么被按在窗户上,高潮了。
王大炮感觉到她穴里的变化,操得更加卖力了。又是一轮疯狂的冲刺后,他终于发出一声低吼,再一次将滚烫的精液,悉数射入了她的子宫深处。
他把软绵绵的诺澜从窗户上拖回床上,看着她那张沾满了泪水、汗水、以及自己精液的脸蛋,内心的满足感达到了顶峰。但是,他还没玩够。
他一脚踢在诺澜的屁股上,命令道:“骚货,滚过来,给你爹把这根肉棒舔干净!“
诺澜的身体动了动,却没有力气爬起来。王大炮不耐烦地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按到了自己的腿间。那根刚刚内射过、还沾着她淫水和精液的肉棒,便再一次怼到了她的嘴边。
诺澜别无选择,只能屈辱地、像一条小母狗一样,伸出她那已经麻木了的舌头,开始仔仔细细地,将他那根丑陋的、沾满了他们两人体液的肉棒,一点一点地,舔舐干净。
王大炮大喇喇地躺在床上,像个检阅战利品的将军,粗重地喘着气。他的目光贪婪地扫视着跪趴在床上的诺澜。她那具曾经高贵优雅的身体,此刻正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态呈现在他面前,浑身布满了青紫的指痕和他的体液。而最让他感到满足的,是她那雪白臀缝间的两个小穴——前面那片光洁的白虎之逼和后面那朵被强行开发过的稚嫩菊花,都在缓慢地、一下一下地向外溢着他刚刚灌进去的、浓白的精液。
他拍了拍自己那根因为休息而有些疲软,但依旧尺寸惊人的肉棒,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对诺澜低吼道:“骚货,滚过来。自己坐上来,给老子摇!“
诺澜的身体如同提线木偶般,僵硬地动了一下。她缓缓地转过身,用手肘支撑着,吃力地爬向床中央的王大炮。当她分开双腿,从他身上跨过时,那两个被精液灌满了的小穴,因为她身体的移动,竟同时向下滴落精液,在她白皙的大腿内侧和身下的床单之间,拉出了一条晶莹而又淫荡的丝线。
她跪坐在王大炮的面前,看着那根曾经带给她无尽痛苦与屈辱,此刻却又让她身体深处莫名渴望的丑陋肉棒。她认命般地伸出手,颤抖着握住了那根巨物。她扶着那滚烫的龟头,对准自己那早已被操得红肿泥泞的穴口,闭上眼睛,腰肢一沉,缓缓地坐了下去。
“唔……“
虽然已经被这根肉棒狠狠地奸淫了很多次,但当那巨大的柱体再次撑开她湿热的阴道,一路顶开层层嫩肉,重重地撞上最深处的子宫口时,一股强烈到让她战栗的充实感,还是瞬间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趴在王大炮的胸口,开始随着身体的本能,缓缓地摇动了起来。那根肉棒在她体内被湿滑的嫩肉包裹、研磨,每一次的起落,都带给她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这快感像毒药一样,让她扭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她的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狠狠地握住了自己那对随着身体摇晃而波涛汹涌的巨乳,用力地揉捏着,甚至开始掐弄自己那早已因为过度刺激而坚挺如石的乳头。
“啊……嗯……好舒服……小穴……被插得好舒服……“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嘴巴自动地发出了甜腻而又放荡的呻吟声,主动地迎合着,将自己最淫荡的一面,彻底展现在这个征服了她的男人面前。
王大炮看着诺澜在他身上主动发骚的淫荡模样,只觉得下腹一阵火烧火燎。他那根肉棒被她主动的研磨刺激得又硬又烫,青筋一根根全都爆了起来,几乎要将她那湿热紧窄的阴道撑破。
诺澜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肉体的情欲之中。她雪白的大奶子在自己手中被揉捏成各种形状,乳头被她自己掐得通红,嘴里发出的呻吟也从压抑的啜泣变成了毫无廉耻的浪叫:“啊……嗯……好舒服……大肉棒……插得我的小穴……好满……啊……“
她像是找到了最舒服的那个点,开始用自己那颗小小的花心,一下一下地,重重地磨蹭着他粗大的龟头冠。
这下流又主动的挑逗,彻底点燃了王大炮的引线!他再也忍受不住,嘶吼一声,双手如同铁钳一般,死死地扣住了诺澜柔软的腰肢,不让她有任何逃脱的可能,粗声骂道:“太骚了!看我操死你这个骚货!射爆你!“
他猛地向上挺动,将自己整根肉棒更深地捅进她的子宫口,然后对着那里,把自己积蓄已久、最浓最烫的精液,狂野地、一波接一波地喷射了进去!
一股滚烫的精液洪流冲击着她最敏感的子宫颈,这股来自体内的强烈刺激,让她瞬间失神!她被这股灼热的精液烫得失声尖叫起来:“啊!好多!好烫的精液……要被……要被填满了!“
她尖叫着,身体剧烈地颤抖、痉挛,身下那片被操得红肿不堪的小穴也再次喷射出一股股清亮的淫水,与王大炮射入的精液混合在一起,从他们结合的地方溢出来,流得到处都是。
高潮过后,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了王大炮那汗湿的胸膛上,只剩下细微的、断断续续的颤抖,嘴里还无意识地呢喃着被填满的快感。
天光熹微,晨曦透过窗帘的缝隙,在狼藉的房间里投下一道灰白的光柱。诺澜在一阵阵酸痛中醒来。她的身体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般,尤其是小穴和后庭,火辣辣地疼,每一次轻微的挪动,都能感觉到里面还残留着属于那个男人的灼热感。
身边,王大炮粗重的鼾声如同破旧的风箱。诺澜侧过头,看着这个睡得像死猪一样的男人,昨晚那些放荡而耻辱的一幕幕,如同潮水般涌入她的脑海——被按在窗户上后入,被逼着吞下他射在嘴里的精液,还有那从未被染指过的菊花被粗暴撕裂的痛楚与随之而来的、让她陌生的灭顶快感……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王大炮那根即便在主人熟睡时,依然因为彻夜奋战的余威而坚挺着的丑陋肉棒上。那根东西,又粗又黑,青筋盘虬,就那么大大咧咧地暴露在空气中,顶端还残留着干涸的、她体内的体液痕迹。
一个荒谬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她忍不住将这根东西和曾小贤、和她那位温文尔雅的前夫的肉棒做起了对比。他们的都显得那么……斯文,那么有礼貌,从未像这根东西一样,带给她如此野蛮、如此不讲道理的、纯粹的肉体冲击。这个念头,像是一枚火星,点燃了她身体深处的什么东西。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被操了一整晚、早已红肿不堪的小穴,竟然又一次可耻地、缓缓地湿润了。
她吓得连忙起身,夹紧双腿,踉踉跄跄地逃进了浴室。镜子里,是一个她完全不认识的女人:嘴唇红肿,眼角带着泪痕,脖子和胸前布满了青紫色的吻痕。她打开花洒,滚烫的热水冲刷着她满是污秽的身体,她用力地清洗着自己的下体,亲眼看着那些白色的、黏稠的液体,从她的小穴和后庭里被一点点冲刷出来,混着水流,消失在下水道里。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机械地擦干身体,裹着浴巾走了出来。让她心脏骤停的是,王大炮已经醒了,正赤身裸体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一边看着她,一边面无表情地撸动着自己那根已经再次硬如铁棍的肉棒。
“过来。“他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把你爹的鸡巴伺候舒服了,再滚去上班。“
这一次,诺澜没有任何犹豫。她像一具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偶,缓缓走到王大炮面前,跪了下来,张开那张被蹂躏了一整晚的嘴,将那根带着浓烈腥臊味的肉棒,再一次含了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王大炮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自己新一天的第一泡精液,尽数、狠狠地射入了诺澜的口腔深处。那滚烫黏稠的液体充满了她的嘴,呛得她几欲作呕。
她想吐掉,王大炮却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眼神阴狠地说道:“含着。不准咽,也不准吐。就这么去上班,让老子的精液在你嘴里养一天。“
诺澜的瞳孔猛地一缩,满眼都是难以置信的屈辱。但看着王大炮那双野兽般的眼睛,她知道自己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她只能屈辱地、顺从地点了点头,任由那股属于男人的、带着浓烈气味的精液,就这么盛在她的嘴里。
她机械地穿上自己那身昨天还光鲜亮丽的职业套装,一言不发地离开了酒店房间。走进电梯,走过酒店大堂,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而嘴里那包温热的、属于王大炮的精液,像是一个烙印,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受人尊敬的金牌主播,而是那个男人可以随意奸淫、随意支配的性奴。
王大锤终于餍足地从她身上离开,命令她穿好那条小得可怜的裤子。胡一菲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机械地整理着自己,双腿间还不断有液体滑落的黏腻触感,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浑浑噩噩地走回爱情公寓的。那段路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她始终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一个路人的眼睛,生怕别人能从她空洞的眼神和僵硬的步态中,看出她刚刚经历了何等不堪的凌辱。回到公寓,她把自己锁在浴室里,花洒开到最大,滚烫的热水冲刷着她满是污秽的身体,可她觉得,自己怎么洗也洗不干净了。
那天,仅仅是一个开始。
接下来的日子,胡一菲的世界彻底坠入了地狱。王大锤和他的父亲王大炮,这对父子恶魔,像是发现了新玩具一般,开始在校园的每一个角落,用各种各样的方式,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她。
她的课堂,不再是传道授业的神圣殿堂,而是她公开受辱的刑场。有时,王家父子会像普通学生一样坐在后排,用手机远程遥控着她体内那个被强行塞入的跳蛋。当她在讲台上讲解着康德的“绝对命令“时,身下突如其来的强烈震动,会让她瞬间白了脸,讲课的声音抑制不住地颤抖,额头上沁出细密的冷汗。她只能死死地抓住讲台的边缘,用尽全身力气,才不至于当着全班学生的面,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双腿发软地瘫倒在地。而台下那对父子,则会交换一个心照不宣的、恶劣的笑容。
她的办公室,成了这对父子的专属炮房。他们会趁着午休或是傍晚没人的时候闯进来,反锁上门,就在她堆满哲学书籍的办公桌上,就在那张她用来批改作业的椅子上,轮流地、甚至是一起,占有她的身体。她被逼着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被逼着吞下他们的精液,有时他们甚至会用手机录下她被奸淫的丑态,作为下一次威胁她的筹码。
曾经那个眼神锐利、气场强大的胡一菲,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眼神永远闪躲、身体时刻紧绷的惊弓之鸟。她走在校园里,阳光洒在她身上,她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只觉得那些无处不在的视线,都像是王家父子的眼睛,在窥探着她,在盘算着下一次该用什么新花样来折磨她。她彻底沦为了这对父子共有的、随时可以取用的性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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