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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宗灭门纪事】(12-21)
作者:嘿嘿嘿
第12章 习新剑法
“莫仙子,您的宗门任务限期快到了。”
杂役过来提醒,莫小夭才恍然记起来自己任务还未做满,于是提前几天做出宗门前的准备。
本来还打算过几天去寻欢老祖那边兑现承诺的,看来只能等任务完成后了,不过也快,一个月的样子大概就能来回。
很久没练的参差剑也拿了出来,一白一黑,一长一短,长剑2尺8,短剑1尺8,剑的品质挺一般,下品灵器,剑柄上镶嵌的中品灵石还让布条严实包裹住了。
莫小夭耍了全套剑招,落叶纷飞,打完自我感觉良好,自认一套下来使得行云流水,未见生疏,无意间瞥到夏奴抽搐的眼角。
猛一转头,夏奴正煞有其事练着拳脚功夫,肉掌劲风呼啸拍下,随之大长腿直接横扫身前巨石,用力之大看着就感同身受肉痛,从地窖新掏出来的石头四分五裂,他看着没事人一般。
莫小夭严重怀疑照他这种老鼠打地洞的方式疯狂掏洞,整座山峰迟早得塌。
“夏奴,你修炼了这么久,让我来试试进步如何了。”莫小夭眼珠一转,将修为压制到筑基初期,右手长剑寒光凛冽向夏奴刺去。
夏奴明明背朝向她,扭身一侧,长剑自他腰腹旁去势不减,黑幽无声的短剑直冲后背,结果再次被他滚地躲开,姿势之灵动配不上他的大块头。
来回七八回合,连根毫毛都没削到,莫小夭羞恼,暗中将修为提至筑基中期,一迭连招连环使出,夏奴躲闪的也更快了,身子差点扭成蛆,硬是生生躲过。
最后关头将她长剑拍歪,身体腾飞任她短剑戳穿裤裆。
“啊!”夏奴惨叫一声,抱着下体蜷缩成团歪倒在地。
“啊,你怎么了?不会废了吧!”莫小夭惊呼语气紧张冲来。
手中长剑毫不客气怒斩狗头,左手挥动间,漆黑短剑无声脱手直冲靶心——
夏奴感到菊花一凉,脚猛蹬地倒旋斜飞,腾空离地丈余高,短剑被他踢中剑柄飞向更远处,长臂一伸居然还试图空手夺白刃。
“铮——”
长剑蜂鸣冒着火花自他手心划过,他手掌隐隐现出黄铜之色。
滞空的时候裤裆底下一大洞,碎布条飘摇,一丝血迹也无。
“看你逞强到什么时候!”莫小夭打出了火气,跨过后期直接提升修为至筑基大圆满,剑中灵气催发,灵光湛现,剑尖所指,坚固地面裂开森森裂痕,挥剑再斩!
“主人饶命。”夏奴一向深沉的眼眸难得浮现笑意,嘴里说着讨饶的话。
人却不闪不避,反倒欺身而上,大腿死死夹住剑刃,腿间顿时一片血雾爆开。
“!”莫小夭也吓了大跳,没敢趁机上挑,剑势有顺着夏奴身子一起下落之意。
夏奴已擒住她执着剑柄的手,身子落到她身前,铁掌使了个巧劲,剧痛下莫小夭松手长剑坠地。
还未反应过来两只胳膊已被夏奴牢牢钳在掌心反制身后,胸脯高高向前耸立,与他贴近的赤裸上腹似有若无摩擦。
“主人我错了。”偏夏奴口中还不断求饶。
莫小夭气得直跳伸脚踹他凉飕飕裆部,又被夹住了,变成了金鸡独立的姿势随着他动作蹦跳。
“主人我真知错了。”夏奴大头朝下埋入她颈窝像狗一样磨蹭,粗硬短发时不时刮过她耳侧、脖颈。
“你错了,你错哪了?”莫小夭奶音都震出来了!胸口不断起伏,胡搅蛮缠。
“……”夏奴也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只连连讨饶,“我错在不该惹主人生气,主人杀过来的时候不该还手,就该任主人打任主人骂。”
每次“主人”二字都加重了语气,添了些缠绵旖旎的味道,低哑磁性的嗓音直接在耳旁响起,莫小夭酥得耳朵都红了,浑身打了个激灵。
怎么感觉这货在发情?
她有些扛不住,终于冷静下来:“你松开,看看你伤口如何了。”
“一点皮外伤没事,不用擦药明天就痊愈了,”夏奴喘了几口粗气,滚烫潮热的呼吸冲刷着她的皮肤,“小夏奴也好好的,主人,你好香。”
炽热嘴唇已压向最近的肌肤,手掌阻住她后颈,亢奋亲吻起来,重重的含吮声响起,逐渐向上方移动,不容忽视的触感越来越靠近唇角,激起细小的鸡皮疙瘩,近在咫尺。
不会吧,自己最近都没催发隐香呀,哪有什么香味。
莫小夭一惊,挣扎的力气夹杂了灵力,夏奴终于被推开,眼底欲壑难填。
“我们不是昨晚才来过吗?”莫小夭不满道,现在才正午。
自从发现凭自己资质就算是采阳补阴,夏奴体内的元阳之气未见减少多少,干脆两人阴阳交合时都改为了双修。
结果夏奴的元阳之气随着修为快速提升体质增加,反而又壮大了一圈,就连阳具都隐约觉得跟着硬朗粗壮了几分。
吸不完,根本吸不完。
并且由于夏奴修炼速度惊人,之前的天材地宝就消耗掉了五成,堪比吞金兽。
莫小夭想着这次要出宗一个来月,咬牙又花了多半积蓄给他购置了新的天材地宝,还再三叮嘱他修炼时若能就地取材那就就地取,要学着勤俭持家,切莫浪费。
以前的春奴也没这么难养啊,极品炉鼎和上品炉鼎的差距,竟然恐怖如斯!
“可是根本不够,我们像之前那样,再来个三天好不好?”
莫小夭不动声色扶了扶自己腰:“不行,出宗在即,我需要勤练下剑法,不然到时遇到今天这样情况,我有没命回来都难说。”
“这次我们要分别那么久,要不我教主人一套新的剑法吧,比你现在用的威力要大许多。”
“嗯……要不你先展示给我看看。”莫小夭沉吟片刻,看夏奴之前身法,确实对剑术有不浅理解,能谋定而后动,虽然跟不上自己修为,却总及时过招拆招。
夏奴换了新的裤子,提起参差剑做了个起手势,参差剑根据莫小夭体型打造,本身就偏小一点,落到他手中就跟儿童玩具一般。
“看好了,我使的这套剑法名《斩天绝地术》,分为《斩天篇》和《绝地篇》略作修改,刚好可以左右手同时施展,就算是初有所成,也够主人目前使用了。”
说完,夏奴神情肃然,缓缓施展身形,一招一式虽慢,莫小夭却体会到了什么叫真的行云流水,虽然无法运用灵气,身姿却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身形挺拔如钟,下盘稳如老狗,莫过如此。
合欢宗的功法本就偏向“合欢”之道,其它术法都不怎么出色,莫小夭之前使的那套剑法还是出自一无名散修,算得上中品偏上剑法了,不知何故放入的藏书阁,和现在夏奴展示的精妙剑法一比完全是泥云之别。
足可开宗立派的秘籍,如今却主动教与她。
透过他,莫小夭仿佛看到曾经某个钟灵毓秀意气风发风光霁月的少年郎,与合欢宗普通内门弟子的她本该无任何交集。
“尚可。”最后莫小夭矜持评价道。
“我来教你。”夏奴将参差剑还给她,掌住她手将剑法一点点拆分解说给她听,并告诉她对应的心法口诀和诀窍,以及应敌时该做出哪些防范。
极为详尽,就是练着练着渐渐变了味道。
“这里腰要扶正。”夏奴说。
刚劲有力的大手从她握剑的手拿开,转而擒住她腰身,莫小夭怕痒,纤腰向另一侧扭动,被蓄谋在旁的手顺势接住。
两只手彻底掌住她的细腰固定,腰身感受着灼烫一路往上推,掌心若有若无触碰到胸乳下侧又离开,柔软的乳房被往上轻挤了一下,轻微的痒意稍闪即逝,快的让人来不及反应。
莫小夭的呼吸急促了半息。
“这招右手用寸劲,出势大开大合,攻守兼备,下盘呈右弓步,”还不待莫小夭反应,左脚一轻,被夏奴从身后撩着脚尖一路下滑到左侧,“左手半隐于身侧,气蕴丹田,伺机而动。”
胸口被身后横过来的精实胳膊搂住压得发痛,借力右倾下沉。
“啊——”
莫小夭注意力还在胸口位置时,臀部忽然挨了重重一击,半边臀肉震颤,心底也跟着紧得酸胀,眼眶都湿润了,是练过铁砂掌吗?
那么大手劲,肯定红肿了。
“臀部这里不可撅着,需要收正。”夏奴还在一本正经指导。
莫小夭强捺着没发飙,忽然整个人被轻飘飘提起站回地面,夏奴一条粗壮大腿挤入她腿间,让刚站好的她不得不双腿分开。
“腿站直,挺胸,塌腰,灵气按心法运转半周。”身后吩咐道。
腰间右侧横过胳膊,胸乳被左侧伸出的手掌牢牢撑住没坠得太厉害,还被趁势狠揉了一把,莫小夭咬住下唇才没呻吟出声,后背已经被坚硬的胸膛压迫着不断往下弯。
“什么嘛,一会不让撅屁股,一会又要抬这么高。”莫小夭颤着音不服气地说,发丝凌乱,恼怒起身却被夏奴雄伟的身体挡住,整个人软弱无骨与他严丝合缝在一起。
“夏奴,你过分了。”她软绵绵呵斥,就要挣扎。
“别动。”喑哑的声音自夏奴喉际滚出,收紧掌在她腹部的手,让她浑圆肉臀抬得更高,腿芯被身后大坨肿胀顶住,感受到绵软迅速壮大变得半硬状态。
“放开我!”莫小夭不想配合了,凶巴巴地喊,身子左扭右摆想挣脱。
“主人,我忍不住了。”夏奴长吸一口气,委屈地含住她玉嫩耳垂,吸吮。
身体牢牢抵紧她,性器跟着挤压顶弄,忍不住跟着碾压打圈,由缓到快。
腰被他死死圈提着,由于身高差的缘故,她的脚不时被越发有力的顶撞到踮起,身子几乎软成滩春水。
莫小夭哼唧出声,脸色一片潮红,以前再怎么着,两人都会躲在屋内行事,结果现在光天化日之下,夏奴越来越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亏她之前还想着什么意气风发风光霁月之词,呸!
身子却敏感得不行,轻薄的布料被挤压到花穴中央反复蹂躏,肥厚软嫩的花瓣裂开又合拢,不断被压扁变形,又酸又麻。
蜜穴源源不断咕涌出蜜液,很快裤子中央出现深色湿痕,越扩越大,还有不少滑腻的温热液体顺着光洁的大腿往下流淌。
按在娇嫩软乳上的手仍时不时兴风作浪,忽然插入衣襟。
莫小夭“啊”地一声,手虚得剑也握持不住,终于干脆松开,双剑啷当落地急急捉住捣乱的大手,却被带着起伏,隔着层薄透内衣对自己乳肉揉了又捏。
粗糙的手茧隔着衣料都能感知二三,麻痒阵阵窜向下腹,腿芯不断挤压蛰伏的巨兽也被彻底唤醒,硬度惊人,力道越发凶狠。
“啊嗯……住手!”莫小夭强撑着快感,内心却真的有些生气,自己的炉鼎越来越不听自己命令了。
身后的撤退却让她感到一阵空虚,那点生气顿时消散不见,随之而来的是欲求不满。
她被抱起小心放趴在石凳上,升腾的体温被身下的清凉中和,兴奋感顿时不上不下,腿间湿腻,阳光透过树荫射下,让所有的阴私无所遁形,并不感到冰冷,却有种莫名的难堪。
夏奴忽视了那片显眼的水渍,下身绷胀得难受,单膝跪在一旁,大掌按揉着她翘臀,温言哄诱:
“刚刚是我没掌控好力道,下手太重了,还疼吗?我给主人检查检查好不好?”
莫小夭想强硬些,不想向夏奴低头,又渴望被他继续触碰,假装不情愿地说:“那……好吧,你轻点。”
长到脚踝的裙摆被掀开,一边裤头于是被褪到臀下,露出半边白花花的臀肉,圆滚滚的,弧度惊人,手主动揉捏上去,好软好糯,夏奴喉部一紧。
“主人,看着好像没问题,没有痕迹。”
“讨厌……是另一边啦……”莫小夭娇哼着说,呼!臀肉被不是自己的手抓握,倒别有滋味。
“不急,两边都仔细检查……”另一边裤头也被猛地扯下,一直扯到膝弯。
顿时,完整的少女臀部和略微丰腴的大腿都暴露在空气中,周围萦绕着丝丝缕缕的桃香。
头顶是春奴从凡间移植过来的一棵桃树,在数年修真界充沛灵气的滋润下,这颗桃树枝繁叶茂,粉色的桃花与硕果共存,阳光透过碧翠的绿叶格外明媚。
映衬得她肌肤白的越白,半边浮肿臀肉上的红痕显得越红,仿若成熟水蜜桃的桃尖,不断诱人上前咬上一口。
“这是什么?”夏奴好奇地勾起腰窝下一条细细的杏粉色布绳,这条布绳很是奇怪,下面连着薄窄的小布片,另一端变得跟布绳差不多细,直接隐入深邃的臀缝中。
莫小夭忍不住淫叫一声,小脸抵在自己手臂间遮掩醉红的失态,忽然意识到今天穿的是自制的丁字裤,不自在地缩拢了臀瓣,臀肉弹颤。
夏奴暂时克制了探索那根绳子去处的野望,悄悄释放出狰狞紫胀的性器,光影下弹跳的硕大中央缓缓吐露出透明的水珠。
一边撸动着自己快憋到爆炸的阳具,大拇指刮过上面的凹凸经脉,另只手已经抚按上了莫小夭臀顶熟烂的粉泽,时而挤压,时而轻握捏起。
喉间滚出令人浑身酥麻的男性喘息,低沉,性感。
“哼……”背朝他的妖女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臀部的肿痛逐渐缓解,化为麻痒逃散开,被勾得配合呻吟出声,隐隐约约,甜腻腻的勾人。
让夏奴止不住回想起初被眼前妖女引诱的那天,两瓣不断开合的粉嫩唇间散溢出水蜜桃香。
“忍一忍,等多揉揉,就能活血化瘀了。”古铜色的手和手底下的粉白色对比鲜明,眼底浓郁的欲念翻涌,夏奴的声音尽量保持平静,手下动作却忽然一僵。
原来是指尖无意间陷入臀缝,触摸到泛滥的淫水。
“主人,你好湿了。”喷出来的粗重鼻息落到莫小夭裸露的脖颈上,夏奴将浸着晶莹淫水的手指划过,交错着红色的臀肉在水迹中显得更为艳丽,那点湿痕又很快被风干。
嘴角微提,臀缝中的蜜液反复被勾挑出来,将自己的阳具完全涂抹润滑,水光淋漓,整根色气腾腾。
“唔嗯……啊……哈……嗯嗯……”
莫小夭还不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孟浪之事,控制不住地打颤,淫声不断,原来是夏奴的手指终于挑到深藏入臀缝的杏粉细绳,绷紧,上下勾拉起来。
细绳连接着胀噗噗的阴户中央,肉缝被牵扯得又紧又涩,顶端的肉粒也没逃过,被湿透的布绳摩擦得充血胀大,又强制卡在原地,一再被蹂躏,兴奋疯狂聚集。
“夏奴,给我。”莫小夭再也顾不得矜持,抬起洁白的脖子,主动贴上夏奴微张的肉色双唇,温热与炽热亲密接触的瞬间让她舒服地长叹。
光着的下半身在柔韧的纤细腰肢带动下起起伏伏,白腻晃出色情的反光弧度,与细绳的力道反向撕扯,黏糊糊的淫汁多到顺着细绳淌个不停。
偏偏现在的两人只看上身还都衣冠整齐,只表情格外引人遐想。
“这次三天好不好?”夏奴并没有立即听命,眼光闪烁,低低恳求道。
“……好不好……”
“主人?”
沙哑的重复呢喃让莫小夭的大脑越发混沌,只想听从夏奴的任何安排。
“好。”莫小夭哽咽着说。
浑圆臀部被夏奴摆布得高高翘起,肉缝中的布绳被手指抠挖出拉到花瓣一侧,两瓣摧残成艳红的大肉唇被拇指分向左右,大大扯开。
夏奴目光灼灼盯住中央不断沁出淫液的销魂洞,将自己早就蘸满蜜汁的阳具对准,就着充沛的源泉一插到底。
整条狭窄甬道瞬间被扩充到极限,裹紧了滚烫的硕大肉棍。
“啊——”蜜穴内的软肉兴奋到仿佛不是自己的,在紧致中放肆收缩,快感冲击着大脑炸成烟花,还未等夏奴抽送,莫小夭就被高潮刺激得失声抽泣。
夏奴感受着直蹿脊椎骨的酥爽,头皮发紧,抵御着直射的冲动,强劲有力的腰身飞快撞击,性器破开层层叠叠挤压过来的穴肉,不断抽回大半根又完整插到蜜壶深处。
高潮的快感在这种野蛮的原始律动中一波强过一波,莫小夭的大脑仿佛成了慢镜头播放,清晰地记录着茎身刮过肉壁的每一次紧密摩擦,龟头将痉挛的花心捣至糜烂,以及随之而来的每一次遽烈灵魂颤动。
身体内外被浓烈的男性气息夹裹,男人浓密粗糙的阴毛频繁刺激着自己的肉唇,囊袋不遗余力地拍打着硬挺的鼓胀阴蒂。
阴户绯红,越来越敏感,感官被放到最大,粘稠汁液被强悍的肉茎不断带出,两人的交合处在淫靡的拍打声中湿漉成泥。
刚开始就没有止境的性高潮成了一种另类的酷刑。
“给我,夏奴。”莫小夭哭泣着喊,几个字都破碎得不成样。
“正在给,主人。”夏奴再次重重深入,太舒服了,根本不想停下。
“不是……元阳给我。”混蛋。阴道缩得更紧了。
“哦,给你,就给你。”夏奴速度更快了,又深又重,抽插了几千下。
“啊……骗子……唔嗯,混账……”期待数不清多少次被碾碎,莫小夭觉得自己被肏透了,脖子上的蜿蜒青筋隐现。
“唔……”
下巴被强制抬起,殷红的嘴唇被带着灼息的双唇含裹住,呻吟尽数堵回肚中……
夏奴:终于吃到了!
一如自己想象中柔嫩,水润,小小薄薄的两片,和着水蜜桃的清甜,根本品尝不够,恨不能吞噬入腹。
深邃的眼眸由瞬间温柔转为贪婪无度。
霸道的舌头在本能的驱使下滑入妖女的唇缝中,密集的颤栗感蔓延全身,不断扫荡沾染自己的气息,引得阳具再次粗硬胀大,欺负得她泣音阵阵。
是的,就是想狠狠欺负。
某种沸腾的悸动被放任充盈了整个心房,说不清道不明。
无暇细想,夏奴彻底放开,膨胀到爆裂的龟头紧贴抽搐的子宫壁,马眼怒张,白浊绵延不绝激射,将自己主人灌满,又灌满……
第13章 初见季辞
出宗时,莫小夭和周围合欢宗女弟子没什么两样,纤腰玉带舞天纱,风鬓云髻酥胸半露,走路如风拂杨柳,大家或独自一人或三三两两,各行其道。
等经过一僻静山头出来,莫小夭已大变样,单马尾高高挽起,身着窄袖低品法袍,法袍略宽松,掩平了胸前突兀,背后插着柄未出鞘长剑,身姿板正,一身干脆利落。
脸还是素白的脸,模样却变了不少,一双玲珑猫眼变成了杏眼,没了水光潋滟的媚意,看人时总微微别过目光,似带些性冷感包裹的怯意。
感谢修真界灵植提炼出来做成的颜料,只要没有特殊方法溶解,化出来的妆就能焊死在脸上。
从现在开始,她叫南栀。
“这次接的宗门任务一是焚魔秘境将开,需进去探询情况反馈宗门;二是采到碧水精金或者阴幽寒水。再就是采购夏奴修炼用的沉铁元精、赤炼火铜和灵金石髓。”
“第二个任务和夏奴用的那些只要有足够灵石就能买到,问题是我现在缺的就是灵石。”
“第一个任务的焚魔秘境五日后开,为期十天,以前有进去过两批人,虽然还没探完,不过探询到的是危险性并不高,筑基中期以上修士就可以进去,我可以先去做完这个任务,还有半个月再考虑其它,为了省钱,我还是飞过去吧。”
三日后,莫小夭降落在欢喜城三里开外,再过去就是禁飞区了。
周围往来人稀少。
这里还属于合欢宗辖区,只要是带“欢”字的城名,多与合欢宗有关。
刚走了没多远,就遇到争执声。
“你刚偷换了我的黑炎魔魂花还不承认!”一獐头中年修士脸红脖子粗揪着一少年后领不放,身前摆放的东西已被踩得七零八落。
“松手!”一晃而过的小少年看着只约莫八、九岁,鼻若悬胆,面如冠玉,头上簪着一古朴玉冠,回头瞪向他。
中年修士竟愣怔了一瞬,随即飞快卷起地上东西打算追着少年不放,嘴里还是混不吝骂着:
“小小贼子不学好,换了我东西就想跑,这里可是合欢宗管制的,你等着我上告拿下你,今天不赔我我跟你没完!”
莫小夭心里一哂,欢喜城她去过几回了,一般修士花费些灵石就直接通过传送门抵达城内,修士摆摊也多在城内。
城外这个就是个野摊,根本不归合欢宗管,也就吓唬欺骗些因囊中羞涩经过这的不懂修士。
她只随意瞟了眼打算径直走过,脚边却咕噜噜滚过来一物。
拳头大小的东西要不是砸到脚边都没发现,捡入手中轻飘飘的,迎着光时竟与周边环境融为一体,顿时有些欣喜,这是块极品羽空石,铸武器时可熔入其中,有减轻、隐匿武器的效果,可遇不可求。
“道友,你这怎么卖?”莫小夭举着羽空石问,要是太贵就只能放弃了。
喊了两声中年修士才意识到是在喊他,回头恍惚着看了眼这边,看莫小夭穿着寒酸,随意道:“100上品灵石,要就拿去。贼小子你不许走,我的大宝贝就这么被你换了啊!”
也不知看清她手中东西没,后面那句是对前面少年喊的。
莫小夭一听这骨折价,缺钱也得买,于是喜滋滋地跟在后头掏钱。
前面走的小少年一言不发,走路带风,中间追着的修士骂骂咧咧问候祖宗。
“这是发生了何事?”身后不远处传来疑问声。
回头一看,原来身后也跟了三人。
中间少年看着十八九岁,模样俊秀带着点憨直,头戴金色流云冠,身着法袍流光溢彩,一看也不是凡品,背上也是负着一柄长剑,手上三枚空间戒指明晃晃表明“我是大土豪”。
问话的正是他。
旁边两女子一鹅蛋脸,玉颈修长,上着白色牡丹烟罗软纱,下摆同色系烟笼百水裙,眉目如画;另一女子身穿藕色纱裙,相比就逊色不少,胜在活泼。
三位看着就像是大家子弟出来郊游。
“哎呀!总算有人来帮我讨回公道了!”中年修士声音越发有劲了,连比带划,莫小夭递过去的灵石都顾不得收,“这贼子偷换了我九死一生从焚魔秘境弄出来的黑炎魔魂花!哎呀!”
“人家一个小孩子,不至于偷换你东西,是不是哪里弄错了?”问话少年饶有兴致地说。
“修真界分什幺小孩不小孩的,你看他像个小孩子,说不定是活了几千岁的老怪物呢!咳~”
此话一出,无论是说话人还是听话的人都觉得离谱,毕竟没有哪个大能修士愿意顶着个小孩躯壳四处招摇。
修真界小孩要么在宗门内,要么在家族内,总之不会单独出现在这种郊外。
当事人小少年孤身一人,倒是面无表情立在一旁,也不愿吭声,还有空暇不紧不慢打量了大家一眼。
他身形偏瘦,长相极好,发际自带美人尖,唇不点而朱,就是眼睛有些木讷。
莫小夭心中一惊,总感觉他目光不对,居然晦涩地从二女胸前扫过,就连自己的也没例外。
这少年有些邪门。
她作为合欢宗门下,本就对这类敏感。
“我看你就是欺负小孩子故意讹人,一朵黑炎魔魂花能值多少钱?少爷,要不我们帮随便赔点算了。”活泼少女看清小少年模样,眼前一亮,不耐烦地说。
中年修士张开巴掌举起,再次错过莫小夭交付的手,嗤笑:“要不是太值钱我会与个小孩计较?五百,极品灵石,你们真愿付?”
“这个,”富贵少年听到也是一惊,一枚极品灵石得顶一万上品灵石,“渺渺,事情缘由我们都没搞清楚,还不知道谁对谁错,莫要乱说。”
还没愣头青到家。
活泼少女一听价值也直咋舌,不再多话。
莫小夭扯下中年修士衣袖,将灵石交到他手上:“钱货两讫,不管你们中间有什么龌龊,现在天色将晚,我们却还在边界,我急着进城,就不掺和了。”
她之前追着前面两人走了段路,结果现在居然还在禁飞区边缘地带,甚至有向外走的倾向,这才遇到后面前来的三人。
看在捡了漏的份上,就稍微提点下吧,至于人能不能听懂就不关她事了。
那个中年修士也是人精,看清周围环境,忽然就一拍汗津津额头:“哎呀~时候确实不早了,我还有急事,懒得跟你们扯,先行一步了。”
说完就像泥鳅一般滑走,没一会就变成小黑点消失在远方。
“哎——哎——”活泼少女追着喊了两声就见不到人影,气得直跺脚,“什么人嘛这是!才说要人赔500极品灵石,结果现在忽然说走就走。”
莫小夭身形微僵,转过身不发一言向城内赶去,只感觉脊梁骨阵阵发寒,被什么盯住了一样。
“前面仙子请留步。”这时那个富贵少年却追上前来,笑呵呵跟她搭话。
“不知为何见到仙子就觉得亲切,相见即是有缘,我叫孟不凡,来自金陵城,敢问仙子芳名?”
金陵城,那可是修真界一座有名的大城。
“我叫南栀,散修。”伸手不打笑脸人,莫小夭奇怪自己一身粗布衫,长相清冷,有什么好亲切的。
见甩不掉这些人,干脆边走边闲聊起来。
“原来是南栀妹妹,那个小丫头是我丫鬟,叫渺渺,旁边是我胞妹,名晓芙。”
“不知小弟弟叫什么名字?”另一旁渺渺好奇地问,一直绕着那个沉默小少年打量。他也默默跟来了。
“季辞。”声音柔和而细腻,竟开口回答了。
“哇,小弟弟说话真好听,你这么小,怎么独自一人在外面呀?”渺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我一直都是一个人。”说话还挺乖巧。
“呀!真可怜。”
渺渺不知脑补到什么,眼中泪花闪烁,就连不善言辞的孟晓芙也忍不住侧目。
感受到脊背的恶寒渐渐消失,莫小夭暗暗松了口气。
听着孟不凡有一句没一句的,还挺自来熟:“南栀妹妹也是使用的剑吗?有机会我们一定要切磋切磋。”
“好啊,”莫小夭心动,新剑术她刚学没几天,有个切磋对手还挺不错的,“我看你们也不缺灵石,怎么没走传送阵?”
“我们本就不赶时间,一路游历而来的,听说这边焚魔秘境将开,干脆过来凑个热闹。”
“这么巧,我也是要去焚魔秘境……”
还以为别有目的,聊多了才发现这几位是真的心思单纯。
周围修士渐渐多了起来,城门到了。
交了灵石进入城内后,人声鼎沸。
“早就听说过合欢宗的名头,没想到这些妖女穿着竟如此大胆,简直……简直是不知廉耻。”孟不凡看着看着,俊逸的脸泛起红晕,不敢再四顾多看,意外的迂腐纯情。
就连孟晓芙和渺渺也古怪地相互使着眼色,戴上面纱屏蔽周围浓郁的香风,小女儿心性又好奇又鄙视的神情。
莫小夭心里有些好笑,欢喜城内确实有不少合欢宗的弟子,也就是露了点小蛮腰或者胳膊大腿,并没有太出格,没想到他们这样就受不了。
“确实,简直是伤风败俗、不堪入目。”莫小夭一本正经地附和,看着旁边走过的合欢宗美女朝自己身边人抛媚眼。
她心神微动,这个孟不凡似乎是个雏儿,不知元阳如何,能不能将他吃下?
手背假装不经意擦过他的手背,孟不凡像是被蚂蚁蛰般猛地瑟缩下,蜷起手心,眼神忽然有些飘忽。
有戏,原来是吃自己这样的颜吗?
这次出宗后虽然改了模样,但也没特意将自己画丑,多少存了点别的心思。
“南栀妹妹,城内人这么多,可能不好订歇脚的地方,我们有熟人可安排,要不要与我们一起住,过两天再同去焚魔秘境,大家相互有个照应。”孟不凡挽留道。
莫小夭原本打算进城后就分开,现在心思转变,于是欣然同意。
“不如季辞也跟我们一起吧。”
小丫鬟看来挺受宠,总是越俎代庖,兄妹俩也由着她来。
小少年也答应了。
呃,都忘记有个不知深浅的人一直跟着了,但愿不会出什么岔子。
第14章 暗中勾引
孟不凡找的地方何止是不错,他们直接住进了欢喜城城主府,每间客房里包括练武场都有专门的聚灵法阵供他们打坐修炼。
晚上的时候,莫小夭独自出了趟门。
夜晚的欢喜城比白日更显喧嚣,人流如织,明月当空,长明灯火洒落在河道上,清风漾过零碎的波澜,如诗如画。
她购置了些伤药和符篆,慢慢顺着街道往回走,以前还只白天逛过,原来夜晚的欢喜城更是别有韵味。
“走走走!你这小孩挡在我们这里做什么,影响我们做生意!”
一个尖锐的声音引起了她的注意。
“毛长齐了吗?就往我们这里跑!”
“我们这几天生意甚好,来不及招待小少爷,不然奴家倒想让这么精致的小少爷快活快活——”
“胭脂你这小骚蹄子是皮痒了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都搞不清,赶紧去招呼客人,别给老娘招惹上麻烦,来个人把这小孩弄一边去。”
毫不遮掩的调笑声阵阵,莫小夭定睛一看,原来是座青楼。
总会有迷失在修行大道上的人沉溺于声色犬马之中。
只是那个被推搡开的小孩身形怎么那么眼熟?
等对上一双熟悉的木讷眼睛,看到她眸中有幽光闪过,意识到是谁之后,莫小夭迅速转身,头也不回离开。
季辞,那小孩说不出的邪门,她是一点也不想沾上。
进入城主府后隔绝了外面的人声,周围一片寂静,清冷的月光倾泻在庭院中,成为此中唯一的光源,迎面来了位袅袅婷婷的女子。
竟是孟不凡的妹妹孟晓芙。
莫小夭刚想上前打招呼,却发现此时的孟晓芙很不对劲,双眼无神,就像梦游一般走到自己面前,然后面无表情解自己的小衣。
莫小夭想唤醒她,又意识到这样会吓到梦游者,转瞬间见到她将所有衣物轻松褪至脚边——
一具青涩玲珑的胴体暴露在自己视线中,腿间小小的三角空隙微微透着光,肌肤如同软滑的凝乳,如瀑青丝在身后披散,沐浴在月光下美得不似真人。
如梦似幻。
旁边衣料摩擦的触感相蹭而过。
一个光洁的额头逆着幽冷的月光从莫小夭身旁浮出。
随后是挺直的鼻梁,鼻侧有颗小小的黑痣。
浅淡的影子刚好落在她身上,寒玉雕砌似的手指伸出微勾——
对面的孟晓芙就像听话的傀儡一样朝他转过身体。
这人不会一路跟着自己回来的吧?那他又是怎么做到让孟晓芙过来汇合的?
莫小夭表面不动声色,心中毛骨悚然。
“你们女子身体都是这般模样吗?”柔和的声音在自己身侧响起,正是季辞。
意识在疯狂叫嚣着“快跑快跑快跑”,莫小夭却僵硬着不敢挪动,搞不清他的目的,斟酌了下回答:“就跟人长相一样,多少会有些区别的。”
季辞转向了她,目光似乎穿透了她衣服毫不避讳地扫视她全身,木讷的眼神出现丝动容,渐渐放肆。
丝丝缕缕的寒气侵蚀着她的四肢百骸。
莫小夭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越来越危险的气息包裹上她,让她透不过气来,决定主动出击打断这种感应:“你要感受下吗?”
“什么?”季辞懵了一瞬,呆呆的样子倒显出几分柔弱可爱。
试探着提起他的手,他的手冰冰凉凉的,比自己的还要小一些,并没有做出反抗的举动。
莫小夭心一横,干脆将他的手贴上自己的胸部,又往下压了压。
“感受到什么了?”莫小夭问。
“很软,暖暖的,按上去很舒服,感觉比她的大一些。”季辞闭眼感受着手掌软软陷入又被缓缓弹出,来回按压着,随后睁开眼睛,表情有些迷茫:
“奇怪。”
莫小夭被他猫爪踩奶一般的手法弄得溢到喉舌间,差点闷哼出声,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
“为什么我会有那些奇怪的想法呢?”季辞又喃喃自语道,眉头慢慢蹙起,手仍搁在她隆起的位置,似乎有什么问题令他倍感苦恼。
“是些什么样的想法?”莫小夭问。
“我最近想看你们女子衣服下面的身体是如何与我的不同,想亲手抚摸你们的皮肤,做一些奇怪的事情,有这些想法时,我的身体也会跟着变得奇怪,热,口渴,不舒服……”
“这些想法变得越来越强烈,有个地方还会胀得很难受,很久无法消肿,我是不是生病了?”
忽然,胸上的手沿着弧度往下,贴到她心口的位置,惊得她一个急促的呼吸。
“你的心跳得好快。”
“噗通、噗通、噗通噗通……越来越快了。”他歪头模拟起了她心脏的跳动声,手指随着心跳轻轻打着节拍,眼睛焕发神采,精致的小脸上涌现出天然的好奇。
这时候的他才更像个无害的孩子。
放缓心跳,莫小夭咽了下口水,了然地说:“咳,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这种想法其实是正常的,你以前并没见过女子的裸体是吧?”
季辞点了点头。
“其实,我们每个人到达某个年龄,随着自己身体的发育,多少会对异性产生好奇,有和你差不多的想法,这是正常的事情。你现在年纪还小,弄不清这些,我这边正好有一些册子可以帮助到你。”
莫小夭掏出初入合欢宗的时候,发放的人体彩绘图册,里面有极为详尽的男女器官图解和探索性敏感带的方式,各种纾解之道,还有初浅的自保元阳、元阴的修炼方法,反正她也用不上了。
季辞呆呆接过,刚要打开,被莫小夭一把复住: “小弟弟,你得记住了,这类东西只适合单独一个人的时候看,莫要被旁人看到,你回房后再看好吗?”
这次季辞果然听话欲离开,又想到什么顿住,抬头郑重对她说:“我不小。”
他看起来只到自己腰际,嘴唇如玫瑰花瓣软嫩,面容精致就像国风娃娃,偏偏此刻板正着脸,一副较真的模样。
“噗嗤!”月色真的很美,季辞的皮相也很有迷惑性,让莫小夭忽略了他之前带给人的恐怖压力,忍不住娇笑出声。
她意有所指地瞄了眼季辞下腹的位置:“那么,大弟弟?”
季辞不悦地看着她,眼中闪过幽芒,头一回这么认真指正人,结果得到让自己感到不舒服的回应。
他按捺下去,决定暂时原谅她的无礼,转身消失在月色中。
待他离开,莫小夭拾起孟晓芙的衣服给她穿上,送她回房,反锁上门。
第二天天刚亮,莫小夭准备去练武场热身会,结果孟不凡比她还先到,看到莫小夭眼睛一亮。
他今天装束跟昨日相比低调了不少,鸦青与象牙白搭配的利落法袍,行走时才能看到隐现的繁复暗纹,头发也是用暗金色发冠高高束起,整体装扮看起来和莫小夭的意外和谐。
“南栀妹妹,要切磋一下吗?”
“好啊!”莫小夭也不扭捏,抖了个剑花等孟不凡上前。
问清孟不凡修为后,莫小夭也将修为压制到筑基中期。
刚开始还用的散修那套剑招,看到孟不凡用的剑招很是不俗,大有启发,于是也施展起夏奴教的那一套。
一时之间和孟不凡打得难解难分,心法和剑招的配合越发熟稔,整个人沉浸其中。
“啊——”孟不凡手中长剑坠地,莫小夭猛然清醒,这才发现孟不凡满头大汗,胳膊被划破,血流如注,而自己不知不觉间竟将修为提升到筑基大圆满。
“对不起。”莫小夭赶紧上前,将孟不凡拉坐到一旁,撕开失去防御结界的衣袖,露出他健实的胳膊,从空间袋中掏出绷带给他扎紧止血,清创,上药。
“没事,一点小伤,我们剑修受伤不是常有的事吗!”孟不凡眼睛明亮,傻呵呵地笑。
“要说对不起,也该是我说才对。”
“孟公子为何这么说?”
“你刚忽然进入天人合一的状态,这种状态可遇不可求,进境本可能一日千里,结果是我修为不够,只一会就招架不住,拖累了你。”孟不凡歉意回答。
莫小夭不好意思地侧头,露出截白皙脖颈和零碎的散发,耳垂在晨光中呈现半透明的粉玉之色,轻笑着边给他包扎好伤口:
“哪有孟公子这般自己吃了亏,反而道歉的道理?原该是我对不起。”
柔荑软弱无骨时不时触碰到他紧实的皮肤,激起阵阵火花迅速窜开,姑娘悦耳的声音像小勾子般挠心挠肺。
孟不凡忽然就口干舌燥,挺直身板并拢了大腿,摸了摸鼻子:
“南栀妹妹,其实没必要对我这般客气,你若真内心不安,以后叫我不凡就好。”
“好的,”莫小夭唇角微勾,抬眸,清凌凌的眼神有一瞬间勾魂摄魄,“不凡哥哥。”
第15章 季辞求摸
莫小夭用手帕给孟不凡拭汗的时候,某种旖旎的气氛几乎烘托到顶点,孟不凡一把抓住她手腕,一张俊脸已是通红,眼睛盛满喜悦,嘴唇嗫嚅:
“南……南栀妹妹……”
“少爷,原来你在这里,你不是一向不喜欢练剑的吗?”渺渺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
孟不凡猛地蹿起身:“渺渺!”
“啊!少爷你受伤了!”
“抱歉,是我的过错。”莫小夭适时道歉。
“你认错了就想揭过吗?那可怎么行。”渺渺气鼓鼓地说。
“渺~渺!”孟不凡敲了下她脑袋。
“我说不行就不行,”渺渺滴溜溜地转着眼睛,双手叉腰,“现在起少爷就全权归你照顾了,得等他痊愈后这事才算完。”
“不说了,我要去找季辞,这小屁孩不知去哪了。”
“……我先去换套衣服,等会我们一起逛街吗?听说这边鼎食楼的灵食很是一绝,南栀妹妹要不要一起去品尝一二。”等渺渺走后,孟不凡期待地发出邀请。
莫小夭想尽快扑倒他,能多接触自然好,于是同意了。
回房换了身比较显身材但不暴露的衣服。
果然,再见时孟不凡眼睛几乎黏在了她身上。
鼎食楼的灵食果然名不虚传,渺渺一边抱怨没找到季辞一边和孟晓芙吃得挺欢,看孟晓芙细嚼慢咽满足的模样,对昨晚应该是毫不知情。
因为孟不凡胳膊有伤,莫小夭坐身旁主动为他夹菜。
“不凡哥哥,这干煸灵笋吃起来甚是脆甜可口,你来尝一尝。”倾身时腿与孟不凡的若有若无抵在一起。
“嗯,好。”
“呀,玲珑百宝鸭吃着肥而不腻,入口即化,鲜香满口,还有这炸熘鱼元外酥里嫩,无一丝腥膻气,不凡哥哥也尝尝。”不知不觉两人腿就靠在了一起,不同的体温隔着薄薄的布料逐渐熨贴为一体。
“好。”
……
“麒麟火甲鱼汤浓香味美,灵韵十足,不凡哥哥也来一碗好吗?”直接将汤端到孟不凡嘴边。
“好……唔……”迷糊喝完,暖融融的灵气充盈四肢百骸,孟不凡手掌牢牢握住莫小夭的滑嫩小手,神思不属。
“看来真的好喝,不若再来一碗。”
“好……”不知不觉,一盆汤被他一人喝尽。
“没想到少爷春心萌动的样子这么蠢,以后再也不要一起出来了。”渺渺故意凑孟晓芙耳边说着众人都能听见的悄悄话,拉着孟晓芙到别处玩了。
“南栀妹妹……”孟不凡被莫小夭牵到她的客房门外,后背抵上坚硬的木门。
莫小夭一条腿搭上他的大腿,双手环紧将他头拉低,试探着亲上他唇角。
火候应该差不多了吧,毕竟她不是来跟他谈恋爱的,是来睡他的。
孟不凡紧张地想将手搭在她腿上,又觉得不妥,急促地挪到她柔软的腰肢,发觉更不对,烫手般不知如何是好,忽然猛地瞪大眼睛。
一条软滑的香舌伸入他唇缝,撬开他牙关,在他口腔内慢慢四处探索,直到与他的舌头不断交缠,嘴唇与嘴唇紧紧贴合在一起,蠕动。
莫小夭慢慢滑下一只手,摸到他绷紧的筋骨,结实的胸膛,继续向下,在他腹部揉按了一番,感受到里面充沛的元阳,满意地加深了这个吻。
孟不凡放在她腰肢的大手不由自主收拢,仿佛要把她腰勒断。
“唔……”莫小夭刚想暂离下让他缓缓放松呼吸,后仰的头就被他迅速抵近,来不及脱离的舌头也被他大舌死死卷住,舌根发痛,不断发出水声。
只来得及透露点缝隙的嘴唇又严丝合缝粘连在一起,不断被压扁,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挤出些淫靡的丝线挂在嘴角。
孟不凡似乎掌握了些技巧,被糯湿的双唇含吮着她的唇瓣细细啃舐,品尝,强烈的反应让他动作越来越加重,阵阵酥麻的快感顺着两人唇舌交接处直冲大脑,再迅速蔓延,集汇到下腹。
无处发泄的沸腾火气也跟着这股让人浑身颤栗的感觉流窜,被轰地点燃,爆炸般膨胀,起立,巨大的硬物抵上女孩柔软的小腹。
“嗯!”
莫小夭忍不住闷哼出声。
孟不凡猛然清醒将她推开,用劲之大,后退中将他身后的门也撞得哗啦作响。
“对不起,对不起!”
孟不凡惊慌失措地捂住自己下身,别过身去,迷茫盯住莫小夭的嘴唇,那里被蹂躏得红肿不堪,还有破损出血的地方,眼睛艰涩发痛。
“……对不起,南栀妹妹,我……”脑海深处有个咒骂的声音不断侵蚀摧残着他。
……好恶心,你这样子真恶心,令人作呕……你怎么也会有这么恶心的东西……以后要藏好这肮脏的玩意,不能让任何人看到,记住没!
“对不起……”孟不凡害怕地转过头,怕看到莫小夭与记忆里一模一样厌恶的表情,头也不回跑开。
到手的肥鸭跑了?莫小夭茫然地留在原地,受到打击。
看来单凭自己引诱人的本事不过如此,以后还是老实辅助隐香来吧。
现在无事要不打坐修炼算了。
垮着肩膀进屋关好门,回转身被吓得差点失声尖叫——
“季辞!”
他怎么在这?来多久了?
季辞一身银线法袍凭空而立,与她面面相对,周身寒气逼人,看到她嘴唇上碍眼的血迹。
莫小夭尴尬地清理掉嘴唇上肆虐的痕迹。
季辞盯着她清理完这才慢慢说:“你昨天给的图册我已经看完了,也有一一实施,可还是有不对劲的地方。”
“说来听听?”
“按照上面的方法,我抚摸我的身体,揉摸我的乳头,尝试叫床,双腿摩擦被子,撸动我的阴茎……刚开始确实有效果,元阳得以吸纳。”
……还真够直白的,并且看他表情并没有觉得说出来有何不妥,就像吃饭夹菜一样简单,比合欢宗还合欢宗。
“可是没过多久,阴茎又重新立起来了,肿胀得越来越严重,我又重新按照上面的方法继续,甚至用上了伤损之法,洗寒冰浴……”
“后来这些方法就越来越不管用,到现在为止,我的阴茎还立着无法松懈,病情更严重了。”
“你一晚吸纳了元阳多少次?”莫小夭越听越不对劲。
季辞沉默。
莫小夭被这沉默整得心惊肉跳:“那个,纵欲伤身啊,你还小,可不能这么折腾自己。”
“我不小。”季辞重重重申,脸上难得出现生气的表情。
第二次了。
“我不是小孩。”担心她又没听明白,他再次解释了句,脖子上微凸的喉结跟着上下滑动。
“我能摸下你小腹吗?”莫小夭看到他认真的表情有些信了,知道有的人是天生侏儒,难道精致如季辞也是其中一个?
可凭他表现的能力,按理可以突破桎梏不受遗传影响了。
没多细思,得到允许她将手心贴到他小腹位置揉了揉,成功引得季辞发出喟叹,柔和的灵力探入。
神识中出现亮如白昼的熊熊元阳之火,不断爆裂开又归拢,外缘蒸腾的火汽剧烈翻滚着顺着她灵力席卷而来,要不是切断得快,差点将她手心灼烧。
莫小夭震惊地看着他,这确实不是小孩能拥有的元阳,也不是一个正常人能拥有的元阳,他居然还能跟没事人一般,没被自己的元阳反噬焚烧成灰!
他这样哪里还能吸纳元阳,而是要赶紧泄阳才对!
缩回的手却被季辞猛地擒住,向自己衣襟内带,平直的锁骨毫无阻碍硌上她柔嫩手指,眼中泛出几分纯粹的满足,理所当然地说:
“你刚刚摸到我的时候很舒服,比我自己摸舒服多了,再多摸我一会儿。”
第16章 吃干抹净
莫小夭将季辞抱到床榻上,他的身体很轻,没什么重量。
觉得自己像个禽兽。
手却诚实地主动往季辞衣服里钻。
他的肌肤天然沁着股凉意,细腻到看不清毛孔,幼嫩如婴儿,甚至比长期保养的大多合欢宗弟子还要好。
莫小夭只不过摸了摸他凹陷的锁骨窝,又勾了勾,就惹得他受不了的哼唧,身体敏感得不行。
手指顺着绸缎般光滑的皮肤往下滑,季辞看似纤瘦,却能感受到衣袍底下胸脯处微胀的软肉,轻轻一捏,软肉就在指缝间挤出,又因为太过滑腻溜走。
于是衣袍底下撑起来的手掌形状就开始反复动作起来,摸索着打着圈。
本来规整的衣袍还是不知不觉松弛,衣襟逐渐敞开,露出部分起伏的手背,和手底下更为嫩白的肌肤,肌肤有的地方开始染上泛红的指痕。
“嗯……嗯哈……”
季辞的呻吟更大声了,双手交握着她的手臂不放。
他的声音本来就雌雄莫辨,宛如涓涓细流的泉水,此刻水里沁了蜜,悦耳动听,回荡得空气中都是甜丝丝的味道。
手指无意间划过一粒小突起时,季辞猛地一震,握着她手臂的手跟着用力,胸脯不管不顾地往她手心里抵,直到那粒小突起死死压到手心中央。
“还没摸到呢就硬了。”莫小夭轻笑。
“不要停,唔嗯……”季辞快活地喘息着说,眼睛里盛满了春水,荡漾。
莫小夭的力道随之增加了些,手背上的淡青色脉络也跟着动作浮现收缩,手指来回刮过那粒硬如石子的突起乳头。
每一下都获得季辞身体颤抖的回应。
手掌又换了个方向摸向他胸脯的另一方,衣袍松垮得不像样,季辞上半个光裸的身子在扭动间越来越多地袒露出来。
他的肩膀也是光滑紧致的模样,薄薄肌肉下是耸立圆润的肩骨。
新鲜的幼粉小乳粒在自己的手指下亵玩,开始还能软软地按下,没两下就硬挺得不像话,和前面那一粒别无二致。
手指怎么按下又很快恢复原状,粉得越发娇艳。
底下隆起的胸肌仍是娇嫩软滑的触感,冰淇淋一样质地的奶白,点缀着刚刚由生涩转为成熟的粉果,莫小夭忽然觉得有些饿。
大腿挤入季辞腿间,低下头去。
湿热的唇舌品尝着入口即化的清凉滋味,尽量吮入更多乳肉,变硬后小乳粒被舌头一遍遍扫过,贝齿轻轻衔起,单独细细品尝。
完全跟自摸不一样的体验,天差地别的感受,密密麻麻的快感蜂涌入脊椎骨,流窜全身。
“啊……唔嗯……嗯……”季辞激烈反应着,胸脯拼命抬起往她口里送,双腿缠绞住她的,声音充斥着愉悦和更多自己尚不清楚的欲求。
莫小夭嘴里还在不断磨压舔食着季辞的胸乳,一手照顾揉搓着另一侧的小乳粒,高高提起又松开。
细瘦平坦的腰肢在手臂下摩擦、扭摆,有点松弛的腰带在莫小夭的操作下蜕脱,她忽然想到什么,穿过他的裤头朝里面摸去。
直到摸到一根与他冷冽身体完全相反的火热,和他的身体比例意外不和谐。
“啊……南栀……南栀……”只是摸握到,季辞就快活地哭叫出声,身体控制不住反弹式地往上蹦,吟哦着她编造的假名字。
之前摸摸锁骨就受不住,咂摸了小乳粒后身体的颤栗就没停下过,现在更是反应大得出奇,一张小脸涨得绯红,嘴唇无意识张合。
声音就像小妖精一样勾挠到人心底最深的痒处,天然撩人心弦,偏偏还一声又一声唤着身上人的名字。
莫小夭打了个激灵,之前和孟不凡接吻时就点燃了欲火,现在更是被唤得浑身燥热不堪,眼尾湿润又发红。
“刚刚反应那么大,怎么还没射?”莫小夭抠摸着圆润龟头中间的小眼,指甲轻轻刮过,那里只有前列腺液沁出的轻微湿痕。
手掌托起季辞的一侧脸颊,与他发烫的脸肉摩挲,大拇指刮擦着他下巴的软肉:“不会真坏了吧?”
握着火热的手试图松开,季辞深陷情欲的涣散神智才得以灵光一闪,小腿哆嗦着勾缠在她腿上锁紧:“……帮……帮我……”
“帮你也不是不行,”手掌一边卷下他裤头,露出赤条条的匀称双腿,又重新握住硬热如铁杵的肉棍,慢慢抚摸,想到什么,恶劣哄诱道,“不要叫我南栀,叫姐姐好不好?”
“南……南栀……”被握住的欲望得到片刻清凉,犹如饮鸩止渴,季辞只知道迷糊重复着她名字,往她身上拱。
“叫姐姐,乖,叫姐姐才能满足你哦。”莫小夭似有若无地触摸着他的肉棍,在他挺身凑近时又躲开,任其欲望层层堆积。
她捏了捏季辞下腹三角区,那里颜色跟他周身皮肤没什么区别,一样雪嫩,无一根毛发,竟是男子中少有的青龙。就是这样看更像幼子了。
有种自己在犯罪的隐秘快感。
胀大的阴茎不符合身体比例的大,和普通人差不多了,粉嫩的外皮被撑开得透明,里面紫胀的青筋就凸显得很是狰狞,透明的露珠在她的来回刺激中缓缓渗出。
底下紧凑的两颗阴囊也是涨得马上要裂开一样,已经经受不起过多摧残。
“姐姐……姐姐……姐姐帮我……”被情欲支配的季辞睫毛上沾满水珠,原本木讷的眼睛蒙了层雾澜,生动流转,仿佛时刻能滴落出来,竟是双诱人的桃花眼,迭声唤着她姐姐,又软又娇。
纤细光裸的身子毫不设防坦诚在自己的衣袍之上,她的身下。
莫小夭一震,嗓音微哑:“弟弟乖。”
掰开他的双腿,指腹不时磨碾过他细嫩的腿肉,引得他激烈喘息。
头拱向季辞下体,那里没有难闻的味道,反而有丝淡淡的苦涩薄荷香,让她忍不住伸舌舔了舔,含住肉棍的顶端。
她的嘴不大,刚好能包住这蓬勃的肉感,牙齿尽量收回,避免刮伤茎身的脆弱。
“姐姐含紧。”火热的上端被一腔温热裹住,比手撸强烈不知多少倍的刺激让人崩溃得发抖。
季辞的眼睛一瞬间就红了。
还不待她润滑,季辞双腿夹住她肩颈,下身重重地挺入。
“唔嗯……”滚烫的一根就完整侵入她的喉舌,充实着口腔的黏膜,舌面与阴茎表面的凸痕紧贴,下意识舔舐蠕动,缓缓滑走。
“姐姐……我要射了……啊嗯!”刚一完整插入,季辞就受不了的上身悬空,细腰高高抬起,大腿绞缠得死紧,阴茎突突直跳。
浓稠黏糊的精液一波又一波强劲有力地射入莫小夭喉咙深处,不由自主大口囫囵咽下。
自己的花穴好像也被奸射一样被动激烈张合,咕咚涌出水来。
长年累月修炼的内功心法再次自行运转,将源源不断的精纯精气提炼,在体内以玄奥的轨迹汇入自己元阴,形成新的生命本源强筑自身,更多地奔流到自己进化不久的丹田。
犹如江流入湖,气势涛涛,大量生命本源化为云雾包裹住那颗淡金色的金丹,一圈又一圈压缩裹紧,不知等雾气散开会出现何种新的变化。
精神一振,莫小夭餍足地吞咽下最后一口精液,又细细舔过阴茎上每一处微小褶皱,离开时不忘揩下唇角的残余。
红润的舌尖探出轻挑,卷走指尖那抹对比鲜明的白浊,眼睛妩媚动人看向季辞。
第17章 房中拉扯
莫小夭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已经躺平,晕乎乎的,季辞扑倒在她怀里紧紧搂住她。
“南栀……”
一双嫩白的腿不老实的在她身上蹭来蹭去,眼睛木讷不再,就像是解除了某种封印般灵动有神。
就连整个人都鲜活生动了许多。
头上的玉冠松了,歪歪扭扭的样子,莫小夭给他拿下来,顿时满头乌发倾泻而下,顺滑又冰凉。
“还难受吗?”
莫小夭将他散发拨到耳后,继续爱不释手地抚摸他光滑的后背,漫不经心地盯着眼前人儿的嘴唇,又说:
“怎么不叫我姐姐了?”
季辞是真的生得哪哪都美,释放后的他眼角眉梢更是多了些说不出的风情,偏没有丝毫女气。
他的唇瓣色泽红润,唇珠明显,花瓣一样糯软,唇角天然微勾,似时刻在索吻。
季辞看穿了她的意图,凑到她面前:“南栀,我比你大多了,不要老想占我便宜。”
“你现在多大了?”莫小夭有些好奇地问。
“如果是从我出生那年算起的话,有一千五百余岁了。”季辞说话似乎一直如此直白,语气神态有种天真的懵懂,仿佛岁月的沉淀在他身上失灵,难怪大家总将他认作小孩。
乖乖,自己还真睡了个老怪物,不过她没多想,也没关心他外形为什么是这副模样,毕竟是露水情缘,各取所需,以后大道万千,好聚好散。
于是更加没有心理负担,手掌上季辞后脑,亲向自己肖想了好一会儿的唇。
温热的双唇与之抵触,吮着唇珠含了又含,口感细嫩软糯得让人心尖发颤,还真如自己想象一样美味可口。
季辞本就敏感,像猫儿般嘤咛起来,他的舌头也是软软嫩嫩的,带着温凉的薄荷香,一旦抿住就舍不得松口。
莫小夭贪婪地亲香着,舌头细致扫过他口内每一处角落,恨不得将他唇舌含化拆吃。
睫毛有时划过他鼻侧那颗浅淡的黑痣,刮得季辞心痒难耐。
稍微缓解的难受劲又席卷而来,欲望更是疯狂涌动。
下体硬梆梆的,杵在莫小夭肚子上。
“嗯!”莫小夭闷哼一声,原来是自己的衣裙被拱起身的季辞扯开了不少,露出将内衣撑满的两团浑圆,被揉得晃荡了几下。
虽然还隔着层轻薄的面料,乳肉被玩弄的爽感还是让她兴奋地挺起胸,呼吸也跟着变得急促。
季辞察觉到她反应,揉得越发娴熟。
又很快不满足如此,摸索着寻到她内衣的拌扣,在她的配合下解开,内衣肩带很快蜷缩起来。
柔软的布片很快被推挤到上面,露出两团凝脂玉乳颤颤巍巍,被季辞牢牢抓握住,完全肉贴肉,感受着手心内滑嫩弹软,乳波阵阵,转着圈揉压。
新鲜的刺激再次让莫小夭反射性瑟缩了一下,脚趾头跟着用力蜷起。
季辞的手虽然小,掌握不住,但他很聪明,学得快举一反三也快,微凉滑腻的手心与绵软的暖热连续施压,挤出不同形状,或快或缓,时轻时重。
快感也变成不同的波段四散逃窜。
“……唔嗯。”莫小夭再次发出满足的鼻哼,吻得更深了。
从季辞口内掠夺的津液一再咽下,周围热浪蒸腾,空气都跟着潮热起来。
身子骨也跟着一软再软。
“咚咚咚!”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将莫小夭吓得一僵。
季辞不为所动,喘息声不断,口中小舌依然与她的纠缠,发出稠密叽咕的水声。
手上揉乳肉的力道反而更重,腿时不时与她的大腿勾缠在一起。
“南栀妹妹,你还好吗?”莫不凡去而复返,他离开后渐渐冷静下来,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蠢事,返回忐忑地等待莫小夭给他判刑。
莫小夭想要推开季辞,明明是很轻的身体结果没推动,只能先舌头灵活地缠裹着他的挪开。
刚从他口中退出,反而被他欺上咬了一口,还狠狠撕磨了一下,手指也跟着毫不留情猛然使劲。
“哎哟!”
莫小夭痛叫出声,才恢复伤口不久的唇瓣麻了,随后才是火烧火燎的痛,有圆滚滚的血珠沁了出来。
粉嫩的乳头在同时狠戾的掐弄下红艳到要滴血。
“南栀妹妹!你还在痛吗?是不是还有哪里伤到了?”
门外听到痛哼声的孟不凡焦急询问,快被懊悔淹没,想到南栀被自己情不自禁中啃破的嘴唇,那里好嫩……
好不容易按下去的肮脏又有了抬头的趋势,焦虑中更加讨厌丑陋的自己。
一面担忧之前会不会推她时不知轻重,导致别处受伤。
“没事,不凡唔……”
季辞再次凑近,双唇紧贴,堵回了未尽的话语,一旦发现莫小夭有撤退的端倪,就威胁地再次噙住了她饱满的唇瓣。
莫小夭无奈,只能重重回吻了回去,暖暖的鼻息游离在他脸上,嘴唇交接着鲜甜的血腥滋润。
舌头肆无忌惮在他口腔内横扫,花样百出舔拨挑逗,大口攫取他口内的气息。
麻酥酥的感觉一阵强过一阵,脸颊、耳际都有了相同的反应。
两人抱作一团颤栗,舒爽得鼻息杂乱交换。
将季辞亲得眼神迷离按上自己颈窝,嘴唇脱离后莫小夭还因为过于投入微微张口喘息着,脸色娇艳得不像样。
胸口承载着身上的季辞激烈起伏。
“南栀妹妹,我带了伤药过来,给你擦一下吧。”孟不凡难过地想,她肯定是生气了,连“哥哥”都不叫了。
屋内长久的未回应更是肯定了他这个猜测,内心顿时酸涩闷胀起来,但还是小心翼翼地再次开口道:
“我……我能进去吗?把伤药给你就走。”
“啊嗯……不要~”
莫小夭浑身一震,呻吟止不住地溢出,说出的声音也娇软的不像样,也不知是对谁说的,原来是季辞的膝盖无意间顶到了自己的腿芯。
花穴在刚刚的调情中就起了反应,淫水不知不觉灌满了花径,却空虚无比,这突如其来的撞击就像将憋了许久的闸门挤出个小缺口,喷出的淫水顿时泛滥成灾。
恢复些神智的季辞抓到机会,继续用膝盖顶弄磨转起那处来,他发现自己顶得越重,莫小夭的神情就越愉悦,眼波妩媚流转,红唇轻颤欲滴。
于是开始连续不断地刺激,有时顶偏了些,便研磨到肉缝顶端的花蒂,又痛又麻,随之而来是密密麻麻的酸爽。
坚硬的膝骨隔着两层布料逐渐挤开两瓣肥软的阴唇,直接重重压碾入软嫩敏感的阴道口,反复蹂躏,花穴口不断遭受摧打,被糟蹋得淫靡不堪。
源源不断的快感沿着神经光速反馈给大脑,让莫小夭身体跟着止不住痉挛。
中间裤子很快被淫水渗透,推挤出褶皱,温热的水迹淌染到白皙膝盖上面,亮晶晶一片。
莫小夭狠狠咬住下唇的伤口,拼命抵制口中销魂的呻吟。
孟不凡也被屋内的吟哼和那声娇嗲的“不要”弄得俊脸莫名一红,一面谴责懊恼自己的无耻,南栀妹妹都痛得哼出声了,自己却老有些奇怪耻辱的反应。
又为她的拒绝心里直抽痛。
“痛的话强忍着不好,听话,我进来把药放下就走好不好?”他耐心哄慰她,将门吱嘎推开两分。
莫小夭听到心里一惊,施展灵力将门扇回,门“砰”地一声锁紧。
“不用,走开!”
她只来得及奋力简洁说了几个字,就因为过于兴奋,担心叫得太大声过于淫浪被孟不凡听到,再次死咬住嘴唇吞回哽咽。
下身忽然一凉。
第18章 床笫之欢
原来是季辞将她衣衫都扯开了。
湿黏的阴户顿时凉飕飕的。
探头探脑的肿胀肉芽夹在了两根纤细手指中间,莫小夭感到那处一紧,被季辞夹着肆意揉捏玩弄。
季辞跪坐在腿间,手指湿淋淋地拨动着她,只撩拨得她春潮急涌。
“南栀,你不专心。”他猛揪了阴蒂一下。
莫小夭看到季辞将将张口就意识到不妙,也不知心虚个什么劲,迅速打了个静音诀笼罩床榻四周,将屋内外声音完全隔绝开。
“嗯啊!”她被掐得提起臀,没了旁人干扰,开始放纵自己的本性,眼睛里都沁出水来,声音嗲嗲的,“太大力了,姐姐疼。”
“我看你模样不是疼,明明是舒服得紧。”季辞戳穿她的口是心非,手上力道却是真的放轻了一点。
那颗鲜红的阴蒂就着刮擦而来的淫水溜光水滑,被他捻玩出花来,指腹在上面快速地摩擦。
“南栀,你看我按图册上学的是对也不对?你也感到很舒服是吧?”
莫小夭骨酥肉软,腰肢扭摆,迎合着他指触的力道,一边咿呀地叹气:“小冤家聪颖非常,妙手生花,揉到姐姐心坎去了,好棒……”
季辞满意她不再关注旁的,又摩挲着她肉缝,触手温香软腻,两旁肉瓣白嫩紧凑,肥嘟嘟地膨起,沟壑粉红深邃,宛如娇花,指尖陷入上下擦过都丝滑无比:
“你这阴丘若是把上面的毛发刮掉,就跟馒头没什么两样了。”
“小冤家若是喜欢,姐姐把这些阴毛刮掉也是省的。”
季辞莫名觉得那个“小”字有点刺耳,不悦抿了抿唇,一下下将肉缝里面堆积的淫液刮干净,尤其是花瓣包裹的花蕊位置更是细致。
刮弄的急了,还能看到透明的丝线连着白净指头欲断不断。
莫小夭看着貌若仙童的小男人却做着这般下流的事儿,穴肉不禁收缩得厉害,早就期待被肉棒填满的花心瘙痒不已,馋得狠了,羞涩阖目,双腿忍不住更加分开,方便季辞的动作。
一双柔荑在自己玲珑身段上游走,时而抚到自己肚脐,时而攀上自己乳峰挤压,口中呻吟连连,分散穴中难耐的空虚。
季辞一根肉棒已经硬得发痛,偏毫无知觉的模样,这时掰开她肥嫩的花瓣,仔细看了起来,一根手指还凑到自动开合的阴道口,对比起来。
“南栀,你的阴道口看起来好小,还没我的一根手指粗,要怎么才能吃下我涨大的阴茎?”
“小冤家莫要担心,我们女子这里本来就弹力惊人,遇小则吞,遇大则深,你只要用一用,就知道这里头的妙处了。”
话毕,莫小夭略用了巧劲,阴道口抵着那根细长手指顺势吸了进去,一直含到手指根部。
顿时,带着凉意的手指就像冰淇淋被裹入温暖的凝脂内,周围的软肉像千万张小嘴吸吮着,此起彼伏,绵密的酥麻感沿着手臂直流而上,让季辞头脑空白了半晌。
“怎么样?”莫小夭得意地看向季辞,她练合欢舞时一直没懈怠过阴道的锻炼,自然是知道自己有多紧致的。
穴内吃了根东西,就算是没动也让她好受了一些。
季辞微圆的眼睛变暗,喉头滚动,也不说话,却是又挤入一指,两只手指果然也被密不透风裹紧了。
可能是与夏奴日日欢好惯了,莫小夭本就天生媚骨,身体不自觉被开发出来,寻常还不觉得如何,此刻穴内入了东西引发淫性,一发不可收拾。
再也忍不住,细腰使劲,含吮着季辞的手指前后梭动起来。
“啊……弟弟的手指果然厉害,姐姐的痒点都被挠到了……嗯啊啊……”
大量的淫水在自己淫声浪语的助兴下喷出,又被紧滞的出口堵住,只有手指被抽出时才带出些,顺着缝隙四溅飞出。
莫小夭叫的越发放浪起来,感受到穴内的手指竟然往上回勾挑动,推挤着四周的软肉,顺着曲折的甬道关节弯曲,直到顶到上壁一处较硬的椭圆处。
“姐姐,是这里吗?”季辞一瞬不瞬地盯住她的表情,慢吞吞地问,歪着头,唇角勾勒出两分纯真,手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触摸那处。
暴雨般的瘙痒都集中汇集在同一点,犹如被狗尾巴草扫过一般,顿时酥麻了大半个身子。
“啊……啊嗯……啊啊啊啊啊……”莫小夭叫到失声,他果然钻研图册十分透彻,连自己标明的G点位置都被他寻到了。
“好弟弟……多挠挠姐姐那里……唔……给我…止痒……唔嗯……”
莫小夭再也想不到其它,揉挤得自己的乳头硬胀,艳果高高耸立,狠狠按压着乳尖,想象季辞的手指也是如此用力对待自己。
“看来我找对了呢。”季辞愉悦地看着她布满兴奋的小脸,眼尾微挑,手下跟着急促用力,指尖接连不断触压到G点。
“嗯啊啊……好弟弟……好弟弟……”莫小夭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些什么,身体都飘飘然起来,快感疯狂席卷全身。
季辞感受着反复箍紧又放松软的湿热穴肉,一波波暖流冲刷着他的手指,眼神暗了又暗。
不知道自己阴茎进入里面会是什么感受,看起来比她的小嘴更舒服的样子。
趁她失神,又悄悄塞入了一根手指,手指逐渐分开。
“姐姐,你说的果然没错,之前你这里看起来连我的一根手指头都容纳不下,咽进去后还那么吃紧,现在我都进来三根手指了,真使点劲仍能不断撑开,不知道姐姐的阴道最大能开到多大呢?”
“姐姐,你放松点……”
“……嗯唔……不行了……”已经感到牵扯的痛感了,隐约意识到季辞要做什么,莫小夭呼吸急促,双腿配合更加分开。
季辞另只手一边抚摸着她大腿内侧的软肉,慢慢描绘着她阴户的形状,直到再次捏捉住那颗圆滚滚的充血阴蒂,温凉的触感不停排挤刺激她。
“还可以的姐姐……只要再开一点点就好……好棒……”
季辞龟头对准被撑到大开,高潮迭起的肉洞中央,边缘粉色,越往深处越是嫩红的肉壁,好像花朵一般娇艳诱人,茎身再次感到炸裂般的疼痛。
下腰一沉,耻骨结结实实地拍打到她鼓囊囊的阴户上,卷曲细软的毛发戳刺着他耻部的软肉,痒痒的。
手指在插入的瞬间撤离,阴茎被迅速回弹的肉壁全方位包裹到滞涩,四周的软肉都在啜吮绞杀着他阴茎的每一寸,连延不绝的吸力让他猛吸一口长气。
头皮阵阵发麻。
完全和小嘴不一样的感受,快感强烈了数倍。
他先是缓缓抽插,适应这种陷入沼泽中的感觉,却越来越沉沦其中,动作加快不受控起来。
莫小夭在被硬梆梆阴茎插入的那刻,就忍不住抬腿盘住了季辞腰身,沉甸甸乳房被自己双手推挤在一块拱至变形。
“好舒服……”
果然肉棒并不一定是越大越好,又硬又契合自己的才是最好。
“啪!啪!啪!啪!啪!”
花穴贪婪套住整条肉棒,莫小夭媚眼如丝,身体配合着扭动,肥嫩的花瓣抵御着每一次季辞猛烈的进攻,打出稠密的节拍。
“啊啊啊……好弟弟……慢点……姐姐要跟…跟不上了……”
季辞只是身体比例看着小,他修为深不可测,体力也比莫小夭高出大截,闻言,干脆将莫小夭双腿弯折推至身体两边,握紧她腿腕压住。
莫小夭的阴户顿时彻底敞开,花穴也含着烫乎乎的肉棍斜斜向上,形成最适合肉棒肏干的姿势。
果然,季辞重重扭转了几下,肉棒破开重重穴肉的阻挠,疯狂撞击到花穴深处。
每一下都全根尽入,根部将弥漫着深红的花瓣抽打得又痛又爽,更不用说前端粗大的龟头对里面的冲击力了。
莫小夭的体质和修为不允许自己晕过去,爽到透透的同时边暗叹自己遇到的人怎么又是这类超长待机的,元阳好难得啊。
直到插得全身发紧,季辞这才满足释放,浓稠的精液冲劲十足,浇灌得花心强烈抽搐,阴精随着高潮喷涌而出,直接在自己体内化成元阳与元精流转,持续了很久。
丹田中居然出现“饱腹”感,只是现在不是查看丹田的好时机,莫小夭只做无视。
射完精没一会儿,埋在花径的半软阴茎又恢复成硬挺的状态。
季辞看向莫小夭,粉润的舌尖轻舔了嘴唇,温润的脸庞染上妖艳之色:“南栀,你给我方法只管用一半,释放后确实轻快许多,但我的阴茎又硬了。”
“哦~”莫小夭红唇微颤,媚眼如丝,“是阳精积攒的过多了,只要不运行图册里的功法,再多释放几次就正常了。”
两人对视间默契达成一致,再次滚作一团,早就忘了屋外的某人。
被遗忘在屋外的孟不凡不死心地呆立了良久。
他刚开始还能听到些隐约动静,里面似乎有丝旁人的声音,但很快里面就再无任何声响传出,更像是错觉。
吃了闭门羹,确定南栀妹妹真不愿理会自己后,他只能苦涩一笑,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离开。
第19章 招惹不得
第二日明月斜映,河灯四起之时,莫小夭和季辞出现在街道上。
人流看起来比昨日更多了,看来不少修士也是为焚魔秘境而来。
季辞上半段头发束高,发尾叠着下半部分头发披散在身后,整个人看起来多了些人畜无害的气质。
莫小夭遇到赏心悦目的男修就忍不住眼睛放光,季辞的嘴唇抿紧,弄不清隐隐不悦感由何而来,只勾着她手指走,两人走动间脑后同款樱色发带一甩一甩的。
“糖糕,卖糖糕啰!”旁边有个小贩喊道,不少女修爱这一口的纷纷上前,小贩一边麻利打包,一边四处吆喝,看到他俩热情招呼。
“这位仙子,您要一份糖糕吗?甜而不腻,又软又糯,给您弟弟买一份也好。”
“你什么眼神,这是我弟弟吗?”莫小夭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不好意思仙子,我竟不知您瞧着这般年轻,孩子就这么大了……”小贩嘴甜连忙道歉。
“瞎说什么呢!这是我道侣。”莫小夭躬身猛亲季辞一口,在小贩目瞪口呆中牵着他潇洒离开。
道侣?季辞默默记下这个词,虽然不懂其涵义,却是知道“侣”这个字有二人同伴之意,嘴角不自觉勾起。
“怎么样?这夜间的欢喜城果然如我所说很美吧!”恶作剧成功的莫小夭回头开心笑道。
季辞迎着她眼中璀璨的灯光,温柔回应:“确实很美。”
莫小夭于是继续拉着他看别处景色,心中暗暗松了口气,两人在屋内胡天胡地久了,最后还是她软磨硬泡——真正意义上的软磨硬泡了许久,这才一起穿好衣裳出来游玩。
她采阳补阴到丹田撑得发痛了,碍于小祖宗在,不好内视察看。
能活到1500岁的人,若无特殊情况,最少也是元婴后期了,武力打不过,哄又哄不走他,干脆拉出来闲逛一圈再说。
“阿池——”嘈杂人群中一个隐约女声吸引了季辞的注意,遥遥望去。
“夫人,是又看上什么了吗?”男修无奈跟上,手上大包小包,就连负在背上的狼牙棒都未能幸免,也拴了个包裹摇摇晃晃的,不时砸到他宽厚的背肌上。
女修兴高采烈地扯上一套法裙示意给他看:“这套裙子好好看,我们买了吧。”
卖法器的小二看到两人无名指上的契环,眼睛一亮,和气笑道:“夫人果然有眼光,这套上品法裙是我们新出的一款,既美观又实用,过了欢喜城就没这个店了。”
“你不是有款差不多绿色的吗?那套你嫌穿着显黑,穿过一次就没再穿了。”男修蹙眉道。
“这次的不一样,这套是灰绿,下摆是杏仁黄的,我穿着肯定好看。”
“夫人若喜欢,可以试穿的,不满意就换别的款式。”小二赶紧说。
“还杏仁黄,不就个屎黄色。”男修撇嘴。
“唐修池!”女修双手叉腰,柳眉倒竖,“你是不是嫌我老嫌我丑了。”
“不是,”男修赶紧小碎步快速到女修身边,悄声说,“上品法裙啊,肯定不便宜,咱们好不容易攒那么点灵石,买了这裙就不够买空间戒了。”
“所以你是嫌我浪费你灵石了?”女修怒瞪他,气冲冲走了。
“诶,夫人,不是,夫人……”男修追了两步,又昂首返了回来。
“这套包起来。”他别扭对小二开口。
“好嘞!”小二一边笑眯眯帮包好,一边抽空不住口称赞:
“修真界能结为道侣的人都是千世修得的缘分,本就难得,您是我见过道侣中最宠夫人的人了。”
季辞耳朵一动。
“那是,也就我能受得住她。”明知道是吹捧,男修还是笑得合不拢嘴。
“承惠8999上品灵石。”
“这么贵。”男修肉痛得腮帮子一哆嗦,边嘟囔边掏灵石,又摇头咧嘴笑,“真是娶了个败家娘们。”
将那包衣服小心塞入胸口衣襟内,这才继续追着离开……
“季辞,你在看什么?”莫小夭疑惑地顺着季辞视线望去,却只看到各色行人,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我要那个。”季辞指向前方。
“这是女孩子穿的,你不能穿。”莫小夭也看到单独挂在醒目位置的法裙,下意识又把他当成小孩分不清男女样式,莞尔一笑。
“你穿。”季辞认真停下脚步,勾住她的裙带不让走。
莫小夭再仔细看了眼,不得不说那套法裙设计得挺有灵气,一整套襦裙的样式,湖水蓝的外衫飘然若仙,似有若无透出底下大片月光白的内衫,上面还有淡淡的蝶灵花像真的一样绽放。
更不用说这还是套极品法裙,价值无法估量,完全匹配得上镇店之宝。
只是和她现在清冷的外形并不搭,若是换成本来的样貌倒还配。
“这套法裙并不适合我,华而不实。”莫小夭摇了摇头,买不起买不起,还是拉过他走了。
季辞没再勉强,回头若有所思看了那些法裙一眼。
两人不知不觉走到前日青楼相遇之地,今日这显然生意爆满,里面人声鼎沸,外头招揽生意的鸨母和姑娘却都没在了。
莫小夭眼珠滴溜一转:“你先前不是想进这青楼看一看的吗?不如我俩今日去瞧瞧他们是怎么做乐的?”
她其实也挺好奇里面会玩些什么花样,季辞无可无不可,只顺着她意思点头。
莫小夭悄悄将他带到侧墙,避开里头耳目,两人摸上了青楼楼顶。
“还以为修真界青楼跟凡间差不多,没想到上的有禁制,难怪守卫不严。”莫小夭遗憾着准备原路返回,还以为能省点灵石。
“这有何难?”季辞微微一笑,反手结印,拍打在楼顶上,一层青朦朦繁复阵图显现被他提了起来,变成黑色以他为中心悄无声息蔓延开。
“可以了。”他迎向莫小夭崇拜的目光,忽然想到,若是被她一直这么专注看着,好像也不错。
“不会被发现吗?”莫小夭凑他耳边小声问。
“不会,只是暂时被我压制住了,等我们离开就恢复了。”季辞忍不住侧头轻啜了她红唇一口。
柔和月色挥洒在他温润如玉的脸上,曾经寒凛到外放的无形压迫都被清空。
软馥的温凉相触即分,莫小夭心神一荡,没有丝毫杀伤力地斜睨他眼,趴下揭开瓦片。
“啊!啊……大鸡巴老公插死我了……奴家好爽……啊嗯……”
黑线,没想到刚传出的声浪就如此劲爆。
莫小夭没理会半趴在她身上的季辞,凝神透过掏出的孔洞望去。
入目就是大片黝黑的脊背在缓慢耸动,底下压着片白花花的肉体。
一些零碎糕点和大片酒液泼洒在桌上,部分被二人身躯遮盖,也随着有力的动作来回震颤。
覆在大掌下涂着丹蔻的手指慢慢缩紧,将手心的点心揉成烂泥。
那底下看不清面目的妓女忍不住扭着肥臀,哀哀恳求起来:
“莫要怜惜奴家嘛,奴家只恨不得被大鸡巴老公干死才好。”
“哼,你这千人骑的骚穴到底被人肏得松泛了,也就我这根大屌猛干一通,才能干得你过瘾是吧!”
压在她手上的大掌青筋鼓起,黝黑大汉直起身,露出身下雪肤大片红粉芙蓉刺青,狠扇了身前肥臀几巴掌。
只扇得臀肉娇颤不止,很快红艳起来,妓女也跟着惨呼连连。
“也只能这样才能让你骚穴夹紧些,可别放松了,中途若败了爷的兴致,到时就退爷灵石。”
“你也别光顾着享受,可得给爷省点力多配合着点。”
说完,这才狂风暴雨般打桩起来。
妓女为了不被克扣灵石,不得不夹紧臀肉不敢松懈,上半身牢牢贴紧肮脏的桌面。
边勉力撅起肥臀应合身后的撞击,边喘着,淫声浪语刺激恩客的耳膜:
“好深……大鸡巴老公太猛了……啊……肏进奴家子宫了……不要停……肏烂奴家的骚穴吧……啊嗯……奴家真要被大鸡巴老公干死了……”
莫小夭看到大汉掌掴肉臀那里,不知联想到什么,脸一红,臀部也感同身受颤动,穴儿跟着湿透。
还不待看到“大鸡巴老公”的鸡巴抽出到底有多大,眼前一黑,被季辞的手遮住。
“这样就想要了?”季辞慢吞吞说道,听不出他是何语气,一只手却探到她裙下,感受着她暖热腿芯缓缓沁出的湿润。
“是我还未满足到姐姐么,嗯?”
清凌凌的嗓音揉着暗欲混和着热气喷薄到她耳洞,发痒,却令人莫感森寒。
隔着薄裤直接摸抠到肉缝中隐匿的肉珠,狠掐了一把。
第20章 青楼之上
睫毛猛地在掌心内撑开,莫小夭脸唰地就白了,他竟用上了灵力!
背后是深蓝色的高远夜幕,幕布上月亮明亮到有些晃眼,零星的星点似碎银闪烁。
微风拂过。
身侧清瘦身影的发带就着青丝飘摇,映着月空,泛着莹白的冷光。
“姐姐,那我现在让你满足个够好不好?”
季辞的手罩到孔洞之上,两缕黑色的烟雾拧成细线,悄无声息钻入屋内云雨二人的七窍,下体正在激烈碰撞的人就像按了暂停键一般,僵直不动了。
他并没有征询的意思,抬手间盖回瓦片,恢复禁制,点向莫小夭额心。
一股冰凉刺骨的阴寒瞬间浸透灵魂。
阴蒂尖锐的痛意还在连绵不绝涌向大脑,本该无暇他顾,阴道却忽然有了被异物胀满的充斥感。
底下屋内两人就像时间忽然恢复正常,什么都没察觉,按着原有节奏激烈对撞起来。
“啊——”软嫩的花心遭到蛮横撞击,莫小夭被刺激得猛弓起腰肢。
这是怎么回事,明明自己的衣裳仍是完好无损?
可是根本来不及抗拒这诡异的变化,阴道内猛然经受起来回剧烈摩擦的快感。
紧张中穴肉抽搐夹紧的柱状异物又热又烫,陌生中夹杂着熟悉。
就像真的被一根陌生的粗壮鸡巴奸淫了。
臀部火辣辣的,胸部高耸,胸前明明是大片此起彼伏的青瓦,此时却好像被硬木板压扁一样难受。
冰冰凉凉湿滑不说,还有颗粒物硌住软肉的不适之感。
忽然脊背被一个硬热的躯体强压住了,前后受制,莫小夭难受得闷哼出声。
“臭婊子,老子我还未尽兴,你怎么就先喷了。”一个粗鲁的声音自脑后响起,很近,甚至能闻到耳畔浓重的酒臭:
“不过你这喷起来的骚穴不断挤压我的鸡巴,倒比故意夹着还紧致,插起来更让人得趣些。”
近在咫尺的戏谑声音只震得她头皮发麻,就好像……此刻屋内那个妓女被替换成了自己,雌伏在屋内黑皮大汉身下一般。
可自己不是在屋顶上吗?禁制恢复后明明听不到屋内声响了呀。
莫小夭惊骇得大脑嗡嗡作响,红唇失神张开,仿佛扔在岸上的游鱼,无声喘息。
挤压感太过强烈,身体无意识耸动起来,就好像真的有个人在身后插入自己穴内,用自己从未见过的大鸡巴尽根没入,又尽根抽出。
能明显感受到硕大的龟头挤开层叠的软肉,紧随其后的粗大茎身摩擦过花穴内每一处骚点。
穴肉紧张得都痉挛起来,骚水止不住地流,结果被巨根刮擦的快感更强烈了。
“能让大爷满意,是奴家……啊……奴家的福气……”
“不要害怕,姐姐,你让我感到很快活,我也会让你感到更快活的。”
妓女的声音就像从自己口中发出,与背后季辞的交织入耳。
不知不觉中她赤裸的阴户暴露在空气中,薄裙下腿心被凉风肆意吹灌,并不感到冷,反而四周空气都不知不觉灼烧起来,催发着潜伏在人深底的情欲。
阴道内仍充斥着陌生的情潮。
裙身之下,季辞微凉的指尖与肥嫩肉瓣间的阴蒂相触,再无丝毫隔阂。
莫小夭的身体记忆吓得一瑟缩。
只是这次季辞并没有再掐它,反而轻慢揉捏起来。
痛麻的阴蒂在这种温柔的搓弄下逐渐恢复知觉,红嫩嫩的,从肉缝内羞涩探出。
沁凉的灵力透过季辞的指尖融入阴蒂,丝丝缕缕的,微酥痒意袭来,缓解着被腐蚀的痛意,转换出成倍的麻痒。
阴蒂已不知不觉变得鲜红被指腹压回肉瓣内,季辞的揉按越来越用力且快速,快成了残影,打着圈圈增加刺激。
“呜嗯……”
莫小夭细腰忽然凭空抬起,腰身空无一物,感应中却被双粗糙的男人大手擒住。
一阵失重感传来,她落在季辞腿上。
两条罩着银丝广袖的纤细胳膊环紧她纤细的腰腹,看着细瘦,莫小夭却早已体会过,这副皮骨内蕴涵着多么恐怖的力量。
“季辞……”她扭头斜倚季辞肩头,想也不想一口咬住,眼睛水雾弥漫,身子却酥软得不像样。
下身传来被人端在空中的错觉,腿根被分开,一根粗壮到令人发软的的大鸡巴一直锲在腿间。
此刻身体不断被抛起又落下,身下的鸡巴也在跟着耸动,用尽全力深入迎接着她抽搐紧致的肉洞。
“啊!这样太深了……大鸡巴老公……好痛!……太粗了,太长了……饶了奴家则个吧!”妓女带着泣音求饶起来,显然是承受无能。
“还是这样干着爽!”鲁莽的男声喘着粗气在耳边响起:
“臭婊子,你们妓子不就是喜欢这样自己不出力,骚逼被大干特干吗?老子为了尽兴还特意磕了你们这最贵的烈药,现在你装模作样个什么!”
“老子今天非要日个回本不可!”
他显然没顾及妓女的意思,动作更加狂放,用自己强横双臂承接妓女的体重,将她当人肉套子一样大肆套弄起自己的肉刃。
爽到不行时,深埋在肉穴内的大肉棒又胀大了几分。
好涨,裂开一样疼,又混杂着奇异的瘙痒,渴望被更加粗暴地对待。
莫小夭感知着妓女遭受的一切,身体随之颤抖着。
反复夹紧双腿,娇嫩的花瓣在季辞大腿上小幅度磨碾,用力描摹着布料上的暗纹,一波又一波淫水将他腿上的衣袍成片浸透。
“姐姐,还疼吗?”季辞仿佛感受不到肩头的啃咬,含吮着她耳垂,热气有意无意撩拨她脖间的发丝。
手指再次伸到阴蒂处,戳刺弹逗起来。
莫小夭咬得更狠了。
沉甸甸的的胸乳被另只手托住,抓捏,轻缓动作透着淫邪的味道,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啊啊啊,阴道内是深重到火辣的高速侵犯,又酥又麻,耳垂被湿糯暖热的唇舌挑逗,阴蒂被透着凉意的千丝万缕灵气密集淫弄,乳房还被有一下没一下地照顾。
她婉转的呻吟抑制不住地泄出。
忽然,季辞挪动了下身体,穴口因此重重顶撞上他腿间坚硬的隆起。
穴肉死死绞住那块隆起的位置,莫小夭再也控制不住,身体剧烈抖动起来,藤蔓般紧紧缠缚住身下的小男人。
“臭婊子,你是被老子肏尿了吗!呼!尿在老子鸡巴上爽透了。”
“爷!您先将鸡巴抽出去歇会好不好……奴家……啊啊啊……又被顶进去了……死了……涨死了……”
“爷也要射了,干!给老子夹紧!”
酣战到了最关键的时候!
“都射进来吧,奴家要给大鸡巴老公生儿子……啊嗯!”
被刺激到一般,体内的硕大龟头猛然胀大,宫腔最深处被股股热流冲击,又浓又多,真实到令人无法忽视。
跟被透明人奸射没什么两样,莫小夭羞红了脸,淋漓不尽的水声一浪高过一浪,潺潺淌到季辞身上。
“姐姐,哈,小季辞也被浇湿了呢,姐姐……”季辞温声软气,低哑细语,用粘稠蜜糖结成张密集的网。
感受着自己被强烈需要、被攀附的滋味,空洞的心一瞬间填满。
唇角微勾,他的眼睛一瞬间黑到无法透光,鼻侧的黑痣被月色晕染出淫靡之色,偏偏无人能见到。
等到莫小夭逐渐缓过劲来,她的阴道口已经被季辞赤裸的肉棒抵住。
“姐姐,自己坐下来好不好。”
第21章 被发现了
只是出门逛个街,以躲避季辞无休止的索取,怎么又发展成这样了?
身体却抗拒不了这根送上门的按摩棒,歪坐的姿势让入口更为狭窄,莫小夭小心扭着身子,卡着微张的肉唇含住圆滚滚的龟头,尽量放松身体。
任龟头搅动丰沛的汁水,痉挛的穴肉收缩着,将底下棒身一截一截吞进阴道。
快感顺着脊椎骨一路电向大脑,肉棒擦过瘙痒难耐的曲折甬道,中途滑腻的淫液更是助她一坐到底。
“唔……”
紧密相连的瞬间,两人同时舒服得喟叹一声。
熟悉的悸动涌来,季辞埋入她颈窝深吸一口长气,嗅着她若有似无的体香。
神情露出病态的痴迷,和浓稠到化不开的占有欲。
若是莫小夭看到他这副模样,只怕会吓得立马警醒,并想尽办法脱离。
偏偏此时对此一无所知,只迷失在欲望之中。
紧紧含着这根磨合过一天一夜的肉棒,她按捺不住扭着臀转磨了两圈。
穴内硬挺的肉棒忽然越涨越大,直到扩充所有空间,花心被顶撑得直打哆嗦,翕合不已。
又奇异地察觉到季辞的肉棒其实并没有变化,自己体内更像是一根大鸡巴套住了小鸡巴,怪异却都存在感十足。
“大爷,你抱奴家到窗边作甚?啊!别开……都被看到了……大爷……求求你放奴家回去……”
刚刚平息下去的女性娇哼又重新稠密起来,淫靡之声不绝于耳,一再挑拨人的情欲。
胸乳似被人从身后绕出的大手狠狠搓揉了,自发挺立的小乳头被粗粝的手指狠捏磋磨,又痛又爽。
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她浑身颤栗,压抑的呻吟脱口而出。
“叫吧!叫的越大声越好,正好让大家都看到你这婊子有多骚浪贱,到时多召来几人,大家一起让你爽上天。”
大汉醉意勃发的声音毫不在意,甚至说着真多了几分期待,又狠揉了妓女胸前几下,痛得妓女直哼吟,半是撒娇讨好,声音压抑着放低。
白嫩肉弹的肥臀被浓密旺盛的阴毛死死抵住,龟头像烧红的铁锥一样,戳顶着狠命往最深处钻。
“大爷……您轻点啊啊……太深了……您那两颗卵蛋都要挤进来了……”
“呼!看来开窗露奶子对你这浪货果然奏效,老子刚硬起来的鸡巴差点就被夹射了。”
大汉一边兴奋地双手揉捏着掌下的丰胸,挤出各种形状,一边迈开马步,油光水滑的黝黑鸡巴从肥硕的臀缝中抽出很长一截,感到只龟头被箍着了,又猛地直捣进去,尽根而入。
“啊!”
一旦开了闸就收不住,反反复复的抽出插入,肉体拍打的声音又重又脆亮,连成一片,只让妓女几欲灵魂出窍,嘶声讨饶。
此时的季辞也同时动作了起来,莫小夭歪靠在他身上,两人身子紧贴,倒是性器连接处由于坐姿并没有全然进入,穴内就被一个新奇的角度戳弄着,酸痒无比。
偏偏她又能通感妓女遭受的一切,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力道之禽兽,只感到自己脆弱的乳房要被人捏爆了,痛大于快感。
底下的穴也被不符合体型的大屌蹂躏着,不知疲倦地频繁开拓,野蛮至极。
每一下猛烈抽插,肉瓣都跟着挤平再回弹,穴内的黏膜都是火辣辣的痛意,淫水不知何时已泄尽,要不是还有浓精滋润着,一下快过一下的摩擦就跟裂割一样,明显感受到妓女承受不能,仿佛置身刀山火海,身体因为痛苦痉挛得厉害。
这种源自灵魂的共鸣让莫小夭被动感受着,无法依靠自己的能力治疗消除,只能下意识逃避与季辞更为亲密。
为此和季辞温柔的欢好就成了无尽沙漠里的一汪碧翠甘泉,令人无法忽视,只恨不得融为一体。
于是花穴一边通感毫不怜香惜玉的施虐,一边吸吮着季辞的肉棒不愿松懈,紧窒阴道顺着肉棒根部压了又压,一条长腿搭在季辞腿上绷得笔直。
季辞不遗余力地迎接她,喉间滚过轻笑,清泠声音似山野妖精般惑人:“姐姐,你现在好热情,我好喜欢。”
她的上衣被扒落,衣衫凌乱,一双形状姣好的软乳弹跳而出,红嫩乳尖俏生生迎接着挥洒的月光,尽情盛放。
雪白的圆乳弧度莹润有光泽,仿若两只洁白无垢的玉兔子,肥嫩蓬松得惹人怜爱。
季辞享受并颠弄回应着她的妖娆紧致,湿淋淋的手指从她裙底抽出,摆布靠近他的软腻乳房。
头一低,娇颤的乳肉就像自动滑入他唇舌间,甜香可口。
“滋滋”舔吸声来回吞吐,手指配合着聚拢、抓捏,不多时,嫩乳上交错的银色水渍已分不清出自哪里。
“大爷,怜惜些奴家……”妓女哀哀恳求。
“唔啊,季辞……”
莫小夭手臂无力搁在季辞肩背上,太过滑凉的发丝让纤手几度垂落,又收拢回他肩颈。
腰腹扭动得更加疯狂,渐渐跟另个空间的肏穴节奏重合起来,容纳着无穷快感。
一根大鸡巴重重杵入,一根小肉棒交错抽出,或者两根鸡巴同时顶撞到花穴不同的位置,穴肉绞紧又绞紧,心跳都跟着错乱起来。
下体传来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上齿咬住颤抖的红唇,娇喘变急加重,酸痒酥爽的滋味潮涌遍全身。
乳房上大手揉搓的野蛮力道并没消失,季辞的舌头灵活无比,轻轻卷戳着她乳尖。
软腻的玉兔被两只手上下抓揉,痛意和快感此起彼伏蔓延。
和被两人同时肏干玩弄没什么区别。
“骚奶子被我搓得爽吗?”大汉兴奋地啃咬着妓女肩颈,为了方便顶弄,更是抬起她一条嫩白大腿,让穴张得更大些,同时手臂伸长,抠摸起她阴户间肿胀的肉豆。
“啊……啊啊!”
一条腿被迫提起,只剩单条腿支撑重量,脚尖连续虚踮又落下,花瓣拍挤到不断变形,接合处都是绵密浓稠的浊精,混着血沫,更多的沿着软白大腿滑落。
承受野蛮冲撞的妓女也渐渐来了感觉,在受虐极限中爆发出更为强烈的爽感,声音越发放浪形骸。
“大鸡巴老公太生猛了,奴家不但奶子爽,骚穴也被插得好爽……啊,肚子被大鸡巴老公戳穿了!顶出来了!”
娇嫩肉芽被摸到了,被揪起扯长,又被粗粝的指腹使劲磨过来再擦过去,刺痛中带着麻痒。
莫小夭也感受到小腹处仿佛被顶出圆硕的形状。
狰狞巨屌的存在感太强烈了,穴肉被撑得毫无缝隙,太粗了,好长,不禁再次夹紧,惹得季辞闷哼数声。
随之更加卖力,乳头被他用吃奶的劲道嘬吸,莫小夭一软,被吸麻了半个身子。
“是吗?让爷摸下,是不是真的被老子鸡巴戳穿了?”大汉一边重重喘息,兴奋不已,一只大手摸向下腹处。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季辞的手也同时探向相同的位置。
两只手几乎同时落下,一大一小,一粗野一轻柔,时而冒起的鼓包被按住了,大汉不再拧腰四处顶撞,开始瞄准这个位置加速冲刺起来,时不时用手掌隔着这层皮肉将鸡巴推压回去。
“啊嗯……”妓女与莫小夭同时急促淫哼出声。
偏莫小夭还多了个季辞不断煽风点火,精瘦的腰肢连连发力,将莫小夭轻盈的身体抛上跌下,快感不知多了几倍。
等到菊蕾传来陌生异物感时,莫小夭身子一震,眼睛都瞪圆了。
“啊啊啊!屁眼被插到了……”妓女嘶扯着嗓子。
“爷马上就到了,射给你,都射进你骚穴!”将拇指碾入妓女菊穴中,大汉捅了捅拇指,左右扭了几下,迅速来回戳刺,底下夹着大鸡巴的穴儿果然缩得更紧了。
莫小夭的反应更加强烈,因为心理排斥的缘故,她一直没开发过自己菊穴,结果现在通感到,想拒绝都无能,只能被迫体验,甚至还感受到了剐蹭过同样酥麻的滋味。
脚趾头忍不住都在用力蜷缩。
“姐姐,你太热情了,鸡巴要被骚穴夹断了……”季辞新学的荤话让她燥热难忍,他也加速了冲刺。
“啊……季辞……季辞……”她啜泣着。
“姐姐,再多叫叫我名字,我喜欢听。”也喜欢我们的体温不分彼此,蕴含灵力的吻在莫小夭光洁的胴体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乐此不疲。
“是什么人在上面!”忽然一声暴喝将莫小夭吓得一激灵,穴肉收缩到极致,高潮来得猝不及防,抽搐间淫汁泛滥成灾。
被青楼护院听到了!
“停下……季辞。”她颤着嗓慌忙推搡季辞。
这要是被抓到,女子因为没灵石在青楼屋顶白嫖孩童的轶事,大概会成为欢喜城未来最少十年的笑谈吧。
“我要射了,停不下来姐姐。”季辞委屈地说,死死扣住她,头仰起熟门熟路撬入缠住她唇舌,微凉的薄荷味侵蚀口腔,交换着两人津液。
暧昧喘息产生的热浪不断灌入她喉底。
下身顶得又密又快,阴茎果然胀大,马眼怒张,炽热的精液噗噗射入到肉壶深处。
“啊……”屋内黑皮大汉也射了,怼紧宫壁一顿激射,将宫腔灌得沉甸甸的,饱胀不已,妓女翻着白眼晕死过去。
莫小夭被激得浑身毛孔张开,眼前白光闪烁,抽搐的穴道更是迎来几波爽透灵魂的高潮,加深吻向季辞。季辞更加激烈回应。
“这边没有。”
“这边没有……”
楼顶已传来有护院飞落到瓦片的细琐声,好几处脚步挪动,显然是在附近四处搜寻,马上就要包围到他们面前。
两人像连体婴儿连在一起,还处在高潮中,激爽的快感层层叠叠,没有止境。
莫小夭又爽又惊又羞,分神间忘了丹田撑满的隐患,自行运转的功法再次混合元阴元阳,浓缩成精纯的本源能量,源源不断向丹田汇入。
等到察觉不对时,已经来不及了。
就像百亩火药被引进一丝火星,后面还有无数火星奔赴而至,莫小夭的唇瞬间发白了,逼得冷汗直冒。
“怎么了?”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季辞回神,马上察觉出她的不对。
“丹……丹田……咳……”玩脱了,要裂了。
季辞的手顺势放在她丹田位置,凉飕飕的灵力化作磅礴的甘霖,扑向即将蔓延的火势,金丹上星星点点的火苗被瞬间掐灭,恢复光洁如初。
不仅如此,四周绵密成水汽的金雾也被这场及时雨驱赶,团团绕向金丹,直到化为实质,逐渐与原本金丹化为一体。
丹田动荡,神魂剧动,莫小夭在这强大的催化下实力不济,不争气昏迷了过去。
季辞亲了亲糯湿的脸颊,看着她恢复红润的唇,有些无奈地给她拢上衣裳。
“这边……”有人已经搜到了这块,一扭头就对上双冷冽的眼睛。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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