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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春风一度妒朱颜,幽谷香闺锁婵娟。
燕语呢喃销魂处,暗室灯火醉缠绵。
谁道贞洁不可破,只因郎君手段鲜。
玉体沉沦痴心堕,从此孽海是蓬仙。
薛府大院外,日光照彻,红瓦飞檐在蓝天下勾勒出古朴的轮廓。春日融融,花木扶疏,看似一派祥和。而就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下,涟漪已悄然荡开,孙阳的目光,早已不满足于内宅那几方熟透的鲜果,他的猎捕范围,正向着更广阔的天地延伸。
京都之内,御史柳致远府邸,素有清誉。柳家嫡女柳如烟,年方二十,素有“诗书双绝”之名。她面容清雅,身姿纤秀,一袭素色罗裙,便能衬出其不染尘嚣的气度。她喜爱于城郊一处古寺清修,寺中藏经阁藏书甚丰,人迹罕至,正是她避世修心的绝佳之地。然而,清风明月,终究难抵世间浊流。孙阳,这只游走于暗夜的鹰隼,早在她每次出入时,便已将她那淡雅如烟的气质、清冽如水的眸子,牢牢地刻入心底,列入了下一个待捕的猎物名单。
与薛府内宅那些情欲初开或久经压抑的妇人不同,柳如烟是一方冰清玉洁的玉璧,是尘世中难得的净土。征服她,需要更为精妙的布局,更为隐蔽的手段。
孙阳初次见到柳如烟,是在城南的文会之上。彼时,她正坐在屏风后,轻启朱唇,吟诵一首自创的咏荷诗。其声清越,其意高洁,引得满座文人墨客皆叹为观止。孙阳藏匿于人群之中,遥遥望着那双透过薄纱的清眸,心中已然生出一股征服的冲动。这等高岭之花,若能将其摘下,揉碎于股掌之间,那份快感,绝非薛府那些脂粉俗物所能比拟。
他首先派人打探柳如烟的日常。得知她每旬逢三,必去城郊定安寺藏经阁抄录经文,有时一呆便是大半日,且身边只带一名年迈的哑婆子。这便给了孙阳可乘之机。
定安寺的藏经阁,僻静无闻。孙阳事先贿赂了寺中洒扫僧人,又借由薛府小姑爷的身份,言明有病体欲寻高僧清心问诊,实则早已暗中在藏经阁二层的角落里,布置好了一处隐秘的观望之所。那处地方,通风良好,且能透过一道狭长的缝隙,将柳如烟的身影尽收眼底。
第一次,他只是单纯地观察。柳如烟沉浸在书卷之中,鹅卵大小的端砚,磨墨时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她的指尖轻拨书页,如纤蝶舞动。偶有倦怠,她会轻蹙秀眉,玉指捏揉几下眉心,再轻叹一声。那淡雅的檀香,随着微风从她所坐的位置飘来,与她身上似有若无的墨香、淡淡的女儿家体香混杂,形成一种极致清雅却又勾人心魄的韵味。孙阳屏息凝神,如同一个蛰伏已久的猎手,耐心等待着最佳的捕猎时机。
直至某日,天公不作美,清晨尚是朗日高悬,午后却突降瓢泼大雨。孙阳料定柳如烟不会在此刻离去,便悄然潜入藏经阁。他知道那哑婆子年迈耳背,且柳如烟素来警觉,不能直接下手。
他先是在柳如烟抄录经文的桌案附近,悄悄洒下一种无色无味的“魇香”。此香并非媚药,而是一种极能催发睡意、令人警觉性全无的迷香。他计算好了分量,只让她在抄写疲惫时,不知不觉地入梦。
日暮时分,雨势未减。柳如烟在经阁之内,笔走游龙。渐渐地,她只觉身心疲乏,眼皮渐沉,手中笔杆也越发沉重,最后“哐当”一声坠地。她想要俯身去捡,却在昏朦中一头栽倒在案几上,呼吸均匀,竟已沉沉睡去。旁边的哑婆子正在远处打扫,并未察觉。
孙阳知晓时机已至。他轻脚走到柳如烟身侧,弯腰俯视。那张素日里清冷的面容,此刻却染上了一丝倦怠的红晕,更添几分惹人怜爱的脆弱。他伸手,轻轻触碰她颊边一绺滑落的发丝,触感如丝。他闻到她发间散发出的清雅香气,与那魇香残余的淡苦之味交织,愈发刺激着他的感官。
他没有立即动手。他取出怀中备好的“忘忧散”,这种药散无色无味,能令人暂时失去近期的记忆,尤其是那些令其不快或羞耻的记忆。他将药散溶于一盏清水之中,轻轻摇晃,待药散尽数化开,才将其置于桌案一侧。
他先是取过柳如烟纤细的玉手,掌心向上,细细摩挲。她手掌素净,指节分明,常年执笔使得指腹处有一层薄茧,却不显粗糙,反添几分沉静的韵味。他将拇指在其掌心轻轻打着圈,感受那温软的触感。
随后,他轻柔地将她横抱而起,身姿轻盈,仿佛她从未有过重量。她娇躯毫无知觉地依偎在他怀中,那蓬勃而出的女儿馨香,萦绕鼻尖,让他心神荡漾。他抱着她,穿过重重书架,来到他早已准备好的、由厚重布幔遮挡的隐秘角落。这里,一张软榻铺陈其中,丝滑锦被轻柔地覆盖其上,只待他将她置于其中。
他将柳如烟轻缓地放置在软榻上,俯身,细细审视她那张令他魂牵梦绕的清丽容颜。她的呼吸平稳,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浅浅的阴影,如同两把小扇子。他小心翼翼地,解开她衣襟的第一颗盘扣。素色的罗裙缓缓松开,露出内里雪白的抹胸,边缘绣着细密的云纹,隐约可见沟壑半露。他凑近,闻到她脖颈处散发出的,更为纯粹的清香。
他没有再褪柳如烟的衣物,而是选择从轻薄的罗裙外,直接抚摸。他的手掌,犹如春日里的微风,轻柔地拂过她平坦的小腹,感受着其下肌肤的温热。他慢慢上移,指尖触碰到抹胸的边缘,感受到那棉麻布料的柔软。他轻按,隔着布料揉搓着那并未着力的乳房,乳尖在他指腹的轻压下,竟也微微挺立起来。她仿佛有所感应,喉间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眉心微蹙,似有挣扎之意,但被药效所控,终究未能清醒。
孙阳俯下身子,将唇印在她微启的樱唇上。轻柔的摩挲,细致的吮吸,舌尖探入,勾勒着她薄软的唇形。她口中带着淡淡的清甜,或许是抄写经文前喝了蜜水。他的舌尖小心翼翼地探入她的口腔,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她的舌头柔软而无力,任由他肆意玩弄,从舌尖到舌根,无一遗漏。他细细舔舐着她的齿龈,感受着口腔内壁的湿润,仿佛在品尝一道珍馐。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悄然滑入罗裙之内。她的肌肤如凝脂般滑腻,触感冰凉中带着一丝温热,让他爱不释手。
他的指尖,先是触到她亵裤的边缘,那柔软的丝绸摩擦着他的指腹,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他没有直接解开,而是隔着亵裤,轻轻抚摸着那团因他触碰而微颤的私密之处。他感受到那里的薄薄一层布料下,已然有潮湿的迹象。他轻笑着,指尖打着圈,感受着那层娇嫩的湿意。柳如烟的身体,显然比她的意识更早地沦陷。
他解开亵裤的系带,将那最后一道屏障缓缓褪下。柳如烟腿间,一片桃红,其上未见分毫毛发,如同新剥的荔枝肉般娇嫩饱满。两瓣肥厚的阴唇,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诱人,湿润的光泽自其间隐隐透出。他用指腹轻抚那娇嫩的阴唇,感受那滑腻的触感,温热柔软,带着一股独特的女儿香气,让他的鼻翼忍不住翕动。
他的指尖探入湿润的交界之处,轻轻揉搓着那颗小巧的阴蒂。那花蕾在他指尖的挑逗下,迅速饱胀而起,如同一颗熟透的樱桃,散发出诱人的光泽。柳如烟的身体,随着他的指尖而轻微地颤抖,一声如同蚊蚋般的娇吟,从她喉间溢出,细不可闻,却让孙阳瞳孔骤缩。
他俯下身子,将火热的唇舌贴上那片娇嫩的湿地。湿热的舌尖,打着圈地舔舐着那隆起的花蕾。柳如烟的娇躯猛地一颤,她弓起了身子,一股股热流自她身下涌出,瞬间浸透了软榻上的丝被。她口中发出细不可闻的呜咽,如同困兽,却又无力挣扎。
孙阳的舌尖,顺着那已然敞开的花核,缓缓探入其中。那穴口湿滑柔嫩,带着微微的吸力,将他的舌尖包裹。他感受到那层层叠叠的软肉,紧密地挤压着他的舌头,如同一个贪婪的吸盘。他不断深入,舌尖搅动着穴内的蜜液,将那股独特的腥甜味道尽数吞入腹中。他甚至用牙齿轻咬着那两瓣肥厚的阴唇,留下浅浅的齿痕,感受着那份弹性。
当他的舌尖触碰到那最深处的敏感点时,柳如烟的身体猛地绷紧,全身肌肉痉挛,玉足蜷缩,趾尖紧紧扣住丝被。她细小的呻吟,如同破碎的羽毛,在空气中飘散。那是她第一次情欲上的高潮,来得如此猛烈,又如此无声。她高贵的身体,在孙阳的舌头下,颤抖着,分解着,彻底地释放出深埋的欲望。
待她平静下来,孙阳直起身子,将那盏早就备好的“忘忧水”轻轻抵到她唇边。她无意识地张开贝齿,清澈的水液沿着喉管滑入,带着微甜的余味。孙阳满意地看着她将水饮尽,知道这般销魂蚀骨的体验,将被暂时封存在她意识的深处,如同从未发生一般。
他整理好她的衣物,将她抱回桌案旁,让她以先前抄写时的姿势趴在案几上。又将笔杆捡起,放在她手边。待她唇边那抹异样的潮湿被擦拭干净,他才悄然离去,如同鬼魅,不留一丝痕迹。
翌日,柳如烟从浅眠中醒来,只觉头昏脑涨,倦意未消。她只当是昨日抄经太久,劳累所致。她隐约记得昨日下雨,似乎还睡了一觉,旁的便再无印象。她捡起笔杆,继续抄写,全然不知昨日在清净佛门之地,她那高洁的身躯,已在淫贼的玩弄下散尽了贞洁。
然而,孙阳的狩猎从不止步于此。他知道,忘忧散只能暂时抹去记忆,却无法抹杀身体的本能记忆。他需要再次激起她的情欲,让她从身体的沉沦中,逐渐认识到自己的“堕落”。
他开始以各种巧合的方式接近柳如烟。在寺庙的香客群中,他会“不经意”地出现在她身边,假借求签、解惑之名,与她攀谈。他言辞得体,进退有度,对佛法经义也有所涉猎,这让柳如烟对他放下了一丝戒备。他不再是那个只在薛府内宅行事的淫贼,而是一位能够“见风使舵”的青年俊彦。
他甚至会趁她不注意时,将一缕特制的“蚀骨缠香”系在她衣裙的内侧。此香气味清淡,常人难以察觉,却是唤醒情欲的无形之手。在日光的烘烤下,那香气渐渐弥散,悄无声息地侵蚀着柳如烟的肌骨。
柳如烟开始觉得,近来身体有些不对劲。白日抄经,偶感腰酸腿软,夜里独眠,更是辗转反侧,身体里仿佛有一团无名火,燥热难耐。她以为是心魔作祟,越发潜心研读佛经,想要以佛法来压制这股莫名的冲动。然而越是压抑,那股冲动便越发汹涌。她常常在深夜,感到身下湿意弥漫,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仿佛在寻求某种抚慰。
孙阳知道时机再次成熟。他再次潜入定安寺藏经阁,等待时机。
这一次,柳如烟因身体燥热而难以安心研读。她轻解衣带,将外衫褪下,只着一件素色中衣,露出纤细而圆润的藕臂。她双颊泛红,眉心紧蹙,不时用指尖轻按眉心,试图缓解身体的异样。
孙阳在暗处观察,他看见她因燥热而微微喘息,她那清冽的眸子中,也染上了一丝渴望。他悄然绕到她身后,轻轻地唤了一声:“小姐。”
柳如烟猛地回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惧。她认出是那日在寺中偶遇的青年。
“你……你是何人,为何在此?”她强作镇定,声音却带着一丝颤抖。
孙阳从阴影中走出,微笑着作揖:“在下孙阳,无意冒犯。只是方才见小姐似有不适,故而前来探问。此处乃佛门清净之地,小姐这般燥热难耐,恐非心病,乃是……”他目光在她身上流连,带着一丝令人心惊的了然,“……乃是体热郁结,当寻良药疏导。”
柳如烟脸色一变,她羞愤交加,却又无法反驳,因为身体的确燥热难耐。她本欲呵斥,但见他目光澄澈,又带着几分关切,终究未能开言。
孙阳步步紧逼,他看出柳如烟的动摇。他从怀中掏出一方洁白的帕子,递给她:“小姐额间汗渍涔涔,恐会受寒。”
柳如烟下意识接过帕子,擦拭额头,帕子上传来异样而熟悉的檀木香,让她心神一荡。
孙阳却突然上前一步,握住了她还在擦汗的纤手。他的掌心温热,指腹粗糙,摩擦着她娇嫩的肌肤,令她身心一颤。
“小姐,你脉象浮滑,气息不稳,此乃欲火焚身之兆。”他的声音压低,带着几分蛊惑,“若不及时排解,恐伤及根本。”
柳如烟想要抽回手,却被他牢牢握住。她羞恼不已,挣扎间,中衣的系带竟被扯开一截,露出半截雪白颈项与诱人锁骨。她猛地收回手,护住胸口,眼中含泪,只觉得自己的清白,在这陌生男子面前,被撕开了口子。
“你……你休要胡言!”她厉声呵斥。
孙阳却不为所动,他轻笑一声,凑近她耳畔,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小姐的身子,可比嘴巴诚实得多。”
他的声音带着磁性,如同魔咒,让她心神失守。她感觉到身下涌出更多的湿意,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大腿内侧因摩擦而愈发燥热。
孙阳看着她那双欲拒还迎的眸子,知她已然被情欲所控。他不再废话,猛地俯身,将她抵在书架之上,火热的唇舌便封住了她那张还在挣扎的樱唇。
“唔……!”
柳如烟的惊呼被吞没在热烈的亲吻中。孙阳的舌头,如同灵蛇般探入她的口腔,带着一股强烈的侵略性,扫荡着她口中的每一寸角落。她的舌尖被他裹挟,生涩地回应着。她想要反抗,想要推开他,但双手却被他的大手死死按在书架上,动弹不得。她的身体因羞耻而僵硬,却又因那股久违的刺激而颤栗。
他吻得极深,极贪,将她口中的津液尽数吸入口中,甚至发出细微的“滋滋”声。柳如烟只觉肺部的空气被尽数抽离,窒息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双眼紧闭,睫毛上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
他一边吻着,一边将她纤细的身子紧紧箍在怀里。他感受到她胸前那两团柔软,隔着单薄的中衣,紧紧压在他的胸膛上,那两颗已然挺立的乳尖,摩擦着他的身体,带来一种极致的快感。
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腰肢,滑向她的臀瓣。她虽身形纤秀,臀部却圆润且富有弹性。他隔着中衣,轻柔地揉搓,感受到其下肌肤的嫩滑。他甚至用指尖挑开她的衣摆,悄然探入,触摸到她那冰凉滑腻的肌肤。她的身体因他指尖的触碰而猛地一颤。
吻罢,孙阳撤开唇舌,却并未离开她的颈项。他将唇瓣落在她雪白的颈侧,细细啃噬,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他的舌尖,蜿蜒而下,舔舐她的锁骨,再沿衣领边缘,一路向下探去。
柳如烟喘息着,身体瘫软,任他为所欲为。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下身早已湿透,那股燥热,已然蔓延至全身,让她渴望被抚慰,渴望被填满。
孙阳知她已然沦陷。他动作不停,将她的中衣解开,露出内里雪白的抹胸。他轻解抹胸系带,将其褪至腰间,两团饱满的乳房,瞬间失去了束缚,如同熟透的白玉果般,在他的眼前晃动。
“小姐的‘胸’藏,果然不凡。”他轻笑着,将唇印在她乳尖之上,舌尖轻舔,牙齿轻磨。
“嗯……”柳如烟发出一声羞耻而甜腻的呻吟,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攀附上他的背脊,指尖紧紧抓着他的衣衫,如同抓着救命的浮木。
他含着她的乳尖,吸吮吞吐,犹如孩童吮吸奶汁。另一只手则揉捏着她那饱满的乳房,指腹划过乳晕,感受着那圈柔软的褶皱。乳房在他的玩弄下,迅速充血,变得滚烫而敏感。
他将她抱起,走到那张软榻旁,轻柔地将她放在其上。柳如烟的身影,与纱幔,与书架,与这佛门清净之地,形成了极致的对比。她的身体在欲望的驱使下,已然无法抗拒。
孙阳三两下剥去了她的所有衣物,露出她那具在烛火映照下,莹白而诱人的胴体。她四肢纤细,肌肤凝脂,腰肢盈盈一握,臀部却圆润翘挺。更令他心驰神往的,是她那两瓣未经人事的粉嫩阴唇,紧闭着,却饱含着湿意。
他解开自己的衣物,露出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阳物。狰狞的肉棒,在空气中跳动,前端的龟头饱胀而鲜红,仿佛在渴望着她的滋润。
柳如烟的眼角,泪水滑落,她看到了那根粗大的孽根,那根即将摧毁她所有清白的祸根。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抖,既是恐惧,又是兴奋。
孙阳翻身压在她身上,他的重量将她柔软的身体压向软榻。他没有立刻进入,而是将那火热的龟头,抵在她两瓣紧闭的阴唇之间。
“小姐,如此珍品,世间罕见。今日,孙阳便要好好品尝一番。”他低沉地诱惑着,同时用龟头轻柔地摩擦着那湿润的嫩肉。
“不要……求你……”柳如烟几乎是带着哭腔地哀求,但那声音却软弱无力,充满了雌伏的意味。
孙阳充耳不闻,他用指腹轻轻分开她的阴唇,露出里面那条狭窄而深邃的蜜缝。他将龟头对准穴口,猛地一挺腰。
“啊——!”
一声短促的惊叫从柳如烟口中溢出。那未经人事的窄穴,被那粗大的肉棒硬生生挤开。处女膜破裂的痛感,如同撕裂般,让她娇躯猛地一颤,紧紧地抱住孙阳的背脊,指甲甚至深深嵌入他的血肉。
温热的鲜血与蜜液混杂,染红了那嫩穴的入口。孙阳却不给她缓冲的机会,他再次猛地向下顶去。
“噗嗤!”
一声入肉的闷响,整根肉棒便尽数没入柳如烟那紧窄的蜜穴之中。她的小穴,紧致得如同新生,将他的肉棒紧紧包裹,每一寸嫩肉都像是在吸吮着他的灵魂。
柳如烟的身体僵硬得如同石块,她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声音。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般滚落。她的贞洁,她所信奉的一切,在这一刻,被彻底摧毁。
孙阳感受到那份极致的紧致与包裹。那滋味,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他没有急于抽插,只是将肉棒深深埋在她体内,任由那穴肉贪婪地吸吮。他低下头,轻柔地吻去她颊边的泪水,声音低沉而沙哑:“小姐,此等滋味,可还入得你心?”
柳如烟没有回应,只是身体轻微地颤抖。
他看着她那双失神的眸子,轻叹一声,开始缓慢地抽动腰肢。
“嗯……啊……嗯……”
第一次的抽插,带着撕裂般的疼痛,却也伴随着不可抗拒的快感。柳如烟的呻吟从破碎到绵长,从压抑到释放。她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臂膀,指甲甚至陷进他的肉里。
肉棒在湿滑的穴道中进出,发出“噗嗤嗤”的声响,每一次带着蜜液的抽离,都让穴口的粉肉微微外翻,又在顶入时被娇嫩的穴肉包裹吞没。
“小姐的穴儿,真是天生媚骨,吸得孙阳魂儿都要丢了。”他坏笑着,腰肢抽插的动作愈发用力。
柳如烟的身体,从最初的僵硬抗拒,到慢慢的适应,再到不自觉地迎合。她的腰肢在被动中起伏,臀部也开始随着孙阳的抽插而摆动。她双腿无力地跪伏在软榻上,私密之处却被那凶猛的肉棒一下下地贯穿。
他将她翻身,让她四肢着地,臀部高高翘起。那两瓣雪白丰腴的臀瓣,在烛火下呈现出诱人的弧度。柳如烟的脸深埋在臂弯中,羞耻得不敢见人。
孙阳从身后挺入,硕大的龟头再次寻到那紧窄的穴口。她初经人事,穴口因先前的蹂躏而微微红肿。他扶住她纤细的腰肢,再次猛地插入。
“啊!!”
一声带着哭腔的叫喊,划破清净的佛堂。疼痛与快感交织,让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险些瘫倒在地。
“小姐的穴儿,真是紧得销魂。”他伏在她耳畔低语,每一次抽插,都让他的胯下与她的臀瓣发出“啪啪”的响声。
她的身体如受电流贯穿,每一次深顶,都让她的敏感点受到强烈的刺激。她感觉到自己的体内,已经被那根粗大的肉棒彻底填满,仿佛下一刻,就会爆炸开来。
这一次,孙阳抽插得更为猛烈。他一手扶住她纤细的腰,另一只手则落在她高翘的臀瓣上,一下下地拍打,每一次拍打,都伴随着她低低的呻吟。
“好紧……好吸……”他喘息着,声音带着极致的愉悦,“……小姐,你真是个天生尤物!”
他将她按在地上,让她趴伏在冰凉的青砖上,以一种更屈辱的姿势承欢。那冰凉的触感,与体内火热的抽插形成强烈的对比,让她羞耻感更甚。她双手死死地抠着地砖,指尖泛白,身下却被那粗大的肉棒顶得不断向前滑去。
他更是将她拉到一尊佛像前,让她背对佛像,面朝他,双腿大开,肉棒在她体内冲撞,犹如在神圣之地亵渎。她看着佛像慈悲的眼神,只觉得自己已是万劫不复。
“佛祖……恕罪……”她绝望地低语。
“恕什么罪?佛祖看你被操,一样高兴。”孙阳在她耳边淫言秽语,每一次顶弄,都伴随着她口中痛苦而又欲罢不能的呻吟。
他甚至让她面朝佛像跪拜,自己则从背后挺入,让她的臀部高高翘起,仿佛在用身体向佛祖忏悔。那佛像的目光仿佛穿透虚空,直视着这等淫亵的场景,让她羞愧欲死。
她的身躯在他身下摇晃,汗水涔涔而下,浸湿了她身下冰冷的青砖。在一次次的抽插中,她那原本清雅的脸庞,染上了酡红,双眼迷离,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喘。
当孙阳将滚烫的浊精尽数射入她体内,堵满她那紧窄的蜜穴时,柳如烟的世界,似乎瞬间崩塌。她身体一软,瘫倒在地,双腿颤抖不止,浑身无力。
孙阳将她抱起,再次喂下忘忧散。这一次,他没有让她完全失忆。他只是希望她记住那份身体的快乐,而模糊掉施暴者的身份,将那份原始的欲望,彻底与他捆绑。
此后,每当月上柳梢时,孙阳便会如鬼魅般潜入柳府。他知柳如烟闺房布局,对柳府的巡逻路径也了然于胸。他的武艺高强,飞檐走壁,如履平地。他更懂得“暗室欺心”之道,每次都是在柳如烟半梦半醒,或是身体燥热难耐之时,悄然进入,循着那股蚀骨缠香的气息,直接压上她的身躯。
柳如烟初时仍有抗拒,但那股蚀骨缠香的效力,加上身体对淫乐的记忆,让她愈发难以自持。她会在半睡半醒间,感受到一个温热而粗大的物体,闯入她最私密的禁地。那份极致的快感,瞬间将她吞噬。她会听到一些粗俗却又充满诱惑的低语,那是孙阳在“口舌撩拨”,他会唤她“小骚货”、“贱人”,会命令她“扭腰”、“夹紧”,甚至会让她学狗叫。
她的潜意识中,开始将这些淫秽的指令,与身体的极致愉悦联系起来。她的心理在挣扎,清醒时她依然是那个高洁的柳家小姐,但在被孙阳侵犯时,她却变成了一个欲求不满的浪荡妇人。
“夹紧些,贱货!让本少爷看看,你这小骚穴有多会吸活儿!”他的粗语,如同鞭子般抽打在她敏感的神经上,却又激发出她体内更深层的淫荡。
“嗯……啊……不要……”她呜咽着,身体却不自觉地夹紧,甚至主动扭动腰肢,迎合着他的猛烈抽插。
孙阳还会将她的手腕绑在床头,让她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烛火之下,任他肆意观赏玩弄。他会用手指玩弄她的乳头,用舌尖舔舐她的大腿内侧,直到那里的肌肤变得红肿。
他甚至会用毛笔在她的私处描绘,或是将宣纸压在她湿润的穴口,感受那穴水的温度,再让她亲手将那沾染了淫液的纸张揉碎,吞入腹中。她每次都羞愧欲死,但身体却已习惯了屈服。
随着一次次被侵犯,柳如烟怀孕了。这在她的预料之外,也让孙阳更加得意。柳家嫡女,怀了他的孽种,这无疑是极致的征服。
怀孕初期,害喜让她身体不适,但心中的羞耻感与恐惧,让她不敢声张。而孙阳,却利用她怀孕的身体,开发出更多花样。
他会在她晨吐之时,将她的头按入水中,让她在挣扎中,仍旧被他从身后贯穿,感受水的浸湿与体内的火热。她口中会发出含糊的呜咽,混合着呕吐的恶心与被插入的快感。
随着孕肚的隆起,原先的性爱姿势变得不便。孙阳开始让她口交。初时,柳如烟抵死不从,但孙阳会用威胁和甜言蜜语并施,逼迫她张开檀口,含弄他的巨阳。
“小姐,你这小嘴,可真是香甜。含住它吧,这是你与孩儿的血脉之源。”
柳如烟屈辱地张开樱唇,她那娇嫩的檀口,努力地将那根粗大的肉棒深深吞入。她清澈的泪水,在她那双疲惫的眸子中打转。
她感受到那根巨物的滚烫与腥臊,顶端甚至抵到了她的喉咙,让她干呕不止。但为了腹中的孩子,为了维持表面上的清白,她只能忍受。
每一次孙阳射精时,她都会感受到那股浓稠的精液,悉数喷射在她口腔深处。
“咽下去,小姐。这是你腹中骨肉的父精。”他命令道。
她闭上眼睛,忍着恶心,努力将那股带着腥甜的液体吞入腹中。她能感到那股精液,顺着喉咙滑入,带着一种原始而羞耻的滋味。
她的身体因吞食精液而颤抖,但却也因为这种禁忌的快感,感到麻木。她开始习惯,甚至在孕期中,会对这种方式产生一种病态的依赖。
在公共场合,柳如烟依然是那个清雅高洁的柳家小姐。然而,每当她与孙阳偶遇,他一个眼神,一个不易察觉的轻笑,都能让她瞬间脸颊泛红,身下湿意弥漫。
有一次,在城隍庙上香,她与孙阳擦肩而过。孙阳低声在她耳畔说了句:“小姐,你这肚子里养的,可是我的孽种。”
柳如烟的身体猛地僵硬,险些跌倒。她的心跳如擂鼓,全身血液倒流,下身瞬间涌出一股热流,浸湿了她亵裤。她甚至能听到自己体内,那隐秘的水声。她强忍着,才没有失态。
她也曾尝试过反抗,甚至想要告发孙阳,但每次当她想要开口时,孙阳就会用她怀有身孕,以及毁她清白来威胁。柳如烟深知,她的名节比命还重要。为了柳家的声誉,为了腹中的孩子,她不得不忍辱负重。
十月怀胎,柳如烟偷偷产下一子。孙阳早有部署,买通了稳婆,将她生产之地放在了城郊一处隐秘的宅院。孩子出生后,被孙阳安排了一个妥善的去处。而柳如烟,则对外宣称是病体大愈,在府内静养,得以遮掩多日不在府中的事实。
孩子生下之后,孙阳对柳如烟的掌控更是深了一层。他以孩子的性命威胁,让柳如烟彻底成为了他的性奴。
在薛府,孙阳是薛府的姑爷,是薛菲的好夫君,是薛玲、何月、顾盼、张柔的秘密主宰;而在外宅,他则化身为柳如烟的梦魇,她的欲望之源,她的主宰。
每当柳如烟在柳府人前表现出清冷疏远的大家闺秀形象时,孙阳便在暗中冷笑。他知道,在无人问津的深夜,她会在他的身下,摇着香臀,娇喘连连,求着他进入。
她白天焚香诵经,夜里却在孙阳的淫威下,被迫做出各种淫荡的姿势。他会让她舔拭他的脚趾,会让她跪在他身前,像一条狗一样吞下他吐出的秽物。
她甚至在他面前学会了吐露淫语,每当他命令她叫“主子”、“狗奴”,她都会颤抖着,听话地遵从。她知道,她已彻底沦为孙阳的玩物。
然而,她的内心深处,偶尔也会升起一丝恐惧。若有一天,她与孙阳的奸情,以及他们所生的孩子被柳家知晓,那将是灭顶之灾。柳致远御史的清誉,将毁于一旦。她不知道,自己能隐藏多久。
孙阳看着柳如烟那双空洞而又充满欲望的眸子,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柳如烟这颗最难啃的骨头,已经被他啃得干干净净。
柳府深宅,雕梁画栋,虽不及薛府般显赫,却也别有一番清雅毓秀之气。柳如烟自产子归府后,身体日渐康复,平日里依旧扮演着那清冷高洁的大家闺秀。只是那双眸子里,却比往昔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疲惫与空洞。她的小腹,虽已平坦,却仿佛永远烙印着一个无形的印记,提醒着她那段不为人知的秘密。
每逢三日,孙阳便会如期而至。他并非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而入,而是如幽灵般,趁夜色潜入柳如烟的闺房。他的到来,并非为了温存,而是为了巩固他的掌控,更是为了利用她,将柳府的门楣,一步步染上他淫欲的色彩。
“小姐,身子可恢复得妥帖了?”孙阳坐在柳如烟绣榻旁的梨花木椅上,把玩着她摆在案头的玉如意,语气轻柔,目光却带着审视。
柳如烟垂首不语,那张素净的面容上,未施半分粉黛,却难掩疲态。她知道,他口中的“妥帖”,并非是身体上的康复,而是精神上的屈服。那日,他带她去见了那被寄养在民间私塾里的孩子,一个稚嫩的男婴,眉眼间依稀带着几分孙阳的影子。在见到孩子的那一刻,柳如烟心中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溃。母性的柔情,被他狠狠攥在手中,成了他最锋利的刀。
“今夜,该去会会柳夫人了。”孙阳轻描淡写地抛出了一句话,却让柳如烟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惊惧。
柳夫人,闺名陈氏,出身书香门第,素来以端庄贤淑闻名。她年过四十,保养得宜,风韵犹存。平日里深居简出,礼佛诵经,与柳如烟的性子倒有几分相似。
“你……你不可……”柳如烟沙哑着嗓子,想要劝阻。
孙阳却嗤笑一声,起身走到她身旁,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挑起她一缕鬓发,送到鼻尖嗅闻。“怎么?舍不得你那高洁的母亲?别忘了,她可是你的亲生母亲。你若是不乖,你的孩儿,可就要跟着你一起,承受柳御史的雷霆之怒了。”
他的威胁,如同毒蛇一般,死死缠绕着柳如烟的心脏。她闭上眼,泪水无声滑落。为了孩子,为了柳府,她必须成为他的帮凶。
“夫人平日素喜收集江南进贡的丝棉,今夜,你送一匹锦绣缎面过去。再在里面,放上一方我亲手制的香囊。”孙阳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绣着浅淡兰花的香囊,其上隐约散发着一股与蚀骨缠香相似,却更为清雅的幽香。
柳如烟接过香囊,指尖触碰到那薄薄的布料,仿佛能感受到里面跳动着的不安。这香囊,必然又是他惑世的邪物。
是夜,柳府内堂华灯初上。
柳如烟依言来到柳夫人房中。柳夫人正坐在案前,秉烛抄经。
“母亲,女儿近日在坊间寻得一匹江南贡缎,料子极佳,特地给您送来。”柳如烟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柳夫人慈爱地抬眼,见女儿气色好转,心中也颇为欣慰。她接过锦缎,随手将其展开,那匹软缎在烛光下熠熠生辉,滑若凝脂。
“你有心了。”柳夫人赞道。
柳如烟趁其不备,将那香囊悄然塞入锦缎的内衬。香囊的香气被锦缎包裹,只散发出微乎其微的淡雅。
柳夫人并未察觉异常。她将锦缎合拢,递给身边的贴身丫鬟,嘱咐道:“收好,明日让绣娘来,替我裁件寝衣。”
此后数日,柳如烟强忍着身体和心理的煎熬,按孙阳的吩咐,每日都会以各种借口,接近柳夫人,确保那香囊的香气能持续地侵入柳夫人的肺腑。
这香不同于“蚀骨缠香”那般霸道,它更像是一种潜移默化的蛊惑。初时只觉身心放松,夜间入寝,梦境也愈发旖旎。柳夫人只当是佛法清心,睡眠安稳,却不知,那股侵入肌骨的暗香,正在悄无声息地唤醒她身体里沉睡已久的情欲。
她开始觉得夜里燥热起来,身上那件贡缎裁成的寝衣,薄如蝉翼,却依然让她感到黏腻。她会在半夜醒来,感到身下微微潮湿,私处似有蚂蚁爬过,酥痒难耐。她会不自觉地用手去抚慰,却又羞愧地停下。
孙阳知晓火候已到。他从柳如烟口中,探得了柳夫人平日里的一桩习惯——每旬初一,柳夫人都会在府内后花园的清心阁,独自静修,焚香品茗,避开府内一切喧嚣。
清心阁建于一汪清池之上,四周环绕着垂柳与竹林,环境清幽,不易被人察觉。这正是孙阳下手的绝佳地点。
他事先潜入清心阁,在柳夫人常用的茶杯中,下了无色无味的“忘忧散”,不多不少,足以让她在情动之时,暂时失却警觉记忆。又在阁内的熏香炉里,添了些许迷情之药,药性温和,却能将情欲催发到极致。
他隐匿在阁外的竹林深处,静静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清心阁内,春日融融,湖波荡漾。柳夫人素手轻罗,焚香,品茗,一切如常。
阁内袅袅升腾的香气,混合着花草的芬芳,初闻清雅,品之却愈发勾魂。柳夫人只觉得心神安宁,但身体却逐渐变得燥热起来。她轻解外衫,中衣湿透,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的曲线。那双素来沉静的眼眸,也染上了一丝迷离。
她起身走到窗边,推开轩窗,企图让清风吹散身体的燥热。屋外,竹林婆娑,垂柳依依,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
就在她沉浸在热意与春色的模糊之中时,一道修长的身影,悄无声息地从竹林深处走出,如同鬼魅一般,来到了清心阁的门前。
柳夫人猛地回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慌。门口站着的,正是许久未见的薛府小姑爷,孙阳。
“孙姑爷,您……您怎会在此?”柳夫人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心中警铃大作。
孙阳脸上挂着一丝温和的笑意,一步步走入阁内,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无形压迫。“夫人这般雅兴,在下不过是好奇,这清心阁内,究竟藏着何等清心之物,能让夫人流连忘返。”
他的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她那件半湿的藕色中衣上,眼神带着一缕侵略性的火热,仿佛要将她吞噬。
柳夫人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胸口,想要遮掩,却反而让那湿透的中衣,更加紧密地贴合在她饱满的胸乳之上,勾勒出两点诱人的红缨。她只觉得全身血液冲上头顶,脸上火辣辣地烧着。
“夫人莫要紧张,”孙阳声音低沉,却像带着勾子,直往她心坎里钻,“夫人面色潮红,气息不稳,怕是……中了药吧?”
柳夫人脸色煞白,她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却见孙阳轻笑一声,从袖中取出一枚精巧的玉坠,翠绿欲滴。他将玉坠在柳夫人眼前晃了晃,低声道:“夫人可识得此物?”
柳夫人目光触及那玉坠,眼神一滞。那玉坠正是她昨日从女儿那里收来的锦缎内衬里掉出的。她以为是女儿不小心遗落,便准备明日还给她。
“这……这是何意?”她声音颤抖。
孙阳将玉坠收回,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容,“此乃‘蚀心迷魂’,无色无味,潜移默化,能让人情欲难耐,欲火焚身。夫人这些时日,夜不成寐,身体燥热,可是因此?”
柳夫人闻言,面如死灰。她知道,这等邪药,一旦沾染,便难以摆脱。她这才想起,女儿近日来的种种异常举动,以及那莫名其妙的香囊。
“你……是你……!”柳夫人指着孙阳,声音嘶哑,眼中充满了不敢置信与绝望。
孙阳不置可否,他轻轻踱步到柳夫人身侧,鼻翼轻嗅,仿佛在品味着什么。“夫人身上这股清雅的女儿香,此刻却又添了一股浓郁的欲望之味,真是令在下欲罢不能啊。”
他猛地伸手,将柳夫人那被汗水濡湿的中衣,从其肩头扯下。撕裂声在清心阁内显得格外刺耳。柳夫人只觉全身一凉,猛地一颤,那被衣衫遮掩的成熟胴体,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孙阳灼热的目光之下。
柳夫人身形窈窕,肌肤胜雪,虽不似少女般紧致,却更多了几分成熟妇人的丰腴韵味。两团饱胀的雪乳,如同熟透的蜜桃般在胸前颤巍巍地晃动,其上粉嫩的乳珠在药力催发下,早已高高挺立,在空气中呼吸着,仿佛在等待着被揉搓、被吸吮。
她羞愤欲绝,双手抱胸,想要遮掩,却又无力遮挡。身体里那股热流,此刻已如同火山爆发,冲破了所有理智的堤坝。
“夫人何必这般遮掩?美景当前,岂可辜负?”孙阳邪笑着,一把将柳夫人拽入怀中。他低下头,唇舌便印在她那诱人的乳尖之上,舌尖轻舔,牙齿轻磨,贪婪地吸吮着。
“唔……不要……”柳夫人发出破碎的呻吟,她的身体却控制不住地颤抖,本能地迎合着他的吸吮。她感到一股电流从乳尖传遍全身,体内那股燥热,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孙阳一手揉捏着她另一边的乳房,指腹划过乳晕,挑逗着那敏感的乳珠。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腰肢,滑向她的臀瓣,隔着薄薄的亵裤,揉搓着那圆润的曲线。
他感受到她下身已是湿透,一股股热流不断涌出,浸湿了他的掌心。
他将她抱起,轻轻放在清心阁内的软榻之上。这里平日里是她静思之地,此刻却将要成为她沦落的肉欲之所。
柳夫人瘫软在榻上,眼神迷离,她的大脑已完全被药力与情欲所占据,只剩下了身体最基础的本能。
孙阳三两下剥去了她身上所有的束缚,露出她那具在情欲催化下,肌肤泛着晶莹粉光的酮体。
柳夫人小腹平坦,腰肢纤细,但两腿之间,却有着与她端庄气质不符的饱满和诱人。那株未经人事的阴阜,丰润而饱满,其上未见一根毛发,如同新剥开的玉蚌,诱人采撷。两片肥厚的阴唇微微翕动,缝隙间隐约可见湿润的蜜液。
孙阳跪坐在她两腿之间,目光犹如一道灼热的火线,在她全身游走。他伸手,指尖轻触她那湿润的阴阜,柳夫人身体一颤,发出细如蚊蚋的呻吟。
“夫人这穴儿,养得可真漂亮。”他低沉地赞叹,指尖轻柔地分开她那两瓣肥厚的阴唇。内里一朵粉嫩的花瓣,如同含苞待放,娇羞地展现在他眼前。
他俯下身,将唇轻轻印在那湿润的穴口,舌尖轻舔,感受那份独有的腥甜与温热。柳夫人身体猛地弓起,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孙阳的舌尖,如同灵蛇般探入那狭窄的穴道。穴内的肉壁温热而柔软,每一寸都带着不可言喻的吸力,缠绕着他的舌尖。他细细舔舐,深入浅出,直至舌尖触碰到那最深处的敏感点,柳夫人一声如同被扼住的娇啼,身体猛地绷紧,全身痉挛,一股股密集的液体从穴内喷涌而出,尽数涂抹在他的唇间、脸上。
柳夫人高潮了,来得如此迅猛,如此彻底。她的清白,她的理智,都在他的舌头下,碎裂成渣。
孙阳直起身子,脸上沾满了她身上喷出的蜜液,显得格外淫靡。他将自己那根早已高高昂起,青筋暴起的肉棒,抵在她那刚刚经历高潮,依然敏感而颤抖的穴口。
“夫人,您的穴儿,可真是美味。如今也该尝尝……这粗大的肉棒了。”
他说着,挺腰,那粗大的龟头便直接抵入穴口。
“啊……!”柳夫人一声惊叫,她感到一股撕裂般的剧痛,随后便是极致的饱胀。未经人事的穴道,被那粗大的肉棒硬生生挤开。
“嘶……”孙阳也倒吸一口凉气,这穴儿,竟是如此紧窄,饶是他见过无数,也从未感受过这般极致的包裹与吸吮。
他没有任何停顿,挺腰,粗大的肉棒便一寸寸地,将柳夫人的处女膜彻底捅破,鲜血与蜜液混杂,染红了他的肉棒,也染红了柳夫人那娇嫩的穴口。
“啊……不……不要……”柳夫人发出痛苦而绝望的哀嚎,双腿紧紧夹着孙阳的腰,想要将那根侵入她身体的孽根推出,但却无济于事。
孙阳伏在她耳边,声音低沉而邪魅:“夫人,这般滋味,可还合您的胃口?”
他开始缓慢地抽送起来。每一次插入,都带着极致的饱胀与摩擦,每一次抽出,都让穴内的肉壁紧紧吸吮,发出“啵”的声响。
“嗯……啊……哦……”柳夫人从最初的惨叫,到渐渐地发出不自觉的呻吟。她的身体,在药力与肉棒的双重攻势下,彻底放弃了抵抗,开始本能地迎合。
她的双腿,从最初的夹紧抗拒,到慢慢地张开,甚至随着孙阳的抽插,不自觉地扭动腰肢,迎合着那份快感。
孙阳感受到穴内的变化,愈发兴奋。他抽出肉棒,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趴伏在榻上,臀部高高翘起。
“夫人的臀儿,可真是风韵犹存啊。”他轻笑着,从身后挺入。
“噗嗤!”
一声入肉的闷响,整根肉棒便轻易地贯穿了她。她的小穴,经过第一次的开垦,此刻已变得柔软而湿滑,却依然紧致。
他扶住她的腰肢,开始猛烈地抽送起来。
“啪啪啪!”
肉棒与臀瓣的撞击声、肉棒在湿滑穴道中进出的水声,在清心阁内回荡,与窗外竹林沙沙作响的声音,形成一种奇异的淫靡和弦。
柳夫人紧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但身体的颤抖,以及那一声声隐约的娇喘,却诉说着她此刻的沉沦与快感。
他将她按在榻上,腰肢猛烈地挺动,每一次抽插,都让她的身体猛地向前耸动。他甚至用手拍打她那饱满的臀瓣,留下一个个红色的掌印。
“叫出来,贱货!让本少爷听听,京都第一贤妇的叫床声!”他粗暴地命令道。
柳夫人羞辱欲死,但身体却已然被情欲彻底操控。她发出零碎的呻吟,声音高低起伏,带着一丝哭腔,却又透着极致的销魂。
当他将滚烫的浊精尽数射入她体内,堵满她那紧致的穴道时,柳夫人娇躯猛地一颤,整个人瘫软在榻上,大口喘息着。她的四肢无力地垂下,唯有臀部,依然无意识地翕动,仿佛身体还沉浸在那份极致的快感之中。
孙阳将她抱起,再次喂她服下忘忧散。这一次,他更加精明。他只让她模糊掉他的身份,却清晰地记住那份极致的肉欲。
此后,清心阁成了柳夫人的秘密囚笼。每逢初一,她都会准时来到这里,焚香,品茗,然后等着孙阳如约而至。
孙阳对她施展了更为精妙的调教。他会在她最清醒的时候,用言语、眼神暗示她那晚的肉欲体验,让她在理智的堤坝下,埋藏着淫荡的种子。他甚至让柳如烟以“母女谈心”为名,在柳夫人身前不经意地提及一些情欲词汇,观察柳夫人的反应,让她在潜意识里接受这些污秽。
有一次,柳夫人与柳如烟在后花园散步,见一棵老树缠绕着藤蔓,柳如烟便不动声色地说道:“母亲,这藤蔓缠绕得如此紧密,如同男女交合,密不可分。”
柳夫人身躯猛地一僵,面色有些不自然,但随即恢复如常,轻咳一声道:“胡言乱语。”然而,当晚,她便在梦中,梦见了自己被一根粗大的藤蔓,紧紧缠绕,深入腹中,那份羞耻与快感,让她浑身燥热,不得安宁。
孙阳更是将柳府的藏书楼,也变成了他的狩猎场。他会在柳夫人白日里在藏书楼内抄录佛经之时,悄然潜入。
柳夫人常常在藏书楼的某个角落,独自抄经。孙阳便会在暗处,隔着书架,用特殊的“魇香”迷她心神。当她精神恍惚,身体酥软之时,他便会如幽灵般出现。
他会将柳夫人按在那高高的书架之上,让她纤细的身躯贴着冰冷的木板,然后,将粗大的肉棒,从她那被他反复拓宽的穴道中,狠狠地贯穿。
“唔……嗯……”柳夫人双手紧紧抓着书架上的木条,指尖泛白。她的脸颊紧贴着书架,冰冷的触感,却无法冷却她体内被顶弄出的火热。
每一次深顶,书架都随之发出细微的摩擦声,仿佛在诉说着这隐秘的淫乱。藏书楼内,充斥着墨香、书香,此刻却又混杂着浓郁的淫靡之气。
他甚至会让她坐在书案之上,双腿大开,露出那被他操弄得红肿而湿润的穴口,然后,将那些庄重的四书五经,一本本地压在她丰腴的臀下,让她以最淫荡的姿势,用身体去压迫那些圣贤的教诲。
“夫人,看看你这贱穴,被顶得如此红肿,可还能读得进去圣贤之书?”他低声嘲弄,同时肉棒在她的穴内猛烈抽插,每一次都撞击着她的花心。
“不……不要……”柳夫人呜咽着,泪水混合着汗水,打湿了书案。她抬眼,望向窗外,那里是平日里庄严祥和的柳府,而此刻,她却在这书香之地,行着最淫乱之事。
孙阳还会将她的亵裤脱下,让她裸露着下身,在书架之间来回走动,寻找“丢失”的书卷。每一次弯腰,每一次伸手,那红肿的穴口都会随之张开,露出湿漉漉的内里。他则跟在她身后,随时准备插入。
他甚至让她在藏书楼的角落里,像狗一样趴着,他则从身后插入,让她边承受着他的撞击,边用嘴巴叼起地上的书卷,递给他。柳夫人的尊严,在这一刻,被他踩入了泥土。
第十章
孙阳时常流连于城中酒肆茶馆,并非贪恋杯中物,亦非为那戏文评书所动。他于人声鼎沸处,寻觅的乃是那份独具一格的气韵。他的目光如毒蛇,能透过华贵的衣衫、端庄的姿态,直抵女子内里最隐秘的魂灵。某日午后,斜阳懒怠地照着街衢,孙阳坐在“醉仙居”靠窗的位置,漫不经心地呷着茶,眼波却如同那初醒的猫儿,细致而慵懒地扫视着街面。
不远处,一顶青呢轿子缓缓停下,从轿中扶出一位妇人。妇人身着素雅绫罗,头戴一支寻常的碧玉簪,面容清丽,眉宇间自带一股书卷气。她身姿窈窕,行动之间,衣袂随风轻拂,仿佛笔墨勾勒出的画中仙子。孙阳心头一动,眸光立时凝定。他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儿”——那并非寻常的脂粉香,而是墨香与兰花混合的清冽,带着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孤高。
一打听,原来此妇人乃当朝礼部主事柳大人之妻,闺名唤作柳如烟。柳夫人不仅出身书香门第,更是才情横溢,诗画双绝,素有“江南才女”之称。与寻常官眷不同,她极少抛头露面,深居简出,坊间传闻其与柳大人琴瑟和鸣,鹣鲽情深,乃是京城出了名的贤妻良母,贞洁典范。
“这等冰清玉洁之人,若能将其玷污,岂非比采摘那路旁野花更添风味?”孙阳心中暗忖,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他那股子阴谋算计的恶念便如同被潮水浸泡过的木头,倏忽间膨胀开来。
自此,孙阳便将柳如烟作为了他的新猎物。他并不急于动手,而是先细致地探查柳府的布局、柳如烟的作息规律以及她的兴趣偏好。孙阳有一手飞檐走壁的轻功,夜间,他化作一道鬼魅般的影子,轻巧地翻越层层院墙,如履平地。他潜入柳府后院,避开巡夜的家丁,悄无声息地在柳如烟的书房外徘徊。他听她轻声吟诵诗文,看她笔走龙蛇,描绘丹青,感受那份独属于她的清雅与安静。他甚至窥视到她沐浴时的朦胧身姿,那白皙的肌肤在氤氲雾气中若隐若现,更添几许禁忌的诱惑。他发现柳如烟喜熏香,书房与寝卧时常燃着静心凝神的檀香或龙涎香。
时机渐熟,孙阳开始布置他的陷阱。他从市井游医处寻得一种名为“魇香”的奇物。此香无色无味,燃之可入梦魇,使人身陷幻境,欲念丛生。又搜罗了“忘忧散”,此散服下后可使人心境松弛,情思郁结者自解,心无挂碍者则情意放荡,任凭摆布,且醒来无迹可寻。他将魇香的粉末混入寻常香料,又将少许忘忧散制成细微如尘的颗粒,悄无声息地混入柳如烟日常饮用的茶水中。
起初,柳如烟并未察觉异样。她只是觉得近来睡得格外沉,有时梦境格外绮丽,醒来后身体竟隐隐有些异样。偶尔在午后品茶时,会感到心境格外宁静,仿佛卸下了所有压在心头的规矩,偶生几许浮想。这些微末的变化,她只当是春困秋乏,身体欠安所致,并未深究。
一个月后,孙阳觉得火候已足。他选了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身着夜行衣,再次潜入柳府。他循着那熟悉的幽香,来到柳如烟的闺房之外。屋里烛火已熄,只有均匀的呼吸声从薄纱帐内传来。他轻轻推开窗扉,无声地滑入室内。
凭借着黑暗中对柳府格局的熟悉,孙阳径直来到床榻边。他凝视着那薄纱帐内安睡的身影,黑暗中,那轮廓模糊不清,却更添了几分引人遐想的神秘。
他掀开帐幔,一股淡淡的幽香氤氲而出,混合着女子特有的体香,如同一只无形的手,轻柔地拂过孙阳的面颊。他俯下身,借着窗外微弱的星光,仔细端详着那张清丽的容颜。柳如烟双眸紧闭,黛眉轻蹙,似有浅梦萦绕。她的呼吸平稳而悠长,睡梦中的她,褪去了白日里的端庄与持重,显露出几分女儿家的娇弱。
孙阳伸出手,指尖轻柔地拂过她光洁的额头,滑下鼻梁,最终停留在她微启的樱唇之上。那唇瓣如同沾染了露珠初绽的桃花,娇艳欲滴。他屏息凝神,倾听到柳如烟梦呓般发出一声细弱的嘤咛。
“夫君……”那声音轻得仿佛一阵风都能吹散,却带着一股迷离的缱绻。
孙阳唇角微扬,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的磁性,如同山涧的清泉,缓缓流入柳如烟的耳畔:“柳夫人,你梦到的并非夫君,而是小生……是那个能让你欲罢不能的……小淫贼……”他的声音极轻,却又带着足以穿透梦境的魔力。
柳如烟的睫毛轻轻颤动,仿佛被这声音惊扰。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脸颊也泛起一丝不自然的潮红。孙阳知道,魇香已经开始发挥作用,柳如烟正沉浸在他为她编织的春梦之中。
他不再犹豫,直接低下头去,轻柔地含住了她微启的樱唇。那唇瓣温软而湿润,带着忘忧散催生的几许甘甜。孙阳的舌尖灵巧地探入,勾缠住柳如烟的丁香小舌。柳如烟在梦中似有察觉,起初还有些生涩的抗拒,但很快,她的舌头便如受邀一般,开始笨拙而羞涩地回应起来。
孙阳的唇舌技巧何其高超,他轻柔地舔舐、吮吸,如同采蜜的蜂儿,一点点地引诱着柳如烟深陷其中。她的娇躯开始微微颤抖,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喘,这喘息声甜腻而诱惑,如同无声的邀请。伴随着唇舌的交缠,柳如烟体内的血脉也仿佛被点燃,开始欢快地奔涌。
孙阳一手轻柔地抚上她平坦的小腹,缓缓向上,越过纤细的柳腰,最终覆上那初具规模的柔软玉乳。那纱衣轻薄,冰肌玉骨的触感隔着单薄的布料传来,温润而富有弹性。他掌心轻揉慢捻,感受着指尖传来的阵阵酥麻。柳如烟的鼻息愈发紊乱,她的身子不自觉地朝着孙阳的方向靠拢,仿佛要将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贴入他的怀中。
“夫人,可觉香甜?”孙阳贴着她的耳畔,声音低沉而暧昧。
他褪去柳如烟身上的薄纱寝衣,只见她那如玉般光洁的胴体在暗夜中泛着莹润的光泽。她的双峰饱满而不失亭匀,其上两颗粉红的蓓蕾在孙阳的指尖挑弄下,竟已可喜地挺立起来。孙阳不再压抑,他张开嘴,轻柔地衔住一颗诱人的乳珠,舌尖辗转舔舐,如同品尝世间最甘美的蜜饯。
“嗯……啊……”柳如烟的梦呓变得清晰起来,声音带着不可抑制的娇喘。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环抱上孙阳的脖颈,将他更深地压向自己。她的身体,在魇香与忘忧散的双重作用下,早已失去了清醒时的抵抗意识,完全臣服于本能的欲望。
孙阳熟练地将手探入她修长的双腿之间。那里早已变得湿润而温暖,散发着一股独特的馥郁幽香。他用指尖轻轻摩挲着那娇嫩的花户,感受到指腹传来的润滑与弹性。柳如烟的腰肢如水蛇般扭动起来,细密的汗珠从她光洁的额头渗出,顺着鬓角滑落。
“夫人,口渴了吗?”孙阳的声音带着一丝挑逗,“可是这蜜泉甘甜,足以解渴。”
他抬起头,那根早已高高挺立的肉棒,在黑暗中散发着灼热的欲望。他将柳如烟的身体轻柔地翻转,让她背朝上,双膝跪伏在床榻之上,那圆润的酥臀高高翘起,如同两轮初升的明月,诱人至极。那肥厚的阴阜在睡梦中亦不自觉地微启,露出一条深邃而润泽的蜜线。
孙阳扶住那挺拔的肉棒,将油亮的龟头抵在那已然湿滑的穴口。柳如烟的身子瞬间紧绷,发出一声娇柔的呻吟,如同初醒的鸟儿,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与惊恐。
“不要……”她低喃着,眉宇间流露出挣扎之色,似乎潜意识中的清白正在抵抗。
孙阳并未理会她的抗拒,他唇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意,轻声诱惑:“夫人,这般紧致……可是为小生所留?”他猛地一挺腰,硕大的龟头便径直破开那层层阻碍,挤入了柳如烟的蜜穴深处!
“啊——!”一声压抑至极的痛呼从柳如烟的口中溢出,带着一丝震惊与难以置信。身体的剧烈冲击让她短暂地从梦境中剥离,她的眼睛豁然睁开,瞳孔在黑暗中猛地收缩,然而入眼的却是一片模糊的黑暗,和身下那钻心蚀骨的撕裂感。
柳如烟的身体猛烈地颤抖起来,她想要挣扎,想要推开身上的重压,但是身体却仿佛被施了定身法一般,软弱无力。她的口中发出无意义的“呜呜”声,那是被疼痛和羞耻堵住了咽喉,发不出完整的音节。
孙阳将她身下的蜜穴视为最好的器皿,他那金枪不倒的肉棒在进入的一瞬,便如同鱼儿入水,在温热的蜜液中尽情摇摆。他深知初次破瓜的疼痛,便暂时停下动作,待那软嫩的穴肉适应了巨物的入侵,方才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
“夫人,这蜜穴……当真销魂。”孙阳的声音带着餍足的沙哑,一字一句地敲打在柳如烟模糊的意识里。
随着肉棒在穴内的抽插,一股股温热的蜜液被带出,润湿了两人交合之处。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以及水渍四溅的“滋滋”声,在寂静的闺房内显得格外清晰。柳如烟的挣扎逐渐微弱,疼痛被一种异样的快感所取代,那是身体最原始的欲望被唤醒的颤栗。她的意识在羞耻与愉悦之间来回拉扯,清醒的理智告诉她这绝非她的夫君,然而身体却诚实地在巨大的肉棒下扭动、迎合。
孙阳的每一次抽送,都带着十足的力道,将柳如烟的酥臀撞得啪啪作响。他一手按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抚摸着她光洁的玉背,感受着她身躯上传来的阵阵酥麻。柳如烟的喉咙深处,开始不受控制地溢出低低的呻吟,从最初的抗拒,到后来的颤抖,再到最后的娇媚。
“夫……夫君……”她依旧固执地低唤着,声音破碎不堪。
“夫人,你唤错了。”孙阳俯下身,在她光洁的背脊上种下一排排红色的吻痕,声音恶劣而充满了占有欲,“你如今承欢的,乃是小生!是你的小淫贼!”
这话语如同利刃,狠狠地刺入柳如烟的心底。她身子一僵,而后猛烈地颤抖起来,眼角滚下两行清泪。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几乎要昏厥过去。然而,孙阳的狠戾并未停止,他每每在她挣扎之际,便用更强的力道抽插,将她顶弄得娇躯乱颤,让她在羞耻中体验最极致的淫靡。
不知过了多久,柳如烟的身躯被肏得酥软如泥,蜜穴深处被孙阳的精液灌得满满当当,温热的精水顺着她的股缝缓缓溢出,濡湿了身下的被褥。孙阳餍足地抽出肉棒,看着那紧致的穴口微微张合,泊泊地流出混浊的精液,感到无比的满足。
孙阳没有离开,他知道,一旦尝到甜头,肉体便会记住这种极致的欢愉。他抱着疲惫不堪的柳如烟,让她在半梦半醒之间感受他的存在。他用手指轻柔地爱抚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让她在迷离中习惯他的气息,他的触碰。
第二日清晨,柳如烟从昏沉中醒来,只觉得浑身酸痛,如同散了架一般。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身下,只觉一片湿黏,温热而混浊的液体让她心头一颤。她猛地坐起身,发现床榻之上竟有几处可疑的湿痕,带着淡淡的腥味。柳如烟的脸“唰”的一声变得惨白。
她回忆起梦中的旖旎与荒唐,那清晰的触感,真实的撞击,以及那句“你的小淫贼”……这一切都如同蒙在她心上的一层薄纱,让她既想掀开,又不敢触碰。她努力说服自己,这只是一夜的荒唐梦境,然而身体的真实感受却如同烙印般清晰。她感到无比的羞辱与恐惧,仿佛自己最圣洁的园地,已被无形的力量所玷污。她不敢声张,不敢露出丝毫异样,唯恐被柳大人察觉。
孙阳并未即刻出现在柳如烟面前,他给予定足够的时间,让她在羞耻与疑惑中挣扎、发酵。他知道,种下欲念的种子后,便需等待其破土发芽。
半月后,孙阳又寻了一个由头,扮作游医,带着几味“滋补养生”的药材,光明正大地叩响了柳府的大门。他以“医者”的身份,再次出现在柳如烟面前。柳如烟见到他时,脸色明显闪过一丝惊慌与不自然,指尖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柳夫人气色欠佳,想是舟车劳顿,或心事郁结所致。”孙阳装模作样地搭上她的脉搏,指尖轻柔地摩挲着她腕上的肌肤。他的声音温和而富有磁性,一如梦中那般蛊惑。
柳如烟的手腕被他的指尖触碰,一股电流般的酥麻瞬间窜遍全身。她猛地一颤,想要收回手,却被他看似不经意地按住。那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扑鼻而来,眼前这张面孔,不知为何竟与梦中那张模糊的淫贼面孔渐渐重合。羞耻与恐慌再次占据了她的内心。
“大夫……请自重。”她努力保持着声音的平静,却难掩一丝颤抖。
孙阳低头在她耳畔轻声细语:“夫人莫不是……梦见了小生?”他刻意压低了声音,那吐出的气息直拂过她敏感的耳垂。
柳如烟的身躯猛地一震,如同触电一般。她抬起眼眸,湿润的杏眼对上孙阳那双带着邪气的眼眸。那一刻,她所有的伪装与镇定都土崩瓦解。她的脸色煞白,胸口剧烈地起伏,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你……你如何知晓?”她声音颤抖,眼神中带着难以置信的恐惧。
孙阳收回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夫人面泛桃花,眸带春光,且脉象急促,气息紊乱……这般情状,若非思春入梦,便是……春情难耐。”他压低声音,每一个字都如同钩子,勾扯着柳如烟内心最深处的禁忌。
柳如烟羞愤欲绝,她想要斥责,想要驱赶这个胆大妄为的登徒子。然而,身体的某个部分却在听到这番话后,产生了异样的悸动。她甚至能感觉到,那敏感的幽谷深处,正悄然渗出湿润。这具背叛的躯体,竟让她感到无地自容。
“大夫请回,我并无大碍。”她颤抖着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
孙阳并不恼,他仍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既如此,那在下便不打扰夫人清修了。”他躬身行礼,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背影。
柳如烟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的羞耻与疑惑如同滚烫的熔岩,反复煎熬着她的内心。她清楚地意识到,她深闺之中隐藏的秘事,已经被眼前这个男人洞悉。这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和无助。
自那日后,柳如烟的精神日渐恍惚。她无法再沉心诗书,泼墨挥毫时,笔下的山水总带着几分淫靡的幻象;夜不能寐时,耳边总回荡着那句“你的小淫贼”,以及那日孙阳离开时,留下的轻蔑一笑。她开始出现一些反常的行为,譬如在夜深人静时,会不自觉地抚摸自己的身体,触碰那些被孙阳亲吻过的地方。每一次触碰,都伴随着身体深处的异样悸动,以及无法言说的羞耻。
孙阳则像是猎人般,耐心地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他偶尔会通过丫鬟给柳如烟送去一些“奇物”,例如一盒熏香,其中夹杂着比之前更浓烈的“魇香”成分;或是一瓶“养颜”的花露,实际上却是带有催情效果的“忘忧露”,只需涂抹于肌肤,便能让情思撩拨。他甚至会在闲暇之余,化作翩翩公子,在柳如烟出门采办时,于街角之处与其“偶遇”。他会以眼神挑逗,以言语暗示,让柳如烟在公共场合体验那种无法言说的羞耻与刺激。
一次,柳如烟在市集中挑选丝绸,孙阳恰巧从她身后走过。他低声在她耳畔说了一句:“夫人的丝滑,可抵这云缎?”柳如烟身子猛地一震,那双纤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掌心瞬间泌出细密的汗珠。她感到一阵燥热从下腹涌起,敏感的幽谷深处,竟不争气地渗透出少许湿润。羞耻让她面红耳赤,她几乎想立刻逃离现场,却又被一股异样的冲动所牵引,不敢有丝毫异动。
柳如烟开始变得焦虑不安,她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地滑向深渊。清白的思想与身体的欲望之间,产生了巨大的撕裂。她试图抵抗,试图用诗书礼仪来约束自己,然而,每当夜幕降临,那被魇香和忘忧散催生出的欲望,便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的梦境越来越真实,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孙阳的肉棒在自己体内进出、搅弄,那极致的快感令她难以自拔。
终于,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柳如烟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煎熬。她支开丫鬟,独自一人来到书房。她点燃了一支平时常用的熏香,然而这香中,早已被孙阳混入了大量的魇香。香气弥漫,很快便将她完全笼罩。她感到意识开始模糊,身体也变得异常燥热,下腹处传来阵阵空虚。
她挣扎着起身,却不料眼前一花,身体软软地倒在了铺着厚厚蒲团的地上。就在她意识即将完全沦陷的刹那,一道黑影无声无息地闯入书房。正是蓄谋已久的孙阳。今夜暴雨,他亦无需顾忌声响,直接破窗而入。他看着地上那如同待宰羔羊般的柳如烟,唇角勾起一抹餍足的笑容。
“夫人,久等了。”孙阳的声音嘶哑而富有磁性。
柳如烟抬起迷离的双眼,模糊中只看到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以及那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眸。她伸出手,徒劳地想要抓住什么,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孙阳一把将她抱起,扔到铺着厚厚锦被的书案之上。冰冷的墨香混合着她体内的异样燥热,形成一种独特而禁忌的氛围。他没有丝毫怜惜,直接撕裂了柳如烟身上的衣衫,露出那如同白玉般光滑的胴体。她的肌肤上,因情潮而泛起一层健康的粉色,两颗粉嫩的乳珠在衬托下,显得格外诱人。
“夫人今日,可要小生再为你解构诗词?”孙阳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他低下头,舌尖轻柔地舔舐着柳如烟白皙的玉颈,引得她娇躯一阵颤栗。
“不……不要……”她断断续续地央求着,然而声音却如同羽毛般轻飘,毫无力道。
孙阳不理会她的恳求,他的唇舌如同旋风般向下,一路舔吻,最终含住了她挺立的乳珠。他吸吮、轻咬,发出啧啧的水声。柳如烟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脚尖绷直。
“夫人可听过词牌名曰《浪淘沙》?”孙阳一边用舌尖刮擦着她敏感的乳晕,一边低声问道。
柳如烟的呼吸愈发急促,她的意识在药物和羞耻的作用下,变得模糊不清,但却有一种极致的刺激感,让她浑身酥软。
孙阳一手向下,探入柳如烟的双腿之间。那里早已是一片湿濡,如同浸泡在蜜汁中的花朵。他用指尖轻轻拨弄着那敏感的阴核,柳如烟的身躯猛地一颤,那压抑的呻吟再也无法控制,如同被折磨的幼兽,从喉咙深处溢出。
“啊……嗯……”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透着极致的满足。
孙阳的指尖灵巧地在她的蜜穴中探索,他知道柳如烟是初尝禁果,更是清白之人,越是隐秘的地方,便越是敏感。他用一根手指缓慢地推入,感受着穴内温热的挤压感,而后又缓缓抽出,每一次进出,都摩擦着那敏感的内壁。
“夫人,这《浪淘沙》……可要小生为你填词?”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节奏,如同催眠的咒语。
柳如烟的下体已被他的手指挑弄得潮水泛滥,股间淌出了晶莹的蜜液。她的双腿不自觉地打开,迎合着他的动作。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从未被触碰过的深处,有一种异样的空虚,正渴望着被填满。
“啊……给……给我……”她不再清白,早已被欲望彻底俘虏。
孙阳唇角勾起一丝讽刺的笑意。他抽出手指,将早已挺立的肉棒抵在那湿滑的穴口。柳如烟的身躯猛地一颤,她知道那是什么,却再也无法抗拒。
“夫人如此迫不及待,小生岂能不奉陪?”孙阳猛地一挺腰,硕大的肉棒便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径直插入柳如烟的蜜穴深处!
“呃啊——!”柳如烟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嘶鸣,身体猛烈地痉挛着,双手死死地抓住书案,指甲甚至勾出了几道印痕。强烈的破裂感让她瞬间清醒了几分,眼前一片模糊。
孙阳并未停留,他那金枪不倒的肉棒在穴内肆意驰骋,每一次的抽插,都使得柳如烟身下的书桌发出吱嘎的声响,似乎随时都要垮塌。他将柳如烟的身子抱起,变换着姿势,让她感受不同角度的撞击。她的细腰如风中柳絮般摇摆,纤细的脊椎在每一次撞击下,都发出令人心颤的咯吱声。
“夫人,可愿为小生作一新词?”孙阳恶劣地俯身,在她耳畔低语,“就以这《浪淘沙》为题,写这……春宵淫乐,抵死缠绵!”
柳如烟的意识已经模糊,然而这恶毒的言语却如尖刀般刺入她的灵魂。她感到极致的耻辱,却又有极致的快感在体内翻涌。她的蜜穴被粗大的肉棒填满,强烈的充实感让她欲罢不能,无法言语。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已经完全听不出昔日江南才女的清雅。她如同一个被欲望彻底吞噬的躯壳,任由孙阳摆布。那平时用来泼墨挥毫的纤手,此刻却紧紧地抓着孙阳的背脊,指甲在她精壮的背上划出几道血痕。
孙阳感受到她的反常,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他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如同狂风骤雨,将柳如烟顶弄得娇躯乱颤,汁水四溅。那书房中,墨香与淫靡的体香混杂,形成一种极致的诱惑。
“啊……孙……阳……”柳如烟的口中,竟无意识地低唤出了他的名字,那声音带着一丝怨恨,却又透着无尽的依恋。
孙阳听到自己的名字从柳如烟口中吐出,心中涌起一股无法形容的满足感。他知道,他已经彻底攻陷了这株高洁的柳树。他感到一股精流从下腹涌起,伴随着一声低吼,他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入了柳如烟的子宫深处。柳如烟身子猛地一颤,紧接着,那娇软的身躯便如同失去了骨头一般,软软地倒在了书案之上,唯有身下那汨汨流出的精水,在无声地诉说着一切。
自那夜之后,柳如烟便彻底成为了孙阳暗中的玩物。孙阳时常潜入柳府,在无人知晓的暗室之中,对柳如烟进行“调教”。他逼迫她穿上暴露的衣物,在她纤细的腰肢上系上锁链,让她如同牲畜般跪伏在他面前。他用污言秽语肆意辱骂,让她在羞耻中逐渐习惯自己的堕落。
他强迫柳如烟用她那双曾执笔绘丹青、抚琴奏雅乐的芊芊玉手,去爱抚他全身的每一寸肌肤,甚至将他的肉棒握在手中,用她那双清甜的唇瓣吞吐,吞下他喷薄而出的浊精。起初,柳如烟会拼命挣扎,会呕吐,会哭泣,但在孙阳的惩罚与威逼下,她逐渐变得麻木,继而,竟能从这极致的羞辱中品味到一丝异样的刺激。
“夫人,可记得那《如梦令》?”孙阳一边将自己的肉棒插得更深,一边在她耳畔低语,“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可晓得小生这酒,夫人可还想再尝?”
柳如烟羞红着脸,眼角含泪,却不得不发出淫荡的呻吟来回应他。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孙阳所驯服,只需他一个眼神,一个暗示,便会自发地做出最淫靡的姿态。
几个月后,柳如烟的身体开始出现异样。她发现自己月事未至,且时常感到恶心反胃。她惊恐地意识到,自己可能怀上了孙阳的孩子。这个认知让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与绝望。她,一个清白的官夫人,一个才女,竟然怀上了别人的孽种!然而,孙阳却对此感到十分满意,他就是要让她怀上自己的血脉,彻底斩断她回头的可能。
随着孕期的变化,柳如烟的身体日渐臃肿,以往那些剧烈的性爱姿势变得不再方便。然而,孙阳的欲望却丝毫未减。他开发出了新的方式来满足自己,也借此加深对柳如烟的掌控。
在一个春日的午后,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地面。柳如烟身着薄纱,娇躯却显出几分笨重。她按照孙阳的吩咐,跪伏在地上,高高翘起她的臀部。孙阳则坐在椅子上,将那根高高挺立的肉棒抵在她的樱唇之外。
“夫人,可愿为小生吟诗一首?”孙阳的声音带着一丝邪恶的戏谑。
柳如烟羞愤地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落。然而,她知道自己无法拒绝。她深吸一口气,用那早已被调教得妩媚入骨的声音,轻声吟诵道:“夫君去,妾心焦,孤枕难眠思君遥。今日忽得春风意,娇唇含棒慰寂寥,吞精入腹共浪潮……”
每吟一句,孙阳都会将肉棒往前推近一分。当她吟到最后一句时,硕大的龟头已经抵在了她的喉眼,逼得她不得不张开更大。
“夫人,好诗!”孙阳笑着,猛地向前一送,将整根肉棒深深地插进了柳如烟的喉咙深处!
“呜呜……咳咳……”柳如烟被突如其来的巨物呛得咳出泪来,娇躯剧烈颤抖。她感到一股腥甜的液体涌入口中,那是孙阳的精液,带着独特的味道,滚烫而浓稠。她本能地想要吐出,却被孙阳死死按住头颅,强迫她全部吞下。
她感到了极致的耻辱,这种淫靡的方式,让她彻底沦为孙阳胯下的玩物。然而,在羞耻之余,她的身体却又从这种压迫中体会到异样的快感。那股浓热的精液,带着孙阳的气味,流过她的喉咙,最终滑入她的胃中,仿佛在宣告着她已彻底成为他的所有物。
孕期中,柳如烟在孙阳的调教下,时常被逼着吞食他的精液,口交成了满足他欲望的主要方式。她从最初的排斥,到后来的颤抖着依从,再到最后的麻木,甚至带着一丝异样的期盼。她的嘴唇,变得更加红润,仿佛总带着一丝水光。她的眼睛,也时常在无意间流露出一种满足的淫态。
十月怀胎,柳如烟最终为柳家产下一名男婴。外界皆以为那是柳大人的骨肉,唯有柳如烟自己心知肚明,那是她与孙阳的孽种。孩子的降生,并未让柳如烟摆脱孙阳的掌控,反而让她陷得更深。
第十一章
玉壶春酒掩深藏,衾枕香浓夜未央。
青灯不解红尘意,却教幽梦入罗帐。
旧规如锁困朱颜,新潮似水漾心澜。
谁言贞静空闺寂,暗里春风过玉关。
***
林氏日记
景泰五年,孟冬月,丙子日。
今日寒意渐浓,天色阴沉,倒映着我心底那片挥之不去的晦暗。午后,我照例前往慈济堂巡视,那些面黄肌瘦的孤儿老弱,每每见到我,总会露出孺慕与感激之色。他们唤我“林夫人”,虔诚恭敬,言语之间尽是对我善举的赞颂。我端坐在大堂正中,听着管事们汇报账目,面容祥和,眼波流转间尽是悲悯与庄严。是的,我便是林氏,先夫林大人为官清廉,深受百姓爱戴,可惜英年早逝,留下我一人,守着这份清誉与孤寂。京城内外,无论士绅百姓,皆赞我贞节贤淑,守寡不渝,是这世间难得的“女德”典范。每当我听到这些赞誉,总会在心底生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倦怠,仿佛那份“贤淑”是一副无形的枷锁,将我禁锢在固定的姿态里,动弹不得。
然而,这日记本里的墨迹,却是另一个我,一个连我自己都羞于承认,却又无法抑制的真我。它承载着所有的罪与欲,是我在这道德枷锁之下,唯一能够呼吸的缝隙。
回到府邸,天色已近黄昏,晚霞如血,染得半边天都艳丽得有些刺目。用过晚膳,我屏退了所有侍女,独坐在书房。烛火摇曳,映照着案头那副我亲笔所画的《仕女图》,画中女子眉目清远,姿态端庄,正是我平日里努力维系的面貌。可此刻,在这无人之地,我的手指却无意识地摩挲着画中女子那纤细的腰肢,目光渐渐变得迷离。
孙阳……这个名字,仿佛一道咒语,自那夜之后,便日日夜夜,无休无止地纠缠着我。
那是在薛府的赏菊宴上。主母张夫人素来与我交好,再三邀请,我才勉强应允。宴席之上,女眷们围坐一处,谈论着时鲜花草、诗词歌赋,空气中弥漫着脂粉、茶香与规矩。我本是心不在焉,只偶尔应和几句,维持着我一贯的礼数与疏离。然而,就在那时,一个身影闯入了我的眼帘。
他是薛府的那个赘婿,孙阳。我素闻他行事不羁,京中多有传言,褒贬不一。都说他不过是个攀附权贵的白身,却又诡异地能让薛府上下对他多有忌惮。今日一见,他果然与旁人不同。他并未与那些拘谨的男客一同高谈阔论,反倒是在池边信步,手中折了一支半开的菊花,指尖轻捻,似在把玩,又似在沉思。他的身形颀长,一袭墨色暗纹的锦袍,衬得他越发深邃内敛。最令人不安的,是他那眼神。那双眼眸深不见底,似有星辰流转,又好似藏着无尽的欲念与秘密。
我不过是无意间一瞥,他却仿佛有所感应,倏然抬头,目光隔着重重花影与檐角雕栏,精准无误地与我的视线撞上。只在那一瞬,我竟觉得一股电流从脚底直窜头顶,浑身发麻。他唇角微勾,弧度极小,若非我那时屏息凝神,定会错过。那笑容带着几分玩味,几分了然,仿佛不是第一次窥见我这幅“贤淑”皮囊下的波澜。我的心,莫名地漏跳了一拍。慌乱间,我急忙收回目光,强迫自己去关注身旁夫人们的对话,可耳边嗡鸣,什么也听不真切。
之后,他便不时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或许是巧合,或许是刻意。在薛府的廊下,在假山旁,甚至在我准备告辞时,他都会“碰巧”出现在不远处。他从不主动上前攀谈,只是偶尔一个眼神交汇,一次似有若无的擦身而过,便足以让我的心弦绷紧。那种感觉,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窒息,却又隐隐期待。我,一个饱读诗书,恪守礼教的贞洁孀妇,竟会对一个年轻赘婿生出这般荒唐的念想!这简直是奇耻大辱!然而,越是斥责自己,那道身影便越是清晰地烙印在脑海深处,搅得我夜不能寐。
一日,我去庙里上香,为亡夫祈福。回程时,马车突然受惊,在山道上颠簸不已。车夫惊慌失措,侍卫们也一时难以控制。就在我以为必将跌落山谷之时,一道黑色的身影如鬼魅般骤然出现,他一把拉住受惊的马匹,那骏马在他手中竟如孩童般驯服。他手掌用力,青筋暴起,却又透着一种游刃有余的掌控感。他隔着重重帘幕,轻声问道:“夫人无恙?”
我的心跳得极快,急忙道了声“无恙,多谢公子相救。”
他未再多言,只是静静地站在马车旁,直到护卫们重新控制住局面。临行前,我隔着车窗,朝他遥遥一拜。他只是颔首,深邃的目光从我的脸上掠过,那一眼,带着几分探究,几分挑逗,似乎在说:‘夫人,你心底的颤栗,我可都看得真真切切。’
自那之后,我便开始做噩梦,梦里总有他的身影,有时是他在花丛中对我挑唇一笑,有时是他在山道上如神祇般降临。更多的时候,却是他靠近我,将那双幽深的眸子凑到我眼前,轻声细语地唤着:“夫人,你藏得太深了。”
直到三日前,我收到一封没有署名的信笺。信封是上好的苏杭锦笺,封口盖着一方墨色梅花印,雅致而神秘。我心知肚明,这定然是他的手笔。信中没有只字片语,只有一幅寥寥几笔的素描,画的是京城郊外一处废弃的古庙,角落里,一株枯梅正傲然绽放。背面,笔锋凌厉地写着一个时辰。
我犹豫了整整一夜,那古庙我曾去过,偏僻荒芜,常年无人问津。他这是在邀我入那禁地。我的理智告诉我,绝不能去,林氏的清誉,林家的颜面,都系于我一人之身。可我的身体,我的灵魂,却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蠢蠢欲动。那晚,我辗转反侧,心口被压得生疼,直到黎明时分,我终于做出了决定。去。我必须去。或许,只有直面这份危险,才能击碎它,才能将这股荒唐的念头从我的心底彻底连根拔起。
那是前日,夜幕降临,我借口去庄子查账,避开侍卫,只带了两个心腹的暗卫,却让他们在山脚下等候。我换上一身寻常的青布衣裙,戴上帷帽,独自一人朝着那古庙行去。夜风凛冽,枯草摇曳,古庙在月色下形如鬼魅,阴森可怖。我的心跳如擂鼓,手心沁出冷汗。然而,当我踏入庙门的那一刻,一切恐惧都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掺杂着羞耻与兴奋的颤栗。
庙内并非我想象中的黑暗与荒凉。几盏幽暗的灯笼悬挂在残破的檐下,投下昏黄的光晕。正殿之中,一方蒲团静静地置于佛像之前,蒲团的对面,他正坐在地上,背靠着斑驳的石柱,手中把玩着一支玉箫。他听见脚步声,缓缓抬头,那双眼眸在昏暗中显得愈发深邃,仿佛能洞穿我的灵魂。他并未起身,仅仅是那一个眼神,便让我感受到一股无言的压迫,仿佛我不是来赴约,而是来受审。
“夫人,来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是古寺中悠远的钟声,又像是在耳边低语的魔咒。
我揭开帷帽,露出我那张在世人面前从不曾表露半分波动的脸。然而此刻,它却不受控制地染上了一层薄红。我强作镇定,试图以我一贯的威严来应对:“孙公子,你找我来此,有何贵干?”
“贵干?”他轻笑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古庙里显得格外清晰,像是嘲弄,又像是了然。“夫人,你心中所求,难道不是已昭然若揭了吗?”
我的心猛地一缩,只觉得他像一柄锋利的刀,直插我内心最隐秘的角落。我攥紧了裙摆,指甲几乎要嵌入手心。
“你胡说!”我厉声驳斥,声音却在颤抖。
他却不为所动,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看穿:“夫人,这京城内外,谁不夸你兰心蕙质,贞静典雅?可我却总觉得,那玉雕般的贞节牌坊下,藏着一颗早已干涸的心,渴望着一场倾盆大雨的冲刷。你敢说,你从未感到过压抑?从未渴望过挣脱那名为‘贞节’的枷锁?”
他的话语如同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我伪装多年的外壳。我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
“你……你究竟想说什么?”
他终于起身,身形修长,向我缓步走来。每靠近一步,我便觉得空气越发稀薄,心跳越发剧烈。他停在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他伸出手,指尖轻柔地,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挑起我的下巴。
“我想说,林夫人,你很想被我征服,是不是?”
那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又如同破晓前的第一道光,彻底击溃了我所有的防线。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句话在耳边反复回荡。羞耻感铺天盖地而来,我几乎要昏厥过去。我的脸颊烧得滚烫,体内的血液仿佛在逆流。
“你……你放肆!”我竭力想要推开他,可浑身却像被施了定身咒,动弹不得。
他却不顾我的反抗,将我的脸凑到他面前,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近在咫尺,如同两团燃烧的火焰,要将我吞噬。
“呵,放肆?”他低笑一声,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蛊惑。“你知道吗,夫人,你此刻的模样,才是我见过最‘放肆’的林夫人。那双因羞恼而泛着水光的杏眼,那颤抖的睫毛,还有这微微张开的红唇,无一不在告诉我,你渴望我。”
他的大拇指在我柔软的唇瓣上轻轻摩挲,那种酥麻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震。我的腿开始发软,若非他牢牢地钳制着我的下巴,我恐怕早已瘫软在地。
“夫人,今夜,我便撕碎你那虚伪的面具,让你见识到,你藏在心底深处,最真实的自己。”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绝对的支配,不容置疑。
他不再给我任何反驳的机会,另一只手揽上我的腰肢,冰冷的锦袍摩擦着我单薄的衣衫,那温度的对比,让我的皮肤瞬间激起无数的细小疙瘩。他将我猛地一带,我的身体便完全贴合在他的胸膛之上。那坚实而炽热的胸膛,隔着衣料,清晰地传递着他的力量与决心。他低下头,那股男人特有的气息瞬间将我包裹,带着几分清冽的皂角香,又混杂着他身上散发出的,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像是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我牢牢缠住。
“你……你想做什么?”我的声音已经虚弱得如同蚊蚋。
“我想……做你一直以来所渴望的。”他低语着,语气暧昧,充满引诱。
下一瞬,他的唇便重重地压了下来。我的大脑嗡鸣,瞳孔猛缩。从未有过的,如此直接,如此强烈的冲击!他的舌尖带着几分蛮横,直接抵开我的贝齿,长驱直入。我本能地想要抗拒,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声,可他的舌头如一条灵巧的毒蛇,迅速缠上了我的丁香小舌,蛮横地吸吮、舔舐,攻城略地。我的舌头被他勾缠着,被迫与他的舌头交欢,津液交换,发出黏腻的啧啧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古庙中,被无限放大,让我羞耻得恨不得立刻死去。
他吻得极其贪婪,仿佛要将我吞吃入腹。我的身躯开始发软,双手无力地抵在他的胸前,却又渐渐无力地滑落,攀上了他的肩。那吻带着强烈的征服欲,一点点地抽走了我所有的抵抗。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肺部仿佛被抽空,只能任由他掠夺。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舌头更加深入,吮吸着我的口腔内壁,发出“咕滋咕滋”的淫声。
良久,他才缓缓松开我的唇,两人的唇瓣之间牵出一道晶莹的银丝,在昏黄的灯火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我大口喘息着,视线模糊,只觉得头晕目眩。我的唇瓣红肿,带着被他蹂躏过的痕迹,麻木而肿胀。
“夫人,看来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得多。”他低哑地嗓音,带着胜利者的嘲讽。
我羞愤欲绝,然而,身体深处却涌起一股异样的燥热,那是在守寡的这些年里从未体验过的,一种被唤醒的原始欲望。
“你……你无耻!”我强撑着最后一点尊严,想要斥骂。
他却不给我机会,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滑入我的衣襟。我的身子猛地一颤,犹如触电。他的指尖带着几分粗粝,却又如羽毛般轻柔地摩挲着我的肌肤。他解开了我衣衫的系带,纤薄的布料应声滑落,露出我雪白的肌肤。夜风从残破的窗棂吹入,带着几分寒意,可我却只觉得身体内部燃起了一团火。
“夫人这肌肤,当真是吹弹可破,温润如玉。”他轻声赞叹着,声线中带着欣赏,却又让人觉得,那欣赏只是为了更好地践踏。“只可惜,无人懂得欣赏。”
他的手指灵巧地挑开我中衣的束缚,那层层叠叠的布料,一件件地被他剥落。我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臂,遮掩住我这副光洁无瑕的胴体。然而,他却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我的手腕,轻而易举地将我的双臂固定在头顶。
“夫人,别动。”他的声音变得严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我的命令,你必须遵守。”
我的身子一僵,那股强烈的支配气息让我心胆俱颤。双臂被他牢牢地钳制着,我被迫敞开了自己的身体,赤裸地暴露在他那双深邃目光之下。庙内的灯笼光线昏暗,却恰好勾勒出我身体玲珑的曲线,那圆润的肩,高耸的胸,平坦的小腹,还有那修长的大腿……一切在我眼中都变得陌生而羞耻。我紧紧地闭上眼,眼泪从眼角滑落,沾湿了鬓角的发丝。
“不……不……”我的内心在呐喊,可口中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顺从,即使那顺从是被迫的。他松开了我的手腕,却没有让我自由,反而将我的双手轻轻地,却又牢牢地捆在了一根粗壮的柱子旁。那柱子冰冷粗糙,与我手腕上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更衬托出我的无助。我被他以一种屈辱的姿态固定着,双臂高举,胸脯自然挺立,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夫人,睁开眼,看着我。”他的声音,如同蛊惑人心的魔鬼低语。
我颤抖着睫毛,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他那张近在咫尺,带着几分邪魅的脸。他没有一丝一毫的衣着,宽肩窄腰,肌肉结实,充满了男性力量的阳刚之美。他那高昂的硕大肉棒此刻在我的视线里显得格外醒目,那狰狞的青筋和涨大的龟头,无一不在昭示着它的勃发与渴望。
我的脸颊瞬间涨红,羞耻感让我几乎要晕厥过去。
“夫人,你盯着它看,很喜欢它,是不是?”他那低沉的嗓音犹如电流般穿透我的耳膜。
我浑身战栗,想要移开目光,可他的手却再次伸出,扳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的视线停留在他的胯下。
“你……你……”我语无伦次,脑中一片混乱。
他轻笑一声,手指却向下移动,滑过我的胸脯,轻轻地,却又带着一种挑逗的力度,揉捏着我那饱满的雪乳。那乳肉在他掌中肆意变形,柔软而富有弹性,顶端的乳珠在他灵活的指尖揉搓下,很快便坚硬地挺立起来。
“夫人这乳儿,倒是丰腴得很,手感极佳。”他赞叹着,指腹轻柔地刮过那樱粉的乳尖,带着一股微痒的麻意,直窜心底。
“唔……”我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身体深处那股燥热被他瞬间点燃,犹如燎原之火,迅速蔓延。
他满意地看着我的反应,目光如鹰般锐利,仿佛能看透我所有的伪装。他轻柔地,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将我的乳头含入口中。温热湿润的舌头迅速包裹住那敏感的小小突起,轻柔地吮吸、舔舐,又时不时地用牙齿轻咬,带来一阵酥麻的痛感,让我浑身颤栗。
“嗯……啊……”从未有过的刺激,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羞耻和道德观念都在这一刻分崩离析。
他吮吸得极其用力,仿佛要将我乳房中的汁水榨干。我的身子开始酥软,脚尖不由自主地踮起,身体深处那股莫名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
他的另一只手也并未闲着,修长的手指缓缓地向下,滑过我平坦的小腹,带着热度,轻柔地,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缓缓地,一点点地,朝着我最隐秘的私处探去。
我的身子猛地一震,那股冰凉的指尖碰到我私处的那一瞬,如同电流击中,全身痉挛。那里,早已因为羞耻和渴望,变得湿润不堪。
他并没有立刻进入,只是指腹轻轻摩挲着那早已湿透的毛穴边缘,那份轻柔的触感,却比任何粗暴的侵犯都更具穿透力,让我浑身颤抖,身子软得几乎要站不住。
“夫人,这里,可是想我很久了?”他低哑的嗓音带着魅惑。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那股从身体深处涌出的,难以启齿的潮水,让我羞耻得无地自容。
“不……不是……嗯……”我想要反驳,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他轻笑一声,带着满足。一根手指,带着微凉的温度,探入了我的湿热穴口。
“啊!”我忍不住惊呼一声,整个身子猛地前倾,却被他牢牢地拉住。那穴口湿滑而紧致,因为首次被异物入侵,猛地收缩,紧紧地吸住他的手指。
“夫人,放松些。你这里,倒是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热情。”他轻声说着,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也缓缓地,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探入了我的湿热深处。
三根手指在我那从未被亵渎过的穴道中肆意搅弄,那从未有过的充实感,让我身体中的每一寸肌肤都因此颤栗。花穴内的花肉被他的手指撑开,挤压,每一次搅动,都带来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与胀痛,混合着潮水般的快感。
“唔……嗯……慢……慢点……”我低声呜咽着,身体不自觉地扭动。
他的手指愈发灵活,在那湿滑的穴道中快速地抽插着,揉弄着我那最敏感的花核。那股酥麻快感从小腹直窜头顶,让我浑身酥麻,眼前阵阵发黑。
“夫人,你这里的水儿真多,瞧,都湿透了我的手。”他带着几分玩味地抽出手指,指尖沾满了我淫靡的蜜液。他将指尖凑到我眼前,让我清楚地看到那透明的液体,带着一丝属于我自己的羞耻。
我的脸颊烫得像是要燃烧起来,羞辱感让我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贱妇!你竟如此不知廉耻,在男人面前湿成这副模样!”他厉声呵斥道,声音带着惩戒。
我猛地一颤,那一句“贱妇”却如同电击一般,让我感到心口猛地一缩,带着一丝惊恐,却又在惊恐之中,生出了一丝禁忌的快感。这大概就是……他所说的“真实”吗?
他却没有停下对我的羞辱。他将湿漉漉的手指凑到我的唇边,语气带着命令:“夫人,尝尝你的水,很甜,是吗?”
我震惊地瞪大了眼,羞愤交加,身体却像被施了魔法一般,无法动弹。他的手指已经强硬地压在我的唇瓣上,将指尖那带着我私处腥甜的蜜液,送入了我的口中。
“嗯……”一股温热的,带着淡淡花香和体液气息的液体,瞬间充斥我的口腔。我本能地想要吐出,但他钳制我的力量却不容我反抗。我只能被迫吞咽下去。那滋味,当真是让我羞耻到极致,却又在吞入之后,生出一种诡异的满足。
“夫人,你可真是个听话的贱妇。”他低声嘲弄着,笑容却带着邪魅。
我的双手依然被缚,双腿也被他强行分开,大开着,以一种极尽羞辱的姿态,完全暴露在他那双深邃目光之下。我的脸颊,身体,早已被那股浓烈的羞耻感与无法抑制的欲望,染上了瑰丽的粉色。
“夫人,可知道,你此刻这副模样,若被那些赞你贞洁贤淑的士绅百姓瞧见,会作何感想?”他俯下身,唇瓣几乎贴着我的耳畔,低语着这带着剧毒的话语。
我的身体猛地一颤,脑海中浮现出那些尊敬的目光,那些恭谨的言语。若是被他们知道……我林氏,便会成为京城百姓茶余饭后的笑柄,成为那所有不守礼教,放荡淫靡的女子所遭受的唾弃与指责。
“不……不要……”我声音颤抖,眼泪终于决堤,大滴大滴地滚落。
“不要?”他嗤笑一声,手掌却猛地扣上我的臀瓣,将我那因羞耻而紧闭的花穴,硬生生地掰开。
“夫人,你这里已湿透,渴望被我狠狠贯穿,又何必再装?”他的声音带着嘲弄,那滚烫的硕大肉棒,此刻已经抵在我湿滑的花穴口。
我的身体本能地猛地一缩,可那炙热的肉棒却带着不可阻挡的力量,一下,一下,一点点地,强硬地,却又带着极致的碾磨,挤入了我的花穴之中。
“啊……!”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那从未被异物入侵的穴道,在被他那粗大的肉棒强行贯入的那一刻,仿佛被生生撕裂,剧烈的疼痛感从小腹直窜大脑,让我眼前发黑。
他却不顾我的疼痛,肉棒强行顶入,直到半根没入,我那娇嫩的处女膜被他那粗大的肉棒一举冲破,带来更剧烈的刺痛。一股鲜热的液体瞬间从中溢出,浸润了两人交合之处。
“夫人,你还是个雏儿?”他低声诧异地轻呼,却带着几分兴奋。
疼痛还未消退,随即而来的,却是极致的充实感。那粗大的肉棒将我的花穴完全撑满,内里的花肉被挤压,碾磨,带来难以言喻的胀痛与酥麻。我身体中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发出尖叫,被撕裂,被充满,被……征服。
他没有立即抽动,而是将整根肉棒完全贯入,直至抵到花穴深处最敏感的花心。我的身体被他那巨大的尺寸撑得满满当当,仿佛被彻底撕裂,却又在那极致的充实感中,生出一种诡异的快感。
“夫人,这滋味,可还满意?”他低沉的嗓音,带着胜利者的愉悦。
我的身体被他巨大的肉棒撑开,花穴内的每一寸花肉都被他那坚实的肉棒填满,内壁的褶皱被抹平,变得异常光滑。他缓缓抽出一些,再缓缓顶入,每一次的摩擦,都带来撕裂般的疼痛和不可抑制的快感。
“唔……嗯……不……不要……求你……”我语无伦次地哀求着,泪水模糊了视线,身体却因为那极致的摩擦摩擦而不断颤抖。
他却充耳不闻,他将我紧缚在柱子旁,不让我有任何逃脱的可能,他双手扶着我的腰肢,开始了规律而缓慢的抽插。
“啪!”
“啪!”
“啪!”
每一次肉棒的抽动,都带着粘腻的湿滑声,那结实的肉棒和我的花穴相互摩擦,肉体与肉体激烈碰撞,发出清晰的击打声。
“嗯……啊……!”
我被他撞得身子前倾后仰,双臂更是因为被束缚而无法支撑,身体的重心完全依赖于他每一次的撞击。那种被支配,被强行贯穿的感觉,让我既羞耻又兴奋。花穴深处那从未被满足过的渴望,此刻在他狂野的撞击下,被彻底点燃。
“夫人,你的花穴可真紧,将我吸得多舒服。”他低沉地喘息着,那粗大的肉棒在我紧窄的花穴里进出,每一寸都像被花肉死死缠绕,收缩,紧咬。
“嗯……孙……孙公子……轻点……插得太深了……”我断断续续地哀求着,声音里却带着压抑不住的媚意。
他却愈发地凶狠,每一次都直捣我的花心,那处被他反复撞击,带来酥麻的电击感。
“啪!啪!啪!”
肉棒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带着粘腻的水声,我的花穴被他肏得汁水四溅。
“贱妇,叫出来!大声点!让佛祖也听听你这淫荡的呻吟!”他厉声命令着,带着浓浓的羞辱。
我的身体猛地一颤,只觉得羞愤欲死。我怎么能……怎么能在这里……在佛像面前……发出这种声音?我紧紧地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他却不满意我的沉默,猛地抽出一半肉棒,狠狠一巴掌拍在我的圆臀之上。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静谧的庙宇里回荡。我的臀上瞬间浮现出一片刺目的红印,火辣辣的疼痛让我浑身一震。
“唔……!”我终究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大声点!就像你平时在床上,在你丈夫身下求欢一样!”他那低沉的嗓音,带着绝对的支配,不容置疑。
羞耻感瞬间淹没了我的理智,我那被他击打过的臀部,在此刻仿佛燃起了火,那火辣辣的疼痛,却在疼痛之后,带来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软与麻痒,直窜花穴深处。
“贱妇,你这里水流得更多了,看来是喜欢我的巴掌,是不是?”他嘲弄着,肉棒却再次狠狠地插入,直捣花心。
“啊……嗯……喜欢……喜欢……求你……再打……啊!”我完全崩溃了,身体深处的欲望被他彻底诱发,所有的道德,所有的尊严,都在这一刻化为乌有。我发出了一声声淫靡的呻吟,那声音,带着被调教过后的媚态,在庙宇里回荡。
他满意地笑出声来,肉棒愈发地迅速而有力地抽插着,我的身体被他撞得摇摇欲坠。
“贱妇,你可知你这副样子,若是被世人知晓,会作何感想?你那清高的贤淑面具,在你这淫荡的呻吟面前,不过是个笑话!”
“嗯……啊……笑……笑话就笑话……我……我只是……你的贱妇……啊……求你……再肏得深点……再快点……”我彻底沉沦了,所有的反抗都化为渴求,花穴里翻涌的快感,让我无法思考。
他似乎玩够了羞辱,猛地将我的身体翻转过来,一把将我抱起,他那粗大的肉棒却从未离开我的花穴,粘腻地吸附着。他将我抵在冰冷的石柱上,我的身体因为他的猛烈撞击而激烈颤抖着。
他让我双腿盘上他的腰,双手环住他的颈项。我的双臂因为之前被束缚过久,此刻酸软无力,却还是本能地缠了上去。我的花穴被他巨大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每一次抽插都顶到最深处。那从未被满足过的饥渴,此刻被他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地弥补着。
“唔……嗯……深……好深……啊……”我低声呻吟着,身体因为他每一次的抽插而向上弹起,再落下。
他猛地将我抵在石柱上,那粗大的肉棒也随之狠狠地撞向我的子宫口。
“啊!”一声极致的快感与痛楚交织的呻吟从我喉咙里溢出。
他低头吻上我的唇,那吻带着腥稠的甜意,混合着汗液和津液的味道。他那只带着羞辱意味的唇舌,此刻却成为了我唯一的救赎。
“夫人,你这花穴,可真是个名器,不仅吸得紧,水也多得像泉水。”他低语着,肉棒在我体内不断地抽插,每一次都带出粘腻的液体,滋滋作响。
我的身体被他肏得酥软欲化,眼前一片迷离,只觉得身体深处涌动着一股洪流,即将喷薄而出。
“要……要射了……啊……”我语无伦次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极致的诱惑。
他却停下了,那粗大的肉棒在我体内静止不动,任由我的花穴死死地缠绕着它。
“夫人,我还没有尽兴呢。”他低哑的嗓音,带着几分不满足的戏谑。
那突如其来的停止,让我身体中的快感如潮水般退去,留下无尽的空虚和焦躁。我猛地睁开眼,充满渴望和哀求地看着他。
“不……求你……快点……求你再肏……啊!”我主动地晃动着腰肢,试图让那粗大的肉棒再次动起来。
他见状,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猛地抱着我的臀部,将我抵在了墙壁上。
“夫人,你这般主动,看来是彻底沦为我的贱妇了。”
他用那粗大的肉棒在我体内猛烈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撞击着我的花心,我的身体被他撞得剧烈颤抖,只觉得自己要被他肏得魂飞魄散。
“啊……孙……孙阳……求你……肏死我……啊!”我完全失去了理智,高声喊着他的名字,声音中充满了淫靡与渴求。
“贱妇!你叫我的名字很好听,叫再大声些!”
他愈发凶狠地肏弄着我,每一次都像要将我肏穿一般,我的花穴深处涌出大量的蜜液,滋润着他粗大的肉棒。
“啊……啊……我……我还要……求你……肏死我……!”
我的身体完全被他的欲望所掌控,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渴望着被他更深地贯穿,更野蛮地蹂躏。
他那巨大的肉棒在我体内狠狠地抽插,仿佛要将我撕裂,在极致的痛苦与快感交织中,我的身体终于达到了顶峰。
“嗯啊……!”一声尖锐的呻吟从我口中溢出,身体猛烈地痉挛起来,花穴死死地绞住他的肉棒,一股股热流从我体内喷涌而出。身体深处那从未被满足过的空虚感,在这一刻被彻底填满。
他没有抽身,而是紧紧抱着我,肉棒依然深埋在我体内,感受着我花穴极致的收缩与颤动。
“夫人,你高潮的模样,可真是我见过最美的。”他喘息着,声音沙哑。
我全身无力地依靠在他的身上,身体深处依然感受着那股酥麻的余韵。我大口喘息着,视线模糊,只觉得身心都被他彻底洗涤了一番,所有的疲惫,所有的压抑,都在这一刻得到了极致的释放。
他缓缓将我放下,我的身体软成一滩烂泥,几乎无法站立。裸露的肌肤在夜风中生出几分凉意,我的私处依然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微微颤动,花穴口半开着,流出透明的淫液。
他轻柔地为我穿上衣衫,那动作带着几分温柔,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他整理好我的衣服,确保我的仪容再次恢复到“贞洁贤淑”的模样。
“夫人,日后若有需要,尽管命人送来信笺。”他看着我,那双眼睛在昏暗中愈发深邃,仿佛藏着无尽的诱惑。
我没有说话,只是任由他牵引着。我的身体虽然疲惫不堪,可心底却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这便是……被征服的滋味吗?
我拖着疲惫而又满足的身体走出古庙,夜色寂静,月光清冷,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山脚下的暗卫见我平安归来,皆是松了口气。我强作镇定,维持着平日里的端庄。
然而,回到府邸,沐浴更衣之时,我却看到了自己身体上的痕迹。手腕因捆绑而留下的红印,臀部那火辣辣的掌痕,还有私处那刺痛与胀满感……这一切都在提醒着我,这不是一场梦。我一个被世人赞颂的贤良夫人,竟在一个荒芜的古庙里,被一个年轻的赘婿,以最羞辱的方式,最下贱的姿态,彻彻底底地贯穿,征服。
那是一种毁天灭地的羞耻,可在这羞耻之中,却又生出更深沉的,极致的满足与渴望。
今夜,我的身体,我的灵魂,都被他彻彻底底地打开了。我不再是那个清高的林夫人,我是孙阳的贱妇,一个渴望被他羞辱,被他贯穿,被他彻底支配的荡妇。我不知道未来会如何,我是否会被发现,这份畸形的欲望会把我带向何方。但我知道,我已回不去了。那佛像前的夜,那沾染了淫靡的古庙,都已成为了我心底最深处的秘密,也是我最渴望的禁地。
合上日记本,泪水再一次模糊了我的视线。我是一个罪人,一个彻底堕落的罪人。可我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过,自己真正的活着。这份罪恶,这份羞耻,这份渴望,将永远地,烙印在我的灵魂深处。我将这日记本慎重地锁入柜底,外面再套上一层层伪装,如同我的躯壳一般。
次日早朝,我听闻薛兆年突然抱病未朝,似乎身体状况又恶化了。而那位孙姑爷,却在薛府内外更加自如地出入。我偶然间在街市上,瞧见他与一个身着华服的大家闺秀擦肩而过,那闺秀的脸上,竟也浮现出与我当日在薛府初见他时,那般相似的,震惊与隐秘的羞红。
这京城,表面上风平浪静,可在这平静之下,是否正有更多我等这般,被他唤醒了身体与灵魂深处淫欲的女子,在暗自沉沦?这念头,在我的心底滋生,如同藤蔓,纠缠不清。我不知是该感到恐惧,还是……庆幸。庆幸我并非孤身一人,在这道德泥沼中,并非独自挣扎。
我是一个罪人。而他,是我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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