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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苇山河谣 (50) 作者:奶茶当酒

[db:作者] 2025-07-16 22:55 长篇小说 9500 ℃

【一苇山河谣】(49)

作者:奶茶当酒

2025年7月16日发表于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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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 天骄

  金军退至西凉府,沈春熙早已候在城中。

  赛虎一整衣装,威风凛凛站在队伍最前头,分明败军之将,却一副凯旋而归的傲慢。春熙立于城门下,两侧站着夏国百官,亦是一副春风得意,两人遥遥相持,却都不再上前一步。

  “娘娘日理万机还亲自来迎,吴乞买惶恐。”沈春熙把持朝政虽是事实,赛虎将它摆上台面,明褒暗讽意味强烈。

  春熙轻笑,眼里闪过不屑:“金国的谙班勃极烈,闻名不如见面,果真天人之姿。有阁下出手,又有大都统助力,想必兰州、西宁早已攻下了吧?”

  赛虎冷哼一声,却不接她这话头,挥手招来侍官,抬出两具盖着白布的尸体:“本王送娘娘三件礼物,权做见面礼,还望娘娘莫要推辞。”

  春熙扬了扬下巴,随侍太监赶紧过去将白布掀开。一具是毕进的,一具是沈星移的。春熙眼角轻抖,脸色微变,只是稍纵即逝,复又笑道:“果真大礼,倒让本宫期待起大王的第三件礼物了。”

  赛虎随手拽出一根麻绳,一条纤瘦的影子,死狗一般被拖了出来,那人蓬头垢面,一脸惊慌失措,正是赵构。

  “这……”春熙大惊,他这是要将赵构送于夏国做人质,将祸水东引。春熙笑道:“如此大礼,夏国收不起,大王还是换一样吧。”

  他金国敢捉,夏国却不敢收,一来一回短暂交锋,终是赛虎压下了沈春熙的嚣张气焰。

  “既如此,那边换一件礼物。”赛虎身子一让,微微躬身,身后千骑见状纷纷下马抱拳躬身让出一条通道。

  这样郑重的架势,春熙以为是完颜宗望,却见队伍末端,慢悠悠走来一个小光头。

  岁荣笑眼弯弯,朝前拱手道:“师姐,好久不见。”

  春熙心跳如擂鼓,吴乞买竟将他带来,其行不言而喻,春熙强作镇定,微笑着伸出手将岁荣手腕捉住:“荣儿……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我有许多话想与师姐说,说过之后,便随他们上金国去。”岁荣神色如常,春熙却看不透他了。

  这句话看似随意,实则并不简单。一是向春熙表明,自己并没打算与她作对,彼此之间还有得商量。二是告知她自己会随金军去金国,无意寻她夏国的麻烦。三是威胁,他要金军走,夏国没人拦得住。

  沈春熙听懂了:“快将司衙署收拾一间客房出来。”

  “诺!”大太监领着随侍匆匆跑回城中。

  随手反手托着春熙手腕,回头朝赛虎道:“耽搁稍许,大王且在城外等我一个时辰。”

  夏国百官无不咋舌,这小光头好大的口气,谙班勃极烈可是皇储,竟然要他一个毛头小子安排。

  却见赛虎一甩披风,果真领着铁浮图在城外空地上铺开草席暂歇。

  夏国百官骇得差些咬掉舌头,再不敢小觑这小光头。

  临走前,春熙着人将毕进尸首好生安葬。太监又问另一具尸体如何处置。春熙冷冷瞥了一眼,面容无表情道:“通敌叛国之徒,挂城墙之上暴尸三日,以儆效尤。”

  ……

  司衙署内,春熙摒去左右,与岁荣相向而坐,中间隔了个小方桌。

  春熙手持金丝楠木的鎏金烟杆儿吸了一口,吐出袅袅的烟:“我原以为自己已算师兄弟中过得好得了,却还是不如你,不怪星移妒忌你,只怕是宋廷皇帝也眼红得紧。到底是泰山府君手段通天替你改了一甲子气运,合该你做这天之骄子。”

  “这样的气运,师姐为何不要?”岁荣笑眯眯问她。

  “我?”春熙冷笑,呼出绵密白烟:“我只靠自己,可接不住你这齐天气运。”

  岁荣由她讥讽,自怀里摸出一支簪子轻轻放在桌面上:“从星移身上找见的,小姑姑的东西,许是给你的。”

  春熙一怔,禁不住伸手去摸,刚碰到却又似被烫到般缩回手,眼眶红了,却犟着将身子转到一边:“呵,我当如何稀奇,这样的簪子,如今我要多少有多少。”

  “但只有这支簪子,是你最爱的。”

  春熙还想回嘴,嘴角却酸得张不开,她倔强地咬着下唇,烟是一口也抽不进了。

  “师姐,小姑是怎样聪明的人,你最清楚不过,你猜她知不知道你沈家的心思?你猜她为何还这样疼你念你?”妫婵无后,将沈家姐弟视若己出,尤其对待沈春熙,更是疼爱有加。

  沈春熙自认一路走来已修炼得铁石心肠,可妫婵却是她唯一软肋,任何人她都可以不在乎,但是唯独师傅不行。

  她小心将发簪握在掌心里,轻轻捏了捏,两行清泪流了出来,却似想起了什么趣事,禁不住地嘴角上扬:“我未出阁时,常侍奉师傅梳妆。总角之年,一心盼着长成,能效仿师傅那般风华绝代,日日珠翠环绕、容色照人。彼时见师傅鬓边这支玉簪,玲珑剔透,心下欢喜,便缠着她磨了许久。师傅才道,此簪原是她母亲留的嫁资,待我出阁,便赠予我作陪嫁。自那日起,我便日日数着光阴,盼着披红戴花……”

  岁荣不言,只听她说。

  春熙呼出一口长气,轻轻摇头:“太难了,做沈家的儿女太难了,万般不由己。除嫁血刀门时,我日日惶恐不安,画御常凌却待我极好,我也想过与他就此安心过日子。可是那日荧惑星来了,命我毒杀血刀门上下,就此搅乱西夏武林,将祸事栽赃给极天城,我下不去手,求他放过我。荧惑星将我打晕,再醒时,身边已成一片血海。”

  “我知道,我该为自己争了,否则无论天涯海角,都要笼罩在沈自新的阴霾之下。于是我用血刀门的家资创办学堂,专收五帮十六派的子女,多年经营下,五帮十六派已尽被我笼络,从此我也有了对沈自新说不的权力。你不知道,那滋味有多好,我从来没有觉得空气可以这样轻。权力,一但拿起,就再放不下,我自问我无愧于心,我别无选择。”

  她本可以不解释这么多,可岁荣要去金国,她知道岁荣一定回把这些话带给妫婵,全天下所有人都可以怪她怨她,但师傅不可以。

  岁荣点点头,道:“你真厉害,一个女子,仅靠自已,能拥有如今的权势和地位,当真了不起。”

  春熙听他如此说,亦觉宽慰不少。

  “只是……”岁荣话锋一转,冰冷道:“你千万不该,不该与金人谋划害死毕进!也不该逼得厉刃川走火入魔,害得极天城上万口漂泊无依!你本可以手下留情的,为何还要对历天行下手?”

  春熙眸子也冷了下来,她与岁荣之间有不可调和的矛盾,今生都再回不到过去:“如今连金国王爷都对你马首是瞻,你自有底气与我兴师问罪,只是,杀了我,改变不了过去,你的前途也不会更顺利,我想,你应该是想跟我合作的,不妨直言。”

  这女人实在聪明,与沈星移简直天壤之别。

  “辽国如今式微,却还有一口生机,金国与你西夏合作令你们扰宋,无非是想安心将辽国覆灭。辽国若灭,届时西夏便要与蒙古直接接壤,介时,夏国北临蒙古,西临回鹘,南临吐蕃、宋国,东临金国,这样团团包围,想必日子不会安宁。”

  春熙闻言,不得不认真看待,从前确实是小看了这小师弟,只当岁荣娇纵,不想胸中竟有如此伟略,难怪沈星移不是他对手。

  “我又何尝不知,可夏国空有十二军司,武力却个个不敌周遭,皇权也乱,内斗不休,只能任凭强者裹挟。”春熙亦给他交了底。

  “师姐怎忘了,非是一寸长一寸强,西夏势小,是劣势,亦是优势。正因西夏势弱,便不成威胁,我若是你,便会与蒙古亲好,以蒙古之名为辽国输血,金国一日吃不下辽国,西夏便得一日安宁。”

  春熙眼珠一转,笑道:“实不相瞒,先前我打定主意,无论你说什么,都绝不会应允。”难怪,厉刃川如此敢赌,百岁荣,实在是她平生所见,最厉害的一个对手。

  岁荣亦笑着抿了口茶:“师姐此意是答应了?”

  “明知故问。”春熙伸出右手。

  岁荣亦伸出右手,与她击三掌为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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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熙知岁荣不爱骑马,特地送了一辆马车给他。

  千骑铁浮图开路,这气派世间无二,岁荣得意得都想把马车拆成敞篷。

  赛虎端坐马车之中,上下打量着岁荣:“你与王妃说了什么,她竟如此痛快放行?”

  岁荣踩在完颜宗望的胸肌上,用脚趾夹着他伸长的舌头挑逗,随口道:“我说‘你若不放,我就打得你屁滚尿流!’,你知道我的实力,她吓得当即求饶,便放行了。”

  “……”赛虎拿他没辙,心中窝火也只能强忍,见完颜宗望还是这副痴态,忍不住又问:“都统此毒,你准备何时解?”

  “他可不是中毒,世上哪有这种毒。他这是瘾,只有他自己可解。”

  “瘾?”

  “你想试试?”

  “……”

  岁荣笑道:“换做你在你金国将士面前被羞辱至喷精,你也不想醒来。”

  “你!!”

  “放心吧……”岁荣舒服地往软枕上一靠,“只要我平安到了金国,他这淫魇自有办法消解。”

  赛虎眯着眼睛看他,沉声问道:“若我当时,舍他强攻西宁,你待如何应对?”

  岁荣双脚将完颜宗望的帅脸夹在当中揉圆搓扁:“那你为何不攻?是不喜欢吗?”

  这小贼!!!着实可恨至极!赛虎要被他气出内伤,强忍着怒气,整个身子不住地颤抖。

  毕再遇先前就分析过,铁浮图虽勇,却没有补给,完颜宗望全军尽伏,仅靠他这千余铁骑,想凭快攻拿下西宁,又要寻到并搬走沈家的金山,简直痴人说梦。若真被他强攻进城,毕再遇便会放火烧空西宁粮草。赛虎没有地图,寻不到沈家宝库金军只能困死空城活活饿死,介时,不但白白折损了金国战神,吴乞买无法与他皇兄交代,更没脸回金国复命。

  “我再问你……”赛虎不服,又要发问。

  岁荣只将食指竖于嘴前示意他噤声:“一日只回答三个问题,今日份额已答完,大王明日再来。”

  赛虎怒不可遏,偏偏无可奈何,愤然掀开车帘跳下马车,不多时便听到大树轰然倒塌的巨响。

  岁荣闻声,笑得在马车里打滚。

  “主人……”完颜宗望低沉磁性的声音轻唤,他捧着鼓囊囊的春袋,可怜巴巴地望着岁荣。

  “你……还想?”老天爷,这头种马今天都泻过了十余次了,还嫌不够。

  完颜宗望疯狂点头,射不够,根本射不够,只要在岁荣面前,只要闻到他身上的气味儿,完颜宗望体内的血液就似烧开的水般沸腾,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孔都在发痒,钻心的痒,欲火烧心令他痛不欲生,偏偏没有岁荣的恩准,精潮就算把膀胱涨暴都漏不出一滴。

  岁荣心情大好,左右无事,不如看俊男自渎解闷儿:“恩准了。”

  完颜宗望如闻天音,也不需人教,对着岁荣就磕了三个响头,而后跪坐起来,疯狂地搓动他雄伟的肉根。

  不得不说,完颜宗望这身皮相十分诱人,岁荣见过俊美郎君那样多,个顶个都是天骄般的人物,完颜宗望俊得依旧不落下乘。他五官硬朗深邃,浓颜好似泼墨,自带一股摄人心魄的野性,与历天行如出一辙。只不过,天行身上有股少年的青涩,像匹正在成长为狼王的桀骜孤狼,而完颜宗望就似一头黑豹,霸道凶狠,充满了危险。

  金国男子多剃发,将头顶大部分头发剃光,只留额后发。有的是留一缕齐刘海状的头发,其余头发编成两条辫子垂于脑后。完颜宗望则是前者,受汉人审美影响的岁荣十分嫌弃这种猪尾辫,看上去很愚蠢,全靠完颜宗望这张帅绝人寰的脸撑着。

  于其他人自渎喜欢闭眼不同,完颜宗望则是直勾勾盯着岁荣,恨不得用眼神把岁荣脸上看出一个洞。

  岁荣十分不自在:“你,你老看着我作甚……不准再看了!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主人好看……”完颜宗望哈着热气,马车内本就闷热,硬是被他体温蒸得像个蒸笼,“眼珠子挖了也要看,好看……看着主人,才有滋味儿……”

  “油嘴滑舌!掌嘴!”

  “是!”完颜宗望左右开弓啪啪地抽着帅脸,状态反而更加兴奋。

  岁荣其实心中也受用,没有谁不爱听情话,尤其对方还是这么俊伟的男人。岁荣回想起昨日完颜宗望那一本正经气焰嚣张的模样就觉得可笑,原来这种不要脸的情话根本不需要人教,男人发起情来就会脱口而出。

  “好了,吵死了,你继续吧。”

  完颜宗望身形过于强壮,肌肉相互挤压着,极其艰难地一边自渎一边蜷曲着身体给了岁荣一个闻脚礼。而后直起身来扎了个大马步,大腿肌肉和小腿肌肉绷成两道直角,浑身的肉块都鼓了起来展露无余。不得不说,完颜宗望这个姿势虽然滑稽,但充满了雄性张力,这个男人连发情都在耍心机,知道怎么将自己的优势表现出来。

  他右手飞快抽捣着肉柱发出“啵唧啵唧”的水声,左手胡乱地搓着自己的胸脯止痒,泊泊的汗水被他手掌在浅棕色的皮肤抹匀,就像给铜像打上了一层蜡,又好似一只新鲜烤好滋滋冒油的肌肉乳猪,无比诱人。他的胸肌形状十分漂亮,呈规则的矩形,连胸肌中缝下沿,肌肉纤维最薄弱的地方都撑得无比饱满,有胸随着右臂卖力地抽捣忽闪忽闪地弹跳。

  汗水顺着胸沟流进腹肌田中,八块整齐方正的肌砖挤出深陷的沟壑,汗水就似溪水填满水渠,油汪汪的腹肌好似活物般蠕动着。他腰身劲瘦,两侧是嶙峋的条状肉块,这样窄的腰,竟然能撑起这么雄伟的上身,简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小腹上一缕黑毛一路连至阳根,两颗鸭蛋大小的阳丸自然垂坠在他岔得水平的胯间甩动。

  男人发情时,囊皮发紧,阳丸会上提收缩,偏偏岁荣遇上的男人们反而都是越垂越长,也不知是不是都是因为身怀巨物,春袋里种浆太多给拽长的。

  完颜宗望气息越来越重,最后干脆放肆地低吼起来,完全不顾马车外都是骑兵。他单手搓得不够过瘾,干脆双手齐上,一前一后握着阳根,紧实的圆臀绷出肉丝,配合着手部动作凶狠地顶跨,一双野兽般狠戾的双眼烧得通红,直勾勾瞪着岁荣。这副模样不用说出口也能看出,这是练习在狠狠捅进岁荣后庭时的动作了,看得岁荣欲言又止一阵胆寒,这样凶蛮,不给他这大家伙捅得肠穿肚烂?

  猩红的阳锋胀得像朵大蘑菇,甚至能映出岁荣的轮廓,臂粗的肉棍连完颜宗望自己的大手都十分艰难才能握住。完颜宗望的手掌比岁荣大一倍不止,双手前后齐握都还露出一大截阳根在外头,可想其凶器之雄伟霸道。那条喷火的怒龙在他圈起的十指甬道中挺进,每一次顶到底,大股大股的前液,撒尿般,自它张开的铃口挤出。这模拟无比生动,岁荣第一次直观地看到阳具在肠道中捣弄时是个什么状态。

  完颜宗望越靠越近,龟头恨不能怼在岁荣脸上,腥咸浓郁的气息熏得岁荣喘不上气,完颜宗望浑身烫得像个火炉,一波波的热浪快要把岁荣烤熟。

  “主人喜欢么?”完颜宗望把胯部高高顶起,右手掐着阳具根部摇晃:“斡鲁补的阳根和男汁,主人不想尝尝滋味么?”

  肌肉战神又骚又浪,十分主动,这番邀请,天底下怕是没人能够拒绝,岁荣亦尝到了美男计反噬滋味。

  “这健壮的身子,主人不爱了么?”完颜宗望轻轻摆动着腰臀,臂长猛龙近在咫尺张嘴可得,他两只粗糙的手掌抓着自己两瓣油润的厚胸面团般搓揉,又伸长舌头在自己坟起的二头肌上来回舔吻挑逗,“主人张开小嘴,本都统的雄精和男汁都是您的……斡鲁补有使不完的力气,日日孝敬主人……还有这个……”完颜宗望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截芦苇杆,也没有润滑,就这样粗暴地捣开铃口,狠狠插进尿道之中,他低吟一声,脚趾都抠紧了,也不知是痛是爽。

  “呃啊……插到了……芦苇杆……顺着本都统的尿眼而……插到卵蛋里了……啊……主人,快吸……快吸斡鲁补的卵黄……都是主人的……本战神的大马屌……还有战神的元阳……呃……都给主人……”

  娘的……

  如非亲眼所见,岁荣都想不到世界上还有比厉刃川还浪的汉子……这番淫话,怕是厉刃川也说不出口……

  “主人给本督统打副镣铐吧,斡鲁补要日日夜夜守在主人身旁……呃……”他抽拔着芦苇杆发出声声浪叫,这叫声不娇不媚,似雄兽低吟,震得岁荣心弦发麻,“斡鲁补今生都要如此时此状,一丝不挂地跪在主人面前……呃哼……主人爱雄壮男儿,斡鲁补便日夜勤练体魄讨主人欢心……呃,要,要这样赤条条地挺着阳根侍奉主人……斡鲁补的阳物就是主人的玩具……主人不用它时,便在柱身捆上绳子,将它与床腿桌腿捆在一起……让本督统做主人身边一条只会发情的赤裸雄犬……啊呃……我要主人控制公狗的交配权……”

  “闭嘴!”岁荣被他这荤话臊得面红耳赤,忍无可忍。

  完颜宗望果真听话,将双手背在臀后,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该死……

  岁荣低骂一句,一把将芦苇杆儿拔出。

  粗糙的植物根茎刮过敏感脆弱的尿道内部,激得肌肉战神双膝发软,喉间挤出一声呻吟,大股的淫汁顺着芦苇杆儿飙了出来。

  “啊……主人的小手……好软……握得本都统……呃啊……好爽……”

  “你这淫货,这是你自讨的!”岁荣张嘴,一口含住龙头,舌尖垫着铃口下的粉红系带轻轻一波,一大股咸甜的汁液泵如口中。

  “呃啊啊啊啊!!!”战神大人浑身都在用力,脚趾恨不得将马车底盘抠出个窟窿,“来了!!!来,来了!!!”

  战神的大卵蛋蠕动收缩,岁荣眼疾手快掐住囊袋根部,死死按住精索,大股大股的雄精堵在精索里头,顽强地撞击着岁荣的手指。

  “主人!!!不要啊!!让我射!!!让我射啊!!!”

  完颜宗望痛不欲生,刚上极乐又被人死死拽住,他的精囊充气般鼓起,倒灌的阳精好似无数根尖刺扎进睾丸,饶是痛苦如此,他仍死死握住手腕不敢动弹半分。

  马车外的骑兵听得这番动静,皆暗暗腹诽,堂堂金国战神竟被个小儿收拾得这样凄惨,想从前多么风光,此刻就有多么狼狈,杀人不眨眼的大都统,现下竟是连泻精的权利都没有了,着实可悲可怜。

  “谁许你射了?给我用内力将它压回去!漏出一滴,便将你这马鞭剁了喂狗!”

  “啊……是……呃啊……”完颜宗望浑身肌肉颤出残影,大马蹲实,两掌下压,澎湃的内力死死按住精关。

  岁荣满意地拍了拍那杆粗长硬物,伸出舌头,从根部舔到顶端,再裹住阳锋,狠狠吸吮一番,将这股充满异域风情的男人味儿尝了个痛快。

  完颜宗望脚软筋麻,好似经过数百回合的死斗,浑身的肌肉胀得恨不能弹出体外。岁荣那口技了得,一舔一嗦,一吸一拔,魂儿也销了,一浪一浪的快感从阳具顶端冲上头顶,冲得他头皮都在收紧。

  岁荣掐着他两颗被激浪击得不断抽搐的阳丸捏了捏,完颜宗望强压潮意岔开大腿,半蹲在主人面前任由对方将自己脆弱的子孙袋当作健身球般把玩。完颜宗望的姬妾们当不会想到,只会粗暴凶蛮的大都统竟还有如此乖觉的一面。

  岁荣玩够,拽着他的卵包让他躺在地上。完颜宗望体型过于巨大无法平躺,只能平卧其中仰面撑起,形成一张桌子的模样。这个姿势对于完颜宗望来说本不难,但此刻他需分神用内力堵住精关,这姿势就变得极为煎熬。

  宗望的阳根高高耸立,好似支在桌面上的一根褐色烛台。战神仰着头颅杵在地上,眼前只有晃动的布帘,和透过布帘缝隙看到的一条条倒悬的马腿。

  岁荣扶着宗望竖起的男根借力,旋身坐在了他展开的腰腹之上,只微微低头,便轻易地将他勃起的大屌纳入口中。

  “唔……主人……呃……好主人……”宗望身体反绷成一张弓,浓密的腋毛展开发出刺鼻的雄膻。他俊脸潮红,狭长的双眼爽得眯起,嘴角禁不住地扯出畅爽而满足的淫笑,“主人的小嘴……好软好滑……裹得老子好舒坦……主人再狠些……把老子这根淫屌嚼烂,让它被主人消化掉……变成屎拉出来……”

  “住嘴!!”岁荣双拳狠狠连击他两颗鼓囊囊的肉丸,“被你说得没有胃口了!从现在开始!你只能犬吠!”

  “呃啊……是……呃……不是……汪……汪汪……”

  岁荣的目光在完颜宗望那雄伟的阳具上流连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与兴味。他伸出手指,轻轻挑起完颜宗望铃口溢出的前液,那黏稠的液体在指尖拉出细丝,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岁荣缓缓将手指探向自己身后,涂抹在紧闭的后穴上。液体温热,带着微微的腥咸,他指尖灵活地绕着穴口打转,将那润滑均匀涂抹,穴口在指尖的挑逗下微微颤动,似在期待着即将到来的侵入。

  完颜宗望仰躺在马车底板上,强壮的身躯绷成一张弓,肌肉虬结,汗水顺着棱角分明的腹肌沟壑流淌,宛如山涧溪流。

他虽看不见岁荣动作,确能清晰感受到主人的抚慰。他喉结上下滚动,喉间挤出低沉的喘息,像是被困的野兽,渴望却又不敢妄动。岁荣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他心头点火,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沸腾。

  “主人……”完颜宗望声音沙哑,带着几分乞求,“……汪……汪汪……斡鲁补的贱屌……只求为主人效命……”

  岁荣不理他,只微微侧身,扶住那根粗壮得几乎无法一手握住的阳具,对准自己已经湿润的后穴,缓缓下沉。

  完颜宗望的阳锋硕大如蘑菇,猩红发亮,岁荣的穴口被撑开,紧致的肉壁一点点吞没那炽热的巨物。

  岁荣咬紧牙关,眉头微蹙,感受着那异样的饱满与胀痛,肠道被强行撑开,内壁的每一寸褶皱都被那滚烫的肉柱熨平。

他低哼一声,带着几分不服输的倔强,硬是将整根阳具尽数纳入体内。

  “呃啊!”完颜宗望喉间爆发出一声低吼,像是被雷霆击中,浑身肌肉猛地一颤,汗水如雨般淌下。

  他的阳具被岁荣的肠道紧紧包裹,那湿热紧致的甬道像无数只小嘴同时吮吸,挤压着他的每一寸敏感神经。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冲得他头皮发麻,双眼赤红,嘴角不受控制地咧开,露出一抹狂热的笑意。

  “主人!您的……您的后庭……好紧好热……裹得老子……老子的贱屌要化了!呃……主人,您这是在炼化斡鲁补的魂魄啊!”

  岁荣稳住身形,双手撑在完颜宗望坚实的胸肌上,指尖陷入那硬如铁石的肌肉中。他微微调整姿势,保持着反向骑马的姿态,低头便能看见完颜宗望那张俊美却扭曲的脸庞,眼中满是痴迷与臣服。岁荣冷哼一声,故意收紧肠道,内壁的肉褶像活物般蠕动,层层叠叠地挤压着那根深埋体内的巨物。

  “啊……主人!贱屌……老子的贱屌……要被主人的小穴绞断了!”完颜宗望的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带着几分痛楚与极致的快感。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发白,青筋在手臂上暴起,像是随时要炸裂开来。他的阳具被岁荣的肠道死死箍住,每一次蠕动都像刀锋刮过,爽得他魂魄都要飞出体外。

  这等放肆淫乱的荤话被外头的骑兵听得真切,铁浮图虽一个个板着脸孔赶路,却皆默契地听着马车中的动静,一字一句都不曾放过。连赛虎骑马走在前头亦听得浑身燥热,他这具被宋廷反复折磨过的身子本应对男女情事无动于衷才是,此刻竟也心痒难耐,蠢蠢欲动。

  岁荣被完颜宗望的淫话逗得嘴角微扬,眼中却闪过一丝狡黠。他缓缓起伏,臀部抬起又落下,每一次都让那根滚烫巨物在体内整根进出,摩擦着敏感的内壁。

  完颜宗望的阳具太过雄伟,每一次深入都顶到岁荣体内最深处,带来一阵阵酥麻与胀痛交织的快感。岁荣咬着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脸上却泛起一抹绯红,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

  “汪……汪汪……”完颜宗望谨记岁荣的命令,不敢再口出淫言,只能学着犬吠,声音低沉而急促,像是被逼到绝境的野兽。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汗水顺着胸沟流到腹肌,八块腹肌随着他的喘息而蠕动,像是活物般散发着野性的张力。他的阳具在岁荣的肠道中被挤压得几乎要炸裂,每一次岁荣的收紧都让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丢进炼炉,魂魄都被烧得七零八落。

  “主人……汪……您的身子……好美……好紧……斡鲁补这辈子……都要做您的雄犬……”完颜宗望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几分哭腔,眼中却满是狂热的崇拜。他强撑着内力压住精关,阳丸胀得像要爆开,精索被堵得鼓起青筋,剧烈的胀痛让他几乎要疯掉。

“主人……您骑得老子……好爽……这贱屌……只为您而硬!只为您而射!呃……汪……您要老子的命……老子也甘心奉上!只要能让主人快活……斡鲁补愿做您身下的一条狗……日日夜夜……舔您的脚趾……伺候您的后庭……”

  岁荣被他的狂热表白激得心跳加速,肠道不自觉地又收紧几分,内壁的褶皱像无数只小手同时抚弄着完颜宗望的阳具,挤压得他低吼连连,身体几乎要从马车底板上弹起。他的双手死死抓住自己的大腿,指甲陷入肉中,划出道道血痕,却不敢触碰岁荣分毫,生怕亵渎了主人。

  “主人……呃……汪汪……您的后庭……比天上的仙宫还美……老子的贱屌……能进您的身子……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完颜宗望的声音越发沙哑,带着几分泣音,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顺着他的俊脸滑落。

  狂乱的内力在他脆弱的意志压制下越发狂躁,横冲直撞似要将他身体撕裂。

  可,那不重要……哪怕是死,他都要插在岁荣的身体里死去……

  肌肉战神的阳具在岁荣的肠道中被挤得发紫,铃口不断溢出前液,润滑着两人交合的部位,发出“啵唧”一声湿滑的声音。岁荣的动作稍稍一顿,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撩拨了一下,但他很快调整了呼吸,继续以缓慢而有力的节奏起伏,肠道内的肉壁像是活物般缠绕着完颜宗望的阳具,挤压、摩擦,带起一阵阵令人窒息的快感。

  “主人!啊啊……让我射吧……让公狗的元阳灌满……呃……滋养主人的身体!”完颜宗望的吼声带着几分绝望的狂热,双眼瞪得通红,像是被烈焰焚烧的野兽。他的阳具被岁荣的肠道死死箍住,那种紧致到令人窒息的包裹感,让他感觉自己的杖头上的每一寸血肉都在燃烧,每一次抽动都像是刮骨刀割在他的神经上。

  “再这样下去……老子要疯了……汪汪汪!”他试图用犬吠掩盖自己的呻吟,但那声音却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嘶吼,充满了原始的野性。

  岁荣冷笑一声,俯下身,贴近完颜宗望的脸,气息交缠:“昨日你不是还想要我小命么?”他故意收紧肠道,内壁的褶皱像是无数张小嘴,狠狠地吮吸着那根粗壮的肉柱,挤压得完颜宗望几乎要晕厥过去。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指节泛白,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在克制自己的冲动。

  “呃啊……贱狗知错了……真的知错了……老子的阳精……全都要给您……呃啊啊……”

  岁荣的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他抬起臀部,缓缓退出几分,再猛地坐下,那根巨物再次深深埋入,顶得他低哼一声,脸上却依旧带着几分倔强的挑衅:“昨日那番嚣张气焰呢?怎不耍了?都说了小爷专治战神,你还不信。”

  “信……呃……信了!公狗有眼不识泰山!汪!汪汪!此生都愿做主人的肌肉雄犬……求主人开恩……撑,撑不住了!”完颜宗望的犬吠声越发急促,像是被逼到了极限,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汗水如瀑布般流淌,肌肉线条在汗水的映衬下更加分明,像是古铜色的雕塑,充满了雄性的张力。

  他的阳具在岁荣的体内被挤得几乎要爆裂,每一次岁荣的起伏都像是在他命根上刮过一刀,痛并快乐着。“主人……您的后庭……是天底下最美的仙境……斡鲁补……愿永生永世……做您的胯下之犬……呃……您要老子的命……老子也甘愿……只要能伺候您……老子的贱屌……随时为您挺立……汪汪……”

  岁荣被这番露骨的淫话撩得心头一热,脸上却不露声色,他加快了节奏,臀部上下起伏,肉壁上的肉芽似藤蔓一般,紧紧缠绕着完颜宗望的阳具,挤压、摩擦、吮吸,每一下都带起一阵令人疯狂的快感。

  完颜宗望的双眼几乎要瞪出眼眶,他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像是被困在笼中的猛兽,渴望挣脱却又甘愿臣服。“老子的魂儿……被主人吸走了!呃啊啊……您的身子……比万里江山还美……斡鲁补的贱命……全献给您了……汪……汪汪……”

  岁荣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他能感觉到完颜宗望的阳具在自己体内跳动,像是随时要喷发,但他却故意放慢了动作,像是逗弄猎物般,吊着完颜宗望的欲望。他的手掌按在完颜宗望的腹肌上,指尖沿着那八块坚硬的肌砖游走,像是抚摸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大都统,你这身子骨,倒是挺耐折腾的,”岁荣低声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可别太早缴械了,我还没玩够呢。”

  “主人!啊啊……您……您是要老子的命啊……”完颜宗望的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他的阳丸胀得像是两颗熟透的果实,精索被堵得青筋暴起,像是随时要炸裂开来。他的双手死死扣住自己的大腿,指甲深陷肉中,划出道道血痕,却不敢触碰岁荣的身体,生怕亵渎了主人的威严。

  “斡鲁补的贱屌……是您的玩具……您想怎么玩……老子都奉陪……呃……您要老子射……老子就射……您要老子憋着……老子就憋到死……汪汪……主人的每一寸……都是斡鲁补的命根……老子愿做您的雄犬……日夜伺候……舔您的脚趾……吸您的气息……啊啊……”

  完颜宗望的声音已经沙哑到极点,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嘶吼,他的身体在岁荣的掌控下颤抖不止,汗水将他的身躯染得油光发亮。岁荣起身稍稍退出,留下一截阳具在空气中颤动,像是挑逗般晃了晃臀部,再次缓缓坐下,将那根巨物尽数吞没。他的肠道像是活物般蠕动,紧紧包裹着完颜宗望的阳具。

  完颜宗望的双手终于忍不住,轻轻搭上岁荣的腰侧,却不敢用力,只是虚虚地扶着,像是捧着稀世珍宝。“主人……快……快让老子射吧……老子憋不住了……汪……”

  岁荣终于满意地一笑,俯身吻上完颜宗望的唇,舌尖探入,卷走他的气息,像是索取最后的贡品。

  “好,既然你求得这么诚心……”岁荣的声音低沉而魅惑,玄天真气盘成漩涡骤然收紧,狠狠一绞!

  “啊啊啊啊!”完颜宗望再也忍不住,喉间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阳精如决堤的洪水般喷涌而出,灌满了岁荣的肠道。

  他的身体剧烈颤抖,肌肉像是被烈焰焚烧,汗水与泪水混杂,淌过他的俊脸,嘴角却挂着满足的痴笑,像是连脑浆都顺着尿管儿喷射出去了。

  岁荣缓缓起身,完颜宗望的阳具滑出,带出一股黏稠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流下。他低头看着肌肉战神那根依旧坚挺无匹的阳具,戏谑道:“大都统,果然是匹好马,折腾这么久,还有余力。”

  完颜宗望喘着粗气,眼中飘满高潮后的雾气:“主人……这根贱屌……是主人的……随时为您挺立……只要您一声令下……斡鲁补愿日夜伺候……汪汪……”他挣扎着跪坐起来,凝视岁荣,眼中满是爱意和崇拜。

  岁荣却已爽够不想再来,拍了拍他的脸颊,往软枕上一躺:“把你的秽物吸出来!下次再敢射这样多,便将你这根贱屌堵住!”

  完颜宗望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狂热,毫不犹豫地俯下身,俊脸贴近岁荣的后穴,舌头探出,灵活地舔舐起来,动作虔诚而专注,像是伺候神明般小心翼翼。他的舌尖深入,吸吮着那浓稠的液体,喉间发出低沉的咕哝,像是品尝珍馐。他的双手轻扶岁荣的臀部,掌心滚烫,却不敢用力,只虚虚捧着,唯恐亵渎了主人。

  “唔……狗精在主人的蜜穴中泡过……比蜜还甜……”完颜宗望声音低哑,带着几分痴迷,舌头更加卖力地探入,吸吮得啧啧作响,像是恨不得将岁荣体内的每一滴精华都吞入腹中。

  就此时,马车突然一顿,岁荣整个人腾空飞起,还好宗望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捞入怀中护紧。不待岁荣开口,完颜宗望愤然掀开车帘就要兴师问罪。

  “何故骤停?!磕伤了主人,你们拿几条命赔?!”

  骑兵连忙下马磕头:“都统!前方被拒马桩拦住了!”

  完颜宗望警惕地眯起双眼,又问:“现到什么地界了?”

  “回都统!到庆州边界了……”

  “庆州?”完颜宗望只觉这个地名十分耳熟,好似有谁在这里给过他些印象。

  不待他仔细忆起,却听前头赛虎沉声发问:“前面是哪方小将拦路!?报上名来!”

  一道清朗男声波澜不惊:“岳飞!岳鹏举!”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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