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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档(高H) (01-20) 作者: 肆意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08 11:47 长篇小说 2580 ℃

【搭档(高H)】(01-20)

作者: 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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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拍卖会(H)

沈昭的指甲掐进拍卖会手册,烫金封面“东南亚能源开发权”的字样被刮出细痕。她盯着对面包厢的傅筵礼,那男人正用戴着黑手套的指节轻叩檀木扶手,彷佛在替竞标倒数计时。

“七百亿。”沈昭举牌时,耳垂上的黑鸢尾耳针闪过冷光。全场倒抽气声中,她瞥见傅筵礼唇角扬起——那根本不是商人该有的笑容,而是猎犬嗅到血味的兴奋。

“傅氏加价到七百五十亿。”拍卖官声音发颤。傅筵礼突然解开西装钮扣,这个动作让沈昭瞳孔骤缩。他们在“魅”的暗号:任务提前。

镁光灯突然熄灭。沈昭的高跟鞋碾碎手册,在尖叫四起的黑暗里精准踹开安全门。血腥味扑面而来时,她已扯下晚礼服露出里面的战术服,大腿枪套里的格洛克43X滑入掌心。

“三分二十秒才到?”傅筵礼的声音混着消音手枪的余温,他脚边躺着六具尸体,西装外套早不知去向,衬衫袖口卷起露出小臂的蛇形刺青——“暗河”的标记在监控死角闪现又隐没。

沈昭踢开尸体捡起染血的平板:“军火蓝图?”她突然冷笑:“难怪要我们亲自出手,这批电磁脉冲炮能瘫痪整个东盟防空系统。”

“拍卖会只是幌子。”傅筵礼扯开领带绑住她渗血的手腕,呼吸喷在她耳后:“真正的交易在B3冷库,买家是上个月炸我们缅甸线的人。”他指尖在绑带结尾暧昧地徘徊,“搭档?”

这称呼让沈昭脊椎发麻。三年前他们在蒙特卡洛的爆炸中互抵着枪口结盟时,就约定过唯有这个词能唤醒真实身份。她反手用匕首挑开他第二颗钮扣:“老规矩,你善后,我断路。”

冷库的钢门在液氮爆破中轰然倒塌。沈昭旋身避开扫射,子弹擦过她腰侧时,傅筵礼的飞刀已贯穿敌方狙击手的咽喉。她闻到他身上广藿香混着硝烟的味道——这比任何通讯器都可靠。

“左翼清空。”傅筵礼的声音透过骨传导耳麦震着她颊骨。沈昭踹开控制箱接上解码器,萤幕蓝光映出她冷笑:“有意思,这批武器最终目的地是傅氏新加坡总部?”

耳麦里传来子弹上膛声:“看来有人想同时毁掉我们明面上的摇钱树。”傅筵礼突然闷哼,沈昭从监控画面看见他腹侧漫开暗色——该死,是达姆弹。

她连开七枪冲破火力网,傅筵礼正靠着军火箱点烟,血顺着他指尖滴在引爆器上。“你他妈——”沈昭撕开他衬衫,伤口泛着诡异的蓝光:“神经毒素?”

“五分钟内不注射血清就会死的那种。”傅筵礼居然还在笑,染血的手指抚过她后颈:“所以沈总要不要亲手解决商界死敌?”他另一只手却将引爆器塞进她腿间,金属的冰冷透过战术裤传来。

沈昭咬开急救包,针头狠狠扎进他静脉:“想得美。”血清推到底时,她突然咬住他喉结:“你得活着看我明天怎么在董事会碾碎傅氏股价。”

黎明前的安全屋弥漫着碘伏和情欲的味道。傅筵礼赤着上身任沈昭缝合伤口,突然扯开她发髻:“那批军火登记在沈氏子公司名下。”黑发垂落时,他指尖缠着发丝绕上她脖颈。

“所以我们被摆了一道。”沈昭的针尖抵住他心脏位置,却被他拽到腿上。伤口裂开的血沾湿她大腿,傅筵礼咬开她胸衣扣子的动作像在拆弹:“三小时后太阳升起,我们又得装作不共戴天。”

沈昭反手将他压在医疗床上,膝盖顶开他双腿:“那就别浪费时间。”她俯身舔掉他锁骨的血,手探入他裤腰时听见压抑的喘息。傅筵礼突然翻身将她手腕扣在头顶,染血的绷带磨着她肌肤:“今晚是谁在指挥行动?嗯?”

“你明明知道...”沈昭拱腰蹭他硬挺的下身,战术裤拉链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当傅筵礼三根手指突然进入她时,她咬着他肩膀吞下呻吟。安全屋的单面玻璃映出他们交缠的躯体——西装革履的商界巨擘此刻像野兽般撕咬结合,彷佛只有疼痛能确认存在。

傅筵礼掐着她腰冲撞时,沈昭抓裂他背上的旧伤。血珠滚落在她乳尖,被他低头舔去。“记住这种感觉...”他顶到最深处时声音沙哑:“明天会议厅里,别对我的提案心软。”

晨光穿透窗帘时,沈昭正扣上最后一颗衬衫钮扣。傅筵礼将染血的床单扔进焚化炉,转身递给她黑鸢尾耳针:“今晚八点,老地方验收新成员。”他嘴角还带着她咬破的伤口,“别迟到,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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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董事会(H)

沈昭踏入傅氏大楼时,指尖还残留着傅筵礼的血味。电梯镜面映出她一丝不苟的盘发与铁灰色套装,脖颈处的吻痕被遮瑕膏掩盖得干干净净。只有她自己知道,大腿内侧的肌肉仍因昨夜过度张开而隐隐发酸。

“沈总,这边请。”接待员毕恭毕敬地引路,却在转角处突然压低声音:“B组已就位。”沈昭微不可察地点头,这是“魅”安插在傅氏的暗桩。

董事会大门前,她与端着咖啡的傅筵礼迎面撞上。深褐液体泼溅在她雪白衬衫上,男人西装革履的模样与昨夜压着她嘶吼的野兽判若两人。

“真巧。”傅筵礼掏出手帕,指尖却刻意擦过她胸口。丝绸底下,乳尖因记忆中的啃咬而发硬。“听说沈氏昨天丢了批货?”他声音放得极轻,唯有她能听见:“冷库的监控备份在你左脚高跟鞋跟里。”

沈昭高跟鞋狠狠碾过他脚背,在对方闷哼中微笑:“傅总与其关心沈氏,不如想想怎么解释新加坡仓库的违禁品?”她将董事会文件拍在他胸前,指甲在纸面划出暗号——今晚八点,三号码头。

会议室里弥漫着无声的厮杀。当傅筵礼展示新能源开发案的3D模型时,沈昭突然将钢笔掷向投影幕。笔尖精准穿透模拟图中输油管道的脆弱点,全场哗然。

“这条管线经过苏门答腊地震带。”她起身走向台前,高跟鞋踩碎地上笔帽的声响像子弹上膛。“而傅氏的地质报告...”她突然抽出傅筵礼胸前口袋的钢笔,在文件某处画圈:“漏报了两条活断层。”

傅筵礼擒住她手腕的动作看似制止,实则拇指在她脉搏轻敲摩斯密码——[做得好]。他转向董事们时却换上森冷表情:“沈总似乎忘了,上个月贵公司钻探船在相同座标发生的'机械故障'?”他甩出平板,画面显示沈氏船员往海里倾倒废料的照片。

“合成影像。”沈昭冷笑,同时借着整理衣领按下耳钉——那是启动“黑鸢尾”骇客系统的开关。三秒后,傅筵礼的平板突然闪烁,照片被替换成傅氏化工厂的排污证据。

两人隔着长桌对峙,空气中彷佛有子弹来回呼啸。当其他董事开始调停时,沈昭的私人手机震动。讯息只有四个字:[潘多拉现身]。

她瞳孔骤缩。这是“魅”最高级别的警报代号。

傅筵礼的劳斯莱斯驶入古董店后巷时,雨刚好下大。沈昭从暗门闪入,甩开湿发就看见他正在擦拭一把唐刀。刀刃映出他眼下熬夜的青黑——昨晚她离开后,这男人显然没休息。

“‘潘多拉’在‘幽冥船’上。”他劈头就说,刀尖挑起桌上一份文件滑向她。“后天午夜抵达公海,买家是我们的老朋友‘教授’。”

沈昭翻开文件时呼吸一滞。那是种基因武器的蓝图,能让特定族裔的DNA链在72小时内崩解。“所以冷库的军火只是幌子?”她突然明白过来,“有人想转移我们注意力。”

“聪明。”傅筵礼突然扯开领带逼近她,身上广藿香与硝烟味比昨夜更浓。“但最有趣的是...”他将她压在古董柜前,抽走她发簪让黑发瀑泻而下:“船主登记姓沈。”

沈昭的膝盖立刻顶上他胯间:“栽赃?”她感觉到他西装裤下的硬挺,昨夜记忆如潮水涌来。“我处理叛徒从不用生化武器。”她扯开他皮带扣,“直接爆头比较痛快。”

傅筵礼低笑着任她动作,却突然从她内衣夹层抽出一张磁卡。“那这是什么?‘幽灵船’的VIP通行证。”他拇指摩挲着卡片边缘,眼神危险地暗下来:“今早刚从你瑞士保险箱取出的。”

沈昭的反击快如闪电。她扯住他领带将人过肩摔在波斯地毯上,膝盖压住他喉结:“测试我?”她俯身舔掉他唇角血丝:“那张卡是去年在威尼斯从你裤袋偷的,记得吗?当时你忙着和那个红发间谍调情。”

傅筵礼突然翻身将她反制,钢铁般的性器隔着布料碾过她腿心。“吃醋了?”他咬开她衬衫钮扣,舌尖扫过锁骨上的齿痕——他昨夜留下的印记。“那是任务需要。”他扯高她裙摆,发现她竟没穿底裤:“看来沈总早有准备?”

沈昭弓身咬他耳朵:“只是懒得洗。”她突然并拢双腿夹住他手腕,另一手抽出他腰间枪套里的格洛克,上膛声清脆一响。“现在,关于‘潘多拉’的真实情报?”

傅筵礼的瞳孔因兴奋而扩张。他单手解开西裤拉链,紫红色的勃起弹出来,龟头已经渗出黏液。“先验货。”他粗喘着将她手指按在自己灼热的茎身上,“昨晚你太急,都没好好品尝...”

沈昭骤然含住他的动作让傅筵礼脊椎发麻。她舌尖绕着冠状沟打转,同时拇指按在他会阴处施压。当她深喉到根部时,傅筵礼揪住她发丝的指节发白。“操...”他从齿缝挤出情报:“船上有我们两家的标记...有人要挑拨‘暗河’和‘黑鸢尾’...”

她猛然吐出具备,指甲刮过他敏感的下腹:“谁?”

“这就是问题所在。”傅筵礼突然将她拽起按在古董柜上,瓷器哗啦啦碎了一地。他分开她腿心时发现那里早已湿滑,便毫不犹豫捅进去。“啊...!”沈昭的尖叫被他以吻封缄,他掐着她臀瓣开始冲刺,每一下都直抵子宫口。

“情报网被干扰...”他在她耳畔粗喘,胯部撞击声混着瓷器碎片碾压声。“但‘教授’今晚...会在‘红磨坊’出现...嗯...!”沈昭突然收缩阴道肌肉,傅筵礼差点当场射出来。

她趁他失神瞬间夺回主控权,翻身骑在他腰腹上下套弄。“所以任务分两路。”她俯身让乳房垂在他唇边,傅筵礼立刻含住吮咬。“你去追查家族内鬼...”她因他的舔舐而语调破碎,“我负责...啊...拦截‘潘多拉’...”

傅筵礼突然坐起抱住她,性器进得更深。他舔着她耳廓低语:“不,搭档就该一起行动。”他摸到两人结合处,指尖沾了她的蜜液涂在自己唇上:“就像这样...密不可分。”

沈昭在他下一次顶入时仰头呻吟。古董店的隐藏监控器默默运转,将这场性爱连同任务细节一起加密传输——目的地是“魅”的中央服务器。当傅筵礼咬着她乳头达到高潮时,沈昭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血痕,脑中却已开始规划今晚的刺杀行动。

雨停了。他们各自整理衣装,傅筵礼突然将她按在刚经历过性爱的古董柜上,递来一个绒盒。“戴上。”里面是对黑钻耳钉,与他袖扣同款。“内置微型感测器,你心率过快或体温异常时我会知道。”

沈昭冷笑着将耳钉弹进他酒杯:“监视我?”

“保护我的投资。”傅筵礼捞起耳钉强行给她戴上,顺势舔她耳垂:“毕竟能让我射这么多的女人...”话音未落,沈昭的匕首已抵住他胯间。

“记住,”她将他推倒在沙发上,高跟鞋踩着他半硬的性器,“今晚我是行动指挥。”转身离去时,她听见傅筵礼沙哑的笑声:

“遵命,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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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任务(H)

夜色如墨,巴黎“红磨坊”的霓虹灯在雨雾中晕染开来,像一滩被打翻的鲜血。沈昭站在对街的钟楼顶层,黑色皮衣紧贴着她玲珑的曲线,耳边的通讯器传来傅筵礼低沉的嗓音。

“‘教授’在二楼VIP包厢,身边有六个保镖,全都配备微型冲锋枪。”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彷佛只是在讨论晚餐菜单,而非一场即将爆发的枪战。

沈昭眯起眼,透过狙击镜观察目标。包厢内,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正优雅地品着红酒,手指间夹着一张芯片卡——那正是“潘多拉”的启动密钥。

“你那边呢?”她低声问,指尖轻轻摩挲着扳机。

傅筵礼的声音带着笑意:“刚解决掉三个,还剩两个在走廊。”通讯器那头传来一声闷响,接着是肉体倒地的声音。“搞定。”

沈昭轻哼一声:“慢。”

“慢?”傅筵礼低笑,“那待会儿比比谁先让对方求饶?”

沈昭没理会他的挑逗,专注于瞄准镜里的目标。就在她准备扣下扳机时,包厢的门突然被推开,一名保镖快步走到“教授”身边,递上一部手机。

“等等。”她低声道,看着“教授”的表情骤变。

下一秒,整间夜总会的灯光骤然熄灭,只剩下紧急出口的微弱绿光。沈昭的耳机里传来刺耳的干扰声,随即断线。

“该死。”她迅速收起狙击枪,从腰间抽出两把短刀,身影如鬼魅般滑下钟楼。

黑暗中的红磨坊乱成一团,尖叫声、玻璃碎裂声此起彼伏。沈昭贴着墙壁潜行,突然,一只手从背后扣住她的腰,熟悉的广藿香混着血腥味袭来。

“计划有变。”傅筵礼的唇贴在她耳边,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肌肤,“‘教授’只是个诱饵,真正的买家在楼下密室。”

沈昭侧头看他,黑暗中他的轮廓依旧锋利如刀,嘴角还沾着一丝血迹。她伸手抹去,指尖在他唇上停留了一秒:“你受伤了?”

“别人的血。”他低笑,顺势含住她的指尖轻咬,“担心我?”

沈昭抽回手,冷笑:“怕你拖后腿。”

傅筵礼不以为意,反而将她拉近,胯部紧贴着她的臀,让她感受他已经半硬的欲望。“刚刚杀人时一直想着你,硬得发疼。”他嗓音沙哑,手指从她腰际滑到大腿内侧,“待会儿任务结束,别跑。”

沈昭没回答,却也没推开他。两人默契地分开,一左一右朝地下室潜去。

地下密室的门前站着两名守卫,傅筵礼从阴影中闪出,一刀割开其中一人的喉咙,另一人还未反应过来,沈昭的短刀已精准刺入他的心脏。

“干净俐落。”傅筵礼赞赏地看她一眼,伸手推开密室的门。

室内灯光昏黄,长桌尽头坐着一名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身旁站着四名全副武装的护卫。桌上摆着一只金属箱,箱盖微微开启,露出里面的蓝色试管——“潘多拉”的原型。

“啊,傅先生、沈小姐。”面具男的声音带着电子合成的冰冷,“我以为你们会更早到。”

傅筵礼懒洋洋地靠在门边,袖口的黑钻袖扣闪着暗光:“路上耽搁了,毕竟……”他瞥向沈昭,意有所指,“有些事总让人分心。”

沈昭没理会他的调情,冷冷盯着面具男:“你是谁?”

“只是一个生意人。”对方轻笑,“不过,我对二位更感兴趣——傅家与沈家明争暗斗多年,却不知道你们背地里竟是……这种关系?”

傅筵礼眼神一凛,瞬间拔枪射击,子弹精准击碎面具男手中的遥控器。沈昭同时出手,短刀划过空气,两名护卫应声倒地。

战斗在狭小的密室内爆发,傅筵礼的近身格斗狠戾精准,每一击都直取要害,而沈昭的动作如舞蹈般优雅致命,刀刃所过之处,血花绽放。

最后一名护卫倒下时,面具男突然按下桌底的按钮,密室的天花板开始喷出淡绿色的气体。

“神经毒气!”沈昭迅速摀住口鼻,但已经吸入少许,视线开始模糊。

傅筵礼咒骂一声,一把搂住她的腰,踹开紧急出口冲了出去。两人跌跌撞撞地闯进一间废弃仓库,沈昭的腿一软,整个人倒进傅筵礼怀里。

“……解药……”她咬牙,试图保持清醒。

傅筵礼迅速从口袋掏出一支针剂,撕开她的衣领,将药液注入她的颈侧。沈昭闷哼一声,药效迅速扩散,但随之而来的是一股燥热,从血管蔓延至全身。

“该死……这不是解药……”她喘息着,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烫,腿间涌出湿意。

傅筵礼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他低头嗅了嗅针剂,咒骂:“是催情剂。”

沈昭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的手不受控制地攀上他的肩膀。傅筵礼的呼吸也变得粗重,他盯着她泛红的脸颊和微张的唇,嗓音低哑:“……撑得住吗?”

沈昭没回答,直接扯开他的衬衫,指甲陷入他的背肌:“……快点。”

傅筵礼低笑,将她压在墙上,一把撕开她的皮裤。她的腿缠上他的腰,他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挺入她早已湿透的甬道。

“啊……!”沈昭仰头呻吟,体内的火热被他的粗硬填满,每一次撞击都让她颤抖。傅筵礼的性器尺寸惊人,青筋盘踞的柱身摩擦着她敏感的内壁,龟头次次顶到最深处。

“叫出来。”他咬住她的耳垂,胯部发狠地撞击,“这里没别人……只有我。”

沈昭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血痕,快感如潮水般淹没她。毒气残留的效应让感官更加敏锐,他的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黏腻的水声,混合着两人的喘息。

傅筵礼突然将她翻转,让她趴跪在地上,从后方再次进入。这个姿势进得更深,沈昭的额头抵着冰冷的地板,臀瓣被他狠狠撞击,发出淫靡的拍打声。

“……任务……还没……”她试图维持理智,却被他的一记深顶打断,化作一声甜腻的呜咽。

“任务?”傅筵礼俯身,胸膛贴上她的背,手指绕到前面揉弄她的阴蒂,“这就是任务……让你记住,谁才是你的搭档……”

沈昭的腿开始发抖,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她紧咬着唇,却仍泄出一丝呻吟。傅筵礼感受到她体内的紧缩,低吼着释放,滚烫的液体灌入她的深处。

两人喘息着倒在地上,沈昭的长发散乱,傅筵礼的手仍流连在她的腰际。

“……‘潘多拉’还在他们手上。”她闭了闭眼,试图平复呼吸。

傅筵礼轻笑,从口袋里掏出那张芯片卡:“谁说的?”

沈昭挑眉:“你什么时候——”

“在你高潮的时候。”他得意地吻了吻她的指尖,“分心了,搭档。”

沈昭冷笑,突然翻身骑到他身上,手指掐住他的喉咙:“下次再擅自行动,我会杀了你。”

傅筵礼任由她压制,眼神却充满挑衅:“试试看?”

两人的唇再次相贴,这次的吻带着血腥与占有欲。远处,警笛声渐近,但此刻,他们的世界只剩下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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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下流(H)

仓库内的喘息尚未平息,沈昭的指尖仍掐在傅筵礼的喉间,而他却低笑着,任由她施力,彷佛享受这种濒临窒息的快感。

“你偷换了针剂。”她冷声道,指腹能感受到他脉搏的跳动,强而有力。

傅筵礼的嘴角勾起,手掌沿着她赤裸的腰线滑下,停留在她仍微微颤抖的腿根。“我只是以防万一。”他嗓音低哑,拇指恶意地按上她湿润的入口,“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沈昭猛地收紧手指,指甲陷入他的皮肤,傅筵礼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反而挺腰顶了顶她,让她感受自己又开始苏醒的欲望。

“下流。”她松开手,从他身上翻下,捡起地上被撕破的皮裤,皱眉看了一眼,索性只套上傅筵礼丢在一旁的衬衫。宽大的衣摆刚好遮住她的大腿,却掩不住身上暧昧的红痕。

傅筵礼懒洋洋地支起身,黑色长裤随意地挂在胯间,腹肌上还残留着她抓出的血痕。他盯着她露在衬衫下的长腿,眼神暗沉。“‘潘多拉’的买家是谁?”沈昭背对着他整理衣着,语气恢复冷静。

“‘银枭’。”傅筵礼站起身,从地上捡起那张芯片卡,指腹摩挲着边缘。“他们想用神经毒气控制欧洲几个关键政要,让黑市交易更‘顺畅’。”

沈昭冷笑:“愚蠢。”

傅筵礼走近她,手指缠上她一缕散落的发丝,低声道:“但他们知道我们的身份。”

空气瞬间凝滞。

沈昭缓缓转头,与他四目相对。“不可能。”她的声音极轻,却带着杀意。

傅筵礼的眼神同样冰冷。“‘教授’只是幌子,真正的买家是冲着我们来的。”他松开她的发丝,指尖滑到她后颈,轻轻一按,那里有一个极小的追踪器。“他们在我们身上装了这个。”

沈昭瞳孔微缩,猛地扯下追踪器,捏碎在掌心。“谁?”

傅筵礼没回答,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银色徽章,上面刻着一只展翅的鹰——那是国际刑警特别行动组的标志。

“……内鬼?”沈昭眯起眼。

傅筵礼冷笑:“或者,是有人想借他们的手除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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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招惹(H)

回到巴黎的私人安全屋,沈昭站在落地窗前,指尖夹着一根细长的烟,烟雾缭绕中,她的侧脸冷峻如冰。傅筵礼坐在沙发上,笔记型电脑萤幕的蓝光映在他锋利的轮廓上,他正追查“银枭”的资金流向。

“‘黑鸢尾’最近一批军火被拦截了。”沈昭突然开口,嗓音平静,却透着危险。

傅筵礼头也没抬:“‘暗河’的三条情报线上周也被切断。”

两人沉默了一瞬,随即同时冷笑。

“看来,有人想同时对付傅家和沈家。”傅筵礼合上电脑,抬眼看向她。

沈昭捻熄烟,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你觉得是谁?”

傅筵礼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腿上。沈昭没有反抗,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不管是谁,”他的手掌贴上她的大腿,指腹摩挲着内侧细腻的肌肤,“他们犯了一个错误——”

“——不该同时惹我们两个。”沈昭接话,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傅筵礼低笑,另一只手解开她衬衫的钮扣,露出她锁骨上的咬痕。“他们以为我们只是商业对手,却不知道……”他的唇贴上她的颈动脉,舌尖舔过跳动的血管,“我们在床上也这么合拍。”

沈昭嗤笑一声,却没推开他,反而伸手探入他的裤腰,指尖勾画着他早已硬热的欲望。“自大狂。”

傅筵礼呼吸一沉,猛地将她压倒在沙发上,扯开她的衬衫,唇齿狠狠碾上她的乳尖。沈昭仰头喘息,腿缠上他的腰,指甲陷入他的肩膀。

“……这次任务是你接的。”她在他的啃咬间低喘,“你隐瞒了什么?”

傅筵礼的动作一顿,随即笑得危险。“果然瞒不过你。”他单手解开皮带,释放出早已胀硬的性器,粗长的柱身青筋盘踞,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

沈昭眯眼,手指握住他,拇指恶意地擦过铃口,感受他的颤栗。“说。”

傅筵礼喉结滚动,嗓音沙哑:“‘银枭’的首脑……是你父亲当年的合伙人。”

沈昭的瞳孔骤缩。

傅筵礼没给她思考的时间,猛地挺腰进入她,两人同时闷哼一声。他扣住她的腰,开始凶狠地抽插,每一次都撞进最深处,彷佛要将所有秘密都撞碎在肉体的纠缠中。

“他没死。”傅筵礼贴着她的耳畔低语,胯部发狠地顶弄,“而他想毁了沈家……和傅家。”

沈昭的呼吸破碎,快感与怒火交织,她猛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骑乘的姿势让他的性器进得更深。她俯身,长发垂落,唇几乎贴上他的。

“那就杀了他。”她冷笑,腰肢摆动,将两人同时推向高潮。

傅筵礼扣住她的后脑,在剧烈的颤栗中吻住她,吞没她所有的喘息。

深夜,沈昭站在阳台上,指尖夹着一枚老旧的银币——那是她父亲的遗物。傅筵礼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上。

“当年那场爆炸,他本该尸骨无存。”她低声道。

傅筵礼沉默片刻,才开口:“我们都被算计了。”

沈昭冷笑,收起银币,转身面对他。“所以,现在怎么办?”

傅筵礼的眼神深沉,拇指抚过她的唇。“既然他邀请我们入局……”他低笑,“那就玩到底。”

沈昭盯着他,缓缓笑了。“好。”

夜风拂过,两人的身影在月光下交缠,如同深渊中共舞的野兽,既是对手,也是唯一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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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浴室审讯(H)

晨光穿透巴黎丽兹酒店顶层的防弹玻璃,沈昭睁眼时发现手腕被傅筵礼的领带缠住,绑在床头雕花铜栏上。她眯起眼,看见男人正站在落地窗前讲电话,赤裸背肌上满是她昨夜抓出的血痕。

“...对,切断所有与布鲁塞尔的联系。”傅筵礼的嗓音裹着晨起的沙哑,肩胛骨随着转身动作牵扯出锋利线条。当他发现她已醒来,嘴角勾起一抹危险弧度,故意提高音量:“尤其是沈家在安特卫普的钻石管道。”

沈昭猛地挣动手腕,丝质领带深陷进肌肤。她屈起右腿,藏在脚踝暗袋里的刀片滑到指尖,不动声色地开始磨割。

“傅董事长好兴致。”她讥讽道,目光扫过床尾椅上被撕破的蕾丝内裤——那是昨晚他咬着脱下时扯坏的。傅筵礼挂断电话,胯间只松松挂着黑色睡袍,晨勃的轮廓在丝绸下若隐若现。

他单膝压上床垫,带着薄荷烟味的拇指撬开她齿列:“比起你在马赛港炸我三艘货轮的兴致,这算什么?”指尖突然探入她口腔,按住敏感的上颚。沈昭狠狠咬下,血腥味顿时蔓延。

领带应声而断。她翻身将他压制,刀片抵住他喉结,膝盖精准顶住他胯间鼓胀处。傅筵礼闷哼一声,却笑得更加愉悦,因为他看见她腿根还残留着自己昨夜留下的指痕。

“‘银枭’在苏黎世的保险库。”沈昭俯身,乳尖擦过他胸膛,“我要密码。”

傅筵礼的瞳孔骤缩。这本该是只有“魅”核心成员才知道的据点。他猛地掐住她腰肢翻身,两人滚落羊毛地毯时,他已经夺过刀片,将她双手扣在头顶。

“看来我们的小野猫有事情瞒着搭档?”他膝盖强硬顶开她双腿,睡袍带子松脱,18公分长的性器弹出,青筋缠绕的柱身拍打在她小腹。沈昭能感觉到顶端渗出的黏液正沾湿自己肚脐。

花洒突然爆开冷水。沈昭被压在瓷砖墙上,傅筵礼从背后掐着她颈动脉,另一只手探入她腿间,两指毫无预警地插进还带着昨夜余韵的甬道。

“说。”他咬住她耳垂,指尖在湿热内壁曲起,准确找到那处让她颤抖的软肉,“你怎么知道苏黎世的事?”

沈昭仰头喘息,冷水顺着锁骨流过两人交合处。她突然向后猛撞手肘,趁他闪避时旋身,湿发如鞭甩在他脸上。傅筵礼踉跄撞上大理石洗手台,却在跌倒前拽住她脚踝。

“你父亲的合伙人...”他喘息着将她拖回来,扳开她腿根,舌尖取代手指刺入,“...没告诉你他当年怎么背叛沈家的?”

沈昭脚趾蜷缩,指甲刮花瓷砖。快感混着恨意窜上脊椎,她揪住傅筵礼头发强迫他抬头,却被他趁机咬住指尖。鲜血从他唇间溢出,像某种邪恶的仪式。

“他在苏黎世存了东西。”她喘息着扯开他浴袍,指甲陷入他臀部肌肉,“关于...啊...关于我母亲的死...”

傅筵礼突然挺腰贯穿她。过于突然的入侵让两人同时闷哼,他掐着她大腿内侧的软肉,开始以折磨人的慢速抽送。每退出三分之二又狠狠撞进最深处,龟头碾过宫口时引发她剧烈颤抖。

“巧了...”他舔去她睫毛上的水珠,胯部发力顶弄,“我查到...嗯...他上周见过你二叔...”

沈昭的瞳孔骤然收缩。她猛地绞紧内壁,傅筵礼倒抽口气,差点当场射出来。她趁机反制,将他压在潮湿地面,骑乘的姿势让阴茎进得更深,直抵子宫颈。

“说清楚。”她俯身,乳尖蹭过他胸膛,腰肢却恶意地画圈研磨,“否则我现在就阉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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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搭档(H)

三小时后,苏黎世班霍夫大街上,沈昭的红底高跟鞋踩过百年银行的大理石台阶。她戴着遮住半张脸的墨镜,鸦黑色套装裙下,大腿内侧还残留着傅筵礼的精液。男人跟在她身后半步,定制西装完美包裹着宽肩窄腰,领带夹却是暗藏毒针的凶器。

“B17保险库。”傅筵礼用德语对柜员说,指节轻叩柜台三下。沈昭注意到他指缝间夹着枚印有鹰徽的磁卡——正是昨夜从国际刑警身上取得的。

电梯下降至地下三十米,空气骤然阴冷。当三重合金门滑开,沈昭的呼吸微微凝滞。保险库中央的防弹玻璃柜里,静静躺着一支装有淡蓝色液体的安瓿瓶,旁边是泛黄的档案袋。

“‘潘多拉’原型剂...”她轻声说,手套抚过玻璃柜上的家族徽章,“我父亲的实验品。”

傅筵礼突然按住她肩膀。他从西装内袋抽出钢笔,激光笔射线扫过档案袋,显现出肉眼不可见的指纹识别层。“需要两人生物特征。”他冷笑,“果然是他风格。”

沈昭摘下墨镜,虹膜扫描启动的同时,傅筵礼将拇指按在指定区域。机械女声用德语报出:“欢迎回来,黑鸢尾与暗河的继承者。”

档案袋自动弹开。里面掉出一张老照片:沈昭母亲的尸体旁,站着年轻时的傅父与沈二叔。

“...原来如此。”沈昭的声音冷得像冰。傅筵礼突然将她拽进怀里,唇贴着她耳际低语:“别动,天花板有红外线扫描。”他的手滑进她裙底,看似调情实则取出她大腿绑带上的微型引爆器。

几乎同时,整面墙的监视器突然亮起。萤幕里出现戴银色面具的男人,声音经过变声处理:“我亲爱的孩子们,喜欢这个见面礼吗?”

傅筵礼的枪已抵在沈昭后心,而她袖中的薄刃也贴上他颈动脉。两人相视一笑,在监视器看不见的角度,傅筵礼用唇语说:演得好。

“游戏才刚开始。”面具人继续道,身后的萤幕突然显示出“魅”组织全球成员名单,“你们猜,如果这份名单同时出现在国际刑警和黑市网站上...”

沈昭突然按下藏在珍珠耳环里的干扰器。所有萤幕瞬间雪花纷飞,她扯开衬衫前三颗钮扣,露出锁骨下方的微型全息投影仪。

“不如看看这个?”她冷笑着播放一段影像——面具人的真实面目清晰呈现,正是当年应该死于爆炸的沈家元老,此刻却站在沈二叔的私人游艇上。

傅筵礼趁机射穿天花板的主控线路。黑暗降临的瞬间,他将沈昭压在墙上深吻,另一只手准确地将安瓿瓶塞进她胸衣。“合作愉快,搭档。”他在她唇间低语。

当警报声响彻银行时,两人已从通风管道逃离。沈昭的丝袜被钢管勾破,傅筵礼的西装沾满油污,但他们在管道狭窄的转角处再度交缠。他扯开她衬衫咬上乳尖,她则解开他皮带握住勃起的阴茎,两人喘息着在追兵的脚步声中达到高潮。

“下次...”沈昭舔去他喉结上的汗珠,“换我在上面主导。”

傅筵礼低笑着将她推向出口光亮处:“只要你杀得了我,我的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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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利用(H)

苏黎世的夜色被警笛声撕裂,沈昭的丝袜勾在通风管道的铁网上,裂出一道狰狞的缺口。她轻巧落地,高跟鞋踩进潮湿的暗巷,傅筵礼紧随其后,西装外套早已不知去向,白衬衫的袖口沾着血迹与机油。

“名单泄露了。”沈昭冷静地抽出藏在大腿绑带中的微型通讯器,指尖在萤幕上迅速滑动,调出“魅”组织的加密频道,“三分钟内,我们的人会启动‘黑潮协议’,暂时冻结所有据点。”

傅筵礼低笑一声,伸手将她拉近,拇指抹过她唇角的血渍——那是刚才在管道里激烈缠斗时,她咬破他肩膀溅上的。他的指腹粗糙,带着枪茧,摩挲得她皮肤发烫。

“你以为这样就够了?”他嗓音低沉,另一只手已经探进她敞开的衬衫领口,指尖抚过她锁骨下的全息投影仪,“沈二叔和那个老不死的元老勾结,他们手里握着的,可不只名单。”

沈昭眯起眼,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足以让普通人痛呼出声。但傅筵礼只是挑眉,任由她施力,甚至顺势将她压在巷子的砖墙上。

“你早就知道。”她声音冷得像冰,“苏黎世的保险库,是你故意引我去的。”

傅筵礼的呼吸喷在她耳际,温热而危险。他的胯部紧贴着她,西装裤下的勃起毫不掩饰地抵着她小腹,尺寸惊人,即便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那股灼热的硬度。

“彼此彼此。”他低笑,“你不也利用我解开了虹膜锁?”

沈昭冷笑,膝盖突然顶向他胯间,傅筵礼反应极快,侧身闪避的同时,手掌扣住她大腿内侧,指腹恶意地摩挲她敏感的肌肤。

“够了。”她喘息着推开他,从胸衣里抽出那支淡蓝色的安瓿瓶,“‘潘多拉’的原型剂,你打算怎么处理?”

傅筵礼的目光暗了下来,伸手接过,指尖轻轻划过玻璃管壁。

“这东西能让人忘记痛苦,也能让人变成傀儡。”他嗓音沙哑,“你父亲当年就是靠它控制了一整支军队。”

沈昭的瞳孔微缩,记忆深处浮现母亲临死前的画面——她眼神空洞,嘴角却带着诡异的微笑,彷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操控。

“所以,他们想重现当年的实验。”她轻声说。

傅筵礼没有回答,只是突然将她拉进怀里,低头吻住她的唇。这个吻带着血腥味和占有欲,舌尖强势地撬开她的齿列,彷佛要将所有未说出口的警告都灌进她喉咙。

沈昭没有抗拒,反而揪住他的领口,指甲陷入他的胸膛。两人在阴暗的巷子里交缠,直到远处传来追兵的脚步声。

傅筵礼松开她,拇指擦过她湿润的唇角。

“该走了,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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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算计(H)

三小时后,傅筵礼的私人飞机划破云层,机舱内弥漫着威士忌和皮革的气息。沈昭靠在真皮沙发上,指尖轻敲酒杯,琥珀色的液体映着她冷艳的侧脸。

傅筵礼坐在对面,衬衫领口敞开,露出锁骨上她留下的咬痕。他手里把玩着那支“潘多拉”原型剂,眼神晦暗不明。

“沈二叔不会罢休。”他缓缓开口,“他需要这东西,才能完全掌控‘黑鸢尾’的军火线。”

沈昭冷笑,“而你父亲,恐怕也对‘暗河’的情报网虎视眈眈。”

两人对视,空气中彷佛有无形的火花迸裂。

傅筵礼突然起身,跨坐到她腿上,西装裤下的硬物抵着她大腿内侧,温度透过裙装布料传来。沈昭没有退缩,反而伸手抚上他的腰,指尖顺着肌肉线条滑进裤腰。

“我们可以继续互相算计。”他低声说,手掌覆上她的后颈,强迫她仰头看他,“或者,我们可以合作。”

沈昭轻笑,指甲刮过他的腹肌,“合作?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信你?”

傅筵礼没有回答,而是直接扯开她的衬衫,钮扣崩飞,露出她雪白的肌肤和黑色蕾丝胸衣。他低头,舌尖舔过她锁骨下的全息投影仪,牙齿轻轻啃咬,留下鲜明的红痕。

“因为你和我一样,”他喘息着说,“除了彼此,没人能杀死对方。”

沈昭的呼吸急促,手指插入他的发间,将他拉近。两人的唇再度相贴,这次的吻更加激烈,带着某种近乎暴戾的占有欲。傅筵礼的手探进她裙底,指尖轻易挑开底裤,直接探入她早已湿热的甬道。

“嗯……”沈昭仰头,喉咙溢出一声低吟,指尖掐进他的肩膀。

傅筵礼低笑,指节曲起,精准地碾过她内壁的敏感点,让她浑身颤抖。他的另一只手解开皮带,释放出早已硬得发痛的性器,尺寸粗长,青筋缠绕,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

“这次,换你在上面。”他嗓音沙哑,将她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沈昭没有犹豫,扶着他的肩膀,缓缓坐下。他的阴茎一寸寸撑开她,直到完全没入,两人同时闷哼出声。

她开始动,腰肢摆动的节奏由慢到快,每一次下沉都让他的龟头狠狠碾过宫口,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傅筵礼的手扣住她的臀,帮助她加重力道,撞击得越发凶猛。

机舱内回荡着肉体交缠的水声和喘息,直到沈昭突然绞紧内壁,傅筵礼低吼一声,射进她体内。

她趴在他肩上喘息,指尖划过他汗湿的背脊。

“合作可以。”她轻声说,“但别以为这代表我会手下留情。”

傅筵礼低笑,吻了吻她的耳垂。

“我期待着,大小姐。”

飞机降落在摩纳哥的私人停机坪时,沈昭已经换了一身黑色礼服,傅筵礼则穿着笔挺的西装,彷佛刚才的激烈性爱从未发生。

“目标在赌场。”沈昭调整着耳环里的微型通讯器,“沈二叔的左右手,他知道‘潘多拉’的下落。”

傅筵礼点头,伸手替她整理领口,指腹若有似无地擦过她锁骨下的吻痕。

“别玩脱了,搭档。”

沈昭冷笑,高跟鞋踩上红毯。

“这句话,我原封不动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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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暗涌(H)

摩纳哥的夜晚奢靡而危险,赌场内水晶灯折射出纸醉金迷的光晕,筹码碰撞的声音掩盖了无数暗处的交易。沈昭挽着傅筵礼的手臂步入大厅,黑色礼服勾勒出她纤细的腰线,裙䙓开衩处若隐若现的大腿绑带藏着一把微型陶瓷刀。

傅筵礼的西装剪裁完美,衬得他肩宽腿长,领带夹是一枚精巧的追踪器,正闪烁着微弱的红光。他的手掌贴在她后腰,指腹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她礼服下的肌肤,像是在提醒她——这场戏,他们得演得够真。

“三点钟方向,穿灰西装的。”沈昭轻啜一口香槟,红唇贴着杯缘,声音压得极低,“沈二叔的狗,陈琛。”

傅筵礼低笑,指尖在她腰侧轻轻一掐,“他盯你很久了。”

沈昭不动声色地扫过去,果然对上陈琛阴鸷的目光。她唇角微勾,眼神却冷得像冰,随即转头贴近傅筵礼耳畔,吐息温热:“他认出我了。”

“正好。”傅筵礼的手滑到她臀侧,力道暧昧地一捏,“省得我们去找他。”

两人默契地朝赌桌移动,沈昭优雅入座,指尖轻敲桌面,傅筵礼则站在她身后,姿态慵懒却充满占有欲。陈琛很快跟了过来,假意寒暄,眼神却不断在沈昭身上流连。

“沈小姐,久仰。”他递出一杯酒,笑容虚伪,“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您。”

沈昭没接,只是微微抬眼,红唇轻启:“陈先生,我父亲死后,你倒是过得不错。”

空气瞬间凝滞。

赌局开始,沈昭的筹码堆得极高,她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扑克牌,眼神却始终锁定陈琛。傅筵礼站在她身后,偶尔俯身指点,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姿态亲密得让人脸红。

“他在试探你。”傅筵礼低声说,指尖在她后颈轻轻一划,“别急,让他先动。”

沈昭不动声色地点头,下一局,她故意输掉一大笔筹码,陈琛的笑容越发得意。

“沈小姐今晚手气不佳啊。”他假惺惺地叹息,眼神却贪婪地扫过她的胸口。

傅筵礼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手掌搭上沈昭的肩,力道微微收紧,像是在宣示主权。沈昭却轻笑,突然将剩余的筹码全推了出去。

“最后一局,赌点有趣的。”她直视陈琛,嗓音慵懒却危险,“我赢了,你回答我一个问题。你赢了……”她指尖轻轻点了点自己的红唇,“随你处置。”

傅筵礼的眸色瞬间暗沉,指节捏得泛白,但没出声。

陈琛舔了舔嘴唇,毫不犹豫地答应。

牌局开始,沈昭的指尖在桌下轻敲傅筵礼的手背,暗号传递。五张牌后,她缓缓摊开——同花顺。

陈琛的脸色瞬间铁青。

“‘潘多拉’的原型剂,藏在哪?”沈昭冷声问。

陈琛瞳孔一缩,猛地站起,却被傅筵礼一把按回座位。

“别急着走。”傅筵礼微笑,眼底却毫无温度,“游戏才刚开始。”

几分钟后,陈琛被“请”进洗手间。傅筵礼反锁门,沈昭则从大腿绑带抽出那把陶瓷刀,刀尖轻轻抵在陈琛喉间。

“说。”她嗓音轻柔,却让人毛骨悚然。

陈琛冷笑:“你以为我会怕死?”

傅筵礼从后方贴近,手掌覆上沈昭握刀的手,带着她缓缓下移,刀尖划开陈琛的衬衫,停在心口。

“死不可怕。”傅筵礼低笑,“但‘魅’的手段,你应该听过。”

陈琛的呼吸开始急促,终于崩溃:“在……在沈二叔的私人游艇上!明天会运往实验室!”

沈昭与傅筵礼对视一眼,随即刀光一闪,陈琛闷哼一声,昏死过去。

“游艇……”沈昭眯起眼,“得赶在他们转移前拦下。”

傅筵礼没回答,而是突然将她按在洗手台上,手掌探入她裙底,指尖直接抵上她湿热的入口。

“你刚才说,随他处置?”他嗓音危险,指节恶意地曲起,碾过她的敏感点。

沈昭咬唇,腿根发颤,却冷笑:“吃醋了?”

傅筵礼低哼,扯开她的底裤,西装裤下的性器早已硬得发痛,尺寸惊人,青筋缠绕。他掐着她的腰,猛地贯入,撞得她闷哼出声。

“记住,你是我的搭档。”他咬住她后颈,撞击又重又深,“也是我的。”

沈昭仰头喘息,指尖抠紧洗手台边缘,快感如潮水般淹没理智。直到两人同时抵达巅峰,傅筵礼才缓缓退出,替她整理好裙装。

“走吧。”他哑声说,“该去收网了。”

沈昭红唇微勾,眼底燃烧着野性的光芒。

“这次,我要亲手杀了沈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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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解决(H)

摩纳哥港口,沈二叔的白色游艇“阿尔忒弥斯号”静静停泊在第三泊位。凌晨三点十七分,月光被云层切割成碎片,洒在甲板上像一滩滩未干的血迹。

沈昭的夜视镜里浮现出七个热源信号。她屈起手指在通讯器上轻敲三下——傅筵礼的呼吸声立刻从耳机里传来,比平时粗重些。她想起三小时前在赌场洗手间里,那个男人如何用领带缠住她手腕,将她抵在镀金水龙头前操得双腿发软。

“专心。”傅筵礼的嗓音刮过耳膜,彷佛看穿她思绪。沈昭咬住下唇,黑色潜水服包裹的身体微微发热。她调整绑在大腿外侧的陶瓷刀,刀鞘贴着皮肤的凉意让人清醒。

两道黑影同时潜入水中。地中海十一月的水温刺骨,沈昭却觉得血管里烧着一团火。她划水的节奏与傅筵礼完全同步,这是在无数次任务中淬炼出的默契。游艇底部的排水口足够一个成年人通过——这是三天前傅筵礼用“暗河”情报网换来的讯息。

当沈昭湿淋淋地钻进引擎室时,傅筵礼已经扭断了看守的脖子。男人摘下面罩,水珠顺着他锋利的下颌线滴落,在锁骨凹陷处积成小小的水洼。沈昭伸手抹去他眼皮上的海水,指尖在碰到睫毛时微妙地顿了顿。

“陈琛没说谎。”傅筵礼抓住她手腕,用唇语说道。他另一只手掀开地板上伪装成锈迹的电子面板,露出生物识别锁。沈昭从潜水服内层抽出一张薄如蝉翼的仿生膜——这是用沈二叔昨晚在赌场留下的指纹复制的。

保险柜开启的瞬间,十二支装满萤光蓝液体的安瓿瓶映入眼帘。“潘多拉”原型剂在黑暗中散发着妖异光芒,像某种深海生物的鳞片。沈昭的呼吸骤然急促,这就是能让人在72小时内器官溶解的神经毒素,也是沈二叔背叛家族与境外势力交易的筹码。

“撤。”傅筵礼刚将安瓿瓶装进防震箱,沈昭突然按住他肩膀。通风管道传来金属摩擦声——有人正在快速爬行。她比出“五”和“二”的手势,傅筵礼点头,从小腿枪套拔出装了消音器的P99。

第一颗子弹穿透通风管铁皮的瞬间,沈昭已经跃上管道。她双腿钳住偷袭者的脖子,陶瓷刀精准插入颈动脉。温热的血喷溅在她下巴,像一朵绽放的红山茶。尸体坠落的同时,傅筵礼连开三枪,子弹穿过钢制楼梯的缝隙,将从上层赶来的两名守卫爆头。

警报声撕裂夜空。沈昭踢开引擎室侧门,子弹贴着她耳际飞过,削断几根发丝。傅筵礼从后方抱住她翻滚避开扫射,防震箱在撞击中发出脆响。他单手撑在她耳侧,另一只手举枪回击,子弹壳弹跳着落在沈昭脸旁,带着硝烟的余温。

“左舷救生艇。”傅筵礼的呼吸喷在她唇上。沈昭闻到他身上血腥味混着海水咸涩,还有他们惯用的那款苦橙味沐浴露残留的气息。她突然咬住他下唇,在枪林弹雨中交换一个带铁锈味的吻。

当他们突破重围冲上甲板时,沈二叔正举着霰弹枪等候多时。这个年过五十的男人穿着丝绸睡袍,胸口还沾着口红印。沈昭冷笑,慢慢举起双手——右手指间夹着一支“潘多拉”原型剂。

“放下枪,二叔。”她晃了晃玻璃管,“否则我让您体验下72小时烂成一滩脓水的滋味。”

老狐狸的瞳孔骤缩。就在他分神的刹那,傅筵礼的匕首已经钉入他持枪的手腕。沈昭箭步上前,陶瓷刀抵住沈二叔青筋暴起的咽喉。

“我父亲待你如亲兄弟。”她刀尖下压,血珠顺着刀刃滚落,“你却在他的威士忌里下铊毒。”

沈二叔突然狞笑:“昭昭,你以为傅家小子为什么能及时给你父亲解毒剂?”他转向傅筵礼,“告诉她啊,傅少爷,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沈家祖宅?”

傅筵礼脸色骤变。沈昭的刀顿住了,但下一秒,她毫不犹豫割开沈二叔的喉管。鲜血呈扇形喷洒在白色甲板上,像突然盛开的红玫瑰。她盯着老人抽搐的尸体,声音比地中海的夜风还冷:“挑拨离间这招,太老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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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缝隙(H)

马赛旧港区的安全屋里,防震箱躺在橡木桌上。傅筵礼用纱布按着左臂的枪伤,鲜血从他指缝渗出,在白色衬衫上晕开一朵红梅。沈昭打开医药箱,剪刀“咔嚓”一声剪开他袖子,伤口皮肉外翻,像一张饥渴的嘴。

“子弹擦伤。”她倒双氧水时故意没收力道,泡沫在伤口上嘶嘶作响。傅筵礼肌肉绷紧,喉结滚动,却没发出半点声音。沈昭俯身包扎时,闻到他身上硝烟与血气之下,那股始终如一的冷杉气息。

“你在生气。”傅筵礼突然说。他没用问句,手指抚上她后颈,那里有他在赌场洗手间留下的咬痕。沈昭拍开他的手,从酒柜取出两瓶龙舌兰和一把左轮手枪。

“玩个游戏。”她将一颗子弹填入弹巢,啪地甩上转轮,“赢的人决定‘潘多拉’的归属。”

傅筵礼挑眉,这是他感兴趣时的表情。他接过枪抵住自己太阳穴,扣下扳机——空膛。沈昭接过枪,眼都不眨地对准眉心,同样是空膛。三轮过后,弹巢里只剩最后两个膛室。

“最后一局。”傅筵礼突然将枪口转向沈昭心脏,她瞳孔骤缩,却见他手腕一翻,子弹射穿她身后墙上挂着的沈二叔照片。弹孔正好穿过老人眉心。“我赢了。”他捏住她下巴,“但战利品我要换一个。”

沈昭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扛起来扔在沙发上。傅筵礼扯开领带绑住她手腕,西装裤下的性器早已勃起,将布料顶出狰狞的轮廓。他单手解开皮带,紫红色的阴茎弹出来,龟头渗着前液,青筋盘绕的柱身足有二十公分长。

“自己张开腿。”他居高临下地命令,指尖玩弄着她乳尖。沈昭冷笑,却照做了。黑色蕾丝内裤被扯到一边,露出湿漉漉的阴户。傅筵礼用拇指拨开阴唇,粉嫩的穴口正羞怯地翕张。

他毫无预警地捅进去,整根没入。沈昭仰头尖叫,脚趾蜷缩,内壁绞紧那根粗硬的凶器。傅筵礼掐着她腰开始冲撞,每一下都直抵子宫口。沙发吱呀作响,汗水从他胸膛滴落,在她锁骨积成小小的水洼。

“说你是我的。”他咬着她耳垂低吼,手指找到阴蒂粗暴揉弄。沈昭眼前炸开白光,高潮来得又快又猛,淫水汩汩涌出,打湿两人交合处。傅筵礼在她痉挛时射精,滚烫的精液灌满子宫,同时解开她腕上的领带。

沈昭气喘吁吁地趴在傅筵礼胸口,指尖描绘他腹部的弹痕。突然,她摸到他后腰有个微型数据芯片。趁他去淋浴时,她将芯片插入读取器——萤幕上显示的是一年前沈家祖宅的监控片段。画面里,傅筵礼确实出现在她父亲书房,手里拿着一支注射器。

莲蓬头的水声停了。沈昭迅速拔出芯片,心脏跳得比刚才被枪指着时还快。当傅筵礼腰间围着浴巾走出来时,她已经穿好衣服,正在组装一把新枪。

“‘魅’来消息了。”她头也不抬地说,声音平静得可怕,“买家是乌克兰军火商,明晚在尼斯交易。”

傅筵礼擦头发的手顿了顿。他们之间突然横亘着某种无形的东西,比子弹更致命,比“潘多拉”更危险——那是信任裂开的第一道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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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解释(H)

尼斯港的晨雾像一层裹尸布,沈昭站在私人飞机的舷窗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枚微型芯片。傅筵礼在身后系领带,丝质布料滑过喉结的声响清晰可闻。

“你从昨晚就没正眼看我。”他突然开口,声音像一把未出鞘的刀。

沈昭转身,晨光将她的影子钉在傅筵礼脚边。她从口袋掏出芯片,金属表面反射的光斑在他锁骨上跳跃:“解释。”

监控画面在平板电脑上播放——傅筵礼潜入沈家祖宅的深夜,沈父倒在地上抽搐,嘴角渗出铊中毒特有的血丝。而傅筵礼蹲下身,将注射器扎进老人颈动脉。

“解毒剂。”傅筵礼扯松领带,露出颈侧一道陈年疤痕,“你父亲中的是混合毒素,铊只是幌子。真正的杀招是‘黑鸢尾’实验室的‘夜莺’,72小时内会溶解中枢神经。”他忽然冷笑,“你二叔连你都算计进去了——他赌你会因为复仇心切,错过尸检报告里的异常蛋白质结晶。”

沈昭的指甲陷进掌心。她记得父亲临终前抓住她手腕的力道,像要将她骨头捏碎。当时她以为是痛苦,现在才明白那是警告。

“为什么是你?”她声音嘶哑。

傅筵礼解开表带,露出内侧刻着的数字——“1973.11.21”,沈父的生日。“我欠他一条命。”他扣回表带,金属撞击声像子弹上膛,“二十年前科西嘉岛的货轮爆炸,是他把我从燃油舱里拖出来。”

雾气突然被机舱灯光刺穿,沈昭看见傅筵礼眼里有血丝,像细小的裂痕。她伸手扯住他领带,将人拽到呼吸相闻的距离:“下次再瞒我,我会把那支‘潘多拉’注射进你的阴茎。”

傅筵礼低笑,咬住她下唇:“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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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疯了(H)

尼斯旧城区的拱廊下,乌克兰军火商的保镖正在检查“潘多拉”样本。光头男人用注射器抽取蓝色液体,滴在随身携带的白老鼠眼睛上。三秒后,老鼠眼球像融化的蜡般塌陷。

“货是真的。”军火商瓦西里咧开金牙,斯拉夫口音黏稠如沥青,“但我要知道‘魅’为什么突然出售自家研发的武器?”

沈昭的高跟鞋碾过地上一截断指——那是上个试图验货的竞争对手留下的。她红唇轻启:“因为我们找到了更刺激的东西。”她突然掀开风衣,腰间缠满C4炸药,“比如把整座尼斯港送上天的快感。”

傅筵礼适时按住瓦西里掏枪的手:“或者,我们谈谈你藏在敖德萨的那批铀浓缩物?”他指尖滑过对方腕表,表盘背面“暗河”的镌刻一闪而逝。

交易在十分钟内完成。当瓦西里的车队消失在弯道时,沈昭突然将傅筵礼推倒在装甲车引擎盖上。她扯开他西裤拉链,紫红色的阴茎弹出来,龟头因为兴奋已经渗出透明前液。

“你疯了?”傅筵礼呼吸粗重,却任由她跨坐上来。沈昭没用前戏,对准穴口直接沉下腰,两人同时闷哼。她内壁湿得一塌糊涂,却紧窒得像要绞断他。

“这才是真正的俄罗斯轮盘。”她俯身咬他喉结,子宫口每次都被撞得发麻。傅筵礼掐着她臀瓣冲刺,西装布料摩擦着她裸露的阴蒂,快感像子弹在脊椎炸开。

高潮来临时,沈昭从大腿枪套抽出匕首,狠狠扎进傅筵礼耳侧的车体。金属碰撞声中,她颤抖着达到巅峰,淫水顺着他阴茎往下流,打湿了昂贵的西装裤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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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输了

沈昭站在沈家祖宅的祠堂里,檀香缭绕,牌位森然。二叔的尸体横陈在蒲团上,喉间一道细如发丝的切口,血早已凝固成暗红色的花。

她垂眸,指尖轻抚过匕首的刃,冷光映着她毫无波澜的眼睛。

“你终究还是输了。”她低语,声音轻得彷佛在与鬼魂对话。

傅筵礼倚在门边,黑色风衣衬得他身形修长而危险。他静静看着她,没有打扰这场私密的告别。直到沈昭转身,他才开口:“‘黑鸢尾’的人已经清理干净,不会有人知道是谁动的手。”

沈昭冷笑:“他们迟早会怀疑到我头上。”

“那就让他们怀疑。”傅筵礼走近,手指抚过她的后颈,温热的掌心贴着她冰凉的肌肤,“反正他们也活不过下个月。”

她抬眼看他,两人视线交缠,像两把刀在黑暗中相抵。

祠堂外,雨开始落下,淅沥的声响掩盖了两人逐渐同步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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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休停期(H)

任务结束后,按照“魅”的惯例,进入休停期。

沈昭回到她在苏黎世的私人公寓,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灯火。她脱下沾血的外套,泡进浴缸,热水漫过锁骨,蒸气模糊了她的视线。

门铃响起。

她没动,只是闭上眼。三秒后,电子锁解除的声音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停在浴室门口。

“你倒是悠闲。”傅筵礼的声音带着一丝调侃。

沈昭没睁眼,只是懒懒地抬手,水珠顺着她纤细的手臂滑落。“你来干什么?”

“确认你没把自己淹死。”他低笑,走到浴缸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水面浮着玫瑰花瓣,遮不住她赤裸的身体。乳尖因为温差微微挺立,腰线没入水中,若隐若现。

傅筵礼的视线像火,烧得她皮肤发烫。

她终于睁眼,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目光。“看够了?”

“不够。”他弯腰,手指探入水中,沿着她大腿内侧缓缓上滑。

沈昭没躲,只是微微分开双腿,让他的指尖更轻易地触碰到敏感处。

“你来做什么?”她重复,声音已经染上一丝哑。

傅筵礼低笑,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皮带。“来收债。”

他没给她反应的时间,直接将她从水中捞起,湿淋淋的身体贴上他的衬衫。沈昭的背抵上冰冷的瓷砖,他低头吻她,舌尖强势地撬开她的唇,像是要将她肺里的空气全部掠夺。

他的手指没停,探进她腿间,指腹按上早已湿透的穴口,轻轻打转。

“……你倒是急。”她喘息着,指甲陷入他的肩膀。

“你湿成这样,还怪我急?”他低笑,两根手指直接插进去,指节弯曲,找到那处敏感的软肉,狠狠碾过。

沈昭猛地仰头,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她的身体紧绷,内壁绞紧他的手指,像是要把他吞得更深。

傅筵礼抽出手指,晶莹的液体牵出银丝。他解开裤扣,早已硬得发痛的阴茎弹出来,粗长的柱身青筋盘踞,龟头渗出透明的液体。

他没给她适应的时间,直接抵住入口,腰身一挺,整根没入。

“啊——”沈昭的背弓起,指甲在他背上留下红痕。他的尺寸太大,每次进入都像要将她劈开,可快感却又瞬间淹没所有不适。

傅筵礼扣住她的腰,开始狠戾地抽插,每一次都撞到最深处,囊袋拍打着她的臀瓣,淫靡的水声在浴室里回荡。

“你夹得真紧……”他喘息着,拇指按上她的阴蒂,粗暴地揉弄。

沈昭的视野开始发白,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她咬住他的肩膀,颤抖着达到巅峰,内壁剧烈收缩,像是要把他绞碎。

傅筵礼闷哼一声,掐着她的腰又猛顶几下,终于抵着她的最深处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灌满她,顺着交合处缓缓溢出。

两人喘息着,汗水与热气交融。

许久,傅筵礼才退出来,将她抱回浴缸。沈昭懒懒地靠着他,任由他替她清洗。

“下周的拍卖会,你去吗?”他忽然问。

沈昭睁开眼,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当然,听说‘暗河’也盯上了那批货。”

傅筵礼的手指滑过她的背脊,低声道:“那我们……各凭本事?”

她笑了,翻身跨坐到他身上,水波荡漾。“好啊,看谁先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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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拍卖会(H)

晨光穿透苏黎世高层公寓的落地窗,沈昭醒来时,傅筵礼已经穿戴整齐。他站在衣帽间内,黑色订制西装裹住精实的身躯,袖扣泛着冷光,手指正调整领带结的松紧。

她撑起身体,丝被滑落至腰际,露出胸前几处鲜明的吻痕。昨夜浴室那场性爱只是开端,后来他们从客厅纠缠到卧室,傅筵礼将她压在落地窗前,握着她的腰从背后进入,窗面倒映着她高潮时失神的脸。

“拍卖会晚上七点开始。”傅筵礼没回头,声音带着晨起的低哑,“你确定要亲自去?”

沈昭赤脚下床,从他身后贴近,指尖沿着他脊椎下滑:“怕我抢走你的猎物?”她感觉到掌下的肌肉瞬间绷紧。

他忽然转身掐住她的腰,将她按在衣柜上,膝盖顶进她双腿间:“那批俄制微型导弹的芯片,‘暗河’已经追踪半年。”拇指摩挲她腰侧的玫瑰刺青,“别玩火,昭昭。”

“真巧。”她仰头咬他喉结,“‘黑鸢尾’的买家昨天刚付了订金。”

两人对视的瞬间,空气里劈啪炸开无形的火花。傅筵礼低笑松手,从抽屉取出丝绒盒扔给她:“戴着这个。”盒内是一对镶血钻的耳钉,内置微型通讯器。

“贿赂?”她挑眉。

“保命符。”他扣上表带,“今天拍卖行有国际刑警的线人。”

克莱因拍卖行的VIP室内,沈昭一袭银灰色高衩礼服,腿侧绑着匕首皮套。她举牌竞标十七世纪油画时,余光扫过二层包厢——傅筵礼正与日本军火商低语,左手无名指轻叩香槟杯壁,那是“魅”的暗号:三点钟方向有异常。

她假意整理耳坠启动通讯器,听见他低沉的警告:“穿深蓝西装的男人,口袋里有电击器。”

拍卖师突然宣布中场休息。人群骚动间,沈昭闪进消防通道,却被堵在转角。三名壮汉持枪逼近,领头的冷笑:“沈小姐,有人出高价买您的项上人头。”

“是吗?”她解开钻石项链扔向空中,趁对方视线追随的瞬间,高跟鞋踹向喉结,匕首划开另一人腕动脉。第三发子弹擦过她耳际时,通讯器传来傅筵礼的指令:“后仰。”

她立刻下腰,子弹从她上方穿过,精准击中杀手眉心。傅筵礼从通风管跃下,枪口还冒着硝烟,西装却一丝不乱。他踩住幸存者的咽喉:“谁派你们来的?”

“是……是沈家二爷的旧部……”

沈昭叹息着蹲下,匕首尖端抵住那人眼球:“二叔都死了两周,你们倒是忠心。”刀尖缓缓下压,“可惜跟错主子了。”

惨叫声中,傅筵礼皱眉拉她起身:“脏了裙子。”他指腹擦过她锁骨沾到的血,突然低头舔舐那点猩红,舌尖温热的触感激得她轻颤。

“芯片在拍卖行保险库。”他抵着她额头低语,“合作一次?”

地下保险库的虹膜识别系统被沈昭用摘下的隐形眼镜破解。当她撬开最后一道电子锁,傅筵礼突然从背后箍住她的腰,鼻尖埋进她发间深嗅:“你用了新香水?”

“专为杀人调的。”她反手肘击,被他扣住手腕按在金属柜上。芯片盒近在咫尺,两人却谁都没伸手。

傅筵礼膝盖顶开她双腿,手掌探入高衩裙摆,指尖触到湿热的布料:“这么兴奋?”他嗤笑,扯开蕾丝内裤,两指直接插进紧致的甬道,“抢东西的时候就湿成这样?”

“闭嘴……”沈昭喘息着向后撞他胯骨,感受到西装裤下勃发的硬物。她突然挣脱桎梏,转身扯开他皮带,粗长的阴茎弹出来,紫红龟头渗着前液。

她跨坐上去时,傅筵礼掐着她臀瓣冷笑:“这次谁上谁?”

“少废话。”沈昭对准穴口沉腰,瞬间被撑满的胀痛让她仰颈。他的尺寸惊人,进入时总像要将她劈成两半,内壁却贪婪地绞紧吸吮。

傅筵礼猛地翻身将她压在保险柜上,掐着她大腿冲撞起来。肉体拍击声混着金属柜的震响,他咬着她耳垂低喘:“芯片归我,你高潮三次,成交?”

沈昭在颠簸中抓住芯片盒,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头顶。快感堆迭到极限时,她张口咬住他肩膀,颤抖着迎来第一次高潮。傅筵礼趁她失神夺过盒子,却没停下抽插,反而掐着她阴蒂加速:“还有两次,沈总。”

警报声突然响彻走廊。

傅筵礼就着结合的姿势抱起她,边顶弄边移动到通风管道。沈昭攀着他肩膀喘息:“你他妈……嗯……先出去……”

“忍着。”他抵着最深处碾磨,直到她第二次高潮喷出淫液,才抽身将她推入管道。两人匍匐前行时,他竟还有余裕打开芯片盒检查,沈昭趁机抢过一半塞进乳沟。

“贪心。”他在出口处拽回她,手指沾满她腿间的湿滑,当着她面舔净,“今晚来我房间拿赎金。”

当夜,傅筵礼的酒店套房。沈昭踹开门时,他正将芯片植入腕表。她甩出另半片钉在他耳侧的墙上:“‘黑鸢尾’的工程师等这玩意儿两年了。”

傅筵礼擒住她手腕按在床上,膝盖顶开她腿根:“用什么换?”他指尖沿着她睡袍领口下滑,“这里?还是……”手掌突然探入股沟,“这里?”

沈昭翻身骑坐他腰腹,睡袍散开露出未着寸缕的身体:“用你保险箱里的东西。”她俯身咬他耳廓,“我知道你偷了我家的蓝钻。”

他大笑着扯开她腰带,床头监视器萤幕却突然亮起——国际刑警的突袭小队正突破大堂。傅筵礼将芯片塞进她体内,手指沾着湿液抹过她唇瓣:“藏好了。”

当武装警察破门时,只见傅氏掌门人与沈氏千金正在签合作协议。没人注意到,沈昭交迭的腿间,正缓缓渗出混着精液的芯片润滑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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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善后(H)

国际刑警的突袭最终以“误会”收场。

傅筵礼的西装外套披在沈昭肩上,遮住她锁骨上未褪的红痕。他指尖夹着雪茄,烟雾缭绕间,目光扫过带队的警官胸前的名牌——陈志明,亚洲区反黑组负责人。

“傅先生,打扰了。”陈志明皮笑肉不笑,“有人举报这里有非法交易。”

“理解。”傅筵礼轻弹烟灰,唇角微勾,“不过,我和沈小姐只是在谈一笔‘合作’。”他故意加重最后两个字,余光瞥见沈昭拢紧外套的手指微微收紧。

沈昭端起红酒,杯沿抵着唇,笑意不达眼底:“陈警官,搜查令的范围似乎不包括私人卧室?”她晃了晃酒杯,暗红液体映着她冷冽的瞳孔,“还是说,国际刑警现在连床底都要查?”

陈志明脸色微变,最终挥手撤队。

门关上的瞬间,沈昭甩开外套,从腿间抽出那枚沾着体液的芯片,甩在傅筵礼胸口:“你的‘赎金’。”

傅筵礼低笑,指尖捻起芯片,顺势扣住她手腕将她拉近:“藏得真深。”他拇指摩挲她腕内跳动的脉搏,“我差点以为你要吞下去。”

“吞下去?”她冷笑,膝盖顶向他胯间,“不如你试试?”

他侧身避开,反手将她压在落地窗前,掌心贴上她后腰,沿着脊椎缓缓上移:“芯片归你,蓝钻归我。”唇贴上她耳廓,“但你得告诉我,沈家为什么突然对俄制导弹有兴趣?”

沈昭偏头,发丝扫过他鼻尖:“傅总什么时候开始关心‘黑鸢尾’的生意了?”

他没回答,手指滑进她裙底,指节抵上湿热的入口,轻笑:“湿的。”

她猛地转身,高跟鞋踩上他脚背,趁他吃痛时抽身:“傅筵礼,别以为上过几次床,就能套我的话。”

他盯着她离开的背影,眸色渐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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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度假(H)

三天后,马尔地夫私人岛屿。

沈昭躺在游艇甲板上,墨镜下的双眼微眯,阳光将她的肌肤晒成蜜糖色。比基尼布料少得可怜,仅能遮住重点部位,腰侧的玫瑰刺青在日光下格外妖冶。

傅筵礼从海里浮出水面,水珠沿着他精壮的胸膛滑落,腹肌线条分明,泳裤紧贴着胯间鼓胀的轮廓。他甩了甩湿发,迈步上船,阴影笼罩住她。

“你倒是悠闲。”他俯身,单手撑在她耳侧,“‘魅’的任务还没结束。”

沈昭懒洋洋地抬手,指尖划过他腹肌:“急什么?难得度假。”她突然用力一拽,他猝不及防跌在她身上,炽热的躯体紧贴。

他低笑,手掌探向她后颈,唇几乎贴上她的:“度假?”拇指按压她颈动脉,“你明明知道,这座岛是‘暗河’的军火转运点。”

她挑眉:“所以?”

“所以——”他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膝盖顶开她双腿,“你是来杀人的,还是来勾引我的?”

沈昭笑出声,指尖沿着他泳裤边缘游走:“不能两者兼顾?”

傅筵礼眸色一暗,扯开她的比基尼系带,乳尖暴露在空气中,被他低头含住。她仰颈轻喘,手指插进他发间,腿勾上他的腰。

“等等。”她突然推开他,从躺椅暗格抽出一把匕首,寒光一闪,直射向船舷——

“噗嗤!”

一名潜伏的杀手喉咙被贯穿,尸体坠入海中。

傅筵礼挑眉:“反应慢了0.3秒。”

沈昭冷笑,翻身跨坐到他腰上,掌心贴上他赤裸的胸膛:“那你要不要试试,我其他地方快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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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海(H)

夜色降临时,两人潜入海底。

沈昭穿着贴身潜水服,腰间绑着战术匕首,长发如海藻般散开。傅筵礼游在她身侧,氧气面罩下的双眼锐利如鹰。

水下三十米处,一座隐蔽的仓库映入眼帘——‘暗河’的军火库。

沈昭比了个手势,傅筵礼点头,两人无声逼近。守卫还未察觉,已被割喉,血雾在海水中弥漫。

仓库内,整排的俄制导弹芯片陈列在防爆柜中。沈昭撬开锁,傅筵礼却突然按住她手腕,眼神警告——有陷阱。

她冷笑,直接按下引爆装置的干扰器,柜门弹开。

任务完成得比预期顺利。

返程途中,氧气即将耗尽,傅筵礼拽住她,将自己的呼吸器递过去。沈昭咬住,两人唇几乎相贴,气泡在他们之间浮动。

浮出水面时,她扯掉呼吸器,喘息着吻上他。咸涩的海水混着彼此的气息,他扣住她后脑,吻得凶狠。

回到游艇,湿透的衣物被随意扔在地上。傅筵礼将她压在舱壁上,粗长的性器抵着她腿心,灼热坚硬。

“这次,我要听你求饶。”他低哑道。

沈昭笑,指甲划过他背肌:“做梦。”

他猛地进入,她仰头闷哼,内壁被撑到极致,每一次抽送都带出黏腻水声。船身随着海浪摇晃,加重了撞击的力道,她腿根发颤,却咬唇不肯出声。

傅筵礼掐住她下巴:“叫出来。”

她偏头咬他手指,他冷笑,突然托起她臀,将她整个人抱起,抵在舱窗上猛顶。窗外是无尽深海,而她在他的撞击下终于溃不成军。

黎明时分,傅筵礼的卫星电话响起。

“傅总,沈家二爷的残部集结了。”

他看向身旁熟睡的沈昭,指尖抚过她颈侧的脉搏。

“知道了。”他低声回应,“一个不留。”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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