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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乱家庭:李纾茗的羞耻回忆录──我和爸爸的第一次】(完)
作者:玉簪螺髻
2025/04/13 发布于 新春满四合院
字数:28510
1.
放学回家的电梯里,我低着头,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
制服的领口歪了一点,裙摆被我无意识地拽皱,左胸罩下那团柔软还在微微发热。是刚刚车上,爸爸送我回家的途中──在停红灯时,他的手顺着方向盘滑到我膝上,再一路往大腿内侧摸去。我早就习惯这种触碰,腿早已紧夹着,可他总有办法,像懂我每一吋肌肤的语言一样,精准而沉稳地探进裙底,隔着内裤,轻轻地抠了一下。
“今天的女儿,好像比较想我。”
他靠在我耳边说,那声音低沉却温柔。我没回话,只是悄悄夹紧了腿,感觉那指腹的热度仍残留在裤底中央──像一缕尚未消散的电流,在我体内盘旋。
我很清楚那句话的意思,也明白自己身体的反应不再只是惊讶或抗拒。是渴望。
我们的关系,已经持续两个多月了。
我一直告诉自己,我们还没有真正“发生”什么。没有插入,没有进入,就不算真的乱伦。这种想法很方便,像一种心理保险,把我从罪恶里隔开几公分,让我能在床单湿透之前,仍保有一点自认清白的余地。
但我知道,那只是表面的说辞。
真正让我渴望的,不只是抚摸、亲吻、口交,而是那一步跨过的感觉。那个“真的成为爸爸的女人”的瞬间。
我有时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早就渴望乱伦。不是因为缺爱,而是因为太爱。我爱爸爸的声音、他的气味、他的方式,也爱那种只有我知道他喜欢什么的亲密感。当他蹲下来帮我绑鞋带,或在诊所一边写病例一边摸我大腿时,我就觉得──我是属终他的,这种专属,是我从未在任何小说里读过的关系。
这不是伦理的问题,而是亲密的极限。越靠近禁忌,就越让我沉迷。那种只属终父与女、男人与女孩的张力,让我忍不住在深夜幻想:如果真的发生那一步,会是痛吗?还是……比现在更满足?
那不是乱伦,是我和他共同守护的秘密。
可这样的秘密,越压抑,就越显得真实。越接近边界,就越让我……湿。
我们还没有真正做爱。但接吻、舔弄、爱抚……早已是日常。在他诊所的沙发上,我常常帮爸爸口交。他让我跪在地上,把白袍掀开,那根熟悉的器官就在我面前微微跳动。我第一次把它含进嘴里,喉咙还在颤,唇齿不知该怎么收放,只能小心翼翼地含吐。他却摸着我的头说:“这样就很好,爸爸很舒服。”
后来,他让我吞下精液。我本能地抗拒,但又渴望被他肯定──我想让他知道,我愿意,甚至,比我自己承认的还更愿意。
身为雄女语文资优班的学生,我从来不是什么天真可爱的女孩。我习惯提早理解事物,也习惯在人前保持距离。老师喜欢我说话逻辑清晰,同学则说我有气质、有距离感。其实我不过是太早意识到,大多数的规则,不是用来守的,而是用来遮掩冲动的。
我知道,这段关系不可被接受。但我也知道,我不想停下来。
我渴望他,更渴望他能再往前一步──更用力地侵犯我,让我从他的女儿,彻底成为他的情人。可每当我这样想时,心底就有另一种更深的声音在刺我:“那妈妈呢?”
我无法忽视她的存在。每次回房间,我看到她洗好的衣服、叠好的便当袋,就像看到自己被照顾得太好──好到无可挑剔。我不是不知道我在做什么。只是我的欲望,比我想像中还不讲理。
最近我的成绩下滑得很明显。模拟考退了十几名,老师约谈我,妈妈开始变得疑神疑鬼。她有时会在吃饭时看我太久,有时又会在我洗完澡后故作自然地问:“最近是不是恋爱了?”
我没办法回答,只能避开她的眼神。她的目光像被剥开的鱼皮一样湿亮透明,藏不住担忧,也藏不住怀疑。她开始变得更频繁地碰我──摸额头、递水果、帮我盖棉被,像要用那些动作重新确认我是不是她熟悉的女儿。
这让我更加紧张。那阵子,我连坐姿都变得刻意。晚餐时,我会不自觉挺直腰杆,让胸口离桌子远一点,因为乳头还在发肿——那是昨晚爸爸在书房舔得太久留下的痕迹。他总喜欢我穿制服进房,看我写功课的样子,从背后抱住我,手伸进上衣揉我的胸。那种隔着制服揉弄的触感,比直接碰触还羞耻。
我也试过安抚自己。写作,是我唯一能控制的出口。我在日记里记下我们做过的细节,也会写诗,用优雅又隐晦的语言,试图把这段关系包裹进一种伪装的美感里。
我知道这无法真正改变什么,但它让我暂时相信:这不是堕落,而是一种极端的爱;不是误入歧途,而是深思熟虑后的选择。
所以当妈妈再度问我:“纾茗,你是不是恋爱了啊?”
我只是怔了一下,装作笑得自然:“恋爱?你在说什么啦……”
我的声音是笑着的,可手心却已经湿了。我轻轻夹紧双腿,因为我感觉到裙底深处那股难以遏止的黏热——那不是惊慌,是兴奋。
我知道这段恋爱藏不了太久。我的眼神、语气、呼吸、甚至气味,恐怕早就把我出卖光了。
我只是还不确定,当它真正被发现的那天,到底会是羞耻,还是……解脱。
2.
妈妈是在星期四晚上开口的。
晚餐吃到一半,她突然放下筷子,盯着我说:“纾茗,吃完饭到客厅坐一下。爸爸也一起。”
我筷子一顿,心脏瞬间一紧,像被什么冷冰冰的东西插进来。那句话不只是叫我过去,而是宣告:她已经起疑了。
爸爸放下汤匙,没说什么,只是擦了擦嘴,然后跟我一起走到客厅。
我一坐下,屁股底下的布套就传来一股热气。裙底里湿得一塌糊涂,我穿的内裤是昨晚被舔过、今早才又湿了一遍的那件,整天闷着还没换。湿滑的黏腻正贴在我最敏感的地方,那股味道,我自己都闻得出来。
妈妈坐我对面,双手抱胸。
“你最近是不是谈恋爱了?”她问,语气不带情绪,却冷得像刀。
“没有啦……”我挤出笑,眼神闪躲,手心都是汗。
“老师说你心不在焉,考试退步。我今天在你抽屉看到一张纸条。”她语气更低了,“写什么玫瑰开不开的……是给谁的?”
我呼吸一滞,脑袋轰的一声炸开。
她说的是我写给爸爸的纸条,夹在诗集里的——“今天玫瑰开得比较晚,狐狸会来吗?”这张纸条,还特地喷了香水。
我说不出话,只能死死低着头,双腿夹紧,感觉那团湿热正在往外渗。
“你有喜欢的人,妈妈不会反对你有感觉。”她语气放缓了一些,“但你还在念书,这个年纪谈恋爱……真的不适合。会影响你自己,懂吗?”
我擡起头,咬着牙,眼眶湿了。“……我没有后悔。”
“谁?”她追问。
我一瞬间真的想说出来——我喜欢的是他,是你老公,是我爸。可我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轻声说:“我不想说。”
空气凝结了几秒。妈妈的眼神变得冰冷,站起身只丢下一句:“你自己想清楚。”
我没忍住,转身就跑上楼。喉咙像卡了石头,眼泪还没掉,阴部却一阵阵胀热。那种夹杂羞耻与兴奋的感觉让我脚步都踩不稳。
房门一关上,我整个人瘫坐地上,裙摆还没掀开,就能感觉湿得夸张。
我把腿打开一点,摸了一下内裤——已经黏答答一整片了,连两片大阴唇都黏在一起,连动一下都会牵扯出水声。
没几秒,门开了。
是爸爸。
“你妈叫我上来安抚你。”他说,声音淡淡的,却带着我熟悉的那种温柔低沉。
我一瞬间眼泪就掉下来了。
“我真的……真的觉得自己坏掉了……但我没办法……”我说得乱七八糟,一边讲一边蹭上去,手已经不自觉拉开他裤头。
爸爸看着我,没有阻止,反而轻轻摸了摸我头:“想你的小狐狸了?”
我点头,眼神湿湿地看着他:“它会安慰我吗……像昨天一样……”
我拉下他的内裤,那根熟悉的阴茎跳了出来,已经半硬。
我跪下去,一口含住,直接吞到喉咙深处。
“慢一点……别呛到。”爸爸轻声说,手抚着我头发。
但我没听,反而吸得更深更快,嘴里发出明显的啵啵声。
我用舌头不断顶着他前端,来回舔弄,然后刻意吸出声音,好让他知道我多饥渴、多需要他。
“今天那句话,讲得很好。”他说,“你真的没有走错路。你走进我的嘴里、走进我的心里。你是我这辈子最坏的女儿……也是最让我硬的。”
我边含边呻吟,身体开始颤抖,右手伸进内裤,自慰的声音黏糊糊地混着口水声。我那时真的快疯了——一边被妈妈骂,一边跪在地上吸爸爸的肉棒,内心却只剩下满足。
“我要射了,乖,吞下去。”爸爸低声说。
我点头,嘴里继续吸吮,直到热热的精液喷进喉咙。我没有退开,全吞下去,然后用舌头舔干他前端。
“爸爸……我好像高潮了……”我瘫在地上说,手指上还黏着一层自己的淫液。
爸爸蹲下来,帮我擦嘴角,然后亲了一下我的额头。
“我得下去安抚你妈了。她这几天神经绷得太紧。”他说。
我点头,没说话,只看着他把裤子拉好、整理衣服,然后离开。
门关上那一刻,我还是半跪在地板上,全身湿答答的,嘴里还留着他的味道,心里却从没那么平静过。
我舔了舔嘴角的咸味,然后慢慢躺到床上,把内裤抱在怀里,像抱着一个秘密。
我知道,妈妈无法想像——她口中的乖女儿,其实早就学会了吞爸爸的东西来安慰自己。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坏透了。原来,爱可以这么安静、这么甜,也这么脏。
我喜欢这种味道。
我喜欢自己变坏的样子。
3.
从客厅那场对话之后,妈妈变得紧张起来。
她没再追问我太多,但心里明显放不下,最在意的就是──我到底喜欢上谁。
我不肯说,她也不敢硬逼,但那之后她对我就开始“贴身关注”。
不像真正的监控,也没逼我交出手机,应该是爸爸劝了她什么。但她每天都黏得很紧,走过我房门就会顺势看看我在干嘛,洗澡时会站在门外晾衣服、吃饭时会一直盯着我筷子的动作,讲话也不太笑了。
她没有骂我,但我知道──她在用她的方式表达“不放心”。
我也不想吵架,只能装乖、装没事。但我们之间,还是渐渐陷入一种冷冷的僵局。
我的导师,也叫我去办公室谈话。
她叫沉滢,三十岁出头,是我们的国文老师,穿衣很素雅,总是淡妆,一头及肩黑发,发尾微卷,已经结婚了。她的气质不是那种很凶的老师,而是像一个漂亮姐姐,总是笑着、说话很轻,让人想亲近。我一直很喜欢她,也把她当成朋友,有时甚至会跟她聊读的诗或小说。
那天她请我坐下,端来一杯豆浆,温温的,没有责备。
“纾茗,最近还好吗?有没有什么烦恼?”我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说。
“老师不是要你交代什么啦,你这种年纪,情绪会很不稳定,是正常的。只是希望你不要让感情、或什么……影响你太多。”
她说得很婉转,眼神却真诚。
我只能点头,但我心里清楚──让我最混乱的那个人,是我爸。而他现在可能就在楼下帮我收衣服。
我每天都在这种拉扯里过日子,一边拼命读书,一边想着爸爸的手、他的嘴、他的肉棒。
越念书,我就越淫乱。这不是夸张,而是真实的身体反应。
考前那几周,我每天念书念到凌晨一点,妈妈很满意,说我终终振作了。爸爸也变得更小心,但我们还是偷偷有些短暂的调情。
例如他送我上学时,在车上,红灯一停,就伸手进我裙子摸我大腿内侧。“这里怎么每天都这么热?湿了吗?”
我不敢说话,只能夹紧双腿。
还有一次,我在书房跪着帮他按摩肩膀,他突然把我裤子拉下来,从后面蹲下舔我。我双手撑在地板上,被他舔得整个人颤抖,高潮时忍不住咬着衣领。
洗衣间也发生过几次。他抱着我抓胸、啃我脖子,一边喘着气说:“你念得愈勤,奶愈来愈大,是不是想让爸爸吸一吸?”
我根本没法专心念书──可越这样,我就念得越疯、越拚命。
像是全身的欲望只能透过念书来压住,但越压,就越湿。
有一次早上出门,我刚穿好制服,还在对镜子绑头发,爸爸突然走进来,从后面抱住我,一只手直接伸进内裤摸我。
“今天这么乖,下面干吗?”他问。
“……刚刚洗澡后擦干的。”
“真的假的?”他手指一戳,我腿一软,“这不是又湿了?”
“那是……因为想到等下要考数学……”我太紧张,说了一个可笑的理由。
“哈哈,小玫瑰连考试时都会湿。”爸爸没笑我,只是命令我:“就穿这条去学校。让大家闻闻你的味道。”
我羞到快哭出来,但还是乖乖点头。那一天我一整天不敢上厕所,怕脱下内裤会滴出来。坐在考场,双腿夹紧,下体一抽一抽地痒,还要写选择题,整个人几乎发疯。
结果──我第二次段考成绩回升,名次大跳。
妈妈笑得很开心:“有念真的有效吧?这次表现很棒。”
我装得像什么都没发生,笑着点头。
但那晚,我一边写习作,一边摩擦自己,一边想着──我这样的努力,全都是因为我太想爸爸了。
考完后,压力释放了,我却觉得体内有一股更深的渴望。
不是放松,而是──更想要。
我在学校当个好学生,在家当个坏情人。
这两个我,一个藏在成绩单里,一个藏在爸爸的味道里。
而我——每天都活在这两个身体中间,越读书,越淫乱;越用功,越无法自拔。
4.
第二次段考成绩出来那天,是礼拜四。
我站在教室门口看着公布栏上的成绩单,自己的名字重新出现在前三名的那一刻,心里没什么喜悦,反而像一口闷着的气突然打开了一个缝。不是轻松,是某种……被允许的感觉。
回到家时,妈妈正好在厨房切苹果。她回头看我一眼,语气轻了不少:“这次有回来,妈妈放心多了。”
我放下书包,安静地坐在餐桌前。她把切好的苹果片摆到盘子里,插了一片递给我。
“妈妈不是故意要管你,只是你知道的,像你这种个性,真的谈恋爱了……很容易放太多心。”她边擦刀子边说,“这不是怕你受伤啦。只是现在你正要长大,会有很多想做的事、想试的东西……如果太早谈感情,有时会把空间都填满了。”
我咬着苹果,低头不语。她没说我不能谈恋爱,只是说“太早了”。我听得懂。她以为我喜欢谁,是补习班的同学,还是别校的男孩。但我喜欢的,是她的丈夫,是我爸。
那晚我没有把这些话跟爸爸说。只是闷着、藏着,连同那块越来越湿的内裤一起闷进棉被里。
洗完澡后,我还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长T,下半身只套了一条刚换上的粉色内裤。那是爸爸最喜欢的一条,他说穿起来特别“像学生”,特别想舔。
我刚坐到书桌前吹头发,爸爸就轻轻敲了敲门。
“可以进来吗?”
我打开门,他站在外面,手里拿着一杯牛奶。
“妈妈泡的,叫我拿给你。”他一边说一边把杯子递过来,眼神往我裸露的大腿扫了一眼,嘴角带点笑。
我才刚接过牛奶,他的手指就已经悄悄摸上来,从我的大腿滑进内侧,指尖贴着内裤边缘。
“今天也湿了吗?”
我脸红地点头,小声说:“从早上就开始湿了……念书的时候也……一直……”
他没有回话,只轻轻将我拉近,抱进怀里,一手托住我的屁股,把我整个人抱起来放到书桌边缘。
他蹲下来,双手搭在我大腿上,把我的屁股往前推了点,接着把我内裤往旁边一拨,头就低了下来。
“爸爸要奖励你。”
他舔得很慢,一开始只是用舌尖轻轻点我的缝口,舔一下,停一下,好像在试温度。接着整个舌头伸进来,沿着缝滑过去,再回到阴蒂,圈圈绕绕,像在舔一颗快融化的糖球。
我撑着桌面,头往后仰,嘴里喘着气,一边颤抖一边死命夹紧双腿,但夹不住。他越舔越深,越舔越湿,我整片阴部已经湿到发烫,内裤也被舔得沾黏在屁股缝里。
“爸爸……不行……会、会滴出来……”我一边呻吟一边抓住他的头发。
他不说话,只一口含住我的阴蒂,用力吸了一下,我的腰马上往上一挺,整个人差点叫出来。
那是我人生中最羞耻的一刻──我坐在自己的书桌上,腿大开,穿着一件还沾着牛奶香味的T恤,内裤被拨开,阴部被爸爸舔得发抖,高潮时还流了一大坨浓稠的液体,黏到大腿内侧。
高潮结束后,我瘫在桌上,喘着气不敢动。爸爸站起来,帮我把内裤拉回原位,手指在布上拍了拍。
“这条不能换,穿着睡。”我点头,腿还在抖。
他摸了摸我脸颊,低声说:“你妈说,纾茗最近成熟多了,妈妈很安心。”
我没讲话,只觉得自己身体里的某个地方被戳穿──她要的是我正常地长大,而我,却这样子被爸爸舔到湿透、高潮、呻吟……她什么都不知道。
几天后,妈妈说她要去台北参加花艺班的聚会,周末两天一夜,礼拜六晚上不回来。
我听到的时候,心跳立刻加速。
晚餐时,爸爸没说什么,只跟妈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台北的饭店。等她收拾完行李上楼后,我静静走进爸爸的书房。
他正在看资料,我走过去,关上门,坐在沙发上,看着他。
他合上笔电,等我开口。
我低声说:“礼拜六晚上……妈妈不在……可以吗?”
“可以什么?”他笑着问,语气淡得像在问我明天早餐想吃什么。
我垂下眼睫,小声说:“可以真的……让我第一次给你吗?”
他没立刻回,只是看着我,然后慢慢站起来,走过来坐在我身边,轻轻握住我的手。
“你想好了?”
我点点头,声音几乎听不到:“我算过了……礼拜六刚好是我的安全期。”
他擡眉望我,我不敢擡头,接着又低声补了一句:
“真的就是……这么巧。”
我没说出口的是——那天也是金星顺行的日子。我早上偷查星盘的时候看到的。书上说,那是适合相爱、适合融合彼此的时刻。
我不知道这种巧合算不算征兆,但那一刻我很确定:我们要在那一天,成为真正的情人。
我轻声说:“我不想再等了……我想让你进来。”
他伸手把我拉进怀里,抱得很紧,然后靠近我耳边说:“爸爸会让你知道,做爱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但我会慢慢来,让你舒服,让你记得,第一次只属终我。”
我埋在他胸口,声音颤着:“我想记一辈子。”
那一刻我知道──我真的准备好了。不是因为我够成熟,而是因为我的身体,早就被他教会了爱、羞耻,和等待的滋味。
5.
周六下午,妈妈坐高铁北上后,家里只剩下我们四个人。
那是一个有点闷热的傍晚,窗户没开,空气里浮着刚煮饭的味道,还有爸爸衬衫上的淡淡汗味。我在厨房帮忙切菜,手里握着刀,却心里一直跳个不停。
因为我知道──今晚,他会进入我。
弟弟小志坐在餐桌边,一边玩手机一边大声喊:“姐!今天晚上我要吃两块鸡腿,谁都不准跟我抢喔!”
我回头瞪他一下:“我帮忙煮的耶,你最好让我先挑。”
“那你要是吃太多又变胖,我就每天笑你大肥猪。”他笑嘻嘻的,完全没发现我手一抖,差点切到自己。
妹妹纾羽把电视声开太大,还转过头朝我吐舌头:“我可以帮你吃掉小志的肉,因为你最近一直脸红红的,一看就知道失恋。”
我没接话,只是把切好的菜摆到盘里,低头走去厨房洗手。
我知道他们都没发现。他们以为我只是考试完放松一点,顶多是早恋发花痴。
但他们不知道,我今晚就要在自己的房间里,张开腿,迎接自己的爸爸,让他进到我身体里──变成真正的“大人”。
饭桌上的菜很香,但我吃不下几口。整晚我都在压抑自己不去看爸爸的眼睛。
他坐在主位,像平常一样为弟妹夹菜,还问纾羽下周的音乐发表会什么时候,他要去听,语气平稳到不像今晚会变成我的情人。
可我知道他记得──他一边舀汤,一边手从桌下轻轻摸过来,碰了一下我大腿,碰完就收回,像是不小心扫到。
我全身一震,汤匙差点掉进碗里。
“怎么了?”他假装没事地问。
我低头喝汤,心跳声大到盖过汤匙碰瓷的声音。
纾羽突然说:“爸爸,你不觉得姐姐最近都不看你吗?是不是吵架啦?”
我差点呛到,赶紧摇头:“哪有啦!你才吵架!”
小志也跟着起哄:“喔~果然是恋爱脑,看到爸爸就心虚,怕被管吼~”
我忍着不笑,嘴角却压不住地微微翘起来。没错──我是恋爱脑,而且恋的是自己的父亲。
晚餐结束后,小志窝回房打电动,纾羽拿着平板躺在沙发上刷影片。爸爸把碗盘洗完走出厨房,看了我一眼,语气淡淡的:“你先去洗澡,晚上房间别锁门。”
我怔了一下,小声“嗯”了一声,脚步发虚地回到房间。
在浴室里,我把水温调得比平常更高,让自己整个人泡到发烫,皮肤都红了。洗完时,我望着镜子里湿漉漉的自己,手指滑过胸口、腹部、腿根,一边轻轻摸着,一边想像他今晚会怎么碰我。
我再次确认过了,今天是安全期,而且金星顺行,一切就是这么刚好。
我从衣柜里取出那件还没拆封的全新睡衣——纯白蕾丝裙装,是我自己上网偷偷订的,大人才会穿的款式,带一点薄纱感,胸前还有细细的蝴蝶结和缎带边。我第一次看见就觉得它像新娘装,那种第一次属终谁的仪式感,全都藏在这件布料里。
里面我没穿胸罩,只搭了一条最轻薄的白色内裤,连缝线都看不出来。裙摆盖到大腿中段,轻得一吹就飘,整件贴在皮肤上,白得几乎发亮。弯腰时,胸型会自动从领口间滑出半圆,连我自己看了都脸红。
我把那条准备好的白色丝巾折叠整齐放在枕边,那是我特地留的——等等要垫在屁股底下的。我知道现在不一定有人还这样做,但我总觉得第一次应该要留个什么东西,哪怕只是象征。我喜欢这种老派的感觉,像是某种认证,也像对爸爸的承诺。
我躺在床上,裙摆遮着湿黏的腿根,翻着一本根本看不进去的书,耳朵却死死贴着外头的动静不放。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十点,小志房间的音乐声渐渐变小;十点半,纾羽刷完影片回房,门“咔”的一声轻轻关上。十一点,整个家安静下来,只剩下虫鸣和冷气缓缓的气流声。
我把书合上,看着房门。
手心早就湿了。
今晚──爸爸会进来。
我不知道那会有多痛、多羞耻、多难忘,但我知道,我的身体已经湿了,我的心也准备好了。
这条丝巾会见证一切。
6.
那天晚上,房门推开的声音很轻,但我还是立刻收紧了手指。指甲掐在被单上,像一种预备,也像是躲不掉的答复。
他没说话,只走进来,在灯光未开的房间里坐到床边。那盏书桌灯还亮着,光洒在我身上,我知道他一定能看清我穿着的──那件白色薄纱的睡裙,胸口的蝴蝶结早就被我松开,裙摆软软地盖在大腿根部,底下没有内裤。
我紧张得几乎说不出话,心跳已经不是跳,是撞。我听得见自己的呼吸声黏着墙壁反弹回来,一点点放大我躺在这里的“姿态”。
“爸爸……我……”我本来想说“我有点怕”,但话还没出口,他就伸手抚了抚我的额头。
“你很热耶。”他轻声说。
“我不是发烧……我只是……”我转头不敢看他,声音细得像要被棉被吸掉。
他没有马上抚我、压我、亲我,反而从口袋里拿出手机。
“我想拍一张照,”他说,语气轻得像问我要不要喝水,“现在的你,很漂亮。”
“不行啦……”我微微蜷腿,还是下意识想遮一下,可是裙摆一动,就滑得更高,露出整片裸着的下体。
“就一张。你以后会想看的。真的。”
我不知道是哪句话让我停下动作,也许是“以后”,也许是他眼里那种不像欲望、比较像疼爱的东西。我只是把腿慢慢打开一些,双手抓住被单,一点一点地,让自己变成他镜头里的样子。
光线打在我两腿之间,皮肤泛着薄汗,阴唇微微张开,有点红、有点湿。我知道我不是模特儿,也不可能是什么唯美的画面,但那个瞬间,我竟然没有觉得自己肮脏,而是……被看见了。完整地。
“小玫瑰今天是盛开的样子耶。”他看着手机萤幕,轻声说。
我脸整个红到脖子,眼眶竟然有点热。羞耻不是痛,而是一种好像……爱的证据。
他放下手机,靠近我,吻了我的额头,再亲了亲我的鼻子和嘴角。
“你会不会还是有点怕?”他问。
我摇头:“我只是怕……自己太像个坏女孩。”
“你不是坏女孩。你是爸爸的乖女孩。”
他轻轻抚我胸口,睡裙被推上来,两颗乳房一下子就露了出来,乳头早就硬了,像早一步进入春天的花尖。他低头舔了一下,那不是情欲的舔,是像测试──我的身体有没有在发抖。
我没有叫出声,只是用腿夹住他,轻轻蹭了一下他的腰,像是在说:“我可以了。”
他笑了一下,用手指慢慢划过我下体。湿黏得不像话,我的屄口像开着,像在等人走进来。
“爸爸……等一下……我会很痛吗?”我小声问。
“会有一点,但我会很慢。”
他这样说着,手指已经推进来一根。我的腰抽了一下,那不是痛,是某种──空缺被填补的紧张。我咬着唇不敢出声,但身体却反过来往他指尖靠。
“你今天好安静。”他说,“湿得安静。”
我闭着眼睛,脸贴在他肩膀上:“因为我知道,这一刻很重要。我想好好记得。”
他一边吻我,一边把我腿擡起,让我的下体完全对着他。我被翻成像花瓣展开的样子,内侧都贴着床单,有一点冰、一点黏。我感觉他硬挺的阴茎抵在我外面,顶端滑过缝口,又慢慢地磨进来一点点。
我倒吸一口气。不是痛,而是──真的要发生了。
“爸爸……你要进来了吗?”
“我会很慢。宝贝,现在还可以反悔喔。”
“不……我想你进来。真的。”
他点点头,我感觉那根东西再次顶上来,这次更深,稍微一压,就像我的身体自己张开一样,迎接他……
然后,一点点地,我被他撑开。
7.
我真的以为,只要够湿,就能顺利让他进来。
当爸爸扶着肉棒顶住我屄口,我紧张到几乎停止呼吸。那一点点的推动,让我的下体瞬间像被火烧过,撕裂感从下腹窜到后腰,我忍不住叫了一声:“啊……不行……”
爸爸立刻停下来,手还按着我腰:“真的太痛了吗?”
我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咬着唇,一边流泪,一边摇头。
“我……我不知道怎么办……我只会躺着……”声音里混着懊恼与羞耻。
我好像什么都不会,腿张着,洞却关得死紧──这样湿,这样热,却还是进不来。
“傻瓜,你不是不会,是你还不知道怎么开始。”
我红着眼,愧疚地说:“我让你失望了……”
“没有,纾茗,爸爸从来不会对你失望。”他亲了亲我鼻尖,“我们来换个方式,好吗?”
我看着他,有点茫然。
他轻轻一笑:“我们来利用地心引力。你在上面。”
“我……我在上面?”我重复了一遍,心跳瞬间飙高。
“你自己坐下来,你可以慢慢控制速度。虽然还是会痛,但你能决定什么时候、多少……这样会比较舒服。”
我整张脸都烫起来,羞耻像浪一样淹过来。让我跨坐爸爸?让我主动把他放进去?那是什么样的姿态──像骑乘、像顺服,又像一种女人的诞生。
“会不会很难看……”我小声说。
“不,你一定会是全世界最美的女孩。”
他笑着躺下,双手放开,好像真把一切交给我。我犹豫了一下,然后颤抖地扶着他的肩,双膝跪上床垫。那画面,就这样成了──我赤裸的双腿跨在他腰侧,裙子滑落到腰间,胸口裸着,乳头因为紧张与空气的碰触而紧绷。
他眼睛直直地看着我,像欣赏什么珍贵的东西。
“纾茗……真的太美了。”
我咬着唇,低头不敢看他,手伸下去,小心地握住他硬挺的阴茎。从这个角度看,它变得更大、更明显,前端湿湿亮亮,像也在紧张地喘气。
我扶着它,让龟头顶住自己湿滑的洞口。那种“两个人对准”的感觉让我颤了两下,想逃却又渴望。
“你慢慢坐……就像……让它自己走进你身体一样。”爸爸声音低沉地引导。
我点点头,身体慢慢往下沉。
顶端一进来,我几乎全身僵住。像一根烧红的棍子从我体内划开──那是前所未有的痛,像第一次张开的玫瑰,刺都还在。
“啊……好痛……”我整个人弯下来,趴在他胸口。
他立刻坐起来,一手搂住我:“没关系,你可以的,纾茗。爸爸一直相信你可以。”
他的声音很近,呼吸温热,贴着我耳朵,那句“相信”让我突然泪目。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我从来没这么清楚知道──我真的把自己交给他了。
我吸了一口气,抱紧他,慢慢地、颤抖地往下坐。
那一瞬间,我知道我打开了。
8.
我真的坐下去了。那根东西,一寸寸地挤进我的身体,像一把温热的刀,缓缓撕开从未被打开过的地方。
我几乎要叫出声来,但又怕弟弟和妹妹听见,只能紧紧咬住唇,让那声惨叫卡在喉咙,变成抖着喘气。
“啊……爸爸……不行……太深了……”我跪坐在他身上,整个人撑着他的胸膛,乳房微微晃动,汗水黏住他的肌肤。
他搂住我,用手指轻柔地抚着我背脊,一下一下,好像在安抚什么受伤的小动物:“你已经做得很棒了……爸爸在里面了……”
我闭上眼,颤抖地低头,额头贴在他锁骨上。那根硬挺的阳具,现在真的在我体内了,没有隔着内裤、没有偷玩,而是整根,没入。
他贴着我说话的声音低低的,有点喘:“你的小玫瑰……真的好紧,像是在哭,又像在咬我……”
“不要说了……”我羞得不敢看他。
可他却挑起我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说什么?你怕听吗?还是你其实……很喜欢听?”
我红着脸摇头,小声反驳:“我才不是……骚货……”
他没再说话,只是吻了我──那种用力的舌吻,舌头整个伸进来,一边舔我上腭、一边吸我嘴唇,我甚至来不及喘息,只能含着他,任由他掠夺。
我从没想过,原来接吻会让人更湿。我整个身体紧贴着他,下体还在抽痛,却开始传出酥麻的热,像一个充气的气球,正缓慢胀大。
他放开我,双手扶着我屁股:“宝贝,你要试着动一动。从现在开始,你不是女孩了,你要学会怎么用你的身体。”
我咬着唇,点点头。腿擡起一点,再慢慢坐下。那一下,我感觉自己被整根塞进去,最深的地方都像被顶到了,眼泪差点喷出来。
“啊……啊……啊……”我终终忍不住叫出声,整个人弯下腰趴在他胸口,“爸爸……你好大……我受不了……”
“没关系,你慢慢动……来,擡起来一点……再下去……”他一边教我,一边亲我耳垂,“这样……好棒……纾茗,你真的太棒了。”爸爸微微喘气,声音也有点沙哑。
我一边颤抖一边练习。那种感觉,好像学骑脚踏车,又像被某种看不见的东西牵着走──阴道的嫩肉紧紧包住他,每一次上下,都是摩擦与刺激。
“爸爸……我是不是……动得很笨?”我红着脸问。
“不,你现在好骚……小玫瑰紧紧包住我,又湿得不像话……”
我羞得整个人贴进他怀里,“爸爸……这样说话很过分……”
“那我说你可爱好了。”他抱紧我,擡头吻我脖子,“你的大奶子在我胸口磨来磨去,好像在撒娇。”
我喘着气说不出话,只能继续上下动。那种羞耻与快感交织,让我不敢看自己──不敢看我骑在爸爸身上的样子、骑在我最爱的男人身上。
“你真的骑得好棒……小骚货……你真的学得很快……”
“我不是……呜……我只是想要……想要你……”我一边说,一边哭出声。羞耻、疼痛、幸福,交叠在一起。
他吻我,让我闭嘴,让我的喘息都被他吃进去。那个吻好深,好湿,像要把我整个人吸进他身体里。
我们黏在一起,我骑在他身上,他握着我的屁股,一边帮我擡高,一边压下,让我每一次都能坐到底。
“你高潮了吗?”他忽然问。
我一愣,然后腿突然一抽──我感觉到体内某个点一震,那是一种强烈的收缩,像整个下体自己在跳。
“啊……啊啊……我……好像……有了……”我喘着说,整个人往后仰,头发甩开,胸口挺起,像真的高潮了一样抽搐不止。
“你的小玫瑰现在一直吸……吸得好紧……”他喘得更急,手搂住我腰,“你要让爸爸射进去吗?”
我看着他,整个人发热,连耳朵都红了:“嗯……我想……你射进来……我真的想要你留在我里面……”
“你知道射进去会怎样吗?”
“我知道……可能会怀孕……但……那是你的……我不怕……”
他抱紧我,最后几下开始变得又深又猛。我整个人被他往下压,每一次都像被重重敲进体内最深的洞。
“纾茗……我要……我真的要……”
“射吧……爸爸……射在我里面……让我真的变成你的……”
他忽然咬住我肩膀,整个人僵住──我感觉一股滚烫的液体,在我体内炸开。
他射了。爸爸真的,把他的精液,射在我体内了。
我整个人伏在他胸前,双腿发软,小屄还微微痉挛着。那股热液像是烧进子宫里,深深黏住每一寸柔嫩的内壁。我一动不动,只能感觉它们慢慢流出来,滑过我的缝口、会阴,一直到腿根。
我下意识擡头一看──在爸爸的大腿内侧,有一抹淡红,混着乳白的精液,沿着腿弧滑下去。那是我流出的血。第一次的落红,混着他的种子,像一幅不应存在的图画。
我怔了一下,脑中浮现一句话──“桃花扇底红泪滴,半为情浓半为羞。”我不记得是哪本诗集里的句子,只知道那一瞬间,我的身体成了一本书,而爸爸,是唯一能读懂它的人。
9.
我趴在爸爸胸口,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体内还留着他的精液,温温的、黏黏的,仿佛我还能听见它在里面流动的声音。
爸爸没有动,只是抱着我,手轻轻顺着我背后的脊椎,像在抚摸一只被开过花的小动物。我不敢说话,甚至不敢擡头。身体还在发抖,下体痉挛得一阵一阵,每一下都像提醒我──刚刚发生的一切,不是梦。
我们什么都没说,只有汗水缓缓冷却的声音。我的乳房贴着他的胸膛,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仿佛我整个人还住在他的身体里。
过了好久,我终终伸出手,轻声说:“爸爸……可以帮我拿那条白色丝巾吗?枕头旁那条。”
他偏头看了一眼,拿起那条我早早准备好的丝巾,眉眼柔柔地笑了:“这么老派的准备……我家纾茗,果然是文艺得可爱。”
“我……只是觉得第一次嘛……好像应该留下一点什么……”我说得结结巴巴,脸热到不行,“就是……纪念一下。”
他坐起来,把丝巾摊开,动作很慢,像是在准备一场庄严的小仪式。然后,他温柔地将我腿间的液体与痕迹擦拭干净。那动作比做爱还亲密,每一下都像是在说“我愿意为你善后一切”。
我低头看着他指尖沾着一抹红,混着精液,在白色的丝巾上晕开,羞愧又奇异地感动。
“爸爸……这样会不会很像……古代新娘?”我小声说。
“哪有这么骚的新娘。”他笑了一下,伸手搂住我,“她们可没你这么主动。”
我贴在他胸口,感觉他还在微微喘着。我们就这样靠着、抱着,让彼此的体温黏在一起。外面安静得像隔了一层时空,只有我和他,赤裸又甜蜜地窝在一起。
“你还记得小时候,你三岁那年发烧不退,我整夜没睡,一直抱着你摇吗?”他忽然低声问。
我点点头:“记得……我还记得你当时在我额头上贴了你自己的冰枕……我觉得你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
“我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知道这个孩子不能离开我。”
我红着脸抱紧他,像想把整个自己藏进他怀里。
过了一会儿,我压低声音问:“爸爸……那你……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想……干人家?”
他先是一怔,然后笑了出来:“干人家?你这口气是跟谁学的?”
“就……想知道嘛……总不会是今天才突然起意吧?”我一边笑一边用手指戳他胸膛。
他把我整个人翻到旁边,侧身看着我:“说真的,我以前从没想过会对你有这种念头。”
“骗人。”我撇嘴,睁大眼瞪他,“你以前偷看我洗澡的时候,眼神就怪怪的。”
“那是爸爸在检查你有没有瘀青好吗。”他假装正经,“只是……每次看见你换衣服,总会忍不住多看两眼,然后又自责很久。”
“爸爸好坏……”我笑着钻进棉被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看他,“我那时候什么都不懂……只觉得你看我的眼神,好像有一点不一样……”
“所以啊……怎么可能不爱你?”他凑过来亲我的额头,指腹轻轻滑过我的耳垂,声音温柔又无奈,“像你这样的女儿,我早就逃不掉了。”
我们说说笑笑,像情人、像父女,又像在补上一段错过多年的恋爱。那不是初恋,而是命中注定的回家。
忽然,他拍拍我的大腿,露出一抹坏笑:“走,我们去看个东西。”
“蛤?现在?”我翻身,整个人都还懒洋洋的,“我都还没擦干净……而且这样走出去……我会……怕怕的。”
我低头看自己,睡衣乱成一团,内裤还没穿,腿间还黏黏的,身上到处都是痕迹。光想到走出房门,我就脸红得不敢动。
他笑着抚摸我大腿内侧,语气温柔却带点命令:“放心,弟弟妹妹都睡了,妈妈也不会突然回来。这里是你的家,也是我们的地方。你现在,是我女人,走出房门不用怕。”
我咬着唇,小声回:“你确定……这样的我,不脏吗?”
“怎么会脏?”他站起来,一把将我抱起来,“你这样,是全世界最美的模样。”
我们走进书房。他打开立灯,一切都很熟悉──这里是他常加班的地方,也是我从小写作业、偷偷看小说漫画的角落。
他走到书柜,拉开抽屉,拿出一本厚重的黑色家庭相簿。坐回沙发,将我拉进他怀里,像小时候我生病时一样让我靠着。
相簿一页页翻开。第一张,是我刚出生时的照片,包在白色襁褓里,皱巴巴的像一只小老鼠。
“那天我在产房外面紧张得要命,结果护士一抱出来我就想:天啊,这孩子以后一定会黏我一辈子。”他笑着摸我额头,“没想到……这话居然成真了。”
我靠在他怀里,脸红心跳,一边听他说一边偷瞄下一页的内容。
“这是你三岁,在浴缸里玩泡泡的样子。你知道吗?那时候我真的会看着你的小肚子发呆。就想……这么白、这么滑的小东西,怎么可能是我的小孩?”
“爸爸……你讲得好变态喔……”我红着脸低声说。
“那是爸爸在想像你未来长大的样子。”他语气依旧温柔,“我当时不懂那叫什么,只觉得你让人心痒。”
一张张照片过去。幼稚园穿制服、和小朋友牵手、哭着不让我走;小学一年级第一次跳芭蕾,穿粉红舞衣在舞台上旋转,爸爸说那天他坐在观众席,内心某个地方突然湿了一块。
“我以为是感动……但现在想想,可能也是……欲望的第一滴露水吧。”
“爸爸……”我嗔了他一眼,但内心却开始发烫。
照片来到我弹钢琴、穿制服升上国中、国三的毕业典礼、考上高雄女中、和妈妈在餐桌上切生日蛋糕──每一张,他都记得当时的天气、我的表情、我说过的某句话,甚至还记得自己当晚做过的梦。
“你国二那年开始长胸部,我整整一个月都不敢正眼看你洗澡,结果愈是不看,脑子里愈是全是你。”
“……我那时候根本什么都不懂。”我小声说。
“但你的身体懂了。它开始散发讯号──爸爸,快点来爱我。”
我脸红到不行,却一动不动,只想让他继续说。我感觉自己像回到过去,用现在的身体去回望童年,而那个凝视我成长的男人,一直在,从来没离开。
他合上相簿,手慢慢伸进西装外套的内袋,拿出他的手机。点开一张照片,那是刚才在我床上,他帮我拍的──我张开着腿,裙摆掀起,阴唇湿润。
“这张,要放在最后一页。”他将手机贴着相簿的封底,“没想到……真的实现了。我的女儿,成为了我的情人。”
我伏在他腿上,羞得几乎快哭出来,却又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这本相簿,不只是成长纪录,而是欲望与爱的时间之书。
10.
他翻着相簿的手,仍在我背上来回抚着。那些画面很熟悉——幼稚园的入学照、浴缸里泡泡沾满全身的小小我、还有那张我第一次穿舞衣站上舞台、脚尖踮起的样子。
过去我总觉得这些照片只是一段段记录,像日记那样,纪录过去某些无声的时刻。但现在,它们变了味。它们不是记录,而是预言——预言我如何被他一点一点养成、教会、爱上,然后交出自己。
我靠在爸爸腿上,胸前的汗刚干没多久,下体却又湿了一层。整个书房静悄悄的,只有相簿一页页翻过的声音,以及我自己心跳的回音。那些照片、那些熟悉的时刻,全都像被重新编码。从前是记忆,现在是召唤。
爸爸低头看着我,手指还轻抚着我内侧:“还会痛吗?”
我摇摇头,声音几乎听不见:“不痛了……只是……下面好像还湿湿的……空空的……”
他没有急着动,只是伸手,把我双腿慢慢拉开,膝盖屈着撑在他身上。地板微凉,我的小屄刚高潮过不久,还带着一层湿润的热。他低下头,两根手指轻轻把那缝口拨开——像是翻开一本书的扉页。
“里面还有一点……我的。”他语气淡淡的,但那两指之间,混着红与白的液体,正慢慢从屄口流出来。
那是我的落红,和他的精液。
他忽然说:“你想不想看?”
我没开口,却下意识点了头。他拿起手机,对着我张开的双腿拍了几张。那个姿态羞耻极了,我双膝撑着、小屄被撑开,整个下体像是正被检查、被纪录的标本。
几秒后,他把照片递给我看,萤幕上的画面让我倒抽一口气。
我的下体红红的,小屄还微微张开着,里头流出的精液混着血丝,乳白与绯红交错,在腿根与小阴唇间拉出一道道微黏的细线。那不是干净的肉体,也不是色情片里精致的阴部,那是刚被破坏、刚被占有、刚被填满的我。
我盯着画面,呼吸慢慢变重。
那一瞬间,我又想起张爱玲,想起她的《红玫瑰与白玫瑰》,有一阵子我很喜欢。
我记得她说过,每一个男人心里都有两朵玫瑰,一个是白的,一个是红的;白的是月光,红的是朱砂。她说男人总会对一个温柔,却永远爱另一个。
当时我不太懂,只觉得那句话很伤人。但现在,看着自己双腿之间红与白交叠的画面,我忽然明白了:
如果我就是那两朵玫瑰呢?
如果我既是红的、也是白的?
那么我就不会是墙上的月光,也不会是心口的痣。我是实实在在、被他进入过、留过印记的——女人。
张爱玲的不幸福,不是因为她太爱、太聪明、太自觉,而是因为她没有像我一样,被爸爸这样干过、这样疼过、这样拍下来过。
我咬着唇,没说话,却感觉小屄又收紧了一下。我的身体比我更快地记住了那画面,记住了红与白交错的湿润。这画面不是羞耻,是证明。
我再次湿了。
“你还湿着。”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轻轻拨开我湿润的缝口。那里早已泛红、微肿,黏黏地贴着大腿内侧,还能看见刚才留下的精液和一点点红丝交缠着。
我紧咬着唇,不敢出声。整个人赤裸地摊开在地上,书柜、笔记、合照、打印机,都静静地成为这场再交合的背景。
他扶着肉棒,顶上来。这次他没有让我坐上去,而是让我完全被动,像一朵花,被风打开。
“爸爸……”我轻声叫。
“我会很轻的。”他说。
当那根熟悉的热硬再次顶进我的小屄,我的身体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僵硬,反而像自然地松开了。那种张开的感觉,不再像被划开,而像被填满。
“嗯……进来了……好满……”我呻吟着,手抓住身旁的书角,指尖因为紧张而发白。
他动得很慢,很稳,一点一点地深入。我的身体像被潮水推着,一波一波地卷起,开始轻轻颤抖。
第一次,是我骑在他身上,羞得发抖、痛到流泪、用力地自己坐下来。那是一种主动却脆弱的献身,是被教导之前、还懵懂而勇敢的靠近。
而这一次,我什么都不做。只是躺着,双腿被撑开,小屄湿湿地、热热地,迎接他的进入。身体没有反抗,反而主动把他吸住。
我感受到肉棒在我体内缓慢地滑动,摩擦着每一寸刚才还疼痛的地方。这一次不再是撕裂,而是一种内脏被揉开的温柔。快感从屄口一路窜到乳头,我整个人忍不住轻轻喘着:“啊……爸爸……好舒服……”
他伏下身,低头吻我,这次的吻不像刚刚那样疯狂,而是细水长流。他的舌头缓慢舔过我嘴唇,像在品尝刚开过的花,带着一点咸,一点甜,一点我自己的味道。
我脚趾蜷缩,双手搂住他肩膀,感觉自己像沉进一场只有肉体语言的梦。那根热硬的东西在我里面抽送着,不急不缓,每一下都敲在我身体深处那个只属终他的点上。
“爸爸……那里……啊……再来……那里好痒……”我羞得想咬棉被,但书房里没有棉被,我只能咬自己的指尖,忍着不把高潮的叫声喊出来。
他低声问我:“你喜欢我在你里面吗?”
我点头,泪眼婆娑:“喜欢……喜欢你的……全部……”
“小屄还咬着我,好紧……又想吃爸爸了?”
我羞到不行,但下体却不断一缩一缩地收紧,那是我控制不了的反应。
“那我就……继续喂饱你。”他说完,开始加快速度。
啪啪的声音在书房里响起,书架上的合照像在摇动,我被压在地毯上,全身湿透。我的身体不再是被强行打开的花,而是主动绽放的果实。每一下都让我更深地陷进快感的漩涡里。
我不知道自己叫了几声,只知道最后高潮来临时,我整个人像抽搐了一样,双腿夹住他腰,小屄紧紧吸住那根还在抽动的肉棒。
“射进来……爸爸……我想再收集一点……你的味道……”我颤抖着说,声音轻得像一朵湿透的花瓣。
他低吼一声,重重埋进我体内。
我又一次,接住了他的全部。
11.
我们从书房回过神时,时间已经将近凌晨四点。地毯上湿了一片,我的双腿还微微发抖,身体里留着刚才那份浓稠的、滚烫的证据。爸爸蹲下身,低声说:“来,我帮你冲一下水,好吗?”
我点点头,裹着他递过来的衬衫,什么都不想说,只觉得整个人像被掏空了一样,空虚得发烫。
我们一起走进一楼的浴室,灯光打下来,我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脸红红的,嘴唇有点肿,头发乱成一团,胸口还有好几处浅浅的红印子。我吓了一跳,下意识背对镜子,不敢再看。
“你刚刚真的很美。”他轻声说,打开莲蓬头,水温暖暖地落在腿间,我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爸爸……”我低声说,“这么多……真的不会怀孕吗?”
他一边用温水帮我冲洗,一边伸手检查屄口的状况。那里红红的,湿得一塌糊涂,我几乎连站都站不稳。
“你放心,现在是安全期,这几天你体内的荷尔蒙浓度低,子宫内膜也还没开始增厚。”他的语气忽然像在诊间,熟悉又专业,“精子进不去的,爸爸算得很准,女儿的身体我最清楚了。”
我咬唇点头,虽然嘴上没说,但心里还是暖了一下。这种时候,他还记得我是个女孩,也还记得我是他的病人。
他帮我擦干,刚要拉毛巾,浴室外却传来拖鞋声。“爸……我要尿尿……”一个男孩的声音含糊又黏着鼻音。
我全身一僵。
“小志!”爸爸立刻上前把门按住,“楼下马桶坏了,你去楼上上,好吗?爸爸在洗地板。”
“哦……”小志揉着眼睛,声音带着倦意:“现在几点了啊……怎么还没睡……”
爸爸语气不疾不徐,回得很自然:“快四点了,你作业都写完了吗?”
“……早就写完了啦。”他打了个呵欠,“那我去楼上尿……”声音慢慢远去。
我们俩都松了一口气。我躲在爸爸背后,脸早就红得不行。
“差一点……”我低声说。
“如果你刚刚那样站着被他看到,不知道他的小脑袋会怎么想。”他打趣。
我羞得整个人躲进他胸口,没说话。
回到二楼,我房里的灯还没关,空气里飘着洗衣精的味道。我换上白色棉长T,没穿内裤,只拉了条薄毛毯盖着。他则把湿掉的四角裤丢进洗衣篮,只围着浴巾进来。
我们靠着坐在床沿,他手指轻轻抚我大腿,像是想确认我真的没事。
“会痛吗?现在。”
“不太痛了……但有点胀胀的……里面好像还在记得你……”我低头轻声说。
“它以后会更习惯我。”他笑,语气轻柔得像夜风。
我没有回应,只转过身,从枕头下抽出那条早就准备好的白色丝巾。它已经不再白,上头晕着红和透明的痕迹,一点点,像是什么开花的证据。
我仔细地把它折好,层层对折,像藏起一首诗最后一行的尾韵。然后,我拿出一本藏书,把丝巾小心夹进去。
“你在做什么?”他问。
“把它收起来啊……”我声音低得像风中的烛火,“这是……我第一次留下的东西……我以后会想看的。”
他没有笑,反而伸手把我揽进怀里,亲了亲我的额头。
我们一起躺下,像什么都没说,但什么都说了。他从背后抱着我,手贴着我小腹,像是在守护一个还没被世界知道的秘密。
“爸爸……”我忽然低声问,“你那时候……在我国二的时候,就开始……想我了吗?”
他没立刻回答,只是把我搂得更紧了些,低声说:“那时候浴室水声一响,我总会走过去……刚好经过。”
我咬着嘴唇没出声,却偷偷把他的手握紧。
他用手指抚我胸前,柔软的乳房贴着他掌心,一点点慢慢变硬。他没插进来,只用手爱抚、揉捏、亲吻,让我全身都重新温热起来。小屄还有点痛,但湿润得不可思议。
“你真的很喜欢被爱。”他低声说。
我点头:“被你爱,会让我想变坏。”
“变坏才好。”他说,“这样才是我的纾茗。”
我闭上眼,脑中浮现的是刚刚在书房的画面、在浴室的水声、还有那张照片里,我双腿之间交叠的红与白。
今晚,是我成为女人的第一夜。
我睡着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
我从来没这么幸福过。羞耻也好,疼痛也好,只要他一直抱着我,那就都是值得的。
12.
我一睁开眼,才发现天已经亮了,光从窗帘的缝隙溜进来,照在地板上。我躺着不动,整个人像是被什么压住一样,特别是腰和大腿内侧,酸到不行。
最明显的,是下面。
我只要一动,就像有什么在里面撕扯的感觉。小腹微微胀着,下体也还是湿的、热的,有点黏,像还在滴出昨晚留下的东西。
我拉过棉被,盖得紧一点。
今天是礼拜天,还好不用去学校。我可以光明正大地赖在床上。也只能躺着,我根本没力气下床。
我全身都是痕迹。胸口、脖子、还有内腿的地方,通通是爸爸昨晚留下来的。我没有照镜子,但光是摸一下,就知道那里红红的、肿肿的。
昨晚是我第一次。
那个画面不断地在脑子里重播。我坐到他身上,咬牙忍痛,整个人都在抖,却还是自己把他放进去。第一次真的很痛,我还哭了,可是——我又那么想要他。到现在,我的身体都还记得。
我翻了个身,眼角扫到书架上的《红玫瑰与白玫瑰》。
当他掰开我、拍下那张照片时,我看到自己腿间残留的红和白混在一起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脑中就突然跳出这本书的名字。像是什么久违的字句,被羞耻感一撞,就浮上心头了。
所以今天一早,我就从书架上把这本书拿下来,重新翻了一遍。
我翻到那一段,画线画得很深。
“每一个女子的灵魂中都同时存在红玫瑰与白玫瑰,但只有懂得爱的男子,才会让他所爱的女子越来越美。即使是像星光一样寒冷的白色花朵,也能娇媚地绽放出风情。”
我读完之后,整个人发热。那句话,就像在对我说的。
我昨晚既是红的,也是白的。我流血,也流出了他的东西。我痛,也湿。我哭着,却又一边喊着想要他。
那样的我,是不是也美?是不是也盛开了?我不知道。
只知道我现在整个人都还在发烫。
早上十点多,房门被轻轻敲了两下。
是爸爸的声音:“醒啦?”
我喉咙有点干,小声说:“醒了……但不太能动。”
他推门进来,手上端着一杯水和一碗热粥,穿着宽松的家居T恤,胡子没刮,头发有点乱,看起来比平常多了一点……像情人的味道。
他走到我床边,把东西放在小桌上,坐下来看着我,眼神很柔。
“怎么样?还在酸?”
我点点头,声音闷闷的:“走不太动……大腿内侧一紧就会痛……”
他笑了一下,伸手摸摸我额头,然后顺着我头发轻轻抚了几下,像在检查有没有发烧,但那手势又明显带着安抚的感觉。
“今天就乖乖躺着,哪都不用去。粥我喂你吃一点,不然等等妈回来看你没吃饭会念。”
他舀了一匙热粥,吹凉了才送到我嘴边,语气像在逗小孩:“你昨天被弄这么久,现在应该什么都软了吧?”
我整张脸都红了,低着头吃下那口粥,不敢看他。
他笑得更坏了:“你的身体我最熟,哪里紧、哪里会痒,你自己可能都没我清楚。”
我低声说:“别讲了……很羞耶……”
“羞什么?”他故意靠近我耳边说得更轻,“你昨晚可不是这样。”
我捏了他一下,但也没力,只能小小地缩着脸,继续吃第二口粥。
吃了几口,他帮我擦了嘴角的汤渍,顺手把棉被拉好,然后起身。
“我等等来帮你把房间稍微整理一下,地板还有衣服也收一收。嗯……还要喷点香水。”
我擡头看他。
他笑得有点无奈:“房间里有味道啦,很明显。如果你妈一进来闻到……你应该懂我意思。”
我脸烧得不行,立刻把头埋进棉被里:“不要讲……我好像闻得出来了……”
他笑了笑,低头亲了我额头一下。
“休息,有事就传讯息给我。”
然后他走出房间,轻手轻脚地关上门。我窝在被子里,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整个人像一颗还在冒烟的蛋。
我整个人缩回棉被里,只觉得身体黏黏的,还在发热。
下午快四点的时候,妈妈回来了。
爸爸用LINE提醒了我,接着是她走上楼梯的脚步声,走进来敲了敲我房门。
在妈妈上楼前,我已经勉强自己起身,收拾过一遍房间。爸爸也帮我换了新的棉被套、床单,空气清新机也开了一整天,她应该不会看出甚么端倪来。
“茗茗?醒着吗?”
我赶紧躺平一点,拉好棉被,压低声音:“醒着……不太舒服。”
她推门进来,看到我躺着没起床,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怎么了?感冒了?”
我点点头:“有点头晕……还有点腰酸,可能是吹到风了……”
她走近床边,我注意到她眉间有疲惫的阴影,头发也有点乱,妆像是没补完。我忍不住擡头问了一句:“妈……你是不是很累?”
她一愣,笑了一下,轻轻揉了揉自己肩膀:“嗯,早上活动很忙,下午车上又闷,还真的有点累。”
她坐到床边摸我的额头,又摸了手,没什么体温变化。
“这几天你都蛮乖的,我稍微有点放心了,结果现在又病倒了……”
我没接话,只是把脸转向枕头。
她语气没有责备,反而比以前柔和很多。“妈妈知道你前阵子情绪不太好……我也不该那么凶。只是女孩子嘛,难免有时候会喜欢人,我也懂……妈妈还是想知道,你喜欢的对象是谁呢?”
我心跳一震,身体不自觉紧了一下。
“没有啦……现在也没干嘛……我也还不想讲……”
她笑了一下,摸摸我额头:“好啦,不逼你。只要你不是一个人难过就好。”
我点点头,没回应,心里却像有人把我翻了过来。
她这么温柔,这么体贴,这么相信我……可是我却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做了那种事。和自己的爸爸。还不是被逼的,是我自己主动的。
我不敢想像她如果知道了,会怎么看我。更不敢想像她如果知道我现在躺在这里,还在回味昨晚他插进来的那一刻,会不会直接崩溃。
她帮我把棉被盖好,低头又看了我一眼,眼神轻轻地扫过床头那本被我翻开一半的小说,《红玫瑰与白玫瑰》。
她没说话,只是淡淡一笑:“躺着就不要再看书了,眼睛会更累,休息比较重要。”
我点点头,但心里忍不住一紧。
她有注意到吧?那本书就放在我手边,翻开着那一页,标题清楚得不得了。可是她应该不会多想吧?对她来说,我一直都爱看书,爱张爱玲,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我偷偷观察她的表情,试着从她的眼角判断她心里想了什么。但她看起来没发现什么异样,只轻声叮咛我几句,说晚上会煮点鸡汤,再来跟我一起吃。
她离开房间,轻轻把门带上。
我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真的很好笑。
我怎么会在这种情况下还在紧张那本书?我都这样了,却还在怕她读懂我在想什么。
然后我就再也忍不住,把脸深深埋进棉被里,像要躲进什么只有我自己才知道的洞穴。
棉被里的空气混浊又潮湿,还有点黏。我吸了一口气,鼻腔里全是爸爸的味道——那种干净却带点汗的气息,混着昨天残留在我身体里的东西。我的下体还是湿的,隐隐发烫,小屄甚至在动,像还没结束。
我捂住脸,却挡不住记忆涌上来。
他怎么进来的,怎么抱我,怎么贴着我耳边说:“乖,这里只有我可以进来。”那种低语就像钩子,一声一声把我拽进去。
我想忘也忘不了。
我不是没想过这样是不对的,甚至我昨天在地板上高潮的时候,心里也清楚得很。可是……我真的没有后悔。
妈妈越温柔、越体贴,我反而越觉得羞耻。她端着粥进来时的语气那么轻柔,帮我盖被子的手那幺小心,甚至连一句责怪都没有,只有关心。她完全信任我,以为我只是感冒、只是累了,甚至还主动提起恋爱的事,说她会支持我,说只要对方对我好,她都会接受。
可我什么都说不出口。
我没办法告诉她,让我现在浑身酸软、躺在床上无法下床的那个人,是她的丈夫,是我的爸爸。
是今天早上帮我喂粥、亲我额头、昨晚两次把整个人都填满的那个男人。
这怎么可能说得出口?我甚至连自己都无法完全接受,更别说她了。
我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怎么会一边痛得皱着眉,身体还没复原,一边却又渴望再一次?怎么会一边明知道这一切错得离谱,嘴里还编着谎话骗她,一边却在棉被里反复想着他昨晚摸我、亲我、在我体内留下的东西?
我真的觉得自己没救了。
那不是普通的内疚,而是一种像水一样无声的羞耻感,从脚底慢慢漫上来,浸满整个身体,闷闷的,湿湿的,我却一点都不想挣脱。甚至……我好像还有点习惯了这种感觉。
我不是被强迫的。是我自己坐上他身上,是我一边掉眼泪、一边又想要更多,是我自己说出那句“可以进来了”。
这种羞耻感从来都不是惩罚,而像是某种奖励——他给我的、只有我有的东西。
我真的太羞耻了,但也太快乐了。
快乐到我有点怕自己了。怕我会越陷越深,怕我有一天再也无法离开他,怕我会一直躲在这种不能说出口的幸福里,再也不想回到正常的生活。
但我现在——就是这样。
我不想醒来,也不想离开。
我甚至希望,这种感觉永远不要消失。
后记一:我被爸爸肏了
三十岁之后,我回头看那些年发生的事,已经不再是纯粹的画面了。很多细节在脑海里变得像水一样模糊不清,但身体的感觉却始终如影随形,没有真的离开过。
那时候,我还是二八年华的高中生,刚经历人生中第一次真正的结合。那晚我坐在爸爸身上,颤抖着把他迎进来,痛得落泪,但又忍不住搂紧他,像是要把自己交给他那样地搂紧。
之后的日子,我们进入了一种混乱却甜蜜的热恋期。
他几乎每天都会找机会碰我、抱我、进入我。白天在车上偷偷摸我裙底,深夜等大家睡着后溜进我房间,或是在诊所的休息室,说只是陪我睡一下,结果却又一次次将我拉入他体内。
我们没有约定,但彼此的身体像已经记住了对方。只要我轻轻一靠近,他就会硬;只要他手指掠过我胸前,我就会湿。
那时候的我,还在习惯那种频繁的进入、搅动与填满的节奏。有一次,我被他从后面抱着,在我刚喘过气、下体还一抽一抽的时候,他贴着我耳朵问我:“说啊,刚刚爸爸在你身体里做了什么?”
我下意识低头,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你……干我……了。”
他轻笑了一下,那种温柔里带着一点不满意的笑。
“干?”他语气不重,但我听得出来他在挑语病,就像改作文时用红笔划掉不够精确的句子。
“以后别说这个字,那太没感觉了,要说肏。”
我那一刻整个人僵住。
这个字,我当然知道。我不是没看过它。它出现在某些小说里、论坛里、那些我以前偷偷看的页面上,总是令人尴尬地直接,甚至有些可笑。但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听见这个字——更何况,这个男人,是我的爸爸。
“说一次给我听,好吗?”
他一边亲着我耳朵,一边轻轻顶了我一下。我实在说不出口,整张脸烫到发麻,却还是颤着声音小声说了:
“爸爸……你肏我了……”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轻轻吻我,一边把我搂得更紧。我知道他听见了,也知道从那一刻开始,他要的不只是我身体的反应,而是我用语言承认——我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我回到房间后,一直忘不了那个字。
我翻开笔记本,想记下那一晚的细节。原本想写“他进入我”、“我们做了”,却怎么写都写不下去。最后,我把整句写上:
“爸爸肏了我。”
写完我吓了一跳,立刻划掉,但手指还在发抖。我愣了好一会,反而开始查起这个字的出处。不是为了证明什么,只是……我真的想知道,它到底是什么。
我查到,它其实并不是什么现代网路用语。这个字非常古老,从唐代的笔记小说到明清的话本、医书,都曾堂而皇之地使用。有人写“肏奴乳者,淫也”,也有人写“一夜数肏,情意绵绵”。甚至在《金瓶梅》里,也有“大肏了一顿,淫妇才解饥馋”这样的句子。
“原来我就是淫妇呀……”那时我一边读,一边脸红得像烫伤一样,只觉得这些文字不只是粗,而是赤裸到近乎可怕。可越这样,我却越忍不住读下去。
我不想承认,但我明白了。那些句子,其实比什么“缠绵”、“云雨”还贴近我和爸爸之间的事。羞耻地贴近。让我发烫,也让我无法否认——我正是那个被肏过的女孩,而且,是他让我明白了这个字的意义。
那之后,每当他问我:“想不想被爸爸肏?”我会脸红、会颤抖,但我会点头。我知道他喜欢我这样羞耻地承认,而我……也真的越来越习惯了。
我不是写不出更优美的句子。我是故意让它这么简单、这么直接、这么让人脸红。
因为只有这种话,才能真正对应我当时的身体与心。
我知道它会让人皱眉,让人震惊,让人否定我所有的“好学生”、“文学少女”、“资优生”的外皮。但也正是它,让我知道,我的语言已经不再是老师教的那种,是他给我的,是爱里长出来的字。
后来我才发现,原来我最想被写下的不是什么爱情誓言,而是——
我被爸爸肏了,而且我喜欢这件事,想要一直被肏。
这一句话,把我所有的羞耻、训练、自我意识,全都揉成一团,塞进我的身体,也塞进我灵魂的最深处。
我到现在,还说不出这句话是肮脏,还是美丽。
但我知道,它是真实的。
后记二:妈妈的另一面
那时候,才刚发生第一次不久,我整个人像泡在罪恶感里一样,甚至有时候会觉得自己浑身脏污,尤其在面对妈妈的时候。
每次一看到她,我就特别紧张,特别敏感,生怕她会闻出我身上的味道,会发现我下面还留着爸爸的精液,会发现我的眼神变得不一样了。她说话时我会不敢直视她,她走进我房间时我整个身体都会僵住。
那种罪恶感有时甚至强烈到,我连她帮我把棉被盖好,都会忍不住想哭。
我记得在第一次之后的隔天,星期天下午,妈妈刚从台北回来,说是参加花艺班的聚会,因为活动结束得晚,就在台北过了一夜。
她穿着一件浅灰色的针织上衣,布料贴身,胸口线条非常明显,像是特意挑过的衣服,柔软却紧致地包着她丰满的胸部。下身是浅米色的西装宽裤,腰间系了条细皮带,发尾卷得松松的,妆还在,只是眼尾有些红,嘴唇的口红淡了些,看起来既疲惫又……松弛,很微妙。
我记得她靠在门边跟我说话时,微微歪着头,语气轻轻的,像是真的开心又累到了极点。
那一瞬间,我突然意识到什么。
我从小就知道妈妈喜欢交朋友,她常说“人不能窝在家里”,有活动她总是第一个报名。我也习惯她每隔一两个礼拜就说:“我周末要去台北花艺班,有时会过夜喔”,我从来没怀疑过什么,只觉得那是她的社交方式,一个大人女人正常不过的生活。
但那天,我看着她那样的妆、那样的衣服,还有那双笑得有点慵懒的眼睛,忽然觉得——她不像刚参加完花艺课的人。
但我当下没想这么多,只想着面对妈妈时的罪恶感。过了几天,这种感觉越来越重,我终终忍不住,悄悄跑去书房找爸爸倾诉。
他没多问,只是轻轻摸着我的头,静静听我说我对妈妈的愧疚和不安。整个房间很安静,他也没马上回话。
过了一会,我压低声音问:“我是不是做错了?对不起妈妈……”
他沉默了一下,目光柔和,但语气有些沉:“其实……你妈妈,在外面有男人了。”
我一愣,擡头看他,脑中瞬间一片空白。
“她说的那些聚会,确实是真的,”他语气平稳,“但每次去台北,也不只是为了花艺课。有一个人,她会特别去见。不是每一次,但……大概每一两周,就会安排一次。”
我没说话,只觉得心里像有什么崩开一样。
“我没有怪她。我们的关系……很早以前就冷掉了。”他语气很平静,“她有她的方式,我有我的。我们都想把这个家维持住,只是不一定用同一种方式。”
我记得他说这句话时,眼睛望着窗外,语气没有怨,但里头有一点点我说不上来的寂寞。
“你不要怪妈妈。大人的事不是你能控制的。我们都有压力,只是你妈选择用这种方式纾压而已。”
我点点头,说不出话。脑子里却浮现她那天穿的衣服、她身上的香水味、她进门时眼神里的放松感。
原来那不是艺术课的余韵,是别人怀抱里的余温。
我那一刻突然不那么自责了。不是因为我做得对,而是因为我明白了——妈妈也做了她的选择。
我选了爸爸。不是作为父亲,而是我愿意张开身体、接纳他进入的男人。而她,也选了她的出口,甚至是她的情人。
我们都在这个家里偷偷爱着某个人,只是角色不同,时间错开了。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相隔没多久,妈妈也做了一个选择——她选的,是我弟弟。
那是之后我才知道的事,知道的那一刻,我先是惊讶,然后是沉默。那种感觉很难形容,像被打了一巴掌,又像有人坐到你旁边说:“别怕,其实我也是这样。”
我没有愤怒,甚至也没有悲伤。
只是忽然明白,我们家不是坏掉了,而是每个人都开始诚实了。
爸爸选了我。妈妈选了他。我们不是彼此的秘密,而是彼此的镜子。
我不是她的对立面,而是她的未来。
或者说,我们,都成为了某一种“女人”的样子。只是比别人早一点知道:爱,有时候,是不能被问出口的。
那阵子,我对妈妈还是有罪恶感。但不再觉得沉重了。
那种内疚渐渐变成一种复杂的体谅,我开始意识到,我们其实都是女人——渴望被爱、被理解、被需要的女人。在各自的方式里,我们都在寻找能让自己喘息的地方。
我们之间,不是对立,而是某种平行。
我以为那时候的自己已经足够理解她,甚至觉得我们可以互相原谅、互相靠近。
只是我没意识到,那个“理解”,最后能走到那么深、那么远的地步。
后记三:母女之间,再也没有秘密
后来回头想想,那时候爸爸跟我说的关终妈妈的事,其实也不过是他“知道的部分”。
他说得很节制,很体面,好像只是想帮我减轻一点罪恶感,但我现在知道,那只是他当时所知道的极限。
妈妈不是什么“外面有个男人”而已,那太天真了。她那时的周末行程根本是彻底的另一个人生:性爱派对、酒店、私拍工作坊、情趣沙龙——她去哪里不是去见“一个人”,而是见一群人。她会精心打扮,把内衣换成可撕式的那种,带两副丝袜,一副穿去、一副拍完换下来,连妆都画得比平常浓。
我后来知道这些,不是因为谁告诉我,而是因为……那些片子,后来妈妈都带我一起看过。
她会抱着枕头坐在我旁边,一边播放,一边教我:“这里你看,腰不能放太软,声音要从喉咙发,不然会显得假。”语气就像在教化妆或料理。
有一部是她拍的人妻群交片,好几个男人,甚至超过十个人围着她,轮流碰她、舔她、干她。妈妈喘着气,眼神却越来越亮,整个人像被激发到某种状态,骚得毫不掩饰。
我看得发愣,脸红心跳,却又舍不得转开视线,那是我第一次真正明白,什么叫淫乱。
后来有一次,我们母女聊天时不小心聊到,我笑着问她:“妈,我真的很想问,那时候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还在骂我早恋,自己却比我夸张,真是不可思议。”
她正在帮我吹头发,听完大笑,手还在我耳后轻轻拨着。
“还不是因为你从小那个眼神。我一看就知道你长大不会安分,嘴巴虽然乖,可是眼睛就藏不住。”
她语气一转,像撒娇又像故意:“我就是怕你变骚,才逼你一直读书啊,补习班一个接一个,钢琴课、英文课,你不记得了?结果呢?我防得再严,还不是让你把我老公给骗走了。”
我咬牙:“什么骗,是爸爸先……”然后讲不下去,只能红着脸瞪她。
她笑得更开:“哎呦哎呦,看不出来现在会顶嘴了欸。每次想到你那时故作乖巧,背地里却偷吃我男人,我就恨不得揉爆你那对大奶,看看里面到底藏了多少坏心思。”
我捧着脸不说话,心里却像被灌了热气。
我们就这样一来一往,讲着自己最羞耻的事,像在讲别人家八卦一样自然。
我故意回她:“那你后来不是也跟弟弟在一起?还变成他老婆。这样说起来,咱们家里也太乱了吧?”
她居然翻了个白眼,悠悠说:“可不是嘛。更好笑的是,现在我们母女俩,还要一起叫纾羽‘婆婆’咧。”我们笑成一团,我的头发也被妈妈弄得乱七八糟。
妈妈接着问起我和爸爸第一次的细节,像闺蜜分享性事般的仔细,她一边帮我敷脸,一边问我:“是你先主动的?还是他先亲你?在哪里?有用保险套吗?你叫了几声?”
我羞到快往床底钻,但她语气又忍不住兴奋:“你第一次是坐上去的?这么会选姿势……真不愧是我女儿。”她一边摇头,一边笑着拍我大腿,说我比她年轻时还骚。
那一晚她问了很久,我从一开始的闪烁其词,到后来干脆全盘托出,连爸爸怎么摸、怎么舔,我怎么湿、怎么忍不住,全部都说了。
她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补一句:“那你以后得多练,不能只靠新鲜感。”
原本那种藏在心里的罪恶感,也在这样的对话里一点一滴地融化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温馨,又淫乱;像是被原谅,又像是被接纳;更像是我终终被她当成“女人”平等看待,而不是她必须保护的女儿。
我有时会想,世界上大概没有几个妈妈,能这样一边骂女儿“骚货”,一边抱她入怀说“乖,女人要自己选想被谁干”,又一边笑着帮她按摩大腿根部,问她:“你爸喜欢从后面还是侧边?”
而我竟然不再觉得羞耻,只觉得……幸福。
那之后,我才真正开始理解我妈。
原来她从来不是那种贤妻良母,只是太会演。她之所以柔顺,是因为她知道什么时候可以不柔顺。她之所以看起来节制,是因为她知道自己的欲望有多深、要藏在哪里。
家庭恋爱之后,她总算不用再演了。她可以边帮我揉腿边聊A片拍摄现场,一边骂爸爸“没创意”,一边跟小志讨论新买的后庭塞到底够不够粗。
而我,也才真正开始——
开始以她为榜样,学习怎么当一个淫乱的女人。
不是放纵,而是彻底拥有自己欲望的方式。是一边羞耻,一边张开腿让爱进来的能力。
是像她那样,笑着说出最下流的话,然后还能举杯敬家人一口的自在。
是只有我们这种母女,才懂得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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