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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世界的和平之梦 (第二卷 23 -24)作者:君が来た

[db:作者] 2025-06-11 18:13 长篇小说 6080 ℃

【仙侠世界的和平之梦】

作者:君が来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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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刻心铭

“师姐!师姐!”

钟铭抱着路可心尝试将她唤醒。但嘴角流淌的鲜血和依旧闭合的双眼宣告了这一尝试的失败。而且周身的灵力散发着黑色的气息,一寸寸的腐蚀着她的经脉,让她的情况雪上加霜。不出一个时辰,她将全身经脉枯萎,届时无力回天。

钟铭下意识的掏出苏生符咒准备用自己的血引挽留路可心的生命,但却找不到一处完好的能到达她体元的经脉。更糟糕的是黑色的灵力还让接触她的钟铭也产生了灵力紊乱,脑袋直感觉晕眩。可钟铭顾不了这么多,抱着路可心向最近的医馆飞去。无心顾及乘风动术惊扰过路的旁人。

“郎中!快,救急!”

钟铭几乎是正面撞开的大门,一进来就直喊郎中医生。搞得整个医馆的眼睛都盯在了他身上,钟铭四下张望寻了一个看起来资历最高的,顾不得他还有问诊。,直接把路可心放在了一旁的床上。二话不说就是一两白银拍在桌子上。

那郎中看着路可心的样子也是推掉了问诊,随手拿起银针近前。饶是救人无数的他也不由得倒吸口凉气。银针所下之处,根根黑的如同墨水。

“红为血症,青为气症,而黑……乃是毒症。小娘子剧毒遍体,怎会如此?”

钟铭摇摇头道:“我不知道,之前还好好的。但没一刻钟就突然倒地了。”

郎中再问:“最近可有发现什么异常?”

细细想来,路可心的健康状况没多大异常的,除了……她一直在吃药。想到这点的钟铭向路可心腰间摸去,拿出了一个半满的药葫芦。郎中接过葫芦打开,取出一粒药闻闻,遂皱起眉头。

“这是甲等镇痛丸,她是哪儿疼吗?”

“是的,她和我说胃疼。”

得到答案的郎中倒抽一口气,用银针刺了路可心的几处穴位后颤抖着收起了银针。随后把一两白银还给了钟铭。其意无功不受禄,此症莫能医。

“此毒乃是百命无,入体后不会一时发作,而是在数年内逐渐毒蚀经脉脏腑,最后骤然发作而亡。药物由口入,所以初期只会胃痛。这是蛊毒堂的手笔,我们没有这个能力救治。”

拿着那块银子,钟铭头一次心慌。他紧紧握着郎中的手,想求他给点办法,哪怕九死一生他也要去尝试。郎中喟口气给他指了条路:“百命无是蛊毒堂从妖族那边的药改来的,或许这毒的毒理妖族知道。我定了这位姑娘的经脉延缓毒侵,你还剩下三天时间。” 说罢,郎中也不再多言。钟铭弯腰答谢后抱着路可心回到了住处,把她放在床上后在屋子里踱步。

“妖族……妖族,这日出城的妖族不少,但我认识的……有谁来着?”

一个个人名从钟铭脑海中穿梭而过,一个个可能的选项被钟铭快速排除。直到他想起了那日在西市的遭遇,想到了那对在他帮助下破镜重圆的夫妻。

“彩绣!”

钟铭不愿意浪费时间,快步出门。飞着前往刘山明的宅院,此时已经是夕阳落山天边半黑,焦急的钟铭来不及下降,看到刘山明带着挺着大肚子的彩绣准备回屋时就坠在了院子里,好在身体过硬,饶是这么大的飞尘也只是拍拍衣服的事。

“谁!”

“是我,钟铭有事相求。”

“恩人?”

本来还对不速之客抱着戒备的刘山明看到是钟铭,赶紧带着彩绣过来就要跪下谢恩,钟铭赶紧扶住他们表示不必如此,自己来是为了些麻烦事。

刘山明和彩绣互相对眼,又一起望向钟铭:“恩人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帮忙的吗?” 钟铭扶着额头,把路可心突然中毒,生命危在旦夕的情况向二人说明。他没有漏掉任何细节,为的是让彩绣给出更准确的判断。所幸彩绣知道这毒,没让钟铭等太久。

“恩人,郎中确实是说这毒来自妖族对吗?”

钟铭很确定的点头。

“凡是妖族的毒,都可以用共同的解药来解毒。”

听到解药是有的,钟铭不由得松了口气。

“解药是什么?”

“百妖之血,所有妖族的毒,只要喝下百妖之血就能毒除。”

从字面意思上看,百妖之血……就是一百个妖族的血液。钟铭不知道这望文生义对或不对,所以还是开口确认。

“恩人所言确实,一百个妖族的血混合,喝下就能驱毒。”

“那好,我这就……”

“请等一下。”

钟铭刚要飞走,彩绣则连拉带喊的把他留在了原地。钟铭以为她是害怕自己杀妖,所以言道:“彩绣姑娘莫忧,只是取血,不会杀你同族的。”

“不,不是的。恩人,血液混合,只有四分之一不会絮凝。如果絮凝,血就废了。恩人真取百妖血,何时才能救得了路小姐。”

如果是三四份五六份混合,钟铭还能赌其中的概率,一百个的话无异于大海捞针。可钟铭不是能被概率吓退的人。

“这是唯一的办法,大不了就试试。”

“不,还有其他方法。虽然更难。但可行性或许多了些。”

彩绣整理自己的语言后道:“百妖之血之所以能驱毒,其效力来自妖力。只是单个妖的妖力不够,需要一百只妖。如果有妖的妖力能以一敌百,那么就只需要一只妖的血就行,这样的血也可以叫百妖之血。”

听完彩绣的讲述,钟铭忙问:“以一敌百,妖将可以吗?”

“不行,整个妖族只有一只妖可以,那就是妖王。”

天色不早,钟铭后面只询问了些问题就离开了。等回到住处,已是一更天的后段。经历过手忙脚乱和心慌失措后,钟铭也终于冷静了下来。但这种冷静的带来的是无尽的疲惫,他被迫放空大脑才能面对床上命悬一线的路可心。

“师姐,你这样睡着,也不知道做的是美梦还是噩梦,或者说没有梦。现在不是欣赏你睡颜的时候,但这般睡着的美人相,又有哪个男人看了心里不动摇。救你的方法找到了,不过就是取妖王的血嘛,不难。”

说出口的话不一定真,但身体永远诚实,钟铭无法掩饰握着刀鞘而胡乱捏的手指。和来跟路可心说话,更像是为自己壮胆,还带着一丝决然。

“师姐,还记得那日你在西市问玄鸟的问题吗?男人大抵都是好色的,玄鸟也不例外,其实玄鸟比很多男人都好色,养着五个奴仙子都不知足。我也喜欢美丽的姑娘,只是压制着自己的色心而已。喜欢不是什么难于启齿的事情,爱是人的本能。可我这个花心的男人没什么脸面,也惭于于师姐连理。”

“但往后不一样了,我救了师姐的命就不允许师姐你离开我。我的伪装想想真的拙劣,哪怕是只猪都能知道我喜欢你。既然如此,等你醒了我就表上心意,你不答应的话就……就强奸你!当然,我一定会待你好的。我发誓,比那个人渣要好的多。”

钟铭一口气说了很多话,趁着路可心昏迷,把自己内心所想说的干干净净。似乎再不说就说不出来了一样。

二更时分,钟铭慢慢的关上大院的门,神色一脸严峻。即便是以最快的速度飞行,从日出城到妖族都城要至少四个时辰,恐怕到时只能白日闯宫了。

叹一声后,钟铭乘风而起,飞往妖族领地,没有丝毫犹豫。

东境草原,许荣军坐在营房内。旁边的马芳衣冠不整,显然是这对中年夫妻又激情了一回。而这时,门外响起了三声一次的敲门动静——这是约好的暗号,机密情报。许荣军穿好衣服,跟着斥候到了帅帐。

“大将军,小人探听到一情报,自觉十万火急,加紧回来当面交付。”

斥候作为大军的先遣,通常是归先锋部管的。情报多数由先锋军校尉负责,收集斥候的信息后交给先锋将军,再给到自己。只有斥候觉着万分火急且关系重大的情报斥候才会直接与许荣军交接。

“说吧,小声些。”

许荣军探出帅帐,确认四下无人。关上帐门后才允许斥候说。斥候也确认了一圈,开口道:“妖族那边,换帅了。”

“谁?”

听到换帅,许荣军也不由得一愣。毕竟临阵换帅向来是兵家大忌那边的妖王是怎么想的。更关键的是换上来的人又是谁。

“小人得知,新来的统帅是胡方。”

“保真?”

“千真万确,现在妖军帅旗清楚的写着个胡字。”

许荣军左右张望,深知这个消息的意义。胡方这家伙他了解,是个出了名的反战派。妖王不是傻子,任命反战派将军率领军队肯定有什么打算。更关键的是这是他从柳国隆手中接过任命以来一直在等的先机。

前些日子显明代太子飞书过来让他后退,现在军队已经处于敌方攻击区边缘。现在许荣军的军队像一座堤坝,将人妖隔绝在草原两边。这也是个天大的机会,许荣军赶紧叫来副官。

“下官到。”

副官火急火燎的赶来,许荣军将他扶起没有拖泥带水的下达命令。

“今日封闭营寨,召回全部斥候。斥候归后立马拔营……不,营等干完的再拔。” “是。”

副官作为许荣军的助手,基本不会询问命令的理由,他很干脆的领命离开。现在是三更天,封营的动静不会很大。

但俗话说得好,安安静静,只会是要来波大的。

出了帅帐,许荣军骑上一匹大马。那是悄悄变化的马芳(许荣军的营房包含一个封闭式马厩,马芳变化样子时不会被看到),她载着许荣军游走在军营里。许荣军不说话她也就不说话。

就这么静静的,挺好。

前进的速度不如预期,等钟铭赶到妖族都城外时已经是辰时一刻。都城四门均有盘查,稍微有一点可疑的都不能入内。对于修士来说,妖土野外的大片土地来去自如,可到了城里那就不得行了。更何况是都城这种头等城,没有一丁点正常进入的可能性。钟铭排在进城的人里,很快就盘查到他了。

“你叫什么名字?”【妖族语】

“钟铭。”

说假名是没有意义的,毕竟真名不会暴露他什么东西。那士兵看他相貌,又喃喃自语,和旁边的士兵交谈着什么。又问道:“你是哪里人?”

“在下就是都城中人,昨夜出的,今日回。”

两个官兵对这回答不约而同的点头,随后突然手抓钟铭的衣角。钟铭后撤的同时伪装服被扯掉,露出修士白袍。

“操着山音的家伙,果然是人族的修士。”

钟铭也知道瞒不过去,拔出腰间的八尺海原,两刀过去给卫兵砍翻在地。刀锋扣了卡条,不会取了他们的命。而趁着混乱,钟铭强闯进城,沿着主道直奔王宫而去。城头的士兵敲响敌袭的铜锣,提醒城内的士兵做好准备迎击入侵者。

“起开,别想挡着老子的路。”

钟铭与第一波阻拦来自距离王宫一半路程处,都是些普通的士卒。钟铭召唤团扇用力一挥,将他们的防线吹出一个大豁口。后续赶来的士兵拔刀相向,也被钟铭用团扇挡住后一把推飞。钟铭不想杀人,怕的是手上麻烦。所以力道都是收着的,饶是如此,钟铭强冲过去都是砍瓜切菜般简单。

一路打到王宫口,后面的追兵已经累的体力不支。似乎看着一切顺利,但钟铭咽了口口水,俗话说高兴的太早就会出事,而宫墙里面有什么等着他还不知道呢。不过他没时间犹豫,一跃而起,跳上城墙后在侍卫毫无反应的情况下跃进城中。钟铭从南门闯入,这边正是大殿所在,更别说辰时还是百官朝会。大殿外的场地上尽是大臣与卫兵。而且这里面不乏大妖。钟铭刚往大殿走出去没两步,一个头发茂密的狮妖拿着一根长棍对着钟铭就是一劈。钟铭架刀抵挡,被冲的后退五步之多。他还没喘口气,又一只狼妖的剑就朝他刺来,钟铭躲过剑锋后手翻几圈站定。

‘看起来,他们是大妖。不,能在这王宫中当侍卫头目的,应该没有除了大妖外的选项。这下可是踢到硬骨头了。不宜恋战’

打定主意后,钟铭活动手腕,持刀冲向两妖中的狼妖。狼妖反手剑准备抹颈,钟铭则侧身闪躲并拨打他的剑,狮妖见钟铭出现空挡,直接扑过来就是一棍。这恰好中了钟铭下怀,他转体变向,从刚才狮妖的位置扬长而去。

“打个毛啊,咱被耍了。”

狼妖脑子快,按住还在挥棍的同伴,气急败坏。只是论跑路速度,大妖可不一定有优势。就是反应过来,钟铭也早就跑远了。当然,王宫要只安排两只大妖,那还不如直接对着刺客开门。钟铭没走多远,就有三只大妖将他拦截。钟铭闪转腾挪,引诱他们出现阵型缺口。而后快速转身,直冲王宫。

…………

“陛下,刺客给您抓到了。”【妖族语】

钟铭被蒙上双眼,被推搡着进了妖王的大殿。之前强闯造成的混乱动静还没消停,但终归是小很多的。两侧集结了很多大臣,因为有很多细细的脚步声。

“退下吧。”

“是。”

钟铭感觉制住他双手的力量突然消失,再加上没有绑住双手,他现在活动自如,没有一点限制。

“我劝你不要想着什么坏主意,我能擒你一次,第二次也不难。”

妖王的警告恰到好处,打消了钟铭孤注一掷的念头。

“失策,没想到那些大妖只是幌子。你居然用普通卫兵来抓我。”

“哦?倒还没忘了妖族语。看你这样子,确是个修士。那就不多废话,行刺妖王的罪责,可不是你一条命能抵的了的。”

妖王的脸色钟铭看不到,但听语气就知道不善,但还没到那种无法周转的态度。于是双手抱拳并说:“在下并非行刺,只是同伴命危,向妖王借点东西。”

“谅你这等实力也当不了刺客,说吧。”

钟铭虽然看不见,但还是左右张望了下。一字一顿道:“百、妖、血。”

此言一出,怒骂与诅咒就从四面八方传入钟铭的耳朵。甚至有几个准备直接动手打人的。妖王倒不怒,喝令大臣们安静后。带着无尽的寒意开口。

“你要我的血是救谁?”

“一个和我同行的同伴,她中了妖毒。”

“是男是女?该不会是某方大修,本王盼着死的那种吧。”

“不,只是个普通的女修。”

讯问完毕,妖王没有声音,这让钟铭有点心里打鼓,好在时间不长。妖王从王座上站起,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天大胆子的人族。

“你可知本王的血可不是你白拿之物,你有什么东西能与我交易?”

“没有,就是白拿。”

钟铭话刚出口,就见旁边出来个人,吵吵着要把钟铭碎尸万段。钟铭记得这个声音,是叶吴音。

“退下!”

妖王及时喝退红了眼的猫头鹰,而后对钟铭说道:“白拿吗?本王的便宜可不好占,你既然拿到,代价就必须支付。何必和我耍心眼,我对你的了解,可比你想得要深。” 话毕,钟铭不知她到底卖的什么药。但忽地听见众妖急呼“陛下”,又被妖王命令退下。

“接着,你要的东西。”

钟铭听着声音的轨迹,空接到了一个小瓶。里面正是妖力充足的血液。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妖王便率先开口。

“自行离开吧,本王不追究你的罪过。至于你欠我的人情该怎么还,到时候会告诉你的。”

“谢……谢过妖王。”

钟铭来不及多想,便转头离开了大殿。虽然此行意外横生,但目的还是达到了。 妖王已屏退众臣,捂着自己的伤口坐回王座。她闭目缓解疼痛,同时把传令官叫来。待其赶到,妖王将自己的虎符扔给他,同时下达命令:“亲往西部,让胡方军队撤军。” 那传令官领命退去,只留下妖王宣布朝会解散。待到四下无人,妖王才长出口气。这段走钢丝的戏码,才终于完成。

欲起战争,吞并草原外的耕地是假,借刀杀人才是她本来的打算。既然身为妖王,那她就必须以妖族的利益优先。哪怕没人能理解她的做法。

去时星河欲晓,归来晚月出天。路可心依旧躺在那张床上,只是赶来的钟铭已经疲惫了许多。她的状态稳定,稳定的糟糕。这让钟铭怀疑路可心的时间是否充裕,更何况这本来就是第二天,她的呼吸已经很微弱,最基本的吞咽都没有了。钟铭掏出怀中放着的那瓶血,将它吞入口中。那种腥味直冲钟铭脑海,从味道来讲不是虎血就是猫血。随后嘴对嘴的,一点一点的把妖血渡入路可心口中。再抚摸着喉咙,刺激她把血喝下。直到自己嘴里的血全部进入路可心的肚子。剩下的就只有祈祷百妖之血能够起效了。

等待的过程是煎熬的,钟铭看着燃烧的燧石灯,心中焦急之余却又觉着无聊。不是那种没有乐子的无聊,而是什么都不能做,却一刻也无法休息的无聊。为了度过这足以让人煎熬的等待,钟铭开始了冥想。但心不静,思绪便无法入定。不仅没能缓解煎熬,反倒更加烦躁。张望中他看到了路可心卧室里的香龛,里面还有半许香料,钟铭不是那种擅长熏香的人,但只是点个火,那香龛却也能发出阵阵幽香,香气让他静下心来。

一刻钟后,路可心的脸上恢复血色。钟铭再看她的经脉,十有八九已被妖力修复。毒被驱赶出她的脏腑,随后消灭在经脉之中。这代表着她的毒症已经治愈,醒来只是时间问题。

又一刻钟后,疲惫的钟铭已经睡去,梦中忽觉山摇地动。醒来时已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原来他睡着时撑着路可心的身体,路可心活动,他一个不稳就倒地上了。

路可心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床顶的木板。

“我这是……死了……吗?”

刚刚苏醒的人脑袋是恍惚的,意识是错乱的。这种不真实的感受往往会带来些奇怪的感觉,从而使苏醒者产生错误的判断。

“不,你还活着。我去给你做饭,你吃点东西。”

“师弟?你怎么……”

“先不要说了,你刚醒。”

钟铭马不停蹄的生火做饭,一刻钟后,一些简单的菜就到了路可心面前。路可心吃了饭,意识和身体有了明显的恢复。也明白自己还活着,是钟铭救的自己。钟铭在师姐劫后余生高兴时,心中还有个问题。

“师姐的毒我听郎中讲过,师姐是何时沾染上这等狠辣的毒的?”

如果是经年累月的毒物,那路可心深居简出很少离宗,同宗之中又有谁能对与人秋毫无犯的路师姐下如此狠手?

路可心倚着床,脸上满是忧伤。

“是赵盛,只有他。记着当年他每日为我买来吃食,我当初被蒙了心,居然当作是他的一片心意。算算他喂我吃了两年的毒药,为的就是让我暴死,扫清他攀高的障碍。也免得落下抛妻的恶名。”

路可心闭上眼睛,悲痛占据了她的脸。那是对昔日的道侣如此狠绝的控诉,是对自己昔日天真的懊悔。

“可心原本以为他只是唯有利益的渣滓,却没想到是一个不择手段的小人。可心命里薄凉,幸有师弟方能逢凶化吉。常言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可心所蒙之情,未有偿清之时。”

说话间,路可心紧紧握住了钟铭的手。

清潭瀑布倾泻而下,带来从未间断的哗哗水声。裴民说此地水寒凉透骨,但在柳蓉的体感下,这和普通的泉水没什么两样。她躺在潭底闭气数日,看着被水波打成浪状的天空,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日才能出去。

在清潭压制阳气虽然无聊,但给了柳蓉一个人独处的机会。先前师父说的话还是让她感到震惊,因为她从没想过母后母妃是真切的妖族。她唯一一次见到妖族真人而不是书册上的介绍是在和君成茶楼交谈时看到的,但也不清楚。

细细想来,妈妈们的很多习惯都有妖族的影子。比如爱吃鹿肉,但其实鹿肉又干又柴,并不好吃。比如对血腥味不敏感,吓唬人喜欢露出虎牙等。

只是褪去了沂水公主的身份,柳蓉再也不是皇家的人了。三年仙宗生活还不足以让她忘却尘世牵绊,这期间动了很多次回家探亲的念头也不得裴民允许。踏足仙路便要与过去作别,因为父母兄弟垂垂老去时,修士的脸上甚至不会有岁月的痕迹。饶是真正的仙人也不能承受离别的悲痛,唯有逃避才能在明知这一定局时坦然接受。

思念终将如风中的尘土,在无形的洪流中离扬起它的人越来越远。

而尘缘远去,仙缘就将到来。柳蓉的仙路,就是仙缘作绳。想到此,她打开挂在脖子上的乾坤袋,从中取出一顶斗笠。她还记得,这是与他初次见面时,当他是刺客夺来的。 他只给自己留了个名字:君成。是他告诉了还在祖父趋势的悲痛中的她生命的意义以及仙路的初心。那是个很美好的愿望,是个值得她投身其中的愿望。这三年,柳蓉不是没找过君成。而且从衣袍来看,这位叫君成的公子就是她的同宗,可一直没有结果。

看着那顶斗笠,柳蓉回忆起了和君成的时光,更是差些忍不住傻笑。双手轻轻一放,斗笠在水的托举下缓缓落下,盖在她那双娇嫩的乳球上,碰到了那两颗粉红的樱桃。少女不由得嘤咛一声。

阳火在被快速的逼出体外,与清潭寒冷的水冲撞。柳蓉冷不丁的感到一丝寒冷,急忙跃出潭水上岸,擦干身上的水后穿衣离开。

几日过去,路可心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那药葫芦里的东西没什么用了,路可心也就不带着了。妖王的血液将她的经脉修复完整,灵力的流淌已经正常。钟铭这几日给她做了药膳,食物多到路可心都害怕给自己吃出富态。

总之,那毒药的危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日夜里,钟铭徘徊在路可心门外犹豫不决。之前说等路可心醒了就跟她表心意,她要不同意就强上。但钟铭终究是钟铭,那种骨子里的善良就让他只能嘴上说说,真强奸这个温婉可人的女孩可做不到。

“嗯……就表个心意,不算强闯闺房吧……”

找个说的过去的理由后,钟铭悄悄挑开了路可心房间的门闩。蹑手蹑脚的进了厅堂后摸近可心的卧室。抚平自己的怦怦乱跳的心,他一把推开了房门。

“师姐,我……钟意……你?”

开门、窜入、关门、压紧,钟铭一气呵成的把路可心的后路堵死了。但表白的话刚出口,却发现床上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人……人呢?”

钟铭走近床头,发现被褥叠的整齐,路可心今晚没有归宿。看来这番是白准备了,亏的做这么大的心理准备。

“欸?这是?”

床头小案空无一物,唯有一盏灯和一张书信。钟铭好奇的拿起书信,上面那未干的墨迹写下的是一首诗,钟铭觉着熟悉,将它按着当初听到的调子念出:

“山之上兮青松柏,山之下兮广湖泽。曾有言兮双飞翼,子弃我兮年未百。

山之左兮起初阳,山之右兮望君郎。曾有言兮枝连理,君为氓兮时未长。”

钟铭想起来了,这是当初与可心师姐相遇时听到的歌。但他没来得及细想,就听见背后一声铃响。接着就是路可心的歌声。歌曰:

“山之东兮芳杜若,山之南兮碧河洛。今有言兮缘有果,子观我兮舞铃铎。

山之西兮撷彩棠,山之北兮植青杨。今有言兮爱永固,子观我兮绣罗裳。”

闻歌转身,只见路可心不知何时进来。身穿青色衣裳,双耳戴玉坠,头插玉簪,双手各持一串小铃。大方的将自己的绝妙身姿展示在钟铭眼前。钟铭是个男人,看到这样打扮的师姐直接看呆了。冷不丁的向路可心靠近,同时路可心也在慢慢的迈出脚步。直到两个人彼此对面,直到两人的双唇咫尺之遥。干柴烈火之下,同时吻上对方的嘴唇。没有任何技巧,完全是火热的爱与恋。直到这时他才想明白师姐已经知道了自己送桃木簪子的小算盘。而那半片伞荫就是路可心对自己的心意。

既然互相明白了心意,那就吻的再大胆些吧。钟铭搂住路可心那纤细的腰肢,强硬的探出舌头,穿过齿间碰到了那片软软的香舌。钟铭得意的想以自己的技术拿捏师姐不还是手拿把掐,但他想错了。路可心在舌头相接的突然撩拨一下,反过来缠住钟铭的舌头。钟铭作为男人不可能就这么被动下去,就反过来勾她的舌头。就这样一次长吻两个舌头互相打架,直到快没气时才双双分离。

看着钟铭脸红的样子,路可心轻轻的捂嘴一笑。而后拉开一部距离,右手捏着取下头上的玉簪。看着那玉簪,她有些酸楚,却又释然的与钟铭说:“这玉簪,本是我成人之日赵盛予我的结侣之礼,而今我心归君。此物再不相留。”

说罢,簪子被路可心亲手掷碎在地,而后从妆匣中取出了那精心存放的桃木簪。重新挽发,并把那木簪插上。事毕后路可心再次到钟铭面前,将他紧紧抱住。钟铭终归是情场手段和红缘不成比例的人,愣了两刻才想着抱住路可心,给她最宽实的依靠。心里隐隐觉着愧疚。但没等他开口,路可心就把他内心的担忧以让他吓了一跳的方式说了出来。 “师弟,就让我好好的抱着你。可心的心如此,没有他求。师弟本性善良,对自己的要求太高,爱何故这般顾忌?即便是师弟的第六个奴仙子,我也不会介意。”

“都知道了?”

钟铭心里一紧,脑子一片空白。路可心听见那怦怦的心跳,抚摸着后背帮他冷静下来。

“可心本认为是虚无的梦,但却是昏迷时真实的言语。我们都太过含蓄了。”

“但是怎么能让师姐做我的奴隶?这……对不起师姐……”

路可心轻轻抵住他的唇,也轻轻的摇头。

“我不在乎妻子的名分,为了名利抛弃妻子的事情并非寥寥。可心想要的是师弟永远的爱,不再像那渣滓玩腻了将我抛弃。哪怕余生作为师弟的禁脔,可心也心甘情愿。” 钟铭明白了路可心的心意,将她拥在怀里。怀中的路可心顺手拉开抽屉,将符纸和毛笔交给钟铭。

抱完松手,路可心清出桌子给钟铭画符。伏仙印并不繁杂,加上防止盗录的伪笔总共才二十笔。但里面的术式却比一个大阵用的还多。而且伏仙印还是对成奴的女修量体裁衣,钟铭每次落笔都要根据路可心的情况和需求来决定采用什么样的术式。因此画符的过程很是漫长。路可心看着符纸上的笔画,那是自己沦为奴隶的倒计时。但她却很期待,甚至是有些等不及。

“可心身心师弟所属,倒也想认识其他姐妹。”

钟铭落下一笔,随后与路可心道:“嗯……周星彩,刘雪莹,李君玉,秦兰馨还有余欣师妹。她们都比你小,所以只有妹妹。”

听到回答,路可心先是一愣,随后便忍不住的笑。当被问到怎么这么开心时,路可心才恢复安静,然后带着嘲讽道:“赵盛拼尽全力,不惜抛弃道侣也要攀附一个嫡传弟子,没想到铭却全收了去。就连自己家里的,也归了我的铭。”

“我喜欢的是路师姐本身,又不是看上了什么同宗的道侣。”

钟铭以宣言式的话结束了闲聊,同时落下了伏仙印的最后一笔。同时从凳子上站起。 “莫动,我给师姐解衣。”

“师姐显着生分,直接叫我可心就行。”

“直呼名字有些冒昧,叫心儿吧。”

“哦?心儿?馨儿?欣儿?”

“呃呃呃……好吧,或许以前能这么叫,现在肯定不行了。”

嘴上的话还在说,手上的活也没停。钟铭一件一件的脱下路可心的衣裳,从外衣到裙子再到亵衣亵裤,直到把路可心扒了个干净。路可心脸上红的能出血,可身体很诚实的配合着钟铭脱衣服。钟铭也坏坏的对着她的奶尖一左一右各抹了一舌头口水。弄得路可心痒痒的。

“铭这般心急。”

“反正一会儿都要让你尝尝我的厉害的,先尝尝总不错的。”

可心被逗得一笑,便由着他玩弄了。

待到美人身上一根线头都没有时,钟铭将她抱起放到床上,用枕头垫好她的头,拿起那张画着伏仙印的纸展示给她。郑重的问道:“伏仙印乃是天地之符箓,造化之术法。贴印之刻,主奴名分既定。你再也不能得到天地的庇佑,再没有真正的自由。你是否愿意?”

“愿意。”

路可心的回答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而同样的问题,钟铭问了三遍,路可心也果断的回了三遍。

三问其愿,这是钟铭为自己立下的规矩。三遍过后,钟铭将符纸贴在路可心的小腹处,随着灵力的催动,那符纸便化作点点光芒消失,留下一个简单的奴印。象征她奴身已成。

而这时,钟铭也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小帐篷贴在了路可心的脸上。

“该给主人侍寝了,我的宝贝可心。”

PS:馨,心,欣的读音是相同的,其实也是我取名字后发现的巧合。下一章开始就是可心的戏份了。玉簪破碎,木簪戴头也是可心幸福和性福的开始。当然渣男赵盛,肯定是要好好的气气。l肯定给他来一份。那么先前说第二卷只收两人,其中一个就算盖棺定论。剩下的一个会是谁,有点不好猜呢。

另外关于妖王,我觉得她应该有王的样子,很多小说把女性的高位者写的跟个婊子一样,看对眼就跪了就堕了。读起来像吃了坨翔。至于妖王是何方神圣,可以根据剧情合理猜测。

文中提到的山音,其实是一种修仙者的口音。因为修仙者百年传不到一代而尘世百年能有三到五代。口音更迭相对滞后,即便如此从仙宗之初以来也是能正常交流的。这也是为什么钟铭会说以前可以这么叫,因为在很早以前,三个字是不同音的。【这一个小细节我其实最开始没设计,但发现欣馨心三个字读音碰巧相同,码字的时候听了便千字文想到的。因为现实里大概一千多年前,心读sim,欣读hin,馨读hieng。】当然对于这个仙侠

世界来说,钟铭口中的以前已经是很早很早很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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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路可心

钟铭的家伙事非常大,撑起来的帐篷顶住路可心的脸蛋,她甚至能感受到它的轮廓和上面的经络。路可心撩去钟铭的袍子,寻到并咬住钟铭裤带的一头轻轻甩头,钟铭的裤子随即掉落,露出那根粗壮的御女神枪。它硕大的盖住了可心半边面部,光泽又比例均衡。带着雄性特有的气味,让久久没有人事的可心不由得咽下一口吐沫。

“好……好漂亮。”

钟铭脱去衣袍,挑逗般的用龟头摩擦她的银牙。路可心感受着肉棒占据视野的压迫感,更是渐渐动情。

“如此漂亮,比他的大好多。”

“咱能不提他吗?”

路可心的夸奖让钟铭很受用,但他还是希望路可心能不提赵盛。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那家伙总有些不悦。可心伸舌头舔舔钟铭的性器,温柔又平静的回复:“可心与妹妹们不同,与主人结缘前错身与无心之人,如今定是要将这心伤数倍还回。”

路可心双唇轻触钟铭龟头,然后用舌头轻轻托住轻柔的濡吸,慢慢的刺激他的马眼。也不着急吞入,而是微微仰头,让自己温热的鼻息打在茎身,温和的带给他愉快的享受。 “真会啊,我还以为可心会直接含进去呢。”

钟铭满意的摸摸路可心的头,同时听到了她的传音:“本是昔日赵盛要求,如今取悦郎君,可心也感欢心。”

“那谁的更可口?”

“自然是主人的好,龟头大而红润在嘴里也很丰实。多一分便头大,小一分便茎肥,正是最好大小。”

被捧的滋味是真舒服,路可心说的还是实话那就更爽了。

“知道主人的那话儿为什么这么大吗?都是兰馨保养出来的,以后可心想了,每天都可以来找我吃。”

“怪道内有阴元。主人这般话出,可心倒是每日有福了。”

路可心哼唧一声,张开双唇伸头,吞入了钟铭的巨根,直直顶在她喉咙口上。舌头托着口腔里的那部分并舔舐,再不急不慢的吞吐。同时双手撑着床调整姿势,用余光注视着钟铭的表情。

“可心很不错呢,我很满意。床上不用这么端正,说话自然些便好。”

平日里周星彩她们闲谈到女孩子家的矜持,往往是不觉得床上放浪的是自己一样。钟铭对她们的自我感觉一概持不相信态度,见到路可心后更是不信了。她是真的把矜持的本能带到了床上。

“好。”

钟铭感觉血液正堆积在肉枪上,让自己的老二变得更坚硬。睾丸有热流生成,为即将到来的工作准备着。被服侍的成就感加上美人的香舌侍奉更是让他舒爽不已。

为了让路可心的姿势更舒服些,钟铭侧躺在床上使她不用费劲支撑身体。

同时看到自己还有一截在外面时,习惯了尽根没入的钟铭动了想把剩下的部分也塞入的念头。

“能继续吃吗?”

钟铭的询问简洁明了,下一刻他就感觉龟头死死的抵住可心的小舌拼命的要往里面钻。而且她的表情明显不轻松。

“别勉强,以后有的是机会。”

钟铭赶紧把住路可心的头,没让她继续试下去。路可心依旧是温柔的低着头服饰钟铭。

睾丸舒展,汩汩热流堆积在小腹中。终于在可心口交侍奉的一刻钟后,钟铭感觉到了发射的意图。舒服的挺起腰,顶着路可心的嗓子眼炸出滚滚精流。路可心喝下了很多,但还有相当一部分没来得及吞掉从口中流出。钟铭弓着腰扶着路可心的脑袋,尽情射了个爽。

“好多,而且没有那种味道。”

钟铭抽出阳具后,路可心刮掉脸上的精液送入口中,细细品尝味道,脸上颇有些奇怪。

“什么味道?”

“腥味,那种味道让人咽下去后有些难受。但主人的反倒有些甜和香味。”

钟铭拿来毛巾替她擦脸的同时解释道:“是君玉帮我消掉的味道。”

其实最开始是兰馨,但效果不是很理想。后面是君玉接替兰馨,乳水阴水双管齐下,这便把钟铭的精液调整成了她们满意的味道。看路可心对味道满意,钟铭也就放心了。 “师弟在想什么?”

“在想,以后可以放心大胆的给师姐灌精了。”

“讨厌,惹嫌……”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路可心的脸上早就爬满了红晕,钟铭看在眼里,把她抱在怀里,贴心的摘掉了发饰。至于桃木发簪,则静静放在了桌子上。可心散开短发,青丝齐颈顺滑。可心温婉一笑,整个依靠在钟铭怀中,丝毫不介意自己的耻缝与男人的肉棒只有咫尺之遥。

“看来可心其实是一个色姑娘呢。”

可心没有反驳,把脸埋在钟铭怀里,悄么声的说:“好色与否,都任君采撷。” “那我就开动咯。”

“你听到了?呀!”

美人在怀,钟铭没有不急着吃的道理。将怀里的美人轻轻推倒在床上让她枕着枕头,钟铭熟练的分开双腿,将龟头对准阴门后一贯而入。穴内早早湿透,腔穴都无比软嫩,每一寸粉肉都在抗拒着突然的来客,但又本能的将其紧紧包裹。

小腹上的印记开始闪烁,它在提醒路可心记住钟铭带给她的快感,记住这让她喜欢的无法脱离的沉沦的幸福。可心的身体绷得挺直,小穴缩紧箍住钟铭的阳器。

“好撑,居然填满了。子宫还被碰到了,我……师弟……呀……”

该说不愧是路可心,就连叫床都是小口出声。听到可心的话,马眼也碰到了尽头的软肉,这下可就激起了他的好胜心。他揉着可心丰满且大小正好的奶子问:“我是不是第二个碰到你子宫的男人?”

之所以这么问就是为了点一下赵盛的存在,就算是完胜局他也非要比个高低出来。 “不,不是的。他没有……啊没有那么长,碰不到我的……啊那里。”

“是不是我更能让你性福?给你更好的体验?”

“是……师弟才是……啊啊,才是可心……可心的……的一生之人。”

这么一问,钟铭心里简直舒坦极了,也更卖力的戳了戳子宫口。路可心虽然看着温文尔雅但小穴的杀伤力简直是天赋级的恐怖,幽邃紧致而且很深,,各种凸点肉褶轮番上阵。想到这么好的师姐居然没早得欢好,不由得心里一股酸劲儿。操弄的更加卖力。 “师弟……主人……莫要吃醋……吖啊啊啊。”

路可心感觉浑身酥酥的,被钟铭的肉棍龟头刮的发麻。带着微微胀痛和直冲颅内的快感,让她欲罢不能。被多年清修掩盖的渴望渐渐爬上心头,连带着倾心钟铭以来的情欲一并满足。已然不能自拔,更不可能让钟铭往外拔。

钟铭坏笑一声,将路可心翻转过来跪趴着,香臀撅起成后入姿势,钟铭顺势一顶,胯骨直直的拍在臀肉上,啪的一声甚是响亮。路可心受不住刺激,娇媚的叫出声来,腰下的更低。

“可心师姐好软啊。”

钟铭揉揉屁股,上面的肉嫩又厚实还能随着手回弹。而且她的身子也软,能和刘雪莹一较高下。更软的是那双奶子,随着他的操动而前后摆动。

“啊……啊,我,不要啊!”

钟铭捏住一对奶子,手指搓弄可心的乳头。路可心高叫一声,下体喷出了瀑布一样的水流,钟铭拉起她并紧紧抱住,高亢的大喊一声后射进了她的宫腔。

精液带着让可心受孕的势头冲入,却在子宫里被尽数吸收。携带的灵力进入路可心的经脉,余下的阳元则被凝练成蓝田宝玉。

房事做完时已经是一个时辰后,钟铭抱着路可心盖上被子,阳具留在蜜穴里感受着彼此的温度和粗紧,乳房压在钟铭胸口,绵软的很让人喜欢。就这样二人昏昏沉沉的睡去,梦里时不时发出一丝嘤咛,或是阴壁箍了下肉杆,或是阳器在穴道内抖了抖。

次日辰时,钟铭先睁开的眼睛。悄悄抽出二人紧合的性器,过程中顺带着体验了一遍内里的美好。然后轻吻怀中的美人,后起身做事去了。临走时钟铭拿出伏仙印的心经功法放在路可心身边,然后下床去做其他事了。

约莫一个时辰后,路可心才从屋中出来。手中拿着一个心经,将它还给钟铭。

“读完了?”

“阅毕,还与师弟。”

在床下,路可心还是那个温婉的师姐。依旧用着她一如往常的说话方式,带着情又不过分轻佻。

钟铭收起心经,注意到可心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

路可心摇头,犹豫再三后回答:“醒时见师弟留的心法便仔细阅览一番,尝试运转灵力时发现与天地失联。”

“是在害怕吗?”

钟铭拥路可心入怀并体贴的安慰,他的心向来很细,知道奴仙子们被天地抛弃的不安感。出于本能,无关乎主人是谁。

“以后我来庇佑师姐,我此生不会抛弃任何一个女人。”

路可心轻轻摇头,表示道:“我并不忧虑此事,师弟人品我不会看错。只是担心祈天之事。可心日后祈天,天地定然不会理睬。长此以往,必然招致嫌疑。”

伏仙印能给女修双修换元之法,但代价就是沦为奴身。

普通的奴身只是依靠奴印的连接。如果奴主想放手了或者奴隶的力量超出奴主能束缚的程度便可消除作废。天道依旧是当人身看待。但伏仙印的奴身是天道的力量作契,主奴定印后就不能消除。在天道眼中便是奴隶。

“有什么办法吗?”

钟铭的询问换来的是路可心的摇头,天地根本不理会她的呼唤。

“确是麻烦,倒让人头疼。”

钟铭思索方法,路可心也在想出路。

【奴仙子……天地……身份。且慢,或许……】

“如果有信物就好了。”/“我需要主人信物。”

两道声音撞在一起,同时二人同时愣了两秒,随后不由得笑出。钟铭是开怀大笑,路可心是掩唇轻笑。办法自然是水到渠成。

花舞灵的祈天术法是五行相生,而钟铭在她施法时改变顺序为五行相克。这样回应天道的术法就成了邀请天道的术法,再加上路可心用的灵力来自钟铭,天地没理由再放她鸽子。

术式闪烁着金光,代表着请天仪式的成功。天道是世界的规则,降临之时那种压迫感尤其明显。路可心的的问题得不到回应,所以是钟铭开的口。

“天,请回答我。我的奴隶要回应你的问题,你要如何才肯回应?”

说罢,钟铭撒出五张符纸,在微风下吹散开来。符纸落地的瞬间,那压迫感又立即消失——天地向来只回应一个问题。可心观察地上的纸钱,再看看太阳的位置,很快就得出了结论。

“阳一,阳二,阳五,阳八,阳十。头冲坎卦,脚踩干离。煞气缠身。”

钟铭对这些太专业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

“所以天地的回应是什么?”

“阳元燃火,合欢其三。”

这是路可心最终的解读,也是她对信物的判断。

“所以……呀!莫心急啊师弟。”

“等啥等,为夫这就用肉棒给你阳元,再狠狠的点把火。”

钟铭不等路可心反应过来,一把抱起路可心往屋子奔去。路可心嘴上说着莫急,手上却乖乖的把门打开。随后又是路可心尽情的喊叫和不断被射精的高亢呐喊,若无法阵隔音,怕是早早就被外人听了去。

(卦象解读:南阳北阴,五张皆为阳符。坎卦为阴,乾卦离卦皆为阳。五张阳符全冲阴卦,不吉。所以煞气缠身。阴气中要引入阳气,所以卦语才是阳元燃火。

合欢分为三种等级,第一叫吞气,也就是一方从另一方吸收灵力,另一方没有收益甚至倒贴灵力。第二叫转灵,双方交换灵力但不交换体元,双方都能获得增进。第三叫换元,双方交换体元,达到最大的双修收益。但体元对修士很重要,交换往往慎之又慎。) 胡方接过来使的虎符,与自己的虎符合二为一,方才确信是妖王将西部兵权全权交给他调动。而在此之前,他只能调用自己所率的与人族军队正面对峙的部队。他将虎符放在案上,看着帐外的帅旗陷入沉思。

“前将军,你率军封锁大营。任何时间都不得放人进出,时刻盯防姓许的那边,要是杀来……坚守不出。”

“明白。”

“传令兵,你带着我的盖印去松山城,要守军一更天大门紧闭,三更天见火开门。” “是!”

等到日暮,胡方徘徊庭院良久。先前派出的斥候陆续回归,直奔帅帐而来。

“报!”

“讲。”

“禀将军,草原未见人族斥候。”

“未见散游兵马。”

“未见许荣军部大营出动,仍是紧闭营门不出。”

胡方一拍大腿,直呼好样。立马站起宣布命令。

“拔营,撤军!”

约半个时辰后,许荣军大营。天色已全黑,唯有一丝余光在远处的天际,隐约有了繁星。

许荣军坐在帅帐里,也在焦急的等待消息。

“报!”

终于随着帐外焦急的脚步声,两名斥候同时半跪在地,带来了他期盼已久的消息。 “报告将军,胡方已撤出全部兵马。现已奔东而去!”

啪的一声,桌子差点让许荣军拍碎。他立马起身对部将下达命令。

“全军出西门!”

日出城的小院中,钟铭正舒服惬意的躺在床上,享受着骑在胯上的路可心的慢摇。肉棒在她小穴内摇动,慢慢的刮擦她的每一寸阴肉,带着些许春水从二人交合的地方流出。路可心浑身酥软,双手撑着钟铭的胸口,呼吸急促香汗淋淋。

“主人真的不解风情,哪有让女孩子动的道理?”

娇嗔一声后,可心细细的用宫口研磨着龟头,钟铭大呼满意,揉捏可心奶子的力道又大了几分。

“可心平日里那么温婉,床上倒是个小淫猫了。”

“还不是这东西的错,这东西……真的让可心喜欢的不行。”

“还是我的错咯?那就拔出来吧。”

“不,不行。我都……高潮了!”

路可心的穴道猛地箍紧,泌出大量淫液喷发出来。直直的挺着身体,迎接让她沉沦并享受其中的极乐。钟铭顺势抓住路可的臀肉猛地一压,精液冲开闸门,从对准马眼的宫口径直灌入。这轮疯狂的爱从早上开始,终于迎来了结尾。

余韵未消,路可心便趴着钟铭休息,温热的呼吸打在钟铭胸口,让钟铭的手上又有点不老实了。但他爱惜奴儿,没有更进一步。

“明天启程吧,我们回宗。”

盖上被子,钟铭说出了明天的安排。路可心倒是有些疑惑道:“师弟来此不是调查妖族行踪吗,似乎还没查明。”

“不需要了,种种迹象来看,妖族的行动没什么威胁。只是这几天担心你的身体。所以没敢行动。现在没什么顾忌,我带你回宗门消了赵盛的道侣关系……”

钟铭抱着可心,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犹豫着没有往下说。可心欣慰一笑,对这些其实都不在乎。

“名分也好,妻位也罢。可心无心追逐,只要姐妹融洽,玄鸟疼爱。我得到的远非一个名头的事。不结道侣,我们依旧身连身,心连心。”

十指相扣,此生相许。

待到可心睡下,钟铭下床整理衣物,无意间看到被她掷碎的玉簪,眼里闪过胜者的得意与不屑。

妖王坐在榻上品尝御厨烧的鲤鱼,一口下去酸酸甜甜的非常好吃。尤其是勾着黏糊糊的芡,没有哪只猫妖能不被勾起馋虫。

吃饭间,门外传来风声,妖王看了眼后招呼她过来一起吃,那妖抬头是叶吴音。 “臣叶吴音参见陛下。”

“又不是大殿,用不着这套。”

“臣不敢。”

妖王看叶吴音这么拘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平日里的气场太强了。于是松下神态,这才让叶吴音坐在她的对面。

“说点什么吧,你这样哪像吃饭。”

妖王夹起一大块鱼肉送入口中,耳朵还因为美味而微微抖擞。看王这样,叶吴音才试着放松下来,说起了一些事情。

“陛下,那只凤凰……”

“南宫瑶?”

“是。”

提到南宫瑶,妖王筷子都没停,咽下刚进嘴的饭后不急不慢的说:“她没什么威胁,而且这家伙的逍遥日子要到头了。这么着急涅盘,为的是挽救凤凰的凋零。她的契约主怕是不能理解。想想几百年前我们干掉了通灵堂多少凤凰?”

“请陛下明示。”

“这该你自己想,我才二十岁。你们跟人族十大宗打架的时候我娘都没来到这世上呢。”

叶吴音回忆了下,具体数字不知道。但那一代的妖王设计围歼,几乎把凤凰给灭绝了。不过那次战争妖族的损失也很惨重,剑仙子带着她的同僚几乎血洗了整个先锋队大妖。

“说起来,本王应该是最年轻的妖王了。其实谁能想到十四岁当上妖族的尊位,我当初也就是想着吃饱饭,整个妖族都饿着肚子让我心里不好受。”

妖王还记得那动乱的五年,先代妖王离奇失踪。妖土陷入一片混乱,妖族不得不把大量的兵力陈列在西部防止人族的袭击。先王在任时选择向西扩张夺取耕地无果,反倒消耗了大量资源。她敏锐的认识到东部才是正确的耕地扩张方向,开辟了新耕地区。同时在新耕地内实行了新的税策。逐渐整合资源,反扑旧地派势力。三年内通过内外双管措施重新恢复了秩序,最终在群龙无首的情况下成为新的妖王。

“手段,政治都是慢慢学会的,我只是害怕饿肚子。那个时候大家都想填饱肚子,所以才会有我这个妖王吧。但我时常惶恐,我怕没人理解我的心。”

妖王经历过吃红薯度日的时光,叶吴音也经历过。

“好在西部的威胁就要结束了,没有发生我意料外的情况。”

妖王看着外面,今天的西边会格外热闹。

刘扶远不甘的被压在地上,想要挣扎却被捆的结结实实。连带着部将一起被押送出营。

就在刚刚过去的二更天,许荣军的部队突降东境军大营,里外三圈团团围住。二话不说破拆营门蜂拥而入,夺了军队的指挥权并把高层将军一网抄起。兵不血刃的占据了整个军营。刚被吵醒的东境军的士兵还没反应到发生什么时就被数十根长枪指着,迷迷糊糊的放下武器。

许荣军站在帅帐外,看着灰头土脸的刘扶远。双手抱拳道:“镇东将军,别来无恙啊。”

“呵。”

刘扶远知道自己再不能翻身,冷哼着不愿与许荣军对话。许荣军也不恼火,拍拍他盔甲上沾染的尘土,然后擦擦手。

“将军,似乎没什么想问我的啊。比如为什么在下会光顾您的大营?”

“妖族撤军了不是?所以您倒出手来对付我了。”

刘扶远后知后觉,皇帝派许荣军来不是为了牵制妖军。一开始就是奔着抄了东境军来的。

“将军睿智,只不过国丧逼宫的威风,该还了。”

许荣军拍拍手,让下人把刘扶远和他的部将带下去等待柳国隆发落。接着他把东境军的士兵聚到一起,听着他们不安的躁动,脸上多了一丝温和,缓缓走上将台正中,两侧是若干传声的士兵。

准备好后,许荣军开始了讲话。

“军士们,并不高兴以这样的方式与大家见面,但境地至此也没有办法。诸位不必惊慌,我奉圣上旨意与军士秋毫无犯。”

躁动的士兵们渐渐恢复平静。

“各位将士,刘扶远身为镇东将军,自尊自大,不尊圣上。不忠国家,沉醉权势。也知道你们跟随刘扶远乃是受了蒙蔽而不得已,圣上不会怪罪你们。

我许荣军出身兵卒,追随陛下一路征战。东境也是我曾经的从军之所,就连陛下也在此起家,在重重围困下杀出妖族的铁壁。各位的父辈或许就是当年陛下的同袍。边关将士守卫国门,从刘扶远之流,该如何与家父交代?”

下面沉默了,讲话还在继续。

刘扶远的罪状被一一宣读,有些是他们知道的有些是他们不知道的。许荣军还宣布皇上已经任命了新的镇东将军,不日赴任。众军士表示会尽心辅佐,不辜负圣上对东境军的期望。

信使鸟飞过夜空,带着振羽的响声盘旋在婆珂城一处小院周围,待到感知到灵力的位置后俯冲向下,钻过窗户的窄缝落在榻上。刘雪莹取下信件,上面是钟铭的亲书。

【外事毕,诸位速归。钟铭。】

字简事重,刘雪莹立马认识到了事情的重要性。连忙叫醒周星彩几人并让她们阅信。几人神色立马严峻起来。

“邪宗的事情再查下去没有意义,我们也不必再留。”

出发前钟铭给的交代很明确,尽可能的磨工拖慢调查进度。再加上看住林智生,不让他早归宗。

“两个内门行走,谁先归宗谁就可以主持局面。林智生只是师伯的傀儡,她才是与师哥对弈的人。”

根据李君玉的分析,周素衣现在是把内门行走的权力分散重组,放在了林智生这个傀儡身上。

“三姐的意思是……炒菜没盘,无处盛放吗?”

“对,没有赵盛这个盘子。师伯对师哥的威胁就会小很多。师哥唤我们回去,大抵是是反计已做成。”

“好,明日启程。”

十日后,汜水宗。

钟铭御剑于空,终是见到了那朱红的宗墙。自山门而入畅行无阻,修士大多在外,因此不如平日人多。来往的多是些未出师的弟子……严格来说像钟铭这样的修士也算未出师——他这算师出。

“终于回来了。”

外面虽然繁华,但这里才是他的家。虽然不会少尔虞我诈,但钟铭还是愿意回来。师弟们看到钟铭都很礼貌的打招呼,钟铭也一一回应。路可心跟在旁边,撑着伞看着熟悉的风景,偶尔有师弟师妹们打打闹闹,带着些尚未消脱的稚气。送去那些师弟后,钟铭与路可心道:“我去与宗主汇报妖族的情况,然后试着与长老对接信息。可心师姐可以去消除道侣关系,然后回去休养身体,连日劳累身体要紧。”

路可心颔首,捂着唇轻声调笑:“师弟所言是开口呢,还是闭口?”

钟铭脸一红,回想起这几天的荒唐事赶紧遮掩道开口,路可心轻轻一笑,把两个嘴唇闭的严实,行过欠身礼后便先行离开了。

从大门到雨花门内的大殿需要半个时辰,但动用灵力半刻钟不到就能抵达。钟铭腰挂内门行走的牌子可以直接进入内门。走过宽道后登阶步入大殿,周素衣正端坐主位,等待他的到来。

“禀宗主,弟子玄鸟归宗。”

钟铭双手抱拳礼,简要的禀达。周素衣稍微点头并命道:“东境的经历,与我汇报。”

“禀,东境妖族无威胁。陈兵自退。妖王欲战,多为假象。”

简要的回答,周素衣也不在乎。看着眼前的少年,她眉头微微一蹙。倒是有几分故人的影子,只不过他更加意气风发,又缺少老谋深算。

“玄鸟,你如今多少年纪了?”

“廿一,宗主不当不知的,为何问我?”

钟铭的回答带着明晃晃的刺,但正是这种带刺的话才打消了周素衣的疑虑。因为钟铭对她向来都是这样的。周素衣自然不恼,扶着座椅的扶手良久后出言:“玄鸟,你年纪不小。该考虑成婚的事情了,仙路若有道侣相随,漫漫时光也不孤寂。”

周素衣松开扶手,摊手向他。继续道:“我嫁兰馨与你,良辰三十日后。”

【好家伙,直接上这么大的条件。兰馨啊兰馨,哥哥有些对不住了。】

“兰馨尚小,三十日便婚怕是两不相合。”

钟铭摇手拒绝了周素衣的提议,周素衣虽有不悦,但还是询问道:“你想求娶的仙子为谁?”

钟铭缓缓抬起双眼,沉重的凝视:“汜水宗宗主亲传,周星彩大师姐.”

【妈的,故意给我上眼药啊。】

周素衣顿时不淡定了,但碍于钟铭直勾勾的看着也不好发作。嫁周星彩是不可能的,因为成为钟铭的妻子就会跟着他一起被周素衣排挤到宗门边缘。周星彩基本可以确定是未来的汜水宗宗主,跟着他岂不是自断仙途?

“星彩年长,尚不知其心意。再者她性情冷淡不近人,一时不好抉择。”

“也罢,玄鸟告退。”

钟铭说完退三步,转过去快步离开了大殿。见钟铭消失在雨花门的尽头,屏风中慢慢走出一个人,正是刘瑞雪。

“瑞雪,梦柔那边怎么样?”

周素衣靠在椅子上询问刘瑞雪,对方只是苦涩的笑笑。见不到秦梦柔,直接吃了个闭门羹。

“门上写着勿进,似乎是玉兰的手笔。”

“罢了。”

路可心从户籍堂出来后心情明显好了不少,将解契书仔细的折好收在怀里。然后推开了自己那小院的大门。出去日久,小院也没落什么灰尘,陈设依旧。

“说起来,离开那么久了。该去师父那里回命请安了。”

路可心打扫一遍院子后,动身去了师父的住处。离得不远,一刻钟的脚程。她先是扣了三下大门,听到了“请进”后缓缓推门。

院子里,林芳阁正品着茶水,整个人都露着优雅从容的气质。

“弟子可心奉师父命东去,如今归还。一切平安。”

路可心话毕,却听门轴转动,两扇门缓缓合上。林芳阁放下茶盏看着路可心命令道:“脱衣服。”

路可心咯噔一声,脑子一片空白。知道脱衣会暴露什么的她赶紧托辞道:“可心羞耻。”

“你自七岁便由我抚养,何处是我未曾见过的?”

“可心成人矣。”

路可心把住衣物,反倒被看出了心虚。林芳阁揉揉太阳穴,又看了路可心一遍。 “托辞,借口。”

“可心啊,你是不是忘了。花舞灵的修士是可以直接看透体元的?”

林芳阁从石凳上起身带着十足的压迫感开口:“可心身体里的阳元,是谁的?” 话音刚落,路可心浑身就动弹不得。林芳阁再脱她衣服她也无能为力。那个简介小巧的奴印就这么展露在林芳阁眼前……路可心甚至能听到拳头嘎吱作响的声音。

“可心,你知错吗?”

“弟子知错。”

“印记是谁的?”

“可……可心不知。”

“说谎,这家伙绝对是你认识的人。你就这么心甘情愿的给他当奴隶吗?”

林芳阁自打进门就感觉到了路可心身上的异常,想着帮可心消去奴印再出口恶气,但这妮子这么护着害她的人渣让林芳阁很气愤。她虽然查不到奴印的底细,但留在路可心体内的阳元还是可以分析出信息来的。

只是分析着分析着,林芳阁的脸色有些不对。

“他跟我有血缘?”

(路可心玩笑说的开口闭口,是我玩的一个音韵学游戏。因为中古汉语日读njit是开口

韵,入读njip是闭口韵。路可心在揶揄钟铭的连日劳累是因为连“入”路可心。)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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