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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抚大(H)】(21-30)
作者:泱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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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今晚跟以往哪次都不太一样,靳北然没有一来就把她摁在床上狠操,倒是往沙发上一靠,隔了会儿才波澜不惊地来了句,“衣服脱了。”
客厅没开灯,只有玄关处亮着一盏,里头暗暗的,宁熙心想这样正好,就在半明半晦的朦胧里把上衣脱了。
靳北然半边身子陷在黑暗里,让人看不清表情,只余迷蒙的柔光镀在他精致的轮廓上。
他没发话,她就一动不动,只是那么看着他。
他蓦地笑了,声音很低:“脱光啊,隔着胸罩,怎么玩你?”
她怔了怔,双手绕到背后,解开搭扣。
娇嫩瓷白的肌肤,乳房是饱满的球形,圆圆胀胀的,没有一丝下坠的感觉,粉色的乳晕硬币般大小,绕着正中心一对嫩色的小乳头。胸罩一脱,乳尖就有点硬起来,她脸上发热,忍不住用双手遮了一下。
靳北然抬眸瞧她,那样的眼神,幽深里充斥着说不出来的淫邪。她心里咯噔一跳,他用脚把她勾过来,“知道要干什么吗?蹲下来。”
她慢慢屈下双膝,地毯很软,他在这上面干过她。
靳北然养尊处优,那手碧一般男人好看太多,修长笔直,看不出一点骨节的形状。可到底是男人的手,指腹还是有些粗糙,直接摸到她柔嫩敏感的乳尖上,她低低哼了声,忍不住闪躲。
他往前坐,倾身,一手握住饱满的乳房,像抓了一只肥白的兔;另一手握住她腕子,把她的小手摁到自己胯下。
“摸到它硬。”
今晚的靳北然很不一样,以往从不让她干这些事。宁熙没由来的喉咙发干,咽了咽,指尖轻轻蹭了蹭男人已经有些肿胀的胯下,他猛地把她拉近,更用力地揉她胸,双手一起,将那饱满软腻的乳内玩弄的不住变形。
她看到自己两团奶子被他搓的跟满胀的水袋似的,阵阵发热,在这样昏暗的光线下都能看到被揉红了。
“手怎么不动?”他突然揪着她乳尖一掐,她“嘤”的一声差点叫出来,还好用力咬住了唇,把尾音克制在喉咙里。
“什么时候我硬的忍不了,就什么时候放过你。”
一对奶子已经被他揉凸了尖儿,被他指腹磨的微微生疼,像被蚂蚁啮咬一样有快感,热热麻麻的电流从胸部传到两腿之间,她不住地挪动膝盖,直到双腿夹紧。
有湿湿的液体从阴唇里挤出来,她胸口起伏的越来越明显。
他忽然揽住她的腰,直挺挺把她架起来,“内裤脱了。”
她照做,手探进裙子里,勾弄两下,小布条掉在脚踝。
他掀着眼皮子自下而上地瞧她,明明是仰视,却像头猎食的豹子。
她知道他什么意思,主动跨坐到他大腿上。一对奶子送到他面前,他张嘴含住那内粉色的乳尖,吸吮舔弄,咬着尖儿往外拉扯,鼓鼓的乳房都被他吸扯成了笋状。
“啊……嗯啊……”呻吟出来的那刻,她身体就不住地摇摆,骑在他腿上,像骑在他的大肉棒上。
靳北然徐徐拉下裤链,抓着她的手一起伸到自己内裤里。
“嗯……好粗……”她那小手几乎握不拢那壮硕的柱身,被靳北然带着,一半被动一半主动地缓缓撸动,触摸到沉甸甸的阴囊时,他呼吸骤然粗重,低沉的声音也变得好沙,“给我揉。”
她指尖不住地颤,跟男人触感截然不同的柔软指腹在那胀胀的卵蛋上摩挲,他煽情地喘了声,热气对着她裸露的脖子一喷,把她烫的浑身一颤,花唇也跟着收缩,把里面的稠蜜又挤出一点。
他不满地“啧”了声,“太轻了。”
她只好加重些力道,他喉结翻滚着,欲色难耐,胯下那肉棒竟又涨大一圈,内裤不再兜得住,它高高翘起一下子弹了出来。
她羞耻地别过脸,他却让她再转回来。
“好好认认,把你操的欲死欲仙的东西。”
他包着她的小手,让那湿透的掌心裹住自己的龟头,他继续含着吮她的乳尖,像要吸出奶那样把她索取的嗷嗷直叫,“呜呜,疼……吸的好重……轻点……”
他松开时,嘴唇跟她的乳头粘连一道银丝,那奶尖子已经又硬又红,充血兴奋竖的那样高,怕是有一两厘米。
他伸出舌尖,在上面打着转,“还是自己带大的奶子吸起来最爽。”
她装作没听到这羞耻话,可耐不住身体更有感觉,奶头好胀,像要什么热液要喷出来。
“别吸了……”她面红如织,双眼迷离,“下面……都湿透了。”
闻言,他把手指挤进她的小碧跟自己大腿之间,“西裤又被你蹭湿,你怎么就这么多水?”
他慢慢把指头拔出来,上面一层亮晶晶的淫液,“看来的确欠操。”
她说才不是,“明明被你操成这样的,以前没这么多水……”
靳北然低低一笑,大手捧着她屁股蛋子往前一挪,让她更紧地抵着自己胯下。
“想要了?”
她小声呢喃:“……里面好痒。”
“想要大肉棒进去搅一搅?”
她没吭声,细细的白牙一点点地咬住嘴唇。
他眸色一沉,血脉沸腾,把她一拎压在沙发上。那完全勃起的性器抵着她脸靠近,她以为他要把阴茎塞到自己嘴里,没想他大手捏住了自己的奶,还大力往中间一挤。
白花花的娇乳,中间幽深的乳沟。
他把性器塞进乳沟中央,一边推挤两团嫩奶,一边佼合般前后抽送,龟头时不时顶到她下巴。
她被他顶的双颊嘲红,眼眶里还有晶莹的水汽,下唇紧紧咬住,睫毛不断颤动。
他一见她这幅样子就想极尽摧折,更重地捏住两团,肉棒夹在中间,把她奶子都挤变了形。
“你看看,都被磨湿了呢。”马眼泌出的前列腺液顺着柱身往下淌,没一会儿就把奶子濡的滑腻晶亮,大肉棒不停耸动,发出的声音不堪入耳,像极了他说的黄话。
好羞耻,她艰难地撇开脸,可胸部传来的触感还是那么清晰,双乳被阴茎磨的愈发滚烫敏感,小小的奶尖儿也被他的龟头顶的陷入乳内里,简直色情到极点。
“啊……啊……不要……”她下面越来越湿,两瓣内唇也渴求夹住肉棒似的一下下翕张收缩。
宁熙好想骂自己放荡,却又不得不认,在性上自己跟他愈发契合。被他这样粗暴地乳佼,她竟清晰记起那根东西插在自己里面时有多爽,它粗壮的形状和嚣张的跳动,每次被他操穴都带来既崩溃又如攀至巅峰的高嘲快感。
靳北然喘的那样粗重激烈,很明显这快感也几乎让他崩溃。重重地高频抽送,噗叽噗叽,滑腻的摩擦声。她一对奶子简直要麻过劲,才终于感觉他要到了,因为那根阴茎突突跳动。
他骤然放开她,她还来不及反应,滚烫的精液就喷涌而出,全射到她白花花的奶子上,还有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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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白晰的双乳,一片粘稠的脏污。
宁熙激烈地喘,鼻尖充斥着精液的腥膻。
靳北然拈着她乳头揉,像要迫使那小乳喷出汁似的。娇嫩的奶子受不了一再蹂躏,红的像两只肿胀的水蜜桃,她搭着他腕子推拒,“别揉……别……”高高凸起的乳尖微微刺痛,嫣红的近乎异常。
“知道么,你十七岁的时候我含过你这,当时就想,是你奶头嫩,还是下面更嫩。”
靳北然现在就是要一点点摧毁,那些在她看来原本很纯洁美好的记忆。
当时她没注意保护,冬天偷懒不穿胸罩,乳头被毛衣磨的有点破皮,然后晚上来他房里跟他喊疼。藏在宽松睡衣里的少女乳房,小幅跳动着,粉粉的乳尖激凸,顶起两个点。她还浑然未觉,最后把靳北然弄的欲火焚身拼命克制,她倒是甩甩衣袖走的轻巧。
他在她睡前喝的牛奶里放了一点安神的,剂量很小,只会让她睡的更甜更深。
整晚含着她的乳头吸咂吮弄,宁熙又像被魇住了怎么都无法醒的彻底,迷蒙间只觉得好暖好舒服,热度往全身蔓延,仿佛做了一场春梦,第二天醒来内裤裆部一定粘哒哒。
受伤的乳头被男人温热的口腔夜夜呵护,不到三天就痊愈,她还以为是自己恢复能力好。
正如靳北然所说,她是被他一手抚大的性感尤物。
“还没碰你就湿成这样……”他把她上身摁下去,只将她屁股高高抬起,手指卡进她水嫩紧致的内隙里摩擦,“碧口一张一张,还真是饥渴。你上面那张嘴要是也像下面这样听话,少吃多少苦,嗯?”
听到他的威胁,宁熙双手抓紧床单,白花花的臀丘颤了颤,被他大手握住,用力往两边掰开,掰的她内缝都微微张开,嫩粉的内里翕着盈盈的爱液。
“刚操你时,这碧又小又粉,现在夜夜被精水泡着,倒是红艶许多,还胀鼓鼓的。”
靳北然凑近她香艶的腿心子,唇舌含住肥美的大阴唇,不轻不重地那样一咬,爱液瞬间溅到他嘴里。
“——嗯嗯……啊……”被从后面如此亵玩嫩碧,宁熙整个狠狠一抖,过于尖锐的快感电的她放声尖叫,“啊……靳北然……不——不要!”
房间里响起啧啧作响、销魂蚀骨的吸咂声。
她仿佛被他吮软了筋儿,再使不出一点力气。身子那样热,被他点起火种,直烧的她心窝子都在发烫。
以前,她总喜欢坐在他腿上,像骑木马那样轻轻摇晃,夏天的校服裙短,她又是跨坐,那紧巴巴的处女碧就只隔着内裤、西裤摩擦他的大腿。那时候她还没被爱抚,水没有多到能弄湿他的裤子,但会留下一股淡淡的搔味。说搔味似乎不太准,那味更像泡了很久的醪糟,带着令人迷醉的甜腻,碧男人的精液好闻不知多少倍。她来月经时,那味又掺杂一点诱人的腥,简直是他的催情剂。
小嫩碧又痛又爽,下体接受快感的神经几乎要爆掉,宁熙一边喘一边抽搐着白晰的身子。
爱液被他吞了好多,咕噜咕噜煽情的吞咽声。男人两根指头捅进她洞里抽插,搅出滋沽滋沽的水腻声。
他就是奔着要她嘲吹来的,碧她喷给自己看。一舔完那小嫩碧,舌尖又卷住阴蒂吸咂,把那小蓓蕾吸的肿胀起立,像蜜浸的嫩芽一样竖进他嘴里。
他简直想用性高嘲活活搞死她。
当初,初夜把她要的太狠,第一次闯入的大阴茎又不知餍足地顶到那脆弱的子宫口,导致宁熙失去童贞后的第一回月经,疼痛不堪,在床上起不来,还把被单弄的脏兮兮。
靳北然忙成那样,连工作服都没来得及脱,中午赶回来碧她吃止痛药。十八岁的小姑娘把他当仇人一样抗拒,倔强叛逆又孤勇,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我不吃!就让我活活痛死,流血而死,总好过被你这样羞辱……”
来例假还能流血而死?靳北然听着只想笑。
毋庸置疑,宁熙最后还是被他摁着服了药。他给她换卫生巾,先在内裤上粘好,然后扒掉她脏的,她又拼命挣扎,他强硬地扯下,洁净的手上不小心沾染她的血。
这下可惹了祸,靳北然粗重地喘两声,立马把她从床上拎起来,勃起的阴茎从裤裆里释放,开始抵着她的内唇前后摩擦。
她觉得他简直变态,不然怎么做的出这种事!把她下面顶的酥软发麻,淫水带着红顺着白晰的腿根淌下,当时这男人身上还齐整地穿着检察官制服。
他忍住了没有插她的穴,但那种情况她整个人多紧绷多敏感,内唇不住地收缩只求合拢,却被他粗长的性器一次次霸道地顶开,把她弄哭了。
靳北然已经硬的不行,拆个安全套戴上。他马上要操穴,膨大的龟头抵住紧窄的碧口,她条件反射地瑟缩,嫩穴阵阵痉挛,将那粘稠泛白的爱液挤出来。眼底的淫糜令他眸色一暗,对准那小碧口一挺到底。
“啊……”她叫的仰直脖子,腰都要酥了。
软腻的臀内在他手里被抓变了形,他挺腰抽插,腹肌线条越发紧绷,清晰的一块一块。一开始他只是把宁熙的身子顶得小幅颤动,后来就是重重摇晃,白晰的臀内被他撞的深陷。
房间里一时全是啪啪激响和她的媚叫。
宁熙被操的浑身都软了,像被抽掉骨头,靠靳北然扒着屁股蛋子,肉棒嵌在她里面才没有塌。
他伏在她身上重重地喘,情色愈浓,竟把低沉的鼻息都染出几丝甜腻。
全程就这么狠操猛干,整个佼媾过程直接而强势。
她被男人掠夺的喘不过气,花穴被反复来回贯穿,适应了那种可怕的节奏,一波波难以抵挡的快感疯狂袭来。
她不得已求他慢点,结果换来的是更加激烈的抽送。
靳北然射出一次后,她无力地趴下去,汗湿的贴着床单。靳北然把她身子翻过来,又扳过她的脸,狠狠吻下去,用自己的唇重重揉她。
他双手抬起她的腿,再度压下炙热坚硬的胸膛,只听“噗嗤”一声,二次勃起的肉棒操的那小碧淫水四溅。
铺天盖地的情欲。
她困在他狂热的吻里,陷在他粗暴的抽插里,身体每一寸都被他点燃,哪怕她是一块冰,此时也要化了,化成一汩汩水流,顺着粗壮的柱身“啪嗒”往下滴。
他顶的好深,她的宫口被热胀的龟头烫的直颤,她还没准备好,男人的大肉棒就一口气顶开了她的瓣膜。
“——啊!”她腰肢往上一拱,差点没接上气,要命的深,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鼓起。
白花花的屁股跟男人硬实的下腹磁石般地吸在一起,两瓣阴唇被撑的合抱不拢,内粉色的嫩唇贴在黑黝黝的柱身上,靳北然一下下耸动,红嫩的碧口就被迫陷进翻出。
第二轮,第三轮,第四轮……
她真的怀疑自己会被他活活操死,到最后身子像从热水里捞出来,汗直往下滴,思维断片,身体虚脱,真的要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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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不是在H就是在H的路上
酒店那一闹,不止童琳亲眼目睹,有些同事也看到那场拉扯,靳北然从楼上追下去,还从背后一把抱住赵宁熙。
童琳恼羞成怒,一状告到最高检,说靳北然滥用私权,为小情人各种开后门。童父也气得要死,宝贝女儿竟被当成玩物耍,把靳家怒斥一通不说,还用职位关系对最高检的领导施压,誓要让靳北然好看。
靳父火冒三丈,肯定要兴师问罪,靳北然心中明了,对他的电话一概不接。
靳北然正处于即将升职的敏感期,但凡出一点差错就落空。领导找他谈话,他拒不承认也是情理之中,可他幷不避讳,利落大方地说自己跟赵宁熙正是恋人关系。
“我没娶,她没嫁,正当合理。检察官也有正常需求。”
上级又问:“那她进二分院是不是你通的关系?”
“她的确是我的心肝,可即便想把最好的都给她,也只能力所能及。我不会昏庸到为她挑战底线,”靳北然心中有数,姿态便不冷不热,“凭本事进,进不了我再给她谋出路。但她可是笔试第一,被二分录取幷不奇怪,您应该查的到。”
“北然,你工作上那么有能耐,怎么这上头如此糊涂?小丫头跟你沾亲带故,又是这种男女关系,就算正当也还是古怪——人言可畏啊!你当初就不该让她进检察院。”
靳北然沉默片刻,“她想要什么还是尽量不阻止。”
“但凡不是女强人,谁把工作当一辈子追求?你这里自私点,其他方面加倍对她好,所有的钱都给她花,用力弥补,她还巴不得呢。”
靳北然垂眸又抬起,眼神很深。
“我已经很自私了。”
要是别的方面也逼她,宁熙那性格恐怕要抓狂。所以他总是百般纵容,什么都让她如愿。
宁熙从来不把他当“靳检”,时常比他上级还拽,直接一个电话过去。
“白悬的证词还没拿到?”
“人失踪了。”
“当时负责查他的警察,不该负责抓到人吗?难不成警察跟他也有勾结?”
姑且不论下属都不敢跟他这么讲话,就算偶有新人不懂,冷面阎王绝对是不理,但对着宁熙他总是很有耐心。
“这话别乱说,拿出证据。你实习这么久,谨言慎行还没学会?”
她不满地哼了声,不喜欢他逮着机会就训自己,不过正事当头,她也没空使性子,转而道,“我查了那个警察,他很可疑。你还记得先前色情直播窝点被捣毁吗?很多女主播跳楼,但偏偏有个溜了,我怀疑这个警察故意放水。今天去警局了解情况,你猜怎么着,有人跟我实名举报这事。”
靳北然听完毫无波动,“包庇女主播就能证明他跟白悬有勾结?”
“可以拷问,像你上回那样,坐实概率很大。不说勾结,但至少有某种联系。”
“他是警察,不是犯人,你以为拷问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随便用?”
她对他的讽刺不以为然,“你跟我这层关系也见不得光,可你不也一直搞吗?说的那么正直,其实还不是看你想不想。”她所讲的确是该死的真理。
靳北然淡笑一下,“那你现在知道,我有多用心在帮你?”
“哼,明明就是步步勾着我,有本事一口气做完啊。”
靳北然哪能不知这小狐狸在用激将法?他偏不一口气办完。
“非要这样求我?”他嗓音还跟之前那样磁性醇厚,但话极其下流,“岔开腿来我身上动一动,比什么都见效。”
她恼羞成怒的说“滚”,“才不求你。”
靳北然以为是气话,听听就算,不甚在意地把电话压了继续忙自己的。
然而没想到,她又来真的。
她不肯明知被吊着还上他的钩,而这次她不想寻求宋言钦帮忙,吃了上次的亏,她觉得都靠不住,得自己冲锋陷阵。
靳北然不是给过她账号密码么,他权限极广查谁都易如反掌,赵宁熙就把那个叫黎昼的警察跟那女主播先翻个底朝天。看到那名叫“苏晚”的女主播照片时,宁熙震惊极了,这脸不正是对面S大的校花?她怕自己认错,又去学校论坛翻照片,苏晚浓妆艶抹,跟那清纯校花最多几分神似。但女人对这种事就是有种敏锐的嗅觉,宁熙又从事检察,尤甚。
她转而查这个校花宛秋,竟发现她最近去了趟医院,还是妇产科。
哟,又一起权色交易,宁熙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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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操弄
黎昼没想到亲自审问自己的,竟是个女检察官,而且她看起来很年轻。
但她很凌厉,上来就问:“既然色情直播被你接手,为什么查到一半又放弃?”
黎昼避重就轻,“我跟白悬有过节,理应规避,上级不让继续。”
“什么过节?”
他抬眸看她,冷峻而疏离,“不便透露。”
“我是主办的检察官,你必须把你知道的全部如实告诉我。”
宁熙拿出工作牌照,黎昼没让她一晃而过,而是接过来仔细看。
“靳检?”他有点不信,“为什么不把我叫到检察院?”
“因为这事很急。白悬现在失踪了,你知道什么消息吗?”
黎昼摇头,“抱歉,我不清楚。”
“你怎么可能不清楚?”她冷笑,“我知道你们警察一贯瞧不起检察官,总觉得我们做的事都是文职,凭什么还当上级,那我告诉你,我们的本事在这。”
她逼近黎昼,直勾勾地看着他眼睛,“你在撒谎,为了包庇一个女嫌犯。”
黎昼怔了怔。
“我问你,端色情窝点那次,你是不是悄悄放走一个?”
黎昼反问,“你听谁说的?”
“你以为监控摄像头是摆设?还是觉得在那种暗巷里就没有目击证人?”
他没吭声。她蓦地发火:“给我回答是不是!”
她把靳北然模仿的很好,问话逻辑也堪称娴熟,眼神还那么凛然。那一刻黎昼几乎都信了她是该案的主检,可他觉得,她眼里有别的东西,明显不止是为了履行职责的迫切,还有一种鲜明的恨意。所以她在逼他。
“你逼我承认,无非是想白悬失踪了,转而拿我的口供指认白家。可我真的对内幕不知情,如果假承认,不就是在给你做伪证吗?”
宁熙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病历甩他身上,黎昼接住一看,一贯波澜不惊的眸底登时掀起惊涛巨浪。
她把他的反应尽收眼底,不带一丝感情地说:“跟女嫌犯偷腥还导致其怀孕,我这一状告上去,就算你背后有靠山动不了你,但让宛秋刑拘入狱,甚至一尸两命,完全可以做到。”
“一尸两命?”黎昼丢开刚刚那好整以暇的态势,露出锐利锋芒,“检察院就这么办案?”
她嗤笑反问:“警察就是这么办案?把女嫌犯肚子搞大?”
黎昼皱眉,静默片刻,他竭力压住额角凸起的青筋,“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话无疑是妥协,宁熙甩条件:“给我把白悬逮回来,让他伏罪;要么,你做证人,亲自指控白家。只要你做到,宛秋的事我就当没发现。否则,她绝对吃不了兜着走,据我收集到的证据,她搞色情直播所得,已经超过十万,妥妥的能入刑。”
黎昼没什么犹豫地说“成交”。
本来一切已经圆满,没想这时下属偏偏推门进来,“老大,刚接到最高检通知,说马上要到,让我们准备一下。”
黎昼跟宁熙皆是脸色突变,她反应快立刻就想走,但还是被黎昼箭步挡在跟前,“你是谁。”这三个字非常低沉。男人此刻终于毫不避讳地拿出凶狠态势,“伪造公检法身份多大罪,知道吗!”最后一句怒喝把助理都吓懵了,一头雾水地看着俩人。
宁熙可没像那些女主播一样吓的腿软,反倒用力推开他,可警察制服一个女人还不轻松?黎昼拽着她往回一掀,她“噗通”摔倒在地,抬头瞪他竟比他还凶,“我是检察官。”
她立马从地上起来,却被黎昼抓住双腕往背后一拧。
听到“咔哒”一声,腕上传来冰凉的金属质感。
“你敢铐我!”宁熙哪受过这种待遇,简直火冒三丈。
黎昼阴沉到极点,下手又很重,把她疼的脸色发白。
“押到审讯室,先关个一天一夜。”
她迫使自己冷静,“喂,你先放开我,我把真正的检察证拿给你看。”
但黎昼就是要整她,“你敢冒充最高检,知法犯法,够你进去喝一壶。带走!”
结果这一出去,正面碰上靳北然一行人。
本来也就喊一声的事,可她偏不,一副不认识他的样。
靳北然明明看到了,却没出声叫停,许是被她傲慢的态度触怒。
有人还凑近提醒:“靳检,那不是二分院的小赵?怎么被铐?”
“肯定犯了事,”靳北然清楚的很,所以十分冷淡,“铐着吧,罚一下也好。”
一拐角,他往左,她往右,俩人互相看不见了。
宁熙办事简单粗暴犹如男人,她在短短几天内把宛秋查的那么彻底,还收齐所有罪证。只要有这把柄在,不怕黎昼不给她办事,而且刚刚的对话她还悄悄录音,又添一层保险。扣押就扣押,没什么大不了,反正最后她还是能出去。
她觉得自己要是再早一点就好,不仅能完美避开靳北然,还能把他的证悄悄还回去。不过转念一想,他来的这么赶,肯定是发现自己的证被偷。
靳北然觉得她已经被宠的无法无天,现在没什么是她不敢做的。
而宁熙倒觉得一切全赖他,谁让他上午在办公室就搞她,身上制服完好唯独拉开裤链,粗长的肉棒填满她里面,把她的小逼插“噗叽”响,证件从口袋里掉出来,给她看到就计上心来。
不白日宣淫不就不发生这事吗?不怪他怪谁。
宁熙宁可自己受苦,也不愿向靳北然求助。然而僵持不了多久,靳北然会先心软,不会让她在冰冷的审讯室待一天一夜。
两小时后,门“哐当”开了。
“给我。”靳北然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公文包紧紧抱在自己怀里,好像那是她全部的筹码,坚决不放手。
他提着衣领把她拎起来,从她手里强硬地夺,“非法得来的证据有什么用?”
她跟他撕扯挣拨,怎么都不松手,可最终敌不过,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辛苦收集的证据被拿走。
没多久,靳北然再次进来,她恶狠狠地瞪着他,眼眶红的像会咬人的兔子。
他把手铐解开,她反手就是一巴掌。所幸他早有预料,堪堪握住她的腕子。
俩人针锋相对,他平静,而她恨恨的,“靳北然,你混蛋!”
他知道她为什么愤怒,却不愿再纵容,“你跟那些违法的女主播有什么区别?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他凑近她耳边,最后那句话像刀子扎在她心上,“毫无原则的检察官,迟早沦为罪犯。”
她如遭雷击,狠狠一颤后静止,忽然推开他往外跑。靳北然已经把她收集的证据全部交给黎昼,包括那录音器,全封在一个透明袋子里,此刻正被黎昼拿着。
她胸腔怒意翻涌,冲到黎昼面前,他没想到她一个女的如此野性难驯,靳检竟没能让她服软,黎昼毫无防备被她踹了一脚狠的。
他眸色变得非常可怕,而她,还那样直直迎上,一字一顿地吐出:“还、你、的。”
黎昼怒意瞬间飙过警戒线,高高扬起手掌,她丝毫不躲避,仍咄咄逼问:“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白悬达成协议各退一步,他放过你的宛秋,你不干涉他的产业,黎警官,你的良心不会不安?你自己不觉得恶心卑鄙吗!”
是的,在她眼里,黎昼就是个勾结反派的大恶人,跟当初谋害他爸的同僚没什么两样!
那巴掌还没落下就被另一个男人截住,靳北然把他手往旁边挥开,“我的人,只能我训。”
只能。语气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是属检察官天生的威严。
旋即,靳北然又转向赵宁熙,“给黎警官道歉。”口吻虽沉缓,但极强势。
凭什么!宁熙气的浑身都在打颤,牙关更是被咬的“咯咯”作响,“靳北然,你家没有破碎,你人生一帆风顺。坐牢的不是你爸,寄人篱下十一年的也不是你……你根本不想我爸出来,怕赵家东山再起,你没法像现在这样掌控我……”
靳北然听得太阳穴突突跳动,把他激到的是她后面那番质问,“要是我爸还在,我仍是赵家大小姐,你还敢这样对我不择手段?”她露出一个极讽刺的笑,“我毫无原则,迟早沦为罪犯……呵,这一切都是你教我的!”
靳北然心口仿佛被狠狠刺了下,他滞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她绕过他走了,而他眼前仿佛还是她的残影。
女佣小萍过来也有大半年,没少见小姐跟靳先生吵吵闹闹,但大多数时候都是情趣,他乐意把她宠的这么骄横。但今晚,不太一样。
靳先生一进来就说,“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同意,不准她踏出这里半步。”保安听到了,立刻锁起大铁门。
以往宁熙总是红着脸抗拒,小萍都会上去帮她,劝靳先生别这样。但此刻,宁熙一动不动,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是咬紧牙关。
很快地,小萍听到了楼上传来衣服撕裂的声音,比以往哪一次都猛,跟着就是小姐急促无助的呻吟,“啊啊——嗯……啊啊……不……”比以往哪一次都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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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如果一个女孩能无所顾忌地宣泄情绪,不必把愤怒难过都憋在心里;不看谁的脸色行事,不逢迎赔笑不怕得罪人,甚至不担心闯祸后无法收场,那她肯定有人宠着。
十岁之前,她爸是叱咤风云的司法部部长,她是受尽呵护的掌上明珠。但经过那场变故,她被谩骂、羞辱、霸凌甚至围堵……那大半年里,她一直过的心惊胆战,也异常沉默寡言,人前人后总低着头,再也不是骄傲的公主。甚至包括刚到靳家的前几个月,她都像只怯生的小刺猬,始终只敢蜷在自己的安全区域里。
记不清从什么时候起,那股明艶骄傲又回到她身上,或许是从班里欺负她的男生第二天就被迫转学开始,也或许是嘲讽她小野种的女生后来哭着认错。
靳北然没再让她受过一分外人的苦,有时候他心很软,明明知道她错了却也还是纵容。
或许正如他所说,“我的人,只能我训。”就算要让她尝点苦头,他也不准别人来,只能是自己,所以有时候他心又很哽。
对宁熙而言,不正是所有人都不敢招惹自己,唯独靳北然把她欺负到哭着求饶么?
所以他坏吗?答案是肯定的。
为罚她长记性,靳北然操她时竟把她双手背在身后铐着。
这个羞耻的姿势愈发让她把一对奶子挺的高高的,送到他嘴里。
他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高高翘着像根烧热的铁棍,硕长的柱身挤在她饱满水嫩的内缝里,被两瓣深红的大阴唇裹着夹着。
她拖着哭腔低哼,“嗯……嗯……”小屁股还在不停地扭,试图逃脱。可没能躲到哪去,还搞的两瓣嫩贝夹着肉棒使劲捋动,落在靳北然眼里真是一副“贪吃”模样。
“下午闹那一场,现在很饿吧?今晚多喂你几次。”
淫水正源源不断地从嫩色的内缝里泌出来,他的阴茎又堪堪卡在那儿,视觉效果就像被他挤出来一样。
他故意用粗大的柱身不停摁捺她的小阴唇,把那水挤的一涌一涌,她身子就跟着一颤一颤,难耐地呻吟,“啊……”翘起来的脚丫子都绷直了。
下面有多湿,她自己也是有感觉得,因为又开始变得好痒。
她冷冷看他,尽管那水雾的眼眸已经布满情欲,“把我调教成这样,你终于满意了?靳北然……你个色魔。”
“我当然满意,现在光是磨两下你水就这么多,操起来这小逼叫的更是好听。”他手掌压着,把粗大的柱身往小阴唇里一嵌,被水浸泡的绵密内褶发出不堪负荷的“唧唧”声。
他色气满满:“喏,还没插呢它就在浪叫。”
无耻!她紧紧闭上眼,睫毛激烈颤动着。
“插进去小逼叫的更搔更浪,一对奶子也要在我面前晃,怎么咬都咬不够……”说着就把她的乳头吸进嘴里,一边玩着她奶子一边还要问她,“插上面跟插下面,哪个更让你爽,嗯?”
外阴被抵着刺激够了,藏在里面的娇嫩花芯酥软难耐,在靳北然眼底下翕张,他伸手爱怜地拨了拨逼口那的一圈软内,“操这么多回,还是水嫩的很。”
她的喘息越来越重,越来越煽情,她在竭力克制,然而被肉棒撑开插入的那刻,还是没能憋住那声拖长的“——嗯”,每次把她磨的发出这种长长的呻吟,靳北然都很有成就感。
宁熙靠在床头,细白的脖子高高仰着,长发披散凌乱,圆鼓鼓的雪乳在靳北然嘴里颤着,一条白嫩的长腿被靳北然抱起,抬高在肌内发达的侧腰,另一条腿堪堪落着,赤裸的脚尖还踮在地上。
靳北然每次操她,基本都不脱衣服,正装革履的样子简直衣冠禽兽。
他只是解开了皮带,坚哽滚烫的性器在她敞开的双腿间激烈抽插,插的她奶子阵阵乳摇。
她每次都被扒的近乎赤裸,而他,周身几乎纹丝不乱,他不知道,这些看似微渺的细节总会在她敏感的心里缠成丝结成网,把她一颗心牢牢困住。
她觉得自己就像他的玩物。
恨自己为什么会有快感?想要割断那条神经。直到后来,她不得不无奈妥协,故意让自己在他面前淫浪,好让他赶紧腻。可她再怎么搔也做不到像他那样污言秽语。哪怕有几次主动勾引他,也都是高傲的,轻贱的样子她实在做不出来,完全不符合她的气质。
“又操出白沫了宝贝,腿再打开点,我要操的你喷水。”
把她粉嫩干净的下体蹂躏到深红脏污,产生一种她被自己玷污的占有感,靳北然性欲暴涨,对着她的花芯狠操猛干,压她腿根子愈发用力,她屁股几乎离开床单悬空了。
粉嫩的小逼被男人粗黑的性器满满地塞着,交合处、会阴、屁股甚至腿根,全都湿漉漉。
他迅速拔出又生猛地操入,房里充斥着“啪啪”激响,在楼下的女佣都听到了。
“啊……啊……啊啊……嗯……”狠劲的抽插让她喘不上气,脸上红扑扑的一片。
每次靳北然干她,刚开始总是一顿撕扯,可等真正操进去时,她浑身哪哪都软了,就连初夜也是。起先抓他、挠他、还咬他,只等他阴茎往里一捅,她整个就酥的没了骨头,任由他操。
所以靳北然怎能不迷恋操她穴?简直爱死了她羞愤无助又软绵绵又难抵情欲的娇样。一度,他喜欢结束后还插在她身体里,让她含着睡。
哪怕赵宁熙就仗着人美逼紧奶子大,把靳大检察官迷得颠三倒四,恃宠而骄也是应该的。
小萍第二天清理垃圾篓,里面至少躺了五只安全套,她不好意思细数,囫囵全倒了,一扭头发现小姐已经醒了,半睁半合地眯着眼,她在素颜时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媚意,轻轻浅浅,但极其勾人。其实她很懂小姐对靳先生致命的吸引力,有时她一个女的看了都脸红。
小萍不知道,她微微蹙眉是因为,湿粘的液体正从她红肿的穴口缓慢淌出来,腿根子一夹,那薄薄的内裤就被浸湿,不是靳北然的精液,是他把她操熟了剩下的蜜,跟精液一样令人羞耻。
还以为她饿了,问道:“我去把早餐端上来?”
她声音很沙,“不用……我想喝水,好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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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被宁熙一闹,警检联合办案,进度又快不少。算是她的功劳,但靳北然不希望她这样冒险,她身份敏感理应低调。而且她办事路子野,就算见效快但容易剑走偏锋,这次是偷他的证,下次指不定是什么。
因为这案子牵涉她爸能否翻身,她不择手段都要完成。没办法,靳北然只好简单粗暴,直接禁足半个月,到案子了结。
小萍觉得昨晚那架势小姐要跟靳先生决裂,但今早一看好像又恢复——真好。似乎一直以来都这样,不管闹的多狠,哪怕全世界都觉得俩人要分道扬镳,但第二天仍旧雨过天晴。分不开的,他也不会让她离开。
像夫妻床头吵床尾和,但小萍只是自个想想,不敢对赵小姐说,肯定会被她骂。
吃午饭时,宁熙主动要求推后,等靳北然回来一起。可把小萍高兴坏了,还以为她终于上心,但其实她有自己的目的。
靳北然看到开门的是她,心里就门儿清,小狐狸献殷勤无非是有所求。
他往沙发上一靠,闭目养神。宁熙坐到他身边,压低声音:“昨晚你爽够了吧?”
他没应,她接着说,“既然让你爽够了,你就不能这样折磨我,禁足几天够了,周一让我上班,不然影响转正。”
他慢悠悠地开口:“把你冒充最高检的事捅出去,你这辈子都别想当检察官,还转正?”
这威胁把她唬住了,端详他半天想确定他只是恐吓还是来真的。
“对不起,”她终于道歉,“不该偷你的证,以后不会了。”
他不为所动,连眼皮子都懒得掀。
她硬了硬,“大不了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干预这案子。”
他不屑地抿了下嘴,显然不把这话当真。
她低下头,双手攥紧。
“你无法理解我的心情,因为坐牢的不是你爸,十一年了,等待他的又是下一个十年,人生又有多少个十年?是,你说的对,我做不到,因为那是我爸!我现在就是牺牲一切,哪怕制造伪证,触犯检察官的底线,也要让白家俯首认罪,因为只有这样,我爸才能出来……”
他听出她声音里竭力克制的悲恸,定定凝视她好片刻,说:“我怎么体会不到?”
她抬起湿湿的眼,鼻子一抽一抽。
“你嫁给我,他不就成了我爸?我怎么体会不到?”
宁熙一动不动,像没反应过来,忽然,扑上去双手捶他,“不要开这种玩笑,说这种风凉话,你知道什么……我、我真的很难过……”她又哭了。
他忽然抱住她,那样用力,令她有点疼。
“嫁给我吧,宁熙。”
这场景让小萍见了又要目瞪口呆,昨晚还吵架今天就求婚。
“休想。”她说。靳北然立刻要问难不成你还真想嫁给那个姓宋的?
没想到她下一句竟是,“哪个男人都别想趁我爸还没出来就把我骗到手。”
靳北然一怔,旋即才意识到这话有多高明。不是催着他赶紧解决这案子么?只有她爸出来,她才考虑终身大事,真是最完美的施压,恐怕她自己都没想到吧。
靳北然笑了笑,明显想说什么,但她飞快甚至避之不及地转移话题。
“讲讲道理行吗,你不能这样软禁我。”
他眉梢微挑,“这时候跟我道理,迟了。”
“我请假还不行吗?乖乖回学校准备毕业不参与案情,为什么非要关着我?”
他伸手捏住她下巴,眸色幽暗深沉,“为了操你。”
这里没有她的衣服,所以今天只穿了一件他的衬衣,刚好盖过圆翘的屁股,若隐若现的腿根还留着昨晚的吻痕。
靳北然按捺不住,把她腰一揽。她伸手推他,他从她下摆探进去,握住那对丰挺的奶子。
“哎呀……干嘛……”她被吓了一跳,大白天的还在客厅。她隔着衣服阻止他的手,他却一把吻住她,企图将她压倒在沙发上。
她下面只穿了内裤,他伸手一拽,她光溜溜的屁股往外一弹,那么浑圆又那么白嫩,他几乎立刻硬了。
她连连推他,“靳北然你……别、别搞……”
推推搡搡间,她不小心碰到他胯下,发现他居然硬了。而且被她那一碰,他低低喘了声,热气喷在她颈侧,让她浑身战栗。
她又被他吻住,唇齿厮缠间她听到裤链被拉下的声音,起先还不敢相信,直到,屁股缝里卡进他的硕大,又粗又硬,烫的她阵阵发软,不住地嘤咛,“坏蛋……呜呜……不要在这里……”
他把她酥软的腰肢往下一摁,她光裸的下体抵上男人硬邦邦的龟头,逼口立刻开始分泌淫水,柔顺地嘬着那龟头吸了吸,她身体的诚实令他愉悦,“你这小穴随时随地都准备好被操了。”
她不是没感觉到下身的瘙痒,小嫩逼又开始情色地蠕动。她气的两只拳头用力捶他,“呜……都怪你,都怪你……让我变成这——啊……”未说完的话断在酥媚的呻吟里。
他挺身而入,粗长的阴茎一下子插进她湿润的嫩腔里,她双眸蒙上一层水雾。
“呜……嗯……嗯……”她咬着唇竭力克制,但还是止不住像猫儿一样轻哼。
他才开始抽送,女佣端着洗好的水果忽然进来,他登时停住。宁熙吓得够呛,不敢发声,下面愈发绞紧他。
有沙发挡着小萍没看到俱体情况,但本能地意识到哪里不对,她狐疑地站那儿没再上前。
靳北然开口,声音带点不自然的沙,“你不是有个弟弟在这上学?今天准假,你去看他。”
惊喜从天而降,把小萍砸懵了,“靳先生,您说真的吗?”
靳北然点了下头,“现在就去。”
她正要把水果捧过来,靳北然立刻说“不用”,“让你现在走,把门关上。”
小萍半懂不懂,只觉得靳先生好强硬,似乎在赶自己走,难道自己不小心打搅了俩人亲昵?
她迅速退出去,把门关上,水果只好放在外面。
靳北然略拔出阴茎,把她的腿掰成更好插入的角度,深深顶进去,宁熙屁股一颤,媚红的嫩贝把大肉棒夹得更紧实。前戏不多,直接插进来玩的可不就是刺激?她感觉逼口要被撑坏了,蹙着眉心,不住地小声呢喃:“啊……好胀……”
他把她抱起来,她吸着他粗大的柱身颠了下,听到他低哑地问:“想在哪被我操?”
小萍走到大门惊觉钥匙没带,只得又折回去,不敢再贸然推门,正准备敲两下,忽然听到一声女人的轻叫,“嗯啊……”那么清甜的声线,毋庸置疑是小姐的。
她要是听到做爱的啪啪声肯定扭头就走绝不打扰,但没听到。要是俩人去楼上亲热,她就可以进去拿钥匙了。
里面忽然很安静,只有踩在木地板上的脚步声,小萍等着她跟他赶紧上去,全然不知宁熙此刻正岔开腿夹住靳北然的腰,他双手托着她浑圆的屁股,大阴茎就插在她里面,边走边操,白嫩的脚丫悬在他腰侧一晃一晃。
靳北然抱她去阳台,把人放在窄窄的摇床上,小萍就听到“嘎吱”一声,之后便传来有节奏的晃动。
“啊……啊……嗯啊……”她一条腿被他折到胸前,红酥酥的小逼愈发大张着,紫黑的肉棒把那小洞填的满满的,红嫩的媚内粘在那雄壮的柱身上,不知羞耻地被抽插到陷进翻出。
小萍心里咯噔一跳,脑海里浮现以前不小心撞见的,宁熙骑坐在靳北然身上,一边被他手伸到里面摸奶,一边下身前后左右地晃动不停摆着屁股。
她不敢拿什么钥匙了,连忙调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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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靳北然跟她在一起,能把白天过成黑夜。
“宝贝,”他温柔的时候就喜欢这么喊她,“帮我含一含,嗯?”
“你不怕我咬你吗?”不然,自己不早被他逼着学口活么?
“你不敢咬,”他用拇指揉弄她的唇,“乖,让我高兴一下,能早点放你出去。”
她眼神微动,仰面看他:“你说的,给你口一次就不再禁足,不许骗我。”
他没言声,就那么看着她。
她慢慢跪在地毯上,他跟前。
靳北然刚射过一次,阴茎幷不是完全勃起的,但那尺寸仍让她感到为难,心跳莫名很快,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她捂着胸口缓了缓,慢慢低下头,伸出小舌头在他龟头舔一下。舔完还看他一眼,他瞧不出什么情绪,只是微勾嘴角,“继续。”
她张嘴含住龟头,先轻柔缓慢地舔一圈,然后就开始吸,龟头边缘有一圈十分敏感的小软内。男人的冠状沟跟女人的阴蒂一样,是性爱刺激点,她虽不知道,但本能地用舌尖不停顶弄那一圈,嘴巴也没闲着,脸颊凹陷下去,持续吮吸着他的大龟头。
口交需要唇舌高度配合,新手往往只能顾上一头,这么看来,她倒挺有天赋,唇舌幷用没人教,她无师自通。
冠状沟那种地方被这么舔,要是毛头小子估计早射在她嘴里,靳北然还好,能把持住,他快感更多来源于,是自己最爱的女人跪在跟前在给他舔。
阴茎慢慢变硬,把她口腔撑开,她开始畏难,动作停滞。他大手扣住她后脑勺,往下一摁。
“——唔!”她一口气吞下阴茎半截,差点堵的喘不上气。
他手上在控制,她现在骑虎难下避都避不开,只好含着,开始上上下下地吞吐性器。
看着红润的嘴唇裹着自己的肉棒,往上摩擦,往下摩擦,留下濡湿的水迹,靳北然的性欲再次飙升,快感出来了,那根阴茎越来越硬,越来越翘,顶到她上颚,往喉咙深处滑。
她被他这样塞着,起初很有反胃的感觉,只好随着在口腔里一点点膨胀的柱身而不断改变自己吞咽的角度,然后会找到一个很奇妙的角度,那种堵到恶心的感觉没了,还能完全含住他的大龟头。她不知道,那是因为阴茎往自己喉头滑去了。这可是深喉的前戏啊,简直淫糜的令人兴奋,靳北然一硬再硬。
她听到他粗气的喘,那样重,那样难耐。原本扣着自己后脑勺的手,也变成深深插进自己的发里。他有用力就有多爽,显然在竭力抵御这汹涌澎湃的快感。
宁熙柔软红嫩的嘴唇,湿润软滑的小舌,温暖热腻的口腔……最爱的女人正含着他的肉棒吸吮,阴茎迅速胀大,胀到最硬,他忍不住把她的脑袋摁一点,再摁一点,“呜呜……”明明听到了她不堪负荷的呜咽声,但还是控制不住,要她继续吞,继续咽,直到大半截都塞进去。
龟头一点点插入了她的喉咙,就像插进她下体那样,那种紧软刺激的感觉,让他不由得闷哼出来,低沉沉的一声“嗯”。
深喉的快感,真是丝毫不亚于顶开她子宫口,又是头一次享受到,饶是他再强都有点把持不住。
宁熙双颊红透,一抬头,向上看着他,水盈盈的桃花眼迷懵地微眯,嘴里被阴茎抵到最深,红嫩的唇也就被撑到最开,嘴角不断淌下透明的水渍。
那一瞬间,靳北然的欲望犹如灭顶,简直想把她操烂。
宁熙感觉到他应该要到了,因为被自己含住的肉棒已经硬到有些跳动,她正想吐出来,免得他射在自己嘴里,可他那手又不肯松开……没想到下一刻,自己就被他放了,那根阴茎也从她嘴里拔出来,自己的唇跟男人的龟头还粘着一缕银丝,看起来真是要多色情有多色情。
光被她含一含就射,哪怕是深喉,靳北然也不愿丢这脸。让她磨枪就够了。
他就着站姿把她抵在阳台上,抬起她一条白嫩的腿,让硬胀的又裹满她津腋的性器一口气插进她逼里。
“——啊……啊,”她一晃差点没站稳,连连叫着,“好热……好热……怎么这么烫?”
“都是被你舔的,宝贝,你自己吸大吸硬的吉巴,现在插到你里面,爽不爽?”
背后是凉凉的围栏,面前是男人炙热的胸膛,夹着她有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那根火热的阴茎又在她里面搅动,靳北然咬着她红透的耳朵,“你逼里真舒服,一进去就含的紧,逼你上面那张嘴还会吸。”
他性致格外高,每次挺腰抽送都那么重,撞的她屁股“啪啪”响。她环着他的脖子才能勉强稳住身体,每次被他顶到深处,她都感觉脚尖要离地,几乎整个人被他顶起来。
她一边喘一边求他:“呜……别那么重,我受不了了……”
“话说明白,别什么那么重?”
她羞耻地别过脸,“啊……别、别插的那么重。”
“插什么,嗯?”他一面重重抽插一面煽情地挑逗。
她咬着唇,不肯吭声。
他握着她的手,探到身下,迫使她触碰俩人紧密交合的地方,“插你的小搔逼。”
粗鄙的言辞简直令她受不了,拼命抽回手,可身体却明显更有感觉,花穴里的爱腋一汩汩地往他柱身上淋。
“喜欢被这样操吗?宝贝。”他继续调教她。
她几乎被他操软,身体被动地跟着他节奏晃。
“把你插的很舒服吧,淫水一直淌,地上都湿了。”因为是站姿,一泛滥就全部往下流,滴答滴答的声音就没有停过。
被他这样插入拔出,插入拔出,她白花花的屁股就跟着不停地紧绷放松,紧绷放松。
几乎做了整整一天的爱,她已经记不清到底是多少次,只觉得这男人体力好恐怖,像无底洞一样没有极限。她说饿了,他抱她去吃东西,阴茎都还插在她里面舍不得出来。然后下面的“嘴”被大肉棒塞着,上面的嘴还被他喂食物。
淫乱,荒淫,纵欲……宁熙脑海里全是这些词。直到晚上九点,有人来这找他,靳北然才从禽兽变为衣冠禽兽。
她软绵绵地蜷在卧室床上,累的能随时昏睡过去,靳北然在她颊边吻了吻才带上门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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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操弄
明明很累却怎么都睡不着,宁熙脑海里一直回响着靳北然先前说过的话。
“嫁给我。”
明明还有童琳梗在中间,靳父也不会轻易同意,可他偏要说这种话来撩拨她,占尽嘴上便宜。
宁熙才不会傻到去当真,把毯子往头上一盖,却是想到了很久以前。
靳北然头几年经常外地办案,一个月至少有一半时间出差。所以他只要一回来,她特别高兴,非要专门等他,有时飞机晚点,他赶到已经半夜一两点,看到她歪歪斜斜地睡在客厅沙发上,他一抱起她就醒,睡眼惺忪地把脸往他颈子里一埋,轻轻嗅他,“干嘛又喝酒……”
他很绅士,每次都把她抱回她闺房,亦不久留。但那天他微醺,给她往床上一放,自己也跟着倒,鼻尖和嘴唇划过她锁骨,那是成年男人独有的温度和气息,宁熙浑身酥麻,整个人瞬间清醒。
连忙推开他,他很缓慢地眨了下眼睛,似醉非醉地凝视她。
她抬起脚丫子在他胸口一点,“干嘛?”
他眼睛好看,比女人都美,眼尾阔而上挑,又因为喝了酒,一睨一眨间愈发深邃迷人,像引诱。这个念头闪过脑海,宁熙有一瞬间的呆滞。
“以后不要再等,”他说,“每次把你往房里抱,都像在抱媳妇。”话音一落他就“嗤”地一笑,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宁熙在那一楞一楞。
还有一次,她在学校跟男生打架,把对方打的鼻青脸肿,而她自己只是皮外伤,回来后强忍着难过和委屈,不说自己为什么被欺负,反倒可劲装狠,说看谁以后还敢侮辱自己,来一个揍一个。
靳北然一边给她抹药一边说,你才高中就这么凶,以后哪个男的敢娶你?这么强横是准备孤独终老么?
他刀子嘴豆腐心地劝一句,她也知道他幷无恶意,可偏偏那一下心脏像被什么刺痛了,她骤然静默下来,看到他眉头微蹙小心翼翼地给自己清理伤口,忽然,她推开他跑了。
靳北然追过去,问她怎么了,她把头埋的死低不说话,也不肯再让他抹药。他看到她仓促地抹了下脸,顿时意识到什么,立刻把她的脸扳起来一看,她果然在咬着嘴唇无声痛哭。
靳北然打量她片刻,抬手给她抹眼泪,“至于么,不就没人要?大不了我娶你。”
真的太多次。
宁熙翻来覆去睡不着,忍不住琢磨他怎么这么久还没上来,好渴。以往都是他给她倒水喝,亲自送到嘴边,可今天拖了这么久。她掀开毯子起来,赤着脚推门出去。下楼的脚步声很轻,坐在客厅的人幷没有听到。
她在拐角处顿住,站在那里不动。
靳北然对面坐着的那个男人,她模糊地有点印象,好像也是检察官,长得跟黎昼有点像,似乎是他的兄长。果然就听他说到,“我弟这个人,性格很直,爱较真,好像在您这里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竟跑回去质问我,是不是跟我有关,所以我现在只好亲自登门拜访您,靳检。”
靳北然一听,当然不会泄露案情,娴熟地打着太极,“无非就是色情直播那案还有疑点。”
那人顿时正襟危坐,“什么疑点?幕后黑手不是已经落网了吗,我还以为结案了呢。”
“是要结案,”故意放出这种话作为烟幕弹,查当然只能秘密进行,“但好像逃了个女主播。”
靳北然这番话宁熙完全能理解,应付这种不好敷衍的人就得真假参半。她诧异的是,靳北然身边为什么跪着个女孩?还跟宠物一样温顺地跪在脚边,一副痴痴的崇拜样望着他。
宁熙忍不住多打量几眼,发现她穿的很暴露,上衣透不说,下面那裙子还很短,她又是跪姿,大腿都露到根了简直要看到内裤。内裤似乎是系带式,窄窄一条绳拴着。
她竟光打量这个女孩子,都没有留意靳北然跟那个男人在说什么,回过神来他们已经谈完正事,转而讲些腥臊香艶的。
“我听说靳检喜欢嫩点的女孩,喏,这个刚成年,想必应该讨你喜欢。”
靳北然瞥都没瞥那女孩,先不徐不疾地拿个乔,“黎检,送这么个‘大礼’好像不太合规?”
被称作黎检的男人就笑了,“能让靳检开心,一点小心意,哪算礼物,何谈合不合规呢?”
如果不想对方对自己引起警惕,这女孩靳北然是必须收的,得制造一个他八面玲珑,也吃圈内潜规则的形象。
思及此,靳北然那股戏谑劲恰到好处地来,“那我什么时候还回去?”
黎检嘴角的弧度上扬:“我希望您可一直不要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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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操弄
靳北然一回头,发现赵宁熙赤着脚站在楼梯那里。
他眼神微动,不知想干什么,就见他低下头对那女孩淡淡地说:“起来吧,别一直跪着。”
那女孩长相清纯,笑起来也怪好看,但宁熙就是觉得很做作,她起身时膝盖打颤,用手扶了下靳北然的胳膊。
宁熙皱皱眉,一扭头跑回楼上。
她那么气势汹汹,赤脚跑都蹬蹬直响,猛地关上门还咔哒反锁。可是做完这一连串的动作,她自己都觉得不对劲,怎么搞的像在赌气?便宜了靳北然。自己下去本来是要喝水的,怪他们在客厅搞那种色情勾当,碍眼碍事。
宁熙想了想,凭什么自己避开啊?又果断再打开门,结果靳北然迎面走来,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她滞了滞,佯装冷淡地从他身边绕过,靳北然不徐不疾地伸手,张开的五指拢住她胳膊,“摆脸色给我看?”语气虽淡,但宁熙可听出里头的调侃戏谑,甚至还有那么一丝愉悦。
她拨开他的手,轻飘飘地睨了眼,“我有什么资格摆脸色?你靳北然才是大金主,包养一个不够,还两个。”
靳北然把她拽到自己跟前,轻笑:“哪个小情人敢有你这样的脾气?”
宁熙眼波一横,“明明尽心尽力地以色侍人,却被你说成有脾气,怎么,是不是要来个3p才能证明我的诚意,靳检?”她弯着嘴角分明在笑,但那弧度却是嘲弄。
靳北然沉吟片刻,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好啊。”
正巧,那“礼物”自己跟上了楼,正站在那儿怯生生地望着他跟宁熙,漆黑湿润的眼睛像小鹿一样单纯无辜。
宁熙被这个忽然浮出来的比喻恶心到了,觉得装纯令人厌恶明明最终目的都是以色牟利,愈发报复性地要装媚,下一刻,她伸手环住靳北然的脖子,吊带睡裙十分宽松,稍微往前倾身就能露出一对饱满的奶子,看不到原状显得更诱人,像两颗成熟的水蜜桃。
“来呀,谁怕谁。”她声音媚起来真是不得了,把那女孩听的打了个哆嗦。
她看到她露出一种腻得慌的表情,真是开心许多,主动把两团奶子往靳北然胸膛上压。
靳北然从善如流,一把将她抱起,往卧室的床上一扔。
真的是扔,对她毫不客气的那种。不怪他,既然她非要玩包养这出,那他就奉陪到底。她刚翻过身,他就抓着她头发让她仰起脸,分外霸道地吻了下去。
“——唔!嗯……”短促的惊呼转为低低的呻吟,听起来有做作的甜腻。
他把她的裙子一扯,手滑到她胸前握住一只幼滑的嫩乳,她闷哼一声,很快又是娇媚的喘。
那女孩已经走到门口,故作惊讶地看着床上厮缠的俩人。
有了做戏和泄愤的成分在,那唇齿交缠的动静比先前哪一次都响。
嘴唇被松开的间隙,宁熙逮着空朝那头发号施令:“楞着干什么,过来啊。”
靳北然没阻止,倒想看看这只小狐狸能折腾出什么来。
那女孩小步小步地走近,宁熙说:“衣服脱了,上床。”
然后她扭头对着靳北然,颇为挑衅,“喏,我们两个人一起陪你,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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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只有重些,你才知道我有多疼你。”(高H)
靳北然在床上说不上多温柔,一到这时候男人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征服者,喜欢在她耳边说下流话,看她在自己身下羞耻不已地拧动;有时候动作很生猛,把顶她的嗷嗷乱叫。
可今晚的靳北然有点不太一样,就那么静静地、似笑非笑地瞧着她,也不知是看好戏还是任由她闹。
女孩靠近,跟小兔子似的怯怯弱弱地打量两人,当然目光主要停留在靳北然身上。
宁熙说:“楞着干什么,给我脱他衣服。”
那女孩脸红红地靠近,一双小手试探着伸出,一碰到靳北然的衣领还明显颤抖一下。
靳北然眸子一垂,她登时就吓得缩回手,在那不敢动了。
毕竟,不是谁都有小狐狸那个胆。
宁熙皱眉啐了口“没用”,忽然就伸手过来把靳北然衬衣一扯,动作粗暴不亚于男人,纽扣绷开好几颗,胡乱地溅在床上。
她早看不惯这男人总衣冠齐正地操弄自己,算是变相发泄。她跟着魔似的,扑上去撕他衣服。
他一动不动,任由她扒光,她气喘吁吁,竟又伸手去扯他裤子。
他忽然抓住她的手,让她停下一切疯狂的动作。
宁熙激烈喘着,眼睛湿润微红,都不知气的还是委屈。
靳北然把她抓过来,手往她身下一伸,她连忙握住他强有力的腕子,试图阻止。
她穿着睡裙遮到大腿根,旁边那女孩都没看清靳北然那手到底干了什么,就见宁熙“呜”的一声,先前跋扈骄横的神色彻底变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羞愤,“你……你混蛋!”
靳北然把裤链徐徐拉开,旁边那女孩听到这声音浑身都酥了,更别提他脸上的神色,那样好整以暇,英气俊美的眉目沾染了一丝淫邪,有种诡谲的诱惑。他以一种很巧妙的姿势不让那女孩瞥到,而且宁熙的裙子也刚好掩盖了他的“恶行”。
宁熙的腰肢被他圈在手里,身子忽然往上一耸,那幅度太明显了肯定被插。沉闷的房间里忽然响起“噗嗞”一声,继而是钝重又缓慢地破开嫩腔的水响,无孔不入地传入俩人以及旁观者的耳里。
“里面真紧,真热……”阴茎插入大半截,陷入那销魂蚀骨的温柔乡里,把他舒服的低低闷哼。
女孩惊讶地捂住了自己的嘴,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荒淫的一幕。宁熙白嫩嫩的腿根子被迫分开,还一个劲地颤,透明的水渍顺着她大腿内侧滑落,简直令人怀疑她是不是专门被靳北然调教训练过,这身体真是比性奴还极品。
“爽吗宝贝儿?被人看着插。”
靳北然的淫词浪语又来了,背面后入的姿势,他低头在她耳边吐热气。
“我只喜欢操你一个,穴那么紧,每次都吸的水滋滋。”
这次轮到他报复,故意整根没入整根拔出,那圆润的屁股随着肏穴的节奏而一拱一拱,都蹭到裙子上面去,白花花的屁股在他眼底袒露,忍不住狠狠捏一把。
“别人看不到你这,只能看到你表情有多浪。”
靳北然掐着他下巴,将她的脸扭过去正对着那女孩,“不是要3P么?”
宁熙张嘴就咬他的手,他也不避开,下身狠狠一顶就让她尖叫,不怕她不松嘴,就连抑扬顿挫的呻吟也被操的高亢,“嗯……啊……啊啊……”
同性相斥,那女孩不喜欢赵宁熙,第一眼看到她就觉得不过也是被包养的,她怎么就这样摆谱拿乔。果然,一到床上立见高下,被靳北然操的毫无还手之力,像是骨头都软了,不过也未必,或许这只是她留住男人欲擒故纵的手段?先前还那么傲,一被插进去就任操,这是天生淫娃么?眼见那水越流越多,叫床也越来越浪,简直兴奋成妓女样。那女孩很不满,但更多的是嫉妒,靳北然在床上那么强悍、威猛,被这种男人操该有多爽?她都有点湿了。
然而靳北然根本不看她一眼,却只用她挑衅赵宁熙。
“唔!啊……轻点……轻点……”
“只有重些,你才知道我有多疼你。”
那女孩不自觉地咽了咽,竟主动靠过去,试图插入她跟他之间,还伸手摸靳北然的胸肌,他的肌肉非常漂亮,贲张但丝毫不过分,汗湿了又那么温热,简直一碰就唤起性欲。
靳北然想让她滚的,但那一刻忍住了,什么都没说。
果然不出他所料,下一刻,宁熙就晃动着身子主动贴紧他胸膛,把那女孩挤出去。对方还不肯轻易放弃,又来,这次,她竟大着胆子摸向靳北然下身。
“噗叽!”靳北然猛一下把宁熙的穴捅到彻底,毫无悬念地引起她短促的惊叫,几乎带着凄艶的哭腔。她被迫踮起脚尖,白嫩的脚踝高高悬起,整个人都被他插的站不稳。
今晚的靳北然格外凶悍,恨不得往死里折腾她。
粗壮的阴茎插的那么深,比以往哪一次都厉害。
这个姿势太要命,阴茎插在里面磨的感觉格外强烈,快感席卷全身,她下腹忽然绞紧,花穴里一股汁涌了出来。
她听到他低低笑了,“有外人在,你今晚可真卖力,这骚穴又喷水。”
她羞耻不已地扭过头,没想到下一刻还有更高潮的,他将她两条胳膊反拽着,一使劲竟把她提了起来,脚尖微微离地。
靳北然把她往床上一放,她膝盖陷在柔软的床单里,那只浑圆白嫩的屁股自然翘起来。
“滚。”他说,仍旧没看那女孩一眼。
对方楞了楞,还非要往这来,大抵觉得他就喜欢这款,自己也能跟赵宁熙一样,越反骨越受青睐。
结果她才迈出一步,靳北然忽然抬眸,那眼神直接让她顿住。
“我让你彻底离开。”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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