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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仙子红尘事 (3-5) 仍者:恶魔vice

[db:作者] 2025-06-26 14:35 长篇小说 1370 ℃

【谪仙子红尘事】(3-5)

仍者:恶魔vice

2025年4月7日发表于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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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继承人(过渡)

上官清雅坐在马车里翻阅着手中的册子,此时距离河州事变已经过去了十日有余。大腿上躺着自己的小徒弟。自从那日相拥之后,孟梦仁的胆子似乎大了不少,经常有意无意蹭到上官清雅的身边和她进行一些不痛不痒的身体接触。虽然上官清雅多次严肃警告但这逆徒却完全充耳不闻,依旧是我行我素。以至于时间长了上官清雅也逐渐默许了这种行为,比如现在,他就正惬意地享受着自己美艳师尊的柔软膝枕。

然而上官清雅的脸色却没有身下小徒弟那般放松,手中的册子虽然都是些旁枝末节,但从中言语可窥探出一个有些恐怖的信息——魔教在这些年的销声匿迹中一直在积蓄力量。张涛不愧为上官清雅多年的舔狗,整理资料可谓是十分认真,上面的多处批注就连上官清雅都忍不住想要夸奖一番。

而这其中一条批注引起了上官清雅的注意。“来往书信中多张信纸产自皇城,造价高昂多为皇室专用,有时也会作为赏赐赠与文武百官。能将这种信纸作为书信,显然并非刻意,而是此人地位极高,这种皇室赏赐对他来说无关痛痒,甚至可能就来源于皇室中人。”

这其实相当于明示了魔教得到了一个位高权重之人的庇护,甚至可能已经在皇城经营多年。排除几乎是狼狈逃窜出来的小皇帝,上官清雅觉得,当朝宰相蔡桧极有可能就是魔教在尘世的保护伞。

“师傅,我们还有多久能到苏州。”枕在一双富有弹性的雪白大腿上,孟梦仁轻嗅着上官清雅身上的淡淡幽香,抬头望去,一对高耸挺拔的豪乳让他只能看到半片车顶。自从知道了师傅并不是不能接受自己,他便开始了有分寸的死缠烂打,这招的效果不可谓不显著,在师傅的一再退让下他的胆子也愈发大了起来。

“快了,最多三日就能到家。”上官清雅皱着眉,此番回去除了休整,也该将剑阁下一任掌门的事情给定下来了。论资历,声望,修为,上官清雅都是担任掌门的不二人选,但她本人却是因为死了丈夫才不得不接下这份担子,只要自己的弟子成长起来,自己就立即退位让贤。

“回去之后你可不能像这般散漫,要有继承人该有的样子。要是继承人比武输了,可不要怪为师清理门户。”上官清雅低下头,看着徒弟的半张脸有些不悦地说道。自己这逆徒跟在小皇帝后面当了几天护卫,权谋没学到一点,这轻佻的态度倒是学了个七七八八,看上去都没以前可爱了。

“知道了师傅,那我打赢了有没有奖励?”孟梦仁有些不舍地从柔软的大腿上离开,端正坐好。“你想要什么奖励?”上官清雅眯着眼,有些鄙夷地盯着面前的弟子,似乎下一秒就打算要家法伺候。

“现在肯定不能告诉您呀,不然万一打输了,我不就挨两顿揍了嘛。”孟梦仁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看你就是皮痒了,信不信为师现在就清理门户?”上官清雅也是被气笑了。手拿剑鞘作势要打,但终究还是没下得去手。“为师答应了,不过你要是敢提什么过分的建议,你应该知道后果。”

两日后——

“恭迎掌门。”几位长老从座位上起身行礼,看着上官清雅从中间走过,然后坐到主位。“各位长老请坐,我不在的这段时日可有什么事发生?”

“回掌门,宗门内外皆无大事发生。”一个须发花白的老者起身说道。

“我记得,剑阁的下一任掌门继承人还未确立,既然最近无事,就先把这事决定一下吧。此次出门感慨良多,外面的世界要变天了,我们剑阁必须早做准备。”上官清雅正色说道,随即将河州叛乱以及捣毁魔教据点所发现的情报一一陈述。

众人哗然,南方富饶,不少宗门皆是立足于此,倒是没曾想到魔教余孽竟躲去了北方发展。众长老皆是参与过当年战争的老人,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既然如此,两日后,便举办宗门大选。”

“继承人由长老及掌门各自推举,其余弟子亦可自荐。诶师弟,你看师兄我是否有掌门之姿。”一个白衣束发的青年弟子读着贴在宗门内的告示,选举下一任继承人的事情很快传遍整个剑阁,无数弟子跃跃欲试,想要争一争这下一任剑首的名号。

“孟师弟,你是掌门亲传,此次大选你必是夺冠热门啊。”早晨起来晨练的孟梦仁也看到了告示,几个关系好的师兄弟纷纷靠过来。“师兄以后当上了掌门可要多关照关照师弟呀。”

“好了好了,宗门内高手如云,我能不能赢还另说呢。”孟梦仁本不是嚣张跋扈之人,此时一切未定,还不是开香槟的时候。“我得去练剑了,师傅她可是下了死命令,我要是输了,可就要被清理门户了。”

另一边,上官清雅则是和妹妹上官清疏坐在屋内,她这么着急开启继承人选择,其实还有别的原因。“若不是我身体出了问题,倒也不急于这一时,希望能撑到那小子成长起来。”上官清雅心情有些沉重。自从河州回来之后,她偶尔感到恶心并伴随干呕的症状,并时不时产生恍惚之感。她第一反应是自己是不是怀孕了。但无论是脉象还是身体各方面的感觉却都十分正常。此次回来就是希望能通过妹妹特殊的眼眸能看到什么。

“姐姐,你老实告诉我,你出去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上官清疏眼中蓝光褪去,满脸凝重。“我....没什么特别的事啊?怎么了?看出什么异常了吗?”上官清雅被问的有些心虚。她自然是不愿意与妹妹分享自己两次落败被人奸淫的事情。

“姐姐,你的肚子里,有一个黑色花苞一样的东西,在缓缓地吸收你的阴气。”上官清疏用手指按在姐姐脐下柔软的小腹上,所指的位置正是上官清雅的子宫。“过多的细节妹妹就不多追问,但如果姐姐真的没发生什么,我想不到这种东西该如何出现在姐姐的体内。”

“花苞?”上官清雅的脸色一时间变得极其难看,原本抱着的侥幸心理此刻已经完全消失,如果不是妹妹的眼眸有着看破虚妄的能力,也许自己永远都发现不了自己身体的异常。

“那花苞吸食阴气的量还很少,虽然短期内不会有什么明显危害,但我还是建议姐姐早做打算。如果无法用内力逼出,可能就得考虑剖腹了。”上官清疏根据现状做出了最合理的判断。虽然这种方法会让上官清雅不得不卧床一段时间,但却也是最为有效直接的办法。

“不行,外面的形式一天比一天混乱,我不能在这个时候卧床不起。”上官清雅拒绝的很干脆,作为目前门派的最强者和顶梁柱,她还不能在大战还未开始就倒下。“能不能想办法配置些药物先抑制住那东西生长,至少也要让我先撑过两三个月的时间。”

“可....妹妹从未听闻过这种花苞的存在,连此物是什么都不知道,又该怎么配药?”上官清疏有些为难。“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上官清雅捂着小腹,却感受不到腹中任何的异常,这让她感到有些无力。

“如果这次我那逆徒能够顺利获得继承人的身份,你就带他去拿诛邪吧。”上官清雅眉头紧锁,看着自己的妹妹说道。

“诛邪,真的有必要让他去使用吗?”上官清疏听闻此话有些惊讶。身为执法长老,上官清疏自然知道诛邪剑的重要性。“而且,我带他去,那姐姐呢?你又要出去?”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姐妹,上官清疏几乎瞬间就猜到了这个有些冒失的姐姐又在想什么极端的事。

“虽然有些为难他,但肚子里的东西终究是个不稳定因素。如果我倒下了,他就必须成为门派的支柱。而我,现在要去为他争取一些时间。”上官清雅的脸色逐渐严肃,甚至有了一丝决绝。

另一边,宗门大选如期举行,虽然剑阁近年来有不少优秀的弟子崭露头角,但却始终没能越过掌门亲传这座大山,平日里对练都是被上官清雅虐得体无完肤的孟梦仁打门派里的其他弟子可谓是如鱼得水,最终这继承人的名号,也是不出意外地由亲传弟子孟梦仁夺得。

“师傅师傅,我赢了。”孟梦仁一蹦一跳地来到上官清雅居住的小院,看着眼前正翻阅古书的师傅骄傲地说道。“看见了,说吧,你想要什么?”上官清雅头也不抬,专注地看着手中的古籍,但实际上,绝美的脸颊上已经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握着书的玉手也有些紧张地将书本捏出一些弧度,她又怎会不知她这逆徒想要的,必是和自己有关。

“师傅虽然衣着露脐,却对肚脐有些疏于打理,弟子斗胆想为师傅稍加清理。”孟梦仁半跪在地上低着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为师给你脸了是不是?清理?我看你这逆徒是想轻薄为师。”上官清雅熟媚的俏脸染上一抹羞红,咬牙切齿地说着。手中的古卷“啪”地一声扣在桌上,吓得孟梦仁身子也跟着一颤。

“那....那既然师傅不愿,弟子.....换一个要求便是。”孟梦仁说出这话只是探探口风,也没想过师傅会答应,心中其实也早就有了别的盘算。

“罢了,为师既然答应你,就该言而有信,跟我进来吧。”上官清雅虽有些羞恼却也不是输不起之人。转身之后似乎又有些不放心,回头恶狠狠地补充道:“不过你要是敢做什么大逆不道之事,为师就打断你的腿!”

“真...真的?谢师傅!”孟梦仁受宠若惊,没想到自己这无理要求师傅都能答应,心中甚至有些懊恼,早知如此就应该提点更过分的要求,说不定师傅也能同意。但他还是连忙爬起身跟着上官清雅走进了阁楼。

这还是他第一次进到师傅的闺房,房中布置整洁优雅,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花香。装饰虽不奢华却能体现出主人的品味高雅。上官清雅有些羞耻地咬着嘴唇,似乎在后悔答应这逆徒的要求。“要为师怎么做?”上官清雅问道。

“师傅躺在床上便好,不过还请稍等片刻,弟子也没想到您能同意,没把工具带在身上。”孟梦仁无奈一笑,立马出了阁楼唤出佩剑一路回到自己的住处,挑选了一些小工具用火烤了一下包好带回。

“师傅久等了....”孟梦仁重新踏进阁楼二层的闺房,额头的细汗显然说明了少年来时的急迫。上官清雅此时已经躺在了床上,硕大的圆脐被微微拉长,变成一个橄榄般的椭圆。孟梦仁坐在床边,翻出刚刚取来的一些小工具。仔细端详着眼前朝思暮想的性感肉脐。

孟梦仁的指尖刚触碰到那柔软小腹的瞬间,心脏便狂跳得几乎要冲破胸腔。师傅的肌肤比想象中更加细腻温润,像一块被阳光晒暖的羊脂玉,指尖稍一用力就会陷进那层柔软的脂肪里。他偷偷用拇指摩挲着肚脐上缘的弧形凹陷,那里有粒几乎不可察的小痣,在雪肤上像滴落的水墨——这是连《江湖美人谱》都未曾记载的隐秘。

"好看吗?"师傅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这才发现自己的鼻尖距离那橄榄状脐孔不过三寸,湿热吐息正拂过脐底细小的褶皱。那些淡粉色的纹路随着呼吸微微舒张,如同活物般轻轻吮吸着空气,脐芯处还沾着星点未干的水光。

"好看..."他着魔般答道,喉结滚动时尝到自己汗水的咸涩。镊子夹着的棉球突然变得重若千钧,手腕颤抖着将棉团送入脐穴时,指尖不慎刮过脐壁突起的软肉。师傅的腰肢立刻绷出惊心动魄的弧度,肚脐瞬间收缩成紧致的小孔,内里渗出更多晶莹的脐液——那味道混着师傅特有的冷香,像雪地里绽放的梅。“不是...弟子不是这个意思....”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的孟梦仁顿时反应过来,连忙道歉。

“哼!下不为例!”上官清雅轻哼一声,并没有真的生气,有些俏皮的语气甚至让孟梦仁产生了师傅在向他撒娇的错觉。他咽了咽口水,俯下身,一只手搭在熟美师傅的小腹上,另一只手则是拿出一个镊子,夹住被水浸湿的棉团轻轻放入肚脐中擦拭。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孟梦仁似乎觉得师傅的小肚子变肉了些,摸起来略微鼓起有了些弧度。

“唔.....”冰凉的触感让上官清雅忍不住绷紧肚子,肚脐本就是自己最敏感的部位,此时被自己弟子触碰,更是难以抑制地产生一种羞耻感。她用手臂挡住额头,轻轻咬住袖子的一角,生怕自己因为快感而发出什么羞耻的声音。

“师傅,不用这么紧张,可以放松一点。”孟梦仁轻抚着上官清雅的小腹安抚着,他不敢用力,轻轻地用棉球擦拭着脐壁,虽然上官清雅平时也很爱干净,但沐浴时也不会刻意去清理肚脐,虽然谈不上脏,但这深邃的脐穴中还是有一些藏污纳垢的地方。而棉球的作用主要是软化和清除一些附着的灰尘。

“接下来可能会有点冒犯,还望师傅不要生气。”孟梦仁将棉球取出,换上一根细长的挖耳勺。一只手将上官清雅的肚脐掰开,另一只手握着挖耳勺慢慢伸进去。挖耳勺如同一根插进碗里的筷子,探入脐底,然后顺着脐壁慢慢往上,带出些许的污垢。上官清雅只觉得一根细小的硬物从各个角度抠挖着自己的肚脐。虽不觉得疼痛却异常的舒服,让她忍不住想要呻吟出声。孟梦仁感觉面前的娇躯在微微颤抖,显然是忍受着快感不愿意出声。

当挖耳勺探入时,金属的凉意激得脐肉一阵战栗。他不得不左手按住师傅胯骨,拇指将脐孔撑开成圆润的O形。脐芯深处的软肉比周围更红艳,随着工具刮蹭渗出黏稠的透明液体,在烛光下拉出细长的银丝。他忽然想起幼时在山涧捉到的蚌,也是这样在阳光下颤巍巍地吐露珍珠。

他小心地清理着柔软的肉脐,因为不断的抠挖,肚脐四周变得有些红润,肚脐里也慢慢分泌出些许粘稠的脐液,随着挖耳勺的不断抠挖被均匀地涂抹在脐肉上。清理完了脐壁,孟梦仁将沾满了脐液的挖耳勺抽出,甚至还从那肉穴之中拉出一道晶莹的丝线,他压住想要闻一闻的想法,将挖耳勺放到一旁。本以为结束了的上官清雅此时放松了一些,丰腴柔软的小腹随着呼吸平缓地起伏着,中心的硕大脐穴微微开合,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幽香,仅仅是凑近欣赏都已经让这年轻的弟子有些口干舌燥。

接下来便是再一次的用沾了清水的棉球复洗,将那因为刺激分泌出的脐液也给洗掉,最后则是用细腻的布片将脐内的水珠擦拭干净。

其实清理到这一步已经差不多结束,但难得有机会接触自己这美艳师傅的娇躯,孟梦仁还是不太甘心到此为止。“师傅的肚子好像还有些僵硬,要不让弟子来为您按摩放松一下。”上官清雅手腕微动,似乎想去找自己的佩剑,但犹豫片刻后,最终还是默许了弟子的行为。

孟梦仁伸出食指,一时间既紧张又兴奋。手搭在小腹上慢慢轻轻按压推动,手掌能感受到熟媚师傅那丰腴柔软的小腹下百转柔肠在微微蠕动,随着他的按压时不时发出“噗~~噗噜~咕噜噜~~”的细微声响。他开始试着将食指靠近师傅的肚脐,却发现刚刚才擦拭干净的肚脐此时竟又分泌出一些脐液,温热粘稠的液体很快将他的指腹打湿,柔软的脐肉随着手指的深入逐渐将手指温柔地包裹住。

孟梦仁的心跳有些加快,稍稍用力,手指便触碰到了最深处的脐芯,用指腹轻轻地按压摩挲起来。“唔....嗯.....”此时的上官清雅有些后悔,被自己的弟子触碰到脐芯让她感到触电般的快感,强烈的羞耻和背德感让她早已是面泛桃色。好在熟媚俏脸被衣袖遮住,才没被发现。

孟梦仁加快了些许按压的力度,上官清雅的肚脐完全撑开的话甚至能允许孟梦仁将三根手指完全插入,所以一根手指能够在脐内自由搅动。孟梦仁的动作轻柔却处处针对脐芯,如同爱抚和挑逗一般刺激着上官清雅的神经。

“用力一点....”上官清雅如同蚊子般的轻吟响起。但还是被孟梦仁听到,于是轻轻的按压变成了稍微有些用力地抽插。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手指插入师傅的肉脐中时,那稍稍湿润的脐肉立刻饥渴地缠上来,每次抽插都带出咕啾水声。指节蹭过某处凸起时,师傅的脚趾突然蜷进锦被,脚踝的金铃串发出细碎清响。他着魔般数着脐穴吞吐手指的次数,到第七十三下时,脐液已浸透他半截手掌。

肚脐里不断传来噗噗的黏腻声响。“嗯....啊....啊...”上官清雅贝齿轻咬着衣角,丰满的娇躯微微颤动,虽然忍地很辛苦但还是不断有细微的呻吟从口中露出。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小穴也已经被这逆徒挑逗地有些湿润。

孟梦仁抽插了足足一百多下下,等到手指抽出的时候上官清雅已经几乎快要坚持不住,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眼看师傅不拒绝,孟梦仁大着胆子,将早已经被脐液浸透的手指抽出,然后低头,将脸埋进师傅柔软的肚子,伸出舌头就快速舔舐起来。

“你....逆徒~~嗯~啊~~~你怎么可以~~哦~哦~~肚脐~~~”上官清雅娇羞地斥责着,但口中的呻吟越发妩媚勾人,被自己的弟子玩弄身体让她感到别样的刺激。下意识紧绷起来的肚子也在快速的舔舐下又酥软下来。孟梦仁的舌尖刚碰到脐芯,就感受到那处皮肤的温热,凹陷里带着点潮湿。舌尖来回滑动,又能清楚地感觉到脐芯周围皮肤有细小的凹凸起伏,不是完全平滑的。在舔舐的瞬间,舌尖像是被轻微电击,一阵酥麻感猛地从舌尖泛起,紧接着快速传遍全身,这种突如其来、特别的刺激,让人一下就专注在这独特的触觉体验里。至于舌尖尝到的味道则比想象中更复杂。起初是师尊用茉莉花露沐浴而染上的淡淡的茉莉味,接着是因快感刺激而分泌的微咸的汗液,最后留在味蕾上的竟是淡淡的铁锈味——像冬日咬破的冻梨,甜里裹着凛冽,但却散发着独属于成熟女人淡淡的幽香。当他用虎牙轻磨脐芯那颗小红痣时,师傅的指甲突然陷进他后颈,疼痛与快感同时炸开,这才惊觉自己下身早已将衣料顶出可耻的轮廓。

上官清雅的身体瞬间轻颤一下,像是被一股微小却锐利的电流击中。紧接着,喉咙里不自觉地逸出一声低低的、带着些痒意的轻哼,那声音里满是意外与难以抑制的敏感。脖颈微微后仰,脑袋下意识地向一侧偏去,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像是在本能地袒露更多。脊背微微拱起,身体呈现出一道微妙的弧线,试图躲避这份过于强烈的刺激,却又好似在不由自主地迎合。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抓紧身边的床单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指关节也凸显出来。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温热的气息从微张的唇间急促地呼出,脸颊也因为这强烈的感官刺激渐渐泛起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耳根,整个人沉浸在这独特又强烈的感觉之中。“噢哦~~~肚脐眼~~~被舔得好舒服~~~”上官清雅的声音不复平日里的高高在上,反倒是像个风情万种的妻子正和自己的丈夫云雨。但这有些激进的举措终究还是超过了上官清雅的忍耐限度,如果再不制止这逆徒,上官清雅甚至怀疑自己坚持不了多久就会被送上高潮。

乘着孟梦仁抬头呼吸空气的间隙,上官清雅一把抓住孟梦仁后背的衣服,反手像丢小鸡仔一样把他扔了出去。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孟梦仁刚从地上爬起来便看到了身前穿着居家常服的上官清雅冷着脸朝她走来,肚脐四周还因为刚刚被他舔舐而泛着些许的晶莹,绝美的俏脸上虽然挂着一抹淡淡的红晕,但眼神却是冷到了极点。孟梦仁此时也意识到自己做得有些出格,想要逃跑却发现自己已经动弹不得。

“师.....师傅....”孟梦仁咽了咽口水,看着上官清雅手中提着的碧海剑,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

“你这逆徒,给点颜色就开染坊,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会长记性了!”上官清雅左手握着长剑,右手掐着定身的法诀,冰冷的眼神上下打量着眼前的逆徒,如同利剑一般的眸光有意无意地扫过徒弟下身顶起的帐篷,看得孟梦仁背后一阵寒意。

“给我滚到后山去关禁闭,等我哪天满意了再给你放出来!我会让执法长老看着你的,别想动什么歪心思。”上官清雅咬牙切齿地说着,说完一脚将被自己定住动弹不得的孟梦仁踢出了小院。

摔了个狗啃泥的孟梦仁捂着屁股站起来,虽然师傅没有狠心让他变成女孩子,但自己似乎失去了接下来一段时间的自由,只能乖乖听话希望师傅能早日消气。有些不知所措的孟梦仁决定还是先去找执法长老问问情况,毕竟那可是自己师傅的亲妹妹。

送走逆徒的上官清雅突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以剑撑地才没有倒下去。眩晕只持续了几秒,清醒过后的上官清雅满脸上已经没有了羞愤之色,取而代之的凝重和一丝恐惧。右手不自觉地搭在了小腹上。

“执法长老,弟子孟梦仁求见。”孟梦仁找到上官清疏,因为是自己师傅的妹妹,所以二人的关系自然也不差。“进来吧,这里又没别人,叫姐姐,天天被人喊长老都快长皱纹了。”

“好...好的,清疏姐。”孟梦仁走进来,有些拘谨地说道。“师傅让我去后山关禁闭,还说要请您看着.....”孟梦仁的话让坐着的上官清疏一愣,神情逐渐严肃,没想到这事来得这么快。

“你个小鬼头,真不让人省心。又惹了什么祸让姐姐发这么大火。”上官清疏知道姐姐的意思,却也没和眼前的少年解释,反倒是开了个玩笑,引得跟前站着的孟梦仁小脸一红,活像个犯错挨训的孩子。“跟我走吧,姐姐她可是对你给予了厚望。”上官清疏走在前面,将孟梦仁带去后山。

“这里是....?”孟梦仁跟在上官清疏的身后,来到后山剑阁的一处大殿内,大殿内供奉着无数牌位,皆是历代掌门长老以及有重大贡献之人。

“别问,你会知道的。”上官清疏朝着这些牌位行了个礼,孟梦仁跟着照做也恭谨地行了个礼。悄悄抬头扫了一眼便在一堆名字中看到了上一代掌门,也就是自己师傅的亡夫钱飞宇的灵位。心中不禁有些五味杂陈,但他来不及多想,只见上官清疏转动了一个香炉,供奉牌位的台子向两侧移动,露出中间一条前往地下的台阶。

孟梦仁一言不发地跟在上官清疏的身后,两人一步步向下,道路的尽头是一道石门,推开后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壮观而又肃穆的剑冢。无数各式各样的长剑插在地上,整个密室充斥着锋利的剑鸣和阴冷的肃杀之气。密室的中间,仿佛万剑朝宗一般的地方,悬浮着一把漆黑的长剑,长剑表面散发着黑金色的能量波动,透露出一股古朴和厚重之感。

“接下来,你就在这关禁闭,按照姐姐的意思,如果你得不到那把剑的认可,你就别想从这出来了。我会每天把饭菜送进来,其他的,你就别想了。”上官清疏简单的交代了一下,看了一眼悬在空中的黑剑,莲步轻移退了出去,只留下了孟梦仁一人在这肃杀的剑冢之中。

将孟梦仁关进后山,上官清雅倒是清静不少,这位一时风头无两的掌门继承人因为惹怒了掌门被关了禁闭的事情也在剑阁中传开,一些好事之人甚至猜测掌门会不会将他换掉重选继承人。

一周之后,正当上官清雅决定不日前往京城时,剑阁下却被官兵给围了个水泄不通。上官清雅带着一众长老下山查看情况。之见为首的小将掏出一道黄色卷轴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剑阁弟子孟梦仁杀害朝廷正二品武将,致使边关动荡,民不聊生,证据确凿,罪大恶极,朕深感愤怒,但念及剑阁救驾有功,不予追究剑阁管教不严之罪,望剑阁速将凶手交出,还天下一个公道。”

“怎么会这样,难不成前几日孟梦仁被掌门关禁闭就是因为杀害了守边大将?”上官清雅出行的经历并未全部告知众人,也就一众长老知道孟梦仁杀的是鱼肉百姓,意图谋反的逆贼叛党。“一派胡言!”一个须发花白的长老对于这颠倒黑白的职责怒发冲冠,却被上官清雅伸手挡在了身后。

“今天,孟梦仁你是带不走了,就你们这些几千人马,就想对我剑阁动手,多少有些不知死活了。”上官清雅掏出玉牌,释放出的威压令一众士兵都跪在地上被压得喘不过气。“上官清雅,你要抗旨不成,不交出此人,这世上便再没你剑阁的立足之地。”

“聒噪!”紫云出鞘,一剑将旁边叫嚣的偏将刺穿。“上官清雅,你敢....”中间的将领仿佛被当众打脸一般脸色难看至极。“这圣旨不是那小皇帝所发,剑阁自始至终无意参与朝堂党争,你等也只是听命行事,我不会为难你们。我跟你回京交差,正好我也有事要见见那小皇帝。”上官清雅一席话不禁让身后的长老弟子都有些担忧。

“掌门,不可啊,修仙门派不参与尘世政治,更何况朝廷来者不善,此次前往恐有危险。”门派中的老人连忙劝说道。

“不再多议,此事也算是因我而起,自该由我去结束。各位长老,剑阁就先交给你们了,隐世太久,剑,是会生锈的。”上官清雅脚踩碧海漂浮着靠近朝廷的大部队。“带路吧,有我护着回程应该没什么人敢动你们。”上官清雅完全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毕竟她的实力和地位确实有嚣张的资本。

“请吧!”骑着马的将领面色铁青,调转马头指挥着部队推出了剑阁的所在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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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修行(番外)

“这剑到底什么毛病?”关在剑冢中几天的孟梦仁都快要破防了,这剑完全是软硬不吃,一靠近就把自己弹开,好好跟它讲话也毫无反应,师傅和长老也完全不告诉自己要怎么才能取得认可。退一步越想越气的孟梦仁觉得再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毕竟被关了这么久别说得到剑的认可,他连摸都没摸过。

“我还就不信了!”孟梦仁一步步靠近黑剑,运转内力不让自己被弹开,巨大的斥力让他感觉自己的关节啪啪作响。孟梦仁双目充血,颤抖着将手伸向剑柄。“啊啊啊——!”少年嘶吼着探出手臂,握住的瞬间,一道白色的火焰沿着剑柄爬上了他的手臂,灼烧的疼痛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直到火焰将其全身包裹。孟梦仁被白光吞噬,再睁眼,却是发现自己正坐在师傅的床前,而跟前躺着的便是自己日思夜想的美艳师傅上官清雅。

“怎么了?不是要给师傅清理肚脐嘛?”躺在床上的上官清雅本就有些紧张,眼看着逆徒迟迟不下手也忍不住开口问道。

“唔.....弟子刚刚有点走神。”孟梦仁有些不明所以,他偷偷掐了下自己的大腿,清晰的疼痛告诉他自己并非在做梦。紧接着又将手按在上官清雅的小腹上,熟悉的触感更让他感觉意外的真实,他记得自己刚刚握住了那把黑剑,之后便出现在了这里。如果这也是那柄剑对他的考验,那考验的内容又是什么?他像来之前那样给上官清雅清理着肚脐,然后手指抠挖,抽插,舔舐,上官清雅的反应也和之前如出一辙。明明很享受身体的快感却始终压抑着情感。

孟梦仁抬起头呼吸着空气中淡淡的幽香,按理说师傅下一步就应该将他给丢出去了。他下意识地闭上眼,但想象中的失重感却没有发生,孟梦仁睁开眼,却看见上官清雅此时正瘫在床上面带潮红地喘着气,眼神中更是带着一股妩媚和渴求。

孟梦仁从没见过上官清雅对自己露出这般女人味十足的样子,一时间竟有些愣住。上官清雅坐起身,一把拽过孟梦仁将他反手压在了身下,紧接着就开始解他的衣服。“师....师傅......这是作甚?”

“明知故问,你这个逆徒,都已经硬成这个样子了,还问为师想要做什么?就这么想要为师的身子嘛?”上官清雅熟练地将孟梦仁的衣服解开,甚至是有些迫不及待地将他那已经硬起来的肉棒握在手中来回套弄,然后慢慢将那熟媚的俏脸都凑了过去,红唇微张,看样子似乎是想要给他口交。

“师....师傅....别这样....”孟梦仁红着脸将压在他身上的上官清雅推开。身体上传来的触感是那样的真实,他甚至有些动摇自己是处于现实还是幻境之中。

“怎么了?平日里对为师死缠烂打,到了真刀真枪的地步却不敢了?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嘛?”面前的上官清雅也不气恼,反倒是将身上的轻薄睡裙解开,丝质长裙缓缓从那饱满挺拔的巨乳上滑落,露出早已经挺立起来的粉嫩乳头,紧接着便是曲线完美的腰肢,不止是肚脐,整个肚子全都暴露出来,再往下是两瓣如圆月般的丰臀,孟梦仁心底最渴望的东西就这样毫无遮拦地展现在他的面前。

“喜欢吗?只限今天,想要对为师做什么都可以,作为对你赢得了比试的奖励。”上官清雅的纤纤玉手慢慢从自己修长的脖颈向下滑去,先是从一对夸张的豪乳中间划过,惊起一阵让人心悸的雪白乳浪,然后沿着马甲线缓缓来到肚脐。两根葱白般的玉指将本就硕大的脐孔从两边撑开,露出里面早已经湿漉漉的暗红脐肉,以一种极其淫乱的姿态展现给面前的少年,美艳熟女眼神中不似往常高冷端庄,反倒是如同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般只剩下了妩媚和戏谑之色。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更是让少年大跌眼镜。只见面前赤裸着的上官清雅居然揉搓起胸前的一对巨乳,一边用手指抠挖起湿漉漉的脐穴。玉指握住的柔软乳肉轻轻凹陷,不断被来回揉搓,挺立起来的乳头更是成为了女子玩弄的重点部位,如同小葡萄般的乳头被两根手指掐住、扭动、撕扯,连带圆润的乳房都被拉成尖笋的形状。

“嗯~啊~~~好...好舒服~~嗯~~~喜欢嘛?喜欢师傅这淫荡的样子嘛?”上官清雅面带潮红地说着,身子又往面前的少年那边靠了靠,两个人几乎要贴在了一起,甚至上官清雅还握住自己的巨乳,用乳头在他的胸膛上来回剐蹭。

“还是说你更喜欢为师别的部位?”上官清雅稍稍直起身子,双手分别伸向自己的肚脐和小穴,将两个淫靡的肉穴分别用手指掰开,半蹲在少年的面前,饱满修长的大腿张开,毫不在意地展示着自己的全部。

“你这逆徒....早就想过要将为师压在身下奸淫了吧。来吧....插进来,用你的肉棒插进为师淫荡下流的小穴.....用你的手指侵犯为师的肚脐眼....来呀。”上官清雅一把将年轻的弟子推倒,丰盈的翘臀坐在孟梦仁的腹部带来十足的压迫感,口中一边说着引人犯罪的淫语,一边自顾自地用手指在湿透的小穴和肚脐里来回抽插,不断带出“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

晶莹的液体不断从这美艳仙子的小穴中流淌出来,淅淅沥沥地滴在身下弟子的身体上,此时的孟梦仁只感觉心脏都要从胸膛中跳出来,气血方刚的少年见到心上人对自己展露全部的妩媚,淫乱的场景让他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胀得都有些痛,恨不得立即翻身将面前的美艳师尊压在身下肆意驰骋。

孟梦仁忍不住伸出手,握住眼前熟媚仙子的巨乳,柔软的触感让他全身都过电一般的酥麻,少年喘着粗气,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即将爆发。即使明知眼前的只是对他的考验,可天底下有几个男人能经得住这样一个高冷出尘的美艳仙子在面前一边自慰一边勾引。更不用说眼前之人还是孟梦仁朝思暮想求而不得的心上人上官清雅。少年一个翻身,顿时让攻守易势,熟媚的身躯被他压在身下。

“终于还是要对为师动手了嘛?来吧,为师这些年好寂寞....用你的肉棒填满为师空虚饥渴的小穴......”上官清雅环住孟梦仁的脖子,让他紧贴着自己的身体,感受着胸前柔软的触感,孟梦仁很想就此沉沦下去,但他却猛的咬了下舌头,口中的腥甜和疼痛让他稍微清醒一些。

“怎么了?”上官清雅有些不解。看着眼前明明已经动了情却始终没再进一步的弟子。

“你不是她。”孟梦仁闭上眼,即使面前就是她朝思暮想的女子,他也还是压下了将错就错先爽一爽的打算。

“我当然是上官清雅,你的师傅,身材、样貌、声音,有哪里不对?”上官清雅依旧是一副千娇百媚的样子,凑到少年的耳边轻声说道。

“我的确很馋师傅的身子,但我想要的不只是身体,我更想要她发自内心地接受我。”一旦清醒过来,孟梦仁就尝试逐渐平复下身体的躁动,将那原始的欲望控制住。

“可是,这里的一切都不是真的,就算你真的做了,她也什么都不会知道,更何况等你出去之后,还能有这样和她一亲芳泽的机会嘛?”上官清雅依旧不依不饶地诱惑着眼前的少年,甚至已经将小穴对准了孟梦仁硬的不行的肉棒准备自己动手。

“我不想让她失望,我也不想要问心有愧,所以还是请你消失吧。”孟梦仁猛的推开怀中丰满的娇躯,滚到床下从地上捡起光寒,然后毫不留情地刺向床前的女人。

“是吗?这就是你的答案?”上官清雅即使被长剑洞穿也面不改色,伴随着一声妩媚的轻笑,被刺穿的女人连带着整个房间都化作点点光芒慢慢消散。白光再一次将少年吞没。

等到孟梦仁再次睁眼,却发现上官清雅已经消失不见,面前则是一处由漫天星辰构成的空间中。不远处站着的是已经过世的前任掌门——钱飞宇,手中反握着一把长剑,仿佛还是当年那个持剑傲世的逍遥剑客。

“好久不见了,梦仁,我印象中的你还是个拿起剑都费力的孩子,想不到再次见面,已经是要接任下一任掌门了。”钱飞宇露出一抹慈爱的微笑,仿佛是长辈看到后辈长大成人还有了出息的欣慰。

“弟子孟梦仁拜见掌门!”再次见到印象中那个小时候要仰视的男人,心中有些五味杂陈,虽然他有些大逆不道地喜欢上了自己的师傅,但对于这位曾经的掌门却也是同样的尊敬,若非掌门的意外离世,他也许只会把对上官清雅的感情埋在心底,当做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十多年过去,故人相见却是阴阳两隔。

“清雅她,还好吗?”说道上官清雅,钱飞宇眼神间不由得有些许惆怅,他纵横一世,即使到最后都贯彻着自己的剑道,非要说还有什么遗憾的,也只有背弃了曾经要与上官清雅相守一生的誓言。

“师傅她很好,也很想你。”孟梦仁说着,心中不由得有些怪异,毕竟自己刚刚差点就和“上官清雅”有了实际的进展。但他说的的确也是实话,若不是上官清雅心中放不下亡夫和碍于世俗的观念,他也许不会像现在这般困难。

“打败我,你就是下一任掌门。”钱飞宇收起那抹惆怅,用手中青色长剑挽了个剑花,指向面前的晚辈。孟梦仁自然认得钱飞宇手中的剑,此剑名为青天,与上官清雅手中的碧海是一对。孟梦仁看着青色长剑有些恍惚,等到剑锋指着自己才回过神来,想要拔剑应对,才发现那柄黑剑此时已经被自己握在手中。

“请掌门赐教。”孟梦仁手握长剑,一剑刺出,钱飞宇抬剑抵挡,剑锋划过发出刺耳的嗡鸣和炫目的火花,钱飞宇手腕拨动,将袭来的剑刃挑开。另一只手拍在孟梦仁的持剑手将黑剑打飞。

“不够,手法还嫩了些。”飞落的黑剑化作一团烟雾又在孟梦仁的手上重新凝聚。“刚刚只是打招呼,接下来,我不会再留情。放心,你不会死,你的精神会一直留在这片空间,直到你完成考验。不过,被我刺中,可是很疼的。”钱飞宇游刃有余地站在孟梦仁的不远处笑着说道。论实力,这位前任掌门比自己那漂亮师傅还要强上不少,自己连师傅都战胜不了要想战胜这位更是难上加难。

“这里,有破绽.....”

“你的心乱了。”

“不要一味地模仿清雅,找出你自己的路。”

.......

虽然从结果上来说,这场试炼几乎是一边倒的虐杀,青天剑无数次刺穿孟梦仁的胸膛,但钱飞宇在搏杀之余却又更像是在对一位晚辈进行教导。如果说上官清雅教了他剑法,那钱飞宇便是在教他剑意。

山洞外,上官清疏看到孟梦仁接连两天没吃过送来的饭便知道试炼已经开始。默默叹了口气,将一套掌门样式的服装叠好放在山洞外。上官清雅已经被带走了两天,虽然对姐姐的实力抱有信心,却也难免有些放不下心。

上官清雅之所以没参加考核一是因为实力足够强大,不再需要借助这种特训般的试炼,同时也害怕因为再次见到亡夫而崩溃。她从未将自己当做真正的掌门,也从来都不想当这个掌门。

“再来!”气喘吁吁的孟梦仁握着黑剑,不知多少次的落败让他的心态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从犹豫、踌躇,到急躁愤怒,再到现在脑海中已经没有了情绪的波动,有的只是一个念头,打倒面前的对手。

“就是这样,心无杂念,才能领会最纯粹的意。”钱飞宇淡淡的声音在孟梦仁脑海中响起,孟梦仁仿佛陷入沉思般紧闭双眼站在原地,不远处的钱飞宇并未选择进攻而是在一旁静静等候少年明悟。长久不间断的高压厮杀让少年的成长异常迅速,从刚开始被单方面完虐逐渐成长到能够勉强抵挡,再到现在已经能和他有来有回,少年的眼眸睁开,眼神中不含一丝情绪波动却饱含着刺骨的杀意,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桀骜不驯的锐利剑气。

“来吧,让我见识见识,你的剑。”钱飞宇依旧是那般气定神闲的样子。孟梦仁将全身力量和精神汇聚于一剑斩出,黑剑上灿金的纹路随着他的心跳不断闪烁。金色的剑气仿佛连空间都能斩断,长剑划过的空间竟传出玻璃破碎般的声响。

黑剑与青天短兵相接,两道颜色完全不同的能量席卷整片空间。只不过,这一次被打飞的是钱飞宇,长剑插地也足足后退数米才停下。钱飞宇半跪在地上,有些踉跄地站起身。“恭喜你,梦仁,你通过了试炼。”钱飞宇的身体变得有些透明,散发出点点光芒,慢慢消散。“掌门!”孟梦仁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快步冲上前,却只看见钱飞宇摇了摇头。

“我本就是一缕残魂,现在完成了所有的未竟之事,该离开了。这把剑名叫却邪,是由历代掌门的佩剑熔炼而成,将你的剑与之融合,才能真正驾驭它。”钱飞宇的眼神中尽是欣慰之色。“在这最后的时刻能看到后辈成长起来,真是一件幸事。记住,拿起这把剑就意味着你要成为整个门派的支柱,清雅虽然聪明,却有些死脑筋还容易情绪化,剑阁大大小小的事情也要慢慢学着做起来,他们,今后就交给你来守护了.......”

“晚辈孟梦仁谨记于心。恭送掌门!”看着已经完全消散的身影,孟梦仁恭敬地跪下,磕了个头。随着试炼结束,孟梦仁的灵魂也回到了现实。再次睁开眼,手中已然握住那柄古朴的黑剑,剑身上金色的纹路似乎是被激活一般闪耀着君临天下的霸道气息。孟梦仁看着地上陪伴自己长大的光寒剑,思绪回到了与它初次相遇的那一天。

“师傅,我们今天要干嘛呀。”男孩扯着高挑女子的裙摆,天真地问道。“今天要带梦仁见一位新朋友”上官清雅摸了摸男孩的头,领着他进入了一间阁楼制种。“师傅,这里怎么都是剑啊?新朋友呢?”

“梦仁也到开始学剑的年纪了,去挑选一把喜欢的,以后剑就是你最好的朋友。”男孩身后响起一道男声,那时还是掌门的钱飞宇走了进来。“真的吗?谢谢掌门!”孟梦仁兴高采烈地在阁楼里四处张望,仔细地挑选着。直到在一个柜子前停下了脚步。“师傅,为什么这两把剑要放在一起?”

“因为这两把剑是一对,如果你选了其中一把,另一把就可以留给你以后喜欢的女孩子。两把剑一起使用才能发挥最大的威力。”上官清雅弯下腰,温柔地说着。“就像掌门的青天剑和为师的碧海剑一样。”

“那是不是说,我可以把这两把剑都拿走?”孟梦仁一想到可以买一赠一,顿时兴奋起来。“你这小鬼,倒是精明的很。”钱飞宇也被逗笑,无奈地点了点头。

“这两柄剑分别叫做光寒和花残,花残就暂且放在阁楼里,若是梦仁以后看上了谁家的姑娘,就把这柄剑送给她。”上官清雅将通体银色的光寒递给眼前这刚和剑一样高的男孩,满脸期待之色,仿佛已经看到了若干年后眼前的弟子将其他门派的某位女天骄拐回剑阁的场景。

转眼间,光寒已经陪伴了他十三年有余,花残却一直躺在阁楼里未曾见过外面的阳光。长大之后的他心里的确有了爱慕的女子,但那女子的手中却已经有了一把青色长剑作伴。

孟梦仁拿起光寒,将却邪与光寒贴在一起,却邪剑竟如同融化一般与光寒开始融合,最终的成品和原本的光寒并无什么区别,甚至连重量都不曾改变分毫,只是剑身和剑柄上多了些许金色的纹路。光寒如同有灵性一般在孟梦仁周身漂浮,在他的肩膀上刺出一道口子,鲜红的血液沿着金色的纹路很快遍布剑身。然后便化作一道金光飞入孟梦仁的身体,在右手手背上浮现出一把金色缩小版的光寒印记。一时间,一些记忆和信息逐渐浮现在脑海中。

却邪乃是一柄神剑,有破魔驱邪的祥瑞之气和吞噬与吸收其他武器的能力。历代掌门在继任时都会将自己的佩剑融入其中,却邪在与之融合时也会吸收一部分佩剑主人的实力,同时可以幻化成吞噬过的长剑的模样,经过几十代的积累,现在的孟梦仁能够凭借却邪幻化出的不同武器使用前代数十位掌门的一些剑技以及获得巨量的修为加持。若是孟梦仁自身修为足够深厚,却邪甚至可以同时召唤出所有历代掌门佩剑协同作战。

虽然此时孟梦仁的修为比起上官清雅还说还弱了几分,但拥有了却邪加持的他已然超过师傅上官清雅成为剑阁内的最强者,同时这也意味着掌门身份的自动交接。

此时,山洞的大门打开,一缕光芒照进这幽暗的剑冢,仿佛在迎接新任掌门的到来。走出山洞,面前是一封信和一套象征着掌门身份的服装。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想必你已经拿到了却邪。祝贺你,成为了我剑阁的新一任掌门。

为师已经去了皇城。这个时代并不安稳,上一代人没能解决的事情可能最后还得交给你们这些小辈去解决。

为师并不是无情之人,只是对于你的感情,我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去面对,已是残花败柳的身体也不该仰仗着几分残存姿色耽误你的前程。你我都该分开一段时间冷静一下。若是此行能将一切顺利解决,回来之后为师会给你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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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皇城篇(上)

十日过去,上官清雅随着部队一路回到皇城。虽然眩晕的虚弱感未曾出现,但上官清雅的小腹却已经慢慢地鼓了起来,贴身的白衣已经能够看出明显的弧度,仿佛已经怀孕四五个月一般。轻微的胀痛和腹部传来的下坠感也让上官清雅的内心越发感到不安和担忧。如果此时将视角转到这熟美女掌门的子宫里,就能看到无数狰狞的血色藤蔓将子宫慢慢撑大,如同章鱼的触手一般缓慢地蠕动着。

进了皇城,与上官清雅想象中不同,京城非但没有南方那般的富饶也没有北方那样人声鼎沸般的热闹,整个皇城几乎呈现出一股萧条之感,街上很少出现百姓,偶尔出现的人也大多是衣不蔽体,瘦骨嶙峋的乞丐,回想到魔教可能在皇城蛰伏已久,乘着此番小皇帝出巡,怕是已经将这皇城尽数掌握,说不定就连那小皇帝都已经惨遭毒手。上官清雅一路无言,很快,队伍便驶入皇宫。

朝堂之上。上官清雅在一众士兵的包围下走上大殿。大殿内文武百官分立两侧,这些人大多低头沉默,或面露恐惧,完全不似一个朝堂中文武百官该有的样子“仙……仙子姐姐……”坐在龙椅上的小皇帝仿佛看见救命稻草一般,但身旁宰相投来的目光让他瞬间闭嘴乖乖坐在了龙椅上。

“罪人上官清雅,纵容弟子杀害朝廷命官,抗旨不从包庇凶手。不守妇道,与数名男子发生奸情,身为师长更是蛊惑弟子行乱伦之事。依照本朝律法,数罪并罚,当判处死刑!”一个双眼发红的中年男人躬身朝着小皇帝陈列着上官清雅的罪状。身后的文武百官也纷纷下跪,齐声说道。“请陛下铲除奸邪!”

“爱卿……可……可有证据?”小皇帝虽然极度害怕,却还是试图挣扎两下,毕竟面前站着的就是自己看上的女人。“陛下明察秋毫,老臣自然是证据确凿,才会对这妖妇提出指控。”蔡桧看了眼站在殿前面色冰冷的上官清雅缓缓开口道。

“此女乃是前任剑阁掌门的遗孀,但此女醉心权势,于是亲手害死自己的丈夫,夺得了掌门的位置,当上掌门还不满足,不惜色诱守边大将发动叛乱,致使生灵涂炭。其生性放荡淫乱,与多人发生过关系,甚至枉顾人伦,与其亲传弟子行不轨之事。还望陛下不要被这妖女的姿色所蛊惑。”蔡桧慢条斯理地诉说着上官清雅的罪状,仿佛眼前这位仙气飘飘的美艳剑仙是个心术不正祸乱人间的放浪妖姬。“至于证据,陛下也已经看见了。”蔡桧指了指上官清雅的肚子。

“她身为前任掌门遗孀,十年来未曾传出婚配,其夫早已亡故,而今却怀有身孕!敢问上官掌门,你腹中胎儿,究竟是何人之种?”此言一出,朝堂一片哗然,官员们窃窃私语,目光齐齐投向上官清雅的腹部,上官清雅轻咬贝齿沉默不语,她很想辩解,腹中并非胎儿,而是一颗不知来历的邪恶种子。然而,这种解释在凡人朝堂之上显得荒诞不经。除非当场剖开她的腹部,否则谁会相信她的说辞?

“更何况依照人伦道德,女子之身不可轻易示人,上官掌门若非淫乱成性,又为何要把一般女子堪比贞洁般重要的肚脐刻意暴露?除了勾引男人外本相想不出更加合理的解释。”蔡桧说出这话时,她就已经是百口莫辩,因为这种东西根本没有办法在这全是凡人的朝堂之上解释清楚。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上官清雅声音清冷带着几分不屑和愤怒,站在皇帝身旁的奸相在这大庭广众之下颠倒黑白羞辱于她,居然还有不少官吏附和,这让她对朝堂失望透顶。上官清雅几乎已经认定当朝宰相与魔教必有很深的关联,此时左手已经握住了剑柄,虽说任何人不得携带兵器入殿,但上官清雅的修为远非凡人能及,再加上进殿时冷若冰霜的表情,愣是没有一人敢上前给她缴械。

“若是陛下还是不信,也可现场让侍卫用手去这妖女的肚脐里云雨一番,便知老臣所言是句句属实。”此言一出,朝堂哗然。上官清雅的脸色陡然变得难看,眼中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蔡桧的羞辱已然突破底线,竟要当众亵渎她的身体。“朕,不同意!朕了解上官掌门的为人,她并非宰相所说的淫乱奸恶之人”袁初从龙椅上站起,挥袖怒道。

然而,话音刚落,一根蛛腿从宰相蔡桧的背后伸出,轻轻戳在皇帝的脖子上,一滴紫色的毒液注入,瞬间就让这小皇帝身体一软向后倒去,宰相的手中又射出一捆蛛丝,蛛丝化作大网将小皇帝牢牢捆在了龙椅上。

“你干了什么?”上官清雅怒喝一声。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抽出碧海剑,几道寒光轻易将捆绑着袁初的蛛网切碎,随即长剑点地,护在小皇帝的身前。

“放心,只是麻醉毒素,甚至都不会让他晕过去。他是皇帝,我可不敢沾染上这么大的因果。”宰相转过身,看着护住小皇帝的上官清雅,他的身体逐渐异变,八条狰狞的蛛腿从背后伸出,支撑着地面,将他庞大的身躯悬空而起,早已不似凡人,而是彻头彻尾的魔物。

“仙子姐姐,你现在身体有恙,不用管我,他不敢杀我的!”因为中了毒,小皇帝声音有些虚弱,强撑着朝护在身前的上官清雅喊道。

“你们还真是打不死的蟑螂,十年前我等能将你们镇压,这一次照样可以!新仇旧恨,今日一并算清!”她提剑冲向蔡桧,碧绿的长剑闪着锋锐的寒光,裹挟着凌厉的杀意。然而,此时大殿内分列两侧的文武百官中,部分人却开始异变。他们的四肢肌肉抽搐着迅速膨胀,身上各处长出恶心的肉瘤,原本或平静或惊恐的面容扭曲狰狞,眼底神采尽失,宛如行尸走肉,化作一具具渗人的怪物,缓缓朝上官清雅与袁初逼近。

看着昔日同僚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剩余的官员吓得跌坐在地,尖叫着夺门而出。蔡桧沉声喝道:“给我上!”怪物们发出沉闷的嘶吼声,朝着扑向二人扑去,殿内顿时变得一片混乱。

这些怪物虽然长相渗人,但表现出的实力却很明显不足以猥亵到上官清雅这样的强者,应对起来甚至有些过于轻松,在碧海剑的三尺青锋下被全部切成肉块散落在大殿各处,无数的紫血和腐化的肉块四处飞溅,一时间让金銮殿里都充斥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只有这些本事吗?”上官清雅持剑指地,剑身上传来轻微的嗡鸣,将紫色的粘稠血液震落。一袭仙气飘飘的白裙此刻几乎被怪物的血染成黑紫色。被染黑的长裙紧紧贴在上官清雅的身上,将那丰满的曲线完美地勾勒出来,与那一身的血污交织,倒真多了几分魔女的妖艳。但那奸相却依旧站在原地,似乎对这样的结果并不意外。

“嗯……?!”上官清雅突然双眸瞪大,俏脸上泛起一抹潮红,眉宇间竟是不敢置信,美艳的剑仙右手抚胸,只觉得心跳骤然加快,丰满熟媚的娇躯也变得燥热酥软,修长饱满的双腿本能地夹紧,将剑插在地上作为支撑才勉强没有跪下去。“下毒?什么时候?”她的声音有些颤抖,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上官清雅,这么多年来,你还是这么傲慢,胸大无脑说的就是你这贱人。”变成蜘蛛的蔡桧放肆的笑着,仿佛大仇得报一般的畅快。“这些家伙的血,皆是用魔物炼制的烈性春药,寻常女子哪怕沾上一点,也会从贞洁烈女变成淫乱荡妇。而你这蠢女人居然对此毫无戒备之心!哈哈哈哈哈……!”蔡桧毫不掩饰着对女人的嘲笑,眼前的上官清雅几乎可以说是上的“浴血”奋战。贴身白裙都被毒血染成了黑裙,露脐的装扮让毒血彻底浸透了她那硕大的脐穴,甚至此刻还能看见一缕紫色粘稠液体从脐眼中缓缓流出,沿着小腹滑向下体

“你别以为已经赢了!”面露潮红的上官清雅,强行压下身体的躁动,又羞又恼地提着剑砍向面前的奸相。平日里削铁如泥的碧海剑此刻却只在蛛腿上擦出些许火花,未能伤其分毫。反倒是如同砍到硬物的反震感让她的虎口有些发麻。

蔡桧操纵着蛛腿如同暴雨般向着上官清雅刺去。倒在一旁的小皇帝努力地想要看清打斗的形势,但肉体凡胎的他却只能看到一黑一红两道残影在殿内穿梭,以及不断在各处响起,回荡在这金銮大殿内的乒乒乓乓的刀剑碰撞之声。“不可能……你怎么会有这种实力?”上官清雅有些不敢置信。

“鼠目寸光,腐草荧光安敢与皓月争辉!我早已舍弃了这短寿脆弱的身体,现在的我有着近乎无穷的寿命和你望尘莫及的力量。”蔡桧几乎癫狂,眼神中带着病态的狂热。八个蛛腿将眼前的女子完全压制,打得她节节败退。

被毒血侵染的上官清雅已经是强弩之末,连握着剑的手已经有些颤抖,肚脐里传来的剧烈瘙痒和空虚之感让她忍不住想要将手伸进自己的肚脐眼里用力抠挖,甚至两腿间都已经能感受到暖流正不断沿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眼见着形势朝着自己不利的方向发展,上官清雅几乎瞬间就做出了选择。

“铛!”随着一声清脆格挡声,上官清雅借力后退数尺,足尖轻点,在大殿内的柱子上立住。她将全身的功力全部灌注在长剑上一剑劈出,剑身裹挟着一层青色的剑芒,伴随着女子清冷凌厉的杀意袭向蔡桧。

“太慢了,上官清雅。”蔡桧的语气依旧带着些许轻蔑,尖锐如刀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嘴角挂着一抹狰狞的笑意。上官清雅只觉眼前一花,蔡桧那庞大狰狞的身影便如鬼魅般消失,还未等她重新锁定目标,那令人嫌恶的怪物已再度出现在她眼前,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它身上散发出的腐臭气息。她全力劈出的长剑带起一阵凌厉剑风,却因用力过猛使得中门大开,尤其是那鼓胀的孕肚毫无防备地暴露在敌人面前。蔡桧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戏谑,没有放过这致命破绽,一记重拳裹挟着腥风毫无保留地轰向上官清雅的肚脐中央。拳头深深陷入柔软的腹部,原本高高鼓起的肚子被打得凹陷下去,肚肉如水波般颤动,紧紧包裹住拳头。本该撕心裂肺的剧痛却诡异地化作一股炽热的快感,上官清雅猝不及防,樱唇间溢出一声低吟,娇躯猛地一颤,随即如断线风筝般贴地倒飞出去,狠狠撞塌一根雕龙巨柱。“轰隆”一声巨响,整个大殿为之震动,碎石与烟尘四散飞扬,遮天蔽日。

“呕……呕呕……”上官清雅从废墟中艰难爬起,披散的青丝沾满尘土,看上去狼狈不堪。她的葱白玉指死死捂住被重击的小腹,剧烈干呕着,喉间仿佛有腥甜的血气翻涌。原本仅露肚脐的纱裙已被拳风撕得粉碎,露出整个白皙的腹部,淤青如墨般在她肌肤上蔓延,触目惊心。那颗硕大的脐眼因毒血侵染而红肿不堪,表面泛着湿腻的光泽,不断流淌着粘稠的液体,散发出一股淫靡而诡异的气息。更让她崩溃的是,这几乎令内脏移位的重击,竟未带来丝毫疼痛,反而化作一股难以抑制的快感,如潮水般席卷她的神智,让她几乎无法站稳。

“你……到底是谁……”上官清雅强撑着站起,面色潮红如醉,额间冷汗涔涔,眼神却依旧凌厉如剑,死死盯着面前的怪物。她的声音因体内毒素的侵蚀而微微颤抖,却透着一股不屈的倔强。蔡桧缓缓踏前一步,蛛腿在地上划出刺耳的摩擦声,狞笑道:“十年前被你们破坏了计划的人。”它的声音低沉而阴冷,带着一丝刻骨的恨意,“蛰伏十年,你已经无法阻止我等的宏图伟业!”

上官清雅强运体内残存的真气,试图压制肆虐的毒素,但剧烈的运功却让毒素更加疯狂地侵蚀她的经脉,此刻她连站立都显得吃力,娇躯微微摇晃,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破烂的衣襟。“可惜了,你若真是个荡妇,这种子还能长得更快些。”蔡桧冷笑一声,伸出一根尖锐的蛛腿,猛地将上官清雅举起,拉到自己身前。它那布满鳞片的爪子毫不客气地抚上她鼓胀的小腹,粗糙的触感让上官清雅一阵战栗,胃里翻江倒海。

“什么意思?”上官清雅皱紧眉头,强忍着被怪物抚摸的恶心与羞耻,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的愤怒。她的眼神如寒星般锐利,仿佛要将蔡桧的真面目刺穿。

“你无需知道。”蔡桧的笑声愈发阴鸷,“十年前你们破坏了我教的计划,这一次,谁都救不了你。放心,我不会杀你,我会好好折磨你和你身边的人。”它松开蛛腿,任由上官清雅无力地跌坐在地,摔得她闷哼一声,腹部传来的剧烈快感让她几乎咬破下唇。蔡桧并未急于攻击,而是俯身捡起她掉落的碧海剑,假装端详着那青色剑刃,眼中闪过一丝恶毒的戏谑。“啧啧,多么精致的兵器,寒铁打造,剑气凌厉,陪了你几十年,竟落得如此下场。”它用蛛腿轻轻拨弄剑身,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嘴角咧开一抹狰狞的笑,“不过,这剑还有别的用处,保管让你……欲仙欲死!”

蔡桧的视线早已不在剑上,而是落在上官清雅颤抖的娇躯上。她的纱裙破烂不堪,仅剩几片碎布勉强遮体,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和那因毒素侵染而红肿的肚脐。淤青如藤蔓般在她腹部蔓延,散发着一股淫靡而诡异的气息。蔡桧狞笑着,缓缓举起碧海剑,剑尖在空中划出一道冰冷的弧线,缓缓靠近上官清雅的胸口。“瞧瞧这身子,啧,真是天生尤物!”它的声音低沉而猥琐,剑尖轻轻挑开她胸前仅剩的布条,露出挺立的乳头,冰冷的剑刃触及皮肤,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上官清雅娇躯猛地一颤,贝齿紧咬,强忍着那股异样的快感,羞愤交加的眼神几乎要喷出火来。

“放……放开我!”上官清雅的声音因羞耻而颤抖,双手死死攥紧,指甲刺破掌心,鲜血滴落,却无法掩盖她脸颊上的潮红。蔡桧却不为所动,剑尖在她乳头上轻轻滑动,带着一种恶意的轻佻,嘴里吐出更不堪的羞辱:“怎么?堂堂剑仙,这就受不了了?瞧你这对奶子,硬得跟石头似的,怕是早就想要了吧!”它故意加重力道,剑尖在乳头上划出一道浅浅的红痕,冰冷的触感与毒素引发的快感交织,上官清雅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低吟,娇躯不由自主地痉挛了一下,羞耻感如刀割般刺入她的心头。

蔡桧的动作愈发肆无忌惮,剑尖缓缓下移,滑过她柔软的腹部,停在那红肿的肚脐上。脐眼因毒血侵染而肿胀不堪,表面泛着湿腻的光泽,粘稠的液体缓缓流淌,散发出一股淫靡的气息。“啧,这肚脐都肿成这样了,真是下贱的玩意儿。”蔡桧的语气愈发恶毒,剑尖轻轻刺入脐眼,缓缓搅动,粘稠的液体沾满剑刃,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上官清雅的娇躯猛地一僵,腹部一阵剧烈的痉挛,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她死死咬住下唇,鲜血从唇角渗出,试图用疼痛对抗那股几乎要吞噬神智的快感。

“还不够!”蔡桧突然狞笑一声,将碧海剑翻转,似乎根本不在意会不会被划伤。他握住碧海剑的剑刃,将那翠绿色的剑柄猛地贴近上官清雅圆月般的丰臀,剑柄尾端的球形玉珠就这样贴上官清雅紧闭的后庭。它用两根蛛腿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迫使她露出最后的防线,剑柄的冰冷金属对准了她紧闭的臀部。“你不是最爱这把剑吗?那就让它好好伺候伺候你!”蔡桧狂笑着,剑柄毫不留情地刺入她的臀部,粗暴地抽插起来。金属的冰冷与她体内的温热交织,发出湿腻的摩擦声,上官清雅的身体猛地一僵,剧烈的羞耻与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口中发出一声破碎的尖叫:“不……住手……你这畜生!”

“畜生?哈哈哈!”蔡桧笑得愈发癫狂,蛛腿死死钳住她的四肢,让她无法动弹,剑柄的抽插节奏越来越快,每一次深入都带出一股粘稠的液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息。“瞧瞧你这贱样,嘴里喊着不要,身体却老实得很!堂堂剑仙,竟被自己的佩剑干成这副德行!”它的声音如恶魔低语,每一句都如刀般刺入上官清雅的心头,她的眼神中满是屈辱与不甘,却无法阻止身体的本能反应,脸颊的潮红愈发浓烈,汗水与泪水混杂,顺着下巴滴落。

上官清雅的内心如风暴肆虐,羞耻与愤怒交织,却在绝望中捕捉到一丝机会。她强忍着屈辱与快感,暗暗运转体内仅剩的真气,趁蔡桧沉浸在羞辱她的快感中,心念猛地一动。碧海剑的剑柄骤然从她体内被拔出,带出一股粘稠的液体,剑身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青光,直刺蔡桧毫无防备的后背!“去死吧!”她咬牙低吼,倾尽全力,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的杀意。

然而,蔡桧的反应快得惊人,它猛地转身,一根蛛腿精准地勾住剑身,硬生生将碧海剑截停在半空。“偷袭?哈哈,真是可笑!”蔡桧狂笑着,眼中满是嘲弄,另一根蛛腿如同铁钳般夹住剑刃,只听“咔嚓”一声,陪伴上官清雅几十年的碧海剑被生生折断,断裂的剑身无力地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哀鸣,似在为主人悲叹。

“噗……”来自本源的反噬让上官清雅吐出一口鲜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虚弱。然后便眼睁睁看着她费尽心思创造的致命伤在几个呼吸之间就已经痊愈,只剩下红色官服上留下的一个破口。“还有嘛?”蔡桧癫狂地笑着,俯身拾起断剑的残骸,伤口处黑血喷涌,却丝毫不影响它的气势。它缓缓逼近上官清雅,眼中满是残忍与戏谑,“现在,你还有什么招数?”它的声音如死亡的丧钟,在大殿中回荡,上官清雅的娇躯微微颤抖,眼神却依旧不屈,仿佛在寻找最后一线生机。

“我猜,你现在身体已经快撑不住了吧,如果想要的话,求我,我也许会大发慈悲,赏你侍寝的机会。”蔡桧勾了勾上官清雅惨白却又泛着病态红晕的俏脸。遭受重创的上官清雅再也压制不住体内毒药的药性,“嗯~啊~~~~!”伴随着一声有些虚弱的淫叫,肚脐和小穴同时喷出一股热流,滴答滴答地流到地上,眼神也失去先前的凌厉,变成了些许呆滞和享受的样子。

“做……梦……”上官清雅红唇微张,虚弱地挤出两个字。光是被吊在这里一动不动她就已经控制不住地潮吹,身体因为激烈的快感和饥渴而不断颤抖,裸露的腹部因为刚刚一拳已经出现些许淤青,肚子中央硕大的肚脐穴更是因为充分吸收了毒血而强制发情,剧烈的张开着,好似在勾引男人的侵入,肚脐里还不断有粘稠的液体从中流淌而出。沿着小腹汇聚到下体和淫水一起滴到地上,形成一小片散发着热气的水洼。

“可你的身体好像不是这么想的……”蔡桧的手轻轻抚摸着上官清雅颤抖的小腹,手指不断在潮湿的肚脐四周打着圈,挑逗着上官清雅本就脆弱的神经。硕大深邃的肚脐眼,在鼓胀的腹部衬托下愈发淫靡,像是专门为亵渎而生。“求我,求我我就满足你,很想要被捅肚脐吧,别忍了,你就是个下贱淫乱的母狗。”

“我……不……嗯啊啊啊……肚脐眼……”蔡桧没等上官清雅回答,就猛的一指捅进上官清雅的发情脐穴,用力抠挖起来。巨量毒素所产生的海啸般的快感让她瞬间就颤抖着达到了高潮,小穴中的淫水不断从两腿修长美腿中向下滴落。

“怎么样,被仇人玩弄到高潮的感觉是不是很舒服啊?”蔡桧将上官清雅举地靠近自己一些,仔细打量着这张俏脸上屈辱和绝望的表情。“这就是不可一世的剑仙子啊,不就是一条被捅肚脐眼就会高潮的母狗吗?”蔡桧的手指插在上官清雅的肚脐里肆意搅动,带起一阵阵咕叽咕叽的湿润水声。丰满的小腹让本就深邃的肚脐眼变得更加深不见底。

“住……住手……嗯……啊啊……呜呜呜……”上官清雅被绑着双手用蛛腿举在蔡桧的身前,俯身强吻她的樱唇,粗暴地撬开这位丰满人妻的口腔,舌头如蛇般侵入,与她激烈舌吻。腥臭的气息与霸道的侵占让她几欲窒息,泪水滑落眼角,滴在雪白的脸颊上。被死死架住的上官清雅连摇头都成为了一种奢望,下身已经湿透的亵裤被蛛腿撕碎,露出早已经湿的不行的熟女小穴,随着上官清雅的呼吸而逐渐开合。

“如果这世间还有女子能勾起我的兴趣,想必也只有你这个外表装的很清冷,实际却是个骚货的贱女人了。名门正派的魁首,不知道操起来是不是比青楼女子叫得更大声呢?”蔡桧脱下裤子,露出一根有些狰狞的肉棒,早已经不再是人类的蔡桧就连生殖器官也变成了接近昆虫般的节肢样貌慢慢伸长,最终顶在上官清雅的跨间。

“看好了,上官清雅,是你那死去的丈夫厉害,还是我这个仇人的肉棒更能满足你这个骚货。”蔡桧猛地挺腰捅入,坚硬的节肢肉棒粗暴地将眼前淫水直流的熟女小穴操开,巨大的尺寸甚至让上官清雅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不要……太大了……小穴都要被撑坏了……”上官清雅仰着头,剧烈的快感让她根本没办法好好说话,在春药的影响下脑子中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

“好舒服……小穴被撑满了……好爽……”看着眼前因为自己抽插而淫叫连连的蔡桧不禁感到一阵舒爽,屡次破坏自己好事的女人此刻正被自己像个玩具一般肆意奸淫,再加上上官清雅本就是绝世仙子,这种让仙女蒙尘堕落的反差感更是让他这个大反派感到报仇雪恨般的快感。

蔡桧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巨大的怪物阳具甚至在上官清雅的小腹上都顶起凸起。“噢噢噢……好舒服……要被大鸡巴操死了……”此时的上官清雅完全是一副坏掉的模样,上官清雅彻底坏掉,意识完全被快感吞噬,口中重复着不堪入耳的淫乱话语。她的娇躯随着抽插剧烈颤抖,巨乳甩动,乳头硬挺,腿间淫水如泉涌,顺着大腿流下,在石板地上形成一滩水洼。

一旁倒在地上的小皇帝双目瞪大,眼神中满是屈辱和仇恨。自己的江山被奸臣控制,就连自己看上的女人都被那怪物当着自己的面奸淫,虽然他知道身中淫毒的上官清雅并非自愿,但曾经那位高冷优雅的剑仙如今却在仇人的身下露出淫乱的样子还是让袁初感到心痛不已。

“没意思……还是直接射给你,让你肚子里的种子早点开花结果好了。”对于一个已经被操到崩溃的上官清雅显然没什么调教的价值,还不如把时间花在推进计划上。蔡桧的蛛腿抱着上官清雅,仿佛飞机杯一样套在自己的肉棒不断快速抽插。每一下都深深顶在子宫口上。仿佛要将这美熟女的子宫也给操开。“呃啊啊啊……好爽……小穴要被操坏掉了……”上官清雅的惨叫夹杂放荡的呻吟,声音在大殿内回荡,却只会让蔡桧的动作愈发粗鲁和快速。

随着蔡桧一声低吼,巨量的精液如洪水般涌入上官清雅的子宫,远超人类所能承受的量让她的小腹瞬间鼓胀。原本微微隆起的肚子,在这非人精液的灌注下又胀大了一圈,宛如怀胎十月的孕妇,紧绷的皮肤几乎要炸裂。子宫内的血色藤蔓似被刺激,疯狂蠕动,汲取精液的养分,带来撕裂般的快感与痛苦。“射进来了……好胀…………噫呀啊——!”上官清雅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随即瘫软在地,高潮的余韵让她全身痉挛。

“来人,把这个意图刺杀陛下的逆贼拿下。”御林军从大殿外涌入,看着大殿内血肉横飞,处处染着紫血的恶心模样,不少士兵脸色铁青,其中两个士兵将高潮过后瘫软在地的上官清雅架起来,戴上镣铐,押入大牢之中。“陛下,这就是你全部的底牌了吗?”

倒在地上的小皇帝脸色苍白粗重的喘着气,此时根本就没有开口说话的力气。“魔教十年的蛰伏已经汇集了足够的力量,而上官清雅也将为我所用。这个天下,终归是我们的了。哈哈哈哈哈……”

另外一边,闭关结束,成功拿到却邪成为新一任掌门的孟梦仁正召集所有人商讨接下来的形势。

“清疏姐,师傅走之前说过什么吗?”孟梦仁扭头看着坐在右侧的上官清疏。“姐姐给了我一封信,我拆开看过了,如果一个月还不回来,就让我们去各大门派去搬救兵去皇城救人,魔教很可能已经默默发展了十年。这一次,恐怕是这个国家所有人的灾难。”

“我明白了,我以掌门的身份宣布,月华剑阁即刻起进入战备状态,所有弟子准备好迎战的准备,几位长老,还请你们即刻起去各门派求援,务必讲清事情的严重性。

“禀掌门,天师门掌门张涛求见。”门外一个弟子进来,朝着议事的众人说道。“那黄袍道士,来我们剑阁作甚,上官掌门也不在啊。”一个头发花白的长老摸着胡须有些不解地嘀咕着。张涛喜欢上官清雅并非是什么秘密,剑阁里面也有不少高层知晓此事,一些人甚至觉得两大门派若是能够强强联合不失为一件好事,但上官清雅对此事却如同一点就着的火药桶,以至于后来再也没人敢再提过这件事。

“上官长老,孟……孟掌门。在下张涛,来给剑阁的诸位请罪。”众人皆是有些糊涂,孟梦仁更是有些不解,张涛非但没害过他,在河州还帮了他们师徒不少,何来请罪一说。唯独上官清疏眼中带着些许狐疑,沉默不语。“这事说来话长,众人皆知十年前那场大战是由我等天师门将裂缝封印。那时一只魇魅悄悄附着在我的身上,利用我对上官掌门的执念控制了我,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对上官掌门种下了魔界之花的种子。”

“那颗种子是你干的!?”上官清疏听到这个消息满脸震惊和愤怒,一把冲上前抓住黄袍道士的衣领质问道。“上官长老,先让他说完吧。”孟梦仁心有波澜,但眼下师傅此时生死未卜,他必须担任好门派的掌舵人。

“抱歉……在这之后,我卜卦算得南方有大凶之兆,夜观星象推演得出的结果是皇权动荡世间祸乱。我通过宗门内供奉的三清神像得到了神界老祖的指示,老祖命我等前往月华剑阁共商讨魔大事。而神界的威压也导致依附在我身上的魇魅被逼出破绽,最后依靠老祖传授的斩三尸之法才将其从我体内分离,目前正封印在天师门内。”

“那张掌门又该如何证明自己现在值得信任?”孟梦仁坐在首位,短短几个月时间让这位青涩社恐的青年逐渐脱变为一个门派的顶梁柱,与初次见面时缩在上官清雅身后的腼腆不同,沉稳、冷静。这是张涛对现在的孟梦仁的第一印象。

“你们不必相信我,张某会用自己的行为偿还这份罪孽。另外,张某这里也有一些从魇魅身上得到的情报……”张涛摇了摇头,将自己知道的全部说出,不管是魔教和魔界串通,还是诱骗上官清雅在其子宫内种下魔界之花。

“那花,到底是什么?”上官清疏忍不住问道。“抱歉,这方面的情报我也知之甚少,只知道这东西来源于魔界,而且似乎仅有那一颗种子。经过拷问魇魅得知魔界之花盛开后可以打开通往魔界的大门。可具体什么打开,就算是那魇魅也不知道。”

“那我们可能得赶紧去皇城了。如果师傅被埋伏失手被擒,魔教定会有促进生长的方法,若是魔界大门真的被打开,人界必将生灵涂炭。”孟梦仁眉头紧锁,无论是张掌门带来的情报还是目前的形势无不在昭示着事态正向着最坏的方向发展。

“几位长老,计划不变,你们带人速去各派求援,我和张掌门以及清疏姐带着门派弟子先去驰援皇城。”孟梦仁迅速将人员安排到位,一队队人马迅速从月华剑阁四散飞出。大部队一路飞行直指皇城。出发前,孟梦仁思索了片刻,还是去楼里把那尘封了十多年的花残也背在身后一起带去了皇城。

昏暗的地牢深处,空气潮湿而冰冷,散发着霉味与血腥的混合气息。上官清雅被粗重的铁链绑在十字架上,凄惨而狼狈。她的白衣因战斗早已破烂不堪,布条勉强挂在身上,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腹中的精液被那诡异的花种尽数吸收,纯正的魔界能量与精液如养料般滋养着种子,加速其生长。此刻,她的肚子已鼓胀到临产孕妇的大小,沉甸甸地挺在腰间,但肚皮却依旧白皙光滑,即使被撑成了圆球也似乎游刃有余。小腹中央的硕大脐孔依旧深邃,如同漩涡一般吸引的人转不开视线,子宫内,无数血红色的荆棘藤蔓蜷缩蠕动,如同活物般贪婪地汲取她的生机,带来阵阵撕裂般的刺痛。

上官清雅的俏脸,曾经妩媚风情,令人倾倒,如今却因重伤而惨白如纸,只有脸颊两侧还挂着些许病态的潮红。上官清雅双眸紧闭,即使陷入昏迷表情也有些痛苦。她的长发凌乱,黏在额角,汗水与血迹混杂,勾勒出一副令人我见犹怜的模样。

一群狱卒围住她,目光贪婪而淫邪,宛如饿狼盯着猎物。这些底层喽啰从未见过如此绝色的女子,上官清雅的姿色与身段在他们眼中宛如天仙下凡,除了“仙女”二字,他们甚至找不到更贴切的形容。而此刻仙女的衣衫残破,泄出大片春光,一对丰盈的巨乳受到重力束缚微微下垂,腰肢纤细,臀部丰满,鼓胀的孕肚更添一抹异样的诱惑。狱卒们的呼吸变得粗重,眼中燃起赤裸裸的欲望。

一名狱卒端起一桶冰冷的井水,猛地泼在上官清雅的头上。“哗——”冷水瞬间将她打湿,残破的长裙紧紧贴在妖娆的娇躯上,完美勾勒出女人的曲线。湿透的布料近乎透明,雪白的肌肤与粉嫩的乳头若隐若现,散发着致命的魅惑。

“哈……哈……”上官清雅被强行唤醒,低声喘息,胸口剧烈起伏,显然尚未从重伤中恢复。她的修为被毒血与魔种削弱,碧海剑被折断,腹中的刺痛如潮水般袭来,实力早已十不存一。若非多年修行强化了肉身,她怕是早已在这样的折磨下香消玉殒。

为首的狱卒上前一步,恶狠狠地盯着她,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你可知罪?”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她的身体,嘴角挂着一抹猥琐的笑意。其他狱卒围得更近,眼神同样毫不避讳地打量着被捆住的女子,隐隐发出淫邪的低笑。

“知……罪?做梦!”上官清雅冷笑一声,声音虽虚弱,却透着不屈的傲气。她的眼神冰冷且凌厉,与眼前的狱卒对视。即使身陷囹圄,重伤在身,她也绝无可能向这些杂鱼喽啰服软。更何况,这些狱卒的目光赤裸而下流,毫不隐藏内心恶心的想法。即便她低头认罪,结果也不会有任何区别,终是难逃一番凌辱。

“嘴还挺硬!”为首的狱卒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就是不知道,你别的地方是不是也这么硬?弟兄们,宰相大人有令,要我们‘好好照顾’这位上官掌门!今天,就让大家尝尝这修仙门派的仙子是个什么滋味!”他一声令下,激起一阵轻佻而兴奋的欢呼。狱卒们如狼似虎,眼中燃起炽热的欲望,迫不及待地想要亵渎这高高在上的落难仙子。

一名狱卒率先扑上前,粗糙的大手抓住她身上残破的长裙,用力一扯。“刺啦——”布帛撕裂的刺耳声音响起,本就残破的长裙此刻彻底化为碎片,散落在地。上官清雅的娇躯完全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雪白的肌肤被井水浇透,沾着水珠,在牢房烛灯的昏暗火光下泛着柔光,成年男人都难以一手握住的丰盈巨乳失去了束缚微微下垂,饱满的乳肉散发着致命的诱惑。粉嫩的乳头因冷水刺激而硬挺,点缀在雪白的乳晕上,像是熟透的果实,勾得人血脉贲张。她的腰肢纤细如柳,与那鼓胀的孕肚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圆润的腹部宛如一轮满月,散发着诡异而淫靡的气息。肥美的臀部同样圆润挺翘,柔软而充满弹性,随着娇躯不时地打颤而微微晃动,仿佛在无声地引诱。眼前这具完美淫熟的胴体,让这些没见过世面的狱卒纷纷血脉贲张,下身无一例外地撑起帐篷。

“好他妈极品!”一名狱卒咽了口唾沫,眼中满是贪婪,“这身段,比京城窑子里的头牌还勾人!”另一人附和道:“看这大肚子,八成是个骚货,早就被操熟了!”狱卒们争先恐后,推搡着抢夺先后的顺序,甚至有人因争执而挥拳相向,场面一片混乱。

上官清雅紧咬牙关,强忍腹中的刺痛与屈辱。铁链深深嵌入她的手腕与脚踝,勒出道道血痕。她试图调动体内残存的真气,却发现子宫内的异物愈发活跃,每一次挣扎孕肚之下都传来一阵刺痛,仿佛要将她的子宫撕裂。她的眼神依旧凌厉,扫过这些如豺狼般的狱卒,心中燃起滔天的恨意。若非身受重创,她一剑便可让这些蝼蚁血溅当场。

为首的狱卒推开众人,狞笑着靠近,粗糙的大手伸向她的巨乳,肆意揉捏,感受那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触感。“啧啧,这奶子,真他妈大!老子玩过的女人加起来都没你这对勾人!”他用力一捏,引来上官清雅一声闷哼。她的娇躯微微颤抖,在众人的面前被肆意凌辱,屈辱与快感控制不住地从体内升起。

“滚开……”上官清雅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几分虚弱,却依旧透着高傲。然而,这微弱的抗议在狱卒们耳中,却如情人间的撒娇,更加激起了他们的兽欲。

“放开?哈哈,那也等老子们爽够了再说!”为首的狱卒狂笑,双手抓住她的乳头,用力拉扯,雪白的乳肉被扯成尖笋状,引来她一声压抑的呻吟。其他狱卒一拥而上,有人抓向她的臀部,有人抚摸她鼓胀的孕肚,甚至有人将粗糙的手指伸进了她腿间潮湿的小穴。他们的动作粗暴而贪婪,像是饿了许久的野兽,

上官清雅紧闭双眼,强迫自己忽略这些肮脏的触碰。似乎是感受到外界淫乱的气息,血色藤蔓似有所感,蠕动得更加剧烈,上官清雅只觉得似乎有一柄匕首在自己的肚子里绞动,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昏厥。

“兄弟们,先别急!”为首的狱卒突然喝止众人,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这可是修仙的仙子,咱得慢慢玩,别一下玩坏了!”他转向上官清雅,舔了舔嘴唇,“听说你还是个寡妇?那这肚子里的种,是谁的玩意儿?啧啧,也不知道待会会不会把这小杂种也给操出来!”他的话引来其余狱卒的一阵哄笑,同时也让上官清雅的脸色更加难看。

上官清雅的娇躯微微颤抖,腹中的刺痛愈发剧烈,仿佛在回应狱卒的亵渎。她咬紧牙关,强撑着残存的理智,心里满是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悲凉和屈辱,连这些蝼蚁般的狱卒,都敢如此羞辱她这位剑阁掌门。

“放开我……你们这些蝼蚁……”上官清雅咬紧牙关,调动体内十不存一的内力试图以仅剩的威严震慑众人。然而,春药毒血的效力与腹中魔种的侵蚀让她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反倒因为突然动气,导致一股热流从大腿间滑落。

“还嘴硬?老子先来开个荤!”为首的狱卒狞笑一声,解开裤子,露出早已硬挺的狰狞肉棒。他粗暴地掰开上官清雅的双腿,毫不怜惜地对准她泥泞不堪的小穴,猛地挺腰捅入。“啊啊啊——!”上官清雅发出一声夹杂痛苦与快感的呻吟,丰满的娇躯剧烈颤抖。铁链哗哗作响,勒得她的手腕与脚踝渗出血丝。狱卒的抽插粗暴而急促,每一下都狠狠撞击她的子宫口,带起一阵咕叽咕叽的水声。

“操!这骚穴真他妈紧!比家里那黄脸婆带劲多了!”狱卒低吼,双手抓住她的巨乳,用力揉捏,雪白的乳肉从指缝溢出,乳头也被粗糙如砂纸般手指捏得红肿不堪。上官清雅紧闭双眼,强忍屈辱,身体的本能却在毒血的刺激下彻底失控,小穴剧烈收缩,淫水如泉涌,羞耻的快感如海啸般席卷她的神经。

“哦哦~~~啊~~~唔……呜呜……”另一名狱卒紧随其后,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张开樱唇,将腥臭的肉棒塞入她的口中。“给老子好好舔!”他猛地挺腰,肉棒直插喉咙,引来一阵干呕。上官清雅的俏脸涨红,泪水滑落,喉咙被粗暴地顶撞,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然而她的挣扎只换来更深的插入,窒息感让她意识模糊,口水也顺着嘴角流下。

其他狱卒不甘落后,纷纷上前,有人抓向她的肥臀,用力抽打,饱满的臀肉荡起雪白的肉浪,掌印鲜红刺目。有人抓住那对雪白巨乳,肆意抓揉,玩弄着硬起来的乳头。更有甚者,注意到她鼓胀腹部中央那颗硕大深邃的肚脐眼,眼中闪过好奇与淫邪。

“嘿,这仙子的肚脐眼可真他妈勾人!”一名狱卒伸出粗糙的手指,探入那散发着熟女幽香的脐穴。温热松软的脐肉紧紧包裹住他的手指,深入后愈发狭窄,竟吞没了大半根指头。指腹触及娇嫩的脐芯,轻轻一按,上官清雅便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娇躯猛地一颤。“不要……别碰那里……唔——呜呜——”她的声音带着恳求,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还没说完嘴巴又被肉棒给堵住,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

“哟,别碰?那大爷今天还非要好好玩玩你这骚肚脐眼!兄弟们,这说不定就是这娘们的命门!”狱卒狂笑,手指加大力度,在脐眼中用力搅动,带起黏腻的水声。上官清雅的呻吟愈发放荡,俏脸潮红,翻起白眼,理智被快感冲刷得荡然无存。“呜呜呜❤️……肚脐眼……好爽…唔呜呜…别搅……”她的声音夹杂着羞耻与享受,一边给狱卒口交一边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

“操!这骚货的肚脐眼简直就是个淫穴!”狱卒用手指好好感受了一番仙子的肚脐,顿时发出赞叹,立马脱下裤子将硬挺的肉棒对准她红肿的肚脐,猛地顶入。“噗——”黏腻的响声刺耳,粗壮的肉棒撑开深邃的脐穴,顶至脐芯。上官清雅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双手紧握铁链,娇躯剧烈颤抖。“齁哦哦……肚脐被肉棒插了……好深……”她的声音放荡而迷离,腹中的魔种似被刺激,藤蔓蠕动得更加剧烈,带来撕裂般的快感。脐肉的紧致包裹,引来他一声声赞叹:“操!这肚脐眼还真是不一样,比骚穴都紧!”

狱卒们轮番上阵,有人操她的小穴,有人蹂躏她的肚脐,有人按着她的头侵犯着她的喉咙。而因为被绑在十字架上,倒是让后庭免于狱卒的侵犯,没抢到席位的狱卒则是玩弄起她的一对巨乳。一名狱卒狞笑:有人强迫她深喉口交。“怀孕这么久了,这么大的奶子里肯定有不少奶水吧!”他双手用力挤压,乳肉瞬间被掐得变形,乳头红肿不堪。全身上下多处被同时奸淫,强烈的快感让上官清雅的身体突然一颤,迷离的双目瞬间翻白,插着肉棒的小穴如决堤般剧烈潮吹,喷出一股汹涌热流,直接溅湿了狱卒们的衣裤与石板地,散发着淫乱的热气。与此同时,她那被挤得变形的巨乳竟也如同花洒般喷出乳白的汁液,乳汁四溅,沿着她的身体滑落,滴落在地,散发出淡淡的甜香。

“操!这娘们爽到喷奶了!”挤奶的狱卒兴奋地喊道。“骚逼也喷水了,把老子裤子都喷湿了,果然是个骚货!”狱卒们兴奋不已,争相上前,一边抽插她的小穴与肚脐,一边抓着她的巨乳疯狂榨取。本该用来哺育后代的母乳,却被狱卒们当做玩具挤得四处飞溅,滴落在她的孕肚与石板地上,散发着淡淡的甜香。“啊啊……奶子……别捏了……肚脐眼……要被操烂了……”上官清雅的淫语回荡,昔日高冷清冷的熟女剑仙如今却在这肮脏的牢房里被一帮狱卒如同妓女肆意轮奸。狱卒们的动作愈发粗暴,有人用手指抠挖她的肚脐,试图将那本就硕大的黑脐撑得更开,上官清雅全身都沾满了男人们射出来的精液和自己喷出的乳汁,腥臭的液体顺着腹部流下,与淫水混杂,让这牢房都散发着无比淫乱的气息。

这场凌辱从深夜持续到次日正午,狱卒们如野兽般轮番发泄,地牢内不断回荡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咕叽的水声与上官清雅的淫叫。她的娇躯满是精液、奶水以及汗水的痕迹,巨乳布满咬痕与手印,乳头红肿得几乎破皮。肚脐也被蹂躏得外翻,红肿不堪,残余的精液从深邃的脐眼中流出,染湿了鼓胀的孕肚。小穴更是被无数肉棒操得红肿,阴唇外翻,淫水与精液混杂着逆流而出,在身下形成一滩热气腾腾的水洼。

上官清雅的意识在快感与痛苦中模糊,俏脸潮红,杏眼翻白,樱唇微张,粉嫩的香舌微微吐出,宛如一具被玩坏的玩偶。腹中的魔种愈发活跃,剧烈的胎动以至于在她鼓胀的孕肚上顶出一个又一个的凸起。

“妈的,不愧是修仙的娘们,真他妈耐操!一天一夜了,还叫得这么骚!”为首的狱卒喘着粗气,再次射入她的肚脐,满意地看着她颤抖的高潮模样。“宰相大人说了,这骚货得留着慢慢玩,兄弟们,歇会儿再来!”他挥手示意众人暂时停下,狱卒们意犹未尽,却也疲惫不堪,纷纷退到一旁休息。

“呃——啊啊啊啊啊——!”被绑在十字架上低头喘息的上官清雅突然仰起头,瞳孔瞪大表情痛苦,口中发出凄厉的惨叫。狱卒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惨叫吓了一跳,顿时露出些许不悦。“叫什么叫!不想吃苦头就给老子安……”起身训斥上官清雅的狱卒话还没说完,斑驳的墙上就已被血液染红,紧接着便是一声倒地的闷响,刚刚还嚣张跋扈的狱卒,此时脑袋只剩一半,肩膀也少了一块,尚且温热的血液正不断地往外流淌,剩下的半张脸上还挂着死前的嚣张表情

“怪……怪物!”

“快跑啊!”

“别……别过来……”

“啊啊啊啊啊——!”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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