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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总裁和她的女儿,会被同一个男人征服吗】(1-2)
作者:佚名
第1章
戴尘,二十五岁,一个在商界迅速崛起的异数。
他并非出身名门,却凭着一股近乎野蛮的冲劲和精准的商业嗅觉,在短短几年内创立了自己的科技公司“尘埃科技”,并在行业内崭露头角。
没有人知道,这份锐气和自信,除了源于他的头脑,更来自于他身体里隐藏的、异于常人的秘密——那两根蛰伏在他双腿之间,远超常人尺寸的雄伟肉棒,赋予了他一种近乎原始的、碾压性的雄性力量感。
今天,他坐在这里,是为了和华盛集团的掌舵人进行一场关键的合作谈判。
华盛集团,这座城市商业版图上的巨擘,而它的CEO,苏婉晴,则是一个传奇式的女人。
年轻,貌美,更以铁腕手段闻名,三年前丈夫意外离世后,她独自支撑起庞大的商业帝国,甚至将其带上了新的高峰。
宽敞奢华的CEO办公室,占据了摩天大楼的顶层,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都市天际线。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高级的香氛,混合着皮革与实木的沉稳气息。
戴尘坐在意大利真皮沙发上,姿态看似放松,实则每一寸肌肉都蓄势待发。
他身材魁梧高大,定制的西装穿在他身上,勾勒出流畅而充满力量感的肩背线条,即使是坐着,也散发出一种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下腹深处,那两头沉睡的“野兽”似乎也感受到了某种不同寻常的氛围,带来一丝微不可查的躁动。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清脆声响由远及近。戴尘抬起眼,目光精准地捕捉到了走进来的身影——苏婉晴。
她比照片上更令人惊艳。
大约一米七二的身高,身形却并非干瘦,而是恰到好处的匀称丰腴。
一头乌黑亮丽的长直发,一丝不苟地披在肩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线条优美的天鹅颈。
她的皮肤是那种极其细腻的冷白皮,在办公室柔和的光线下,仿佛泛着一层莹润的光泽。
她穿着一身剪裁精良的深灰色西装套裙,面料考究,一看便知是顶级定制。
合身的西装外套包裹着她纤细的腰肢,恰到好处地凸显出胸前惊人的曲线——即使在严谨的职业装束缚下,那36D的饱满轮廓依然清晰可见,随着她的步伐微微起伏,散发出成熟女性独有的惊心动魄的魅力。
西装外套的领口是经典的V字形,露出一小片细腻的锁骨肌肤,更添了几分禁欲的性感。
视线下移,是最引人遐想的部分。
套裙的长度恰好及膝,露出她修长笔直的小腿。
那双腿被一层薄如蝉翼的顶级黑色丝袜紧密包裹着,黑色的丝线细腻地贴合着每一寸肌肤,勾勒出紧致而流畅的肌肉线条,从纤细的脚踝一路向上延伸,光滑、匀亭,最终隐没在裙摆之下那片更深的阴影里。
黑丝的材质极好,带着一种低调而华丽的光泽感,让她的双腿看起来如同精心打磨的艺术品。
脚上是一双经典的黑色细高跟鞋,至少十厘米的高度,鞋跟纤细锐利,将她的足弓勾勒出性感的弧度,也让她整个人更显挺拔,气场全开。
她走路的姿态优雅而沉稳,每一步都带着掌控全局的自信。
她的脸上带着职业化的、略显疏离的微笑,眼神锐利而平静,仿佛能洞悉一切。
五官精致得无可挑剔,鼻梁高挺,唇形饱满,唇上涂着一层低调而显气色的豆沙色口红。
尽管她刻意用冰冷的专业态度武装自己,但戴尘依然能从她眼底深处,捕捉到一丝难以察觉的、属于女性的柔和,以及,或许是久居高位和丧偶经历带来的,一丝难以言喻的疲惫与寂寞。
“戴总,久等了。”她的声音如同她的外表一样,清冷悦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距离感。
戴尘站起身,迎向她伸出的手。她的指尖微凉,触感细腻柔软,与她强势的外表形成了微妙的反差。
“苏总,幸会。”戴尘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目光坦然地迎上她的视线,心中却已暗流涌动。
这个女人,就像一颗包裹在坚冰下的火焰。
冰冷的外壳下,是足以焚烧一切的炙热。
而戴尘,天生就是玩火的猎手。
他能感受到,自己身体深处那两股原始的冲动,正因为眼前这个猎物而开始苏醒、兴奋。
谈判桌上的较量即将开始,但另一场更隐秘、更刺激的征服,似乎也已悄然拉开了序幕。
几轮初步接触后,双方的谈判进入了实质性阶段。
会议室里气氛严肃,长条桌两边坐着各自的团队成员,空气中弥漫着无声的硝烟。
戴尘和苏婉晴作为双方的核心人物,自然是交锋的焦点。
戴尘沉稳地阐述着己方的优势和合作方案,逻辑清晰,言辞犀利,展现出与其年龄不符的老练。
苏婉晴则冷静应对,不时提出精准的问题,商业女强人的风范尽显无疑。
她今天依然是一身精致的职业套装,浅米色的西装外套搭配同色系的及膝裙,衬托得她肤色更加白皙。
里面是一件真丝质地的香槟色衬衫,领口微敞,隐约可见精致的锁骨链。
腿上依旧是细腻的肉色丝袜,包裹着匀称的小腿,搭配一双裸色高跟鞋,优雅而干练。
谈判进行到中段,讨论到一个关于长期风险管控的问题时,戴尘看似不经意地,将话题引向了更深层次的信任和稳定性上。
他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目光沉静地落在苏婉晴脸上,语气平缓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
“……当然,长期的合作,不仅仅是基于商业利益的考量,更需要双方领导者对未来风险有共同的承担意愿和……坚韧的意志力。我听说,苏总您在三年前,独自面对了巨大的变故,依然能带领华盛走到今天,这份魄力和毅力,实在令人钦佩。想必……您先生在世时,也一定为您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并给予了您许多精神上的支持吧?”
话音刚落,会议室里的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
苏婉晴正端起咖啡杯的手,几不可查地顿了顿。
她脸上的职业化笑容瞬间僵硬,随即迅速褪去,露出一片清晰可见的苍白。
那是一种瞬间被抽空血色的白,与她平日里冷艳的白皙截然不同,带着一种脆弱和痛楚。
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下意识地避开了戴尘的目光,垂下了眼睑,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掩盖住眼底翻涌的情绪。
握着杯柄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沉默着,周身散发出一种明显的抗拒和疏离感。
那层包裹在她身上的坚冰,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提及,敲开了一道细微却深刻的裂痕。
戴尘敏锐地捕捉到了她所有的微表情和身体反应。
目的已经达到,他看到了那层坚硬外壳下的柔软伤疤。
他立刻收回了那份试探,语气变得温和而充满歉意,仿佛刚才只是无心之失:
“抱歉,苏总,是我失言了。过去的伤痛不该被轻易提起。我只是想表达,您是一位非常了不起的领导者,无论顺境逆境,都能展现出非凡的能力。”
他的道歉恰到好处,既表达了歉意,又顺势将话题拉回了对她能力的肯定上,显得真诚而不做作。
苏婉晴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努力平复情绪。
她抬起头,脸色虽然依旧有些苍白,但眼神已经恢复了之前的冷静,只是那份冰冷中,似乎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
她轻轻摇了摇头,声音略显沙哑:“没关系,戴总。我们继续谈合作细节吧。”
戴尘点点头,没有再纠缠于刚才的话题,而是自然地将讨论引回了商业条款上。
但他知道,刚才那一刻的触碰,已经在苏婉晴的心湖里投下了一颗石子,荡起了涟漪。
接下来的几天谈判里,戴尘刻意展现出一种“润物细无声”的关照。
他会在会议开始前,注意到她桌前空了的水杯,然后示意自己的助理添上她偏好的温水;会在她因为长时间讨论而露出疲态时,适时地提出中场休息的建议;会在讨论某个技术性难题,她微微蹙眉时,用更通俗易懂的方式再解释一遍,确保她完全理解,而非居高临下的炫技。
这些关心都做得极为自然,仿佛只是出于良好的商业礼仪和绅士风度,没有任何刻意的讨好或暧昧的暗示。
他依然在谈判桌上寸土不让,展现着自己的专业和强势,但在那之外的细微之处,却流露出一种恰到好处的体贴和尊重。
苏婉晴起初是警惕的,但戴尘的分寸感把握得极好,从未越界。
渐渐地,她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份不同寻常的“关照”。
面对戴尘时,她眼神中的冰冷感在不知不觉中消融了一些,偶尔会流露出一丝柔和。
在会议间隙,她甚至会主动和戴尘聊几句与工作无关的轻松话题,比如最近的天气,或者某本财经杂志的报道。
她内心那道因为丧夫和独自支撑事业而筑起的高墙,在戴尘这种看似无意、实则精心设计的“温柔攻势”下,正一点点地松动。
她开始觉得,眼前这个年轻的男人,虽然在商场上锐气逼人,但似乎也并非只有冷硬的一面。
他能看到她的疲惫,能体察到她细微的情绪变化,甚至能在不经意间,给予她一种久违的、被理解和被照顾的感觉。
这份感觉,对于一个习惯了独自坚强的女人来说,是陌生而危险的,却又带着一种难以抗拒的吸引力。
她对戴尘的观感,正在悄然发生着变化,那扇紧闭的心门,似乎…正在为他,悄悄打开一条缝隙。
合作协议顺利签署,庆功宴设在城中最顶级的星辉酒店。
水晶灯璀璨夺目,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作为东道主和胜利者,苏婉晴无疑是全场的焦点。
她今晚换下了一贯的职业套装,选择了一条宝蓝色的丝绒及膝连衣裙。
贴身的剪裁完美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尤其是胸前那惊心动魄的饱满弧度,在丝绒温润的光泽下更显诱人。
裙子的领口设计是斜肩式,露出一侧圆润白皙的香肩和精致的锁骨,颈间佩戴着一条细碎的钻石项链,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裙摆下,依旧是她偏爱的黑色丝袜,但比白天的更薄、更透,几乎能看清肌肤的纹理,紧紧包裹着修长匀称的小腿,延伸至一双银色的细带高跟凉鞋,露出涂着酒红色蔻丹的精致脚趾。
为了公司的利益,也或许是合作成功的喜悦让她略微放松了警惕,苏婉晴今晚喝了不少酒。
尽管她极力维持着优雅得体的姿态,但白皙的脸颊已经染上了两抹不自然的绯红,眼神也失却了平日的锐利,蒙上了一层水润迷离的雾气。
她与人敬酒、交谈,笑容依旧,但步伐间偶尔的踉跄和需要扶住桌沿的细微动作,都暴露了她的醉意。
戴尘在宴会中一直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
他看到她一次次举杯,看到她强撑着与各路人马周旋,看到她眼底逐渐积聚的疲惫和被酒精侵蚀后流露出的、平日里绝不会示人的脆弱风情。
他知道,机会来了。
他早已不动声色地用一个“临时紧急任务”支开了苏婉晴的专属司机。
宴会临近尾声,宾客陆续散去。
苏婉晴婉拒了几个下属提出送她回家的请求,坚持要自己等司机。
她站在酒店门廊下,晚风吹拂着她微烫的脸颊和裸露的肩头,让她忍不住轻轻瑟缩了一下。
她拿出手机,拨打司机的号码,听筒里却传来“暂时无法接通”的提示音。
她蹙起秀眉,又试了一次,结果依旧。
酒精的作用下,她的反应有些迟钝,但一种不安和无措感还是渐渐浮了上来。
她环顾四周,夜色已深,酒店门口人影渐稀。
就在她感到一丝茫然,甚至有些狼狈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迈巴赫悄无声息地滑到她面前停下。
车窗缓缓降下,露出戴尘棱角分明的侧脸。他看向她,目光中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苏总?还没回去?”
苏婉晴看到他,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但残存的理智又让她保持着距离:“戴总……我的司机,好像联系不上了。”她的声音带着酒后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软糯。
“这么晚了,一个女士不安全。”戴尘语气自然,“如果不介意的话,我送你回去吧。正好顺路。”
苏婉晴犹豫了一下。
她本能地抗拒在醉酒的状态下接受一个男人的帮助,尤其是戴尘这个让她感觉越来越“危险”的男人。
但现实情况让她别无选择,酒精带来的晕眩感一阵阵袭来,她确实需要尽快回家休息。
“……那就,麻烦戴总了。”她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含糊。
戴尘下车,绅士地为她打开后座车门。
苏婉晴弯腰坐进去的时候,身体晃了一下,戴尘眼疾手快地伸出手臂,稳稳地扶住了她的胳膊。
隔着薄薄的丝绒和丝袜,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的温热和惊人的弹性,还有那瞬间的僵硬。
“小心。”他低声说,语气沉稳,扶着她的手却在她坐稳后立刻松开,没有丝毫逾矩。
苏婉晴坐进宽敞舒适的后座,浓郁的酒气混合着她身上高级香水的尾调,在密闭的车厢空间里弥漫开来,形成一种暧昧而醺然的气息。
她靠在柔软的真皮座椅上,身体因为酒精的作用而有些发软,紧绷了一晚上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
车子平稳地启动,汇入夜色中的车流。
苏婉晴闭上眼睛,试图缓解头部的晕眩感。
宝蓝色的丝绒裙因为她放松的姿势而向上滑了一些,露出一截被超薄黑丝包裹着的大腿肌肤,在车内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边缘勒出的肉感痕迹更是引人遐想。
她的呼吸带着温热的酒气,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斜肩设计让她一侧的肩头完全裸露,细腻的肌肤在光影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也许是觉得有些热,她无意识地抬手扯了扯领口,露出了更多胸前白腻的肌肤和那道深邃的阴影。
戴尘通过后视镜,将她此刻慵懒迷离、全无防备的姿态尽收眼底。
平日里那个高高在上、冰冷锐利的商业女王,此刻就像一只卸下了所有伪装和利爪的猫咪,柔软、温顺,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甚至能想象出那丝绒裙和薄丝袜下,她肌肤的触感会有多么滑腻。
下腹深处那两股沉寂的力量,开始蠢蠢欲动,带来一阵阵熟悉的、沉甸甸的胀感。
“苏总,还好吗?要不要喝点水?”戴尘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依旧是关切的语气。
苏婉晴缓缓睁开眼,眼神有些涣散,她努力聚焦看向前方的戴尘,摇了摇头,声音带着明显的醉意,却又努力维持着清醒:“……不用,谢谢。我……我没事,就是有点……喝多了。”她说话有些断断续续,舌头仿佛都有些不听使唤。
“庆功宴嘛,高兴,难免多喝几杯。”戴尘语气轻松地接话,“不过苏总的酒量,已经很让人佩服了。”
“应酬……没办法。”苏婉晴含糊地应着,头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逝的霓虹灯光,眼神迷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似乎想坐直一些,维持自己的仪态,但身体却不太听使唤,只是徒劳地动了动,裙摆又向上滑了几分,黑丝下的大腿几乎暴露到了腿根,边缘隐约可见蕾丝内裤的痕迹。
戴尘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微微收紧,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专注于开车,但车厢里那混合着酒香和女人体香的气息,以及后视镜里那若隐若现的春光,无时无刻不在撩拨着他的神经。
他知道,今晚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酒精是最好的催化剂,能瓦解理智,释放欲望。
而他,只需要扮演好一个可靠的护送者角色,将这份暧昧的气氛维持下去,送到她家门口,然后……
车子最终在她家那栋位于高档社区的别墅前停下。
“苏总,到了。”戴尘熄了火,转过身看向后座的她。
苏婉晴似乎有些迷糊,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挣扎着想坐起身开车门:“哦……好,谢谢你,戴总。今天……麻烦你了。”她的动作有些笨拙,高跟鞋的细带似乎也成了阻碍。
“苏总,慢点。”戴尘抢在她自己笨拙地开车门之前,已经绕过来,再次为她拉开了车门。
苏婉晴试图撑着车门站起来,但脚下的细带高跟鞋在酒精的作用下显得格外难以驾驭,身体一个趔趄,眼看就要向外摔倒。
戴尘眼疾手快,长臂一伸,稳稳地将她柔软的身躯揽入怀中。
这一次的接触比刚才在车里扶她胳膊要实在得多。
她的身体几乎完全靠在了他的胸膛上,隔着他笔挺的西装和她身上柔软的丝绒裙,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曲线和惊人的柔软。
温热的、带着酒香和女人香气的呼吸喷在他的颈侧,痒痒的,带着一种致命的撩拨。
她的脸颊绯红,眼神迷离,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手臂以稳住身形,指尖的微凉与她身体的热度形成鲜明对比。
那宝蓝色的丝绒裙本就贴身,此刻因为她的动作和依偎,更是紧紧地绷在身上,将她丰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部曲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戴尘的“掌控”之下。
他的手臂环过她的腰,掌心几乎能感受到那纤细腰肢下蕴藏的惊人力量和弹性。
而她的腿,穿着那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一条腿因为站立不稳而微微弯曲,紧贴着他的裤腿,丝袜光滑细腻的触感透过西裤布料传来,激起一阵细微的电流。
裙摆因为刚才的动作又向上缩了几寸,几乎到了大腿根部最诱人的边缘,那片被黑丝包裹的神秘地带若隐若现。
“谢……谢谢……”苏婉晴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浓的鼻音和醉意,脸颊更红了,不知是羞的还是醉的。
她试图挣脱开一些,维持最后的体面,但身体却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
“苏总,你这样子我实在不放心。”戴尘没有立刻松开她,反而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关切语气说道,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磁性,“我还是送你进去吧,万一摔倒了怎么办?”
他的理由冠冕堂皇,苏婉晴此刻的状况也确实令人担忧。
她晕乎乎的,几乎无法独立行走,更别提自己开门、上楼了。
残存的理智告诉她应该拒绝,但身体的无力和酒精带来的依赖感,让她无法说出拒绝的话。
她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
戴尘半搂半抱着她,支撑着她大半的重量,向别墅大门走去。
苏婉晴从精致的手包里摸索出钥匙,手指却因为醉酒而有些颤抖,几次都没能对准锁孔。
戴尘自然地接过钥匙,轻松打开了门。
一股清冷而略显空旷的气息扑面而来。
房子很大,装修风格是现代简约风,低调奢华,符合苏婉晴一贯的品味。
但偌大的空间里灯光昏暗,家具摆放一丝不苟,却也透着一股没有人气的冷清和孤寂。
玄关处只有一双她的高跟鞋孤零零地放在鞋柜旁。
“扶我……去沙发……”苏婉晴的声音更加含糊了,几乎是呢喃。
戴尘依言,小心地将她扶到客厅宽大的组合沙发上。
松开手让她坐下的瞬间,苏婉晴的身体一软,整个人便歪倒在沙发上。
她似乎想调整一下姿势,却只是徒劳地扭动了一下,丝绒裙的斜肩设计因为她的动作彻底滑落,露出大半个圆润白皙的香肩和同色系的蕾丝内衣肩带。
裙摆更是肆无忌惮地卷到了腰臀之间,被黑丝紧紧包裹的浑圆臀瓣和修长双腿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姿态撩人而不自知。
那黑色的薄丝紧贴着肌肤,勾勒出每一寸弧度,从纤细的脚踝到浑圆的大腿根部,光泽流转,引人无限遐想。
戴尘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看着沙发上这个平日里高不可攀的女人此刻毫无防备、甚至可以说是“任君采撷”的模样,喉咙不由得一阵干渴。
他强压下心头翻涌的燥热和下腹那两处愈发坚硬滚烫的狰狞,脸上依旧保持着关切的神情。
“苏总,你还好吗?头是不是很难受?”他蹲下身,与她的视线齐平,刻意放柔了声音,“家里有醒酒药或者蜂蜜水之类的吗?我帮你找找。”
苏婉晴迷蒙地眨了眨眼,似乎在努力理解他的话。她抬手指了指厨房的方向,声音含糊不清:“水……厨房……柜子……好像有……”
“好,你先躺着休息一下,我去给你倒杯水。”戴尘说着,站起身走向开放式厨房。
他一边假装在橱柜里翻找着,一边快速打量着这个属于苏婉晴的私密空间。
厨房很大,各种顶级厨电一应俱全,但锅具和台面上却几乎看不到任何使用过的痕迹,显然她很少在家做饭。
冰箱里除了矿泉水、牛奶和一些进口水果,几乎空空如也。
这更加印证了他之前的猜测——这个外表光鲜亮丽的女强人,私下里的生活其实相当孤单。
他在一个上层橱柜里找到了几包进口的速溶蜂蜜柚子茶,又找到了一个干净的玻璃杯。接了温水,仔细地冲泡好,端着杯子回到了客厅。
苏婉晴似乎稍微清醒了一些,但依旧是那副慵懒迷离的样子躺在沙发上,只是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将滑落的肩带往上拉了拉,但裙摆依旧卷着,露出大片被黑丝包裹的肌肤。
她看到戴尘端着水杯过来,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戴尘快步上前,将水杯放在茶几上,伸手扶住她的肩膀,帮她坐起身,顺势在她背后垫了一个柔软的靠枕。
“慢点,”他的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她裸露的肩头肌肤,细腻、温热,带着微微的汗意,触感好得惊人。
他甚至能闻到她发间散发出的洗发水清香,混合着酒气和体香,更加浓郁诱人。
“喝点温水会舒服一些。”
他将水杯递到她唇边。
苏婉晴就着戴尘的手,小口小口地喝了几口温热的蜂蜜柚子茶。
酸甜温润的液体滑过喉咙,似乎稍稍驱散了一些混沌的醉意,但更多的还是酒精带来的疲惫和身体深处难以言喻的酸软感。
她靠在柔软的靠枕上,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带着浓郁的酒香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
戴尘将水杯放回茶几,并没有立刻起身离开,而是顺势坐在了她旁边的沙发上。
距离不远不近,既能让她感觉到陪伴,又不至于显得过于侵犯。
他看着她依然迷离的眼神和绯红的脸颊,以及那因为醉酒而完全放松、甚至显得有些散漫诱人的姿态——滑落的肩带堪堪挂在手臂上,露出大片细腻白皙的肩头肌肤;宝蓝色的丝绒裙摆依旧固执地卷缩在腰臀处,将那被顶级黑丝包裹着的、惊心动魄的腿部曲线和浑圆臀瓣的轮廓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他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混合气息——高级香水的尾调、红酒的醇香,以及她自身肌肤散发出的、带着微微汗意的温热女人香。
这气息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笼罩其中,不断撩拨着他早已因为她而躁动不安的神经和身体深处那两处狰狞的欲望。
西裤下的两根巨物早已硬得发烫,沉甸甸地顶着布料,轮廓分明,充满了亟待释放的、原始的侵略性。
“感觉好点了吗?”戴尘的声音刻意放得低沉而温和,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苏婉晴缓缓点了点头,又轻轻摇了摇头,声音依旧含糊:“头……还是有点晕……身上也……酸……”她无意识地蹙了蹙眉,试图动一下僵硬的脖颈,却牵扯到酸痛的肌肉,发出一声细微的、带着痛苦的抽气声。
戴尘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心中一动,一个大胆的念头浮上心头。
他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真诚地看着她,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专业口吻:“苏总,你这样硬撑着会更难受。其实,我知道一种特殊的按摩手法,可以通过刺激特定的穴位,加速血液循环,帮助缓解酒精带来的不适,对放松肌肉酸痛也很有效果。以前应酬多的时候,我自己或者朋友喝多了,也会用这个方法,效果很不错的。”
他将这极具暗示性的提议,包装在了一个“专业”、“健康”、“助人”的外壳下。
苏婉晴此刻的大脑被酒精搅成了一团浆糊,思考能力大幅下降,身体的不适感又确实强烈。
她听到戴尘的话,迷蒙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茫然和犹豫。
按摩?
听起来似乎……能让她舒服一点?
而且,戴尘的语气听起来那么专业,那么……值得信赖?
她甚至没有去深思,一个科技公司的老总为什么会“专业”的按摩手法。
酒精模糊了她的判断力,身体的渴望压倒了理智的警铃。
她迟疑地看着戴尘,没有立刻回答,但也没有拒绝。这种沉默,本身就是一种默许。
戴尘看懂了她的犹豫和潜在的同意。
他没有再给她反悔的机会,语气自然地继续说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按一下肩颈和背部。你趴在沙发上就好,这样效果更好。”
他的语气是建议,但行动上却已经开始引导。他伸出手,轻轻扶住苏婉晴的肩膀,示意她调整姿势。
苏婉晴的大脑几乎无法处理这连续的信息,身体却在本能地寻求舒适。
被他温热的手掌扶住肩膀,她没有抗拒,反而顺着他的力道,慢慢地、有些笨拙地,将身体转向,尝试着趴在柔软的沙发上。
这个动作无疑是极其香艳和充满暗示的。
当她俯身趴下时,那本就紧身的宝蓝色丝绒裙,更是被身体的曲线绷到了极致。
裙摆彻底向上褪去,几乎完全暴露了她浑圆挺翘的臀部。
那被超薄黑色丝袜紧密包裹着的臀瓣,呈现出完美的、充满弹性的弧度,丝袜的材质在灯光下泛着暧昧的光泽,紧贴着每一寸肌肤,勾勒出股缝间那道引人遐想的深邃阴影。
因为趴下的姿势,她的胸部被压在柔软的沙发垫里,从侧面看去,那惊人的饱满被挤压变形,更显丰腴。
而她的背部,因为丝绒裙的斜肩设计和刚才滑落的肩带,大片光洁细腻的肌肤裸露在外,从修长的脖颈一直延伸到肩胛骨下方,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象牙般温润的光泽。
她将脸颊侧贴在冰凉的皮质沙发扶手上,长长的黑发散落下来,遮住了半边脸颊,只露出小巧的耳朵和线条优美的下颌线。
呼吸依旧带着酒气,轻轻地拂过沙发表面。
戴尘看着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的画面,只觉得口干舌燥,下腹的两根巨物几乎要涨破裤裆。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将目光从那被黑丝包裹的完美臀线上移开,集中在她裸露的背部。
他走到沙发边,没有立刻上手,而是先活动了一下手指关节,发出轻微的“咔哒”声,营造出一种准备工作的专业感。
然后,他才缓缓伸出双手,温热的掌心,带着一丝试探,轻轻落在了她裸露的肩胛骨上方的肌肤上。
“嘶……”
苏婉晴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微弱的电流击中。
肌肤相触的瞬间,她感受到的是他掌心传来的、与自己身体截然不同的、属于男性的温热和力量感。
这种久违的、异性的碰触,让她混沌的意识瞬间清醒了一丝,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被酒精放大的酥麻和无力感。
她下意识地想动,想躲开,但身体却软绵绵地不听使唤。
戴尘感受到了她瞬间的僵硬和细微的颤抖。
他没有急于动作,只是保持着掌心贴合的姿势,让自己的体温和气息传递给她,同时用沉稳的语气安抚道:“放松,苏总,别紧张。深呼吸,把注意力放在呼吸上。”
他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苏婉晴紧绷的身体,在他温和的语调和掌心持续传递的稳定热度下,竟然真的不由自主地,一点点放松了下来。
她的呼吸逐渐变得绵长,身体也不再那么僵硬。
戴尘这才开始动作。
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度。
他并没有一开始就用很大的力气,而是用指腹,沿着她肩颈的线条,从脖颈根部开始,缓缓地、带着韵律地向下推按。
他的动作看似专业,实则充满了刻意的撩拨。
指腹按压过她细腻的肌肤,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光滑。
他特意避开了骨骼突出的地方,转而揉捏着她因为长期伏案工作和穿着高跟鞋而略显僵硬的斜方肌和肩胛骨周围的软肉。
“嗯……”苏婉晴喉咙深处溢出一声极其细微的、混合着舒服和一丝异样感觉的呻吟。
戴尘的指尖精准地找到了她脖颈后侧的风池穴,用适中的力度按压、打圈。
这个穴位对于缓解头痛和颈部僵硬有奇效,但同时也是极其敏感的区域。
“唔……”苏婉晴的身体再次轻轻颤抖起来,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感伴随着奇异的快感,从被按压的穴位瞬间传遍全身。
她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脖子,脸颊在沙发扶手上蹭了蹭,发出细微的布料摩擦声。
那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戴尘的指腹感受着她肌肤下细微的肌肉反应和那因为快感而升起的细小鸡皮疙瘩。
他知道,他的试探起作用了。
酒精和身体的疲惫,让她对这种带着情欲暗示的碰触,失去了平日的警惕和抵抗力,甚至开始本能地享受起来。
他的胆子更大了些。
手指顺着她优美的脊柱沟缓缓下滑,隔着那层薄薄的丝绒布料,感受着她背部流畅的曲线。
丝绒的触感光滑而柔软,但在他掌心下,却仿佛能直接感受到布料下肌肤的热度和弹性。
他的指尖偶尔会“不经意”地擦过她背部裸露的肌肤边缘,带来一阵阵细微的、却足以让人心头发颤的痒意。
他特别留意她肩胛骨的区域,那里肌肤细腻,线条优美。他的拇指反复按压着肩胛骨内侧的缝隙,时而用力深按,时而轻柔打圈。
“啊……嗯……”苏婉晴的呻吟声开始变得明显起来,不再是单纯因为酸痛缓解的舒适叹息,而是带上了一丝暧昧的、被撩拨起情欲的腔调。
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温热的气息喷在沙发扶手上,留下浅浅的水汽。
身体也不再是完全放松的瘫软,而是开始无意识地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轻轻地扭动、起伏。
那被黑丝包裹的臀部,随着她细微的扭动,在沙发上轻轻摩擦着,丝袜的光泽流动,勾勒出更加诱人的弧线。
戴尘的目光忍不住再次滑向那片禁地,想象着自己粗糙的手掌抚摸上去时,那光滑、紧致、充满弹性的绝妙触感。
他的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下腹那两根早已怒张的巨物更是硬得发疼,几乎要将西裤顶出一个夸张的形状。
但他知道,现在还不能急。
火候还差一点。
他需要让她彻底沉沦在这种暧昧的、被掌控的舒适与快感之中,让她在酒精和情欲的双重作用下,彻底放下最后的心防。
他的手指继续在她光洁的背部游走,揉捏,按压。
掌心的热度仿佛要透过那层丝绒,直接烙印在她肌肤深处。
他能感受到她背部肌肉的逐渐舒张,也能感受到她身体内部,某种更深层次的渴望,正在被他一点点唤醒。
戴尘的指尖在她光洁的背部流连不去,感受着她肌肤下细微的战栗和逐渐升腾的热度。
他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几乎拂过苏婉晴敏感的耳廓,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如同情人间的呢喃,钻入她的耳中:
“苏总……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舒服多了?还是……有其他地方,也想让我帮你按按?”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带着钩子,精准地勾动着苏婉晴此刻脆弱而敏感的神经。
热气喷在耳垂上,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痒意,让她浑身一个激灵,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了一下。
苏婉晴趴在沙发上,脸颊深埋在柔软的扶手里,意识如同漂浮在温热的酒精海洋中,时而清醒,时而迷糊。
戴尘那近在咫尺的男性气息、他低沉的耳语、还有他掌心持续不断传来的、带着侵略性的热度和力道……这一切都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既陌生又让她身体本能渴望的刺激。
她想回答,想说“够了”,想维持自己最后的尊严和清醒。
但酒精麻痹了她的舌头,情欲的潮水则开始悄然淹没她的理智。
喉咙里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只能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细碎的呜咽和喘息。
那声音破碎、潮湿,带着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近乎哀求的软媚。
“嗯……啊……我……别……”她想抗拒,但声音出来却变了调,软绵绵的,没有丝毫力度,反而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邀请。
戴尘看着她这副被情欲和酒精折磨得毫无反抗之力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带着势在必得的笑容。
他知道,她已经彻底落入了他的掌控之中。
无需更多言语,她身体的反应,就是最好的答案。
他温热的大手,不再满足于在她光滑的背部流连。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缓缓向下移动。
掌心抚过她腰肢最纤细的凹陷,隔着那层宝蓝色的丝绒,感受着惊人的柔软和弹性。
指尖“不经意”地擦过裙摆卷起的边缘,那里是丝绒布料与黑色丝袜的分界线,也是她浑圆臀瓣曲线开始的地方。
苏婉晴的身体猛地绷紧了!
他的触碰是如此直接,如此大胆!
那温热的掌心覆盖在她腰臀连接处那极为敏感的区域,带来的不仅仅是舒适,更是一种强烈的、让她羞耻又渴望的电流!
“啊……!”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喘从她唇间溢出,带着一丝颤抖。
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臀部肌肉瞬间收紧,但这个动作反而让那被黑丝紧紧包裹的臀瓣曲线更加挺翘、更加明显地印在他的掌心之下。
戴尘仿佛没有察觉到她的抗拒,或者说,他享受着她这种无力的挣扎。
他的手指带着一种探索的意味,在那浑圆挺翘的臀峰上缓缓打着圈。
隔着薄薄的、光滑的黑色丝袜,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下面紧实而充满弹性的肌肉,以及那惊人的热度。
丝袜的材质极好,细腻如人体第二层肌肤,却又带着一种独特的、冰凉滑腻的触感,与他灼热的掌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的手指沿着股缝的边缘,极其缓慢地、带着十足挑逗意味地向下滑动。
虽然没有直接触碰到最核心的部位,但这种隔着丝袜和裙摆边缘的、若即若离的按抚,却比直接的侵犯更能撩拨起人心底最深沉的欲望。
“嗯……嗯……不……不要……”苏婉晴的呻吟变得破碎而急促,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扭动。
那是一种混合着羞耻、恐惧、却又无法抗拒快感的反应。
酒精彻底摧毁了她的意志力,身体的本能却在诚实地回应着他的挑逗。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双腿之间,那片久未有人触碰的、最私密的领域,正因为这隔靴搔痒般的刺激,而开始变得湿润、发热……
戴尘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掌心下那惊人的触感,以及她越来越无法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声,无一不在刺激着他早已濒临爆发的欲望。
西裤下的两根巨物硬得像铁,胀痛感一阵阵冲击着他的神经,几乎要将布料顶破。
他强忍着直接撕开那层薄薄丝袜和丝绒裙的冲动,继续着他的“按摩”。
他的手掌离开了那令人流连忘返的臀部,顺着她大腿的曲线缓缓向下抚摸。
从浑圆饱满的大腿根部,到线条流畅、肌肉匀称紧致的大腿中段,再到膝盖后方那柔软敏感的腘窝……他的手指时而用力揉捏,缓解她因为穿了一天高跟鞋而紧绷的肌肉;时而又用指腹轻轻滑过,感受着黑丝下肌肤的细腻和温度。
黑色的丝袜完美地勾勒出她腿部的每一寸线条,光滑、紧致,带着致命的诱惑力。
他的手指所到之处,仿佛都点燃了一簇簇细小的火焰,在她肌肤深处蔓延开来。
“啊……嗯……”苏婉晴的身体像一条缺水的鱼,在沙发上无意识地扭动着,试图躲避,又像是在迎合。
她的十指紧紧抓着沙发的扶手,指节泛白。
口中溢出的呻吟越来越不受控制,带着一种沉沦的、自暴自弃般的腔调。
戴尘的按摩一路向下,来到了她纤细匀称的小腿。
他一手握住她温热的脚踝,另一只手则在她的小腿肚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黑丝包裹下的小腿肌肉线条优美,充满弹性。
他甚至能感受到丝袜下,那因为情欲而微微绷紧的肌肉线条。
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她那双依旧穿着银色细带高跟凉鞋的脚上。
那双鞋将她的足弓勾勒出性感的弧度,黑色的丝袜包裹着精致的脚型,脚趾上酒红色的蔻丹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
戴尘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即,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解开了她脚踝处那纤细的鞋带。
冰凉的金属搭扣被解开,束缚被解除。
他轻轻握住她的脚跟,将那双价值不菲的高跟鞋从她脚上褪了下来,随手放在地毯上。
失去了高跟鞋的支撑,她被黑丝包裹着的双脚显得更加小巧、脆弱。脚趾因为紧张和快感而微微蜷缩着,足弓绷起一道优美的弧线。
苏婉晴感觉到脚上的束缚消失了,一股莫名的恐慌和羞耻感涌上心头。
脚,对很多女人来说,是比其他地方更私密的部位。
而此刻,她赤裸的、只穿着一层薄薄丝袜的脚,就这么完全暴露在了一个男人的视线和掌控之下……
戴尘没有给她太多胡思乱想的时间。
他握住她的一只脚踝,将她的脚轻轻抬起,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隔着他昂贵的西裤布料和她脚上那层薄薄的黑丝,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腿部肌肉的坚硬和惊人的热度,甚至……能隐约感受到他裤裆下那两处不同寻常的、坚硬滚烫的凸起……
这让她瞬间僵住,连呼吸都屏住了!
戴尘却仿佛浑然不觉,或者说,他刻意忽略了她的僵硬。他低下头,目光专注地落在她那只被黑丝包裹的玲珑玉足上。
他的手指,开始在她穿着丝袜的脚底板上,不轻不重地按压起来。
“嗯……!”苏婉晴倒吸一口凉气,身体猛地弓了一下!
脚底是极其敏感的区域,平日里不经意的触碰都可能让她痒得受不了,更何况是此刻,在这种暧昧到极致的气氛下,被一个男人用带着情欲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揉按!
那感觉……与其说是痒,不如说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直击灵魂深处的酥麻和快感!
戴尘的手指技巧十足,时而用指腹按压足弓,时而用指关节刮过脚心,时而又轻轻揉捏着她蜷缩的脚趾。
黑色的丝袜在他手指的动作下,被拉伸、变形,紧紧地贴合着她脚部的每一寸肌肤,将那份刺激和快感放大了无数倍。
“啊……啊!不……痒……嗯……戴总……求你……”苏婉晴彻底崩溃了。
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身体剧烈地颤抖、扭动,试图将脚抽回来,但戴尘的手却像铁钳一样牢牢固定着她的脚踝,让她动弹不得。
眼角甚至因为这过于强烈的刺激,而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洇湿了沙发扶手。
她的呻吟不再压抑,变得高亢而急促,充满了情欲的味道。那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仿佛一支靡靡之音,敲打着两人紧绷的神经。
戴尘听着她带着哭腔的、甜腻的呻吟,看着她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剧烈起伏的背脊和颤抖的双腿,感受着掌心下那只在他掌控中无助挣扎的、被黑丝包裹的玉足……他知道,这朵高岭之花,这朵冰封雪藏的玫瑰,已经彻底被他点燃了。
混乱。极致的混乱。
苏婉晴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被抽离了身体,又被狠狠地塞进一个不断旋转、充斥着酥麻电击的漩涡里。
酒精像一层厚重的雾,笼罩着她的意识,让她分不清现实与幻境。
但那触感……那隔着薄薄一层黑色丝袜传来的、带着灼热温度和侵略性力度的手指触感,又是如此真实!
真实得让她恐惧,让她羞耻,让她……无可救药地沉溺。
是戴尘的手……那个在谈判桌上冷静锐利、在社交场合绅士得体的年轻男人的手……此刻正牢牢掌控着她最私密、最不愿示人的部位之一——她的脚。
不,不要……停下……放开我……她在心里疯狂地呐喊,试图驱动自己麻痹的神经,让身体做出反抗的动作。
但她的身体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像一摊烂泥般瘫软在沙发上,唯一能做的,只是随着他指尖的每一次按压、每一次刮弄,而无法自控地剧烈颤抖、弓起背脊、绷紧脚尖。
那黑色的丝袜,平日里是她维持端庄优雅的伪装,此刻却成了放大羞耻和快感的媒介。
他手指的每一次动作,都透过那层薄薄的尼龙,直接刺激着她密布神经末梢的足底肌肤。
痒?
不,早已超越了痒的范畴,那是一种直冲脑髓的、霸道而不讲理的酥麻快感,像无数细小的电流,在她四肢百骸里乱窜,汇聚到小腹深处,点燃了一把从未如此炽烈的火焰。
“啊……嗯……哈啊……”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喉咙深处溢出,伴随着急促而滚烫的呼吸。
她甚至能感觉到,双腿之间那片隐秘的花园,早已泥泞不堪,温热的、黏稠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内裤的布料,甚至隐隐有透过丝绒裙渗出的迹象……这是她身体最诚实的反应,是她被压抑了太久的欲望,在酒精和这突如其来的、带着羞辱意味的刺激下,彻底失控的证明。
他怎么敢……他怎么可以……对她做这种事……
她是谁?
她是华盛集团高高在上的CEO苏婉晴!
是那个在商场上杀伐果断、让无数男人敬畏的女强人!
她怎么能……怎么能像个毫无尊严的荡妇一样,在一个几乎可以说是陌生人的男人面前,因为他揉弄自己穿着丝袜的脚,就如此失态,如此……淫荡地流出水来……
羞耻感像冰冷的潮水,试图浇灭那灼热的火焰,但快感的浪潮却更加汹涌,一次次将她的理智拍打得粉碎。
她扭动着身体,与其说是在抗拒,不如说是在沙发上徒劳地磨蹭,黑丝包裹的臀腿与沙发皮面摩擦,发出细微而暧昧的“窸窣”声。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顺着脸颊滑落,冰凉的触感与身体内部的灼热形成鲜明的对比。
就在她感觉自己即将要被这灭顶的快感彻底吞噬,意识即将要攀上某个从未体验过的、羞耻又极乐的巅峰时,她仿佛听到一个模糊而遥远的声音,像是从水底传来,又像是直接响在她的脑海里。
那声音……是戴尘的……低沉,带着一丝戏谑,还有一种让她毛骨悚然的洞悉。
“苏总……你的老公……他曾带给你……这样的快感吗……?”
……老公?
快感?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开了她混沌的意识!
猛地!
苏婉晴像被噩梦扼住了喉咙,骤然从床上弹坐起来!
心脏如同擂鼓般疯狂跳动,几乎要冲破胸腔!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眼神惊恐而茫然地扫视着四周。
这里是……她的卧室?
熟悉的淡紫色墙纸,柔软舒适的大床,透过厚重窗帘缝隙洒进来的一缕晨光……一切都和往常一样。
不是在客厅的沙发上……没有那个男人……没有那双带着灼热温度的手……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身上穿着的,还是昨晚那条宝蓝色的丝绒连衣裙,黑色的丝袜也还好好地穿在腿上。
她颤抖着双手,急切地检查着自己的衣服——裙子的拉链完好无损地拉在背后,丝绒布料虽然因为睡了一晚而有些褶皱,但并没有被撕扯或弄脏的痕迹。
她掀起裙摆,里面的蕾丝内裤也安安稳稳地待在原位,只是……大腿根部那片区域的布料,似乎……残留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已经干涸变硬的黏腻触感……
她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难道……难道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梦?!
那个按摩……那个让她羞耻到骨髓里的足底挑逗……那个让她彻底失控、甚至可能……高潮了的瞬间……还有他最后那句……那句诛心的话……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苏婉晴用力摇着头,试图驱散脑海中那些过于清晰、过于真实的画面和感受。
一定是喝多了……一定是酒精让她产生了幻觉……是她自己……是她自己太久没有……所以才会在梦里……
她的目光慌乱地在床头柜上扫过,然后,她看到了。
一个透明的玻璃杯,里面盛着半杯看起来像是蜂蜜水或者某种醒酒茶的液体,颜色温和。杯子旁边,压着一张小小的、白色便签纸。
她颤抖着手拿起那张便签,上面是一行字迹,是男性的笔迹,遒劲有力,却又带着一丝刻意的工整和礼貌:
“苏总,醒来后如果头疼,记得把这杯醒酒茶喝了。昨晚看你醉得厉害,不放心,送你到卧室休息了。好好休息。——戴尘”
字迹清晰,语气关切,内容……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醒酒茶……送她回卧室……
苏婉晴看着那张便签,又看了看杯子里温和的液体,再回想昨晚自己醉得不省人事的状态……
所以……戴尘只是把她送回了家,扶她上了床,然后……就离开了?
那……那之前客厅里发生的一切呢?那让她几乎崩溃的按摩?那让她羞耻到想要死去的足底快感?那最后如同魔鬼低语般的问话?
是梦……
一定……是梦……
是酒精催化下,一个荒诞、羞耻、却又……真实得可怕的春梦。
巨大的后怕和庆幸如同潮水般涌来,让她浑身脱力,再次瘫软在床上。她捂住脸,感受到指尖残留的冰凉汗意,还有脸颊滚烫的温度。
那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到她现在回想起来,身体似乎还能感受到那种被掌控、被挑逗的酥麻……尤其是双腿之间,那残留的黏腻感,更是让她羞愤欲绝。
她用力闭上眼,试图将那些羞耻的画面从脑海中驱逐出去。
是梦,苏婉晴,那只是一个梦。戴尘是个正人君子,他只是好心送你回来,照顾了醉酒的你。你要感谢他,而不是……胡思乱想……
可是……为什么那个梦里的感觉,会那么清晰?
为什么戴尘最后那句话,会如此精准地戳中她内心最隐秘的痛处和……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某种被压抑的渴望?
她拿起那杯已经凉了的醒酒茶,看着里面浅褐色的液体,心中五味杂陈。
戴尘的体贴和关怀,此刻像一根细小的针,轻轻刺破了她因为那个“噩梦”而紧绷的神经,带来一丝微不可察的、异样的暖流。
这个男人……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第2章
苏婉晴坐在凌乱的床边,手中紧紧攥着自己的手机。屏幕亮着,停留在通讯录戴尘的名字上。指尖悬在发送信息的按钮上方,却迟迟没有落下。
该怎么说?
感谢他昨晚的照顾?感谢他“绅士”地把醉得不省人事的自己送回卧室,还贴心地留下了醒酒茶和便签?
这似乎是理所应当的礼貌。
但是……脑海中那些挥之不去的、过于真实的“梦境”片段,像跗骨之蛆般纠缠着她。
那被掌控的无力感,那羞耻灭顶的快感,那他最后低沉的、带着戏谑的问话……让她面对“戴尘”这个名字时,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抗拒和……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恐惧。
如果那不是梦呢?如果他真的……
不!苏婉晴猛地甩了甩头,试图将这个可怕的念头驱逐出去。不可能!他留下的便签那么正常,语气那么坦荡。一定是自己喝多了胡思乱想!
可万一……万一他昨晚真的做了什么,现在却装作若无其事呢?她发送感谢信息,会不会显得很愚蠢?甚至……像是一种默许或鼓励?
她的内心在天人交战。
理智告诉她要维持基本的社交礼仪,但昨晚那场“噩梦”带来的冲击和羞耻感,让她本能地想要逃避和这个人的一切接触。
就在她指尖颤抖,犹豫不决,几乎要将手机扔到一边的时候——
“嗡嗡……”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一条新的短信提示弹了出来。
发件人:戴尘。
苏婉晴的心猛地一跳,几乎是屏住呼吸点开了信息。
【苏总,早上好。不知道你醒了没有?头还疼吗?床头的醒酒茶如果凉了可以微波炉热一下再喝。对了,考虑到你昨晚可能没休息好,今天上午原定的合作后续细节会议,我已经帮你跟对方协调推迟到下午了。哈哈,不用谢我,好好休息。??】
短信的内容体贴周到,几乎可以说是无微不至。
从醒酒茶的细节,到主动帮她推迟重要的会议,都显示出一种超越普通合作伙伴的关心。
尤其是最后那句“哈哈,不用谢我”和那个笑脸表情,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略显俏皮的熟稔感,瞬间冲淡了苏婉晴心中因为那个“噩梦”而产生的阴霾和戒备。
他……他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语气这么轻松自然……
是自己想多了吧……
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混合着些许愧疚(为自己之前的胡乱猜测)和放松,悄然在她心底蔓延开来。
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嘴角甚至不由自主地,微微向上扬起了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弧度。
这个人……确实很细心。也很……会照顾人。
犹豫片刻,她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敲打起来,遣词造句格外小心谨慎:
【十分感谢,戴总。茶我看到了。昨天的酒局失态,给你添麻烦了。会议时间调整也辛苦你了。】
她检查了一遍,觉得语气足够客气疏离,又不失礼貌,这才按下了发送键。
信息刚刚发送成功,几乎是下一秒,手机就响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着“戴尘”的名字。
苏婉晴吓了一跳,心脏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他……他怎么立刻就打电话过来了?
她迟疑了几秒,清了清有些沙哑的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正常,然后按下了接听键。
“喂,戴总?”
“苏总,看来是真的醒了。”电话那头传来戴尘低沉而带着笑意的声音,透过听筒,那声音似乎比昨晚“梦”里的更加清晰,也更加……具有磁性,“短信收到了?看来我的‘叫醒服务’还挺及时。”
他的语气轻松,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调侃,仿佛昨晚真的只是发生了一场普通的醉酒和护送。
苏婉晴握着手机的手心微微出汗,努力维持着镇定:“嗯,收到了。谢谢你,戴总,昨晚……还有今天早上的安排,都麻烦你了。”
“麻烦什么?苏总是我的重要合作伙伴,而且,”他顿了一下,声音似乎更低沉了一些,带着某种暗示,“我们之间的关系,还需要说这些客套话吗?”
苏婉晴的心跳漏了一拍。
“我们之间的关系”……他指的是合作伙伴关系,还是……别的什么?
她的大脑有些混乱,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戴尘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沉默,轻笑了一声,又将话题转了回来:“好了,不打扰你休息了。记得把醒酒茶喝了,对身体好。下午会议前我再联系你?”
“……好。”苏婉晴下意识地应道。
“嗯,那先这样,好好休息。”
“再见,戴总。”
“再见。”
电话挂断。
苏婉晴握着手机,怔怔地坐在床边,耳边似乎还回荡着戴尘那低沉带笑的声音。
他的态度……太正常了。
正常到让她几乎完全相信,昨晚的一切真的只是她自己的一场荒唐梦境。
可为什么……心脏还是跳得这么快?脸颊也有些发烫?
她甩了甩头,不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端起那杯已经有些凉了的醒酒茶,仰头一饮而尽。
温热的、带着淡淡甜味的液体滑过喉咙,仿佛也稍稍抚平了她内心的躁动和宿醉带来的不适。
喝完茶,她站起身,深吸一口气,走到了卧室巨大的穿衣镜前。
镜子里的女人,脸色有些苍白,眼神带着一丝疲惫和未散尽的惊悸。
身上的宝蓝色丝绒裙皱巴巴的,斜肩设计让一侧肩头裸露着,头发也有些凌乱地披散着。
最让她无法直视的是,裙摆下那双穿着黑色丝袜的腿……昨晚那羞耻的触感和画面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
她闭上眼,用力晃了晃头。
不行,不能再想了!
工作,还有很多工作等着她。她是苏婉晴,是华盛集团的掌舵人,不能被一场宿醉和一个荒唐的“梦”打倒。
她转过身,大步走向浴室。
热水澡能洗去一身的疲惫和……那些不该有的旖旎念头。
然后换上她坚硬的铠甲——职业套装,高跟鞋,精致的妆容。
她要像往常一样,以最完美、最强大的姿态,出现在公司,出现在下午的会议上,出现在戴尘面前。
昨晚的一切,就当它从未发生过。
只是,在她转身走向浴室的瞬间,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耳根处,悄然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绯红苏婉晴站在浴室门口,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昨夜的混乱与此刻内心的波澜一并吸入,再缓缓吐出,试图寻回一丝冷静。
她反手锁上浴室门,隔绝了外界,也仿佛隔绝了那个让她心绪不宁的男人和那场荒诞的“梦”。
她走到巨大的镜子前,镜中的女人脸色依然残留着宿醉的苍白和惊悸后的疲惫,但眼神中已经强行凝聚起一丝属于苏婉晴的坚韧。
她抬手,指尖触碰到宝蓝色丝绒裙的后颈拉链。
冰凉的金属触感让她微微一颤,昨晚戴尘手指在她背部游走的感觉,如同鬼魅般再次浮现。
甩开这念头!她对自己说。
拉链“嘶啦”一声被拉开到底,露出大片光洁的背部肌肤。
她有些笨拙地将丝绒裙从身上褪下,裙子带着她身体的余温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混合着酒气和香水尾调的气息,滑落在地毯上,像一滩失去支撑的蓝色绸缎。
接着是那双让她羞耻的黑色丝袜,她几乎是粗鲁地将它们从腿上剥扯下来,指尖划过大腿肌肤时,那残留的、被男人手指隔着丝袜揉按过的酥麻感,让她触电般缩回了手。
丝袜被她厌恶地扔在裙子旁边。
最后是那条蕾丝内裤。
当她褪下它时,目光不可避免地扫过裆部那片区域——已经干涸发硬的、略带腥甜气息的黏腻痕迹,清晰地印证着昨晚身体失控的事实。
即便她强迫自己相信那是梦,这证据也让她脸颊滚烫,心跳加速。
她几乎是逃避般地将内裤也扔进了脏衣篮,仿佛这样就能将那份羞耻彻底丢弃。
赤身裸体地站在冰冷的瓷砖上,她看着镜中完全暴露的自己。
肌肤因为昨晚的酒精和此刻的情绪波动,泛着一层不正常的潮红。
丰满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顶端的茱萸似乎比平时更加敏感挺立。
平坦的小腹下,那片神秘的、久未被滋润的幽谷,此刻仿佛也带着某种蠢蠢欲动的预兆。
她拧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哗啦啦”地倾泻而下,瞬间将她笼罩。
热水带来的舒适感让她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些。
她闭上眼,仰起头,任由水流冲刷着她的脸颊、脖颈、身体……试图洗去疲惫,洗去宿醉,洗去……那些不该存在的记忆和感觉。
然而,事与愿违。
那杯被戴尘动了手脚的“醒酒茶”,此刻正悄无声息地在她体内发挥着作用。
那并非烈性春药,而是一种更阴险的、能subtly放大感官、挑动潜藏欲望的催化剂。
起初,她只是觉得身体似乎比平时更热一些,皮肤在水流的冲刷下,也更加敏感。
水珠划过胸前、腰侧、大腿内侧时,带来一阵阵细微却清晰的、如同羽毛搔刮般的痒意和酥麻感。
“嗯……”她蹙了蹙眉,以为是宿醉未消的正常反应,或是浴室水汽蒸腾的效果。
她拿起沐浴露,搓揉出丰富的泡沫,涂抹在身上。
指腹滑过肌肤,那种异样的敏感度却越来越强。
当她的手滑过胸前,泡沫包裹着饱满的乳房时,指尖无意间擦过顶端的蓓蕾。
“嘶!”她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颤!
那颗小小的茱萸像是被点燃了引信的炸药,瞬间变得坚硬如石,一股强烈的、难以言喻的快感混合着酸麻,如同电流般直冲而下,汇入小腹深处!
怎么回事?
她惊愕地停下了动作,低头看着自己身体的变化。
肌肤已经彻底变成了诱人的粉红色,胸前的两点更是红得滴血,坚挺地昭示着主人此刻的状态。
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滚烫。
“不……不是的……”她喃喃自语,试图将这异样的反应归咎于昨晚的“梦”。
一定是那个梦太真实了,戴尘的手指……他按摩的感觉……还有他最后那句话……
那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如同魔咒般再次在她脑海中响起,清晰无比。
老公……快感……
这两个词像两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她身体内部某个尘封已久的开关!
被压抑了三年的、属于一个成熟女人的正常生理需求,在酒精的残留、药物的催化、以及那场真假难辨的“梦境”挑逗下,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她靠在冰凉湿滑的瓷砖墙壁上,身体因为突如其来的强烈欲望而微微颤抖。
双腿有些发软,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空虚的、渴望被填满的悸动。
那片幽谷早已不堪重负,温热的、滑腻的爱液不受控制地汩汩流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水流的冲刷下留下一道道暧昧的水痕。
“啊……哈啊……”她张开嘴,急促地喘息着,水流冲入口中,带着沐浴露的香气,却无法浇灭身体内部的火焰。
不行……不可以……她怎么能……
理智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但身体的本能却早已占了上风。那被药物放大了无数倍的渴望,像一只无形的手,牵引着她的指尖,缓缓向下探去。
当她的手指穿过茂密的、被水打湿的草地,触碰到那湿热滑腻的花瓣时,她浑身剧烈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近乎痛苦的呻吟。
太敏感了……太湿了……
她的手指微微分开柔软的花唇,轻易地就找到了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硬如珍珠的媚核。只是轻轻一碰……
“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尖叫被水声掩盖。
一股难以形容的强烈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的全身!
眼前阵阵发黑,双腿几乎无法支撑身体,只能更紧地靠在墙壁上。
这感觉……甚至比昨晚“梦”里被他按摩脚底时还要强烈!还要……羞耻!
可是……停不下来了……
她的手指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在那颗极度敏感的小核上,开始笨拙而急切地揉搓、按压、打圈……每一次触碰,都带来山崩地裂般的快感反馈,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对极致欢愉的渴求。
“嗯……啊……啊……戴尘……不……老公……啊……”混乱的呻吟和名字从她唇间断断续续地溢出,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喊谁。
意识早已被情欲的潮水吞没,只剩下身体在水的冲刷下,随着手指的动作,剧烈地颤抖、痉挛。
花穴深处不断涌出更多的爱液,混合着水流,将她的手指浸泡得更加滑腻。
她能感觉到花唇的肿胀和充血,能感觉到那颗小核在她指下疯狂地跳动、渴求着更粗暴的对待。
她的一条腿无意识地抬起,踩在浴缸边缘,将那片湿漉漉的禁地更加彻底地暴露出来。
手指加快了动作,时而用力按压,时而快速画圈,时而用指甲边缘轻轻刮搔……每一次技巧的变换,都让她沉溺得更深,呻吟声也愈发高亢、放浪。
快了……就快到了……
身体内部的张力积蓄到了极致,小腹一阵阵紧缩,肌肉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她能感觉到一股毁天灭地的浪潮正在从身体最深处涌来,即将将她彻底淹没!
“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长长的、撕心裂肺般的尖叫,她的身体猛地弓起,脚趾蜷缩,手指死死按住那颗跳动的媚核,一股灼热的激流从花穴深处喷涌而出!
不同于平日里温和的湿润,这次是真正的、带着强烈收缩感的喷射!
晶莹的、略带麝香气息的液体混合着水流,溅射在瓷砖墙壁和她自己的小腹上。
高潮的余韵如同细密的电流,在她四肢百骸流窜,让她浑身酥软,瘫倒在墙壁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大脑一片空白,只有身体残留的、极致欢愉后的空虚和疲惫。
时间仿佛静止了。
不知过了多久,当那灭顶的快感逐渐消退,一丝清明终于回到了她混乱的大脑。
她缓缓睁开眼,看着自己还按在私处的手指,看着墙壁上和自己身上那暧昧的水痕……
她……她刚才……做了什么?!
一股巨大的、毁灭性的羞耻感瞬间将她淹没!比昨晚的“梦”更加强烈的羞耻!
她竟然……竟然在自家的浴室里……因为想着一个只认识了几天的男人(或许还有她死去的丈夫)……自慰……还……还高潮了?!
甚至……喷了出来?!
“不——!!!”她发出一声绝望的低吼,猛地站直身体,胡乱地用花洒冲洗着自己的身体,仿佛要洗掉刚才发生的一切,洗掉那份让她无地自容的证据和感觉。
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会变得这么……这么不知廉耻?!
“淫妇!荡妇!”她在心里疯狂地咒骂着自己,“苏婉晴,你怎么这么下贱!你老公才死了三年!三年啊!你怎么能……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你对得起他吗?!”
泪水混合着热水,再次从她眼角滑落。
这一次,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极致的羞耻、自责和对亡夫的愧疚。
她蹲下身,将脸埋在膝盖里,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发出压抑的、痛苦的呜咽声。
她一直以为自己足够坚强,足够理智,能够守住对亡夫的忠诚,守住自己的底线。
可现实却给了她狠狠一巴掌。
原来她的身体,早已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变得如此渴望,如此……不堪一击。
……
与此同时,华盛集团顶层的CEO办公室内。
戴尘正站在苏婉晴那张巨大的红木办公桌后,手中把玩着一个微型如纽扣般的黑色装置。
他脸上带着一贯的、温和有礼的笑容,眼神深处却是一片冰冷的算计。
他熟练地将这个微型针孔摄像头,巧妙地安装在了办公桌上一个不起眼的装饰摆件的缝隙里,调整好角度,确保能将整个办公区域,尤其是那张象征着权力的大班椅,以及旁边的会客沙发,都尽收眼底。
做完这一切,他拿出手机,连接上摄像头的信号,屏幕上立刻出现了办公室的实时画面,清晰稳定。
他满意地笑了笑,指尖在屏幕上轻轻滑动着,目光落在空无一人的大班椅上,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个高傲的女主人,在不久的将来,会如何在这张椅子上,在他的掌控下,展现出与平日截然不同的、沉沦堕落的模样。
他抬腕看了看表,时间差不多了。
“算算时间……”他低声自语,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带着一丝恶劣的猜测,“我们高贵的苏总,现在……应该正在浴室里,好好‘享受’我为她准备的‘醒酒茶’吧?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忍不住,开始自己动手了呢?”
他的语气笃定,仿佛已经透过遥远的空间,看到了那个女人此刻可能正经历的、羞耻而动情的画面。
下午两点半,华盛集团的高层会议室。
巨大的椭圆形会议桌光可鉴人,倒映着天花板上柔和的灯光。
空气中弥漫着高级木材、皮革和淡淡咖啡的混合气味。
与会的几位高管和项目负责人已经就座,低声交谈着,气氛严肃而专业。
苏婉晴坐在主位上,脊背挺得笔直,几乎有些僵硬。
她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试图用冰冷的水、精致的妆容和熨帖的定制西装套裙,将那个在浴室里失控、沉溺于羞耻快感的自己彻底掩埋。
象牙白的真丝衬衫扣到最上面一颗,一丝不苟。
炭黑色的西装外套剪裁利落,勾勒出她依然姣好的身形,却也像一层坚硬的壳,将她包裹其中。
裙摆下,是崭新的、肤色超薄丝袜,包裹着她修长的小腿,踩着一双黑色的细高跟鞋。
妆容完美无瑕,遮盖了宿醉的疲惫和早晨的苍白,甚至连唇色都选用了偏冷的玫瑰色,试图营造出一种冷静自持的气场。
她成功地骗过了大部分人。
“苏总今天气色真好啊,感觉……容光焕发的。”旁边一位副总低声恭维了一句。
“是啊,好像比平时更……嗯,更有女人味?”另一位女高管也小声附和,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
窃窃私语如同细小的针,扎在苏婉晴敏感的神经上。
气色好?容光焕发?
她们哪里知道,这并非健康的红润,而是早晨那场由药物催化、羞耻驱动的自慰高潮后,尚未完全褪去的、病态的潮红!
那该死的“醒酒茶”带来的影响似乎还在持续,她的身体比平时更加敏感,肌肤下的血液流速似乎也更快,让她时刻感觉自己像揣着一团火,连带着脸颊也难以抑制地微微发烫。
尤其是当会议室的门被推开,那个颀长挺拔的身影走进来的时候。
戴尘依旧是那副精英模样,合体的深灰色西装,白色衬衫,领带打得无可挑剔。
脸上挂着温和得体的笑容,目光在会议室里扫视一圈,最后,精准地落在了主位的苏婉晴身上。
四目相对的瞬间,苏婉晴的心脏猛地一缩!
昨晚那模糊的“梦境”,早晨那失控的自渎,以及……他上午电话里那句意有所指的“我们之间的关系”……如同潮水般瞬间涌上脑海!
她几乎是立刻就别开了视线,垂下眼帘,盯着面前摊开的文件,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攥住了笔。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更烫了,连带着耳根都在发烧。
身体内部,那刚刚被强行压下去的、蠢蠢欲动的热流,似乎又有抬头的趋势。
她强迫自己冷静。苏婉晴,你是CEO!这是工作场合!拿出你的专业!别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戴尘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下,带来的不仅仅是他自身的存在感,还有一股淡淡的、清爽的男士古龙水味。
这气味……似乎和昨晚“梦”里她闻到的很像……
不!别想了!
会议开始了。
苏婉晴努力集中精神,听着下属的汇报,时不时提出问题。
她的声音努力保持着平稳和冷静,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握着笔的手指,指尖冰凉,掌心却在微微出汗。
套裙下的双腿,也不自觉地并得更紧,仿佛这样能抵御某种来自内部的、让她坐立不安的骚动。
戴尘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总会落在她的身上。
他没有一直盯着她,但她能感觉得到,那目光如同实质,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穿透力,让她如芒在背。
他知道……他一定知道些什么……那个便签,那通电话,都是伪装……
这个念头让她不寒而栗,也让她更加羞愤。
会议进行到中场休息,助理适时地为每个人重新添了茶水。
戴尘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站起身,很自然地走到了苏婉晴身边。
“苏总,”他俯下身,声音压低,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关切,“我看你脸色还是有点不太好,是不是昨晚没休息够?要不要先喝口热茶缓缓?”
他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和早晨电话里的感觉重叠,更让她想起了浴室里自己失控时,脑海中回荡的那个声音……
一股强烈的恐慌和被冒犯感瞬间攫住了她!
他靠得太近了!他的关心像是一种伪善的试探!他是不是在嘲笑她早上的失态?!
“不用!”几乎是出于本能的排斥和自我保护,苏婉晴猛地抬手,想要挥开他递过来的茶杯,或者说,是挥开他这个人!
“啪——!”
一声脆响!
她的手背狠狠地打在了戴尘端着茶杯的手腕上!
滚烫的茶水瞬间泼洒出来,溅湿了戴尘的西装袖口和手背,更有一部分直接泼在了光洁的桌面上,然后“哐当”一声,白色的瓷杯摔落在地毯上,虽然没碎,但那声音在骤然安静下来的会议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们两人身上,带着错愕和不解。
苏婉晴也愣住了。
她看着戴尘手背上迅速泛起的红痕,看着地毯上那滩狼藉的水渍,看着他脸上那瞬间闪过的、一丝不易察觉的错愕,以及……随后浮现出的、一种让她心头发紧的……受伤和委屈的表情。
她……她做了什么?
她竟然……在会议室里,当着这么多下属的面,失手打翻了合作伙伴递过来的茶?还……弄伤了他?
“我……”她张了张嘴,想要解释,想要道歉,但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巨大的慌乱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对他那副“受伤”表情的……不忍?
戴尘却比她先一步反应过来。
他轻轻甩了甩被烫到的手,脸上那受伤的表情只停留了一瞬,便被一种令人心疼的、故作轻松的笑容取代。
他甚至弯腰,试图去捡地上的杯子。
“没关系,苏总,”他抬起头,看向僵在原地的苏婉晴,声音依旧温和,甚至带着安抚的意味,但仔细听,却能听出一丝难以言喻的低落和……委屈,“一点热水而已,不碍事。你别担心,是我不好,没拿稳。我这就叫人来打扫一下。”
他的语气越是体谅,越是平静,就越显得苏婉晴刚才的反应是多么的无理和失态。
他没有指责,没有抱怨,甚至主动把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
这……这让她更加无措,更加……愧疚。
不……事情不是这样的……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只是太紧张了……太害怕了……
“不能这样……”苏婉晴在心里无声地呐喊着。
她应该立刻道歉,应该解释清楚,应该去关心他有没有被烫伤。
这才是她苏婉晴该有的风度和担当!
可是,她的身体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众目睽睽之下,她所有的骄傲和伪装,仿佛都被刚才那杯打翻的热茶冲得七零八落。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戴尘直起身,对她安抚地笑了笑,然后转过身,带着那副略显落寞和委屈的姿态,走出了会议室,大概是去处理手上的烫伤和叫清洁人员。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苏婉晴僵硬地坐在椅子上,垂着眼帘,看着桌面上那滩逐渐蔓延开来的茶渍,感觉自己的心,也像是被那滚烫的、带着苦涩味道的液体,狠狠地烫了一下。
羞耻、慌乱、愧疚、还有一丝无法言说的、对戴尘那复杂反应的……心悸。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大脑彻底陷入了混乱。
会议室的门在最后一位高管离开后,轻轻合拢,发出一声沉闷的“咔哒”声。
世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中央空调系统低沉的“嗡嗡”运行声,以及……苏婉晴自己那紊乱的心跳。
她没有动,依旧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僵硬地坐在主位的椅子上。
目光空洞地落在面前桌面上那片已经被清洁人员擦拭过、却仿佛依然残留着浅淡水渍痕迹的地方。
那里,不久前,一杯滚烫的茶水被打翻,一个男人露出了受伤的表情,而始作俑者,是她。
为什么会那样?
她一遍遍地问自己,试图从混乱的思绪中理出一条清晰的线索。
是因为他靠得太近?
是因为他那过分关切的语气?
还是因为……他这个人本身,已经像一根刺,深深扎进了她看似平静无波的生活里,让她每次面对他时,都会不由自主地竖起防备,甚至……反应过度?
她回想起昨晚。那光怪陆离的“梦境”,那失控的沉沦,那羞耻的快感……还有早晨,在浴室里那更加不堪的……自我放纵。
她用力闭上眼,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是她的错。一定是她的错。
她太敏感了。
太久没有和异性如此近距离接触,所以才会对戴尘无心的一些举动产生那么大的反应。
那杯醒酒茶……或许根本没有任何问题,只是她宿醉未醒,身体虚弱,才会产生那些奇怪的感觉。
早上的自渎……更是她自己意志薄弱,被压抑太久的欲望冲昏了头脑,怎么能怪到别人头上?
她甚至开始痛恨自己的身体。
这具不再年轻、却依然渴望滋润的身体,像一个背叛者,在她努力维持端庄、恪守亡夫遗愿的时候,擅自对外人释放出错误的信号,甚至……让她产生了那些下流的幻觉和冲动。
而戴尘呢?
他做了什么?
他不过是出于礼貌和关心,送醉酒的她回家,为她准备醒酒茶,体贴地帮她推迟会议,甚至在她失态打翻热茶烫伤他之后,还反过来安慰她,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他从头到尾,都表现得像一个无可挑剔的绅士,一个值得信赖的合作伙伴。
是她,是她苏婉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她反应过度,是她无理取闹,是她……伤害了他。
想到戴尘离开会议室时,那隐藏在温和笑容下的、一闪而过的受伤和委屈,苏婉晴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那不仅仅是对合作伙伴失礼的愧疚。
那是一种更深的,更让她心慌意乱的情绪。
她不想看到他那样的表情。她不想让他因为自己而受到伤害。她……
一个让她惊恐的念头,如同破土而出的嫩芽,顽强地钻进了她的意识。
她……是不是……对他……
不仅仅是合作伙伴那么简单?
这三年来,她像一个活在玻璃罩里的标本,对所有试图靠近的异性都敬而远之。
她以为自己早已心如止水,以为对亡夫的思念和忠诚是她唯一的感情寄托。
可是戴尘的出现,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激起了她从未预料到的涟漪。
他的年轻,他的能力,他的体贴,他那带着侵略性的男性魅力,还有……昨晚那真假难辨的、让她身体彻底失控的触碰……
原来……她并非无动于衷。
原来,在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时候,这个男人已经在她心里占据了一个特殊的位置。
原来,她刚才那过激的反应,不仅仅是紧张和害怕,更深层的原因是……她害怕自己内心那份不该有的悸动被他看穿!
害怕自己这副“不守妇道”的心思暴露在他面前!
“我……原来……对他有好感……”
这个认知如同惊雷,在她脑海中炸响!让她瞬间脸色煞白,浑身冰凉。
不!不可以!她怎么能……她怎么能对别的男人……
可是,内心的某个角落,却有一个声音在说:为什么不能?你还年轻,你值得被爱,你……
不!她不能背叛亡夫!
但……她伤害了戴尘……她必须去道歉!立刻!马上!
这个念头压倒了一切混乱和挣扎。对戴尘的愧疚感,以及那份刚刚被认清的、让她惶恐不安的好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强大的推力。
她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动作快得甚至有些踉跄。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发出急促的闷响。她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冲向会议室门口,用力拉开门。
“戴总呢?戴尘他人呢?”她抓住门外正好经过的助理,声音急切得有些失控。
助理被她吓了一跳,愣了一下才回答:“戴总?他……他刚才处理了一下手上的烫伤,好像接了个电话,就……就先离开了。”
离开了?!
苏婉晴如遭雷击,僵在原地。
他走了……不等会议结束,不等她道歉……就这么走了……
他一定很生气……一定对她很失望……
是她把他气走的!是她伤害了他!
巨大的恐慌和更深重的愧疚感瞬间将她淹没。她甚至能想象到戴尘离开时,那落寞而失望的背影。
“苏总……您没事吧?”助理看着她煞白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
旁边似乎还有其他员工经过,隐约传来几句压低的议论:
“苏总今天怎么回事啊?刚才在会议室就……”
“是啊,脸那么红,现在又这么白……不会是更年期提前了吧?”
“嘘……别乱说……”
更年期?
这些议论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扎进苏婉晴本就脆弱不堪的心脏!
她连基本的仪态都维持不住了吗?她今天的失态,已经成了别人眼中“更年期”的笑柄了吗?!
羞耻、委屈、愧疚、恐慌……所有的负面情绪如同山洪暴发,瞬间冲垮了她最后的心理防线!
她再也无法在这里多待一秒钟!
她猛地推开助理,像是逃跑一样,跌跌撞撞地冲向自己的办公室。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噔噔噔”的、慌乱而刺耳的声响,引来了更多诧异的目光。
她不管不顾,几乎是扑进了自己的办公室,“砰”地一声关上门,将所有的视线和议论隔绝在外。
她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无力地滑坐到地毯上。眼泪终于无法抑制地夺眶而出,顺着她精心描画过的妆容滑落,留下两道狼狈的泪痕。
她捂住脸,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发出压抑的、破碎的呜咽声。
她搞砸了……一切都搞砸了……
她伤害了那个……她刚刚意识到自己有好感的男人……她让他失望了……她让他伤心了……
不行!她要解释!她要道歉!
她慌乱地从包里摸出手机,手指颤抖着,好几次都按错了屏幕,才终于找到了戴尘的号码,拨了出去。
听筒里传来“嘟——嘟——”的等待音,每一声都像重锤敲打在她的心上。
快接啊……求你了……快接……
她屏住呼吸,在心里默默祈祷着。
然而,几声等待音后,电话那头传来的,却不是戴尘的声音,而是冰冷的、机械的提示音: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不!是拒接!他拒接了她的电话!
苏婉晴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他不肯接她的电话……他真的生气了……他不想再理她了……
“不……不会的……”她不死心地,一遍又一遍地重拨着那个号码。
“嘟——嘟——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嘟——嘟——对不起……”
每一次的拒接,都像是在她鲜血淋漓的心上,再狠狠地剜上一刀。
她瘫坐在冰冷的地毯上,手机从无力的手中滑落,屏幕亮着,依旧显示着那个无法接通的号码。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绝望和痛苦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彻底吞没。
手机屏幕暗了下去,那个名字和那串号码,像是烙印般刻在了她的视网膜上。他拒接了……他真的生气了……他不会原谅她了……
不。
不能就这样放弃。
一股近乎偏执的念头从绝望的灰烬中重新燃起。
她不能失去这个合作,更不能……失去他。
是的,她不能失去他。
这个刚刚才被她自己承认的、让她心慌意乱的男人。
她颤抖着捡起手机,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再次拨通了那个号码。
依旧是冰冷的拒接提示音。
再拨。
拒接。
每一次的失败,都像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但她已经麻木了,只剩下一种近乎自虐的执拗。
电话打不通……那就发信息!
她点开短信界面,对着那个名字,却迟迟无法下笔。该说什么?怎么说才能让他消气?怎么说才能挽回?
她,苏婉晴,华盛集团的CEO,何时曾需要如此低声下气地去乞求一个人的原谅?尤其还是一个……比她年轻的男人。
可是,骄傲在此刻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比起失去他可能带来的后果(无论是工作上的,还是……情感上的),那点可怜的自尊又算得了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手指颤抖着在屏幕上敲打起来,字斟句酌,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卑微和恳求:
【戴总,对不起。我知道下午在会议室是我失礼了,我反应过度,我不该……不该那样对你。我不是故意的,请你相信我。你手上的烫伤怎么样了?要不要紧?我真的很担心。】
发送。
石沉大海。
她咬着下唇,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不够……这样一定不够……他一定还在生气……
她再次编辑信息,语气更加卑微,甚至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哀求:
【戴总,求求你,回个信息好吗?或者接我电话也行。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下午的事情完全是我的问题,和你无关。请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合作的事情很重要,我……我不想因为我的错误影响到我们两家公司……更不想……让你对我失望……】
依旧是死一般的沉寂。手机屏幕的光映着她苍白而绝望的脸。
完了……他真的不打算原谅她了……他一定觉得她是个不可理喻、情绪失控的疯女人……
她又连续发了几条内容相似的道歉短信,每一条都比上一条更加卑微,更加语无伦次,将一个高高在上的女总裁彻底碾碎,只剩下乞求原谅的可怜姿态。
【戴总……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
【求你……】
就在她手指麻木,心如死灰,几乎要彻底放弃的时候——
“叮咚。”
一声清脆的提示音,如同天籁,瞬间将她从绝望的深渊中拉扯出来!
她猛地扑过去,抓起手机,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是戴尘的回信!
她屏住呼吸,颤抖着点开。
【苏总,您言重了。下午之事,小有误会,不必挂怀。手部亦无大碍,感谢关心。后续合作事宜,按既定流程推进即可。】
信息的内容……极其公式化,极其客气,极其……疏离。
每一个字都彬彬有礼,却又像一堵无形的墙,将她和他隔绝开来。
“苏总”、“您言重了”、“不必挂怀”、“按既定流程推进”……这些冰冷的、公事公办的词语,比直接的指责更让她心寒。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
她宁愿他骂她,指责她,也好过这样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
“不……不……”苏婉晴在心里发出无声的呐喊,巨大的失落感瞬间将她淹没。她无力地垂下手,手机再次滑落在地毯上。
他这是……彻底把她当成一个普通的、需要保持距离的合作对象了吗?
之前那些若有若无的暧昧,那些体贴入微的关心,都随着那杯打翻的热茶,烟消云散了吗?
是她亲手推开了他……是她毁掉了一切……
就在她再次陷入绝望,眼泪又不争气地开始在眼眶里打转时——
又是一声提示音!
她猛地抬头,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再次抓起手机。
还是戴尘发来的。
【另:今晚七点半,在丽思卡尔顿酒店有一场由星河资本组织的投资交流酒会,届时会有不少潜在的合作方及投资人到场。我认为这对我们正在推进的项目很有价值,不知苏总是否有时间拨冗出席?】
依旧是公事公办的语气,依旧是“苏总”、“拨冗出席”这样客气到疏离的字眼。
但是!
酒会!今晚!和他一起!
苏婉晴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那黯淡的、被泪水浸泡过的眸子里,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焰!
还有机会!她还有机会!
他邀请她参加酒会,这意味着……他并没有完全放弃合作,也意味着……她还有机会当面向他道歉!当面解释清楚!甚至……挽回他!
是的!挽回他!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像燎原的野火,瞬间烧遍了她的全身!
下午的羞耻、慌乱、愧疚,此刻都化作了一股强烈的、要去抓住这最后机会的决心!
她猛地从地上站起来,因为起得太猛,眼前甚至有些发黑,但她毫不在意。
她冲到办公桌前,拿起车钥匙和包,甚至来不及整理自己狼狈的仪容,就快步冲出了办公室。
“苏总……”门口的助理被她风风火火的样子再次吓到。
“备车!马上去我家!”她丢下一句话,脚步不停地走向电梯。
她要回家!她要换衣服!她要以最好的状态去见他!她要让他看到……看到她的诚意!看到……不一样的她!
一路风驰电掣回到家中,苏婉晴甚至来不及喝口水,就直接冲进了卧室的衣帽间。
巨大的衣帽间里,挂满了各种高档定制的服装,大部分是线条硬朗、颜色沉稳的职业套装,以及一些适合正式场合的、端庄典雅的礼服。
她站在一排排衣服前,目光快速扫过,却第一次感到如此迷茫和……焦虑。
穿什么?
穿平时的职业套装?不行,太刻板了,无法表达她的歉意,更无法……吸引他的目光。
穿那些端庄的礼服?似乎也不够……不够特别……
她的目光落在衣柜深处,那里挂着几件她几乎从未穿过的、风格更为大胆性感的晚礼服。
是以前某个场合,品牌方赠送的,她当时觉得太过暴露,便一直压在箱底。
鬼使神差地,她的手伸向了其中一件——一件深V领、高开叉的黑色真丝长裙。
布料柔软顺滑,带着诱人的光泽,设计大胆而性感,几乎能将女性的曲线展露无遗。
她的脸颊微微发烫。穿这个……会不会太……
可是,她想到了戴尘那张英俊却带着疏离的脸,想到了他那受伤委屈的眼神……她想要弥补,想要……让他重新注意到自己,不再用那种冰冷的、公式化的态度对待她。
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看到她的决心?看到她放下身段的诚意?
内心挣扎着,羞耻感和一种隐秘的、想要取悦对方的冲动在激烈交战。最终,那股想要抓住机会、挽回他的渴望,压倒了一切。
她咬了咬牙,取下了那件黑色的性感长裙。
仅仅是这样还不够……
她的目光又落在了内衣抽屉。
里面大多是舒适保守的款式。
但在一角,放着几套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或者也是别人送的、精致性感的蕾丝内衣。
其中一套是纯黑色的,半透明的蕾丝上点缀着细小的水钻,设计大胆而充满诱惑。
她的心跳再次加速,脸颊滚烫。
穿……穿这个吗?
万一……万一今晚……
不!苏婉晴!你在想什么?!你只是去道歉的!
可是……身体深处那股因为早晨自渎而被点燃的、尚未完全熄灭的火焰,似乎又开始隐隐燃烧。
她想到了戴尘那双似乎能看透一切的眼睛,想到了昨晚“梦”里他手指的触感……
一种莫名的、连她自己都无法解释的冲动,驱使着她拿起了那套黑色的蕾丝内衣。
就这一次……就当是……给自己一点勇气吧……
她深吸一口气,不再犹豫,拿着选好的内衣和晚礼服,走向了浴室。
她要重新洗漱,精心打扮,用最完美的、也最大胆的姿态,去迎接今晚那场未知的酒会,去面对那个让她心绪不宁的男人。
苏婉晴赤裸着站在巨大的镜子前,身上还残留着水珠,像清晨沾了露的花瓣。
她刚刚仔细地清洗过身体,试图洗去白天的狼狈和早晨那场失控自渎留下的羞耻痕迹,但身体深处那被药物撩拨起来的敏感和躁动,却如同附骨之疽,难以彻底驱散。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
肌肤因为热水和情绪,呈现出一种诱人的粉嫩。
饱满的胸脯坚挺着,顶端的茱萸在微凉的空气中悄然硬立,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平坦的小腹微微起伏,而下方那片幽秘之地,即使刚刚清洗过,似乎也比往日更加……丰润湿软。
早晨那场极致的、喷射般的自慰高潮画面,不受控制地再次闯入脑海。
指尖揉搓媚核时的灭顶快感,花穴深处喷涌热流时的痉挛颤抖,还有她口中断续喊出的那个名字……戴尘……
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再次涌上,让她脸颊滚烫。她怎么能……怎么能因为一个男人,变得如此……
可紧随其后的,是对下午失态的懊悔,是对戴尘那受伤眼神的心悸,以及……那份刚刚被自己承认的、不该有的好感。
她拿起那套黑色的蕾丝内衣。
布料轻薄得近乎透明,冰凉的蕾丝触碰到温热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她先穿上那条同样材质的丁字裤,细细的带子勒进臀缝,将浑圆的臀瓣勾勒得更加挺翘。
那小小的、仅能勉强遮住核心部位的三角形蕾丝,紧贴着她最私密的区域,那若有若无的摩擦感,让她呼吸一滞,小腹深处竟又泛起一丝熟悉的、空虚的痒意。
接着是那件半罩杯的蕾丝文胸。
钢圈托起她丰满的乳房,将雪白的柔软向上挤压,在胸前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深邃沟壑。
大半的乳肉暴露在空气中,顶端的两点嫣红透过薄薄的蕾丝,若隐若现,散发出无声的诱惑。
她看着镜中穿着黑色蕾丝内衣的自己,感觉既陌生又……隐秘地兴奋。
这和平日里那个一丝不苟、端庄严谨的苏总,简直判若两人。
这副身体,仿佛不再完全属于她自己,而是变成了一件……等待被审视、被评价,甚至……被拥有的物品。
为了道歉……为了挽回他……她只能这样……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慌乱和羞耻,然后睁开眼,眼神中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拿起了那件黑色的真丝晚礼服。
冰凉丝滑的布料拂过她的肌肤,像情人的手,带着一种危险的温柔。
她将自己套入长裙,拉上后背的隐形拉链。
裙子完美地贴合着她的曲线,深V的领口几乎开到了胸骨下方,将那片被黑色蕾丝半遮半掩的雪白和深邃的沟壑,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
无袖的设计露出了她圆润白皙的肩头和纤细的手臂。
腰部收紧,勾勒出不盈一握的纤腰,而下方,裙摆的高开叉设计,从大腿根部一路向下,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地露出穿着超薄肤色丝袜的长腿,甚至……连那黑色蕾丝丁字裤的边缘,也可能在不经意间暴露。
镜子里的女人,性感得像一个妖精。
黑色的丝绸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蕾丝在隐秘处撩拨着视线,裸露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她的脸颊依旧潮红,眼神中混合着羞耻、紧张、期待,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害怕的……渴望。
她是在用自己的身体作为道歉的筹码吗?或者……是在潜意识里,期待着今晚会发生些什么?
她不敢深想。
丽思卡尔顿酒店宴会厅(19:
璀璨的水晶吊灯将宴会厅照耀得如同白昼,悠扬的爵士乐在空气中流淌,混合着香槟的气泡声、人们的低语浅笑声,以及各种高级香水交织成的馥郁气息。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一派上流社会的奢华与浮靡。
苏婉晴的出现,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在人群中激起了层层涟漪。
她几乎是立刻就感受到了那些毫不掩饰的、带着惊艳、探究、甚至贪婪的目光,如同实质般黏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在她身上每一寸曲线流连。
她下意识地收紧了手臂,握着精致手包的指尖微微泛白。
晚礼服的深V领口让她感觉胸前凉飕飕的,仿佛随时都会走光。
高开叉的裙摆随着她的走动,不断撩拨着她的大腿肌肤,让她时刻担心会露出不该露的东西。
那紧贴着私密处的黑色蕾丝丁字裤,存在感也异常强烈,仿佛也在散发着某种羞耻的热度。
她知道自己今晚的打扮有多么引人注目,甚至……出格。
这和她平日里高冷禁欲的女强人形象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她能听到周围隐约传来的议论:
“那不是华盛的苏总吗?天呐,她今天穿得……”
“丧偶三年,这是终于想开了?”
“啧啧,这身材……真是深藏不露啊……”
“可惜了,听说她眼光高得很,一般的男人可入不了她的眼。”
这些议论让她脸颊发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为了找到戴尘,为了向他道歉,她只能强忍着不适,挺直脊背,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目光快速而焦急地在人群中搜索着那个熟悉的身影。
他在哪里?他来了吗?他看到她了吗?他会……怎么想她这副样子?是会觉得她更有诚意了,还是……更加轻浮不堪?
她的心七上八下,紧张得手心都开始冒汗。
那件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衣,此刻也像是变成了某种刑具,紧紧地束缚着她,让她浑身不自在,甚至连呼吸都觉得有些困难。
早晨那场自渎带来的身体敏感度似乎还未消退,此刻在众人目光的“凌迟”下,她甚至感觉胸前的蓓蕾又在不受控制地悄悄变硬,隔着薄薄的蕾丝和真丝裙料,微微凸起。
她端起一杯香槟,假装镇定地小口抿着,冰凉的液体稍微缓解了她喉咙的干渴,却无法平息她内心的焦虑。
就在她几乎要放弃,准备找个角落躲起来平复一下心情时,一个油腻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
“哎呦,这不是苏总吗?真是稀客啊!今晚这身……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哈哈哈!”
苏婉晴蹙眉转过头,看到一个身材肥胖、面色油光的秃顶男人,正端着酒杯,色眯眯地上下打量着她。
是王贵,一个靠着不正当竞争手段起家的暴发户,在生意场上名声极差,之前还试图挖过华盛的墙角,被苏婉晴毫不留情地怼了回去。
苏婉晴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但出于礼貌,还是冷淡地点了点头:“王总。”
“别这么见外嘛,苏总,”王贵肥腻的脸上堆起令人作呕的笑容,毫不客气地凑近一步,一股劣质雪茄和酒气的混合味道扑面而来,让苏婉晴胃里一阵翻涌。
他那双小眼睛肆无忌惮地在她暴露的胸前和开叉的裙摆间来回扫视,“听说苏总最近和那个新来的戴尘走得很近啊?怎么?他没陪你一起来?”
提到戴尘,苏婉晴的心猛地一紧,脸色也沉了下来:“王总,这似乎不关你的事。”
“哎,怎么不关我的事呢?”王贵嘿嘿一笑,突然伸出肥厚的手掌,一把抓住了苏婉晴裸露的胳膊!
“你干什么?!”苏婉晴又惊又怒,想要甩开他,但王贵的手像铁钳一样紧,油腻的触感让她浑身汗毛倒竖,恶心得想吐!
“苏总,别给脸不要脸!”王贵的脸色瞬间变得狰狞起来,声音压低,带着赤裸裸的威胁,“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风光的苏总吗?据我所知,华盛最近的资金链可不太健康吧?城南那个项目,要是没有新的投资进来,怕是撑不了多久了。而我手上,刚好有几个不错的渠道……怎么样?苏总,只要你今晚肯‘陪’我好好喝几杯,让我‘高兴’了,或许……我可以考虑帮你一把?”
他的拇指在她光滑的手臂肌肤上粗鲁地摩挲着,暗示意味再明显不过。
苏婉晴气得浑身发抖,脸色煞白。她怎么也没想到,王贵竟然敢在这样的场合,如此明目张胆地威胁和羞辱她!
“放开我!你做梦!”她用力挣扎,但男女力量悬殊,她根本无法挣脱。
王贵脸上的笑容更加猥琐:“做梦?苏总,你可想清楚了。是跟我走,保住你的公司,还是继续守着你那可怜的贞洁,等着破产?我劝你还是识时务一点。你看你今晚穿成这样,不就是出来‘钓鱼’的吗?钓谁不是钓?我王某人虽然年纪大了点,但在‘某些方面’,可不比那些小白脸差哦!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说着,他另一只空着的手,竟然大胆地向苏婉晴裸露的后背摸去!那油腻、带着烟臭的手指,即将触碰到她光滑肌肤的瞬间——
“滚开!”
苏婉晴内心发出绝望的尖叫,屈辱和恶心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晕厥过去。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剧烈颤抖,胃里翻江倒海。
王贵那肥腻的手指带来的触感,和昨晚“梦”里戴尘那带着薄茧、充满力量和技巧的手指形成了无比强烈的对比!
一个让她恶心到极致,一个……却让她羞耻地战栗、渴望……
大脑一片混乱,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完了……她今天就不该来……她就不该穿成这样……她……
就在她心神俱裂,感觉自己即将被这无边的黑暗和肮脏吞噬的瞬间——
一只骨节分明、干净有力的大手,如同神降般,猛地抓住了王贵那只即将碰到她后背的咸猪手!
“王总,”一个冰冷的、带着慑人压迫感的声音响起,如同利刃般划破了周围嘈杂的空气,“我的女伴,也是你能碰的?”
苏婉晴猛地抬头!
是戴尘!
他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这里!
依旧是那身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身姿挺拔,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却仿佛酝酿着骇人的风暴!
他仅仅是站在那里,就散发出一种强大的、不容侵犯的气场!
他刚才说……“我的女伴”?!
苏婉晴的心脏,在经历了极致的恐惧和屈辱后,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解救和那句宣告般的称谓,瞬间狂跳起来!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委屈、感激、依赖,甚至……还有一丝窃喜的暖流,瞬间涌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终于……再次见到他了!在她最狼狈、最无助的时候!
戴尘的出现如同利剑,瞬间斩断了王贵那猥琐的企图。
他抓住王贵手腕的力道恰到好处,既让对方吃痛松手,又不至于在众目睽睽之下引发更大的骚乱。
“王总,”戴尘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和威慑,“祸从口出,手也一样。管好你的嘴,也管好你的手,否则我不介意帮你管管。”他松开王贵的手腕,动作干净利落,甚至还带着一丝嫌恶地掸了掸自己的袖口,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
王贵又惊又怒,手腕上传来清晰的痛感,脸上更是青一阵白一阵。
他认得戴尘,知道这是近期风头正劲的青年才俊,背景似乎不简单。
虽然心有不甘,尤其是在苏婉晴这个绝色尤物面前丢了面子,但权衡利弊,他最终还是选择忍气吞声。
他怨毒地瞪了戴尘一眼,又贪婪地扫过苏婉晴那暴露的曲线,最终冷哼一声,悻悻地转身挤进了人群。
周围看热闹的人群也识趣地散开,目光却依旧在戴尘和苏婉晴之间流转,充满了好奇和猜测。
危机解除。
苏婉晴惊魂未定,身体还在微微发抖,下意识地就想向身边这个带给她安全感的男人靠近一步,寻求那怕片刻的庇护和安慰。
她抬起眼,眸中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和劫后余生的脆弱,看向戴尘,想说声“谢谢”。
然而,她刚要有所动作,戴尘却像是察觉到了她的意图,几不可察地后退了半步。
仅仅是这半步的距离,却像一道无形的鸿沟,瞬间将两人隔开。
刚才那句宣告般的“我的女伴”,仿佛只是为了喝退王贵的权宜之计,此刻烟消云散。
他脸上那冰冷的、带着慑人怒意的表情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比下午在会议室更加明显的、公式化的疏离。
他甚至没有再看她一眼,仿佛刚才那个挺身而出的男人不是他。
苏婉晴的心,像是刚被捧上云端,又被狠狠地摔了下来,摔得粉碎。那刚刚涌起的暖流瞬间冻结,一股尖锐的刺痛感穿透了她的胸口。
为什么?
他明明救了她……他明明说了她是他的女伴……为什么现在……又变回了这样?
难道……他真的只是在演戏?连刚才的保护,都只是为了维护合作关系的面子?
巨大的失落和恐慌再次攫住了她。
戴尘整理了一下领带,目光平视前方,语气平淡无波,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苏总,看来这里的环境不太适合谈事情。我相信,我们两家公司的合作,不会因为这点无聊的小插曲而受到影响。”
他的声音冷静得近乎残酷,每一个字都像冰锥,扎进苏婉晴的心里。
他绝口不提刚才的骚扰,不提她的惊吓,甚至连一句象征性的关心都没有。
他只关心合作。
说完,他微微颔首,算是告辞,然后……转身就要离开。
不要走!
苏婉晴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她不能让他就这么走了!
如果他现在走了,带着这种冷漠的态度,那她今天所做的一切努力,她放下的身段,她穿着这身羞耻衣服的意义……就全都白费了!
她和他之间,可能就真的只剩下冰冷的合作关系了!
甚至……连合作都可能保不住!
情急之下,所有的理智和矜持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她几乎是扑上去的,颤抖的手指,死死地抓住了戴尘那昂贵西装的衣角!
布料光滑而挺括,带着他身上清冽的古龙水味和一丝淡淡的体温,透过指尖传来,让她一阵心悸,也让她抓得更紧,仿佛那是她溺水时唯一的浮木。
戴尘的脚步顿住了。他微微侧过头,目光落在她紧抓着自己衣角的手上,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苏总,还有事?”他的声音依旧疏离。
“戴总……对不起……我……”苏婉晴仰起脸,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声音因为激动和恐惧而剧烈颤抖着,“下午……下午是我错了……我不该打翻你的茶……我不该……让你受伤……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原谅我……”
她语无伦次地道歉,声音带着哭腔,卑微到了尘埃里。
她甚至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只能死死盯着自己抓住他衣角的手指。
那精心修饰过的指甲,此刻用力到泛白。
她,苏婉晴,什么时候这样低声下气过?为了一个男人……
可是她顾不上了。她只想让他消气,只想让他……不要用这种眼神看她,不要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
戴尘沉默了几秒,似乎在审视着她的狼狈和脆弱。
然后,他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感:“我接受了,苏总。下午的事,过去了。你可以松手了。”
过去了?接受了?
不!不是这样的!这不是她想要的!
他接受得太轻易,太敷衍!就像是在打发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他根本没有真正原谅她!他还是要走!还是要和她划清界限!
“不!”苏婉晴猛地摇头,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下来,砸在她胸前裸露的肌肤上,冰凉一片。
她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抓得更紧了!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凸显出来。
不能放!绝对不能放!
放了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的公司……她的项目……还有……她那颗刚刚才认清的、不该萌动的心……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
道歉没用……示弱没用……他根本不为所动……
除非……除非……
一个极其大胆,甚至可以说是放荡的念头,猛地窜进了她混乱的大脑!
她想到了自己身上的这件衣服,想到了里面那套羞耻的黑色蕾丝内衣,想到了早晨那场让她至今想起来还会身体发软的自慰……
或许……只有用更直接的方式……才能留住他?才能……让他看到她的“诚意”?
这个念头让她浑身燥热,羞耻得想要立刻死去!但同时,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绝望和孤注一掷的疯狂,却又在怂恿着她!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脯因为情绪激动而剧烈起伏着,那深邃的沟壑和半露的雪白,在灯光下晃动出诱人的弧度。
黑色蕾斯的存在感愈发强烈,紧贴着她敏感的肌肤,仿佛在无声地提醒着她此刻的处境和……她可以利用的“武器”。
她豁出去了!
苏婉晴猛地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戴尘那张英俊却冷漠的脸。
她咬着下唇,用尽全身的力气,微微向前倾身,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她能闻到他身上那让她心安又心慌的古龙水味,甚至能感觉到他呼吸时带出的温热气流。
她的身体几乎要贴上他的手臂,晚礼服光滑的丝绸摩擦着他西装的布料,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这个姿态,已经超越了正常的社交距离,充满了暧昧和……引诱。
她看到戴尘的眼神微微一变,似乎闪过一丝诧异。
就是现在!
苏婉晴鼓足勇气,声音因为紧张和羞耻而颤抖得不成样子,却又带着一种刻意压低的、黏腻的、极具暗示性的语调,轻轻地、几乎是呵气般地说道:
“戴总……刚才……刚才被那个人推搡的时候……好像……不小心弄湿了点衣服……”
她一边说,一边微微低下头,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自己胸前那片引人遐想的区域,白皙的肌肤上还残留着刚才的泪痕和被王贵抓出的红印,更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
“这里人多眼杂……我……我车上刚好带了备用的衣服……你……你能不能……陪我去车上……换一下?”
这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
“弄湿了衣服”……湿在哪里?怎么湿的?是香槟?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
“陪我去车上换”……孤男寡女,在封闭的、昏暗的车厢里……换衣服?
这其中的暗示,已经露骨到不能再露骨!
说完这句话,苏婉晴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脸上,烫得吓人!
心脏更是狂跳得仿佛要从胸腔里炸开!
她不敢去看戴尘的反应,只能死死地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因为紧张而不停地颤抖着,像两只受惊的蝴蝶。
她在赌!赌戴尘对她并非全无兴趣!赌他能听懂她话里的意思!赌他……会接受这个赤裸裸的邀请!
如果他拒绝……如果他用那种鄙夷的眼神看她……那她就真的……无地自容了……
时间仿佛凝固了。
周围的喧嚣似乎都远去了,她只能听到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以及戴尘那平稳的、仿佛带着某种审视意味的呼吸声。
漫长的几秒钟,像一个世纪那么难熬。
就在苏婉晴几乎要撑不住,想要落荒而逃的时候,头顶传来了戴尘的声音。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仿佛压抑着什么的沙哑,还有一丝……玩味?
“哦?是吗?”他顿了顿,那停顿的每一秒都像是在凌迟着苏婉晴的神经。
然后,他用一种带着些微惊讶,又似乎觉得理所当然的语气,缓缓说道:“既然苏总衣服湿了,那确实不太方便。好吧,我陪你去。”
成了!
他答应了!
苏婉晴猛地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让她双腿一软,差点站立不稳!巨大的狂喜混合着无边的羞耻,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成功了!她用这种……近乎不知廉耻的方式……留住了他!
可是……接下来呢?
去车上……换衣服……
她真的要……
在周围人或好奇或暧昧的目光注视下,戴尘率先迈开了脚步,走向宴会厅的出口。
他没有牵她的手,甚至没有扶她一下,只是保持着一个礼貌却又清晰的、不容靠近的距离,走在她的侧前方,像是在引领,又像是在刻意拉开身位。
苏婉晴的心脏还在狂跳,脸上烫得厉害,刚才孤注一掷说出的那句话,此刻像烙印一样反复灼烧着她的理智和羞耻心。
她几乎是凭借着本能,跟上了戴尘的脚步,高跟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发出的声音却仿佛擂鼓般敲打在她的耳膜上。
每一步都像踩在云端,又像踏在刀尖。
腿是软的。
从脚踝到大腿根,都弥漫着一种虚脱般的无力感。
刚才的惊吓、屈辱,以及此刻巨大的羞耻和孤注一掷后的茫然,让她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
晚礼服高开叉的设计,让她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丝绸布料拂过大腿肌肤的滑腻触感,以及……那几乎要暴露到腿根的危险。
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试图走得更稳重些,但这反而让她更加意识到自己此刻身体的敏感和……那件黑色蕾丝丁字裤的存在。
细细的带子深深嵌在臀缝里,随着她的走动,不断摩擦着那娇嫩的沟壑。
而前方那片小小的、被蕾丝覆盖的神秘三角地带,因为刚才的情绪剧烈波动和此刻无边的羞耻与紧张,正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的湿滑液体。
那黏腻的、温热的感觉,透过薄薄的蕾丝,清晰地传递到她的大腿内侧肌肤上,让她几乎要站立不稳。
湿了……是真的湿了……
但绝不是她刚才对戴尘暗示的那种“湿”!
这个认知让她更加无地自容。
他一定知道……他那么聪明,怎么会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
他答应陪她去换衣服,是不是……是不是就默认了她是一个可以用身体来换取利益、挽回错误的放荡女人?
这个想法像毒蛇一样噬咬着她的心。
她甚至不敢抬头去看戴尘的背影,只能死死盯着地面,看着自己穿着肤色丝袜的双脚,一步一步地,走向那个未知的、让她恐惧又隐秘期待的“目的地”。
走廊里的灯光比宴会厅柔和一些,但依旧能清晰地映照出她此刻的狼狈。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脖颈,甚至连胸前裸露的肌肤都在发烫。
那半罩杯的蕾丝文胸紧紧箍着她饱满的乳房,钢圈硌得她有些生疼,而顶端的两点茱萸,早已因为持续的刺激和紧张而硬挺着,顶着薄薄的蕾丝和丝绸,轮廓清晰可见。
她甚至觉得,连那细小的水钻装饰,都在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微微颤动。
“苏总,”戴尘的声音忽然在前方响起,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
他停在电梯前,按下了下行按钮,然后转过身,目光平淡地落在她身上,准确地说,是落在她胸前那片引人遐思的区域,以及……那上面残留的、已经半干的泪痕和被王贵抓出的红印上。
“看你脸色不太好,刚才……是真的吓到了?”他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像是随口的询问。
苏婉晴的心猛地一缩,下意识地抬手想要遮挡胸前,却又觉得这个动作欲盖弥彰,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有……有一点……”
“嗯,”戴尘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目光又转向她那件高开叉的裙摆,视线仿佛在她若隐若现的长腿上停留了一瞬,“不过,苏总今晚这身……确实很引人注目。难怪会招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他是在夸她?还是在讽刺她穿着暴露,自找麻烦?
苏婉晴的心又沉了下去。他一定是在怪她……怪她穿成这样,给他也带来了麻烦……
她咬着下唇,指尖用力掐着手包,低着头不敢说话,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叮——”电梯到了。
门缓缓打开,里面空无一人。
戴尘率先走了进去,按住开门键,示意她进来。
苏婉晴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迈步走进了狭小的电梯轿厢。
电梯门缓缓合拢,将外界的喧嚣彻底隔绝。
密闭的空间里,只剩下两人。
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馥郁的香水味,和他身上清冽的古龙水味,以及……一种无声的、却几乎要爆炸的暧昧和紧张。
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还有戴尘平稳的呼吸声。
她不敢看他,只能盯着光可鉴人的电梯壁,看着里面映照出的、自己那副狼狈又诱人的模样,还有……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的、那个模糊而挺拔的身影。
他也在看着镜子吗?
他看到她了吗?
看到她脸上未褪的红晕,看到她眼中未散的惊惶,看到她胸前那暴露的春光,还有……她裙摆下若隐若现的双腿?
“说起来,”戴尘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沉默。
他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奇异的磁性,仿佛直接敲打在她的鼓膜上,“苏总刚才说……衣服湿了?”
来了!他果然还是要提起这个!
苏婉晴的身体瞬间绷紧,呼吸都停滞了。她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快要燃烧起来,连带着耳根都在发烧。
“是……是的……”她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干涩发颤。
“哦?”戴尘的语气带着一丝玩味,他向前走了一小步,距离她更近了。
苏婉晴甚至能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后颈,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是哪里湿了?需要我帮忙看看吗?万一……处理不当,留下印记就不好了。毕竟,苏总这件礼服,看起来价值不菲。”
他的话语,像羽毛一样轻轻撩拨着她的神经,又像带着倒钩的鞭子,抽打着她的羞耻心!
帮忙看看?怎么看?
他一定是故意的!他在调戏她!他在看她的笑话!
苏婉晴羞愤欲绝,恨不得立刻从这个电梯里消失!她猛地转过身,想要呵斥他,想要让他停止这种轻佻的、侮辱性的试探!
但当她对上戴尘那双深邃的、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眸时,所有的怒火和反抗,都瞬间熄灭了。
他的眼神里,没有她想象中的鄙夷和嘲讽,反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深沉的、仿佛压抑着某种汹涌情绪的……热度?
那目光,像带着实质的温度,烫得她心慌意乱,也让她……双腿发软。
“不……不用了……”她狼狈地别开视线,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我……我自己可以……”
“是吗?”戴尘轻轻笑了笑,那笑声低沉悦耳,却让苏婉晴更加不安,“好吧。不过,在车上换衣服,确实不太方便。苏总……需要帮忙吗?比如,帮你拉一下拉链?”
拉链……
她礼服的拉链在后背……如果他帮她拉……那他的手指……就会碰到她的……
苏婉晴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只剩下轰鸣声!
“叮——”
就在这时,电梯到达了地下停车场,门缓缓打开,打断了这令人窒息的暧昧。
冷冽的、带着汽油味的空气涌了进来,让苏婉晴稍微清醒了一些。
“不用!”她几乎是逃一般地冲出了电梯,脚步踉跄,高跟鞋在空旷的停车场里敲击出清脆而慌乱的回响。
戴尘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看着她那副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意味深长的笑容。
苏婉晴凭着记忆,跌跌撞撞地找到了自己的车。
她慌乱地按下解锁键,拉开车门,几乎是把自己摔进了驾驶座后面的空间里。
她现在只想快点换掉这身让她羞耻又惹麻烦的衣服!
她从放在后座的备用衣物袋里,拿出了一件相对保守的、米白色的连衣裙。还好……还好她有先见之明,带了备用的衣服……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狂跳的心脏和紊乱的呼吸。车窗外,戴尘的身影正缓缓靠近。
没时间了!必须快点换!
她颤抖着手,摸索到后背那冰凉的隐形拉链头。
就在她刚刚将拉链向下拉开一小段,露出了背后一小片光滑白皙的肌肤和黑色蕾丝文胸的搭扣时——
“咔哒。”
副驾驶的车门被打开了。
戴尘弯腰,坐了进来。
“呀!”
苏婉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像是受惊的小鹿,猛地回过身,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自己拉开了一小段拉链的后背。
光滑的真丝布料下,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冰凉的金属拉链头,以及暴露在空气中、仅仅被一层薄薄蕾丝覆盖的肌肤。
她的脸颊瞬间血色尽失,又在下一秒因为极致的羞耻和恐慌而涨得通红,连脖颈和胸前裸露的肌肤都泛起了诱人的粉色。
心脏疯狂地擂动着,几乎要撞碎她的肋骨!
“你……你怎么进来了?!请你出去!”她的声音因为惊慌而拔高,带着明显的颤抖和色厉内荏。
她试图用愤怒来掩饰自己的恐惧和无措,但那双水汽氤氲、写满惊惶的眸子却彻底出卖了她。
戴尘靠在副驾驶的椅背上,姿态闲适,仿佛这里是他自己的车。
他完全无视了苏婉晴的惊慌失措和驱逐令,英俊的脸上甚至连一丝波澜都没有。
他的目光,如同精准的探照灯,越过她徒劳遮掩的手臂,牢牢地锁在她裸露的后背上。
那片细腻白皙的肌肤,在车内昏暗的光线下,仿佛泛着莹润的光泽。
黑色的蕾丝文胸搭扣清晰可见,细致的钩扣严谨地锁合着,却反而更添了几分禁忌的诱惑。
拉链只拉开了一小截,更像是某种未完成的邀请,引人遐想那裙摆之下、蕾丝之内,究竟是何等旖旎风光。
他的视线是如此专注,如此具有侵略性,仿佛能穿透那薄薄的蕾丝,直接烙印在她敏感的肌肤上。
苏婉晴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的审视之下,每一寸肌肤都在他目光的“抚摸”下羞耻地颤栗、发烫。
“苏总,”戴尘终于开口,声音平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还不开始换吗?宴会厅那边,估计快散场了。”
他的语气,就像是在谈论天气一样平常,却让苏婉晴的心脏骤然一紧!
他在催促她!在她几乎半裸的情况下,当着他的面,继续换衣服!
“我……”苏婉晴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
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干涩发紧。
羞耻、愤怒、恐惧……种种情绪在她胸腔里激烈冲撞,让她头晕目眩。
“我在这里看着,”戴尘仿佛没有看到她的窘迫和抗拒,继续用那种平淡却极具压迫感的语气说道,“毕竟停车场不太安全,刚才王总那样的……难保没有第二个。苏总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和我说。比如……够不到拉链?”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她捂在背后的手。
这哪里是关心!这分明是威胁!是逼迫!
他用“安全”作为借口,堂而皇之地留在这里,监视她换衣服!甚至……还用那种暧昧的、暗示性的话语来调戏她!
苏婉晴的身体因为愤怒和羞耻而剧烈颤抖起来。
她紧紧咬着下唇,口腔里弥漫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带来尖锐的刺痛,却无法让她从这种被掌控、被羞辱的境地中清醒过来。
反抗?怎么反抗?
大喊大叫?只会引来更多不必要的麻烦和更难堪的境地。
推他出去?她根本没有那个力气,更没有那个胆量。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落入蛛网的蝴蝶,无论如何挣扎,都只会让那无形的丝线缠得更紧。
戴尘那平静的眼神,就像是蜘蛛冰冷的眼睛,牢牢地锁定着她,让她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恐惧和绝望将自己吞噬。
放弃吧……
一个颓然的声音在心底响起。
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尊严可言?从她主动发出那个羞耻的邀请开始,她就已经把自己放在了一个任人宰割的位置上。
也许……这就是她该付出的代价?为了挽回他,为了保住合作,甚至……为了满足自己心底那点不可告人的、连她自己都唾弃的隐秘渴望?
漫长的、令人窒息的沉默之后,苏婉晴终于缓缓地、僵硬地放下了捂在背后的手。
这个动作,无异于一种无声的投降。
她认命了。
她认命地接受了这个男人在她最私密、最狼狈的时刻,留在她身边,像一个审判者,又像一个即将行刑的刽子手,冷眼旁观着她的羞耻和不堪。
她的动作变得极其缓慢,极其僵硬。
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像是在承受着巨大的酷刑。
她不敢去看戴尘,只能死死地低着头,目光落在自己交叠在膝盖上的双手上。
颤抖的指尖,再次摸索到后背的拉链。冰凉的金属触感让她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她深吸一口气,像是要赴死一般,用力将拉链向下一拉到底!
“嘶啦——”
拉链滑开的声音在狭小的车厢里显得异常清晰刺耳。
随着拉链的彻底敞开,黑色的真丝晚礼服松垮下来,大半个光滑细腻的美背,以及被黑色蕾丝包裹着的玲珑曲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戴尘的视线之中!
甚至连那黑色丁字裤勒入臀缝的细带边缘,也随着衣物的松开而若隐若现!
苏婉晴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顶!
脸上烫得能煎熟鸡蛋!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戴尘那毫不掩饰的、带着滚烫温度的目光,像烙铁一样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反复逡巡、舔舐!
她慌乱地抓住礼服的前襟,想要尽快把它脱下来,换上那件相对保守的米色连衣裙。
但她的手指因为过度紧张而变得笨拙不堪,连带着身体都在微微发抖,越是着急,越是手忙脚乱。
礼服的肩带滑落下来,挂在她圆润的肩头,欲落不落。
胸前那被半罩杯文胸挤压出的、惊心动魄的深邃沟壑,随着她的动作晃动着,两团饱满的雪白几乎要从蕾丝边缘跳脱出来!
顶端的茱萸早已硬挺如石,隔着薄薄的蕾丝,清晰地顶出两点诱人的嫣红!
羞耻感如同惊涛骇浪,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大腿根部那片隐秘的花园,因为这极致的羞耻和被窥视的刺激,正不受控制地变得更加泥泞湿滑!
那黏腻的感觉让她坐立难安,仿佛身下垫着一块烧红的烙铁!
“苏总,”戴尘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他的声音里,似乎染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动作快一点。还是说……需要帮忙?”
他的目光,落在了她穿着超薄肤色丝袜、曲线毕露的长腿上。
那丝袜紧紧包裹着她匀称的小腿和丰润的大腿,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将她腿部的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
苏婉晴身体一僵,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遮掩那片让她羞耻的区域。
“我看……这丝袜似乎也有些褶皱了,”戴尘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笃定,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大概是刚才被王总推搡的时候弄乱的?这样穿着……恐怕不太雅观。要不要……也一起换掉?”
换丝袜?!
苏婉晴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他竟然……他竟然连这个都要管?!
脱掉礼服已经让她羞耻到无地自容,现在还要她当着他的面,脱掉丝袜?!
那岂不是意味着……她要在他面前,只穿着那套羞耻的黑色蕾丝内衣?!
不!绝对不行!
“不用了!”她几乎是尖叫出声,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锐,“我自己可以!”
“是吗?”戴尘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他不再坐在副驾驶,而是……推开车门,下了车,然后……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苏婉晴惊恐地看着他!他想干什么?!
没等她反应过来,戴尘已经弯腰,钻进了后排狭窄的空间!
他高大的身躯瞬间挤满了后座剩余的空间,将苏婉晴完全挤压在了角落里!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
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混合着古龙水和淡淡烟草味的、充满侵略性的男性气息!
能感觉到他西装布料摩擦着她裸露手臂肌肤时带来的粗糙触感!
“你……你要干什么?!”苏婉晴彻底慌了,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起来,声音带着哭腔。
她下意识地向车门角落里缩去,试图远离这个危险的男人,但狭小的空间让她退无可退!
戴尘没有回答她,只是低下头,目光落在了她蜷缩起来的、穿着丝袜的脚踝上。
然后,他伸出手,用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轻轻握住了她纤细的、包裹在肤色丝袜里的脚踝!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带着灼人的温度,隔着薄薄的丝袜,紧紧地扣住了她的脚踝骨!
那触感,如同电流般瞬间窜遍了苏婉晴的全身!
让她浑身一僵,连呼吸都停滞了!
“苏总,”戴尘抬起眼,目光幽深地看着她惊恐的脸,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一字一句地问道:
“这丝袜……要我帮你脱吗?”
苏婉晴惊恐地瞪大双眼,泪水在眼眶里疯狂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她像一只被钉在砧板上的鱼,除了徒劳地颤抖,做不出任何有效的反抗。
戴尘那低沉的、带着磁性的问句,如同魔咒般在她耳边回响:“这丝袜……要我帮你脱吗?”
帮?这哪里是帮!这分明是侵犯!是羞辱!
她想摇头,想尖叫,想用尽全身力气把他推开!
可是,身体却像被冻住了一样,沉重得不听使唤。
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发不出任何声音。
而他握着她脚踝的手,是那么的滚烫,那么的有力,那温度透过薄薄的肤色丝袜,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几乎要将她的骨头都融化!
戴尘并没有给她太多思考或反应的时间。
他甚至没有等待她的回答。
就在苏婉晴的理智和本能激烈交战,身体因为恐惧和羞耻而僵硬颤抖的时候,他握着她脚踝的手指,动了。
那修长的、带着薄茧的指腹,隔着那层光滑细腻的、几乎透明的肤色丝袜,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和探索意味,顺着她纤细的小腿曲线,向上抚摸!
“嘶……”苏婉晴猛地倒抽一口凉气,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
那触感……太清晰了!太……刺激了!
隔着一层薄薄的尼龙,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指腹的纹路,感觉到他指尖的温度,感觉到他每一次按压带来的、深入骨髓的酥麻和战栗!
他的动作不快,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缓慢,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玩弄般的耐心。
他的手指像灵活的蛇,缠绕着她的小腿肚,感受着那紧致而富有弹性的肌肉线条。
丝袜被他的手指带动,紧紧地贴合着她的肌肤,将他指尖的每一个动作都无限放大,传递到她每一根敏感的神经末梢!
“苏总,”戴尘的手指依旧在她的小腿上流连、打转,甚至用指尖轻轻搔刮着她腿弯那敏感的肌肤,而他的声音,却依旧保持着那种平稳的、带着一丝戏谑的语调,再次在她耳边响起,“你还没告诉我,需不需要……帮忙呢?”
他的气息温热,喷洒在她的耳廓上,让她控制不住地缩了缩脖子,耳根瞬间红得滴血。
语言和行动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他嘴上问着“需不需要”,手上的动作却充满了不容拒绝的侵占意味!
他在逼她!用这种方式,逼她亲口承认自己的无助!逼她亲口说出那些羞耻的、代表着彻底臣服的话语!
苏婉晴的大脑彻底宕机了。
一片空白。
嗡嗡作响。
他的手指还在向上……滑过了她圆润的膝盖骨,来到了她的大腿……
大腿内侧的肌肤是何等敏感!
即使隔着一层丝袜,那若有若无的、带着暗示性的摩擦,也让她的小腹深处猛地窜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让她惊恐万状的燥热!
那是什么感觉?
是羞耻?是恐惧?还是……
不!不可能!
她怎么能……怎么能对这种侵犯……产生反应?!
她死死地咬着下唇,试图用疼痛来唤回一丝清明,但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失控。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那两颗早已硬挺的蓓蕾在蕾丝的摩擦下传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而下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园,此刻更是如同决堤般,汹涌地分泌出更多黏腻的、带着羞耻气息的爱液,将那片小小的黑色蕾丝彻底浸透,甚至……连带着大腿根部的丝袜都变得有些湿滑……
她完了……她真的完了……
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她的尊严、她的底线……全都不堪一击!
戴尘的手指已经来到了她大腿的中段,距离那神秘的、湿热的源头越来越近。
他甚至用拇指的指腹,在她大腿内侧最柔软、最敏感的那块区域,轻轻地、缓慢地画着圈。
每一个圈,都像是在她的心尖上划过!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压抑的呜咽!
“嗯?”戴尘停下了画圈的动作,手指的温度却依旧烙印在那里,他微微低下头,靠近她的脸颊,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带着致命诱惑力的声音问道,“苏总……想清楚了吗?这丝袜……到底要不要我……帮你脱?”
他的目光,深邃而灼热,牢牢地锁着她失焦的、水汽朦胧的眼睛。
三秒……还是四秒……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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