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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影】第一卷(1-4)—第二卷(1-6)
作者:maeve
第一卷 无头惊魂
第1章
夜风在废弃工厂的钢架间呜咽,低沉的呼啸声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喘息,带着一丝潮湿的霉味和刺鼻的铁锈气息。
突然,尖锐的警笛声撕裂了这片死寂,红蓝相间的光芒在远处闪烁,数辆警车飞驰而来,轮胎碾过湿漉漉的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车门被猛地推开,几个身影矫健地跃下,手电筒的光柱在黑暗中乱舞,像一把把无形的刀锋,狠狠劈开浓稠的夜色。
“队长,尸体在里面。”
一名年轻警员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沉默,他的声音因恐惧而微微发颤。
他的脸在手电筒的微光下显得苍白,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随时会从眼眶里跳出来。
“发现者是一对流浪汉夫妇,他们来这里避雨,结果……”
年轻警员顿了顿,喉结上下滚动,像是努力咽下涌上来的恶心。
“带我过去。”
林峰简短地命令道,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扫过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
二十年的警龄让他见惯了血肉模糊的场面,肠子挂在树枝上晃荡的,脑浆溅满墙壁的,甚至还有被野狗啃得只剩骨头的,但他从不麻木。
每一次面对死亡,他都能感觉到体内那股原始的敬畏在涌动,像电流般刺痛着他的神经末梢。
他深吸一口气,鼻腔里满是潮湿的空气和隐约的血腥味,然后迈开步子,向着尸体方向走去。
年轻警员推开那扇铁门,门轴因年久失修发出刺耳的“吱吱”声,像是指甲刮过玻璃。
门刚一开,一股浓烈的腐臭和血腥味扑鼻而来,直冲脑门。
林峰皱了皱眉,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低哼。
他的手电筒扫过地面,昏黄的光晕照亮了那片令人毛骨悚然的场景。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即使是他这样见惯了大场面的老警官,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地上躺着一具女尸,赤裸的身体被摆成了一个夸张的“M”字形,双腿被硬生生掰开到极限,那条腿上的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青紫色的血管在表皮下若隐若现,像是某种淫靡的纹身。
林峰的目光缓缓上移,却发现恐怖的还在后面——这具尸体竟然没有头!
颈部的断口平滑得像是被利器一刀削下,暗红色的血块凝固在边缘,在手电筒的光芒下泛着诡异的金属光泽。
“我操……”
年轻警员猛地转过身,背对那具残破的尸体,喉咙里发出一阵干呕的声音。
他的肩膀抖得像筛子,手里的手电筒差点掉在地上,光柱在墙上乱晃,照出一片斑驳的锈迹和剥落的油漆。
林峰却像一尊石雕般蹲在那具冰冷的躯体旁,他盯着那具被糟蹋得不成人形的女尸,破烂的白色衬衫挂在身上,像是被爪子撕裂的破布,下半身赤裸,满满的全是血污。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手指在裤缝上擦了擦,示意身后的警员:“拍下来,留证。”然后掏出手机,拨通了法医的号码。
“李医生,赶紧过来,这案子不简单。”
半小时后,法医李明提着工具箱匆匆赶到。
他戴上乳胶手套,动作利落得像个机器,手电筒的光扫过那具被摆成淫靡姿势的尸体。
他的脸硬得像块铁板,可眉头却越皱越深,像是要拧出一道沟来。
他蹲下身,细长的手指探向那截断颈,血块黏在指尖上,拉出一条细细的红丝。
“死亡时间初步估计在24至36小时前。”
李明的声音平稳,手指在尸体僵硬的皮肤上滑动。
“初步看是失血过多加上断颈死的,但得回实验室再验。不过,林队,你得瞧瞧这个……”
李明顿了顿,镊子夹住一小块凝固的血肉,指着尸体胸口的位置,语气里带上一丝压不住的颤音。
林峰低头看去,那对硕大得夸张的奶子挺在胸前,起码I罩杯,圆润得像两颗熟透的蜜瓜,可那画面却让人胃里翻江倒海——两侧乳头被生生挖掉,留下两个血淋淋的窟窿,而窟窿里,竟硬塞着两颗人类的眼球!
那眼球像是刚从头颅里抠出来的,表面还裹着一层黏稠的血浆,瞳孔直勾勾地盯着上方,像是死不瞑目地瞪着天花板上的蛛网。
血水混着组织液从乳肉的缝隙里渗出来,顺着那对肥硕的奶子淌下,在白腻的皮肤上画出一道道干涸的血痕。
林峰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眼角的肌肉微微抽动,但他没吭声,只是盯着那对被亵渎的巨乳,像在研究什么。
“这还不算完。”
李明继续说,手电筒的光柱往下移,照到尸体的小腹。
手指轻轻拨开那道横切的伤口,露出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
“小腹被剖开,子宫直接给拽出来了。”
林峰眯起眼,果然,那道伤口狰狞得像被野狗撕咬过,边缘的皮肉翻卷着,露出里面暗红色的血肉。
一团黏糊糊的子宫从腹腔里被硬生生拉出来,像个破了口的肉袋子,表面裹着凝固的血壳。
那子宫垂在腹部外,像个被蹂躏过后的淫物,周围的嫩肉还带着撕裂的痕迹。
“还有……”
李明顿了顿,手电筒的光束定格在那片血肉模糊的胯间。
“整个阴部都被剜得一干二净,从阴蒂到那两片阴唇,全他妈被割掉了。”
李明用镊子轻轻拨开边缘的残肉,露出里面被撕裂得稀巴烂的血洞,切口粗糙得像是用钝刀硬生生锯开的,血肉翻卷着,露出里面暗红色的嫩肉,黏糊糊的血浆混着黄白的脓液淌了一地。
那被掏空的骚窝像是被野兽啃噬过,残留的肉边还在微微抽搐。
“看这切口,凶手用的不是啥利器,可能就是把破菜刀,甚至……直接上手撕的。”
林峰盯着那片被蹂躏得不成形的下体,胃里一阵翻腾,但他硬是咬紧牙关,把那股恶心压了回去。
他转过头,对身后的鉴识科人员吼道:“给我搜,翻遍这鬼地方,一根毛都别放过!”他的声音带着一股压不住的戾气,像是随时要爆发。
而林峰面前的尸体,此刻整个躯干就像是张扭曲狰狞的脸,那团被掏出来的子宫垂在腹部,像一条肥腻的血舌,耷拉在破开的肚皮上,仿佛在嘲笑面前的警官。
警员们立刻散开,强光灯的光柱像利剑一样刺穿黑暗,扫过工厂的每个角落。
锈蚀的钢架上挂着破布条,地上散落着碎玻璃和烂铁片,空气里混杂着霉味和血腥味。
他们戴着手套,手指在地面上摸索,血迹被小心地刮进试管,指纹被粉末刷出,脚印被拓下,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机械般的精准。
林峰站在一边,双手插兜,眯着眼打量着这地狱般的场景,脑子里已经开始拼凑这桩变态案件的轮廓。
“队长!这儿有东西!”
一个鉴识人员突然扯着嗓子喊道,声音在空荡荡的厂房里回荡。
他蹲在尸体不远处,戴着手套的手指捏着镊子,小心翼翼地从血泊里夹起几片细小的东西。
林峰大步走过去,低头一看,那是几片被血浸得发黑的照片碎片,像是被撕碎后踩烂的,边缘参差不齐,隐约能看出点模糊的人影,可血水糊得太厚,根本看不清细节。
那鉴识员熟练地把碎片塞进透明的证物袋,贴上标签。
“现场还有什么发现?”
林峰环顾四周,压着怒火说道。
“墙角那边有几个烟头,看样子是两种牌子的;门口附近地面上有几个不全的脚印,像是男式皮鞋踩的;尸体左手上有抓挠的痕迹,指甲缝里可能夹着凶手的皮屑。”
鉴识科组长站直身子,语气平稳。他一边说,一边用笔在笔记本上飞快地记着,手电筒的光扫过他脸上,照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林峰微微点头,正要再开口问点啥,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嗡嗡震起来。
第2章
“林队,城西垃圾填埋场刚刚发现一个女性头颅,根据初步描述,可能与你那边的案子有关联!”
林峰的瞳孔猛地一缩,随后冷静的回答道:“派人保护现场,我马上过去。”
“李医生,你跟我来。”
二十分钟后,林峰的警车呼啸着驶入城西垃圾填埋场。
车门刚一打开,一股恶臭扑鼻而来,垃圾堆里腐烂的果皮、肉渣和屎尿混在一起,熏得人眼泪直往下淌。
几个先到的警员脸色发绿,拉着警戒线,手里的强光灯晃来晃去,照出一片堆得像小山似的垃圾。
填埋场保安站在一边,脸色白得像见了鬼,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不远处一个破塑料袋。
那袋子被撕开一道口子,几缕黑得发亮的头发耷拉在外面。
他结结巴巴地说,原本是想捡点能卖的废品,结果手一伸进去,摸到一团冰凉的肉,袋子一扯开,一颗女人的脑袋滚了出来,眼窝空得像两个黑洞,直勾勾地瞪着他,吓得他当场就报了警。
林峰弯腰钻过警戒线,蹲下身盯着那个已经被从破碎料袋中拿出放在证物袋上的头颅。
那张脸是个亚洲女人,三十来岁,皮肤雪白,五官精致,曾经肯定是个勾魂的美人胚子,可现在却被死前的恐惧和痛苦扭曲。
她的眼窝空荡荡的,黑漆漆的窟窿深不见底,看上去眼珠像是被硬生生的抠掉,眼眶边缘还挂着几丝撕裂的血肉,嘴角歪斜着,露出半排被血染红的牙齿。
李明跟上来,戴上乳胶手套,蹲在旁边,手指捏着那颗头颅的下巴,轻轻转动,检查颈部的切口。
“先初步确认一下是否属于同一个受害者。”
李明的手指顺着颈部的断口摸下去,那切口平滑得像被剃刀削过,跟工厂那具无头尸的断颈十分相像。
“根据颈部切口的吻合度和组织特征,可以初步确认这就是我们在工厂发现的那具无头尸体的头部。”
李明顿了顿,手电筒的光往上一扫,照到头颅顶部一个拳头大的破洞,边缘参差不齐,像是被什么东西砸出来的,血肉翻卷着,露出里面白花花的脑浆。
“头颅顶部有一个直径约5厘米的大洞,可能是被某种尖锐物体贯穿造成的。眼球被完整挖出,正如我们在现场看到的,很可能就是已被凶手‘安置’在了尸体的胸部的那两颗。”
“看这里,脑浆从耳朵和鼻孔流出,说明受害者在头部受到创伤时可能还活着……”
李明指着耳朵和鼻孔,声音沉稳。
一股冰冷的寒意顺着林峰的脊背爬上来。
他盯着那颗头颅,眼窝里的黑洞像是能够吞噬一切,脑子里闪过工厂那具被摆弄得像淫偶的尸体。
这不是普通的谋杀,这是一场精心设计的虐杀。
李明蹲在那颗头颅旁边,手电筒的光柱直直戳进那两个黑漆漆的眼窝,他眉头一皱,低声说道:“林队,你得看看这个。”手电筒照向那空洞的眼窝,里面赫然糊着一团干涸的白浊,黏稠得像凝固的奶油,边缘还带着几丝暗红的血迹。
他伸出戴手套的手指,轻轻拨弄那团黏糊糊的玩意儿,空气里顿时飘出一股腥臊味。
“初步判断是精液痕迹。”
李明的声音因震惊而略显颤抖。“凶手可能在挖出眼球后……在眼窝中射精。”
那白花花的精浆糊在眼窝里,像是给这张死人脸抹了层淫荡的面具,干涸的边缘翘起来,黏着几根卷曲的毛发,似乎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味。
林峰盯着那对被精液填满的眼窝,胃里一阵翻腾,酸水直往喉咙口涌,但他硬生生咽下去,脸上毫不动声色。
问了问心神问道:“还有什么发现没有?”李明没抬头,手指移到塑料袋另一角,拎起一块血淋淋的肉团,那是一截被撕得稀烂的舌头,表面满是撕裂的筋膜,血肉翻卷。
“舌头被硬生生扯下来了,看这断口,力道大得离谱,可能是拿把钝刀剁的,或者干脆上手拽的。”
李医生依旧冷静地说道,那舌头软塌塌地垂在镊子上,看上去十分诡异。
林峰站直身子,环顾四周,他皱着眉问:“这地方有监控吗?”
一个警员赶紧凑过来,声音有点发虚:“有是有,可镜头少得可怜,覆盖不了多少地方,我们已经在调录像了。”他的手电筒扫过远处,照出一堆堆垃圾山,黑乎乎的影子晃来晃去。
林峰没再吭声,转身大步往警车走,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接下来的步骤。
回到警局,会议室里烟雾缭绕,专案组的人挤了一屋子,白板上贴满了现场的照片——那具被掏空骚屄的无头尸,那颗被精液糊满眼窝的脑袋,每一张都令人震撼无比。
林峰站在白板前,手里捏着根马克笔,向所有人介绍:“死者身份还没搞清楚,暂时能确定的是个三十来岁的亚洲女人,身高165左右,体重55公斤上下。指纹和DNA扔进数据库比对过了,没找到匹配的。”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屋里的人,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紧张的味道。
一个警员举起手:“队长,她的衣服能看出啥来吗?”林峰瞥了他一眼,回答:“衣物被撕毁,但根据残余布料判断是中高档品牌。没有发现身份证件或其他可以确认身份的物品。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确认死者身份,同时搜集更多物证。”他转头看向鉴识科组长说道:“照片残片有眉目了吗?”
组长低头翻了翻手里的报告回答道:“正在修复中,残片很小,且被血液浸泡,需要一些时间。”
“加快速度。”林峰语气坚决,“这可能是我们的关键线索。还有,工厂附近方圆一公里的监控录像,全给我调出来,一个都别漏!”林峰的手指点着白板上那张头颅的照片,眯起眼,脑子里闪过那具被摆成M字形的尸体,那被剜空的肉穴和塞满眼珠的奶子,这案子背后藏着的疯子,怕是要比他见过的任何畜生都更变态。
会议刚散,鉴识科组长气喘吁吁地撞进门,额头冒着汗,手里攥着一叠文件,声音急得像被火燎了嗓子:“林队,重大发现!在受害者的子宫内部找到了一些被体液浸泡的照片!”
林峰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眼睛瞪的老大:“什么?”组长咽了口唾沫,手指一边抖着翻开文件夹一边说道:“没错,凶手把一堆照片硬塞进受害者的子宫中,估计有10到15张,全部被泡的黏成一团,需要些特殊处理才能知道内容。”林峰眼神一凛,立刻发出命令:“立即处理这些照片,我要知道上面有什么。同时,联系周边城市警方,查询是否有符合受害者特征的失踪人口报案。”
林峰顿了顿,皱着眉又问:“法医室有什么新发现?”组长低头瞟了眼手里的报告,回答道:“李医生说还在进行详细检查,不过已经确认受害者生前遭受了长时间的性暴力,阴道和肛门都有撕裂伤。而且,根据死亡时间推算,头颅是在尸体被抛弃后数小时才被切除的。”林峰脑子里一闪,那尸体被摆成M字形的画面又蹦出来,那被剜空的嫩穴和塞着眼珠的奶子,血淋淋地像是刚被操完的淫戏道具。
很快办公室开始热闹起来,墙上糊满了地图、照片和写满字的便签,林峰站在一堆监控报告前,眉头拧得能夹死苍蝇。
他盯着手里那份初步报告,嘴里嘀咕:“怎么会这样?”报告显示,通往工厂的几个关键路口,摄像头全在案发前两天被人搞坏了——镜头被喷的漆黑,线路被剪得七零八落,这不是巧合,而是凶手精心策划的结果。
他手指狠狠敲着桌子,脑子里全是那具被玩烂的尸体,那被精液糊满眼窝的脑袋。
“队长。”
一个警员探进半个身子,手里拿着一张纸,声音有些急促。
“队长,我们翻了一公里内的监控,发现一辆可疑的黑色面包车。车牌号被故意遮挡,但根据车型和一些特征,我们正在缩小范围。”
林峰点了下头,继续说道:“接着挖,别放过一个犄角旮旯。指纹和DNA比对呢,有谱了吗?”
警员挠了挠头,语气不太硬气:“还在进行中,但覆盖范围有限。如果死者没有犯罪记录或者不是公职人员,可能很难通过这种方式确认身份。”
夜深了,警局里的人都散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林峰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面前的电脑屏幕发出幽蓝的光。
墙上的照片在黑暗中显得更加阴森可怖,死者那骚到不行的尸体被摆成M字形,两条腿大张着,像是等着被人操烂的贱样。
胸口上两颗眼珠镶嵌进被挖空的奶头,乳晕周围还挂着干涸的血痂,像极了被操得高潮喷奶的淫娃。
那被剜掉的骚屄更是惨不忍睹,整个下体撕开一个血淋淋的大洞,边缘翻卷着嫩肉。
林峰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二十年的警察生涯,什么离奇的案件没见过,但这一次,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安。
凶手展现出的残忍,摆尸的姿势、挖眼塞奶、剜屄塞照片,每一步都透着股精心策划。
更令人担忧的是,如此变态的杀人方式往往预示着连环作案的可能性……
第3章
林峰眯着眼,死死盯着屏幕上那张头颅照,眼窝里糊满干涸的精液,白花花一片。
李医生的话还在他耳边回荡:“那家伙挖掉眼球还不解恨,尽然还把鸡巴插进去性交。”这他妈哪是普通的性瘾,分明是把这女人当成了个活生生的肉玩具。
林峰点了支烟,目光落在一张照片上,自言自语的说道:“他为什么要把照片放在子宫里?”手指点了点那张尸体的特写,子宫被剖开,里面塞满泡得稀烂的照片,血水和骚液混在一起,黏糊糊地裹着纸片。
“又为什么要把眼球放在乳头位置?这些都有什么象征意义?”
林峰靠在椅背上,闭上眼,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开始拼凑行凶的场面。
那天晚上,工厂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凶手拖着那女人进来。
他把她按在地上,双腿掰成M字,粗糙的大手一把撕开她的裤子,露出那粉嫩的肉缝,手指狠狠抠进去,挖得淫水四溅,然后掏出把钝刀,缓慢地割开她的骚洞,血喷得满地都是。
那女人尖叫着挣扎,嗓子都喊哑了,他却咧嘴一笑,掏出硬邦邦的鸡巴,顶着那血淋淋的嫩屄猛操起来,操得她下身稀烂。
完事儿后,他还不解气,抓起女人的奶子,挖掉乳头,抠下女人的眼球,把眼珠子塞进乳头的位置。
再抓起她的头,插进眼窝狠狠射了一发,精液混着脑浆淌下来。
一阵冷风从窗缝钻进来,林峰打了个激灵,睁开眼,烟头已经烧到手指,他骂了一句,把烟蒂摁进烟灰缸。
这案子处处透着一股邪劲,感觉将会比自己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第二天早晨,林峰刚走进办公室,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
他抓起听筒,里面传来一个急促的声音:“林队,我们接到个报案,可能跟案子有关。一个女人说她男人秦建国失踪好几天了,她给了张家庭照,死者看着像是秦建国的老婆秦玉菲。”林峰眼皮一跳,立刻来了精神:“把照片发给法医,让他确认一下。准备车,我要立刻去见报案人。”
半小时后,林峰来到了城南的一处高档小区。
他走进一栋豪华公寓,大厅里铺着大理石地板,水晶吊灯晃得人眼晕。
报案人孙丽住在这,是秦建国的小三,虽然俩人没领证,但也一起同居了几年。
林峰站在门口,按响门铃,里面传来一阵拖鞋踢踏的脚步声,门一开,一个穿着丝绸睡袍的女人探出头来,三十出头,皮肤白得像剥了壳的鸡蛋,眼角却挂着几分憔悴。
她一见林峰,眼神就慌了,声音颤着问:“你是警察?我男人到底咋了?”
林峰没急着答,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那睡袍薄的像纱一样,胸前两点凸得老高,腿根若隐若现,风骚得像个勾人的妖精。
他清了清嗓子,公事公办地说:“孙女士,我们接到报案,说秦建国失踪了。你提供的照片可能跟一起命案有关,我想了解点情况。”
孙丽脸色刷地白了,手扶着门框,身子晃了晃,像是站不稳。
她咬着唇,低声说:“秦建国四天前出了门就再没回来过,他的手机一直关机。”孙丽的声音急促,手指攥着睡袍的下摆,露出一截白腻的大腿。
“这太反常了,他从来不会一声不吭就失联。”
孙丽眼圈泛红,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那薄得跟纱似的睡袍下,两颗奶头硬邦邦地顶着,像在勾人犯罪。
林峰靠在门框上,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没多废话,直截了当问:“您能说说秦建国和他老婆秦玉菲的关系吗?”
孙丽嘴角一撇,挤出一抹苦笑,声音里透着点酸:“他们早就没啥夫妻情分了,凑合着过就是为了面子和钱的事儿没撕破脸。秦建国老跟我念叨,他烦透了那个女人,说她贪得无厌,整天摆着一副高高在上的臭架子,还管得他跟孙子似的。”
林峰眯起眼,记下这细节,转身就走,扔下一句:“感谢配合,我去秦家看看。”
车子一路开到城北的别墅区,秦家的房子坐落在半山腰,独栋别墅,白墙红瓦,门前的小花园里种满了蔷薇。
林峰下了车,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按响了门铃。
铃声响了好几遍,门才吱吱呀呀开了条缝,一个年轻女孩探出头来。
二十出头的模样,穿着件宽松的灰色家居服,头发随意扎成个马尾,五官精致,可那双眼睛却冷得像块冰,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怪劲。
“您好,我是市公安局重案组队长林峰。”林峰掏出警官证在女孩面前晃了晃,声音平稳的说道:“请问您是哪位?”
女孩瞥了眼证件,嘴唇轻启,吐出一句:“我叫秦若曦,秦建国和秦玉菲的女儿。”他的语气平淡的过分,没有半点起伏,直勾勾地看着林峰。
林峰不动声色,打量着她那张过于冷静的脸,问道:“我们有些问题想跟你聊聊你父母的事,能进去说吗?”
秦若曦没吭声,侧身让开路,伸手指了指屋里:“请进。”
别墅里面的装修十分奢华,地板是大理石拼的花纹,墙上挂着几幅抽象油画,家具全是深色实木,可是整个屋子就像个展示厅一样,没有半点人气。
秦若曦领着林峰走进客厅,随手从饮水机里接了杯水,坐到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双腿交叠。
林峰接过水杯,没喝,搁在茶几上,直奔主题说道:“我们有证据显示,你母亲秦玉菲可能已经遇害了。”林峰开门见山,密切观察着秦若曦的反应。
“您父亲秦建国目前下落不明,我们需要了解一些情况。”
林峰本以为会看到震惊、悲痛或者歇斯底里的反应,没想到丫头只是眼皮一抬,瞳孔微微放大了一瞬,随即又恢复成那副死水不波的模样,没哭没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我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秦若曦坐在沙发上,声音依然平静,腿叠得随意,手指轻轻搭在膝盖上。“我妈跟我爸一直处得挺好,至少表面上没啥毛病。”
“表面上?”
林峰耳朵一竖,立马抓住这话里的问题,沉稳的追问下去。
秦若曦轻轻晃了下脑袋,嘴角微微一扯,像在笑又像没笑:“就那样吧,普通夫妻呗,偶尔拌两句嘴,但没啥大事儿。我妈最近忙着她的慈善基金会,整天跑东跑西,我爸忙公司的事儿,三个人凑一块儿的时间少得可怜。”她说到这儿,手指无意识地抠了下沙发边,眼神却飘了飘,像藏着啥没说。
林峰眯起眼,盯着她那张过于平静的脸,这丫头绝对藏了什么。
林峰点了根烟,狠狠吸了一口,烟雾在他面前散开。
“你最后一次见到你母亲是什么时候?”他的声音像是在审问犯人。
秦若曦抬眼看了他一下,慢悠悠地说:“大概四五天前吧,她说要去见个大客户,之后就没影了。我还以为她跑外地出差去了,她老这样。我爸也是,前天说有事儿要办,然后就没信儿了。”她这话说得轻飘飘的,可眼神却闪了闪,像水面下的鱼尾巴一晃而过。
林峰咬着烟头,手指在裤腿上敲了两下,这丫头绝对有事情瞒着。
“可以看一下你父母的房间吗?”
林峰掐了烟,直截了当问道。
秦若曦愣了半秒,眼皮抬了抬,像在掂量啥,最终还是点了下头:“请跟我来吧。”她站起身,家居服贴着身子,臀部曲线绷得紧实,走路时腰一扭一扭,像只骚狐狸在勾人。
林峰跟在她后面上了二楼,推开主卧的门,屋里亮堂堂的,一张大床铺得整整齐齐,像好久没睡过人。
林峰戴上塑胶手套,脚步沉稳地绕着房间转了一圈。
梳妆台上摆满了秦玉菲的化妆品和首饰,口红、粉底、项链摆得井井有条。
他皱了皱眉,这哪像是天天用的东西,倒像是摆拍的道具。
书桌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不过已经关机。
他走到床边,低头瞅了眼床头柜,柜面光滑,可抽屉边上却有道细得几乎看不见的划痕。
他小心地拉开抽屉,里面只有一些常见的物品:眼镜、润唇膏、几本书。
但是二十几年老刑警的直觉告诉林峰这不对劲,他蹲下身,手指轻轻敲了敲抽屉底部,咚咚两声,传出一阵空洞的回响。
“这儿有暗格。”
林峰自言自语道,他眯起眼,仔细摸索了一圈,果然在抽屉角落找到个隐蔽的小机关,指尖一按,咔哒一声,抽屉底板弹了起来,露出了一块隐藏的空间。
第4章
林峰蹲在床头柜旁,从暗格中掏出一个黑色的笔记本,翻开第一页,上面工整地写着“秦建国日记”。他快速浏览了几页,脸色渐渐变得凝重。
日记里满是秦建国对秦玉菲的恨意,字里行间都充满了暴力和性虐待的幻想。
一段话直接让林峰眼角抽了抽:“她今儿又穿那件低胸裙出去勾搭客户,真他妈下贱,她以为我看不出她在背后搞的那些腌臜事儿?迟早有一天,我要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把她那骚浪的身子弄成一件活色生香的艺术品,奶子割下来挂墙上,下面的嫩屄剁碎了喂狗……”
林峰啪地合上本子,抬头看了眼站在门口的秦若曦。
她倚着门框,家居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胸前两团软肉若隐若现,勾得人下腹一紧。
林峰冷冷开口:“你知道这个?”
秦若曦眼神闪了闪,嘴唇微张,轻声道:“我不知道有这本日记。”她声音软得像棉花糖,可那张脸还是冰冷无比,透着一股子让人摸不透的味道。
林峰站起身,把日记塞进证物袋,说道:“我需要带走这本日记作为证据,另外,你能告诉我你父亲最近有什么异常行为吗?”他盯着秦若曦,眼神犀利得像要把她剥开看看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
秦若曦低头抠了抠手指,指甲修得圆润,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
她沉默了几秒,像在心里掂量着什么,终于抬头,咬了咬下唇:“警官,有件事我得跟你说。”
秦若曦转身带路,领着林峰穿过走廊,推开一间小房间的门,反手把门关上。
屋里光线昏暗,只有一盏落地灯洒下橘黄色的光,照着她的侧脸。
她压低嗓子,声音有点抖:“这一个月,我爸怪得很,经常半夜三四点偷偷溜出去,回来时衣服上总带着血腥味儿。有回我在洗衣房翻他的衬衫,袖口上全是褐色的斑点,硬邦邦的,像干了的血。”她说到这儿,停下来喘了口气,胸脯一鼓一鼓的,家居服被撑得紧绷,奶头尖尖地顶出来。
林峰靠着墙,点起一根烟,烟雾在他脸上飘散,眯着眼问:“你跟别人提过这事儿没?”
“没,我……我有点怕。”秦若曦摇了摇头,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
“我爸跟我妈关系一直不好,我还以为他就是出去搞女人了。”她顿了顿,眼神飘向窗外,像在回忆起什么恐怖的画面。
“还有,大概两周前,我在车库瞅见我爸的车后备箱开了条缝,里头塞满了怪东西——手术刀、绳子、塑料布,还有些我认不出的玩意。”她说到这儿,喉咙哽了下,细白的脖子上青筋凸起。
林峰吐了口烟圈,眉头紧锁:“你父亲的车辆信息能告诉我吗?”
秦若曦走到桌边,抓起一支笔,在便签上刷刷写了几笔,递过来:“黑色奥迪A6,车牌号在这。”她手指微微发抖,指尖冰凉,碰着林峰的手时,他下意识缩了下。
纸条上的字迹纤细,和她的人很像。
林峰刚想再问点什么,兜里的手机嗡嗡震了起来,掏出来一看,是法医李明打来的。
“林队,我们完成了详细尸检。”李明的声音透过电话传过来,“有一个重要发现:死者胃中有被剜掉的阴部组织,根据消化程度判断,是在死亡前不久被强迫吞食的。”他顿了顿,电话里传来翻动纸张的沙沙声,像在翻尸检报告。
林峰感到一阵反胃,但他的声音还是保持着专业的冷静:“明白了,还有其他发现吗?”他夹着手机,另一只手从兜里摸出烟盒,抖出一根叼嘴里,火机咔哒一声点燃,火苗舔着烟头,腾起一股白雾。
李明那边清了清嗓子,继续说:“DNA和指纹都对上了,死者是秦玉菲,46岁,搞慈善基金会的,跟你刚给的信息对得上号。”
林峰狠狠吸了口烟,烟雾呛得他眯起眼,脑子里却闪过那具被摆成M字形的无头女尸。
他吐出烟圈,沉声道:“行,继续检查那些照片,看能否找到更多线索。”说完,他挂了电话,转身看向秦若曦。
秦若曦站在小房间中央,脸色惨白,家居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在不停颤抖。
林峰掐了烟,声音低沉的说道:“我们已经确认死者是你的母亲秦玉菲,对此我深表遗憾。现在我们需要尽快找到你的父亲,他可能是重要嫌疑人,也可能面临危险。”
秦若曦眼皮颤了颤,可那双眼睛还是那么冰冷,她平静的说道:“我会配合调查。还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她嘴唇微抿,唇瓣饱满红润,透着股勾人的骚劲。
“你父亲有什么常去的地方吗?或者,他有没有提到过什么特别的地点,比如度假屋、库房之类的?”林峰靠着墙,手指在裤缝上敲了两下,盯着秦若曦的脸。
秦若曦歪了歪头,长发滑过肩膀,搭在胸前,遮住半边鼓胀的奶子,她皱着眉想了想随后说道:“他在郊区有个私人工作室,说是搞艺术用的,地址我写给你。”她转身抓起桌上的笔,弯腰时臀部翘得圆滚滚的,裤子绷紧,勾勒出股沟的弧线,像个熟透的蜜桃。
她刷刷写下地址,递给林峰。
林峰接过纸条,眼角扫了眼那行娟秀的字,立刻掏出对讲机:“全体注意,目标秦建国,黑色奥迪A6,全城搜捕,特警组去郊区,快!”
夜色浓厚,警车呼啸着冲出警局,林峰坐在副驾,手指攥着枪柄。
他脑子里全是那具女尸,头没了,眼窝里塞满白浊的精液,嘴角被撕得裂开,舌头被硬生生扯掉,血肉模糊的阴阜被剜得稀烂。
他咬紧牙,心里那股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
回到警局,林峰立刻召开会议,安排各项搜捕工作。
他吼道:“都给我动起来,秦建国跑不了,查车、查监控,一个都别放过!”会议一直拖到半夜,技术组的一名警员突然撞门进来:“林队,您的电脑里收到一封匿名邮件,IP地址无法追踪,但根据内容判断与这起案件有关!”
林峰三步并两步冲回办公室,手指猛点鼠标,打开那封邮件。
屏幕上就一个视频附件,没有任何文字说明。
他点击播放,屏幕上出现了一段模糊的视频画面。
模糊的光影里,秦玉菲被死死绑在一把生了锈的金属椅子上,椅子腿焊在地上。
她双手被麻绳勒得发紫,绳子深深陷进肉里,腕子上渗出一圈血痕。
双眼被一条黑布蒙得严严实实,眼角渗出泪水,把布浸得湿透,嘴角硬塞着一团破布,嘴角被撑得裂开,血丝混着口水淌下来,滴在她赤裸的胸脯上。
她身上那件低胸裙早就被撕得稀烂,布条挂在腰间,像破败的旗子。
两团肥硕的奶子暴露在空气里,白得晃眼,乳晕粉嫩得像刚熟的樱桃,可左边乳头被生生剜掉,血窟窿里还往外冒着鲜红的汁液,右边那颗颤巍巍地挺着,像在挑衅谁。
她大腿被掰成M字形,腿根处的嫩肉被绳子磨得红肿,私处那片肥美的花瓣被扯得外翻,阴唇肿胀,中间那条湿漉漉的蜜缝淌着透明的液体,顺着椅子边缘流到地上。
她身边站着一个戴着诡异面具的人影,面具上的笑脸扭曲得让人头皮发麻。
他手里攥着一把刀,映出他黑漆漆的眼窝。
“你好,林警官。”
声音从视频里传出来,被电子处理得阴阳怪气,分不清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鬼叫。
刀尖轻轻划过秦玉菲的锁骨,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线,血珠子顺着她胸口滚下来,淌进乳沟里。
他接着说道:“欢迎来到我的艺术展。第一件作品你已经欣赏过了,接下来,还会有更多。”
第二卷 照片之谜
第1章
警局的灯光刺眼的如同白昼,林峰的办公室里弥漫着浓重的咖啡香气,桌上堆满了烟蒂和揉成团的纸。
他已经十八个小时没合眼,双眼布满了血丝,可依旧像打了鸡血一样精神异常亢奋,脑子里全是案子的碎片。
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
“林队,第一张照片修复好了,你要不要过来看看?”
电话那头是鉴识科的老王,语气中透着点兴奋。林峰嗯了一声,挂了电话,抓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就往外冲。
鉴识科里灯火通明,几个穿白大褂的技术员围着一台高清显示器,看见林峰进来,他们齐刷刷让开一条道。
“这是我们修好的第一张,清晰度提了七成左右。”
老王指着屏幕说道。
林峰凑过去,眼珠子死死钉在屏幕上,而照片上的场景让他瞬间屏住了呼吸。
照片里,秦玉菲被绑在一张宽大的床上,四肢被麻绳拉成大字形,白花花的肉体绷得紧紧的,绳子勒进她细腻的皮肤,留下一道道紫红的凹痕。
她那身细腻的皮肤泛着汗光,胸前两团肥硕的奶子高高挺着,乳晕粉嫩,乳头高高地挺立着。
她腿根被掰得大开,肥厚的阴阜鼓得满满当当,嫩红的花瓣湿漉漉地绽着,蜜汁顺着股沟淌下来,滴在床单上,晕出一片暧昧的湿痕。
镜头角度刁钻,避开了凶手的脸,只能瞅见一只裹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抚摸着秦玉菲的大腿内侧,手指在她滑腻的皮肤上,像是在挑逗,又像是在丈量。
而秦玉菲的眼睛睁得极大,瞳孔里满是无法掩饰的恐惧,像在无声地尖叫求救,又像是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她嘴唇微微张着,喘息间露出半截粉舌,嘴角却挂着一丝干涸的血迹。
“你们能确定照片的拍摄时间吗?”
林峰紧盯着照片,问道。
“根据底片的老化程度和技术分析,这张照片应该是在死者死亡前一到两周拍摄的。”
技术员推了推眼镜,声音平静的说道。
林峰点了下头,可目光依旧盯着那双满是惊恐的双眼——就是后来被凶手活生生挖出来的那对眼睛,塞满腥臭的白浆,扔在垃圾场里跟头颅一块儿烂掉。
他脑子里轰地一下,这绝对不是普通的变态杀人,肯定是某种仪式,凶手拍下这些,一定是在炫耀。
“老王,加快其他照片的修复速度,我需要尽快看到全部内容。”
林峰吩咐道,随后转身离开。
回到办公室,他一屁股坐进椅子,揉了揉太阳穴,刚从鉴识科回来,秦玉菲那张被绑在床上的照片还深深的烙印在他的脑子里。
林峰抓起电话,飞快地拨通了秦若曦的号码。
那女人第一次见面时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冰冷无比,面对母亲的死连眼泪都没挤出一滴,平静得让人心里发毛。
电话响了两声,对面接了起来,林峰并没寒暄,直接切入正题:“秦小姐,抱歉这么晚打扰,我想再问点关于你父母的事。”
电话那头静了几秒,秦若曦的声音传过来,带着点倦意:“林警官,现在是凌晨两点。”
林峰皱了皱眉,瞥了眼墙上的挂钟,指针确实已经指向了深夜。
他喉咙动了动,带着歉意的说道:“抱歉,案情紧急。我可以现在过去找你谈,或者明天——”
“不用了,你问吧。”
秦若曦打断他,语气依旧平静的想一潭死水,听不出半点情绪。
林峰抓起笔,笔记本摊在桌上,飞快地写下几个关键词并问道:“你父亲秦建国的工作和社交圈,能不能详细说说?”
秦若曦沉默了一下,像在整理思绪,然后开口:“我父亲以前是个摄影师,拍人像和风景,挺有名的。大概在我十岁那年,他突然转行,做了医药代表。”她声音淡得像在念别人的故事,“他说医药代表赚得多,能给我和妈更好的生活。可转行后,他反而更忙,出差、应酬,家里经常看不到人。”
林峰的手顿了顿,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重重的线。
应酬?
他脑子里闪过秦玉菲那具被摆成M字形的尸体,乳头被剜,眼窝里塞满腥臭的白浆,子宫被掏得稀烂,像个被玩坏的布娃娃。
他喉咙发紧,追问道:“应酬?具体是什么样的应酬?”
秦若曦的语气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他说跟医生、医院领导吃饭、喝酒,为了推销药。可我知道,那些应酬经常搞到凌晨两三点,有时候他回来身上还带着香水味儿,女人的那种。”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我妈为此跟他吵过无数次,摔盘子、砸杯子,家里没一天安宁。”
林峰的笔在纸上飞快地划,写下“香水味”、“深夜应酬”。
他脑子里已经开始拼凑画面:秦建国,西装革履,油光满面,搂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醉醺醺地从什么高档会所出来,嘴里还哼着小曲儿。
“你父亲有什么特别的爱好或者习惯?”
林峰接着问道。
“摄影。”
秦若曦回答得很快,“就算转行后,他也没放下这行儿。我们家地下室有个暗房,他经常一个人躲在里面,待好几个小时,谁都不让进。”
林峰的神经像被电了一下,暗房?
他的心跳猛地加速,脑子里浮现出秦玉菲那张照片,角度刁钻,光影暧昧,像专业摄影师的手笔。
他压住声音里的急切:“暗房?你带我们去看看。”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轻微的喘息,像是在压抑什么情绪,又像是在做什么事。
秦若曦的声音慢了半拍:“当然可以,明天上午行吗?我现在……有点不方便。”
林峰皱了皱眉,耳朵捕捉到那点异样的动静,像床单摩擦的声音,又像是低低的呻吟。他没多问,随即回答道:“明天上午九点,我去接你。”
他挂了电话,脑子里却炸开了锅。
暗房,摄影,秦玉菲的照片……这些线索像一团乱麻,隐隐指向某个方向。
他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让深夜的冷风灌进来,试图让自己冷静点。
窗外街灯昏黄,路边几个流浪汉缩在角落里,裹着破毯子取暖。
林峰的目光却越过他们,落在远处黑漆漆的巷子里,像在搜寻什么。
他转回身,目光扫过桌上的卷宗,秦玉菲的尸检报告赫然在目。
那具尸体被发现时,赤条条地摊在废弃工厂的地上,四肢被摆成M字形,像个被献祭的祭品。
腹部却被剖开一道长长的口子,子宫被掏出,下阴血肉模糊。
乳头被生生剜掉,血窟窿里还往外渗着暗红的汁液,眼球被抠下镶入其中。
眼窝空荡荡的,里面有很多白浆,脑浆从鼻子耳朵中流出。
林峰的胃里一阵翻涌,他强压下恶心,脑子里却忍不住浮现那张照片里的秦玉菲。
四肢被绑,肉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肥美的阴阜鼓得高高的,嫩红的肉缝湿得发亮,像在无声地勾引镜头。
她的眼神满是恐惧,瞳孔缩得像针尖,嘴唇微微张。
他猛地抓起桌上的咖啡杯,一口灌下去,苦涩的味道冲得他喉咙发烫。
他脑子里全是那张照片的细节:光影的处理,角度的选择,每一处都透着一种病态的精致,像一件精心打磨的艺术品。
他突然想到,凶手拍下这些照片,不只是为了记录,更像是在炫耀,炫耀他的掌控力,炫耀他对秦玉菲肉体的亵渎。
林峰强迫自己冷静,重新坐回椅子,翻开笔记本,目光落在“暗房”两个字上。
秦建国的暗房,会不会藏着什么?
更多的照片?
录像?
还是别的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他的直觉告诉他,那地方绝对是个突破口。
他抬头看了眼时钟,凌晨两点半。
距离去接秦若曦还有六个多小时,他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脑子里全是秦玉菲的尸体和照片,混杂着秦若曦那平静得诡异的声音。
他突然想起秦若曦接电话时的喘息,那声音不像单纯的疲惫,倒像是……他摇了摇头,把这个念头甩出去。
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得集中精力,把所有线索串起来。
林峰起身,走到墙边挂着的案件白板前,上面贴满了照片和便签。
秦玉菲的尸检照片赫然在中央,旁边是垃圾场发现的头颅照片。
他拿起马克笔,在白板上写下“秦建国—暗房—摄影”,然后画了一条线,连到“秦玉菲—照片”。
他盯着白板,脑子里像放电影似的闪过各种画面:秦建国躲在暗房里,洗出一张张照片,照片上是秦玉菲被绑在床上的模样,肉体赤裸,眼神绝望。
林峰突然觉得冷,办公室的暖气明明开得足足的,可他后背却冒出一层冷汗。
他转过身,目光扫过桌上的卷宗,停在一份证物清单上。
那是鉴识科从秦玉菲子宫里找到的照片残片,边缘烧焦,但依稀能看出是个女人的身体,姿势跟那张修复的照片如出一辙。
他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凶手为什么要把照片塞进子宫?
是为了羞辱?
还是某种变态的仪式?
林峰揉了揉脸,试图让自己清醒点。
他知道,今晚是睡不着了。
他抓起外套,决定去警局旁边的便利店买包烟,顺便透透气。
推开门,深夜的冷风扑面而来,夹杂着城市里特有的汽油味儿和垃圾味儿。
他裹紧外套,脑子里却还在盘旋着秦玉菲的尸体,照片里的眼神,还有秦若曦那句意味不明的“我现在不太方便”。
第2章
次日清晨,林峰开着警车,载着法医李佳直奔秦家。
车窗外,晨雾像纱一样笼着街道,路灯还没熄,昏黄的光晕在雾气里散开。
他一夜没睡,眼底的血丝更重了,脑子里全是昨晚的照片和秦若曦那句意味不明的“我不方便”。
李明坐在副驾驶,手里攥着个保温杯,偶尔抿一口,眼神却盯着窗外,像在想什么。
车里静得只有引擎的低鸣,林峰也没心情聊天,油门踩得狠,车子像箭一样冲过空荡荡的街。
他们到秦家时,秦若曦已经站在门口,黑色T恤裹着她瘦削的身子,牛仔裤勾勒出修长的腿,脸色惨白。
头发随意扎在脑后,看起来比昨天疲惫许多。
“地下室在这边。”
秦若曦的声音低沉,带着点沙哑,没多寒暄,径直领他们穿过客厅。
客厅里家具老旧,沙发上堆着几件没叠的衣服,茶几上放着半杯冷掉的咖啡,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
她推开一扇通往地下的木门,门轴吱吱作响,像在低吟什么秘密。
林峰和李明跟在她身后,顺着陡峭的楼梯往下走,木板在脚下吱吱作响,空气越来越潮湿,夹杂着一股化学药剂的刺鼻味。
地下室比林峰想的要大,足有四五十平米,昏暗的光线从一盏裸灯泡里挤出来,照得四周影影绰绰。
空间被分成两半,一边是储物区,堆满了杂物——旧自行车、破箱子、蒙灰的婴儿车;另一边被一道厚重的黑色帘子隔开,像在遮掩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暗房在帘子后面。”秦若曦停在楼梯口,双手环胸,没再往前走,“我从来没进去过。”
林峰点点头,朝李明使了个眼色,俩人戴上乳胶手套。
他伸手拉开黑色帘子,布料沉重,滑过铁杆时发出低沉的沙沙声。
暗房暴露在眼前,红色的安全灯挂在墙上,洒下诡谲的光晕。
洗印台上摆满了瓶瓶罐罐,化学药剂的气味浓得呛人,旁边是几台老式相机,镜头黑洞洞的,像在窥视什么。
林峰的目光扫过暗房,墙上密密麻麻贴满了照片,全是秦玉菲的。
年轻时的她,穿着白色连衣裙,笑得像春天的花,皮肤嫩得能掐出水,胸前两团饱满的软肉在裙子里若隐若现;婚纱照里的她,挽着秦建国的胳膊,红唇微张,眼神温柔;还有抱着婴儿秦若曦的照片,她低头亲吻孩子额头,奶香味儿似乎能从照片里飘出来。
这些照片乍看温馨,像一个丈夫对妻子的深情记录,可林峰的胃却一阵翻涌,总觉得这些笑容背后藏着什么。
“看着像是正常的家庭照片。”
李明凑近一张照片,低声说。
他手指轻轻点在一张秦玉菲的单人照上,照片里的她站在海边,湿透的衬衫贴在身上,乳头在布料下凸得清晰可见。
林峰没吭声,目光却被墙角一个不起眼的铁皮保险箱勾住了。
那箱子半人高,表面锈迹斑斑。
他转头看向秦若曦问道:“秦小姐,这个保险箱的密码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有这个保险箱的存在。”
秦若曦摇了摇头说道。
林峰眯起眼,盯着秦若曦看了两秒,她的眼神依旧平静得像死水。
林峰也没多问,同事掏出对讲机吩咐下去:“叫技术组过来,把这个保险箱打开。”
等技术组的工夫,林峰也没闲着,弯腰检查洗印台下面的抽屉。
抽屉卡得紧,他用力一拽,木头摩擦发出刺耳的吱吱声。
里面塞满了东西:一叠未洗印的底片,和几卷未使用的胶卷。
林峰将这些收进证物袋后,直起身,目光再次扫过墙上的照片。
那些笑容灿烂的秦玉菲,此刻在他眼里却像一具具被剥光的尸体。
她的肉体在镜头下被解剖得干干净净,林峰脑子里不由自主浮现她的尸体——被摆成M字形的赤裸胴体。
李明蹲在墙边,检查一堆废弃的相纸,嘴里嘀咕:“这地方就像个博物馆,全是她一个人的照片。”他捡起一张掉在地上的照片,秦玉菲穿着泳装,趴在沙滩上,臀部高高翘起,泳裤勒进臀缝,露出半边白花花的臀肉,像是故意在勾引镜头。
林峰没接话,脑子里却在飞快转。
秦建国为什么把这些照片贴满墙?
是痴迷,还是某种变态的占有欲?
他突然想到,凶手拍下秦玉菲被绑的照片,手法专业得像个老手,光影、构图,每一处都透着病态的精致。
会不会……他摇了摇头,强迫自己别乱猜,等保险箱打开再说。
技术人员很快到达,开始处理保险箱。
秦若曦还站在暗房门口,双手插在牛仔裤兜里,眼神空洞,像个木偶。
林峰瞥了她一眼,总觉得她知道点什么,可那张脸冷得像冰雕,挖不出半点情绪。
就在这时,林峰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是鉴识科的老王。
“林队,第二张照片修复好了,你得马上过来看看。”
老王的声音显得很不自然。
林峰眉头一紧,手指攥着手机,声音低沉:“有什么发现?”
“这个……电话里说不清楚,你过来一趟吧。”
老王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压抑,像在极力控制情绪。
林峰挂断电话,目光转向站在暗房门口的秦若曦,她瘦削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单薄。
他语气平缓的问道:“我得回警局一趟,这里交给李明负责。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秦若曦抬眼看了他一眼,沉默了几秒,她才轻轻点头:“好。”
林峰没多说,朝李明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继续盯着技术组撬保险箱,然后转身大步走出地下室。
秦若曦跟在后面,脚步轻得几乎听不到,像是影子一样跟着。
外面的阳光刺得人眼疼,林峰眯起眼,打开车门,引擎轰鸣声打破了清晨的安静。
秦若曦坐在副驾驶,双手放在膝盖上,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像个没有感情的木偶。
回到警局,鉴证科办公室中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电子设备烧焦的味道。
老王站在电脑前,脸色铁青,眼底挂着浓重的黑眼圈,像是整夜没合眼。
他看到林峰和秦若曦进来,立刻关上门,锁扣咔哒一声,像在隔绝外界的所有声音。
他的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几下,打开了电脑屏幕。
“第二张照片修复度达到85%,内容……可能会有些冲击。”
老王警告道。
林峰没吭声,走到屏幕前,目光死死锁定在显示器上。
屏幕亮起,照片的内容像一记重拳砸在他胸口,让他猛地吸了一口冷气。
照片里的秦玉菲赤裸着身体,被三个男人围在中间,肉体扭曲成一种诡异的姿势。
她的双腿被强行掰开成一个羞耻的角度,肥美的阴阜鼓得高高的,嫩红的花蕊被撑得几乎撕裂,湿腻的肉壁被粗暴地挤开,露出里面鲜红的褶皱,淫液混着血丝淌下来,顺着大腿内侧划出一道道腥甜的痕迹。
她的胸前两团饱满的乳肉被挤压得变形,乳头硬得像两颗紫葡萄,被牙齿咬得渗出血珠,乳晕周围满是青紫的掐痕。
秦玉菲的脸在镜头下清晰得让人心悸,眼神里混杂着极度的痛苦和恐惧,泪水冲花了脸上的妆容,眼角淌下的黑色眼线像蜘蛛网一样爬满脸颊。
她的嘴唇被咬得破皮,嘴角挂着干涸的血迹。
照片的角度刁钻而精准,完美捕捉了她被侵犯的每一个细节——肉体被撕扯的痛苦,私密处被撑开的羞辱,甚至连她大腿内侧肌肉的抽搐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镜头却巧妙地避开了那三个男人的脸,只能看到一些身体特征:一个男人左肩上有块刺青,图案像条盘绕的蛇;另一个男人手腕上戴着块昂贵的手表;第三个男人体型臃肿,腹部堆满赘肉,肥腻的肚皮在照片边缘若隐若现。
林峰强压下胸口的恶心,转头看向秦若曦,原本以为会看到她崩溃或者惊恐的表情,可她的脸上却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若有所思的神色。
她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屏幕,像是没看到母亲被凌辱的惨状,而是在研究一幅抽象画。
林峰的眉头皱得更紧,声音低沉地试探:“你认识这些人吗?”
秦若曦没立刻回答,目光依然锁在屏幕上,盯着那块闪着冷光的手表。
几秒后,她摇了摇头,语气平缓:“不,我看不清他们的脸。不过那块手表……我好像在我父亲的朋友身上见过类似的款式。”
林峰的眼睛眯了起来,手指在桌上敲了两下,脑子里飞快转着。
秦建国的朋友?
会不会跟那些应酬有关?
他瞥了眼老王,老王正低头记录,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屏幕的反光映在他眼镜上,像两团冷冷的火。
林峰的目光又回到照片上,盯着那块手表,表盘上的刻度在灯光下清晰可见,像在嘲笑他的无能。
他突然想到,秦建国失踪,秦玉菲被虐杀,这一切会不会都跟那个圈子有关?
那些深夜的应酬,会不会藏着比禁药推销更黑暗的东西?
第3章
“什么朋友?”
林峰的目光依然停留在屏幕上那块闪着冷光的手表上,声音低沉而带着压迫感。
秦若曦站在一旁,眼神依然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但林峰注意到她的手指在牛仔裤边上微微颤抖,像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她低声回答,语气却十分平稳:“他叫张医生,是市中心医院的外科主任。他经常来我们家,和我父亲一起出去‘应酬’。”
林峰迅速掏出小本子,笔尖在纸上划出沙沙声,记下这个名字。他的眼神锐利,抬头盯着秦若曦:“你父亲还有哪些经常接触的医生朋友?”
秦若曦微微垂下眼,像是陷入回忆,沉默了几秒后才开口:“张医生、李博士、王主任,还有一个姓陈的麻醉师。他们是一个圈子,经常一起吃饭、打高尔夫。有时候他们会带上各自的‘女伴’,但从来不带自己的妻子。”她的声音依然没有波澜,但说到“女伴”时,嘴角似乎扯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林峰的眉头皱得更紧,笔停在半空,脑子里飞快转着。
所谓的“女伴”,会不会就是某种交易的筹码?
他低声问道:“你母亲知道这些聚会的性质吗?”语气里带着试探。
秦若曦的眼神黯淡了一瞬,像是被触及了某种痛处,但她的声音依然冰冷:“我想她知道一些。有一次她发现了父亲手机里的信息,之后他们大吵了一架。母亲威胁要离婚,但最终没有付诸行动。”她顿了顿,声音低下去,“那之后不久,她就变得很奇怪,经常神志不清,有时候一整天都锁在卧室里。”
林峰和老王交换了一个眼神,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老王的眼镜片反着冷光,手指在键盘上停下,似乎也在消化这句话。
林峰脑子里闪过第三张照片的片段,虽然还没完全修复,但他记得老王提过,照片里的秦玉菲眼神涣散,像是被注射了某种药物,赤裸的胴体瘫软在床上,肥嫩的蜜穴被撑得红肿不堪,湿腻的肉缝淌着黏稠的液体,像是被无数次侵犯后留下的痕迹。
她的胸前两团饱满的乳肉布满青紫的指痕,乳头被咬得破皮渗血,腹部还有几道细长的针孔,像是被注射过什么东西。
她的嘴唇半张,嘴角挂着干涸的口水,眼神空洞得像个被玩坏的布娃娃,肉体被摆弄成羞耻的姿势,阴唇肿得像熟透的果实,蜜洞口还残留着白浊的液体。
林峰的喉咙发紧,强压下脑子里的画面,转头对老王沉声说:“老王,加快第三张照片的修复速度,我要尽快看到完整内容。另外,查清楚秦建国的社交圈,所有细节都别放过。”
老王点点头,手指重新敲击键盘,屏幕上的光在他脸上跳动,像在映照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
林峰站直身子,目光扫过秦若曦苍白的脸庞,总觉得她平静的外表下藏着什么,但现在不是逼问的时候。
他脑子里已经开始规划下一步行动,线索像一团乱麻,慢慢被抽丝剥茧。
离开鉴识科的办公室,林峰立刻召集了团队,“小周,带几个人去收集秦建国的通讯记录、银行流水,还有近两年的行程数据。重点筛查所有跟医疗系统相关的人员,尤其是市中心医院的联系人。”
小周是个年轻警员,短发利落,眼神里透着股机灵劲儿。
他点头记下指令,嘴里叼着笔,声音有些含糊:“明白,林队。另外要不要查查秦建国的车辆GPS记录?”
“查,所有能查的都给我挖出来。”林峰的目光扫过桌上摊开的案卷,照片里的秦玉菲像是活过来一样,赤裸的肉体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林峰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拉回现实。
数据分析的结果很快反馈回来,屏幕上跳出一堆记录。
秦建国的通讯记录显示,他确实跟四名医生联系频繁:外科主任张浩、药剂师李博士、妇科王主任,还有麻醉师陈医生。
他们的通话记录几乎每天都有,短则几分钟,长则半小时以上。
银行流水也显示,秦建国多次跟这几个人同时出现在高档餐厅、私人会所,甚至是郊外别墅的消费记录,金额大得惊人。
林峰盯着屏幕上的一条消费记录,眼睛眯了起来。
那是一家位于城郊的私人会所,环境隐秘,消费金额每次都在六位数以上。
他手指敲着桌子,脑子里浮现出秦若曦提到的“女伴”——会不会就是这些聚会的牺牲品?
秦玉菲会不会就是被卷进了这个肮脏的圈子?
她的肉体在那些聚会上被当作玩物,赤裸的胴体被压在冰冷的桌面上,双腿被强行掰开,湿热的花谷被粗暴地侵入,蜜缝被撑得几乎裂开,淫液淌得满腿都是,乳肉被掐得青紫,乳头被咬得渗血,尖叫声被淹没在男人的低吼和酒杯碰撞声中。
她的眼神从挣扎到绝望,最后变成一具空壳,肉体被玩弄得像一块破布,嫩蕊肿得像烂桃,蜜洞里混着血丝和白浊,散发着浓烈的腥甜气息。
林峰甩了甩头,强迫自己别再往下想。
他转头对小周说:“有意思。查查这四个医生的背景,尤其是有没有任何投诉或者异常记录。另外,找到这个地址。”他手指点在屏幕上一个郊外的位置,秦建国的记录显示,他在过去两个月内曾多次前往那里,每次停留时间都在三小时以上。
正当林峰准备出发调查那个郊外地址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刺耳的铃声打破了会议室的沉寂。
林峰低头一看屏幕,是另一个刑警组的组长陈刚,便接起电话:“什么事?”
“林队,城郊发现一处可疑农舍,有血迹,初步检测与秦玉菲的血型匹配。”
陈刚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一丝急促。
“具体位置?”
林峰的目光扫向桌上的地图,手指已经开始在纸上划拉。
“就是你刚才标记的那个地方,我们根据秦建国的车辆GPS记录找过去的。”
陈刚的语气里透着股确认的意味。
林峰挂断电话,眼神一沉,立即招呼小周:“收拾装备,跟我走一趟。”他抓起外套,大步走出会议室,身后小周和几名警员迅速跟上。
一个小时后,车队抵达了那处偏僻的农舍,周围是一片荒凉的田野。
农舍孤零零地立在田间小路尽头,外表破旧得像个废弃多年的窝棚,木墙上爬满了枯萎的藤蔓,窗户玻璃碎了一半,风吹过时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现场已被封锁,黄色的警戒线在风中微微晃动,法医和鉴识人员戴着白手套,低头忙碌着。
林峰下车,脚踩在泥泞的地上,他环顾四周,农舍外表朴素得像普通的乡村住宅,但推开门的一瞬间,内部的景象却让人瞳孔一缩。
屋内的装修完全与外表不符,豪华得诡异:墙壁上贴着昂贵的壁纸,地面铺着厚实的地毯,客厅里摆放着高档的真皮沙发和玻璃茶几,厨房里甚至装有先进的厨卫设备,冰箱里还残留着打开的香槟瓶。
林峰的目光扫过这些细节,眉头皱得更紧。
林峰走进一个宽大的卧室,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消毒水的刺鼻气味。
卧室中央是一张巨大的圆床,直径足有三米,床架是实木雕花,透着股奢靡的气息。
床上的丝绸床单已经被取走作为证据,只剩下一张光秃秃的床垫,上面隐约能看到暗红色的斑点,像干涸的血迹在诉说着某种暴行。
林峰蹲下身,目光扫过床沿,发现几根断裂的黑色发丝,像是被硬生生扯断的。
“血迹主要分布在床上和浴室。”
现场法医走过来汇报,声音低沉,“根据初步分析,秦玉菲很可能在这里遭受过虐待和性侵,但致命伤不是在这里造成的。”
林峰点点头,站起身,目光被角落里的一台专业摄像机和三脚架吸引。
摄像机镜头盖还开着,像是刚刚使用过,旁边散落着几根连接线。
他指示道:“这个保留好,送回实验室分析。看看能不能恢复里面的影像资料。”
鉴识人员在床下的暗格中又有了新发现,几名警员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夹出几张废弃的照片底片和一些用过的注射器。
林峰戴上手套,接过底片凑到光线下仔细查看。
虽然无法直接看清内容,但底片上模糊的轮廓依稀可见,角度和已修复的照片如出一辙——一个女人的身影被扭曲成羞耻的姿态,赤裸的胴体被压在床上。
林峰脑子里浮现出秦玉菲的惨状,胃里一阵翻涌。
他强压下不适,沉声对鉴识人员说:“这些也送回实验室,优先处理。”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再次震动起来,屏幕上显示是鉴识科的老王。林峰接起电话,语气急促:“说。”
“林队,有几张照片修复完成了。”
老王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内容?”
林峰的眉头皱得更紧,手指攥紧手机。
“秦玉菲被注射了某种药物,照片记录了药物生效后的状态。她的瞳孔极度放大,表情扭曲,看起来介于极度痛苦和极度兴奋之间。注射她的人只露出了手臂,但能看到一个医用徽章。”
老王的声音低下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林峰的眼神一冷,脑子里迅速拼凑着线索。
医用徽章?
会不会跟秦建国那几个医生朋友有关?
他挂断电话,转身对小周说:“联系老王,把这几张张照片的细节发给我。另外,加快对摄像机的分析,我要知道这里到底拍了什么。”
第4章
照片很快传到了林峰的手机上,屏幕冷光映着他紧绷的脸,画面中的秦玉菲被固定在一张冰冷的医疗检查台上,赤裸的胴体被皮带死死绑住,像是待宰的羔羊。
秦玉菲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病态的苍白,胸前两团饱满的乳肉被束缚带勒得高高耸起,乳晕肿胀,乳头仿佛熟透的樱桃。
她的双腿被强行分开,固定在检查台两侧,肥美的阴丘暴露在空气中,湿腻的花瓣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粉嫩的肉缝。
一只戴着白色医用手套的手握着注射器,针头精准地刺入她颈部的静脉,透明的药液缓缓推进,照片定格在这一瞬间。
秦玉菲的眼睛瞪得像要裂开,瞳孔扩张得几乎吞噬了整个眼白,嘴巴张成一个扭曲的“O”形,像是被无形的痛苦撕裂,喉咙里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林峰的手指在屏幕上划动,下一张照片接踵而至。
药物的效果开始显现,秦玉菲的脸上痛苦和恐慌交织,她的嘴唇颤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束缚带在她的挣扎下勒进肉里,皮肤渗出细密的血珠。
她的蜜穴痉挛着收缩,湿热的肉壁挤出一股股黏稠的淫液。
她的胸膛剧烈起伏,乳肉随着挣扎晃动,像是两团被揉捏的软脂,乳头被磨得破皮渗血。
再往后翻,秦玉菲的表情变得混乱,眼神迷离,像被药物拖进了一个扭曲的世界。
她的挣扎渐渐减弱,双腿不再试图合拢,反而微微张开,湿漉漉的嫩蕊像花朵般绽放,肥厚的阴瓣外翻,露出里面鲜红的肉壁,淫液淌得像决堤的洪水。
像是痛苦又像是某种诡异的快感,嘴角抽搐着,像是想笑又笑不出来。
最后一张照片几乎让林峰屏住呼吸。
秦玉菲的眼神完全失焦,瞳孔大得像两个黑洞,嘴角却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像是被药物彻底支配。
她的双手不再试图挣脱束缚,反而主动张开,手指痉挛地抓着空气,像是渴求着什么。
她的双腿大敞,蜜洞湿得像刚被蹂躏过,肿胀的花瓣微微颤抖,淫液混着血丝淌下来。
她的乳肉上满是青紫的掐痕,乳头被咬得破皮,腹部还有几道针孔,周围泛着不自然的青紫,像是被反复注射的痕迹。
“根据照片中的细节,我们怀疑使用的是一种强效致幻剂和欲望增强剂的混合物。”
老王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低沉而带着一丝疲惫,“李明正在对秦玉菲的血液和组织样本进行毒理分析,希望能找到具体的药物成分。”
林峰放下手机,深吸一口气,强压下胃里的翻涌。
他环顾农舍的每一个角落,空气里还残留着一股消毒水和血腥的混合气味。
墙角的摄像机静静地立着,镜头像一只冷漠的眼睛,记录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他沉声说:“继续分析,任何细节都别放过。我要知道这药物的来源和用途。”
林峰的脑子飞快转着,农舍的每一个细节都在告诉他,这里不仅是性虐和拍摄的场所,更像是一个精心布置的药物试验室。
秦建国的医药代表身份,那些频繁联系的医生朋友,还有秦玉菲被注射的药物——一切都在指向一个更深的阴谋。
秦玉菲可能不只是一个受害者,她的身体或许被当作了某种实验的容器。
林峰转头对小周说:“查一下秦建国的药物销售记录,特别关注精神类药物和管制类药品。另外,安排对那四名医生的调查,明天我要亲自去见他们。”
小周点头,飞快地在笔记本上记录,嘴里叼着笔,眼神里透着股干劲:“明白,林队。需要我联系市中心医院那边,调他们的档案吗?”
“调,所有能查的都给我挖出来。”
林峰的目光扫过农舍的角落,摄像机的三脚架还立在那里,像个沉默的证人。
他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如果能恢复摄像机里的影像,会不会看到秦玉菲被注射药物时的全过程?
回到警局已是深夜,办公室里只剩几盏昏黄的灯光,林峰坐在桌前,面前摊开一堆案卷,照片、报告、线索像一张巨大的网,密密麻麻地缠在一起。
他再次翻看最新修复的几张照片,秦玉菲的眼神像一把刀,直刺进他的胸口。
她的肉体被药物彻底支配,湿漉漉的骚穴,肥厚的阴瓣……
林峰揉了揉眉心,试图从这些碎片化的线索里找出突破口。
照片的证据虽然震撼,但缺乏明确的指向,医用徽章的线索也太过模糊。
他点开电脑,屏幕上跳出秦建国的通话记录,那些医生的名字像鬼影一样在眼前晃动——张浩、李博士、王主任、陈医生。
他们会不会就是这一切的幕后推手?
凌晨三点,林峰准备离开办公室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显示是秦若曦的名字。他接起电话,声音低沉:“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林警官,我发现了一些东西。”秦若曦的声音听起来异常冷静,“我在父亲的电脑里找到了一个加密文件夹,里面有一些视频。我想你应该看看。”
“你现在在哪?”
林峰握着手机,声音低沉而急促。
“我家。我一个人。”
秦若曦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透着股让人不安的冷意。
林峰挂断电话,抓起车钥匙,大步走出警局。
夜色浓重,街灯昏黄,警车的引擎在寂静的街道上轰鸣,轮胎碾过湿漉漉的路面,发出尖锐的摩擦声。
路上林峰脑子里全是秦玉菲的尸体——那被被无数次蹂躏后留下的罪证。
二十分钟后,警车停在秦家别墅前。
院子里黑漆漆的,只有客厅的灯光从窗户里透出。
林峰敲门,秦若曦很快开了门。
她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袍,曲线若隐若现,头发随意披散,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像是刚从噩梦中醒来。
林峰坐下,秦若曦把笔记本电脑推到他面前,屏幕冷光映着她苍白的脸,她纤细的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几下。
“我偶然破解了父亲的电脑密码。”
秦若曦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嘲弄,“他的密码提示是‘我最爱的日子’,我试了几次,发现是我出生的日期。”她冷笑了一声,眼神却像刀子般锋利,“有意思,对吧?我一直以为他们眼里只有他们自己。”
林峰没接话,注意力全在屏幕上。秦若曦点开一个隐藏文件夹,里面有十几个视频文件,命名是日期和一些代码。
秦诺曦的手指停在第一个视频文件上,犹豫了一下,她低声说道:“我只看了一小段第一个视频,然后就关掉了。”她的声音里透着股压抑的颤抖,像是在强迫自己保持冷静,“我想你作为专业人士,应该更清楚怎么处理这些东西。”
林峰的手指在鼠标上停顿了片刻,点开了第一个视频,屏幕亮起,视频缓慢打开。
画面里是一个地下室,房间昏暗,墙壁刷成冷灰色,中央是一张黑色真皮椅子,秦玉菲坐在上面,双手紧握在膝盖上,指节微微发白。
她穿着一件紧身丝质睡裙,深紫色布料贴着她的身体,勾勒出胸部的饱满曲线和腰肢的纤细。
她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发梢微微卷曲,灯光下泛着丝绸般的光泽,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安,嘴唇紧抿。
镜头外传来秦建国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蛊惑:“亲爱的,这只是个小实验,绝对不会伤到你。这款新药能让你彻底放松,摆脱最近的焦虑。”他的语气像极了推销员,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温柔。
秦玉菲抬起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嘴角却有些僵硬。她低声说:“真的只是这样吗?上次那药让我头痛了整整三天。”她的声音里带着怀疑。
“这次完全不一样。”秦建国立刻接话,声音里多了一丝急切,“这是全新配方,经过严格的临床测试。现在只是家庭试验的最后一步,你知道,公司一直很信任我。”他的语调像在哄一头将要入笼的野兽,耐心而充满诱导。
秦玉菲的目光在房间里游移了一圈,像是想找到逃避的理由。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睡裙的边角,布料被拉紧,隐约露出大腿根部的雪白皮肤。
她沉默片刻,终于点了点头,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镜头晃动了一下,发出轻微的咔哒声,显然被放上了三脚架。
画面稳定下来,秦建国走进镜头,穿着简单的白衬衫,袖子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
他手里握着一支注射器,针筒里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着诡异的淡蓝色。
他蹲在秦玉菲面前,动作轻柔得像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动物。
“深呼吸,放松。”
秦建国低声说道,手指轻轻捏住秦玉菲的手臂,皮肤在她掌心下微微凹陷,露出细腻的纹理。
针头刺入的瞬间,秦玉菲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短促的吸气声。
针筒里的液体缓缓推入,秦玉菲的手臂上泛起一圈淡淡的红痕。
秦建国拔出针头,用棉球轻轻按住针眼。
他的目光却始终没离开秦玉菲的脸,像是期待某种化学反应。
画面里的秦玉菲闭上眼睛,眉头紧皱,像是试图抵抗体内涌起的异样。
她的呼吸开始加快,胸口起伏得更加明显,睡裙的领口被撑开,露出乳沟间一抹诱人的阴影。
几分钟后,药物的效果在秦玉菲的体内蔓延,秦玉菲的眼神从紧张转为迷茫,她的瞳孔微微放大,嘴唇半张,吐息间带着湿热的温度。
她开始不自觉地扭动身体,睡裙向上滑了几寸,露出大腿内侧的柔嫩肌肤,那里泛着淡淡的粉红。
她的一只手无意识地滑向胸口,指尖擦过乳尖,睡裙的薄纱下,乳晕的轮廓若隐若现。
她的动作轻佻而无序,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
秦建国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掩不住的期待:“现在感觉怎么样?”
秦玉菲睁开眼,眼神涣散,像是透过他看到了另一个世界。
她的声音变得沙哑,低低地喘息着:“好热…全身都像在烧…”她舔了舔嘴唇,舌尖在唇瓣上留下一道湿痕,“我的身体…好奇怪…像有东西在里面炸开…”她的手滑向小腹,指尖在睡裙上轻轻画圈,动作挑逗得让人血脉贲张。
“具体点,告诉我哪里奇怪。”
秦建国的声音十分冷静,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他靠得更近,膝盖几乎碰到秦玉菲的腿,手里的录音笔闪着红光,像在吞噬她的每一句话。
秦玉菲的头向后仰,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吟。
她咬住下唇,像是试图压住体内那股越来越烈的躁动,但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背叛了理智。
“我的…蜜洞…它在跳…”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羞耻却又无法抑制的渴望,“湿得…好厉害…我控制不住…想要…想要被填满…”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分开,睡裙彻底滑到腰间,露出底裤的蕾丝边缘,布料已经被淫液浸透,紧贴着她的阴唇,勾勒出花瓣般饱满的轮廓。
她的阴蒂在布料下微微凸起,像一颗肿胀的珍珠,渴求着触碰。
秦建国放下录音笔,站起身,目光在她身上游走,像在欣赏一件完美的实验品。
他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膛。
他的手伸向秦玉菲的睡裙,轻轻一拉,薄纱像水一样滑落,露出她赤裸的上身。
秦玉菲的乳房完全暴露,乳尖在冷空气中颤巍巍地挺立,周围的皮肤泛着细密的汗珠,闪着淫靡的光泽。
视频的后半段彻底沦为一场肉欲的狂欢。
秦玉菲的理智像被烈焰吞噬,她主动伸手抓住秦建国的腰带,手指颤抖着解开他的裤子。
她的动作急切而笨拙,像一头饥渴的野兽,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快…我受不了了…我的骚穴…它要炸了…”她的手指滑进秦建国的内裤,握住那根早已硬如铁棒的阴茎,青筋盘绕的表面在她掌心跳动,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
秦建国没有拒绝,却也没有完全沉溺。
他的动作精准而冷酷,像在执行一项任务。
他将秦玉菲推倒在椅子上,粗暴地扯下她的底裤,秦玉菲的私处彻底暴露,阴唇红肿得像熟透的果肉,淫液顺着大腿根部流下,在椅子上留下一片湿痕。
秦建国低头,近距离观察她的反应,语气依旧冷静:“继续说,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插进来…把我的淫洞填满…”
秦玉菲的声音几乎是哭腔,身体疯狂扭动,臀部向上挺起,试图贴近他的身体。
她的眼神里只剩下赤裸裸的欲望,像是被药物烧尽了灵魂,只剩一具被本能驱使的躯壳。
秦建国冷笑一声,握住自己的阴茎,顶端在秦玉菲湿滑的阴唇上缓慢摩擦,带出一道道晶莹的丝线。
秦玉菲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身体剧烈颤抖,像被电流击中。
她的双手抓住椅子的扶手,指甲深深陷入皮革。
“求你…快点…我的浪穴…它要疯了…”她的声音嘶哑而绝望,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最后一句祈求。
秦建国没有再犹豫,腰部猛地一挺,粗壮的阴茎狠狠刺入秦玉菲的身体,瞬间填满她湿热紧致的花径。
秦玉菲的尖叫撕裂了空气,身体猛地弓起,乳房随着撞击剧烈晃动,像是两团柔软的果冻。
她的阴道紧紧包裹着肉棒,内壁的嫩肉疯狂收缩,像无数张小嘴在吮吸。
淫液被挤出,淅淅沥沥地滴在椅子边缘,发出淫靡的声响。
秦建国的动作毫不留情,每一次抽插都深入到底,带出更多的液体。
秦玉菲的呻吟此起彼伏,混合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像一首混乱的交响乐。
她的私处红肿不堪,阴唇被撑开到极致,露出内部粉嫩的肉壁。
她的阴蒂肿胀得像一颗小葡萄,每一次摩擦都让她全身痉挛,像是被快感钉在椅子上。
镜头捕捉着每一个细节:秦玉菲的汗水顺着脖颈滑到乳沟,乳尖在剧烈的晃动中摩擦着空气,泛起更深的粉红。
她的脸颊潮红,嘴唇半张,舌尖无意识地探出,像在舔舐某种无形的甜蜜。
她的眼神彻底涣散,像是坠入了无尽的欲望深渊。
秦建国却始终保持着冷漠,他的手指偶尔滑过她的身体,捏住她的乳尖轻轻一拧,引来她更尖锐的呻吟,但他更多时候只是观察,像在记录一组实验数据。
林峰的喉咙干涩,手指不自觉地攥紧。
他强迫自己保持冷静,脑子里却全是秦玉菲尸体的画面。
她活着时的淫靡与死后的残破交织在一起,像一把刀在他心口来回切割。
他知道,这些视频里的每一个画面,都可能是她走向死亡的证据。
第5章
林峰关掉视频,他的胸口像被一块巨石压住,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情绪。
旁边的秦若曦坐在木椅上,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眼神复杂,像是既愤怒又无助。
她低声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颤抖:“这只是第一个视频,时间是两年前。”她顿了顿,目光移向林峰手中的电脑,“剩下的我没看,但文件创建日期越来越近,最后一个是一个月前。”
林峰转头看向她,喉咙有些干涩,声音低沉地问:“你父亲……他一直在对你母亲进行药物实验?”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手指不自觉地攥紧成拳。
秦若曦嘴角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看起来是这样。我一直以为母亲近年来的异常行为是心理问题,现在看来,她是被毒品和药物摧毁的。”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椅子的扶手,像在寻找一丝支撑。
林峰没有再说话,他的目光重新落回电脑屏幕上,手指在触控板上滑动,点开更多的视频文件。
他选择了快进浏览,画面像幻灯片一样跳跃,每一个片段都像一把刀刺进他的神经。
第二个视频里,秦玉菲被绑在一张金属床上,四肢被皮带固定,身体赤裸,皮肤上布满汗珠,胸部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她的私处暴露无遗,阴唇红肿,淫液顺着大腿内侧淌下。
骚穴微微张开,里面的嫩肉抽搐,像在渴求某种侵入。
镜头拉近,捕捉到她迷离的眼神,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像是被欲望烧尽了灵魂。
秦建国的身影出现在画面一角,手里拿着一支注射器,他用冰冷的语气说道:“第二阶段,剂量提升至中级,观察感官反应。”随后,他将针头刺入秦玉菲的手臂,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尖锐的喘息,腰部无意识地向上挺起,臀部曲线在灯光下拉出一道诱人的弧线。
她的骚洞湿得一塌糊涂,淫水像泉涌般淌出,浸透了身下的床单。
林峰皱紧眉头,快进到第三个视频。
画面中,秦玉菲坐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背景是一面破旧的墙,墙角堆着一些杂物。
她穿着一件几乎透明的黑色蕾丝内衣,布料紧贴着她的身体,勾勒出乳房的饱满形状,乳晕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她的下身只穿了一条丁字裤,细小的布条嵌在阴唇之间,湿透的布料紧贴着她的嫩穴,凸显出阴蒂肿胀的轮廓。
她的双腿大张,坐在一张铁椅上,手腕被绳子绑在椅背,身体微微前倾,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
秦建国的声音从镜头外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第三阶段,测试药物对性欲的极限影响。”随后,他走进画面,手里拿着一台小型摄像机,镜头对准她的下体,近距离拍摄她浪穴的每一个细节。
秦玉菲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好痒…我的骚屄…它在烧…快…给我点什么…”她的声音沙哑而绝望,腰部扭动着,试图缓解体内的躁动,但绳子将她牢牢固定,动弹不得。
秦建国放下摄像机,手指滑过她的内衣边缘,轻轻一扯,蕾丝布料被撕开,露出她赤裸的胸部。
她的乳房颤巍巍地弹跳出来,乳尖在空气晃动,周围的皮肤泛着细密的汗珠,闪着淫靡的光。
他低下头,用舌尖舔过她的乳尖,秦玉菲的身体猛地一抖,发出一声尖叫,淫液从她的骚缝中涌出,顺着椅子边缘滴落,发出淅淅沥沥的声响。
林峰的手指停在触控板上,胃里一阵翻涌,但他无法移开视线。
第四个视频的画面更加不堪入目,时间戳显示是几个月前。
秦玉菲被悬挂在一个地下室般的空间里,双手被铁链吊在头顶,双脚勉强触地,身体呈一种痛苦的拉伸姿态。
她全身赤裸,皮肤上布满鞭打的红痕,胸部被勒紧的绳子绑住,乳房被挤压得变形,乳头肿胀。
她的下体被一个金属装置固定,阴唇被强行撑开,露出内部粉嫩的肉壁,淫水不受控制地流淌。
阴蒂更是被装置上的小夹子夹住,肿得像一颗熟透的浆果,每一次轻微的震动都让她全身痉挛。
秦建国站在秦玉菲的面前,穿着一件黑色的实验服,手里拿着一台平板电脑,屏幕上跳动着各种数据。
她冰冷地说道:“第四阶段,结合物理刺激,测试耐受极限。”随后,他按下平板上的一个按钮,装置开始低频震动,同时秦玉菲尖叫起来,身体剧烈挣扎,铁链发出刺耳的碰撞声。
她的眼神涣散,嘴里无意识地呢喃:“要死了…我的骚屄…它要炸了…求你…停下…”但她的声音里却带着一种扭曲的快感,像是在痛苦与欲望的边缘徘徊。
林峰快进到最后一个视频,时间是一个月前。
画面中的秦玉菲几乎已经认不出来,她躺在一张冰冷的实验台上,四肢被金属扣固定。
她的下体惨不忍睹,肉穴像是被过度使用,已经无法合拢,内部的肉壁微微抽搐,像一张渴求的小嘴。
秦建国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语气:“最终阶段,测试药物对身体极限的破坏性影响。”他走进画面,手里拿着一支巨大的注射器,他将针头刺入秦玉菲的脖颈,秦玉菲的身体猛地抽搐,嘴里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
她的眼神彻底空洞,身体却仍在本能地扭动,淫液不受控制地从她的肉穴中涌出,像是身体最后的挣扎。
秦建国冷冷地观察着,低头在平板上记录数据,像是完全无视她的痛苦。
林峰的眉头紧锁,低声自语:“这些药物到底是什么?”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困惑和愤怒,手指不自觉地敲击着桌面,像是在压抑内心的躁动。
秦若曦从旁边的书架上取下一个笔记本,递到他面前,声音低沉:“我不确定,但我在父亲的书房里找到了一些记录。”她翻开笔记本,指着里面密密麻麻的文字,“这是他的实验日志。”
林峰接过笔记本,翻开页面,上面用工整的字体记录了各种药物的配方和秦玉菲的反应。
大部分药物是精神类药物的混合物,有些还掺杂了未知的化学成分。
秦建国用冷酷而科学的语言描述着妻子的每一个变化,从心率和血压的波动,到她性欲亢奋时的每一个细节,甚至精确到她淫水的分泌量和阴道的收缩频率,令人毛骨悚然。
林峰合上笔记本,目光沉重:“这不只是变态行为。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犯罪实验。你父亲和那些医生朋友,他们可能在研发某种非法药物。”
秦若曦点了点头,表情依旧平静地问道:“所以我母亲只是他们的小白鼠?那她为什么会被杀?是实验出了问题吗?”她的声音毫无感情,完全听不出有任何情绪的波动。
林峰摇了摇头,“现在还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些视频和笔记是关键证据,我需要带回警局进行分析。”他将电脑合上,小心翼翼地装入证物袋,随后拿起笔记本,准备一并带走。
就在这时,林峰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打破了房间里的沉寂。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一条匿名短信,没有任何署名,只有一个简短的网址链接,没有任何说明文字。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拇指悬在屏幕上方,犹豫着是否要点开。
夜色透过窗户洒进房间,昏黄的路灯光芒在墙壁上投下模糊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林峰知道点开这个链接可能会看到更多不堪入目的内容,但作为一名警察,他无法忽视任何可能的线索。
最终,点下了链接。
页面跳转,浏览器加载出一段视频,画面模糊了几秒后逐渐清晰。
秦玉菲出现在镜头中,她的脸颊潮红,眼神涣散,嘴唇微微张开,吐息间带着湿热的气息。
她的神志明显不清,但与之前照片中那种无助的恐惧不同,她的脸上浮现出一种病态的兴奋,嘴角甚至挂着一丝扭曲的笑意。
视频中的秦玉菲穿着一件破烂的红色吊带裙,布料被撕扯得几乎无法遮体,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她的胸部半裸,乳房饱满而挺立,乳尖在空气中微微颤动,下身几乎赤裸,仅有一条薄得近乎透明的内裤,布料紧贴着她的私处,勾勒出阴唇饱满的轮廓,湿痕清晰可见,淫液早已将布料浸透,粘腻地贴在她的骚缝上。
她坐在一张脏乱的床上,床单皱成一团,背景是一间昏暗的房间,墙壁上满是剥落的油漆。
她主动靠近镜头前的一个男子,双臂缠上他的脖子,身体像蛇一般扭动,臀部高高翘起,骚穴在镜头下若隐若现,湿漉漉的嫩肉微微张开,像是邀请着某种侵入。
她的动作狂野而毫无节制,像是被体内的欲望彻底操控,嘴里不断吐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呻吟:“快…再用力点…我的贱屄要被你干烂了…我还想要更多…”她的声音沙哑而低沉,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淫靡。
男子站在她身前,背对镜头,脸部被刻意模糊处理,无法辨认出具体容貌,但他的体型高大,肩膀宽阔,动作间透着一股粗暴的力量。
他的手臂肌肉紧绷,双手握住秦玉菲的腰肢,狠狠地将她拉向自己。
她的双腿大张,主动缠上男人的腰,臀部剧烈晃动,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撞击。
两人的肉体碰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混合着秦玉菲高亢的呻吟。
镜头拉近,聚焦在她的下体,浪屄被撑开到极致,阴唇红肿不堪,内部的嫩肉随着抽插翻进翻出。
她的阴蒂肿胀得像是颗小珍珠,每一次摩擦都让她身体痉挛,发出尖锐的喘息。
最令人不安的是,秦玉菲的表情中没有一丝痛苦或抗拒,反而像是沉浸在一种扭曲的快感中。
她的眼神迷离,嘴角挂着痴笑,舌尖探出舔舐着自己的嘴唇,像在品尝某种甜蜜。
她的双手抓着男子的肩膀,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肤,留下几道鲜红的抓痕,嘴里低吟着:“再深点…把我的骚屄干穿…我受不了了…”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种病态的渴求,与之前照片中被强迫的受害者形象形成天壤之别。
视频的最后几秒,镜头突然转向房间一角的一面破旧镜子,镜面脏污,满是灰尘和划痕,但短暂地映出了掌镜者的身影——秦建国的脸一闪而过。
他的表情冷漠,眼神中没有一丝感情,像是纯粹在记录一场实验。
镜中的他戴着一副无框眼镜,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对眼前的景象感到某种满足。
随即,画面一黑,视频戛然而止,只剩下一片空白的屏幕。
林峰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呼吸有些急促。他将手机屏幕转向秦若曦,沉声问:“这是谁发给你的?”
秦若曦盯着屏幕,声音平静的说道:“不知道,匿名号码。”
林峰立刻拿起手机,拨通了技术部门的号码,“查一下这条短信的来源,越快越好。”他挂断电话后,皱着眉头看向秦若曦,知道这种匿名短信多半是用一次性号码发送,几乎无法追踪到具体发送者。
他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理清混乱的思绪。
脑海中又出现了秦玉菲尸体的画面,那副景象与视频中她病态的兴奋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对比,让他胃里一阵翻涌。
秦若曦低头沉默了一会儿,问道:“所以我母亲既是受害者,又是…某种参与者?”她的语气中透着迷茫,像是无法接受眼前的现实。
林峰摇了摇头,语气坚定:“这不是自愿的参与。你母亲被注射了改变意识的药物,她的行为完全不受自己控制。这是一种极其恶劣的操控和虐待。”他顿了顿,目光重新落在手机屏幕上,那个空白的页面像是某种无形的嘲讽。
他再次检查了那条匿名短信,试图从中找出任何蛛丝马迹,同时脑子里飞快地思考着发送者的身份和目的。
是凶手在挑衅警方?
还是案件中另一个隐藏的参与者试图提供线索?
他的手指在手机边框上敲击着,眉头紧锁。
离开秦家时已是凌晨四点,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路灯孤零零地亮着,投下冷白的光芒。
林峰将电脑和笔记本小心地装进证物袋,挂在肩上,沉甸甸的重量像是压在他的心头。
他钻进车里,发动引擎,他打算将这些证据交给技术部门进行全面分析,视频中的每一个细节、每一帧画面都可能隐藏着关键信息。
林峰驱车沿着空荡的街道行驶,车窗外是黑沉沉的夜,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犬吠。
他的眼皮有些沉重,脑子里却全是秦玉菲在视频中的画面——她的骚穴被撑开到极致,淫液淌得满床都是,身体在欲望和药物中挣扎,像是被撕裂成两个极端。
林峰握紧方向盘,试图驱散这些画面,告诉自己必须保持冷静。
他打算回家简单休息几个小时,然后继续投入调查。
车子停在公寓楼下,林峰刚下车,寒冷的夜风刮过他的脸颊,带来一丝刺痛。
他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向家门,手里拎着证物袋。
钥匙刚插入锁孔,还没来得及转动,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急促的铃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低头一看,屏幕上显示的是法医李明的名字。
第6章
“林队,我们完成了进一步的尸检。”
李明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带着一贯的专业冷静,但林峰能听出一丝隐藏的不安。
他顿了顿,声音稍稍压低:“的猜测是对的,死者眼球确实是她自己的,并且是在生前被摘除的。”
林峰的手指猛地收紧,急促的问道:“什么?你能确定是生前?”
“根据组织损伤和血液凝结状态,我可以确定。而且,根据眼眶周围的伤口特征,这个过程是缓慢进行的,使用的是精细的医疗器械,很可能是由有专业知识的人操作的。”
李明声音停顿了一下,像是斟酌着措辞,随后变得更加低沉,“最令人不安的是,我们在眼球周围的组织中发现了大量镇痛剂和兴奋剂的残留,这意味着受害者在整个过程中可能保持清醒,但感觉不到疼痛,反而可能处于一种…兴奋状态。”
林峰的胃里像被狠狠揍了一拳,一阵恶心涌上喉头。
她的脑海中再度浮现出秦玉菲尸体的画面,他闭上眼睛,试图驱散这些画面。
这不是一般的谋杀,甚至不是简单的变态杀人狂行为,而是一种有计划、有目的的医学实验和性虐杀的结合体。
秦玉菲在生前被摘除眼球时,可能还被迫承受着一种扭曲的快感,身体被药物操控,意识却清醒地感受着每一分痛苦与羞辱。
李明的声音再次从手机中传来,打断了林峰的思绪:“还有,我们在死者体内发现了一种新型合成药物的痕迹,它的化学结构与某些强效致幻剂和性欲增强剂相似,但有明显的人工改造痕迹。这可能是一种尚未被列入管制的新型毒品。”
林峰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能追查来源吗?”
“很难,因为它似乎是特制的。但根据分子结构,制造这种药物需要相当专业的化学知识和设备,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李明的声音显得有些无奈,他的语气中透着一种沉重,显然也意识到这背后可能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林峰沉默了片刻,脑海中飞快地整理着信息。
新型毒品、医学实验、性虐杀人,这些线索交织在一起,指向一个更加黑暗的真相。
他将手机从耳边拿开,抬头看向黑沉沉的夜空,远处城市的灯光若隐若现,像是在嘲笑他的无力。
林峰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思绪冷静下来。
一个更加清晰的轮廓开始在他脑海中形成,秦建国的失踪、秦玉菲的惨死、那些视频和照片,所有的一切似乎都与某种地下实验有关,他继续对李明说道:“好的,明天我要走访秦建国的那些医生朋友,特别是那个李博士,他是药剂师对吧?”
“是的,李正源,市中心医院药剂科主任,同时在医学院兼职教授药理学。”
李明在电话那头回答,声音依然带着一丝沉重。
第二天一早,林峰没有回警局,而是直接驱车前往市中心医院。
晨光洒在车窗上,街道两旁的行人匆匆而过,城市在清晨中苏醒。
他握着方向盘,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脑子里全是昨晚的视频画面——秦玉菲被药物操控,浪穴被撑开到极致,淫液淌得满床都是,身体在欲望和羞辱中挣扎,嘴里发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呻吟。
那些画面像是刻进了他的脑海,挥之不去。
他咬紧牙关,试图将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任务上。
路上,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技术部门的同事打来的。
他们对秦建国的电脑进行了初步分析,发现了更多加密文件,目前正在尝试破解。
林峰简单应了几声,挂断电话,眼神变得更加坚定。
这些文件可能是揭开真相的关键,他必须尽快拿到更多线索。
市中心医院坐落在城市的核心地带,高大的白色建筑在阳光下显得冰冷而威严。
林峰将车停在医院停车场,整理了一下衣服,迈步走向药剂科的办公区。
李正源的办公室位于医院最安静的角落,远离喧嚣的急诊区,走廊上几乎没有行人,只有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门牌上“药剂科主任”几个字在晨光中泛着冷光,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意。
林峰站在门前,深吸一口气,抬手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一个温和而低沉的声音:“请进。”
推开门,办公室内的景象映入眼帘。
房间井然有序,靠墙的书架上整齐地排列着各种医学和药理学着作,厚重的书脊上印着晦涩的专业术语。
墙上挂着多个荣誉证书和奖状,玻璃框在灯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李正源坐在一张宽大的办公桌后,是一个50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戴着金丝边眼镜,面容儒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姿态从容而优雅,活脱脱一副学者的做派。
他的眼神平静而深邃,像是能看穿人心,但嘴角却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让人捉摸不透。
林峰迈步走进房间,随手关上门,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掏出证件,语气平静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博士,我是市刑警大队的林峰,想就秦建国一家的案件向您了解一些情况。”
李正源的眼睛微微眯起,像是对这个话题有些意外,但他的表情依然平静如水,没有一丝波澜。
他微微点头,声音低沉而温和:“秦建国的案子?那真是太可怕了。我听说了他们一家的悲剧,我和秦建国是多年的朋友,实在无法相信会发生这种事。”
林峰拉开椅子坐下,目光直直地锁在李正源的脸上,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捕捉任何细微的变化。他沉声问道:“您和秦建国的关系?”
“我们是大学同学,后来他进入制药行业,成为医药代表,我们的联系就更加频繁了。他经常来医院洽谈药品供应事宜。”李正源的声音平稳而自然,像是早就准备好了这套说辞,但林峰注意到他的手指开始轻微地敲击桌面,一个细小却明显的紧张动作,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林峰的目光扫过李正源的手指,心中泛起一丝警觉。
他没有立刻追问,而是靠在椅背上,调整了一下坐姿,准备进一步试探。
他知道,这种人不会轻易露出破绽,必须步步为营,找到对方防线的裂缝。
林峰微微眯起眼睛,身体微微前倾,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据我所知,你们的关系不仅仅是工作上的往来,还经常一起参加‘私人聚会’”他故意在“私人聚会”这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试探着对方的底线。
李正源的眼皮不受控制地跳了一下,像是被这句话刺中了某个敏感点,但他的表情很快恢复了镇定,嘴角甚至扯出一抹淡然的笑意。
他轻声回答道:“是的,我们有时会一起吃饭、打高尔夫,这很正常不是吗?医生和药企代表的社交是这个行业的常态。”他的声音平稳,像是早已准备好这套说辞,但林峰注意到他的手指在桌面上的动作停顿了一瞬。
林峰没有立刻接话,而是冷冷地盯着李正源的眼睛,目光像鹰隼般锐利,试图撕开对方那层看似完美的伪装。
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冰冷的质问:“那么,这种‘社交’是否也包括在私人会所里进行的活动?比如,涉及药物和女性的活动?”他直截了当地切入核心,语气中没有一丝犹豫。
李正源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慌乱,眼神在瞬间游移了一下,随即又迅速恢复了平静。
他皱起眉头,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悦:“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们只是普通的社交活动,没有任何不当行为。”他的语气依然温和,但林峰能听出其中隐藏的戒备和试探。
林峰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他决定不再兜圈子,语气变得更加凌厉:“李博士,我们有理由相信秦建国一直在进行非法药物实验,而且这些药物可能与你的专业领域有关。”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砸在李正源的心头,“我们在秦家发现了大量记录和视频,显示秦玉菲长期被注射不明药物,而这些药物改变了她的意识状态和行为模式。”
李正源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像是被抽干了所有血色。
他的手指不再敲击桌面,而是紧紧抓住了桌沿。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了一下,声音中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慌乱:“这……这太荒谬了。秦建国是我的朋友,他不可能做这种事。而且,我是一名医生,我遵循希波克拉底誓言,绝不会参与任何伤害病人的行为。”
林峰的目光像是利刃般刺穿了李正源的伪装,他没有给对方喘息的机会,继续追击,语气中带着一丝诱导:“那您能解释一下为什么在秦玉菲体内发现的新型合成药物恰好与您研究的药理方向高度相似吗?”他抛出了一个尖锐的问题——事实上,他们还没有完全确定药物的具体成分,但他需要观察李正源的反应,寻找破绽。
效果立竿见影。
李正源的表情完全崩溃了,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的眼神游移不定,双手不自觉地攥紧,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颤抖:“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的研究完全是合法的,都发表在学术期刊上……”他的话语开始变得语无伦次,像是被逼到了绝境,原本儒雅的气质荡然无存,只剩下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
“李博士,我需要查看您的电脑和研究资料。”
林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对方,声音低沉而冰冷,“如果您没有什么要隐瞒的,就不应该有任何问题。”
李正源的脸色更加苍白,嘴唇微微抖动,眼神中闪过一抹挣扎。
他犹豫了片刻,最终勉强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当然……但这需要医院行政部门的批准……”
林峰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直接从内兜里掏出一份搜查令,啪地一声拍在桌面上,“我已经得到授权了。现在,请您暂时离开办公室,我的同事会进行调查。”
李正源像是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肩膀垮了下来。
他缓缓站起身,步伐迟缓而沉重,默默走出了办公室,背影在门口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落寞。
林峰冷冷地注视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随即拿起手机,拨通了技术组的号码,声音简洁而果断:“到市中心医院,药剂科主任办公室,马上过来检查电脑和文件。”
不到二十分钟,技术组的几名同事便风风火火地赶到,他们一进门便直奔李正源的电脑,开始有条不紊地操作。
键盘敲击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回荡,屏幕上不断跳出各种代码和文件路径。
林峰站在一旁,双手插兜,目光紧紧盯着屏幕,眉头越皱越紧。
技术人员小李推了推眼镜,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林队,这台电脑里有个隐藏分区,里面有大量已删除的文件。我们正在恢复……好了,出来了!”屏幕上弹出一堆文件夹,文件名全是毫无意义的数字和字母组合,但打开后,里面却全是实验性药物的配方和测试记录。
小李指着屏幕上的化学结构图说道:“这些配方看起来是某种精神活性物质的变种,有些分子结构与已知的致幻剂和兴奋剂相似,但经过了修改,可能是为了增强效果或绕过药物检测。”他滑动鼠标,翻开另一份文件,眉头皱得更紧,“这些药物……效果太诡异了,像是专门设计来操控人的意识和行为的。”
林峰接过鼠标,亲自翻阅这些资料,眼神越发阴沉。
其中一份文档格外刺眼,标题是“梦境之眼实验记录”,里面详细记载了一种药物的效果。
他一字一句地读下去,声音低得几乎像自言自语:“测试对象在注射药物20分钟后开始出现瞳孔扩张、心率加速,随后报告视觉增强、触觉敏感度急剧上升。30分钟后,测试对象完全丧失抑制,进入高度性唤起状态,同时表现出极端服从性,愿意执行任何指令。值得注意的是,药物似乎尤其影响了视觉中枢,测试对象报告‘通过眼睛感受快感’,这一现象值得进一步研究……”
他的手指在鼠标上停顿了一下,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秦玉菲在视频中的模样,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拉回文档上,沉声说道:“这些记录没有提及测试对象的姓名,但时间与秦玉菲被药物控制的时间相符。看来李正源不仅知道这些实验,很可能是主要研究者之一。”
技术人员继续埋头搜索,屏幕上不断弹出新的文件,林峰则站在一旁,目光中透着寒意。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是鉴识科的老王。
林峰接起电话,老王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一丝犹豫:“林队,第四张照片修复完成了,但内容……非常令人不安。你确定要现在看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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